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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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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个密道一定很大,江央多吉等人应该早就不在洞口附近,甚至可能已经通过这条密道远走高飞了。

    时间来不及了!

    蒲英迅速拿出手机,站远一点,将这个洞口的位置拍下来,然后编辑了一条密语信息,和图片一起发给了阿哥的指挥中心。

    然后,她也不等回信,牵着马就往梯子上走去。

    之所以带着马下去,是怕出了密道,会追不上江央多吉他们。

    但这匹向来乖巧的枣红小母马,今天不知怎么突然犯起了倔,任凭蒲英怎么拽着缰绳,吆喝着,它也不肯下去。

    莫非这马儿胆小怕黑?

    蒲英回头看了看通道,又看看一直在往上面缩的马儿,不禁大摇其头。

    不行!

    这个节骨眼上,可容不得你发什么马小姐的脾气!

    蒲英退回去了一点,和母马并排站着,双手抱住马脖子,压下它高贵的马头。

    她一边往下拖着马走,一边哄道:“马姑娘,马小姐,算我求你了!你就配合一下,高抬贵腿,往下面迈一迈嘛!帮帮忙啦!——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肯下去,晚上我请你吃大餐,鸡鸭鱼肉,山珍海味,随便你吃个够!”

    敢情她把枣红马当成了和她一样的吃货!

    不知是她的蛮力起了作用,还是这一番忽悠让枣红马动了心,终于小母马一步步地走下了木梯。

    蒲英擦了擦额头累出来的汗,拍着马儿的脖子,正想夸它一句,忽然听到脑后有风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后脑勺一阵疼痛,眼前跟着一黑,一个大麻袋兜头罩了下来。

    蒲英虽想挣扎,但头部的剧痛让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ps:

    【谢谢年过丰的粉红】

088章 地下的暗河() 
蒲英醒来的时候,首先发现自己的眼睛被布蒙上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她觉得自己是趴在马背上,双手都被别在身后。

    手稍微动一下,双脚也会跟着一起动——看来,手脚应该是被同一根绳子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让蒲英很难受。

    特别是因为头朝下,全身的血都往头部涌来,她只觉得整个头部都是肿胀的,连嘴唇都胀得发木了,还能感到一向瘦削紧致的脸蛋都松弛了,并随着马背的颠簸一抖一抖的。

    最难受的还是眼睛,既有充血的肿胀,又有眼罩布的压迫,两只眼睛都是胀痛不已。

    蒲英一醒过来,就努力让自己克服大脑充血带来的各种不适,慢慢静下心来。

    于是,她听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再加上鼻中闻到的阴冷潮湿的霉味,蒲英基本上知道了现在的处境。

    后脑勺的阵阵钝痛,更是向她提醒着刚才被人袭击而失手被擒的遭遇。

    蒲英不禁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其实刚才她在下地道之前,也有观察过洞口周围的情况,但是里面的光线不好,她又着急去追人,再加上和坐骑枣红马的一番较劲,让她分了心,也就没有发现埋伏在暗处的敌人!

    现在怎么办呢?

    这个人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呢?

    他应该是江央多吉的手下吧?

    想到早上在马厩里见到江央多吉时的情景,蒲英似乎又闻到了那支雪茄的特别气味,又看到了江央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这应该就是他给我设下的陷阱吧?

    想到这里,蒲英感到脑后的疼痛感更强烈了。

    真是活该啊!

    明明都感觉到了江央多吉对自己的防范之意,却还是中了他的圈套——蒲英,你可真给木兰支队丢人啊!

    不过。蒲英转念一想:江央多吉既然没有让手下人第一时间要了自己的性命,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将胳膊略微动了一下,感觉到衣袋里的手机还在,心里便又定了几分。

    只要手机还在身边,技术监控部门就能找到自己!

    何况自己已经将密道口的照片发送出去了。阿哥虽然有重要的事情在忙,但是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他也应该很快派人过来支援吧!

    蒲英将身体尽量放松。慢慢调匀着呼吸,争取多恢复几分体力。

    马儿驮着她,继续一颠一颠地前进。

    蒲英忽然听到了不远处的前方,传来了流水的声音,空气中的潮意也越来越重了。

    是金马河吗?或者是地下的暗河?

    那水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

    蒲英听出了其中一个是江央多吉的声音,另一个也挺耳熟的——但由于有水声干扰。他们又是说的藏语。让蒲英识别起来有点困难。

    她只知道另一个人不是十二名家奴中的。

    随着距离的接近。那两人停止了说话。

    牵马人开口向甲日老爷报告自己抓到蒲英的情况,然后蒲英就听到了江央多吉的大笑声:“哈哈,鸠山君,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抓到了个不怀好意的客人!扎西,把她放下来,把眼罩去了!”

    鸠山?

    莫非是那个日本翻译?他怎么还在这儿?

    蒲英正在暗暗吃惊的时候。身体突然被那个叫扎西的家奴从马上拖了下来。

    由于她的手脚是被绳子绑在一起的,重心不好掌握,蒲英一下子没站住,歪倒在了地上。

    扎西也任由她半跪半卧地倒在那里,很快将她脸上蒙着的眼罩布给摘掉了。

    蒲英刚睁开眼,一道手电筒的强光就照了过来,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还把头扭到了一边。

    因为她的眼睛刚才被蒙得太狠了,视觉根本没恢复,还感觉有大团的黑影在眼前晃悠着,哪受得了这样的强光刺激呢?

    对面的光束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挪开了。

    那个鸠山开口说道:“甲日君,我说她是政府的探子吧?既然一切都明白了,快把她杀了吧!留着她,可是个麻烦!”

    江央多吉一时没有回应。

    蒲英心里就有点急了,赶紧转过头,大声嚷嚷道:“是江央多吉大哥吗?你干嘛把我绑起来啊?我不就是发现了这个密道口,以为是藏宝洞,才下来看看的吗?我知道不该乱闯,但我又没偷东西,你们干嘛要杀我?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么……”

    江央多吉走上前来,弯下腰,紧盯着蒲英的脸,冷冷地说:“道歉?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装?”

    在手电筒的背光照射下,江央多吉的身躯投影过来,显得格外庞大,完全笼罩住了半躺在地上的蒲英。

    蒲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势。

    但她依然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仰着头,气势汹汹地和他对视,“我装什么啊?我就是听说坛城的下面埋着很多宝物,然后一时好奇,想下来看看而已嘛……”

    “好奇?我看你是对我的行踪很好奇,才跟踪过来的吧?不然,这个密道口那么隐秘,哪有那么容易被发现?”

    “跟踪你?我没有啊!江央多吉大哥,你误会了!我是冤枉的!”

    蒲英扭动着身子,让江央多吉看见自己背着的经书袋。

    “我刚才换马镫的时候,把这个书包挂在门上,走的时候忘记拿了。我就是回来拿它的时候,发现你们的马儿都不在了,我知道你们没有走大路,还以为你们知道有什么近路去会场呢,所以我就想跟着你们走,好赶时间啊……谁知道,跟着马蹄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密道口……这个地道。不是到会场的吗?怎么连到地下河来了呢?”

    蒲英还故意看着不远处泛着微光的地下河,做出一副傻乎乎、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江央多吉听了她的话,又看了看她腰间的经书袋,恍惚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难道蒲英真的是冤枉的?

    他一时有点犹豫了。

    鸠山平夫见状,走了过来。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几下蒲英的头部。

    手脚被缚的蒲英,一开始没躲过去。

    坚硬的皮鞋底带来的撞击力,更加剧了她头部本来就有的疼痛。

    蒲英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声。并左右翻滚地躲避着那如雨点般落下的皮鞋。

    鸠山有一两脚没踢到,气得更加凶猛地踢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蒲英的头部、胸部、腹部,特别是腰肋处,这种柔软又容易发生内伤的部位,都被鸠山重重地踢到了。

    他一边踢打,一边还咒骂道:“躲啊?闪啊?你的功夫不是很好吗?你不是特种兵吗?哈哈!怎么怂包了?”

    鸠山脸上的狰狞模样。让见惯了他对自己斯文和谦恭的说话模样的江央多吉。很不适应。

    这人是个变态吧?

    折磨起没有还手之力的女人。怎么这么有快感?

    江央多吉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对蒲英有戒心,但这毕竟是他的好弟弟喜欢的女人,看着她被人折磨,他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蒲英也意识到了鸠山是个比江央多吉更凶残的敌人。

    但是此刻,她只能将这仇恨藏在心里,咬紧了牙关,让身体尽量向内蜷缩。让四肢和背脊暴露在外,并暗暗运起了硬气功。

    砰砰砰,沉闷的踢打声,在地道里响个不停。

    “行了!别打了!”

    江央多吉终于看不下去,拦住了鸠山即将踢出的一脚,“打女人多没意思。”

    鸠山也有点累了,便停下了踢打,微喘着粗气,说道:“甲日君,你不知道,这特种兵的骨头都硬得很!不好好收拾收拾,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倒在地下的蒲英突然昂起了头,大声说道:“特种兵怎么了?”

    她的声音因为地道的回声,而嗡嗡作响,倒显得气势夺人。

    “……我是特种兵不假!可我已经退伍了,来这里是学习佛法的,那又碍着你什么事了?鸠山平夫,你还算是男人吗?就因为我上次收了你的摄录机,你就这么想报复我吗?你把我绑起来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绳子松开,我们一对一,正大光明地打一架!你敢吗?”

    “八嘎!”鸠山猛地上前,又踢出一脚。

    蒲英闪了一下,但毕竟身子不便,肩膀还是被他踢中了,在倒下的同时,头部又撞到了地下的山壁岩石。

    这一下撞击和震荡,让她的头痛变得更加剧烈了。

    蒲英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昏迷了。

    不行!

    现在不能昏过去!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剧痛之后尝到了一丝咸腥味,脑子里似乎又恢复了些清明。

    在这一瞬间,蒲英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灵感!

    但是太快了,她还没得及捕捉到,那个印象就跑掉了!

    蒲英的脸此刻正朝着地面,没人看得到她的表情,所以她皱了皱眉——那是什么呢?

    好像是个很重要的信息呢!

    可是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便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默默地回想着。

    那边,鸠山的一脚踢出后,很快又被江央多吉阻止了。

    “我说过了,别打了!”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好,我不打了。不过,你也看到了,这个女特种兵的嘴有多硬了!到现在还在狡辩!”

    江央多吉没有说话,俯下身来,推了推蒲英,然后又将她的脸扳过来。

    蒲英顺势放松身体,闭着眼睛,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晕了?鸠山,我看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给你踢一下就晕了!”江央多吉满不在乎地说道。

    “多半是装的……”

    “那也不一定。”江央多吉看着蒲英的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鸠山听,“我看她也许真的凑巧是个退伍的特种兵,未必就是什么密探。她看上去可没那么多心机!昨天晚上,我布了个局,想把她引出来,结果她关上门睡大觉。说不定今天她真的就是忘了东西,回来拿才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这个密道。”

    江央多吉竟然在为蒲英辩护!

    别说鸠山很意外,就连假装昏迷的蒲英也有点出乎意料。

    她刚才说的那些鬼话,换了是才仁坚赞,还真的可能会相信!

    但是江央多吉,走南闯北,阅历丰富,又是中坚的**分子,他会相信蒲英的那些话?

089章 分两路行动() 
既然已经被缚,现在的局面又对自己有利,蒲英干脆以不变应万变,继续“昏迷”。

    那边的鸠山平夫还在劝江央多吉必须除掉她以绝后患。

    江央多吉不客气地拒绝道:“好了!你不用说了!就算她真的是密探,我也不能杀了她。留着她的命,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要挟一下政府呢!”

    鸠山见江央多吉是打着拿蒲英当人质的主意,也只得作罢。

    江央多吉接着吩咐家奴扎西,将蒲英挪到暗河旁停靠的橡皮舟上。

    蒲英趴在扎西的背上时,偷偷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河岸边,发现这里一共停了两艘小舟。一艘是空的,另一艘上面堆放着两只木箱。

    扎西将她放到那艘空船的船头角落里,又上岸把枣红马也牵了上来,让它卧倒在船中央,自己坐在了船尾划桨。两人一马,倒也勉强挤得下。

    江央多吉和鸠山平夫跳上了另一艘满载着箱子的小船,两艘橡皮舟很快解缆离岸,顺水而下。

    蒲英蜷伏着的姿势本来就难受,那枣红马又伸过头来,不时地蹭着她的头脸和胸口,让她觉得痒痒的,可是又不敢乱动,那就更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小母马发觉主人的心口还有心跳,便将头部枕在这里,一动不动了。

    蒲英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胸部被重重的马头压得发闷,但总比刚才的发痒好多了。再说,这马这么恋主通人性,她也不想责怪它。

    甚至她觉得,小母马先前在地道口并不是真的畏缩害怕,而是它凭着动物的本能发现了危险,想提醒主人来着。可惜自己愚钝了一点,才导致了现在的险境。

    当蒲英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后,她模糊地感觉到。这条暗河溶洞的高度应该还可以,人差不多都能站立在舟上而不会头碰顶。但是河的宽度就有点窄了,大约最多三米的样子,所以只能通行这种小橡皮舟了。

    因为有阴凉潮湿的风不时从她的脸畔飕飕地掠过,蒲英知道这小舟漂流的速度还比较快。

    尤其是在这么窄的暗河里漂流,还能基本保持船身平稳,没有怎么碰壁——蒲英不禁对扎西的操舟技术,另眼相看了。

    藏族是马背上的民族。会骑马的藏人很多很多。但是,藏地的河流不是险峻湍急的名川大河就是季节性河流,基本都用不上渡船,所以要找到会操舟的藏人。那就太难了!

    看扎西操桨掌舵的动作如此熟练,莫非他过去就经常从这条暗河出入佛学院?

    蒲英此时面朝船尾,不方便看到前面的情况,但她猜测前面的那艘橡皮船上,多半也是由江央多吉在驾舟。技术也应该和扎西一样熟练。

    有时在河流转弯的时候,她借着前面反射过来的电筒光线,还看到了沿着河边的石壁上有一条长长的粗缆绳。

    那应该是当船逆流而上时,船夫们拉着船上行的“纤绳”吧?

    这个暗河通道,真是既隐秘又便利!

    难怪江央多吉马队的行踪。总是那么神出鬼没了!

    蒲英马上想到了船上的木箱——该不会就是阿哥他们一直在追查的军火武器吧?

    看起来还真不少呢!

    他们又要把这批特殊货物送到哪儿去呢?

    对了,我都失手被擒了这么久,怎么阿哥那边的支援还没到?

    他手下的技术人员虽然不会一直监听我的电话,但收到我的短信后,总该立刻行动、有所反应啊?

    此时,不等蒲英再多想下去,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两艘小舟从一个洞口钻出了山体。短暂的地下暗河旅程结束了,蒲英又重见了天日。

    阳光一时变得特别刺眼,蒲英赶紧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听到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马嘶,应该是江央多吉手下的家奴们在这里等着接应。

    他们很快接住了这边抛过去的缆绳,将小舟拉到了岸边。

    江央多吉大声吩咐道:“你们把箱子和人抬到大船上。扎西,还是按原计划,一会儿你带着这个女人,押着船先到码头那儿等我!你们八个人,和我去会场!好了,快点行动!”

    众家奴应诺行动。

    蒲英感觉有人过来搬动自己的手脚,便更加小心地闭紧眼睛、屏住呼吸、全身放松,以免露出破绽。

    鸠山已经下了橡皮舟,见到蒲英被两个人一个托着腋下、一个抬着脚,一晃一晃地从自己身前经过,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抬起了手臂:“等一等!”

    两名家奴不由自主地脚步一停,随即又犹豫地看向了自家的老爷。

    江央多吉瞪着他问:“什么事?”

    “我要搜她的身,”鸠山平夫弯下腰,伸出手就要去碰蒲英,“我怀疑她身上会有跟踪定位仪!”

    “等等,不用那么麻烦!”江央多吉立刻走上前来阻止了鸠山的举动,“我这里有电子探测器!”

    他从怀里摸出了个方形的小仪器,悬空靠近蒲英的身体,像机场的安检人员那样给她做起了扫描。

    鸠山这才想起了坛城下面那个有着先进的电磁屏蔽防侦察设施的密室,他不禁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小看了江央多吉。

    藏人生活在环境恶劣、交通不便的高原,大多文化不高、见识不多。但是江央多吉本人,却是喝过外国的洋墨水,又长期担任着西藏流亡政府的情报安全部门的负责人,他对付间谍的经验,绝不亚于来自日本情报组织的特工——鸠山平夫。

    鸠山猜测,江央多吉其实并没有相信蒲英的诡辩,也不仅仅是拿她当人质那么简单,他一定另有打算。

    会是什么呢?

    鸠山转动着眼珠子,在江央多吉和蒲英之间看来看去,心中暗暗琢磨着。

    很快,江央多吉根据仪器的指示。从蒲英身上搜走了她携带的唯一电子产品——手机。

    他翻看了一下,由于蒲英的密码短信都会及时删除,所以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不过。江央多吉并没有心存侥幸,而是很干脆地将手机拆开。将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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