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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平被她的话如同施了魔法一样,转过头来看着叶天涯,她被他的目光拉回了思绪,回神看着凌飞扬:“我要和我爱的人一起去三亚,去海角天涯,对不起五哥,你还是找别人吧。”她说完之后就笑了,一种爽朗的笑,一种俏皮的笑,那笑声就像铃铛一样,回响在他的心湖。
原来,她一直以为,在坚持的人是她自己。却没有想到,原来一个玩笑话,都可以让一个人这样深刻的记着。
就像叶天平,她以为他忘了,却没有想到,他在一个人努力付出着。
而凌飞扬,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她的一句话,而有这样深的执念。
可是,这,是爱吗?
回忆总是在时间的过去里,因为伤感的情绪而变得更伤感,也因为平淡而变得更平淡。
“我和他之间,是你多想了。”她随意的回答。
“呵呵,”秦木棉笑:“就算是我多想了吧。可是,现在我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不想回头。”
叶天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按了按太阳穴,无力的说:“怎么办,木棉姐,现在的情况根本让我无法控制。你没有见到凌飞扬上午的表情,真是,万念俱灰,他已经想跟我撇清所有的关系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他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脾气。我后来是想跟他解释的,可是他却不肯听,我从来没想过会伤害他,真的,我不想伤害他的……木棉姐,告诉他吧,告诉他,不是我把你送到他床上去的,他不见我了,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的,你帮我告诉他,好不好?”
她的声声哀求,终于让秦木棉也含着泪水点头:“好,我告诉他,可是天涯,不管他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不能保证我能帮到你什么忙。”
叶天涯胡乱的点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没说清楚就离开了,也不会这样的。这中间的误会,也必须要说清楚的。”
“对不起,天涯。”秦木棉诚恳的道歉:“是我糊涂了,没有考虑周全。”
叶天涯有些无奈的看着秦木棉,终究还是责怪不起来,叹了口气:“算了,如果你的真心感动了他,也不枉我的误会与伤害。”抓紧了她的手:“不过,我们都要争取幸福。木棉姐,你的身上有好多的勇气,那么的坚定不移,那么的固执都让我折服,只要那个人是你想要的,是你认定的,义无反顾的向前走无怨无悔,你真让我觉得钦佩,知道这一点我有多羡慕你吗?”
秦木棉看着叶天涯,她说话的语气,她的表情终于让她问出来:“你爱的那个人,让你没有勇气前进?”
叶天涯愣了两秒,苦笑了一下,道:“不能,而且,我和他,这个世界容不下。”
“我不懂。”她疑惑的看着她。
她继续苦笑:“这世上的爱情,哪里真的那么容易懂。”她的眼睛亮得如同星辰,笑逐颜开:“你为我上了一课,让我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爱一个人没有错,努力过后得不到也没有错。像你这样深情浓烈的爱,即使来得迟些也没有关系,毕竟,一辈子这样的漫长,只有那么一个人才能与你相伴到老,对不对?”
“天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叶天涯笑道:“木棉姐,你知道吗?我很容易爱上一个人。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我长这么大以来,别人都以为我很随心所欲,随便换工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其实连我自己也是茫然的,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家人安排我做什么,我没有反对的权利。像我的同学们,他们在享受着学业以及恋爱的甜蜜与烦恼的同时,我从来都是冷眼旁观,不是不羡慕,而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可是要忘记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太难了……”
“你是说……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她问她。
“是的,不该爱上的人。”
“你真傻……”
“呵呵……所以,我不想傻下去了,毕竟,因为你的勇气,我想看到不同的风景。”
流星突然下坠8
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煎熬。
那一天,对于叶天涯来说,是记忆中最美的一个夕阳。在等待中,夕阳西下,天边的彩霞是那样的红,每一片红都像是一滴落寞又心酸的血。她拿着那个银白色的限量版手机,看着上面不断的有着私人来电震动,再看着那个夕阳慢慢的沉下去,一种带着仓惶的诡异,带着漠然的辉煌,深深印在她的心里。
可是她从未告诉过别人,那一个傍晚里,她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沉重。只是握着手机,不说话,看着店铺前的车水马龙,在她的面前如同看着一部科幻片,他们有他们的世界,而她站在世界的某一角落里,那么的孤寂。
秦木棉没有主动与凌飞扬联系,仿佛他们之间的张力已经崩到了极限必须要适应一个缓冲期,她关了手机,每天上下班,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是凌飞扬特助的秘书,与他之间的交集也没有什么,在公司里面如果有人有心要避开也是可以看不到的,但是她听到特助告诉他,凌副总出差去了国外。
她突然间却觉得好笑,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把她当孩子一样宠溺着说乖的男人,他也是那样的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走了之。
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面成排的数据,密密麻麻,心思一点点的陷入了沉默。
叶天涯给秦木棉打电话,她告诉他:“他出国公差,我从那天开始也没再见过他。”
叶天涯回了家,看着叶则的时候,有些想问他,为什么凌飞扬想要联姻的事情没有透露过半点风声,关于人生大事,不管如何也应该要与她有个商量,叶则无论同意与否都应该说出来,不然的话她与凌飞扬之间不会如此悄然。
叶则退下来后整个人都很沉默,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这个家的大家长,也不再是领导人,有一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话不多,脾气也更加的古怪,叶天涯几次想问却终究没有开口。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到了近乎不知如何挽回的地步,与其现在来责怪谁,不如面对现实,好好想办法解决。
其实并不是因为凌飞扬的躲避不见,那天他离开之后,一个人静下来好好的想了事情的发展,想来想去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最后打电话约了叶天平。
凌飞扬并不是一个喜欢极限的人,可是那天晚上却和叶天平两个把车子开到了山顶,从车里拿出来几打啤酒,两个人就席地而坐,看着脚下的灯火蜿蜒,吹着清冷的风,喝着冰凉的酒。
“你丫有病啊,打电话叫我出来,一声不响的把车子开到了山顶,又坐在这里喝闷酒。有心事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吧,说,出了啥事?”叶天平不耐烦的坐在他的旁边说。
凌飞扬喝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我知道天涯喜欢的人是谁了。”
叶天平吃了一惊,看着凌飞扬,车子的大灯一闪一闪,每亮一下暗一下,他脸上的表情也明一下,暗一下。可是在那漆黑的夜里,叶天平看到他的眼睛就那样注视着脚下的灯火,那么的闪耀,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闪烁着彩照。
“是……谁?”他不知道,所以有些唯唯诺诺。
“你。”他直言说出来:“并且,你也喜欢她。”
叶天平当场愣在那里,因为他说叶天涯喜欢的人是自己,更因为他的秘密被人挖出来放大了一般,就那样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懵了,听着他在那里说:“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必须把这份感情正过来,感情这么有杀伤力的东西,怎么可以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你,是怎么发现的?”他不敢相信,问他。
“总会有破绽的,我与你从小到大,情同手足,你的每件事情我都知道。其实我们看到的每个人都只是他的表面而己,真正把人剖析出来,有许多的事情都是秘密,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句话说得好‘物以类聚’我与你、阿优三个关系铁到如此地步,就该知道必须有什么东西是有共同处的,我与阿优一样,生在门阀之家,吃什么、穿什么都苛刻到了恐惧的地步,他表面上是个浪荡公子,实际上他喜欢的那个姑娘……”他停在那里,继续喝酒,转移了话题:“而你,如果不是因为某个人,某件事情,我想像不出来你会这么早成家、也会这么早就与齐青春结盟,你们之间我不敢保证有什么,但是你一定有什么必须要到达的目的,或者要守护的人与事。”
凌飞扬转过脸去看着叶天平,他还是那样的吃惊一样看着他,他说:“天平,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你与我一样,玩世不恭,登花边杂志,但是你结婚的那天,什么都不在乎,就只在乎天涯的表情,你隐忍了那么多的感情,却唯独看着她时候,眼睛里有那么多的不舍,那么多的疼惜,远远的超过了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我以前想不通,但是直到有一次,天涯跟我说想和那个骆骁结婚的时候,我慌了,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只是妹妹也好,这样的感情让我突然豁然开朗,往你身上一想就通了……”
叶天平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凌飞扬,即使是挖掘出了他的秘密也没有那么的让他觉得可恨,因为他说话的方式与解释是那样的平淡,语气让他觉得那样的忧伤,他听着的时候只觉得,他仿佛是在讲述一样故事,一个悲伤的、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他与叶天涯,是一个关于疼惜与守护的故事,又或者说,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男人生来就有一种强者的姿势,他们喜欢柔弱的女人,喜欢保护自己的女人。而叶天平无疑是一个守护者,守护着他最珍惜的那朵花儿,每天的灌溉与辛勤的劳作,只为让它更加热烈的茁壮成长,可是这朵花越来越娇艳到了一定年龄盛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只想一个人守护这样的盛开,不与任何人分享。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它有那么多种样子,可无论有多少种样子,他叶天平只想守护自己的那朵花。
“你明里暗里好几次对我说,天涯是只能保护的,不能碰的。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也用这种方式一直出现在她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她把秦木棉送到了我的床上,秦木棉是什么人?是处女,还记得我们当初说过的话吧,是处女就得以结婚为目的与她谈一场恋爱,我今天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要我结婚,我就可以帮你打进东南亚,叶天平,你感动吗?你爱的那个人,也同样爱你,并且,不折手段。”
“混蛋!”叶天平突然咆哮,站起来,脸色差得在夜色中都能看到的狰狞:“我不许你这么说丫丫,她才不会这么做,何况,叶氏的事情她从未插过手,她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情。”
“她不知道?你以为她不在叶氏、不插手什么事情,她就什么都不知道吗?由此可见她对你有多上心,你的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一个人在背后偷偷准备资料,不然的话,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必须有资金注册进叶氏的时候,她把秦木棉送到我的床上,要我结婚?”他也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叶天平,叶天平慢慢的后退,走了几步立在那里,风吹起了他丝绸光滑的粉色衬衣,那些凉意一点一点的渗透:“我一天不结婚,一天不会上位,你进东南亚必须要走这个渠道。叶天平,你知道不知道,我根本不想结婚,所以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但如果有人要进东南亚,可以,你把天涯嫁给我。”
叶天平一拳挥过去,正打中了凌飞扬的下巴,他被突如其来的一拳击得整个人都退后,身子差点站不稳忙扶住了车身,抬起头看着气急败坏的叶天平,他正指着自己吼了一句:“她是我的!”
他笑了,擦了擦嘴角,有一抹血丝,道:“她是你的?对,她是你的妹妹,叶天平,你醒醒好不好,你和她不可能,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她是你的亲妹妹,你是不是想毁了她?”
他的话成功的让叶天平清醒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被抽去了力气的人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喃喃:“是啊,她是我的妹妹,亲妹妹……”他像个孩子一样,突然间哭了起来:“我为什么要进叶氏,我根本不喜欢从商,我贪恋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我以为站在顶端就可以为所欲为,所有的人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再质疑我的感情了,我以为我拥有这些后,我可以明正言顺的保护她,就算再多的人唾骂,也只是在背后了……”
凌飞扬坐在他的身旁,他们靠得那么近,气息都那么的相同,他说:“把天涯给我,我来爱她,把我的一切都给她,把你的一切也给她,你们叶家从来没有善待过她,这一切,我都可以给她,我能给她幸福,让我来拯救她,不能再错下去了。”
“幸福?”叶天平看着他,他的眼睛那样的真诚,点头:“真的?”
他点头,承诺。
叶天平却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那样的悲惨:“对不起,飞扬,她是我的。”他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向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等他上车。
凌飞扬就立在那里,看着驾驶座上的叶天平,车子的大灯大亮,他什么也看不到就被光线灼伤了眼睛,仿佛把他也在那一瞬间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玻璃划破心扉1
如果你一定要说是冲动的话,那么也能说得过去,毕竟对于凌飞扬而言,叶天平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手足,冲动于他而言也有必要的理由。
可是,他却说,这是一种本能。
车子下山不久的转弯处,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与他的银色捷豹就那样撞在一起发出了震天的响声后,叶天平只觉得那一瞬间,凌飞扬的手突然将他托了一下,他整个人就顺着那个托力而被甩出了车外。
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见那辆银色的捷豹,凌飞扬的最爱已经惨不忍睹,车门已经不知道被震向了何方,四处都是玻璃的碎片,而他一身的鲜血就趴在离车子不远的地方,看着卡车几乎整个前座压在了捷豹的车身完全变形,而凌飞扬,他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车那里走,大卡车上面下来的两个男人都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的开始打电话报警。
他扑上去的时候,只看到凌飞扬俯趴着副驾的那一方,触到他的身子里,那样的冷,没有温度整个人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的,随着他的摇晃而摇晃。
他的血就那样顺着他卷曲的长发流出来,那样深红的血,那样的浓,一直不停的从脑上滑下来,叶天平看不到他的外伤而更害怕,听着越来越近的救护车的引爆声,他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看着他惨白的脸叫着他的名字:“飞扬,飞扬……”
抢救室的灯那样的红,三个字那样的大,叶天平在被护士小心包扎胳膊的时候还还没回神,刚刚还在与他一起喝酒发脾气说结婚的兄弟,一瞬间就被死神眷顾,这一刻,他的胳膊在上药,而他却在抢救室里与死神展开了搏斗。
在生命的面前,一切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仿佛什么都是可以付出的,可以贡献的,而他那清亮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对他说,把天涯嫁给我,我来给她幸福的话语就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
你可以说叶天平在爱情的面前就是个小人,也可以说他被他的那一托而感动,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意识到,他的兄弟有多么的伟大,即使是面对自己的情敌,在危险的面前,他可以奋不顾身的先把他推向危险的距离之外。
或许,凌飞扬比他更懂得生命的真谛,也更加清楚,只要活着,就永远不会绝望。
站在抢救室的门外,他突然间觉得,凌飞扬这样懂事的人,他肯定不会输给死神。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他死了,就真的绝望了,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肯定不会死的。
凌飞扬的特助率先过来安排打点,紧接着是他的母亲,带着一大排的随邑,把整个医院都弄得格外的庄严,凌父出访在国外,他的妹妹也在往回赶,病危通知单甩出来第一张的时候,凌母拿着单子脸色雪白,却一脸的庄严:“车子准备好,让教授等我的命令,设备仪器架好,随时转院,还有,军区医院马上给我包下半层来,不许任何人出入,媒体一概封锁消息。”
凌母带过来的大批医护人员进入了抢救室,叶天平就坐在那里,看着这个气场越来越冰冷的空间,看着面前站着一身正装的凌母,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
两个小时候后,第二张病危通知单下达,医生冲出来的时候说:“夫人,丫丫是谁?他叫了几声,他肯定是想见这个人。”
凌夫人只愣了两秒钟点头道:“我来处理。”转向叶天平:“你听到了?叫她来!”
叶天平哆嗦着掏出电话打,几秒钟后一脸的惨淡道:“她关机了。”
凌夫人已经气得一双眼睛大瞪,毕竟是军人出身,深呼吸几下后开始打电话:“对,叶天涯,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她挂断了电话后,对着一旁的随邑说:“准备隔离服,我要进抢救室。”
凌夫人在进抢救室的那一刻,凌飞扬一旁的仪器上面显示心跳突然骤停,那代表着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子从有频率变成了长长的不间断声响,此时,这个母亲扑上凌飞扬的身子抱住他大喊:“心脏按压,快点……飞扬,飞扬,醒醒,我是妈妈,飞扬,”她抓住他的手,不停的、失态的哭喊:“你是不是要天涯?只要你醒过来,我安排你们结婚。飞扬,听得到吗?飞扬,乖,你从小就听妈妈的话……你要天涯为什么不跟妈妈说呢……”
就像是有感应一样,抢救的医生听到了仪器继续发出有频率的声响,道:“心跳恢复了……”凌夫人被医生拉到一旁,看着他的胸膛微弱的呼吸着,一旁的仪器上那单调的心跳声,对于她来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子,仿佛那仪器上枯燥的曲线也变成了音乐符上跳跃的符号,这一刻,这个站姿从来都笔挺的女军人仿佛从一场大战上虚脱了般,双腿突然发软,泪如泉涌。
叶天平不知道里面发生了这样近乎魑魅魍魉的一幕,紧张心因为凌夫人的出现而差点停止跳动,他只看到这个母亲一瞬间由最初的冷漠庄严变得这么的有血有肉,把一切的情绪都放在脸上,坐在他身后的凉椅上,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