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朔睁开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浓,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本来刚才还想再折磨她一会儿,可是自己在水里裸着,怎么也有些不自在,夏暖暖,暂时放过你,一会儿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暖暖用袖子擦了那一头的汗,听见浴室里传出声音,忙一溜烟跑到客厅,把浴帘胡乱塞在沙发底下,整个人蹲在地上正面冲外紧贴着沙发。她是个非常懂得充分利用道具的人,那套白色衣服,后半部画着楚朔家门口的背景墙,前半部则是沙发的颜色,这一个星期,她不光跑到楚朔家门口配色,还用望远镜反复观察楚朔的沙发。她觉得,如果这份苦心都用在学习上,估计考清华北大都不是什么问题。
楚朔从浴室里出来,目光在客厅里搜索,他知道,那丫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此时正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偷看自己。难道说用望远镜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非要跑到这边窥视才能达到精神上的愉悦?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错,但似乎,她来寻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楚朔笑笑,镇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大,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夏暖暖,你既然来了,就应该有心里准备的吧。
咕噜噜,暖暖的肚子在叫,她吓得连忙捂住肚子,糟糕,早晨光顾着兴奋了,连早饭还没吃呢。
楚朔听见声音,坏笑着点燃一支烟,随手把烟灰缸放在沙发边缘的那团“东西”上,暖暖心里一惊,难道他发现了?
楚朔悠然自得地吸着烟,暖暖顶着烟灰缸大气也不敢出,哼,酒杯都有人送了,不知道这烟灰缸是不是某只模特送的,他天天摆在茶几上看着,能看到精神恍惚不?能恍惚到出现幻觉把水晶看成倩影不?
终于,一支烟吸完了,楚朔把烟灰缸又重新放到了茶几上。暖暖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真把自己当成了沙发的一部分,那就是说,夏暖暖的绘画功力不错,比猴还精的楚朔都没发现。
电视机里传出小明星的歌声,楚朔干脆躺在沙发上,伸直了两条腿,用脚掌继续骚扰躲在一旁的那个丫头。
暖暖差点儿没气背过去,楚朔的一只脚正搭在自己脑袋上,还随着音乐打着节奏,每一下都叩在头顶。抬起头,透过方口袋的小孔,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脚心的纹路。天哪,这家伙幸亏刚洗完澡,否则不一定会有什么味道呢。暖暖朝着那只脚咬牙切齿,咦,这家伙脚心有三颗小痣,上帝啊,莫非他是《大话西游》里的至尊宝转世?
“啪”,这一下正拍在暖暖鼻梁上,暖暖气得要爆炸,刚要跳起来发飙,楚朔却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咦,这是怎么了?”
暖暖忍住没动,楚朔伸出手摸摸沙发边缘的“凸起”,自言自语道:“奇怪,沙发怎么自己长出来一块,明天就能生出个小沙发吧,真好,这也算增值了。”
他倒了杯水,故意放在“小沙发”上:“感觉不错,最好多生几个,直接卖给夏暖暖。”
这一次,暖暖相信明白以及确定,这个坏蛋是发现自己了。他装腔作势大半天,就为了折磨人啊!“臭小子!”暖暖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跳起来,不顾那杯水洒了个稀里哗啦,一把揪下头上的伪装抛到一边,抓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向楚朔猛砸。
楚朔偏头躲过暗器,微笑看着暖暖那一身古怪的装扮,暖暖虎着脸:“看什么看,后背比前面好看。”说完她背过身去让楚朔欣赏那块背景墙图案。虽然现在应该表现得剑拔弩张,可她还真想显摆一下一星期的绘画成果。
楚朔的眼里闪出了惊喜,怪不得她能藏在门口混进来,原来是在衣服上画了画充当隐形人。他笑着说:“暖暖,下次我装修的时候,背景墙的手绘就交给你吧。”
暖暖扬了扬眉毛:“行,报酬丰厚的话,我不介意捞点儿外快。”
楚朔轻笑:“暖,你折腾累了吧?”
暖暖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抓起茶几上的苹果开始啃。
楚朔笑笑:“暖暖,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暖暖冲他一龇牙,挤出个不像笑的笑:“我不是暗恋你嘛,想来找一绺你的头发和我的放在一起。”
楚朔笑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更担心了,我觉得你更像是拿我的头发下个诅咒。”
暖暖眨着眼睛:“你怎么总拿刀子往我心口戳呢,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楚朔笑出了声,突然伸手揽住暖暖的肩膀,暖暖吓了一跳:“干什么?”
他贴近她,微微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魅惑的声音极其暧昧:“暖,让你暗恋太对不起你了,我不能伤你的心,我决定满足你的愿望。”
带着温热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他微湿的发弄痒了暖暖的脸颊,清湛星眸凝望着她的双眼,似乎在猜测她表白的真实性。暖暖咬着嘴唇,她的脸又红了,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回望着他。
还是傻傻的样子最可爱!楚朔抿唇一笑,头俯下,慢慢地靠近。那泛着粉红色泽的唇瓣,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那张俊脸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四唇相接。暖暖突然清醒过来,“走开!”她猛地把楚朔推开,有些恼火自己的失神了,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暧昧随便?那天舒凌来送礼物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占人家便宜的吧?
如果和KTV那次一样仅仅是个恶作剧,夏暖暖宁可不要。
楚朔微微怔住,拢住她的肩膀轻声问:“暖,怎么了?”
“我讨厌你!”
她讨厌自己?楚朔掩住心底的失望,微笑着问道:“为什么?”
暖暖的鼻子酸涩着,大声说:“我不喜欢!不喜欢被你戏弄,不喜欢被你欺负。我不是你的什么凌凌,也不是那些模特,如果你觉得好玩儿,你找她们玩儿去。”
楚朔倚在靠背上,好似笑得更加开心,伸手拉住暖暖:“过来。”
“一边儿去。”暖暖拍开他的手,谁知楚朔更加迅速,飞快地从暖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
“啊!”暖暖大叫,对楚朔怒目而视。楚朔一手拿着那根头发,另一只手从自己头上也拔下一根,然后把发丝系在一起。他站起来打开窗,手一松,那两根纠结的发被风卷向万丈红尘。
暖暖傻了:“你,你在做什么?”
楚朔抱着胳膊,两只脚搭上茶几,慵懒地倚在沙发靠背上:“暖暖,你都那么讨厌我了,我总得做件让你满意的事。你想要我们的头发放在一起,我为了讨好你让它们永远纠缠,这不是正遂了你的心?”
暖暖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捶打楚朔的肩膀:“那是我最健康的一根头发,你去给我捡回来,我才不要和你这个色狼永远纠缠。”
楚朔伸手抵住暖暖的手腕:“暖,你跑来偷看我洗澡,你怎么不说你是女色狼?”
暖暖气结,反正已经被发现了,难道还要留在这儿受他嘲讽?她甩开楚朔的手,飞快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抛向楼下。楚朔惊呼一声,忙跑到落地窗前:“夏暖暖,你别砸到人。”确定没有造成事故,他这才放了心,心里这个心疼啊,那个烟灰缸蛮漂亮的。
“砰”地一声门响,楚朔转过头,小丫头已经不见了,楚朔笑笑,这是夏暖暖惯用的声东击西的手法。
37:“妹妹”的礼物
楚香帅还不知道,当暖暖怒气冲冲地拉开房门时眼睛亮了,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楚朔的钥匙,可不就在门边儿上挂着。
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很多人会在忙中出错,忘带钥匙就是其中一项,会给工作和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很多人会在家中的门把手旁安上个醒目的小挂钩,每天回到家开了房门,第一件事就是把钥匙挂在上面,出门前一眼就能看见那个挂钩,钥匙就不会忘带了。
楚朔用的就是这个办法,而这个办法让暖暖钻了空子。
暖暖美滋滋拿着战利品走下楼,如果上次来的时候发现这个细节,今天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哼,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走着瞧好了。
楚朔正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在音乐声中回味着刚才暖暖恼羞成怒的样子,笑得开心极了。这丫头又发了脾气,是吃醋了么?脸那么红,好像还有些害羞,她居然会害羞?
突然,自家的房门那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谁在开锁?小偷?还是夏暖暖?楚朔随手抓起高尔夫球杆,躲在玄关外的角落里,如果是小偷就一棍子敲晕,如果是夏暖暖更要敲晕——晕了之后画成小老虎。
房门砰的一声响,然后就再没了动静。楚朔悄悄过去查看,钥匙好好地在门边挂着,鞋子也没丢,一切都很正常。他心中一动,难道是暖暖又进来了?他翻遍家里的浴室,储藏室,书房,卧室,连衣柜里都找了一圈,可夏暖暖连个影儿都没有。
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电话响了,“喂,您好,是楚先生吧,我们这里是暗香门口的西点店,您妹妹给您买了一些礼物,要您过来取一下。”听声音,是上次在楚朔家楼下蹲坑的那个小花朵。
“我妹妹?”
“对啊,就是您孩子的姑姑,那天带着小宝宝一起来拿西点的那个。”
原来是夏暖暖,她可越来越能折腾了。楚朔问道:“是不是她又拿了东西叫我去付钱?”
“不是不是,已经付过钱了,您过来拿礼物就行。”
“那我明天再去取吧。”
“不行啊,”小花朵急了,“这都是刚做出来的,可好吃了。明天再来可就不新鲜了,到时候您觉得口感不好,到底是您看不上我们的手艺不来拿,还是我们做得不好吃啊?您别记着我向您追帐的仇,我可给您多加了几块。”
“那好,我一会儿就去。”
楚朔满心狐疑,坐在沙发上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暖暖花了那么多心思画成隐身人潜进浴室,难道就是为了偷看自己两眼?生了气还给自己买礼物,她心态调整得这么快?不对,肯定没这么简单,在这背后,夏暖暖一定还有花样。
她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那就去看看,那些礼物里面是不是埋了炸弹。
楚朔刚进电梯,暖暖就从楼梯那儿跑出来,得意洋洋地拿着刚配好的钥匙开了门。她抱着准备好的藤编大筐大摇大摆走进楚朔家,回手把门带上。到处留情的楚楚啊,惊心动魄的一幕就要上演了!
没过多长时间,楚朔拎着一大袋子西点回来了。那些西点中间还夹着一张卡片,上面是暖暖的赠言:亲爱的香帅,我送你的礼物绝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呢。
更大的惊喜,难不成是突然哪天回到家发现夏暖暖正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冲自己抛媚眼?嗯,那场面应该不错。
“暖暖,”楚朔拨通了暖暖的手机,“你给我买了东西,怎么不亲自送过来呢?”
暖暖正在往大筐里钻:“啊,我刚才发脾气砸东西,这不是不好意思见你嘛,见你就脸红啊。”
如果暖暖不说这话,楚朔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儿相信她是忏悔了,他了然一笑,就知道她有古怪,说不定她和小花朵串通好了,在点心里加了辣椒水。
“暖,”
“别叫这么亲热,咱们之间有点距离才美。”
楚朔笑道:“不亲热怎么对得起你呢,暖,你以后见我可以脸红,也可以投怀送抱,我可以奉献。”
“哼哼,”他又来这套!暖暖盖上藤编筐的盖子,嘴上绝不服软:“楚楚,你这可有点儿自作多情了,要知道,我是很高傲的。”
楚朔的声音变得暧昧起来:“暖,你说看见我就脸红,不会是因为在浴室偷看我吧。偷看我的女人很多,她们都是一个下场,那就是以后茶饭不思,就想当我女朋友。”
暖暖使劲儿哼了一声,干脆挂断电话。这个自恋狂,就知道用肉麻话来恶心人。
回到家打开门,楚朔马上嗅到家里有种诡异的气氛,似乎耳畔响着恐怖片里惊悚的音乐声。他轻手轻脚走进客厅,只见地板中间,有一个不明物体,上面罩着一层漂亮的紫纱。
家里果然进来人了,这,又是什么?
小心翼翼揭开那块紫纱,楚朔嘴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猛地蹿起来蹦出好远,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只见客厅中间的藤编筐顶上,有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
元宵节快乐,大家看花灯没?
********
38:整蛊是门行为艺术
楚朔定了定神,慢慢靠近那颗脑袋,仔细看过之后大吃一惊,颤抖着声音说:“暖暖?暖暖!”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恐慌情绪,伸出手摸了摸暖暖头上那些粘稠的红色物体颤声说道:“暖暖,你别吓我。”
暖暖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着猛地站起来,在她脖子上还套着被挖了一个洞的筐盖,她故意捻了脑门上一块红色塞进嘴里,声音里透着一种电视剧里坏人得逞之后那种高调得意的华丽转音:“楚楚~~番茄酱真好吃~~~~~啊哈哈哈哈~~~~~”
见她没事,楚朔长舒了一口气,仔细看了看案发现场才明白过来。原来夏暖暖是蹲在藤编筐里,把筐盖挖了个洞然后仅露出洒满番茄酱的脑袋,让自己误以为是一颗鲜血淋漓的项上人头。受到了愚弄的他忍不住大吼:“夏暖暖,我还以为你被肢解了!”
暖暖笑得更加摇头晃脑肆无忌惮,瞧,这家伙难以自控了吧,吼了吧,失态了吧,怒发冲冠了吧!
楚朔看见那一脸怪笑,气不打一处来:“暖暖,你可别笑闪了腰。”
暖暖还是坚持摇着笑,楚朔上前一步钳住她的手腕,显然是非常生气:“这都是计划好的。现在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先说你为什么偷看我洗澡?”
暖暖这回不摇了,她嘻嘻笑着:“我没偷看,也不稀罕看。主要是为了趁你洗澡时拿到你家钥匙。”
楚朔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拿钥匙干什么?”
暖暖大声呼痛,恼怒地甩开楚朔的手,扬了扬眉毛:“拿钥匙是为了配钥匙,然后回来吓你一跳。”
“这么说,给我买点心是为了把我引出去?”
“猜对了。”
楚朔眯起了眼睛:“浴帘,西点,配钥匙,番茄酱,门口的十块钱,还有藤编筐和紫纱,夏暖暖,你动用了不少资金啊,就为了吓我一跳?”
暖暖仰起脸:“回答正确!我就是爱折腾,生命在于运动,生活在于折腾,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来拿钥匙没什么,如果是为了偷看自己还是值得原谅的,可是为了胡闹就不可姑息。楚朔恨声说道:“你是不是整蛊邻居玩儿多了?钥匙给我,不然我家随时会上演惊悚悬疑恐怖片。”
暖暖坏笑:“你有这个觉悟,我深感欣慰。钥匙嘛,我就是不给。”
“暖暖,你的计划真周密,步骤真复杂,这都是跟谁学的?”
“跟你学的,我一定要将行为艺术进行到底。”
楚朔突然笑了,抬手掐了掐暖暖的脸蛋,拉住暖暖的手柔声说:“暖,你真可爱,跟我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可爱?好东西?暖暖心里敲起了警钟,这家伙态度转变太快,谨防有诈!
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拉得更紧。“怎么总是这么别扭,听话。”这温柔的一句“听话”,让暖暖又间歇性失去自我,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接受事实被楚朔拉走。那种精神游离的状态已经完全辨不清方向,如果现在有人问她北在哪儿呢,她会说在头上,如果问为什么,她的回答是上北下南。
楚朔一直拖着她走到冰箱前。暖暖问道:“干嘛?要给我找好吃的啊,有酸奶没?”
“我给暖暖准备了更好的。”楚朔凝视着她,那双无害的眼眸里表露出无限深情,瞳孔中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咔咔冒着火花,良久……良久……
暖暖真懵了,心不由自主狠狠抽动了一下,她觉得真惭愧啊,自己胡闹成这样楚朔都能忍,而且还拿好吃的来以德报怨,夏暖暖在他伟岸的形象对比下,岂不是个十足的混蛋?
楚朔的声音充满了柔情:“暖,你不辞劳苦心力交瘁,就为了能在我这儿折腾一次,我的心灵受到了洗礼,一定要好好犒劳你。”楚朔笑得那叫一个温柔,打开冰箱拿出几个鸡蛋塞在暖暖怀里:“亲爱的,好好拿着。”
暖暖满脑袋的问号,拿鸡蛋干什么?肯定是他想用炒鸡蛋冒充犒赏三军,其实是他饿了。
楚朔的手臂轻轻环上暖暖的肩膀,半拥着茫然的夏暖暖走回到客厅,在那个被挖了个窟窿的筐盖前,楚朔笑着拉暖暖一道蹲下,伸出手说:“暖暖,把鸡蛋给我。”
暖暖听话地将鸡蛋递过去,楚朔把它们一个一个摆放在窟窿中间,还摆了个好看的小花形状。暖暖忍不住了:“这叫犒劳吗?别在这儿故弄玄虚。”
楚朔笑笑:“暖,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呢,这对肝脏不好。”他突然抬起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帮暖暖擦着脑袋上的番茄酱,动作是那样轻柔,像是生怕不小心弄疼了她。暖暖的小心脏哪受得了这个,扑通扑通乱跳着,脸颊急速充血,一直红到了脚后跟。
楚朔微笑着,诱惑着,引导着:“暖,你看我们给这些鸡蛋画上笑脸好吗?”
暖暖傻傻地点头:“好呀。”
楚朔拿起记号笔,几笔就在蛋上勾出个笑脸,暖暖两眼放光,兴奋地夺过笔就画,几个可爱的表情很快出现在鸡蛋上,吐舌头的,咧嘴笑的,皱着眉头的,抛媚眼的,还有一个龇着小虎牙。
楚朔已经拿起了相机:“来,暖,跟鸡蛋照张母子全家福。”
暖暖还处于晕乎中,傻傻笑着冲镜头招手,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趴在地上用胳膊环着筐盖做保护状,楚朔很满意,拍完后微笑着放下相机:“其实我就是想给你变个魔术,咱们变一只老母鸡出来怎么样?”
暖暖也微笑,两颗小虎牙傻乎乎地现身:“好呀。”
楚朔笑笑,暖暖,你太能胡闹了,要是不好好调教一下,以后准能把暗香拆了。他一把提起她丢在筐盖上,笑得极其不厚道:“暖,你不是喜欢来我家搞行为艺术吗,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孵蛋吧。”
孵蛋?!暖暖猛地警醒,糟了,堂堂的夏暖暖居然中了这厮的美男计!怪不得他又拿蛋又拍照的,其实就是为了在收拾自己之前留个资料存档!暖暖才不会对敌人妥协,她正要爬起来做最后抵抗,只见一个大筐唰地倒扣下来,罩住了可怜的母鸡。楚朔笑着一屁股坐在筐上,用遥控器打开了他的HIFI音响,顿时,天籁般的吟唱环绕在暖暖的“鸡窝”周围。暖暖现在的处境简直就是“老鸡孵蛋,只在筐里”啊!
楚朔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