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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作者:priest-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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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先整个人一哆嗦,叫出了声来。
  他这副德行,魏谦反而放松了下来,甚至本性难移地随口损了他一句:“叫唤什么?台词念早了——我说您别一惊一乍地行吗?闹猫呢?”
  魏之远的理智早就碎成了渣渣,尽管魏谦的手法潦草又粗暴,但在日思夜想的人手里,细枝末节的技术问题算个屁。
  魏之远胡乱地叫着他,一会是“哥”一会又是他的名字,神魂颠倒。
  肯定没有多舒服,魏谦很清楚这一点,他打发自己的时候就一直很木然,感觉还不如按摩店盲人大哥给按颈椎时候来得爽,纯是解决需要……可是一个人真会为了另一个人神魂颠倒吗?
  魏谦习惯了别人对他的依赖和服从,一直以来,他都尽力让自己变得更可靠,这几乎是对他而言最为亲密的感情互动了。
  但是魏之远不一样,他走得实在是太近了。
  魏谦忍不住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有那么好吗?小远的执着都是从哪来的?
  他连人生中最理所当然、最没有理由的父母之爱都没有得到过,从未建立起对世界起码的信任,遑论是虚无缥缈的……
  爱情。
  然而他在魏之远熠熠生辉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极端亲密的联系,好像在他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偷偷摸摸地安在了心里。
  魏谦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地搔过,连同他的动作也不由得放得更轻柔……尽管轻柔得依然很不得要领。
  直到魏谦擦干净手,魏之远依然赖在他的床上不肯起来。
  魏之远:“哥。”
  魏谦把纸巾扔进纸篓:“什么事?”
  魏之远又叫:“谦儿……”
  魏谦把开了大半宿的窗户关上:“嗯?”
  魏之远没事,就是想叫他。
  青年在柔软的床铺间闭上眼睛,呓语似的又叫了一声:“谦儿。”
  这回魏谦终于不耐烦了:“干什么?有完没完了?”
  魏之远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低低地说:“死都值了。”
  这句话真心诚意到谁都听得出来,魏谦胸口狠狠地窒了一下,但他无从表达,只是走过去,在魏之远腿上打了一巴掌:“起来,床单都让你滚成咸菜皮了。”
  魏之远顺从地爬起来,站在一边,看着他把乱七八糟窝成一团的床单拉好,又把已经团成一卷蜷缩在墙角的被子拽回来。
  “哥,我可以……”魏之远顿了顿,“唔,算了,没什么,我还是回自己屋里吧。”
  魏谦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过了一秒钟后,魏谦淡淡地开口说:“橱子里还有个备用的枕头,去拿过来。”
  魏之远猛地抬起头:“小宝还在家呢,你……”
  魏谦打断他:“没事。”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告诉小宝了,也并不是没节操到立刻就适应这种诡异的关系、立刻就能全盘接受兄弟爬上了他的床这种事实,魏之远看得出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觉得难堪而已。
  说不定方才的走火,他也都觉得是他自己惹出来的,所以打算闷不做声地一个人担了。
  魏之远轻轻地把枕头放下,钻进了被子,试探性地伸出手,抱住了已经躺好闭上眼,似乎光速入睡了的魏谦。
  魏谦没有动,没有睁眼,他不想在那小崽子面前表现出害羞之类的情绪,只好紧张兮兮地端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架子,假装从容。
  不过十分钟以后,魏谦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扒开了魏之远的手:“你别跟个探照灯似的死盯着我行不行?”
  魏之远连忙从善如流地眯起了眼盯着。
  得,这回成显微镜了。
  他把魏谦拖回被子里,轻声说:“你先睡,我还在做今天的功课。”
  魏谦:“什么功课?”
  “反省。”魏之远闭上眼睛,用耳语的声音对魏谦说,“从早晨开始。接到照片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是高兴的,甚至不受控制地偷偷看了那些照片好几眼。”
  魏谦:“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自己都没感觉出来。”魏之远说,“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所以才要事后一点一点抽茧拔丝地回忆。我记得你桌上的茶杯垫图案——我在你办公室好长时间了,都没注意过你用什么杯垫,唯独今天注意到了,因为靠墙的那张照片当时就放在杯子旁边,我一定是多瞟了好几眼,才会印象深刻。”
  魏谦震惊了,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像福尔摩斯验尸一样研究自己。
  这都谁教他的?
  绝不可能是老熊,老熊要是有这么高的悟性,早就成真仙了,还用得着每天装模作样地假仙?
  “我分析这个窃喜有两个原因吧,”魏之远接着说,“一个是我对你的心见不得光已经很久了,我当然希望它有一天能光明正大,但是那可能会伤到你,伤到很多人,所以这回通过别人的手传出来……别管真的假的,我都有种自己在‘无辜’的情况下得偿所愿的错觉。”
  他顿了顿,继续说:“当然,还有一个更深一点的原因,就是我还是想折磨你……刚才不小心秃噜出实话了。我虽然心里决定为你修行,但还是忍不住恨你不回应我,我还没法完全坦然。如果因为我而让你痛苦,我会有种自己在你心里有分量的错觉……这样我可以假装自己对你很重要,算是……刷存在感吧。”
  “不是,你等等。”魏谦撑起上半身,“你每天临睡前就这么……这么……血淋淋的一通?”
  魏之远睁开眼,坦诚地说:“是啊,还有呢。我刚才说过,死也值了,当时真那么想的,可是现在回过神来,又开始不满意了,抱着你的时候,我又有了一个念头,想着刚才要是能做全套就好了——贪心不足……唉,一点欲望得到满足了,很快就会又有新的不满。”
  魏谦:“……”
  他不知道魏之远当着自己这个被妄想的当时人面,究竟是怎么大喇喇地说出这番话的。
  魏之远冲他笑了笑:“我发誓,真的就是一个念头,还没到它放大的时候呢——你盖好,别冻着。”
  那天临睡前,魏之远在魏谦耳边说:“这不是血淋淋的,人心隔肚皮,可是何必对自己也隔肚皮呢?好多事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藏起来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藏得多了,人就容易软弱,对自己越是坦诚,就越是能得到无坚不摧的力量。”
  第二天,魏谦一起来就有一点感冒,可能是前半夜吹的,也可能是后半夜他一直担心单人被太小,总把被子往魏之远那边推,结果着凉了的缘故。
  不过这都是细枝末节,早晨最兵荒马乱的事,是宋小宝早起戴着耳机压腿,刚压完一轮准备放松一下做第二轮的时候,就看见她的小哥哥从大哥屋里出来,还亲密地冲屋里的人问:“哥,早晨想吃点什么?”
  直到魏谦出屋,小宝那能塞进一个鸭蛋的嘴也没合上。
  魏谦看了她一眼,没解释什么,尽可能表现自然地收拾洗漱,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叫她过来吃饭……只不过一早晨没和她对视过。
  而后他以上班为借口,落荒而逃了……比平时足足早了二十分钟。
  会议室里还没有人,魏之远倒了杯茶,打开电脑,对魏谦说:“昨天晚上忘了跟你说了,我们用了一点非法的技术手段,黑进了王栋梁身边几个人的电脑,拼凑出了一点信息,他们有一本阴阳账,可惜是手录的,只有几页扫描版泄露出来,信息不全,但是涉及到的几个账户往来,我们都已经在追踪了,给你看看。”
  魏谦沉默了片刻:“我不希望你沾上这种事。”
  “你希望我怎么样?”魏之远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笑盈盈地问他,“三好学生一样地默默写我的程序,赚几个零用钱回来向你讨要奖赏吗?”
  他捡起一根签字笔,在手指间转了几圈,叹气说:“你是多缺乏安全感啊,只肯对自己豢养的东西有感情。”
  魏谦面无表情地说:“豢养谁?你?我有病啊,养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整天找气生,你怎么越大越不要脸?”
  魏之远好像很爱听他数落自己,一个字也不反驳,嬉皮笑脸地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到他面前,立刻堵住了魏谦的嘴。
  半个小时以后,管理团队的人到齐了。
  “当地政府刚刚换届,一把手是个外地空降来的。”三胖说,“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王栋梁急着要重新疏通关系的原因。市政那帮人现在态度很模棱两可,一来新领导刚到任,没来得及摸清楚这地头蛇的水有多深,二来这大领导也是快退休了,准备无功无过地收个尾,不想在自己任期闹出什么事来晚节不保。”
  “闹不闹出事来,由不得他,也由不得王栋梁。”魏谦说。
  马春明翻看着内部秘密传阅的一些东西,正人君子地举手准备发表高论:“我们可以向司法机关举报,这个人……”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闭嘴。”魏谦用两个字就简短地结束了他的发言。
  马春明直肠子,在他认为要紧的立场上,从来不吝于和大老板叫板的,立刻跳起来:“我反对使用不正当的手段!”
  “没人说要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三胖把他按回座位上,“博士,你不懂就先听着吧,正当的手段也不是只有你那种直眉楞眼的。”
  “他就是把柄再多,这个事,也得让当地政府去做。”魏谦点了根烟,“我们出面成什么了?那是狗咬狗。”
  马春明:“可谈总刚才不是说……”
  “行,过两天我过去一趟,打个前战。”三胖越过他,接过了魏谦的话音。
  马春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三胖平时不管业务,马春明平时不管公关,俩人在一起基本上是鸡同鸭讲。
  三胖叹了口气,只好耐着性子,给这个在某些方面榆木脑袋一样的博士解释。
  “我可以通过以前的几个朋友请到当地公安的几个人,纪检那头也联系到了,再来几个作陪的,”三胖掐指算了算,“连带市政的几个人,凑一桌席。”
  他顿了顿,低声补充了一句:“到时候就得请投资部尽快把项目建议书做好了。”
  投资部经理笑了笑:“我跟小远一见如故,有他帮忙,肯定快。”
  尽管每个人说话都语焉不详,可马春明到底聪明,呆了片刻以后,还是反应了过来,他喃喃地说:“这……太……”
  “内部资料注意保密,散会吧。”魏谦没解释,拍了拍马春明的肩膀。
  “太险恶了。”马春明说。
  “你见过几个坏人,就敢腆着脸说世道险恶了?”魏谦看着他笑了笑,“我都还觉得挺安乐的呢。”
  
    第六十二章

  每一个项目做下来;都是一场对人脉和市场精准度把握的考验。
  粗放型的发展;撞大运式的经营;很快就会被行业的大浪淘去;这是当年魏谦之所以留下马春明这只大猴子的原因——即使马博士是个榆木疙瘩,他也是个思路极其清晰的榆木疙瘩。
  马博士虽然不大抛头露面;但也多少了解魏谦他们的处事方式,所以当场一听就明白了。
  三胖所谓的“打前战”是第一次暗示;尽管他过去也只是吃吃喝喝扯个淡,但暗示了他们在当地的关系网是通畅的,要做得足够隐晦;也要给足对方面子,省得让人以为他们是在逼宫,然后投资部所谓的“项目建议书”里,当然会有夹带,夹带多少,就是展示他们能掌握多少东西了。
  这就像一棵大树,露出树根的一角给别人看,让对方有个冰山一角的猜测。
  所以说要魏之远帮忙。
  “然后你打算怎么办呢?”马春明追到魏谦的办公室问。
  魏谦叫狗一样地冲他勾勾手指,把马春明叫进了屋里,递给他一块U盘:“去打印出来。”
  那是一份将近一百页的项目策划书,马春明用再生纸打出来,厚厚的一打,订都订不上,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魏谦一眼:“你做的?你怎么有时间弄这个?”
  魏谦侧头打了个喷嚏,有些瓮声瓮气地说:“那你就别管了。”
  一直在旁边不怎么吭声的魏之远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他的额头,接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放在魏谦面前,交代说:“喝了,我现在出去给你买药。”
  说完,他就真的穿上外衣出去了。
  马春明奇怪地抬头看了魏之远一眼——尽管他作为独生子,没法理解兄弟姐妹爱,但是凭借他的生活经验和贫瘠的想象力,怎么都觉得“弟弟”这种生物就是熊孩子的代名词,从没见过魏之远这样的……殷勤周到得跟男朋友似的。
  但是马春明的目光落到他们鬼见愁老大身上,立刻就不由得风花雪月全碎,打了个寒冬腊月里喝了一壶冰水的哆嗦。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他想。
  马春明阅读速度极快,一目十行,据他自己吹,还能过目不忘。
  看完,博士收敛了自己惊悚而猥琐的小心思,皱了皱眉:“产业园的概念确实非常有噱头,如果真的能培植起来,税收,乃至于产生的就业都非常有吸引力,但是恐怕没那么容易做成吧?”
  魏谦在一片热水冒出的白气后开口说:“不容易,但是事在人为。”
  “我觉得产业园这个东西,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当然,A市那个地方,从自然和人文环境上来说是有可行性的,可你不觉得不够吗?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定位太高了吗?以‘文化和高新技术’为核心,这样的产业园大多是自发聚集,或者由政府通过减免税收、设立奖项扶植出来的——政府那边肯定不干,我认为那边没有成熟的土壤。”
  魏谦说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国外游戏品牌,问马春明:“听说过吗?”
  马春明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小远他们参与制作的。”魏谦说。
  马春明想了想,又问:“所以你打算利用他的关系引来知名品牌?你给人家提供什么,吸引他们来?”
  “政府没有减免税收政策,我就减免租金。我给他们最棒的工作环境,最廉价的费用,优秀的企业可以用技术股来入股物业。我还要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先开出一片专家公寓,精装修,照着高端度假公寓的品质,怎么漂亮怎么来,找最好的物业团队来经营,作为配套,刚开始可以免费,等园区成熟了,再把成本摊进办公区的租金里。”魏谦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知名品牌进驻,政府第一时间就有政绩和税收,而且靠他们还能吸引上下游的服务商,短时间构造出完整的产业链。”
  工作狂马春明听他简单一说,心里立刻就能估算出大概的投入。
  这个项目承担了巨大的风险和巨额的资金成本,而前几年,可以预见的,几乎不会有收入。
  他们所有的、全国各地的大小项目所得的利润,可能全部都要搭进来养这一个地方,而就像某个软件公司用其所有的业务收入支撑一个办公软件团队一样,最后很可能证明这个倾所有人之力苦苦支撑的东西就是没有出路的。
  数十个亿的投资,漫长的回收期,每天的融资成本可能高达上百万。
  有可能中途烂尾,也有可能走到最后,发现是死局。
  马春明怔怔地在那坐了一会,好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近乎自言自语地说:“你胆子也太大了……为什么?”
  马春明知道,魏谦就算是疯了,也不可能用这么大一笔资金,就为了跟王栋梁斗气。
  更重要的是,魏谦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人弄出这样详尽的策划书,当中大量的、涉及多个省市的调研以及宏微观各种层面上的深度的分析,没有几年的工夫,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光这一份策划书,拿出去卖,马春明都能估量出其不菲的价值……问题是有多少人敢真的动手做?
  A市政府绝对很难找到第二个人肯给他们做这样的项目,相比起来,他们原本的税收大户王栋梁,就真成了个只能惹是生非造成社会不稳定的纯流氓——何况他还涉嫌偷税漏税。
  “十年前,有一个人跟我说过一段话——这个人我一直很佩服他,除了在老婆面前昏头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之外,我觉得他有种能穿透时代的目光。”魏谦缓缓地说,“他当时告诉我,劳动力的时代已经过去,当时我们即将迎来的,是资本的十年,而技术的春天紧随其后。现在十年已经过去了,他说对了,我赌他下一个十年也是对的。”
  马春明当然听得出这个人是谁,他的眼睛随即亮了起来。
  魏谦嗓音有点哑,咳嗽了几声,继续说:“总有一天,盖了房子就卖的时代会结束,政策性或者市场性崩盘在我们国家的背景下,出现的可能性或许很小,但地区之间不平等的发展,会造成优质地块逐渐消失,而价格会相应地变得非常高。也有可能,由于经济出现泡沫,我们现在这种过剩的融资渠道被掐断,高额的利息导致利润空间被进一步压缩,行业走到那种衰朽的地步,再想掉头就晚了……”
  魏谦说到这,嗓子更痒了,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感冒好像比早晨还要严重一些。
  马春明似乎是为了表示关心,随口说:“啊,你感冒啦?要多喝点水。”
  然后他极不长眼地忽略了魏谦已经空了半天的杯子,急切地往前挪了挪椅子,催着他说:“然后呢?”
  他用口头语言和肢体语言同时表达着:我刚才就是客气客气,你还是自己管自己吧。
  魏谦:“……”
  他忽然间就明白为什么这货会被老婆甩,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魏谦只好自己拖着有点发沉的腿站起来,重新倒了杯热水,接着说:“那时行业中会有无数的中小企业死在长期的动荡里,能健康长久、而不是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的,两根支柱中间必须有一根——产业型的物业,或者全球畅通无阻的资产证券化。”
  马春明听到这里,整个人已经和打了鸡血一样蹦了起来:“我知道了!要么自己变成造血干细胞,要么变成流动的血液中的一部分!”
  魏谦靠在墙上,好像对他的反应敏捷很满意,点头说:“我的大概意思都在这里了,这件事成功与否,就看你的了,你可以从每个驻外地项目公司里挑自己的人,组成一个临时团队,专门做这件事。”
  马春明一拍桌子:“只要这份策划书能说服当地市政府,我两个月之内给你一个切实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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