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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向何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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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母子相见而已,那,也比她原来封为美人的级别高啊。

“唉,”太后叹道:“那日我在御花园斥责她,不过是想给她个警醒,不料这孩子,竟当了真。”

“都怨我!”皇后忽然顿足道:“早上见她情形不对,我就应该警觉的……”

“算了,没了就没了罢,就她这个样子,这副脾气,以后在宫里也没好日子过。”太后想起德妃平日为人,忽然有些恼了,不耐烦地说:“反正都这样了,就操办后事吧,又没人逼迫她,真是自己找死!做错了事还这么矫情,敢情我连教训她一下都不行了,寻死觅活给谁看啊?!现如今,弄得倒好象是被我赐死的一样,我还冤得慌呢!”想想又要在背后被人说闲话,传出宫去还不知变成什么模样,太后极有脾气地将手一挥,断然道:“真是招人讨厌,临到死了,还不让人省心,偏还要给我找一大堆麻烦!”

见太后大怒,众人都不敢言语了。

皇后站在那里,禀声静气,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空气里弥漫着怒气,沉静中,忽然听到心慈一声哭叫“啊——”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转向床上,正好看见皇长子拿了玩具朝心慈猛砸,皇后急忙冲过去,还没到床前,太后已经一个箭步赶在前面,铁青着脸,抢过皇长子手中的玩具狠狠地对地上一摔,吼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哪个都不让人省心,把他给我抱走!”

两个孩子都还没有一岁,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皇长子当场吓得哇哇大哭被抱了出去,那头心慈却吓得连哭都不会了,愣愣地坐在床上。

太后又有些不忍,抱起心慈,连连抚摩她的头,轻声道:“我的乖乖,我的乖乖,奶奶疼,不怕,不怕……”

皇后望着太后怀里的心慈,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女儿啊,你真是娘亲的福星,如此乖巧,惹人怜爱,只是可惜你,为什么不是男孩啊——

德妃丧事已毕,太后召见皇上,开门见山地问道:“皇上准备如何安排皇长子?”

皇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听了太后的话,半天不答,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举儿,你想什么呢?”太后关切地问:“是不是朝堂出了什么事?”

他摇摇头,俯身斜躺下来,叹一口气。

还是因为清扬啊,太后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

“你说皇长子么?”皇上忽又问起,未待太后开口,又说:“这件事还是母后做主吧。”

“给清扬如何?”太后说。

皇上猛地直起身子,认真地看母亲一眼,片刻之后又无力地倒下去:“不太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太后笃定地说道。

“至少现在不合适。”皇上并没有强烈反对,只说了句:“缓缓再说吧。”

太后斜儿子一眼,见他愁眉紧索,知道他的意思,现在清扬已经如此消沉,太让人担心了,怎么还能抚育一个未满周岁的小孩?她想了想,说:“那就我先带着吧,等清扬振作些再说吧……”

再去看皇上,竟然已经睡着了,太后端详着他睡梦中还不释然的面孔,陡然见心疼,儿子啊,该操心的事太多了,谁能为你分担啊——

她轻轻地展开暖被,盖在文举身上,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

四喜探头张望,发现那个宫女还在门口徘徊,她终于忍不住了,冲出去揪住她:“喂,你是哪个宫里,老在这里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

那宫女被吓了一跳,惶然道:“我找清妃娘娘……”

“找什么借口?!想偷东西是不是?!”四喜眼睛一瞪,声音也粗了。

“不是……”宫女急得汗都出来了,张口结舌:“我,有东西要给清妃娘娘……”

“什么东西?”四喜哼一声:“拿不出来要你好看!”

“我,我……”宫女却坚持:“我要亲手交给清妃娘娘……”

“你反了你!”四喜扬手就要打她,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让她进来吧。”

四喜讪讪地放了手,推搡着将那宫女撵进院子。宫女抬头,见清妃娘娘站在房门口,一头扑过去,声泪俱下:“娘娘,冤枉啊——”

清扬将她扶进内堂,细细询问,方知德妃之死,并非所见,原来还是有隐情的。德妃写明了当日的情形,待到她读完德妃的遗书,心中已经了然。

皇后啊,如此精明,虽没有明的假传懿旨,却分明言辞凿凿,是在替太后传话。德妃如何能及皇后的精明,竟这样冤里冤枉、糊里糊涂地自行了断了,倒是让皇后撇了个干干净净,任何话柄都抓不到。

清扬深深地叹了口气,香儿啊,你究竟要何时才打算收手?留人家一条生路吧。

她的眼光停留在宫女的脸上,小声问:“这事还有谁知道?”

宫女顷刻间脸色苍白,心中恐惧,难道要杀我灭口?

清扬见她这般表情,知道她害怕丢命,猜想做为一个老宫女,定然不会告诉别人,那岂不是惹祸上身?当下轻轻一笑,安慰她:“不要怕,我即刻送你出宫。但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无论走多远,都将小命不保。”

宫女连连点头,口里说道:“奴婢就当从未进过宫。”

清扬抬头四处望望,确信房间四周无人,匆匆地将手中德妃的遗书塞到床褥底下,这才唤起宫女:“你跟我来。”

一路领着宫女到了太监值事房,叫道:“许公公——”

许公公应声而出,见清扬领着一个面生的宫女,不知何事,便问:“娘娘要找奴才,传唤一声就行了,怎么屈尊亲自来了?”

“我要你即刻带她出宫替我置办点东西,”清扬扬声道:“我要得急的!”语调故意高了些,好叫屋内的公公们都听见。

许公公急忙就凑了过来。

清扬也不多说,提脚就走,拐过角到僻静处,才回头小声吩咐许公公:“即刻送她出宫,晌午之前平安送她出城。”复又回头叮嘱宫女:“走得越远越好,两百两银子保你后半生无忧,公公会安排好一切,但你要永远忘记这一切。”

宫女激动得嘴唇哆嗦,倒头要拜,清扬一把拉住她,往前一推:“事不宜迟,快走!”

眼见着许公公带着宫女直奔西门而去,身影渐渐不见,清扬才缓缓地松了口气,慢慢地顺着宫墙往回走,心事,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皇后这一招,瞒天过海,确实高明。

妹妹啊,香儿,你实在太聪明,却给姐姐真真出了个难题。将宫女送出宫,虽是保全了这个无辜之人的性命,免你对她下毒手,可是与此同时,也是替你消灭的罪证。至此,要指证你谋害德妃已经是毫无人证了,仅凭德妃的遗书,你仍可反咬一口,说德妃死到临头还要拖你垫背。

我已经对不起玉妃,如今又将对不起德妃,无形之中,我怎么,竟成了妹妹的帮凶?!

香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告发你,我于心不忍,包庇你,我良心何安啊——

想到这里,清扬左右为难,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德妃啊,你为何独独要将遗书留给我?你的冤屈要人申诉,可我又如何能做到手足相残?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明禧宫,一双暗处的眼睛。

那头清扬刚领着宫女离开,这头寝宫内,一幅宫女的群摆,悄无声息地移近床边,一双宫女的手,轻轻掀开床褥,拿起德妃的那封遗书,边走边拆,走近书桌,盖上信笺,誊抄一份,放近嘴边吹干,原封不动地套进信封,放回原处,而信的原件,已轻轻地纳入袖中。

一切有条不紊、不急不忙地做完,脚步轻悠地出了寝宫,群摆过处,房门轻掩,处处,都没有一点痕迹可寻。

那幅宫女的群摆,从容地消逝在明禧宫深处。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沈妈进屋点了灯,却看见清扬拿着一个信封,兀自呆坐桌前。

“你又怎么了?”沈妈将灯移近她,顺势挨着她坐下,关切地说:“脸色不太好啊。”

清扬抬起头,想起了什么:“一天不见你人,到哪里去了?”

“跟你说了的啊,”沈妈笑道:“太后一早就派人叫我过去替她清箱笼,你怎么忘了?”伸手一戳她的头,嗔怪道:“瞧瞧你这记性!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呢?”

清扬无奈地叹口气,将手中的信交给沈妈:“德妃的遗书。”

沈妈一惊,抽出信笺,一路看下来,神色骤变。

“这可如何是好?”沈妈惊惧地问:“德妃怎么会写遗书给你,又怎么到你的手里的,还有谁知道?”

“想必她在宫里也没有可托付的人,所以才会泣血相求。”清扬沉声道:“是她身边的宫女今天送来的,没有别人知道了。”

“那送信的宫女呢?”沈妈压低声音急问,眼睛开始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听见。

“已经送出宫了,现在应该已经出了城了。”清扬跟着又叹一口气。

沈妈长吁一口气,庆幸道:“那就好。”见清扬依旧愁眉深索,又奇怪地问:“你还叹什么气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清扬惆怅地说。

“什么怎么办?”沈妈急了,低声道:“难不成你还想把这封信交给太后,替德妃伸冤?”

“我一直在想,”清扬犹犹豫豫地说:“能不能告诉太后,再请太后从轻发落……”

“你傻了——”沈妈打断她的话,冲口而出:“太后能轻饶她?只怕数罪并罚,不但香儿小命不保,整个林家都会大祸临头,你娘……”

清扬慌忙捂住她的嘴,连连摇头,示意隔墙有耳。

沈妈闭了嘴,想了片刻,忽然抓起那封信,在烛上点燃,清扬一急,连忙去抢,沈妈却抽身一退,用手拦住清扬,低吼道:“这事就这么办,神不知鬼不觉,你好歹听我一回!”

“可是,”清扬不甘心,又欲抢。

“有道是,帮亲不帮理!”沈妈将手中烧了一半的信往清扬面前一伸:“你想她们死,还来得及——”

清扬惶然间住手,戚然地盯着燃烧的信笺,潸然泪下。

我不能啊,我不能——

我只能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黑暗中,依旧是那双神秘的眼,将一切看得通透,听得分明。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六十章 婉拒皇子有别样心思 安抚老臣为收买人心

太后轻声问道:“清扬,我准备将皇长子指给你,你认为如何?”

清扬脸上并没有多少意外之色,沉吟片刻,说道:“母后,恕臣妾冒昧,其实还有一个人,比清扬更合适。”

“谁呀?”太后轻轻一笑,清扬的心意,她早已猜到。

果然,清扬开口,说出的人,还是皇后。

太后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孩子,不知是怎么想的,从来都是不会为自己打算一下的。皇长子指给皇后,便是给皇后吃了一颗定心丸,从此以后,无论皇后还生不生皇子,地位都无可动摇。那清扬,不还是什么都没有么?

而清扬的心里,除了有太后此时所想的,还有更深的一层意思。德妃已死,皇长子过继给皇后,一是希望妹妹皇后的地位巩固,能就此收手,不要再打压其他的妃子;而是想妹妹好生待这个孩子,减轻她逼死德妃犯下的罪孽;三是为了皇长子的安危,也只能将他交给皇后,皇后即使有害他之心,权衡利弊,也断不敢痛下杀手,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皇后可以让他死在别的妃子手里,也不敢让他在自己手里出事。

当下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一时无言。

“皇上驾到!”公公高传。

“母后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清扬先行告退。”说着话,清扬身行已向门外走去,急于脱身。

皇上已经进来了:“朕刚来,你就要走?”站在门口,不由分说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太后在软榻上欠了欠身子,笑道:“别走啊,正好,让皇上定夺。”

清扬局促地止了步。

太后说:“皇上你说说看,皇长子是指给清扬,还是皇后?”

“清扬不行。”皇上沉声道。

“那就只有皇后了?”太后见皇上态度明朗,只好作罢。

皇上不急回答,瓮声瓮气地问:“怎么又冒出个皇后来?”

太后说:“清扬认为,皇后比她合适。”

“是吗?”皇上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停留在清扬的脸上,似已窥见她的内心所想,须臾便冲她揶揄一笑,意味深长。

你又在为皇后打算了,真可谓是矢志不渝啊——

清扬讪讪的低下了头。

“你不是早就要走了么?走吧——”皇上一声令下,清扬大松一口气,竟象得了大赦一般,逃也似地走了。

皇上盯着她的背影,眉头又锁了起来。

“你也走吧——”太后忽然开腔。

皇上这才收回目光,望向母亲。

太后悠然地挥挥手:“走吧,走吧,心都不在这里了,还留着人干什么——”

清扬前脚进了明禧宫寝宫,只听见门“吱呀”一声关上,回头一看,原来是皇上,后脚就跟了进来。

“走那么快干嘛?后面有狼啊?”他嬉笑着问,晃荡着两手,全无半点皇上的威严,就象一个市井无赖小流氓。

清扬不理会他,转过屏风。

他不依不饶地跟过来,依旧是调侃的口气:“狼来了,你往哪里逃?!”

她背过身去,不做声。

“清妃!”他正身,突然喊道。

清扬一愣,他在提醒自己注意身份啊,犹豫片刻,还是回身靠近,行礼下去。

他轻轻地笑了,眼中邪气一闪而过。

她低着头,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滚动:“知道朕为什么不同意把皇长子指给你吗?”

她侧头想想,无从得知,只好摇摇头。

他猛一把拎起她,翻身压在床上,贴紧她的脸庞,她挣扎,他却将她越搂越紧,箍得她几乎窒息。

“你要是想带孩子,可以自己生。”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要你带别人的孩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我们自己的孩子——”嘴里喷出的气流温和地拂在清扬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清扬心乱如麻,浑身瘫软下来,就象被抽走了筋,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何尝不想啊——

可是……

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下来,他察觉到脸侧的湿润,静静地松开了手,缓缓地坐起来,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唤道:“清扬——”

她紧闭着双眼,虚弱地呢喃:“你答应过我的,不碰我……”

他伤心地说:“可你也答应了我的,为什么老躲着我?”

她低低地啜泣起来,无言以对。

“我知道——”他沉沉地长叹一口气,带着深重无比的忧郁,万般无奈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啊——”

心,刺痛一下,她蓦地睁开眼睛,看着他,黑亮的瞳人里,没有强权,没有霸气,没有任何的伪装,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深情和那样沉重的忧伤,遥远却又贴近,熟悉而又陌生,只有文举才有这样的眼神,只有这样的眼神,才可以在瞬间击破她心中坚实的壁垒。

眼前仿佛又现漫天飞花,嫣红一片中,依然是文举默然凝望的眼眸。她的心,就象一件精美的瓷器,她原本很小心,很小心地呵护着。而他的眼神,他的忧伤啊,抛却了所有的遮掩,赤裸裸地显现,象雷电以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她。瓷器般的心,便由一丝细小的裂缝开始,以她不能抗拒和阻止的速度飞快地蔓延、分裂,终于有那么一片,跌落了下来,整个心,顷刻间,碎了……

她忽然间感到锥心的疼痛,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还是深爱着他的,她不能没有他。

给我一点勇气,让我不要再顾及什么使命,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不管什么后宫佳丽三千,不管什么天荒地老,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死亡还是痛苦,我只要现在,我只要能真正地拥有他一刻,那么,哪怕短暂的幸福如昙花一现,余生只有无尽的痛苦;哪怕再长的一生也只有这么一瞬间;哪怕生死轮回中因这一瞬我将用不超生,我也永不后悔!

可是,一旦我迈出了这一步,还能如此超然吗?佛说,欲望是万恶之源。我真的能保证自己不争宠,不奢侈,不向生命索求更多么?如果我真的抛弃了使命,为一己之私舍弃了天下苍生的幸福,那我岂不是千古罪人?快意一时,只怕换来终生的悔恨啊——

他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心中不忍再逼迫于她,默默地起身,什么也不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清扬,你躲不了我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不论你身负什么样的使命,我宁可因你而身陷阴谋之中,也不愿因此而让你远离。

不知过了多久,清扬才从愣神中清醒,惊觉,文举已经走了。

她虚脱地往床上一躺,思维都好象全部停止了。

“清妃接旨!”

公公跨进明禧宫,朗声道:“传皇上口谕:自明日起,清妃每日晨起后即往正阳殿伺候圣驾,晚膳用毕再回明禧宫就寝。”

皇上又在葫芦里卖什么药?清扬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皇上,分明是要让她无处可躲。

她不由地轻叹一声,文举啊——

天刚拂晓,青顶小轿已到明禧宫外,沈妈请求:“公公,让清妃娘娘用过早膳再走吧。”

“皇上说了,等早朝毕,同清妃一起用膳。”公公并没有通融。

沈妈嘀咕一句:“这可好,真正成了早出晚归了。”

公公笑道:“这样不好么,你们不用替娘娘准备一日三餐了,清闲啊,我还羡慕呢。”回头一摆手:“起轿——”

清扬走进正阳殿,皇上还没有退朝,公公领着她到正殿,恭声道:“娘娘,这就是您的书案,皇上吩咐,不用您侍侯时,您可以自便,或看书,或画画,都可以,但不得离开正阳殿半步。”清扬点点头,在书案前坐下,顺手翻开案上的书籍,公公又说:“皇上还说,您想看什么书,都可以随时传奴才们到御书房和书库去取。”

清扬环顾四周,正阳殿一切如常,倒是自己的书案,想必是皇上新添的,正放在皇上龙案的左侧,面对着殿门一处加摆了一排屏风,正好挡住了外面的视线。而书案的前面,立柱上凭添了一副厚重的帐幔,想必大臣们觐见时可以放下来。屏风加上帐幔,倒是将她遮掩得严严实实,谁也不会知道内里玄机。而皇上,只要稍稍侧脸,却可以随时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他,煞费苦心,换了一种方式,不再强迫她,不再刁难她,不再冷落她,却仍然将她捆绑在了自己身边。

对于这样的安排,清扬唯有苦笑。

“娘娘,请偏殿等候,皇上已经退朝了。”公公轻言细语,催促清扬。

偏殿里,早膳已经上桌。馒头、清粥和咸菜而已,唯一的荤腥,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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