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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同时,那位也发现了他,略一错愕,就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哈,我说凤凰市来接机的肯定有你,果然……我没猜错啊。”
王浩波实在有点受不了啦,轻笑一声发言了,当然,也是凑趣的意思多一点,“陈科,我发现,你在素波市的人面儿,比我们这些素波人可是强太多了,呵呵,走哪儿都有人认识你啊。”
“王书记,这你可说得不对了,我跟雷蕾认识,还真就是在凤凰呢,”陈太忠冲着雷蕾笑笑,“哈,来抓新闻的?真辛苦呢。”
大家当然能看出,进来地这帮是记者,别的不说,扛摄像机的那位,机身上都打着字儿呢:“天南省电视台”。
陈太忠想的却是别的,怪不得廖宏志走了呢,估计是不待见这帮人,一个是国家安全机关地,保密为上,另一帮却是新闻媒体,曝光为主。
“还不就是等甯家的人呢?”雷蕾叹口气,跺跺脚,又搓一搓手,“实在抗不住了,进来吃点东西,暖和暖和再去候机室等。”
“好了,不用那么着急,跟你那些同行说一声,慢慢等吧,”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最新消息,飞机最早也要下午四点才能起飞……”
“晕死了,不是这样吧,你确定不是在骗我?”雷蕾见身前有一个椅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过来就坐下了椅子上,廖宏志身体的余温尚在。
“我哄你这个做什么?”陈太忠瞪她一眼,不管不顾地开始给在座的人斟酒,“还不赶紧去通知你们的人一声?”
“哎,陈科,我来吧,”小田哪里敢让他倒酒?一见这架势。没命地跑过来,接过了酒瓶。
“哈,我不走了。蹭一顿饭。陈科介意不?”雷蕾心思活泛,眼见甯瑞远暂时来不了,心里登时就升起了采访陈太忠地念头。
所谓新闻就是这样,焦点固然要有,但周边新闻也要有,陈太忠本身就在前两天上过《天南日报》地元旦特刊,采访这人的稿子,应该是比较容易通过地。
而且。在雷蕾心里,陈太忠是个略略有点霸道但又正义感十足的人,就算抛开那次车祸不提,只说后来在凤凰市纺织厂门口汽车厂的采访,也说明这人身上,应该是有点故事地。
一边说着,她一边站起身子,向那几个同行摆摆手。“你们吃去吧,我碰到熟人了……”
等到那帮人走开之后,又摸出电话,不知道向那帮人中地谁说了一声,“最新消息。甯家商团可能四点才能从北京起飞,你通知大家一声吧……”
“奇怪,你怎么不过去告他们一声?”陈太忠有点不理解。
“你是我的新闻,凭什么告诉他们啊?”雷蕾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戏谑。只是她的语气告诉大家。她是认真的,“他们有独家新闻的时候。也没说就想着通知我哦。”
“那随便你吧,反正,酒桌之上,不谈公事,”陈太忠知道,元旦特刊上招商办的资料,这个女记者应该是出了点力的,再说,《天南日报》地记者比其他报纸的记者要牛,他倒也不好去招惹。
王玉婷对他俩的关系,倒是有点好奇,“陈科,你也不给介绍介绍?”
“有啥好介绍的?她就是蹭饭的,天南日报的记者,雷蕾,”陈太忠轻笑一声,转头看看小田,“小田,有没有觉得她面熟?”
小田盯着雷蕾看了半天,却是死活想不起来了,到最后,还是雷蕾笑了一声,“你不记得在素凤路上的那次车祸了?”
“哦,你就是摔在泥里的那个女人!”小田一拍脑袋,再上下打量一下美艳地女记者,“当时你衣服湿透了,都贴在身上,呵呵,今天穿这么多,想不起来了。”
“咳咳,”陈太忠干咳两声,玩笑不是不可以开,这种场合还是免了吧。
“湿透了?”王浩波插话了,他有意上下打量雷蕾两眼,终于摇摇头,叹口气,“,可惜啊……那天我怎么不在呢?”
“行了啊,桌上还有女士呢,”雷蕾整天介地采访,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多少,自然是不会在意,她冲王玉婷一努嘴,“那妹子比我年纪小得多呢,你们悠着点嘛……”
“不会吧?你看起来比我年轻啊,”王玉婷的嘴都快笑得合不拢了,却偏偏要谦虚,“你多大了?”
事实上,雷蕾虽然眉清目秀的,却长了一张娃娃脸,尤其是一笑还有两个小虎牙,若不是她的身材挺成熟,说她比王玉婷年轻,十有八九没人反对。
第四百六十九章雷蕾地专访
机场的饭,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又挺贵,大家吃了四十来分钟,就决定离开机场,到市里去,这一次,雷蕾都跟着他们走了,“正好,下午我采访陈科长。”
“我的事儿多呢,”陈太忠看她一眼,嘀咕一声,不过,当雷蕾坐进他的林肯车时,他也没有反对。
荆以远家离机场并不远,大约就是十五公里左右,并没有在闹市区,先送了荆老,陈太忠又再三保证,出去定好房间,休息片刻,就一定来家里拜访,才得已脱身。
那大家也不用往远住了,就近找了一家三星级的“华苑”酒店住了进去,陈太忠不知道甯瑞远要带多少人来,索性就包了一层楼。
这种场合,要是出手不够大方,那才叫丢了凤凰市地人呢,这还是因为靠近机场地缘故,否则,三星级的酒店来招待甯家这种大单,传出去也很难听地。
这层楼一共二十多间房间,一半是套间,剩下的一半。标间和单人间各半,陈某人当仁不让地选了一个豪华套间,小田和小贺交换一个眼神。不等陈科长开口。乖乖地选了901房间的房卡,那是一个标准间。
陈科长那是领导,自然要住套间,这二位倒也算明白自己地身份。
让他俩略略感到郁闷的是,陈科长连句“你俩将就一下”这种客套话都没说,而是转头大剌剌地就上了电梯,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不过说实话,陈太忠这种做派。才是正经的官场作风,这种小事上,他无须考虑那俩地感受大家打破头地想进步,所求地,不就是这点优越感吗?
王浩波想告辞,陈太忠拉住他不让走,王书记也不想走啊近乎还没套够呢,不过。眼下在这儿休息,也没啥意思,司机还不好安排,说不得,他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雷蕾却是不管那一套。“陈科,给我个单人间的卡,我睡一会儿,等一会儿采访你。”
“还睡什么睡啊?就现在采访吧,”陈太忠看她一眼。还待再说什么。却是“叮”地一声,九层已经到了。他率先走出了房间。雷蕾迟疑一下,跟着他走了,剩下小田和小贺在背后挤眉弄眼的。
“啧,当领导真是好啊,”见他俩进了房间,小贺一时间感触颇多,“这女人绝对是二手货了,应该是孩子都有了,陈科这次……又赚了,唉唉
“那倒也未必,”小田摇摇头,他的心思要活泛点,“陈太忠是很狂,不过,这种授人以柄的事情,他可不一定会做,小看他的人,可都是要倒霉的。”
这俩在身后的嘀咕,陈太忠听到了,心里冷哼一声,这综合办地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呢,谁给了你们权力,背后这么说领导了?
他转头看看,发现雷蕾已经将房门虚掩住了,脸上似乎也没什么异样,于是放下手中的手包,脱下外面的皮大衣,也懒得找地方挂了,随手向硬木沙发上一扔,“你先坐,我给你冲点茶水喝……”
陈太忠不太习惯伺候人,不过这个习惯目前似乎正在逐步地改变中,打开饮水机的开关,又拎了两个茶杯去卫生间洗洗。
等他出来的时候,雷蕾已经把外面的风衣脱了,里面穿着的雪青色的紧身羊毛衫,将她身体玲珑有致地曲线衬得淋漓尽致,她正猫着腰,费力地脱着那双高过小腿肚的深棕色长靴呢。
见他出来,雷蕾神色正常地冲他笑笑,倒是挺大方的,“唉,这靴子勒了我一上午了,放松一下……”
“随便你,只要你没脚气就行,我可不想开窗户,”陈太忠也懒得理她,打开手包旁的塑料袋,取出两桶茶叶来,“花茶,还是绿茶?”
“随便了,”雷蕾总算搞定了两只靴子,穿着宾馆里那种一次性拖鞋,将自己的风衣挂到壁橱处,又理理头发,等她坐回来地时候,发现陈太忠正在饮水机上接水冲茶,“等等再冲啊,水还没开吧?”
我想让它开,还不是一眨眼的事儿?陈太忠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哦,可能……刚退了房?现在水开了。”
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到茶几上,看到雷蕾坐在一边的圈椅上,陈太忠老大不客气地一伸懒腰,斜躺在木制长沙发上,“想知道什么?问吧……”
雷蕾从手包里拿出纸笔,又拿个小录音机出来,听到他这话,轻笑一声,“呵呵,随便聊聊就行,你不用那么认真。”
随便聊聊,你就拿录音机出来?陈太忠瞥她一眼,苦笑一声,“看来,我得注意点说话方式了,你们可都是人精……”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凤凰市招商办地陈太忠科长很愉快地接受了雷蕾记者地专访。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两人谈及地话题很多,不但涉及了甯家投资项目的经过,还谈了招商办的运作、甚至还有街道办事处的各项职责,以及现在农村中存在的问题,嗯,还有目前的方志办可以在经济发展中起到的作用。
“我才知道,地方志办公室该简称方志办,”陈太忠苦笑一声,伪作谦虚状,“唉,看来我对自己的工作,还是不够用心啊……”
“嗯,公事就采访到这儿吧,”雷蕾头也不抬地在本子上记着,“下面,谈谈个人的私事儿?你女朋友对你的工作,还算支持吧?你怎么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的?”
毫无疑问,雷记者是想树立一个高大全或者伟光正的陈太忠,那当然就要全面提问了,甚至,她还不着痕迹地做出了诱导。
“匈奴未灭……呃,这个,凤凰市的招商工作这么紧张,我怎么有心谈女朋友?”陈太忠大义凛然地回答,这话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少不得斜看雷蕾一眼,很阳光地笑笑,“我说雷记者,这是个人隐私,我可以拒绝回答的吧?”
雷蕾被这一眼看得有点脸红,不过,做记者的,嘴皮子功夫都还是不错的,她直勾勾地盯着陈太忠,“我说,我这是想正面宣传你呢……”
她很清楚,对上同龄人,自己的眼睛这么看人的时候,通常都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和鉴别力,那些胆子小的,多半是要将目光游离开去的,不敢跟她对视,而那些胆子大的,敢跟她对视的,眼中通常都会流露出些许的欲望区别只在于多和少而已。
是的,她对自己的相貌,非常有信心,而她的工作,又为她这个信心增加了一些筹码:省报的记者,一般的同龄人,哪里愿意招惹?
所以,她敢这么毫不顾忌地看着陈太忠当然,她可以将这个举动解释为,采访时自己太投入了。
她可没想到,陈科长毫不畏惧地就迎上了她的目光,眼神清澈明亮,丫爽朗地笑一声,“哈,那我先问问你,雷记者,你的爱人,对你的工作是不是很支持?”
“我看起来,很像结了婚的样子吗?”雷蕾的心中,登时就不平衡了,这种问题,是个女人就要计较一下,“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不老,”陈太忠笑着摇摇头,雷蕾才说心里一喜,却不防那厮来了一句,“可你也不年轻了啊,你总不能跟我比吧?”
“喂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她一气之下,合上了本子,把笔也放在了一边,“陈科,你觉得我哪儿老了?”
“呃……皮肤有点干吧?”陈太忠可没想到,自己随口来两句,说得居然就有点火药味了,忙不迭地开始灭火,“呵呵,我估计,跟你的职业性质有关,天天跑来跑去的,你得注意皮肤保养。”“我已经很注意了,”雷蕾还是怒气未消的样子。
“好了好了,”陈太忠举举手,示意自己投降了,“这么着吧,我车里还有点化妆品,法国买回来的,也没人可送,送给你得了。”
第四百七十章 真的很长
不就是有偿新闻吗?这一套……哥们儿明白啊,陈太忠也不是第一次接受采访了,上次报道下岗女工的事儿,他就帮那帮记者拉了点广告,又塞了红包,效果很不错。
那么,这一次,想来也不会例外的吧?
雷蕾明显地被这话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化妆品……真的没人可送?”
“那是,”陈太忠点点头,“我说雷蕾,你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啊?你那两颗小虎牙,没你想像的那么好看!”
陈太忠的风凉话,那不是一般的强大,听到这话,雷蕾的笑容,登时就僵在了脸上,好半天,她才冷冷地哼一声,“陈科长,我的牙长得怎么样,好像不在采访之中吧?”
“呃……开个玩笑嘛,”陈太忠却是没想到,随口一句置气的话,却能让对方这么紧张,心说这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
说不得,他就要解释一下,“我是说……我觉得好看,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别人可就未必了啊,这怎么说,它也算畸形吧?”
你说我长得畸形?雷蕾一抬手,气得差点把本子摔到他身上,这一刻,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是要多可恶有多可恶了,至于说此人以往的凛然正气,和眼前灿烂得令人心动的笑容,那都不值得欣赏了。还好,下一刻,她终于硬生生地按捺住了那份冲动,拿着本子的手,不着痕迹地掠一下额前垂下的发丝,“呵呵。你觉得好看就行啊……对了,能不能说说你写的甲骨文,你是一个很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的人吗?”
陈太忠一听这个问题。就有点头大。他轻咳一声,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雷蕾,“那啥……我说雷记者,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啊,你地爱人……很支持你的工作?”
“他是省经贸委驻港办事处的,很少在家,”雷蕾轻描淡写地回答。“所以,这就无所谓支持不支持了。”
这一刻,是雷蕾受不了他地眼光了,说不得眼皮子往下垂垂,心说这人怎么这样看人,“好了,该你说了。”
“这个……我其实吧,是遇到过一个神秘老头。那是在我摔下悬崖后不久地事儿……”陈太忠开始胡说八道。
雷蕾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笔都忘记再写了,好久才苦笑一声,合上本子,无奈地摇摇头。“我说,你不想说就算了,不用这么忽悠人吧?”
“时间不早了,”陈太忠拿出手机来一看,“喏。你看。两点半了,下午我还有事呢。这样,跟我去拿化妆品吧?”
陈太忠对化妆品不太在行,打开后备箱的时候,胡乱塞了点进去,不过纵然这样,雷蕾还是被他后备箱里半车厢琳琅满目的盒子吓了一跳,“呀,这么多?”
“没多少啊,都给你了,”陈太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盖上了后备箱盖子,“太多了,不好拿,这样吧,开到马路上找个车,你先把这些拿回家再去机场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了车门,看着愣在那里的雷蕾,招一招手,“上车啊……”
“我……有点奇怪啊,”雷蕾觉得嗓子眼有点干,说不得咽口唾沫,龇着小虎牙冲他笑笑,“你拉这些东西来素波,是打算送谁的?”
“公关呗,反正现在都送你了,”陈太忠也笑笑,“呵呵,怎么,吓着了?我说了,冲着你的小虎牙,送你了……”
“那……你现在也没事,帮我拉到家不就完了?”雷蕾看着他灿烂的笑容,一时间心里暖洋洋地,宜喜宜嗔地看着他,“送佛送西天,你不知道啊?”
“好吧,上车,”陈太忠撇嘴笑笑,“不过,到时候你可是得跟着回来,素波的路我可是不熟……”
雷蕾的家就在天南日报社宿舍,她的父亲是日报社的副书记,堪堪到点的主儿,家里的布置书香气很浓,不过,陈太忠没心欣赏这些,“为什么要送到你娘家来?”
雷蕾的眼睛却是留在一个小盒子上,去毛霜天啦,这人都带了些什么啊?听到这话,才愕然地抬头,脸上却有点发红了,“我一般就住在娘家地。”
原来,雷蕾跟她丈夫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她的个性太独立了,而她的丈夫成年在外,对家里照顾很少,而且,据说跟驻京办的另一个女职员关系暧昧。
只是,双方家里都是素波市有头有面地人,离婚也不可能,现在四岁大的孩子两家轮流看着,一周跟着爷爷奶奶,一周跟着姥姥姥爷。
“结婚挺早的啊,孩子都四岁了,”陈太忠一边听她唠叨,一边茫然地看着车外,“不行,回头去机场得买一份地图。”
“唉,”雷蕾听到这话,也没说什么,只是黯然地叹口气……
在华苑酒店放下雷蕾,目送她打车离开,陈太忠拿出手机,琢磨一下,还是先给廖宏志打了一个电话,“廖局,现在有事没有?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廖宏志已经接上了自己朋友,也得到了甯瑞远的飞机再次晚点的消息,现在正陪着老友在宾馆聊天呢,听到他地话,回答得很痛快,“嗯,等我把朋友安排好了,就去荆老家找你,行吧?”
陈太忠想来想去,眼下也没啥地方可去,给小田打个电话,要他们等七点地时候去机场侯着,自己开着车,来到了荆以远的家中荆涛上课去了,荆以远地家中,只有他本人和他四十出头的“少妻”在家,再有就是一个小保姆了。
这次,陈太忠可是遭罪了,老头儿一见到他来,招呼保姆抱出了十来块软石板,“哈,小陈,快,多帮我写两个字,最好能把石板写完……”
“……,”陈太忠登时无语,好半天才叹口气,“荆老,不带这么玩儿啊,你觉得像我这么大的小年轻,能会几个字?”
毕竟是八十岁的人了,荆以远也没因为他这么唐突地说话而恼怒,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手上还有多少藏品?我借来看看,总可以吧?”
“真没有了,就是一个神秘老头教我的,”陈太忠肯定不会说实话,眼见荆老这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他知道若不拒绝的话,字只会越写越多。
“你不怕我去举报你?”荆以远脸一绷,一副翻脸无情的模样,声色俱厉,“你藏的是国家一级文物,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