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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8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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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这个孩子有点晚才是真的,陈太忠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老谭,纪老师的话你都记下。开春了以后,试一试小纪的教学水平。能行的话,把编制解决了。”
    “陈区长,这可是太谢谢您了,”纪守穷闻言大喜,他这一辈子也没个啥盼头了,女儿的问题他反应过多次,总是得不到明确的答复。是他心里沉甸甸的一块石头——若不是为了照顾自己这老两口,女儿在外面,一个月肯定不止挣三百块钱。
    “谢我没用,她得有本事,”陈太忠的心还是极硬的,虽然答应网开一面。解决这女孩儿的编制了。但他不是烂好人,“不需要比别人强,但是不能比别人差太多。”
    “明白,我还是要谢谢您,给她这么一个机会,”纪守穷重重地点一点头、
    “老谭,纪老师和纪师母这种情况。你得安排去市里好好地看一看,”陈太忠叹口气,“为人民服务了一辈子,怎么也得有个安静祥和的晚年。”
    “这是肯定的,”谭胜利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
    “陈区长的大恩,我无以为报,”纪守穷站起身。诚心诚意地拱一拱手,却不料因为这个动作。他的喘息变得再度粗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谈回报什么的,辱人辱己,我真心交了你这个朋友,虽然你未必稀罕我。”
    “你真是……好好说话会死吗?”纪师母气得拿拐杖重重地戳一下地面,地上的红砖微微地一沉,“噗”地冒出一个水泡来……
    顷刻之后,陈太忠和谭胜利回转,陈区长沉着脸开车,好半天才发问,“你今天是有意要我好看……对吧?”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也没有串通,”谭区长登时就叫了起来,“就是让您看一看,北崇还有这样的角落,需要政府的关注。”
    “你少跟我扯这个淡,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给你面子,”陈太忠冷冷一哼,他不是很清楚,老谭从哪儿学来了这套装疯卖傻的神功,不过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这个慰问,带有很大的目的性——甚至可以说是阴谋。
    所以他先发问,“纪守穷也是桃李遍天下,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要说他这个教学态度,学生们不会不认可,会坐视他落魄到这一步?”
    “他主要教的是初中和小学,”别说,谭胜利对纪老师还是有相当了解的,闻言就很干脆地回答,“这属于启蒙教育,跟学生们后面的发展……关系不是特别大,有些学生有条件了,愿意帮助他,但也不是无止境的。”
    “嗯,教的不是高中和大学,”陈太忠点点头,这个很好理解的,学生有回报老师的心思,也得有那种能力才行,不过陈区长的眼里,也是不揉沙子的,“但是这个老师,好像大家都挺不待见的,你今天领我来这里……什么意思?”
    要说区里领导慰问教师、劳模什么的,那是常有的,但是一般在节前,或者初一初二就表示了,这个时候……有点晚了。
    “他怪话多,今天您也看到了,”谭胜利理直气壮地回答,“他这个贫困大家心里有数,但是纪老师……太有个性了。”
    “我看不是他怪话多,是你有想法,”陈太忠冷冷地回答,怪话多什么的,真的是很扯淡的理由,关键是你想落实教委的经费吧?
    说起来教委的经费,也真的有点可怜,一直是入不敷出,北崇尤甚,所以谭区长拿个大家都同情的老师出来说事,很正常的。
    3507章有点担当会死?(下)
    谭胜利微微一笑,也不做辩解,“纪老师当初争取希望工程的时候,在省里名头也很大,他现在落到这一步,我看着有点不忍心。”
    “他女儿的工作,特事特办,”陈太忠随口吩咐一句,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后门的主,刚才是热血上头不得不应承下来,现在想起来,随便为什么人就违背原则,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公平——算了,绝对的公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有您的关心,这不是问题,”谭胜利微微一笑,他这个副区长是分管科教文卫的,虽然随便放一个教委的编制,很容易惹出纠葛,但是有区长的背书的话,那还真的不算什么。
    “这个纪老师的女儿……是不是年轻了一点?”陈太忠想到那个女孩儿。猛地生出了点八卦之心,这夫妻俩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的。但是,“他俩这岁数,能生出这个年纪的丫头?”
    “纪老师家这是老二,”果不其然,谭区长还真的知道这些典故,“老大因为白血病走了,后来纪老师收了几个干儿子干女儿……都是他贴钱。也没啥有出息的,后来生了老二。”
    “嘿,真是命运多舛,”陈太忠轻喟一声,纪老师真的在不遗余力地栽培桃李,但是这年头。真的不是好心就有好报的。
    总算是那个女孩儿还让人满意。虽然样貌一般,但是性格还算活泼开朗,住在那么个破旧的房子里,还能开开心心地过年。
    “回头我找人,把他的房子修一修,”谭胜利见区长不说话了,自己主动表示一下。“学校的房子正在加紧修缮,走那个账就可以。”
    他今天带区长来这里,就是是存了叫苦的念头,将来好为教委要钱,而且揣测了一下陈区长的喜好,他专门选择了纪守穷一家,目前看来效果很好,那么。他也要努力帮扶一下。
    “嗯,”陈太忠点点头。他将谭区长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禁不住就又想到了葛宝玲邀请自己去慰问五保户——估计慰问完了。民政局也好要钱了吧?
    陈区长并不抵触这些支出,但是不抵触也要分个先后,眼下的钱就那么多,还是要集中资金搞发展,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咂巴一下嘴巴,这建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的很难吖。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北崇的街上等闲难得见到一个人,但市里就不一样了,像阳州日报社之类的地方,已经开始忙碌了。
    不过终究是正月初五,临近六点的时候,报社的人打算下班了,不成想市警察局送来一篇稿子,说是云中县昨天发生一起爆炸案,警方初步断定,那里是一个私下制造**的黑工厂,爆炸可能是由于烟花爆竹的火星所引燃。
    “这还不让人下班了,”接到这篇稿子之后,值班的副总编无奈地叹口气,事实上他搞媒体的,已经接到了爆料,说昨天在云中发生一起爆炸案,涉及了多人死伤,不过在向警方落实的时候,那边说正在调查中,你们不要随便报道。
    今天稿子发过来,他也不是很意外,这说明警方已经达成了一致的认识——具体是什么认识,他也没兴趣了解,反正过年报社的人也少,直接就用了警方的稿件。
    不成想,这稿件第二天就闹出了争议,警方送来的稿子里,就说这是一起偶然事件,“正在农村调查情况的市警察局干警”一死三伤。
    市局肯定不会说是因为任局长急于抢功,才导致了如此惨重的损失,甚至有意将大家的认识向错误方向引导——警察受伤是适逢其会,他们的调查未必是冲着**去的。
    稿件里用这种含糊的语气,那是必须的,阳州市有人私下制造**,市局就已经是有失察的过错了,要是再说行动中也出现了不可原谅的错误,造成了死伤,那阳州警方的责任就太大了——你敢更不靠谱一点吗?
    阳州市局打的算盘不错,但是上午十点的时候,市党委书记王宁沪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在天南的同学打过来的。
    这同学是中央党校的同学,两人之间联系得不是很紧,不过好歹是一起同过窗的,那位就说了,我在《天南商报》看到这么个消息——你要注意处理好了。
    王书记昨天接到汇报了,说云中县发生**爆炸事件,他还特意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报,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同学有点小题大做。
    不过人家既然示警,他也不好就那么应付过去,尤其是对方还要把报纸给他传真过来,他笑着表示,那劳你费心了。
    洪闯将传真件拿过来的时候,脸色就有点不对,“书记……《天南商报》的报道,跟咱晚报的报道有点出入。”
    王宁沪接过传真来略略扫一眼,脸刷地就拉了下来,《天南商报》不需要考虑太多影响,文章不但配了两张现场的图片。而且很直接地指明,警方在接近该院落时。发生了爆炸。
    刘晓莉在文中没有明确指出警方的错误,她也没有直接针对警方的意思,只是如实报道而已——事实上,她连北崇分局的作用都没有强调,只是含糊地表示“为了保证警方破案,有些细节目前不便报道,敬请大家等待后续报道。”
    “真是混蛋。”王宁沪气得一拍桌子,只看阳州日报倒还不觉得什么,再看一看天南商报,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打脸,“打电话给邵正武,让他过来向我解释这件事。”
    王书记真的有理由生气。有一个警察牺牲并不是多大事。但是警察一死三伤,居然是因为警方自身的纰漏,这就太说不过去了,更别说还死了三个平民。
    这种事情一旦被上面关注,王宁沪都免不了要担一点责任,这个节骨眼上真的被人使坏的话,没准他就要提前去人大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牙根儿都是痒的——你如实报道就怎么了,正视自己的错误就那么难?你怕影响自己的前途,尼玛……现在我的前途都要被影响了,你担一点风险会死吗?
    邵正武接到电话之后,中断了会议,匆匆赶过来,结果王书记隔着桌子,轻飘飘地将一张纸扔到了地上。“马上挽回影响,否则后果自负。”
    邵局长走上前。捡起纸来一扫,嘴角禁不住抽动一下。他其实已经知道这个了。
    知道《天南商报》有人采访后,他特意托人在天南买了今天的报纸,在他看来,这个稿子跟阳州的稿子没有太大的冲突,只不过一个讲得明白,一个讲得含糊。
    当然他心里更清楚,如果有人叫真的话,自己这就算态度不端正,但是……外省的报纸,能有几个人关心呢?
    事实上,他存有明显的侥幸心理,如果没人注意到或者没人叫真,他这一关就算过了,但是更明显的是,王宁沪非常讨厌这个不稳定因素,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我**大爷的,你担一点风险会死吗?同样的,邵局长肚子里也是这句话,不过面对暴怒的王书记,他也不敢解释,于是点点头,“好的,我马上就去处理。”
    出了市党委,邵正武直奔市政府而去,这个时候,他只能指望李强帮自己做主了——邵局长是属于省警察厅序列的,在地方上,他跟李市长的关系要近一点。
    今天是春节长假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李市长也忙得很,就像陈区长这两天所做的一样,他要慰问一下节假日坚守在工作岗位的人,还要了解一下在春节里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
    所以李强见邵正武的时候,就接近中午十二点了,而李市长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已经知道发生在云中的事情了,“云中的爆炸案……到底怎么回事?”
    “那就是……一个意外,”邵局长讪讪地回答,他也听到了一些传言,李市长可能有心留在阳州,所以他认为,自己试图捂盖子的行为,也有利于李市长的平稳过渡。
    所以他很直接地把事情解释一遍,最后才非常诚恳地表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今年市里的稳定……陈太忠这么搞,实在是缺乏大局感。”
    王书记要他做的是挽回影响,如果天南商报那边做出让步,也是符合王书记的要求。
    李强也知道,陈太忠和邵正武有点不对劲,在他看来那都是一些小事,不过今天谈的这个话题,绝对不算小,没错,他也认为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平稳过渡。
    可是李市长考虑的,要比邵局长多很多,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一个不能忽略的因素,“这件事情……你向宁沪书记汇报了吗?”
    “宁沪书记他……勒令我挽回影响,”邵局长无可奈何地回答,他觉得事情正在向糟糕的一面发展。
    “既然宁沪书记这么指示了,那你就执行吧,有点担当,别让他失望,”李市长慢条斯理地回答,然后又摆一下手,“只要态度端正,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3508…3509 雪上加霜
    这道坎儿……劳资就过不去,邵正武走出市长办公室,艰涩地叹口气,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栽到了陈太忠的手里。
    仔细想一想,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有错也是小错——避重就轻和捂盖子,这都是官场里常见的手段,倒是姓陈的从外省找来媒体,曝光本地的现象,做得实在差劲,是规则所不允许的。
    论错误,那厮犯得比我多;论职衔,我比那厮级别高,邵局长心里的恼怒可想而知,李强和王宁沪这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不过这个时候考虑这个问题,也没太大意义了,邵正武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把事情压下去——天南商报真的很讨厌,但是那个刘晓莉还没把事情做绝。
    起码现在已有的报道中,还没说事情是北崇发现的,而市局不但横插一杠子,连那几个警察也是因为要抢功,才导致死的死伤的伤——这些细节一旦报道,邵某人只能任人宰割了。
    至于刘晓莉在后续报道中敢不敢这么写,邵正武绝对不认为她缺少这个胆量,就算是社会媒体,嚼谷点省外的八卦,能算多大点事?
    所以邵局长的当务之急,是跟商报取得默契,至于说跟陈太忠达成共识?他是不会去白费那个劲儿了——那厮昨天就说了,要张一元去投案自首,这就是没得商量了。
    交易和妥协,永远是官场的主题,但是谁也有自己的脾气,邵正武也不例外,他死活看姓陈的不顺眼——两人的矛盾发展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算毫无缓解的可能了。
    那他倒不如全力公关天南商报,也省得低三下四地去求一个小正处的谅解。
    邵局长在天南,也有几个门路,其中他跟天南轴承厂的老总关系比较近。天轴虽然是企业,却是上市公司,在天南的影响力不小。
    不成想他电话一打过去,那边听说《天南商报》的刘晓莉,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件事是不是刘晓莉本人的意思?我是说这女人背后有人……块头非常大。”
    “你是说……”邵正武一听就有了不妙的感觉,不会这么残忍吧?
    “她是陈太忠一手捧起来的,那个人我不便去招惹。”那位的话说得很直接。他不怕跟一个外地的干部泄露什么,“可能你也听说过他,咦?他好像……现在就在恒北吧?”
    “嗯。就是他,”邵局长苦恼地叹口气,心里也越发地沉了。天轴不但是上市公司,也是副省级企业,这种企业的一把手都忌惮陈太忠到如此的地步——要知道,现在姓陈的可是已经离开天南了,还能保持这样的威慑力,在丫没离开之前,真的想不到会是如何的强势。
    “那这个事情,我就爱莫能助了,”那边非常果断地挂了电话。好像多聊两句,就会沾染上什么霉运一般。
    听着话筒中传来的滴滴的挂断声,邵正武愣愣地呆了好一阵,才又拿起电话,看着《天南商报》拨一个号码,“《天南商报》吗?你好,我想了解一下刘晓莉记者的电话……”
    令邵局长始料不及的是。一个小小的社会性报纸的记者,电话号码居然是保密的,而他又不便报出自己的身份,于是他说我要找她爆料,不成想那边回答说。你先把你要爆的内容说一下,合适的话。我们会通知刘晓莉的。
    一个小小的商报,什么时候也这么官僚气十足了?邵正武气得撂了电话,又找帮着买报纸的那个熟人,要他帮着打听一下刘记者的电话。
    要不说有熟人就是好办事,没过多久,那位还真的搞到了刘晓莉的手机号,邵局长按着电话号码拨过去,铃响两声之后,那边接起了电话,“你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阳州警察局局长邵正武,”邵局长很直接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刘记者你那个报道我看了,某些细节……我想代表市局,跟你沟通一下。”
    “这真的有点遗憾……我已经在回素波的路上了,”刘晓莉近年来接触的干部不少,有些人的身份还远高于邵正武,所以她不卑不亢地回答,“就电话里说吧。”
    “你的报道很及时,也是帮我们市局找自身的纰漏,我们非常感谢媒体的监督,”邵局长先抬对方一把,然后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过我希望这个报道到此为止,你已经行使了监督的权力,并且起到了相当的效果,继续报道的话,会影响阳州的稳定。”
    “为什么?”刘晓莉有点奇怪他的态度,事实上,刘记者对陈太忠和邵正武的恩怨并不是很清楚,陈区长没有那么无聊,而她也不会乱问——抓好新闻才是她的本职工作,只要陈太忠没有明确的指示,她就不会考虑其他因素。
    “今年是很敏感的年头,做为记者,你应该知道这一点,”邵局长嘴上解释,心里却是暗暗地恼火,若不是事关重大,他邵某人堂堂的局长身份,哪里可能跟一个民办报纸的小记者说这么多?这都是该下面人负责的,陈太忠你害我不浅!
    抱怨归抱怨,该许的愿他还得许,事态不允许他拖延下去,“到此为止的话,对你对我都好,你已经行使了你的权力,而且能收获我们阳州市局的友谊。”
    友谊?刘晓莉听得嘴角一扯,她干记者这么久,当然知道那些被关注的单位的友谊是什么,不过她更知道,收哪些钱是无关大局,哪些钱是碰都不能碰的。
    而且,她在精神病院的体验告诉她,跟这些政府部门的人打交道,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尤其是公检法司的这些人,本身就是玩法高手。
    虽然这是陈太忠安排的事情,她并不害怕搞到不可收拾,但是刘记者正在步入名记的行列,也不想有事没事就被人搭救一下——那是不成熟的表现。
    所以面对这番话,她很谨慎地回答,“邵局长你说得很有道理。今年的大气候我明白,也很高兴阳州市局认可我的努力,但是这件事情很有代表性,我认为有持续关注的必要。”
    邵正武一听就明白了,人家是在戒备自己呢,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做记者的该有这个觉悟,他很直接地发话。“等你回了素波。我会托人跟你好好谈一谈,这是为了阳州的稳定……其实,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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