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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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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我再来,到时再多给你一点儿,先把妈照顾好再说吧!”
    虽然她的工资不算很高,好歹也是有些积蓄的,加上平时和某少一起,基本都花不到她的钱。
    这钱宁建辉固然是不肯要的,立马推回去,“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带着点点也不容易,快拿回去!”
    碰到那一张张的钞票,就像是手里揣着几块烧得通红的热铁,让他不知所措。从来都没给过女儿什么,这会儿还要伸手拿她的钱,这跟直接往他那张老脸上刮一耳光有什么区别?
    听到电梯的提示音,宁欣妍也不管那么多,把钱塞进他手里,“好了爸,我得赶紧回去了,点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钱你拿着,别跟我见外。”
    看着那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宁建辉的眉头一直都深锁着。
    回到病房里,看到他手上的东西,廖国珍不由得拉下了脸,“这算什么?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吗?就这么点儿钱,能顶什么用?”
    宁天赐也撇了一眼,添油加醋道:“就是啊!我姐不都傍上那个医生了吗?我看那小子开的车子也不便宜,怎么就不给点儿钱呢?不会是嫌我姐离过婚,还带着个孩子,所以只是打算跟她玩玩儿吧?要动真格的,犯得着这么小气吗?”
    将钱牢牢攥在手里,宁建辉突然怒道:“够了!都跟我闭嘴!”太阳穴上的青筋因为怒火而跳动着,脸色骇人。
    今天是他犯糊涂,他就不该给宁欣妍打这么一通电话!
    看这母子俩,从来都是只认钱不认人,好像他们的亲戚就只有人民币,跟谁都不谈任何感情。平时在巷子里就和邻居的关系不咋地,若不是宁建辉老实巴交的,还经常帮大家做点儿木工活儿,只怕廖国珍母子俩都没人愿意搭理吧?
    奈何这是在医院里,他们俩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表现,更不敢去激怒了宁建辉。好歹现在能和宁欣妍说上一句话的,也只有他了。
    要是把宁欣妍给得罪了,将来就是要借钱,都没地儿去。
    坐在车里,即使前边的出风口不断有暖风吹来,宁欣妍仍是觉得心底在冒寒气儿。
    原以为已经习惯了养母的态度,她对自己如何都不会再起波澜,怎知方才在听到她如此堂而皇之的要钱时,还是有根刺扎进了心里。
    从和张玉森结婚那时起,在廖国珍的眼里她就成了家里的支柱——只因她可以给娘家掏钱。
    每每有什么地方需要用钱的,廖国珍都会毫不犹豫地开口,甚至连她那宝贝儿子闯了祸也该当是由宁欣妍这个做姐姐的去给他擦屁股。
    诚然,张玉森对她也还算过得去的,否则换做别的男人,遇到这么个整天都狮子大开口的亲家,恐怕掉头就跑了。
    可是廖国珍并不知道,有些钱压根儿就是从宁欣妍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中拿出来的,张玉森不知情。不过即使廖国珍知道女儿在夫家过得不容易,也不见得就会对她怜香惜玉,八成还要怪她不会做人,不会去讨好公婆。
    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又何必在意?你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以后避开就是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话虽如此,祁允澔还是帮着找了各种关系去调解,最后只花了一万块钱就摆平这件事儿了。这钱自然得赔,过错方是廖国珍,谁让她闯到机动车道去呢?整件事情没有任何的蹊跷,单纯的一个交通事故。
    不用操心那些钱从哪里来,也没有人再到病房来吵着要赔偿,廖国珍乐得清闲。
    只是这天宁天赐来医院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一进门就破口大骂:“我就说我姐是个扫把星!妈的!现在竟然害得我连饭碗都丢了!”
    一听到这个,廖国珍就坐不住了,赶紧抓着床沿坐直身子,“你说什么?!”
    “人家说,因为我是宁欣妍的弟弟,所以不能请我!”这算什么事儿啊!





     019章 兴风作浪
    更新时间:2013…1…12 0:45:14 本章字数:5851

    “哪儿能这样呢?请的是你,跟你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又不是你亲姐姐,干嘛非要扯上她呀!天赐,你快去跟你们老板说,这事儿不怨你!”廖国珍急得连忙催促道,要不是腿还在那儿吊着,她老早就下床了。
    就说宁欣妍那臭丫头是个倒霉鬼吧?这都跟他们家脱离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还要害人不浅!看看吧,儿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收入还挺不错,这都因为她而被破坏掉了!
    气得她脸色都一片煞白,恨不得去登报发个声明才好。
    “说了有个屁用!”宁天赐气急败坏地一脚就踹上病房里的凳子,“砰”的一声,惊得护士立马就跑过来了。
    推门进来,看到倒地的凳子,疾步朝病床边走去,“廖阿姨,您没事儿吧?”
    他们家这儿子脾气大是在整层楼都出了名儿的,当初和那个司机整天有事没事都在吵,素质低不说,脾气还臭得不得了。
    见到护士误会了,廖国珍赶紧替儿子说好话:“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天赐刚才不小心碰倒了凳子,我们娘俩儿正在聊天呢!”
    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杵在一旁脸色阴郁的宁天赐,护士嘴巴动了动,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像这样的地痞流氓,还是自觉点儿避开的好,省得他心存报复。这种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犯不着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等到她重新把病房的门再次合上后,廖国珍才压低嗓音说:“天赐,你快去找老板说清楚啊!我们家跟欣妍已经毫无瓜葛了,怎么能因为她……”
    接下来的话就被站在门口的人给吓得不知要如何开口了,祁允澔高大的身影挡在门缝,光与影之间,显得表情也是一片阴鸷。
    紧接着进来的,是宁欣妍。
    相对于男人的气愤和为她感到的不值,她表现得出奇的平静,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不再会因为这些人和事儿难过。
    将保温壶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宁欣妍刻意忽略心底那痛到发麻的感觉,若无其事地开口道:“妈,我炖了点儿汤,你趁热喝吧!这两天情况怎么样?有什么好转吗?”
    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廖国珍把脸转向另一边,“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还能让你伺候着,谁知道喝了之后会不会拉肚子?你这尊大神我们家高攀不起,你还是走吧!”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那话里的凉意。
    宁欣妍也不恼,只是微微一怔,然后径自端详着贴在床头的纸片,上头写着医生的名字,寻思着等会儿去护士站那边问一声,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姐,你怎么回事儿啊?你在外头到底都得罪了谁?为什么我们老板会无缘无故就要把我给炒了?我这做得好好的,他干嘛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完全是质问的口气,下一秒钟,人就已经冲到宁欣妍面前兴师问罪了。
    那架势,就差没有抓起她的领口,严刑逼供了。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将自己的身子挡在宁欣妍的前面,居高临下地睥睨,“你这是什么话?你被人炒关妍妍什么事儿?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谁知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儿?”
    跟这样的人客气不了,一看他那张脸就来气儿。
    看到他又摆出一副教训人的语气,宁天赐也不爽了,扯着嗓子嚷嚷:“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和我姐说话你凑什么热闹?别以为你有那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妈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教训人,把自己当成老师呢?
    虽然他也知道钱是个好东西,可这家伙太抠门儿,除了偶尔到家里来买些礼品之外,就没见过他有多大方。在这点上,总没有张玉森会讨人喜欢。
    不愿见到他们在病房里吵闹,宁欣妍直接拉过祁允澔的手,“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
    好心没好报,她的善心看来还是省着用比较好,给了这些不识抬举的人都觉得可惜。显然,宁欣妍第一次在这个问题上和祁允澔有了共识。
    回家的车上,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盯着车头的前方,声音很平静,“以后我都不想插手宁家的事儿了。”
    身体的疲惫还可以借助时间来消除,只有心里的伤口,被人一刀一刀割下去,再撒上一把盐之后,即使好了,也会留下疤痕。偶尔触碰到,仍是会隐隐作痛。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宁天赐那句话到底是在无中生有,还是真有其事。”有些黑锅,不是她能背得动的,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把屎盆子往她的头上扣。
    心知她的心里存在疑问,祁允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满口答应下来了。
    只是他在这事儿上多留了一个心眼,知道宁天赐不务正业,他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会去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来做,八成还是跟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所以这次没有找东子帮忙,而是直接找上了桑祈轩。
    慢条斯理地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马丁尼,桑祈轩的唇边依旧挂着那抹招牌的笑意,漫不经心,仿佛什么事儿都不能让他放在心里。
    “兄弟一场,这事儿好说,只是,你打算怎么谢我呢?”他从来都不做赔本的生意,既然是好兄弟,自然也不会放过横敲一笔的机会。
    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有此一问,祁允澔不慌不忙地接招,“我卖个天大的消息给你,作为交换。”投其所好,这是他送礼的基本原则。
    苦笑了一下,桑祈轩轻抚着额头说:“我不以为,现在还有什么事儿能比可可更重要。”单身父亲的悲哀就是这样,即使这会儿人在这里聚会,却还是会惦记着家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保姆是不是会把孩子照顾好。
    眸间的神采也因此而淡下几分,他竟然就这么被个女人给甩了!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咳!”尴尬地轻摸了鼻尖一下,祁允澔眼神有点儿闪烁,幸好旁边的男人忙着发呆,没有留意到他。
    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露出马脚,他赶紧起身告辞,“我还是先走吧,还得去给东子卖命。”哀怨的眼神,就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
    陆家。
    陆雨菲正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怔怔地看着外头的雨帘出神。
    这几天不管她怎么打电话,祁允澔都推说自己很忙,总也不过来一趟,也不允许她去找他。女人的心思总是很多疑,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就开始有了很不安的感觉了。
    总是会忍不住的想,他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对她感到厌倦了?还是,他的心从来都没有给过她?
    胡思乱想间,手机刚好就在此时响起,那独特的旋律让她心中一喜,赶紧跑到床边。
    “允澔!”声音中难掩欣喜,一时之间,脸上的阴霾瞬间就烟消云散了。镜子中倒影出来的笑脸,眉眼间还带着春风得意,怎么看都是个热恋中的女人。
    稍微将手机拿开一些,祁允澔只觉得这声音有些刺耳,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期待,即使是他自己带有某种目的去接近的。
    随意将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你睡了吗?我现在正在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后到。”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叫人压根儿想象不出他此时的阴郁脸色。
    得到陆雨菲欢天喜地的回答后,他立刻就挂断了电话,发动车子往陆家开去。脑子里却蹦出了他的女人也说过的话,无非也是在提醒他,在这样的天气里要小心开车。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来,竟会给他如此天壤之别。
    车子刚在陆家的大铁门外停稳,就见到有个人撑着伞从屋檐下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裙摆。每跑动一步就踏出一朵水花来,四下溅起,仿若一朵朵透明的花朵般绽放,又在顷刻间坠入地面,与那千万滴雨水汇流在一起。
    在她靠近后,祁允澔这才将车窗降低,语带责怪地埋怨道:“怎么不在家里待着呢?外头这么冷,又下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说着就下车站到她身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好男友的形象,只是侧着的身子,叫人看不清他的眸中究竟是何种神色。
    再站直身子时,已恢复以往那谦谦君子的模样,转身弯腰从副驾驶座拿过一盒东西递过去,“这是我特地去买的蛋挞,趁热吃。上楼后赶紧洗个热水澡,早点儿睡。”
    多日未见,陆雨菲自然是舍不得的,一手接过蛋挞拎在手里,鼓着腮帮娇声道:“我倒宁可你不要拐个弯去买蛋挞,你把那个时间用来陪我不好吗?允澔,人家都有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你了。”
    抬眼间,那双尚未卸掉彩妆的眼中隐隐有着水雾,加上那嘟着的嘴,看上去倒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拉开,祁允澔莞尔一笑:“雨下太大了,你再不进去全身都要淋湿了,听话,上楼去吧!”
    大掌在她的脸颊轻轻拍了几下,那亲昵的样子,却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般随手。
    咬了咬下唇,陆雨菲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那我先进去,明天中午一起吃午饭?”对这个男人,她一向都没有太大的把握,更不敢追得太紧,生怕会让他感到厌烦。可是女人欲擒故纵的那些招数,她又用不来。
    “再说吧,我得看看明天的行程,最近公司都比较忙。”不置可否,祁允澔从来都不会给她任何承诺,哪怕只是随口忽悠的,都不屑给。
    女人见状又想借题发挥,可是那撒娇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在触及他视线中的那抹冰冷时,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总是这么富有内容,就连这个人,她至今都捉摸不透。
    偶尔会对她很好,就像这样的天气里,他竟然会特地去买了她喜欢吃的蛋挞送过来。可是见了面以后,却又什么都不做,连一句甜言蜜语都舍不得给,甚至相约吃个饭都不答应。
    不得不说,她是很傻,傻到明知从这男人的身上讨不到任何好处,也还是想跟他有交集。正是这种飞蛾扑火般的决心,才让她放下一切的尊严和架子,愿意倒贴过去。
    趁着男人愣神的时候,陆雨菲踮起脚尖在那张俊脸上印下一吻,温柔地朝他笑笑:“晚安,到家了给我个电话。”
    在她转身的瞬间,祁允澔的眼神就冰冷得吓人,唇线紧紧地绷直,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站在黑色的车子旁,犹如即将张开双翅的黑暗天使,想要淹没在这黑夜中。
    待到陆雨菲走入那扇铁门后,他才坐进车子里,翻出消毒湿巾将自己的脸擦了一遍又一遍,连双手都没有放过,每一根手指他都仔细擦过。确认全身上下都不会有任何属于别人的气息后,这才将湿巾扔出车窗外。
    力道不小,有种发泄的意思。
    会在病房里见到张玉森,廖国珍感到很意外,却还是喜滋滋地露出了笑脸,“玉森啊,你怎么会知道我住院了呢?哎哟,你看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买这么多水果干什么?快,那边有椅子,你拉过来坐就成。”
    腿脚不方便,否则她早就下来端茶送水的伺候着了。这个前任女婿她是真心喜欢,长得高大帅气不说,对他们家又好,关键是还懂得经常背着宁欣妍给她点儿小钱花花。
    当然,开的车子住的房子都没有那个姓祁的小子那么好,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有钱又不让她花,除了能在一边眼热,啥好处也捞不着。
    “妈,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脚好点儿了吗?”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张玉森一边拿过一个苹果,自顾自低着头削皮。
    这称呼他是改不过来的,毕竟都这么多年了,说换就换,也觉得别扭。
    听到他这么一叫,廖国珍的眼眶立刻就红了,靠在枕头上深深叹了一口气,“唉,玉森啊,你说欣妍怎么就这么傻呢?她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能放了?当初刚离婚回家那会儿,我可没少骂她,可是那丫头倔得很,怎么说都听不进去!”
    要不是因为他们离婚,她也不用四处去接什么手工活儿。
    以往一个月都能拿到两千块钱的补贴,好歹也能缓解家里不少压力了。现在倒好,光靠宁欣妍那点儿工资,要养点点,还有她自己上下班的交通费,母女俩的生活开支之类的,加起来都不剩几个钱。
    别说指望她来养了,就连偶尔回来一趟,也就是给个三五百的,塞牙缝都不够。这日子过得真是紧巴巴的,让她就更是怀念这个曾经的好女婿了。
    张玉森拿着刀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怪她,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多抽出点儿时间陪陪她和点点,那就不会走到那样的地步了。”
    从廖国珍的态度不难看出,她似乎对于当初离婚的事儿也只是一知半解,至少她不知道真正的症结在哪里。不然就算是养母,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那样的委屈,多少也该骂他两句发泄一下吧?这反应是不是奇怪了点儿呢?
    谁知廖国珍倒比他豁达多了,还轻拍他的手背安慰道:“你也不用替她说好话了,这丫头就是不知抬举,还死心眼儿。你说男人有谁不存着点儿花花心思?你看看电视上那些个男主角,不也跟好几个女人牵扯不清吗?就连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都不少!她这个死脑筋,一个男人都能跟她结婚了,还在乎外面那些干什么?”
    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其实真正在乎的,是张玉森还肯把挣来的钱给宁欣妍花,还肯照顾他们宁家,那就比什么都重要。外头的女人不过就是一夜露水情缘,做不得数。
    心底不住冷笑,张玉森也不揭穿她,只是眉头紧锁着长叹了一口气,“妈,如今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管用了,她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何况她还有了别人,我们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对上廖国珍怔怔的神色,不由得惭愧的说:“妈,要是在以往,我还能尽量多去看看你们,照顾着点儿,可如今……唉,我也自身难保了。”
    瞅着他为难的神色,廖国珍心头一跳,急声问:“怎么了?你出什么事儿了吗?说来给妈听听。”反正她也只能听听而已,做不了什么实事,不过眸间那份紧张倒是很真实的。
    “那个祁允澔您知道吧?他生怕我会和欣妍复婚,千方百计地阻止我们见面,甚至连点点都不让我见一面,我好歹也是孩子的父亲啊!”说到这儿,神情状似痛苦,手中削果皮的动作是无论如何都继续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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