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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这里明明又潮又热,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巨型蚊虫……
“重点是你不是一直很向往这样的生活吗?简单,平静,纯粹。”他说,“就我们俩过小日子,不是很好吗?”
有这么一瞬间,她被他话里的内容吸引了,但下一秒又摇头, 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澜澜,听我的。”他说着,弯起手指扣了扣她的眉心,“你是我老婆,就得听我的。”
“你怎么那么固执啊你。”湛明澜伸手拧了拧他的腰。
“这点,你又不是才知道。”
……
对于他们的决定,莫侠虽然很气,但还是很有义气地联系了尖棘的医院,又通过朋友联系了B市有名的的外科医院的资深大夫,派专机接他过来,并从国外订购先进的医疗机械和药品,准备在这里给封慎的腿动手术。一切紧锣密鼓地进行。
手术结束后的一段时间,湛明澜悉心地照顾封慎起居,帮他养伤。
平静的日子透出一点点的美好,她亲自下厨,为他煮粥,煲汤,炒菜,烹饪可口清淡的食物,盛在简单的陶瓷碗里,和他一人一个,面对面地吃,只要是她做的饭菜,他都会全部吃完,有两次,他蹙着眉头,神色古怪,她问怎么了,他摇头说鱼有点咸,她伸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一嚼,这哪里是有点咸,简直是咸死人不偿命……她赶紧吐出来,却听到他的低笑声,抬头一看,他挑眉,将那咸死人的鱼津津有味地吃光光……
“你不怕咸?”她问。
“看着你,就觉得不是那么咸了。”他淡定地说,伸出一手指抹去她嘴角的油渍,“你是很好的下酒菜。”
她扑哧就笑出来。
吃得简单,穿得也很简单,通常她就是穿一件亚麻的浅色衬衣,下面是一条休闲牛仔裤,出门戴一顶草帽,不化妆,也不戴首饰,清汤挂面的,而他呢,两身丝质的绸衫,轮流地换,脏了有她及时给他洗,洗好后挂在院子里的枝桠上,隔天就干了,衣服上残留的属于他的味道和暖暖的阳光味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好闻……她每次都要埋首在他衣服里,嗅好久。
“为什么你身上永远那么好闻?”她挺疑惑。
“嗯?”他抬眸,“什么味?”
“无法形容,总是很好闻。”那是一种薄荷,清凉油,又柑橘的味道,层次分明,说不上的好闻。
他笑了笑,继续低头,手指捏起一枚黑子,吃掉对面的一枚白子,自己和自己玩。
渴了,她会蓄水,饿了,她会端上点心和水果,乏了,她就拿来靠枕,放到他后头,他打盹的时候,手还轻轻拉着她的手……
余晖从窗外投射过来,将他整个人都镀上一层很浅很漂亮的光晕,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长睫毛,挺直的鼻子,淡淡的缺乏血色的唇,下巴上青色的胡髭……他身上的肉倒是长起来了,相比之前的清瘦,现在的绸衫套在他身上,略微勾勒出他紧绷的线条,桌上的茶是最普通的绿茶,却芳香四溢,她无比心安,又知足地看着他。
突然觉得尖棘也不错,没有刚来时那么讨厌,至少不会下雨,一直是好天气,太阳照得人犯困。
莫侠来送东西的时候,又是一番感概:“你们倒是挺合适这清净的乡下生活的,只是苦了我。”叹了口气后对封慎说,“我去过封家大宅了,和你奶奶报了平安,她老人家激动地从床上弹起来,抓着我的手臂,半句话都没说,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和她说,奶奶您别急,他现在有事不能回来,等处理好了立刻赶回来看您,您千万得保重身体,别让他担心。”
“莫侠,谢谢你。”封慎低头,手里捏着一块黄玉,眉眼间带着一抹沉思。
“还有。”莫侠转过头来,对着湛明澜,“你妈妈那边我也去过了。”
湛明澜的心一提。
“我和她说,你没事,让她放心,等过段时间,你会回去的。”莫侠说,“除此之外,我没多嘴,任她怎么问,我都没说一个字。”
湛明澜的肩膀颤了颤,蜷缩了一下手指。
“澜澜,你去为莫侠倒杯茶。”封慎说。
湛明澜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余光却看见莫侠掏出了一份什么东西给封慎。
这里没有好茶,只有最简单的绿茶和红茶,湛明澜在玻璃杯里倒了一杯红茶,放了两勺蜂蜜,手指沿着杯口转,一时间千思万绪,没有一个着落点。
封慎准备做什么呢?他是单纯地在这里养伤而已吗?还是另有打算?
殷虹一定很担心她,湛博俊呢,他好不好?
还有,言敬禹。
她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满心沉甸甸的,眼前的茶香也淡了下去,因为知道封慎和莫侠有话要说,她就静静坐在厨房里,过了很久,才起身端着那杯温了的茶走回房间。
封慎正在和莫侠下棋,她将水杯放在莫侠边上,莫侠抬头说了声谢谢,又立刻转头问封慎:“对了,说好让我八颗子的,别说话不算话。”
“凑个整数,让你十颗子吧。”封慎拨去自己的一颗黑子。
莫侠走之前,湛明澜轻声问他母亲殷红的身体状况,他直言殷虹的脸色看上去很憔悴,整个人很瘦,精神也不太好。
湛明澜想问什么,又顿了顿。
“我没有说姓言的事情,怕她承受不了那个打击,姓言的好像也没什么动作,还依旧在启铭负责一切,还有,他经常出没城东的娱乐城,好像是那里的幕后老板。”莫侠说着哼了声,“他倒是财运亨通,神清气爽,周身不缺女伴,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是吗?”湛明澜只想着殷虹的情况,随意回应了一句。
“明澜,你不要心软。”
“啊?”湛明澜回过神来,抬眸看着莫侠认真的模样。
“他不值得你心软,想想他对封慎的伤害,想想他对你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他的心完全就是黑的。”莫侠说,“你如果再为了他心软,说实话,我会很生气的,封慎待你是怎么样的,你最清楚不过了,他们两人该选择谁,站在谁这边,你不该有任何犹豫。”
“我没有。”
莫侠又说:“言敬禹他是个小人,即使他是你名义上的大哥,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玷污了大哥这两个字。你要记住,你的男人是谁,你该为了谁一心一意的。封慎本来是天之骄子,他咬着金汤匙出身,从小都顺风顺水,现在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谁害的?我都佩服他,都能挺下来,你如果再有其他想法,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莫侠,你想太多了,你觉得我在他们之间摇摆吗?经历这些后,我还分不清的话,我也太愚蠢了。”湛明澜说。
“算是我多虑了,我只是提醒你,要珍惜眼前人。”莫侠想了想后又说,“还有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刚才我没说,那天我去封家大宅,见到封慎的奶奶,提及你的时候,老奶奶情绪很不好。”
湛明澜点了点头。
“我言尽于此,再说多的就惹人嫌了,走了。”莫侠挥了挥手,转身出去了。
湛明澜回房,看见封慎还对着棋盘在研究,长袖卷起一寸,修长如玉的手捏着一枚棋子。
她走过去,从后抱住他。
“老公。”
“什么?”
“我只是想说,我现在很幸福,真的。”
“跟着我吃粗茶淡饭,没有埋怨?”他落下一子。
“没有。”她将脑袋搁在他的后背上,手指熨帖着他的衣领,“有句话怎么说的,甘之如饴,挺有道理的。”
他松开手中的棋子,转过来,将她拉过来,放在大腿上,低头细细地 她,手扶在她软软的腰间,然后,出乎意料地,很正经地说了句:“对了,我很久没碰你了。”
湛明澜一愣,耳廓起了一层淡红。
“今晚月色不错,让我尽尽责任,怎么样?”
“你很想要吗?”她始终担心他的伤,还有这和月色有关系吗……
“很想。”他贴过去,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浅笑,“我想和你做到天亮,各种姿势,不到精疲力尽不罢休。”
“这绝对不行。”她立刻喝斥,打消他的荒唐念头。
“吓你的。”他说,手指缓缓地挑动她背后的蝴蝶骨,低声,“我会把握分寸的,好不好,嗯?”
他的声音醇厚, 又迷人,眼眸沉中带醉,下巴的胡髭磨得她痒痒的,后背一阵酥麻……不知不觉中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月色是很重要哒~月色有 作用,小澜澜,乃不知道吗……?
夫妻之间害羞啥,其实澜澜,拿出小扇子摇,也是很想要的,只是怕大封的伤口……
当然在这么关键,美好的时刻,有品有德无貌的作者是不会出现,大封伤口裂开的戏码,一定是水 融,一定是细心浇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重点是:即将拉灯,哈哈哈哈哈(哪里来的砖头?)
81章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落在乱被如云上。
封慎亲自帮湛明澜穿上衣服,扣上扣子;湛明澜也帮他系好腰带。窗外有小鸟儿的鸣叫,素净的窗幔被暖风吹得掀起一角;青草泥土的芬芳从窗外传进来;和房间里欢愉后的暧昧味道融合在一起。
他修长;宽厚的掌落在她的头顶,将她脑袋上的一根细细长长的白色线头轻轻拿下来,顺带帮她拢了拢长发。
她鼻子突然一痒,打了个喷嚏;鼻尖多出一个晶莹的泡泡;他笑了一下;她凑过去,将鼻子贴近他的绸缎睡袍,稳妥地蹭了蹭,挪开脑袋,就见他的胸口有团湿乎乎的。
“好累。”她打了个哈欠。
“再睡一会?”
“嗯。”她躺下,双腿在被窝里动了动,再拉拉他的手臂,示意他躺下来陪她一块。
他躺下去的时候,手臂压到了她的头发,她的头皮一阵尖锐的痛,啊了一声,他赶紧松开手臂,眼眸对上她的眼眸时,看清楚她清亮的,汪汪的如一滩湖泊的眼眸特别的柔情四溢,又因为经过昨夜的激战,她脸颊上多了两片可爱的红云,鼻尖上还有些许的湿意,整个人娇憨得和个孩子似的……他不自主地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又描摹她的唇,她趁机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食指……
他便压下去,吞没了她那狡猾的舌头,手又解开了她胸口的扣子。
……
折腾到了中午,湛明澜才腰酸背痛地下了床,到厨房里去弄吃的,用简单的食材做了两碗蔬菜腊肉饭,外加一碗西红柿番茄汤,端进去的时候,看见封慎还悠悠地占据着那张大床,睡袍的腰带掉在地上,胸口敞开,有两条红色的指甲划痕……她扑哧笑出来:“懒猪,吃饭了。”
他侧头,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待她将碗和盘子放在床前的小几上,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带她入怀,像抱小兔子似的,捏了捏她的耳朵,低声问:“你喂我,好不好?”
“你自己没手吗?”
“太累,不想动。”他的声音透着某种运动过剩后的餍足和疲倦。
“你活该。”湛明澜拿起碗和勺子,舀了一勺饭,侧过头,塞进他嘴里,他慢条斯理的咀嚼,评价了句好甜。
昨晚,他们做了两次,第二次她本来是强烈拒绝的,无奈拗不过他的连哄带骗,只好缴械投降,今早又被他得逞了一次,她整个骨头都要散架了,还要像丫鬟伺候大爷一样侍奉饭菜……
此刻,他吃东西也很慢,吃一口,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蛋,吃着吃着,拿过她手中的勺子,舀起一勺塞进她的嘴里,两人这样幼稚的“喂食”持续了一个多钟头,那碗番茄蛋花汤因为放多了白糖,他嘴上嫌弃太甜,却还是喝了大半碗。
吃完饭后,她整理房间,将乱糟糟,有欢爱痕迹的床单洗了,晒在院子里的树桠上,他则坐在房间里,自己和自己下棋,透过玻璃窗,她看着他的沉静的侧影,觉得无比美好。
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伤口发作的频率越来越低,胃口也越来越好,一餐都吃两碗饭,看书下棋的时间也比以前持续更久,聚精会神地一个下午也不会疲倦。
此外,还喜欢对她各种搂搂抱抱,亲来亲去……总之,状态越来越好。
傍晚时分,湛明澜端着热水进房,打算给封慎洗个头,他正拿着手机在说电话,见她进来,微笑了一下,仰了仰头,又敷衍地说了几句后便将电话挂下。
“和谁打电话?莫侠?”
“不是。”
她没再多问,将盛放热水的脸盆放下,撩起袖子:“我帮你洗头。”
“前天不是刚洗过吗?。”
“洗一个嘛,就当活血通络。”
他的头发很黑,也很有韧性,她喜欢双手在他发间揉搓的感觉,慢吞吞地帮他洗头的时候,偶尔一团泡沫会溅到他的眼皮上,她笑着拿毛巾帮他擦去。洗完后,用吹风机帮他吹干,再用热毛巾替他擦身体,边擦边说:“我发现你壮了好多。”
“哪里壮?”他反问,语带暗示。
她听出他的暗指,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这里,肉明显多了一圈。”
他低头看了看,不以为意:“我觉得还好啊。”
“等会到体重秤上看看,到底胖了多少。”
“心宽体胖。”封慎将双手枕在脑袋,想了想说,“这样的日子长了,的确容易长膘。澜澜你要有心理准备,你老公应该会慢慢地变成一个大胖子。”
湛明澜无所谓:“你要能长肉就尽量长。”
他自从受伤后比以前瘦了十多斤,她心疼得不行,恨不能给他大鱼大肉,一次性补回来,哪里还会嫌弃他变胖?
封慎低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拂了拂木桌上的纹理,漫不经心地问:“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喜欢啊。”
“不无聊?”
“不会,我很喜欢这样简单的生活,每天都很开心。”她将一枚红枣丢进茶里,由衷地说。
封慎看着她,许久后淡笑了一下,没说话,伸手拢上杯口,那热气从他的指缝里氤氲,熏得他青白的指尖泛出淡淡的红。
“嗯?”她反问。
“没什么。”他咳了一下,声音有些哑,眼眸从容中透着一种心安,“你喜欢就好。”
言敬禹从娱乐城出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拿起一看,是西山语郊别墅的座机。
三个月前,华筠闹过一次自杀,又强烈拒绝做心理咨询,言敬禹只好将她安置在西山语郊别墅,请人悉心照料她的生活,隔几天会去看她一次,华筠的情绪勉强地安定下来。
电话是阿姨打来的,说华筠这几日情绪低落,吃也吃不下饭,谁也睡不好,最后婉转地说:“言先生,您是不是过来看看她?”
“我知道了。”言敬禹挂下电话,驾车回语郊别墅。
华筠正坐在床上,阿姨正端着一碗玉竹炖鸭汤,劝她喝下去,她木然地摇头,硬邦邦地说:“我不要喝。”
门被推开,穿着格纹法兰绒衬衣的言敬禹走进来,臂弯上还搭着一件西服,身上还有些风尘仆仆的味道,他淡淡地看着床头的华筠,她穿了一套藕粉色的真丝睡衣,因为人瘦得厉害,小号的睡衣都显得分外空荡荡的,像是被风一吹就可以倒下。
“言先生来了。”阿姨恭敬道,“我正劝她喝汤呢。”
言敬禹摆了摆手,阿姨就退下了,他走上前,用手指探了探那碗壁的温度,已经是温凉的,清冷的眼眸看着华筠:“为什么不吃东西?”
华筠慢慢地摇了摇头。
言敬禹抬眸环顾着这个装修华丽的房间。平心而论,他对华筠够好了,这套房子是买给她作为补偿的,除此之外,每个月固定往她的卡里打一笔丰厚的钱,还请了两个阿姨悉心照料她的起居,她已经毕业了,他也承诺为她安排工作,或者如果她不愿意帮人打工,他提议为她投资开一个小店,全权让她经营,这些物质上的供给,他觉得已经做到了最好。
他一手插^着口袋,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直接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华筠双手紧紧攥着薄被,抬起头,眼眸划过脆弱,艰涩地开口:“我想要什么?我要的就是一般女人想要的,一段婚姻,一个家,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太贪心了吧。”言敬禹不怒也不燥,平静地对视她,“你已经得到最好的了。”
“最好的?”华筠疑惑地反问,“你指的是房子,钱和工作上的安排?敬禹哥哥,那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吗?”言敬禹侧过身,抬眸看着对墙上的一面西洋壁画,眉眼间的温度已经冷了几分。
“我说的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而不是我整日待在这里,漫无止境地等着你偶尔来看我。”华筠说着声音轻了下去,眼睛微红,“敬禹哥哥,那天在医院里,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我的确承诺过会照顾你一辈子,这也不是假话。”言敬禹转过来,微凉的手落在华筠的头上,“我会给你好的物质生活,请人照顾你的起居,你想要什么,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尽量做到,如果你想见我,我会抽时间来看你,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你不会和我结婚?”华筠的声音有些发颤,再一次确认。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言敬禹收回手,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以前没想过,现在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打算。”
华筠的面色陡然苍白,狠狠地抓着被单,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原来那日在医院里他的难得的温柔是假装的,只是为了安抚她当下的情绪,本质上他的态度从未松动,如果她缠着他,他会养她一辈子,以情儿的方式,而不会给她其他的保障,难道,注定了她这辈子是见不得光的?
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泥沼。明知道他是魔鬼,是陷害湛明澜的凶手,是情感薄如纸的男人,应该迅速远离,但是她做不到。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奢求的只是能见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