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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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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所以设计我对不对?你之前还一再的要我答应你不要碰秦木棉,为了自己你一样可以把别的女人,送到我的床上,你知道我不碰处女,你算准了我要对她负责任的对不对?你的心机可真是深呐。”

她看着凌飞扬,她想解释,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该如何开口,面对这个愤怒到了极致的人,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剜着她脆弱的心,昨夜的他还在他的身体里,他们紧紧的相连,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将他们分开。

他在她的身体里每动一下都叫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是那样的清晰,可是为什么,一夜之后,他就可以全然忘记?凌飞扬,是不是你根本不想面对我们之间的残忍,所以你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撇清关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打算找你麻烦,没打算让你负责,你其实多想了,把表面上都必须要维持的平和来斩断,是我的设计,还是你的用心良苦?

“因为我一直当你是我哥,不愿意把这份感情变成其它的,所以,我把秦木棉送到了你的床上,对,都是我。我知道你不碰处女,你和纪典优发过誓打过赌,谁碰到处女就娶谁。”她的脸转向卡座的出口处,盯着地面上光洁的暗红色地板砖道:“我也知道木棉姐喜欢你,这不更好…… ”

她的话还没说完,凌飞扬就吼出来:“你到底要什么?”

叶天涯笑,突然觉得一种灭亡的悲伤弥散,就像不久前的叶千帆下葬的那个天气,那样的阴暗,那样的雨天,有一种东西被雨水冲走,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要你帮叶氏入主东南亚市场。”她淡淡的说出来,语气里有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的轻蔑。

他看着她,直直的看着,就像从来不认识她一般的不可思议,手指着她,又缓缓的放了下去,抱着自己疼痛无比的头,终于如同被困的狮子,发出了最后一声的嘶吼:“你够狠!叶天涯,你知道叶天平已经吃不消了是吧?所以你逼着我结婚拿到权力助他一臂之力?叶天涯,我真是小瞧你了。”

流星突然下坠6

“我够狠?”叶天涯笑道。

看着眼前这个她几乎从有记忆开始就认识的凌飞扬,此时此刻的陌生感,从脚底迅速的窜涌到全身的每一处血液。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悲怆,一种妥协,让他不知不觉中把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又慢慢的放开,就像他早晨无意识的在玻璃上画画的动作,握紧,放开,再握紧,再放开。

可是叶天涯看不到他的动作,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挣扎,他笑了一下,如同浴火的战神,面对自己早就知道的结局:“告诉我,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右手握着冰红茶的杯壁,冰凉的水珠顺着杯沿一滴滴的滑落,打湿了杯垫。冰水的凉意那样的渗透,一滴一滴,仿佛滴水穿石一样,渗入了她的身体里,直到整个手掌都凉到发麻。

“你大学读的专业、毕业后的工作都与叶氏无关,我以为你是个没有任何权力之争的女孩子,生在门阀之家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但是很多未来却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他淡淡的声音那样的空灵,一种缥缈到让她听着都感觉到的虚幻:“从小到大,你在叶家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我觉得我可以给你。无奈,你哥明里暗里都让我与你保持距离,在你要与骆骁谈到结婚的事情后,我的确慌了,尽管你的父亲没有给我任何的回答,我想也许是你的意思。不然的话,不会什么风声都听不到,我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对你说出口,只要你还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就算是把你当成和辰若一样,最亲、最疼爱的妹妹,一辈子也好。”

“五哥……”她听着他的语气,那么的低,越来越低,到后来的那几句,几乎是哽咽着说出口。

“叶氏的发展太快,天平急着上位揽权,那么多的人不服,没有心腹,几个主管经理携款潜逃硬是被挡了下来。凌辰国际的注资一再的被审核不批,打开东南亚市场唯一的机会就是我与纪典优上位,不过你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一位的职位必须有一定的年龄以及考核。你不要告诉我,叶天平在为谁铺路。因为,我已经猜到一点,不敢承认而己……他不是一个喜欢商业的人,不然的话,我想像不出其它的理由可以让他这样奋不顾身。”

她的心突然一惊,看着凌飞扬,他的眼角斜飞,丹凤眼在他的笑意下格外的明亮,她从来不曾发现,他长的竟然这样好看,漂亮的丹凤眼,浓厚的眉,还有那正说着无数刻薄话的薄唇,都是那样的性感漂亮。

腐女们都称这样的男人为,妖孽吧。他的话带着肯定句:“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叶天涯突然呼吸不过,两手撑在桌面上,迅速的拿起冰红茶,就那样浇在了他的脸上。

红茶顺着他的脸一直滑下去,滑到了衣服里面,那张脸,已经扭曲到变形的脸,此刻竟然还在压抑着怒气,深呼吸后,他终于开口道:“果然,真的是这样。”

叶天涯不知道说什么,对于内心的秘密被别人发现,她只觉得脑子里面全部都变成了浆糊,怎么样也无法拼凑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凌飞扬站起身来,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背后的灯光都被他挡在身后,一团团的黑,如同神抵一样的张狂:“叶天平要进入东南亚我可以帮他。我甚至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和别的女人结婚,但是我想问你一句,天涯,这么多年来,五哥可曾亏欠过你?又何时没有善待过你,让你,对我下这一着棋?”他叫她的名字,微微的俯下身来,看着她,就像不认识她一样,想好好的看她,仔细的看着她这个人,终于开口说:“叶天涯,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思可以细腻到如此的地步,也从来不知道,我的眼睛居然会把如此肮脏的人都看得如同圣洁的天使般美好。”

叶天涯被他的话激得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她的脸那样的红,不停的摇晃着头,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那样的用力,用力到了指甲都慢慢的划伤了他的肌肤,而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无动于衷,仿佛并不疼痛。

他笑了一下,那样的妖娆,就像是罂粟花一样的美好,却又是那样的冷漠,把她都冷冻了起来,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在哆嗦,可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被他这样的讽刺,这样的误会,已经到了一种她无法解释的地步,她只是摇头,紧紧抓着他,就像是依附着一株可以存活的草,让她全身心喃喃:“不是的,不是的……”

他推开了她的手,她整个人都跌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看着他。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为什么,他整个人都是那样的模糊,让她看不清楚,她急着解释,却只能不停的说:“不是的,不是的。”

他转身离开,灯光也因为他的离开而打下来,直直的刺伤了她的视线,叶天涯愣在那里数秒钟后才追上去,不管不顾的拉着他的手,他的手那样的冰冷,就像是北冰洋里的寒极冰霜,一瞬间就冰冷了她想要开口解释的话。

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可是看着她的时候,却带着那么多的厌恶以及厌倦,流露出来的厌恶让她有再多的解释都无法说出口,那么冷漠的表情,那样冷淡到放空一切的悲壮,让她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他缓缓的抽出了他的手,放在口袋里,长身而立,继续转身走出了咖啡厅。他的身子一离开,周身的冰冷都没有了,有灯光,有阳光,可是她却觉得冷,从未有过的冷,再度追了上去,知道他会去停车场,她没有意识的跑,脑子里的路线是那样的熟悉,可是看不到他。

扑上银色捷豹的时候,他把车子熄了火,就坐在驾驶座上,透过玻璃看着她,慢慢的摇下了车窗,面无表情的把视线转移到了前方,漠视他。

叶天涯被他的冷漠覆盖,一种近乎同样的悲壮,走上前,轻声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转过头来看她,冷漠的等待着她提出问题。

“如果,我说我没有做过,你相信吗?”她轻声的,没有底气的问。

他没有回答,仿佛是在思考,一秒,两秒,五秒,丢下一句:“做都做了,现在才害怕?!”他驾着车子绝驰而去,完全不顾及车子巨大的张力把窗外的叶天涯惯性摔在地上。

叶天涯侧身摔下去,半晌没力气爬起来,只看到车子一个转弯就消失不见,愣在那里挣扎了半晌才让自己坐在地上,之前撞到的右边身子整个手臂都是麻木的,按摩了好长时间才恢复一点知觉,缓缓的拖下了外套,吊带着身,看着右手整个臂膀,鲜红的血顺着胳膊流下来。

可是,她却不觉得疼痛,只是捂着伤口,有些血已经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她挣扎着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停车场的车子那样的多,蓝色、白色、红色、黑色……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她一步步的走,每经过一辆车的时候就很仔细的看,尽管知道那辆银色的捷豹已经早早的开出了停车场,她还在寻找着,就像寻找着他们曾经一起拥有过的回忆一样。

那么多的小时候,那么多曾经共同织起的回忆,都变成了一块巨大透明的玻璃,砰的一声就幻化成了千千万万个碎片。是什么,如此的脆弱,脆弱到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就已经把所有的结局全部裸裎出现。

她慌张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秦木棉,她急需要向她问一个解释,问问她,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木棉姐……对,我要见你……好的。那我等你。”

她立在那里,缓缓的放下了电话,又捂着伤口继续往回走,一天之内,她第三次在同一家咖啡厅里,见第三个人。

咖啡厅里的员工显然已经认识她了,刚才坐的那个卡座刚刚收拾好她再度坐下,然后问服务生:“可不可以帮我去买点药,我有点擦伤。”

服务生赶紧的回答:“我们餐厅就有,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拿过来。”

“谢谢。”她看着服务生飞快的蹬着高跟鞋离去,捂着伤口等待。

女服务生小心翼翼的为她把伤口的沙子都清理掉,然后擦了碘酒又贴上了创口贴,她由衷的道谢,服务生说:“不客气,小姐,你是在对面的‘草稿’上班吗?开业的那天就看到你了。”

她一愣,继而微笑点头:“是啊,我是在‘草稿’。”

服务生把餐牌放在她面前,看着餐牌上面的图片才觉得自己耗了不少精力,此刻还真觉得饿了:“要一客松饼,要一壶玫瑰奶茶,先这样吧,我还在等一个朋友。”

伤口上了药后,一直缓缓的疼,就像有刀片轻轻的划过的疼痛,在疼痛与胡思乱想中,秦木棉一身的武装到达,全身都是长衣长裤的休闲服,整个长发都扎上去,格外的洒脱Qī。shū。ωǎng。,只是那脸上的憔悴神色怎么样也掩盖不住。

她慢慢的吃着松饼,香气怡人,秦木棉点了客冰砂后面对而坐的两个人,首次无语了,气氛有些凝重,只有刀叉切着松饼的声响格外的斥耳。

“天涯……”

“为什么?”

她们居然异口同声。

“你先说。”秦木棉让步。

“为什么?”叶天涯问,拿起纸巾擦拭着嘴巴:“你做了什么?”

秦木棉的脸一瞬间就由红变得苍白,思考着要说出口的话,一直没有回答。

“我以为,你应该早就考虑到怎么回答我了。”叶天涯说。

她的脸上有那么多的难过,全部都印在这张美丽娇艳的面孔上,这是她曾经以为自己追寻的温暖源泉,这是她曾经以为自己期待过的关怀,这是她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被自己的私心放大了,把一切都复杂化了?

“我走之后,你上了凌飞扬的床?”她问。

她的脸又红了,害羞中带着羞愧,又点头,可是一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全是受伤的神色,一下子就打乱了叶天涯的心。

“天涯,对不起,我知道他来找过你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谈的。我的确是想了很多的对策,我甚至想了很多的借口跟理由,可是,一坐到你面前,你问我为什么,我就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想骗你,”她的声音那样的低落,语音那样的沙哑,带着那么多的慌乱:“我喜欢凌飞扬,真的。所以,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我都想试一试,我知道我跟他的差距太大,可是我更知道,如果不努力,我一点机会也没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已经不在了,而他,睡在那里,我知道这是我的一次机会,所以,我头脑一热,就爬上去了……天涯,对不起,我知道那被子上面的血是你的,我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我跟飞扬也发生了……”

“你们,后来,”叶天涯不知道如何说那些话,想了半晌才问:“做了?”

秦木棉睁大了眼睛,泪水在里面噙着,闪闪发亮,如同闪烁的钻石,点头:“所以,我现在更不能放弃他了,天涯……”

献给彩云之南

“你不能放弃他?”她轻蔑的笑:“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感情就算开始了,目的也是不单纯的。凌飞扬是什么人?他在杂志上的花闻我就不相信你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对女人什么时候认真过?你敢把你的一生都拿出来做赌注吗?”

“赌注?”秦木棉也笑:“他不碰处女,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赌注?!他是很花,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一颗想要去被爱的心灵。我们每一个人看到的都只是他的表面,他真正骨子里难道就没有一种情愫是愿意和某个女人渴望天长地久的吗?天涯,我们都不过是平常人,都有七情六欲,也许你很不耻我的做法,但是你永远不能体会到,打开了那扇门,看到里面旖旎的风景后,害怕被人锁上大门后的颤抖。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你也从来不知道如何去追寻所谓的安全感,其实这些都是可以自己去创造的。我爱凌飞扬没有错,我躺在他的床上又错在哪里?要错,就错在,他……不爱我。”

叶天涯被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你知道他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会把我推入什么样的境地?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被打乱了……”

“我知道。”她说的那样的平静,就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与心情一样的事不关己:“他不爱我,我是不是就要知难而退?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不停的上演着男欢女爱、悲欢离合,所有的人都因为对方不爱自己而放弃的话,那么追求也没有了意义。我这一生可以喜欢一个人几次?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怎样的,只要认定了他是我喜欢的、我想要得到的,我可以为之付出一切。我与飞扬之间,不是不清楚之间的差别,也许这一头栽进去我可能就再也不能翻身,谁叫爱情的原则就是,谁先爱上谁先输呢。明明知道输的结局,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爱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一头扎下去,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如果我放弃,胜算就只等于零。”

她的语气那样的平淡,可是这翻话却给了她不小的震憾。眼前这个秦木棉,一个新时代的知性女子,她运筹帷幄,勇往直前,认定了自己的目标,头也不回的走下去。这样的爱情,这样的决绝,这样的热烈,被她深爱着的男人,该有多么的幸运啊。可是,为什么,却偏偏偏了幸运的走势呢?

“天涯……”她抚上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不去了解他,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好。上个月公司的人组织去旅行,每个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抒解,你知道他最想去的地方在哪里吗?他说他想去三亚,那里有海角天涯。那天晚上确定去那里的时候,我们部门的人都去了夜总会,不过他举起酒杯跟我们说旅行快乐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是不去的。后来我单独问他才知道,原来你和他一起长大,你最想去的地方是三亚,他说你有一年过生日,许愿说要去三亚,他说带你去。可是他后来说,再也没机会了……你们之间我不懂那么多,可是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一直在他的心里,一直让他记得。我只是很遗憾,我爱上的那个人,他爱的是你,我很抱歉,我做出这件事情后,伤害到的那个是,偏偏是你……”

她终于记起来,记起来那个她不算记得的过去。那个晚上的他喝醉了酒,和纪典优都喝醉了酒,叶天平打电话叫她来的时候,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把车钥匙递给她:“等会我醉了,记得把我捡回去。”

她把车钥匙紧紧的握在手中,看到了一旁勾肩搭背的凌飞扬和纪典优还在拼酒,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凌飞扬拼命的点头,突然指着叶天涯道:“丫丫就是……”

纪典优醉红着脸,一把打到了凌飞扬指过来的手道:“叶天涯是咱能染指的么。说,你敢不敢打这个赌?”

一听到这个赌,连叶天平也凑过去了,兴致高昂,道:“说,我和丫丫给你们公证。”说着的时候还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搂着她,格外的亲密。

“我和飞扬,谁先碰到雏,到时候无论谁进入东南亚市场,都不许反对。还有,身后的利益群体必须给予帮助,当然了,也必须与这个雏以结婚为目的谈一场恋爱。”

叶天平率先拍起手来:“这个好玩。”

凌飞扬却有些害怕:“雏,是个麻烦啊。”

纪典优哈哈笑:“就是要麻烦,不麻烦,不好玩。”

凌飞扬看着叶天涯,道:“加个注。”

“说。”纪典优豪气冲天。

“我从来没碰过雏,丫丫是吧,”凌飞扬猥琐的看着叶天平:“先让我和她培养培养感觉,我带她出去玩玩,哎,丫丫,你最想去哪里玩,五哥带你去。”

叶天涯的心思全然都放在叶天平的手上,是的,手上,那只搂着自己肩的手。对于他们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只道是喝醉了酒的几个好友们无话不谈的乱侃,随口就回答:“三亚,我想去三亚,我自己的海角天涯。”

“成,明个五哥就带你去。”他直接回答她的话,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叶天涯紧紧的看着叶天平,她的目光在那个特定的场所里,五光十色,缤纷多彩的灯光下,那么温柔的目光,一瞬间就柔软了他的心,她的侧脸那样的好看,一张一合的唇,小声的,一字一句的说:“爱我就跟我走,天涯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

叶天平被她的话如同施了魔法一样,转过头来看着叶天涯,她被他的目光拉回了思绪,回神看着凌飞扬:“我要和我爱的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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