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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狠勾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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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郑以夏现在这幅样子,估计从她嘴里什么也别想问出来,于是,悄悄退出女儿房间,拨打了徐燕飞的手机。
  徐燕飞一听就急了,赶紧打电话把侄子叫回家一顿盘问,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有一点还是让她比较宽慰:从对话中,她听得出来,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多半是郑以夏又耍大小姐脾气了。
  她赶紧给张一诺回电话,把和徐皓轩对话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但却略去了徐皓轩说的那句不想和郑以夏结婚的话。
  张一诺听了之后,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刚松了口气,听见女儿的手机响,就拿过来,喵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准女婿打过来的。
  她刚想接起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郑以夏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对着电话骂道:“徐皓轩,你去死吧,我诅咒你死后上爬刀山,下油锅,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话音没落,就把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
  然后,抓起外衣,冲出家门。
  张一诺眼瞅着女儿哭着从家中跑出去,担心出什么事儿,想给徐皓轩打电话,拨了号码之后又觉得不妥,就拨通了张子尘的手机,告诉他女儿和准女婿吵架了,郑以夏心情不好,摔坏了手机,还跑出家门…。
  张子尘是C市著名的尘健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经理,和向天歌、徐皓轩、郑以夏三人是同校、同届但不同专业的校友,平时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张一诺让他帮忙找女儿,还真是找对了。
  张子尘在电话中没等张一诺把话说完,就说:“阿姨,您放心吧,我知道上哪儿去找她!”
  挂断电话,张子尘开着车直接去了情缘酒吧。
  进门一看,郑以夏果然坐在酒吧里,一个人伤心地喝着闷酒,眼泪像两条小溪,细细地挂在脸上。
  旁边几个小青年见了,凑到她跟前:“MM,什么事儿这么伤心,被男朋友踹了?告诉哥哥,我们帮你出气!”
  “滚!”郑以夏愤怒地骂了一句,随后,将一大杯啤酒全部泼到了为首那个年青人身上。
  “妈的,不识好歹、给脸不要的东西,我看你是欠修理了!”年青人说着,上前揪住郑以夏的头发,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的酒瓶就要往郑以夏的头上浇。
  没想到里面的酒还没流出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你要是有胆儿,就给我倒一个试试?”
  还真有愿意管闲事儿的,几个人正想骂娘,一抬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衣着考究、相貌不凡的年青人,那张英气逼人的俊颜,怎么看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电光石火之间,他猛然想起来了,这不是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尘健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经理张子尘么,他赶紧用手抖落了一下前衣襟上沾的酒水,脸上现出谄媚的笑容:“张经理,误会,纯属误会!”
  “又和皓轩耍大小姐脾气了?”等几个闹事儿的离开后,张子尘坐到郑以夏对面,看着她那幅肝肠寸断的样子,笑嘻嘻地问。
  “少在我面前提他!”
  “不提他提谁啊,别忘了,他可是你费尽心机才追到手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子尘的话让郑以夏想起了婚房中屈辱的一幕,口不择言地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瞧瞧他们今天一个个在酒店的那幅”色“相,让人看了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今天的聚会,张子尘因为临时有事儿,没去参加,对酒店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不免好奇地问:“怎么,今天聚会的时候,看见仙女下凡了?”
  “什么仙女,充其量不过是酒店的一个服务员而已!”郑以夏忿忿地说。
  接着,便把聚会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子尘。
  张子尘聚精会神地听着,表情越来越凝重。
  等郑以夏说完了,张子尘问:“你确定皓轩叫那个女孩的名字是徐灵芸么?”
  “我听的清清楚楚,就是徐灵芸。”
  “皓轩见了她还泪流满面?”
  郑以夏懒得重复,重重地“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张子尘听后,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我全明白了!”
  
  




☆、第018章  恶梦

  最近几天,郑以夏天天在心里琢磨着张子尘在酒吧说的话:上大学时,据皓轩同寝的人讲,徐皓轩深夜经常被恶梦惊醒,而且,每一次,口中喊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灵芸。
  这个徐灵芸,到底和皓轩之间是什么关系?
  皓轩说是他妹妹,可是,为什么认识这么多年自己从没听他说过有妹妹?
  还有那个钟敏,为什么徐皓轩刚一见面就断定是他的妹妹?
  她越想越糊涂,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憋不住了,问张一诺:“妈,我觉得皓轩身上一定隐藏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大秘密!”
  张一诺想了想,对女儿说:“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徐燕飞守口如瓶,这么多年了,我们居然一点口风都没听到?”
  “应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吧?”
  “那你没问一问子尘,这个女孩不会是皓轩过去的女朋友吧?”
  “问了,子尘说,据他分析,肯定不是。而且,那天我们在酒店聚会时,皓轩看到了一个服务员,二话不说就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郑以夏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不说了,开始在头脑中认真回想徐皓轩在酒店遇到钟敏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后来呢?”
  张一诺急于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儿,偏偏女儿说着说着又不说了,好像故意吊她胃口似的,忍不住追问。
  “我记得当时皓轩好像说是那个女孩的哥哥.....”
  “哎哟,真是急死我了,你说话能不能别像挤牙膏似的,快说,那个女孩子呢,她听了以后是什么表情?”
  “表情似乎很冷淡,还告诉皓轩,她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
  “这就怪了,既然是兄妹,为什么不相认呢?”
  “或许是分开太久了,她妹妹那时候太小,所以认不出他了吧?”
  “不可能,听徐燕飞说,她父母去世比较早,唯一的哥哥走了以后,她在娘家一个近亲都没有,所以,皓轩如果真有妹妹,徐燕飞怎么会不管呢,她家又不是没条件!”
  “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吧?对了,妈,向天歌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打电话问问他!”
  郑以夏打电话时,向天歌正迎着寒风坐在钟敏学校花坛的水泥台上,听到手机铃响,打开看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接通后才知道是郑以夏打的,就一句话也没说挂断了。
  郑以夏想也没想,再打,照样没接,她握着电话有些楞神儿。
  “打不通?”
  “通了,他不接!”
  “会不会和皓轩在一起呢?要是那样,正好,叫他们俩一起过来吃晚饭吧,顺便缓和一下你俩的关系!”
  “那您打吧,我不打!”郑以夏和徐皓轩目前还处在冷战阶段,她拉不下这个脸。
  没办法,张一诺只好从女儿手中要回电话,再次拨通了向天歌的手机。
  “郑以夏,你真是太过份了!”向天歌看看号码,以为又是郑以夏打过来的,对着电话生气地说。
  张一诺一下子楞住了。
  
  




☆、第019章  跟紧了

  向天歌对着手机吼完,不想再和郑以夏废话,直接关机。
  坐在学院花坛的水泥台上,刺骨的寒意隔着厚厚的冬装蹿入身体,寒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向天歌好像没知觉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疼,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紧紧地纠缠着他,让他不能自拔……
  没有焦距的目光不经意间飘向面前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桃树,看着它光秃秃的躯干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一丝悲凉涌上心头,感觉它像极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孤独而又无助!
  “孩子,不冷么,回去吧,家人会担心的。”一位慈眉善目的老校工来到他身边,像是害怕吓着他似的,轻轻地说。
  向天歌站起身,拍拍裤子上沾的灰尘,这才感觉全身从头到脚寒意入骨,屁股在水泥台上坐久了,冰凉冰凉的;脸也冻僵了,让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对老校工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两条腿冻的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连步都迈不开,他用力搓了两下,又使劲跺了跺脚,这才缓缓地走出校园,漫无边际地沿着大街游荡。
  霓虹灯下的夜色,撩人心扉让人陶醉,经常会有一对对挽着胳臂的情侣,情意缠绵地从他身旁经过,让他既羡慕又嫉妒更失落,怅然若失的神情就像大街两旁的树枝,枯萎而没有生机,憔悴的眸子散发着空洞的光芒,在萧条的冬日里显得格外落寞。
  街上寒风呼啸,间或发出尖锐的声响,将枝头残留的最后一片叶子扯下来,在街头翻飞滚动。
  向天歌愣愣的望着舞在风中寂寥枯黄的落叶,思绪也随之到处飘荡起来,脑子里想的全是钟敏清丽的容颜,还有那曲线优美的婀娜身段,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充斥心间,并逐渐扩散到全身。
  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他前方响起,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不懂事儿的孩子跑到了路中央,幸好司机及时把车刹住,否则,非出大事儿不可。
  “找死啊!”司机又怕又气,对着两个孩子大声吼道。
  在愤怒的责骂声中,两个孩子哆哆嗦嗦的往路边跑去,司机见了还不解气,又骂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这才把车开走了。
  向天歌望着汽车驶去的方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拐进了钟敏租住的那条胡同,刚想转身往回走时,出租车在前方停了,钟敏从车上走下来。
  向天歌以为自己太想钟敏了,看到的是幻觉呢,便使劲的挤了挤眼睛,然后又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当确信自己看到的人就是钟敏时,心中狂喜,正想追上去同她打招呼,却看见钟敏和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句话后,一路小跑向自己租住的小屋奔去。
  “她还要出去!”看着等在路边的出租车,向天歌猜测,随即一摆手,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盯着前面那辆车,跟紧了!”
  还真让向天歌猜对了,没多大功夫,钟敏就从屋里跑出来,上了先前乘坐的那辆车。
  很快,出租车在C市医院门前停了下来。
  向天歌一看,急忙付了车费,跟着钟敏走进医院。
  “原来是生病了!”向天歌心里嘀咕道,刚想叫住她,却发现钟敏穿过门诊楼,继续向前走去。
  向天歌悄悄地跟在后面,眼见着钟敏进了外科住院部的电梯,他快步上前,看到电梯运行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是“7”。
  强烈的好奇心趋使他也来到了住院部的七楼,因为不知道钟敏进了哪个房间,只好通过病房门上的玻璃小窗挨个房间往里窥视,左面的房间全都看完了,也没搭着钟敏的影。
  他不甘心,又到走廊右侧的病房去寻找。
  终于,在右面倒数第二个房间里,发现了钟敏的身影。
  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贪婪的目光久久驻留在钟敏身上,半秒钟都舍不得移开。
  几天没见,钟敏那单薄的身子更加消瘦了,人也憔悴了许多,看的向天歌心疼不已。
  向天歌站在门外,见钟敏倒了一杯水,细心地用小勺慢慢地搅动了一会儿,估计是不烫了,才端到病床前。
  向天歌看不见病人的脸,但从钟敏的动作中能猜得到她正在给病人喝水。
  直到这时,向天歌才想起来关心这个“幸福”的病人是谁了。
  他不好意思冒冒失失地推门进去,可是站在门口从玻璃视窗中只能看到钟敏的背影,把他急的心像猫挠了似的难受。
  可能是缩着脖子低头看的时间太长了,向天歌感觉脖子有些发酸,刚要伸手揉一揉,恰好看到钟敏这时站起身,正要离开,手被躺在床上的病人拉住了,只好顺势坐到床边。
  这回向天歌看清楚了,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青人,此刻,他用双手把钟敏那只没拿杯子的手捧在手里,目光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此情此景,让向天歌心里一阵绞痛。
  感觉这个年青人有点儿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向天歌习惯地拍着自己的脑门,极力回想着。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患者把钟敏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个小动作,瞬间冰冻了向天歌所有的希望,把他内心的痛苦无限的放大,疼的他身子微微发抖,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
  “少华,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我哪儿都不去,就坐在这儿看着你!”
  “少华?”这个名字让向天歌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店聚会时发生的事儿,经理愤怒的斥责声回荡在耳边:“陈少华,把嘴给我闭上,这儿有你说话的份么,你是不是不想在酒店做了?”
  对,就是酒店那个保安,他一定爱着钟敏,不然,那天他不会挺身而出。
  想到这儿,向天歌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无尽的苦涩刹那间溢满心田,他感觉自己那颗年轻的心,正在一寸一寸地裂开,变成碎片掉到了地上。
  他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钟敏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又坐回床边,白皙的小手一只被陈少华握在手里,另一只则轻轻地拍打着陈少华的手背。
  向天歌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想跑出去,慌乱中,正好与来病房巡视的护士撞了个满怀......
  
  




☆、第020章  红颜祸水

  “姑娘,刚才门口有一个戴眼镜的年青人,好像认识你们俩似的,往里看了老半天,刚刚离开!”
  旁边病床上,一位护理病人的中年妇女对钟敏说。
  钟敏淡淡地笑了笑:“我在这座城市一个亲人也没有,学校放假后,几个要好的同学也都回家了,不会是找我的。”
  “那会不会是找这个小伙子的?”
  “他和我一样,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
  “哦!”中年妇女应了一声,便专心护理病人。
  “小敏,你也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这两天把你累坏了!”陈少华躺在病床上,看着钟敏苍白的面容,心疼地说。
  “我不累,你好好休息吧,只有你病愈出院了,我才能心安啊!”
  钟敏说着,再次轻轻地拍了拍陈少华的手背,示意他别再说话,陈少华果真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陈少华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庞,钟敏心中是满满的愧疚:心说,要不是为了救我,少华怎么也不会躺在病床上,还摘除了脾脏。
  这么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到一周前的那个下午,陈少华冲进来把企图强暴她的刘文栋从她身上拉了下来,自已却被刘文栋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扎伤腹部,当时就倒在地上,钟敏看到大量的血从陈少华左上腹部流出来,吓的魂飞魄散。
  “杀人啦,快来救人啊!”钟敏一边喊,一边用颤抖的手从陈少华的上衣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刘文栋一看自己闯了大祸,惊恐地扔下手中水果刀,夺门而逃。
  等经理刘怀亮闻讯赶来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到了酒店门外。
  经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少华,又瞅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天抹泪的钟敏,叹息地说:“真是红颜祸水啊!”
  刘文栋这一刀把陈少华伤的真是不轻,到医院抢救时,医生发现,陈少华的肋软骨弓被扎断,刀深至左上腹腔4厘米以上,脾脏破裂已经无法修复,必须立即摘除。
  钟敏一听,忍不住失声痛哭,她感到是自己连累了陈少华,欠下他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良心债。
  内疚、恐惧、难过各种情绪纠缠在一起,担忧的泪水从眼眶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砸向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她站在手术室外,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祈求上苍:保佑陈少华的手术成功,保佑他快点儿好起来。
  由于伤情严重,手术后陈少华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又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了两天。
  两天里,钟敏不休不眠日夜守在门口,哭的泪人一般。
  就在钟敏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医院宣布陈少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并把他从重症监护室转至普通病房,钟敏那颗日夜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原处,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般。
  刘怀亮知道此事定是儿子理亏,陈少华伤情稳定后,立刻赶到医院探视,待他详细询问了事发经过之后,不免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儿子的行为并不单纯是故意伤害罪,还涉嫌强奸未遂,若两罪并罚,那儿子刘文栋的刑期.....
  
  




☆、第021章  没表白;失恋了

  向天歌从外科住院部的七楼,沿着楼梯一口气跑到大门外。
  他实在是太难过了,竟然忘记了乘电梯。
  站在医院门前的大街上,他用空洞的双眼注视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痛楚毫无保留的溢满眸间,心中是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此时,他既不想回家,又不知该去哪里,就像一个浪人徘徊在十字路口。
  看来是我晚了一步,她和那个陈少华应该是恋爱中的男女朋友关系,向天歌想着,心里越发难过。
  正在这时,从路边小餐馆里飘出一首不知名的乐曲,触动了向天歌,让他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特别想发泄、想喝醉的愿望。
  他机械地挪动着双脚,走进情缘酒吧,意外地发现徐皓轩竟然也在里面,而且是独自一人在这儿自斟自饮,神情那是相当的落寞。
  向天歌因为情绪低落,也不想和他废话,从吧台的酒杯架上拿了一只酒杯走过去,没想到徐皓轩看见他后,两眼放光,忘记了应该先给他倒酒,高兴地问:“天歌,你去哪儿了,还把手机关了?”
  “酒!”向天歌把酒杯伸到徐皓轩眼皮子底下。
  徐皓轩赶紧给他的杯里倒满酒,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找不到你不说,打电话也不接!”
  “我掉进爱河了!”向天歌一仰脖把杯中酒全倒进了肚子里。
  “看你神情沮丧、失魂落魄的,怎么也不像恋爱中人啊!”
  “失恋了!”
  “想不到向大帅哥也会为情所伤,说说看,那个女孩是谁,这么不识抬举!”
  向天歌不想回答,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别喝了,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当向天歌再次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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