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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向何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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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在摇篮边坐下,没有回答,只探手整了整公主的被子。

皇后长叹一声,幽幽地说:“皇上今夜定然是在德妃那里过夜了。”

清扬无语。

皇后忽然轻声说:“谢谢你。”

清扬一愣,心就软软地泛起了涟漪。

“你看,她长得多象你,我不知道应该爱她,还是恨她,就象对你一样,”皇后低声说:“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爱上皇上,你说是不是?”

她静静地抬起头来,望着皇后,皇后回避,忽然道:“你别这样看着我,这么悲悯的目光,我受不了,好象我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似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起身,就准备离开。

“清扬,”皇后猛地叫住她:“你说,皇上还会来集粹宫吗?”

她目光深沉地停在皇后的脸上,笃定地说。“会的。”

集粹宫寂静无声,这又是一个无眠的夜。

皇上已经许久都不曾来了,她如今,只是一个虚设的皇后。

她始终认为,自己所做的都没有错,她梦想着,她能生下皇长子,这样她就能更加靠近皇上的心,更加牢固地掌握荣华富贵。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冒险催产不但没能让她如愿,反而让皇上陡增反感。她只是不该,生了个女儿,而万幸的是,女儿长得象皇上心仪的清妃。原本以为,凭借女儿,可以再次得到皇上的垂青,皇上却恩断情绝,夺走女儿,将她禁足。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清扬却将公主送回给了她,而皇上,恩赐家人进宫,亲赐圣宴,又一次给足了她的面子。

她不是傻瓜,她也不难猜想,这其中,定然有清扬的相助。

她不明白,清扬为何要帮她,正如母亲所说,在宫里,她没有朋友,可是,每每明里暗里伸出援手的,为何总是清扬?而每每阻止她行事的,为何也总是清扬?

她已经是够聪明的了,却搞不懂清扬,更令她搞不懂的,是皇上。

他不爱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可她,却是那样的深爱着他。她拼尽全力,只为得到他所有的爱,因为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排外的。她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想要的太多,可是,上天太不公平,她想要的,哪怕是再微小的一样,她都从未完完全全地拥有过,皇上的爱是这样,皇后之位也是这样。

她想不通,他怎么会那么爱清扬,这爱,让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她看不透他,要屏弃她,又给她做面子,给了她希望,又不肯临幸她。他在想什么,她永远都猜不到,正因为猜不到,所以她总是迫切地想知道。曾经的教训告诉她,主动出击只会暴露自己,只有静观其变,才是万全之策,尤其是对他。

不管愿不愿意,现在,她都只能依靠清扬。不仅仅是因为皇上爱清扬,也不仅仅是因为清扬善良,而是因为,她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清扬,不是在讨好她,而是在袒护她。

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只要不是去害人,清扬,一定会帮她。

可以利用的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也不能放过。

毕竟,这里是皇宫。

“娘娘,皇上请您去庄和宫。”公公一清早就来请清妃。

清妃匆匆赶往庄和宫,太后、皇上、皇后已经在正殿了。

“有件事,要合计一下。”皇上缓缓开口:“蒙古边境小股土匪频频做乱,朕准备开拔城郊陶将军麦沪营去边关,由淳王爷监军。”

皇后恭声道:“朝堂之事听凭皇上做主。”

“叫你们来不是讨论朝堂之事,而是家事。”皇上说:“淳王妃上书,请求与淳王同往边关。皇后,你是淳王妃的亲妹妹,说说你的意见。”不经意的,眼光瞟向清扬。

清扬脸色微变,眉头也拧了起来。

皇后仍旧恭声回答:“听凭皇上做主。”

皇上沉默片刻,转向太后:“母后,您向来特别关心皇弟,这件事,您怎么看?”

“伉俪情深,可以理解。”太后并没有明确的表态,反而问清扬:“你说呢?”

“淳王妃同去,可能不太妥当。”清扬犹豫着回答。

皇上正了正身子,饶有兴趣:“说下去。”

太后宽慰道:“别吞吞吐吐了,说吧。”

清扬迟疑,她不知道,这样的场合,该不该自己说话,但事关妹妹的安危,她鼓起勇气,还是决定说。

“边境生活条件太苦,淳王妃身体孱弱,恐怕难以承受,蒙古土匪居无定所,万一突袭,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危险不小,而且,小王爷还太小,总是离不了娘的。”

皇上又紧接着问:“朕还顾虑,淳王没有带过兵,也没有出过远门,派他监军妥不妥当?”一双眼,直盯着清扬的脸。

清扬却面色如常,没有什么表示,倒是太后开口了:“浩儿本来就书生气重,去军营呆呆也好。”

“是啊。”皇后附和。

皇上点点头,宣布:“那就这样吧,淳王妃其情可嘉,但不可行,烦劳皇后去做做她的工作,让她安心呆在家里等浩儿回来吧。”

皇后应了,起身离去。

太后舒展一下身体:“我也有些累了,你们自便吧。”说着说着就走了。

屋里只剩下清扬和皇上两人。

清扬起身行个礼,准备回去,却听皇上慢悠悠地说:“我又没叫你走,你急什么?”

她踟躇,不敢告退。

“你怎么,就知道淳王妃身体孱弱呢?”他不紧不慢地问,眼光死死地罩住她。

她有些慌张,盯着地板,半天,才小声回答:“听别人说的。”

“怎么,你很喜欢道听途说吗?”他步步紧逼。

她无言以对。

“淳王妃去了边关,万一死了,你不就有机会了。”他笑:“我还可以改变圣命,叫她同去。”复又阴阴地补上一句:“要我成全你不?”

“不行!”她又吓又急,脸都青了。

他嘿嘿笑着斜了身子,靠在榻上,捏着手腕上的佛珠,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脸,故意说:“他们两口子,总得死一个,我才开心,你愿意谁死?淳王妃?”

“你闭嘴!”她生气了。

“总得死一个,那就淳王?”他不阴不阳地笑。

她别过头去,不屑于看他。

他站起来,顺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毛笔,从腰上取下一块玉佩,摆放在清扬面前的茶几上,决然道:“笔代表文浩,玉佩代表淳王妃,你决定谁可以留下性命就拿哪样东西,记住,只能选一个!”

他不是在开玩笑,冰冷的语气是在宣布要人的性命。她嗫嚅,脸色苍白,脑子里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而一片混沌。

他为何要这样做,他派淳王上前线是为了要淳王死吗?为何还要搭上淳王妃?他到底要干什么?我该怎么办?

他就这样逼视着她,看她在他凌厉的逼迫下方寸大乱。

容不得她细想,他猛地大吼一声:“选!”下意识的,她的手倏地握住了玉佩,紧紧地抓在胸前,惊惧地望着皇上。

他一言不发,诡异一笑,挫身离去。

她呆立在原地,不知所然。心想,他,是否又在逗她?!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刻意回避难息帝王心 身世真相渐浮出水面

他的眼前又重现刚才的一幕,仓皇之间,清扬抓起了代表淳王妃的玉佩。他承认自己有些卑鄙,将曾在边关审犯人的诈术用在了清扬身上,如果不是这样人为地制造紧张和混乱,他突破不了清扬的心理防线。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答案。

这个答案,至少印证了一点,在清扬心目中,对淳王妃的关心显然超过淳王。

他是不是应该高兴,这是不是可以证明淳王在清扬心里,并不是至高无上的。可是他没办法高兴起来,如果清扬可以为了淳王妃的幸福放弃淳王,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也可以为了皇后的幸福放弃他?或者说,她现在做的,就是在放弃他。不然,她为什么,坚持不肯让他碰她,总是要将他推给皇后?在清扬的心里,亲情肯定是超过了爱情。为了归真寺,她可以忍辱负重,为了妹妹,她也一样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将来。

她怎么能,把自己看得这样轻?

他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

回想起刚才清扬那无辜而惊惧的眼神,他何其忍心。他多想,抱紧她,安抚她。可是,他不能,他的棋还没有下完,不能半途而废。

他,该重新宠爱皇后了,只有接近皇后,才能让清扬接近他。清扬有说不出口的心事,他也有不能与人言的苦衷。

皇帝有皇帝的悲哀。

集粹宫里,难得的热闹,皇上要来看小公主。

皇后喜出望外,沐浴更衣,满室熏香,皇上终于留宿了。

十天之后,淳王爷随陶将军开拔,皇上亲自点兵,太后携皇后、清妃前往送行。

文浩在马上,远远望见了清扬,高台上,一袭白衣,几欲令他落泪。世上无言的相思,莫过于自己同清扬这般遥遥相望,暗断肠。清扬眼见他殷切的目光,只觉愧疚,看看身侧的淳王妃,眼眶已经红了。她走过去,拉拉淳王妃的衣袖,幽静慌忙揉揉眼睛,冲清扬感激一笑。

皇上在高台,将文浩的表情看得真切,复扫一眼清扬,发现她在回避台下的眼光。他在心底冷冷一笑,文浩,你到现在还不肯死心么?!

校场点兵完毕,军队起征。

送行的人准备回宫,清扬故意远远地落在后面,幽静极目远眺,只见漫天尘土,哪里还有丈夫的身影,想到出征的辛苦和危险,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痛哭失声。清扬搂了她肩膀,低声安慰:“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难过,用不了多久,淳王就会平安归来。”

那头皇上已下了高台,叫公公:“清妃还在磨蹭什么,让她快点。”

清扬匆匆下来了,还一步三回头,皇上忽然就阴沉了脸,等清妃到了跟前,猛地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捏,清扬疼得叫出声来,他却转身,自顾自走了。

皇辇回宫,清扬与太后同辇,一路上还在担心幽静,只听见太后“扑哧”一笑。

“母后,您笑什么?”清扬莫名其妙。

“我笑举儿。”太后答,见清扬满面狐疑,强忍住笑,问:“你知道他刚才为何捏你?”

清扬疑惑地摇摇头。

“两个傻子。”太后又笑:“瞧瞧,他吃文浩的醋,酸成那样,你还不知道。”太后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所以才捏你,以为你会会意,偏你又不懂风情,白费心思了……”

清扬又重新陷入愁绪之中。

又过了几日,太后将清扬叫了去,告诉她,皇上为了庆祝太后康复,提出要去归真寺祈福。清扬闻言面露喜色,我可以回寺里看看了。

太后却叹了口气:“清扬,这次去祈福的名册里没有你。”

“母后您为什么不带我去?”清扬失望极了。

“这次是举儿定的,”太后问:“你,是不是又惹恼了他?”

“没有。”清扬摇摇头。

“那他为何单单删去了你的名字?”太后自语,复又问:“这段时间你们处得如何?”

清扬默然低下了头。

太后见她如此神情,心中了然:“真是冤家。”

“你去找找他,他就会让你去。”太后温和地开导她:“男人,也是要哄的。你可以对他不理不睬,他就不会借机报复?!”

清扬垂下了头,并不言语。

“你不打算去,是不是?”太后问:“你到底想不想回归真寺?”

她站起来,往外走。

“你知不知道,德妃已经坐上了你的位置?!”太后还是点醒了她,语重心长地说:“你真的就不嫉妒么?你敢说自己已经不爱举儿了吗?!”

这一下真真点到了她的痛处,她不知该如何做答。踉踉跄跄回了明禧宫,一头扎在床上。

归真寺啊,归真寺——

她重重掩盖自己的伤心,将自己蜷缩在皇宫阴暗的深处,再一次选择了放弃。

他既已重新开始宠幸皇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就这样淡去,让他慢慢忘了她吧,这是她全部的希望,也是她对自己最后的要求。

她知道他爱她,她也知道有一天自己一定会离开他,所以,她希望,他不要再爱她,慢慢地忘了她,她甚至还有一点私心,希望他将妹妹香儿做为她的替代品,希望他们能象文浩夫妇那样幸福。只要他一天放不下她,她便一天也不忍心离开他,她做不到无视他的痛苦,那痛苦已经浸透她的骨髓。

她无数次地乞求老天,让他忘了她,她便可以放心地随时离他远去,让他没有察觉,毫无牵挂,那么不需要息心止步,她也能够不再痛苦。

一天,两天,三天……

皇家仪仗队即将出宫,他没有等到她,他知道,她不会再来找他了。

归真寺里,空灵方丈和戒身也失望地发现大队人马里没有清扬的身影。

祈福仪式毕,禅房小憩。

空灵方丈向皇上请禀:“小僧年事已高,请皇上下旨,准予小徒戒身担任归真寺方丈一职。”

皇上点头:“准。”

戒身忽然上前一步,贸然问道:“清妃娘娘安好?”

皇上眉头微颦,太后悠然一笑:“本来清妃一同来的,宫里临时有事,就让她留下了。”

说得漂亮!谁知道你们玩什么花样?!戒身心里嗤笑一声,抬眼,目光炯炯直刺向皇帝,正好与皇上犀利眼光四目相对,僵持片刻,戒身才佯装无事收回目光。

皇上冷笑,好你个戒身,竟敢用如此倨傲和怨恨的眼神对我!

戒身牙关紧咬,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怕你!欺负我小师妹,一样要你好看!

空气里,泛出些火药味来。空灵方丈轻咳一声,从袖管里抽出一封信,呈给皇上:“小僧有个不情之请,请皇上将此信转交清妃娘娘。”

谁也没有料到空灵方丈如此举动,太后心里暗忖,这个老和尚,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老糊涂了,居然敢要皇上替他当信使。

皇上面色有些吃惊,沉吟片刻,还是伸手接了。

空灵方丈这才领了戒身,躬身退出。

“师父……”戒身随空灵方丈出了操场,才轻声叫住师父。

空灵方丈头也不回,脚也不停,徐徐说道:“放心,她没事。”

“师父……”戒身依旧紧跟着叫唤。

“她若有事皇上就不会接我的信了。”空灵方丈还是径直朝前走:“皇上不计较我的唐突,是对她有情。”

“师父……”戒身又叫。

空灵方丈仍旧没有停步:“皇上若动怒,顶多训斥我一顿,老了,糊涂了,不是?”

戒身闻言止住了步。

空灵方丈也停了下来,似自言自语地说:“多装装糊涂,也不是什么坏事。举重若轻,举轻若重,用处得当可事半功倍。”

戒身如释重负,轻轻一笑,谁说师父老糊涂了,他比猴还精。

猛然想起刚才与皇上眼光的对峙,以皇上暴烈的性情,面对如此无礼的行为竟然没有发作,想必同宽和地对待师父的唐突一样,也是顾及了清扬的原因,他心里稍稍有点安慰。

清扬,你在宫里真的还好么?

皇上在皇辇上,捏着空灵方丈的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缘何这封信,会这么薄,他寻思着,里面写了些什么。

摩挲了半天,想一想,忽然拿起果盘里的小刀,轻轻几下,剔开了封口,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笺,空灵方丈甚是吝啬笔墨,只写了短短两行,八个小字:

“息心止步,勿忘使命”

他又一次陷入沉思,空灵方丈为何叫她息心止步?如果他没有记错,执意不肯为她剃度,借圣水洗金睛让她走入俗世,千方百计故意要将清扬送到他身边的,正是空灵。但为何,又要她息心止步?是因为后句所说的使命么?空灵交付了她什么使命?换而言之,究竟是什么样的使命,非得要她做到息心止步方能完成?

清扬,如果你爱的真的是我,这是不是就是你不能爱的原因?

他疑窦丛生。

清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心到底有多深?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他复又将信封口,完好无缺,可他的心,还停留在那张薄薄的信笺上,再也无法平静。

回宫之后,皇上没有去找清扬,而是托太后将信交给了清扬。

皇上去集粹宫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清扬将玉玺交还给了太后,终日在明禧宫里深居简出。

几个月过去,他似乎真的把她给忘了。

倒是皇后,空闲的时候,会带了小公主前来串门。

“皇后,你看,小公主是不是越长越象清妃了?”皇上问。

“臣妾看看,”皇后端详一阵,笑着说:“那里象啊?您瞧这眉毛、鼻子,活脱脱是皇上的模子。”

“听说你经常到明禧宫去?”皇上象是不经意地问。

皇后一惊,不知皇上何意,她低头暗忖,皇上接下来,是想问清扬好不好,还是要阻止她不要再去明禧宫?

皇上却不再言语了,只是拿了拨浪鼓,逗弄小公主。

皇后却被勾起了思绪,她想起了那天午后,在明禧宫的葡萄架下,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醒来却发现,清扬一手抱着公主摇来摇去,想是怕她哭闹吵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执了蒲扇在为自己扇风。风,凉悠悠地拂过,那一刻,她的心里,有一根弦,被轻轻地拨动。

清扬,唉——

皇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那么恨她了。

转眼又是金秋八月,按惯例,皇族又将前往温泉行宫远足。

温泉行宫远足,是一年里皇宫中最大的盛事,远胜过春季皇家祭祀。行宫所在地,闻名逊耳,温泉自地底冒出,金桂遍布山野,香遍整个行宫,枫林绵延,更是美不胜收。皇上携妃嫔、近侍浩浩荡荡千人,将在行宫呆上半个月。

这一次,他又亲自将清扬的名字从出行名册中删去,将德妃的名字调到皇后之后,位列后宫第二位。

皇后还是皇后,德妃因为有了儿子,清扬,你什么也不是。

你不是要息心止步么,我成全你。

我倒要看看,没有了皇帝的宠爱,你在这宫里,还如何生活?

“娘娘,队伍即将起程,您就去求求皇上吧!”许公公跪地苦求。

清扬默然。

“娘娘,所有妃嫔独独留下您,这与被打入冷宫有何区别?!”许公公声泪俱下:“娘娘,忍一时之气,解百日之忧啊——”

清扬仍是一言不发。

“娘娘,宫中之人多势利,您要将自己置于何种境地啊——”许公公哭倒在地。

清扬站起身,手中的信笺翩然飘落,息心止步啊——

正如许公公所言,不过十天,明禧宫的待遇一落千丈,送来的米、菜及日用品,日渐量少,不但隔三岔五再无时间规律,而且缺三落四,尽是些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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