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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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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一直在隐隐作痛,但不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只要不静下来,不去理会都没有关系。这下子坐下来,看着凌辰若递过来的药瓶,头痛瞬间发作的厉害。

每次头痛的时候,她都在身边。有时候抱着他,按着他,一脸的惊惶失措与害怕和担忧,最初的时候总是连声音都在颤抖的求他:“打一针吧五哥,打一针吧……”

不管怎样的疼痛里,只要她在身边,他都是可以熬过去的。有时候会推开她,看着她被医生拉着,然后在药水里慢慢的缓和下去,沉静下来。

更多的时候,只要在她的怀抱里,都可以忍耐,他们一起抗拒着疼痛,抗拒着药物,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已经有好久没有发作的疼痛却又袭来,让他只觉得痛不欲生。

凌辰若当机立断叫了医生,为他打了针,然后在隔壁的房间里睡着了。等到晚上叶天平破门而入,站在门口,身后的背景全是黑暗时,一脸的隐沉:“天涯呢?”

他愣在床上,不解的看着他又在吼:“天涯呢?她去了哪里?”

她走了,没有只言片语,拖着自己凌乱的身体,一走了之。

凌飞扬却没有了去找的勇气,不是他不去,而是他当时瘫在床上,连起床都没有了力气,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让他想起了车祸的那个瞬间,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当场死去,为什么没有当场死去?!!

假若死去可以阻止今天这一切的发生,他宁愿那时就挫骨扬灰。

那么多相处的日子里,他连她的呼吸都依赖与熟悉,爱情说来就来,不顾一切。假如没有凌夫人的推波助澜在他醒来后告诉他,安排给他们一场婚礼,他也不会像揣着心爱的东西,生怕被别人窥视到的担心和喜悦。

许多时候都在想,结婚快点到来吧,他穿白色的礼服,她穿白色的婚纱,她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挽着他的胳膊举着酒杯,在大宴的宾客中听着别人的祝福,一起迈向幸福的地毯。

他们在别墅里下棋,看书,听音乐,游泳……将来还有孩子,对,生两个漂亮的女儿,一个叫凌上帝,一个叫叶未央,他连名字都想好了,最好是双胞胎,听说生孩子很痛,最好一次就搞定。她们长得一模一样,给她们剪一样的头发,穿一样的裙子,背一样的书包,他和她牵着她们,抱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未来几乎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斑斓的美景,可是一转瞬间,就在他的一步错棋里,变成了海市蜃楼。

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她背负了那么多的一切,冷漠,别离,世间的炎凉,还有强‘暴。

她从未得过到温暖的身体里有一颗冰冻的心,看着别人的喜悦,看着别人的甜蜜,自己的爱情藏得暗无天日,躲得深入浅出。她还没有被拯救就来,就被他亲手推入了九重地狱,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弥补她的失落,她的隐忍,她的绝望?

叶天涯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移到了阳台上的椅子上。往高脚杯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一仰而下。身体的疼痛里,她只能依靠着酒精的麻醉来暂时镇痛,夜已入黑,天边的星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茫然无助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最闪烁的那一颗问着它,千帆姐,是你在照耀着我的路吗?曾经我对你说过,我一定要努力的活着,可是你看看,我现在多难过。

身体越来越冷,她抱紧了自己,酒店套房外的阳台上,清冷的风吹在她的身上才恍然的意识到,秋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整个秋天,都呆在医院里,她不喜欢的药水味,她不喜欢的侍候,她不喜欢见的生离死别之所。停尸房有着她恐惧时听得到的乱鬼之声,整个医院的上方,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悲哀的气息,但是她从没对谁说过的害怕。

三个月,她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凌飞扬。把‘草稿’放在一边,把身世放在一边,把爱情也放在一边。他是她的哥哥,小时候很疼她的哥哥,她理所当然的照顾,甚至顶着未婚妻的头衔。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没有一个人。

无论是两边的家长,还是亲戚朋友,甚至是那个当事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在别人设置好的程序里一步步的回应着操作。她突然抬起头,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泪水糊糊了她的视线,朦胧中,看到了流星陨落。

千帆姐,顺着流星的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在这个艰难的世界上,是不是越害怕的人就越孤单?既然万能的神从未记起过我,就让我把自己也遗忘吧。

呼吸熟悉气味6

叶天涯在酒店里睡了三天,不,应该是烧了三天,烧了退,退了烧,总之三天都是迷迷糊糊的,饿了的时候就叫酒店送进来吃的,服务态度极佳,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还是无比聪明的,看,她可以没有所有人,全世界都可以遗忘她,她还是可以顽强的活下去,不是吗?

可是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里,真的疯了。

凌飞扬出动了几个连的人满世界的寻找踪迹,叶天平也不眠不休的奋战。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就在医院斜对面的酒店里,她睡了三天。

这一场大病过后,退了烧,她先是去了二姐叶天姿的家里,因为早产的原因,看到了她的儿子,新生命带来的希望把早产的恐惧都抛之了脑后,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甜蜜的景象让她都受了不少的影响,微微的陶醉。

看,不管是爱,或者不爱,都没有相爱来得幸福。

继续在酒店呆了两天,吃药、吃东西,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她又整理了自己,回到了‘草稿’几乎是进店不久,凌飞扬就冲了进来,他一脸的憔悴,隔着好几步都可以看到他的狼狈,身上的衬衣估计有好几天没有换下了,领口袖口前胸都可以看到的脏乱,还有那双眼睛,血红血红的,腊黄的脸上全是担忧,继而又转成了喜悦,又变成了害怕。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还是叶天涯先把视线转移,低下头,又回到了财务账单上。几个月没有怎么管‘草稿’,账单还是要一笔笔的核对的,毕竟,每一笔钱都要有个明细让自己也心里有个底。

两个店员,一个为凌飞扬倒了杯水,他拿着一次性的纸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走到了她的面前:“天涯,你……这几天在哪里?我们都在找你,身体好点了吗?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出院了?现在还不能乱动……”她猛然抬起头来,低声的、平静的:“是不是要买东西?”

凌飞扬被她噎的一愣,她又说:“如果你不是来买东西的话,我跟你没话说。”他马上的反应过来,掏卡,伸到她的面前:“所有小码的衣服都来一套。”

叶天涯从柜台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捧着订单,把店员叫了一位过来说:“五少爷要所有小码的衣服,每样一套,帮他刷卡。”说完之后就走到了库存区开始对数,凌飞扬把卡扔到店员手里,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低下身去整理,说:“天涯,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原谅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忙着手中的活,没有半点反应,他继续说:“我承认,我当时是昏了头了。我等不及,我知道你其实不愿意和我结婚,你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我怕我留不住你。我知道你陪着我是因为我的病,可是病好之后我怕你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越到后来就越是战战兢兢,我的行为过激了点……天涯,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好不好?”

她在订单上写写划划后又转向了旁边的柜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标签拿出来再对着单仔细的核对,凌飞扬却无比的害怕她的不理不睬,这样的无动于衷让他无可奈何,尽管店员们在旁边,尽管店里面有音乐,尽管有人在试衣服,并不安静的空间里,他却觉得窒息的难受,他蹲下去,蹲在她的面前,伸出手,按在了她拿着笔的手上。

她终于肯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眼睛又红又肿,说:“拿开。”他被她的气势吓到,赶紧慌张的把手拿开,唯唯诺诺:“天涯,对不起,我错了。我当时是真的糊涂了,我犯了浑,伤害了你。给我一个知错就改的机会好不好?你就这样把我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该怎么办?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她站起身来,抱着订单夹,居高临下的饥笑:“原谅?你会原谅一个强‘奸你的人吗?凌飞扬,你以为你是谁?”

她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背,她用力的挣扎,用力的吼:“放开!听到没有,凌飞扬,你给我放开!”

“不放!”他蛮横的不讲理,搂得更紧,几乎让她呼吸不过来:“我不放,就不放,你生气也好,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打我骂我都可以,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不走,只要你在我身边。”

叶天涯几乎咬牙窃齿:“凌飞扬,你要不要脸?我见过男人贱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贱的,有你这么肮脏龌龊的男人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别碰我,你脏得让我恶心!”

他就是不放,这些天在寻找她的过程中,那些害怕、焦急和恐惧都让他如此的依恋此刻。他知道她的态度,早早的就告诉过自己,不管她怎样的态度,都不会让她走,无论她说什么话来刺激他,都能忍受,只要不放手,只要不放手!

“对,我贱,我肮脏龌龊,我不要脸!天涯,你怎么骂我都可以,我不要脸我也不放你走。”

“凌飞扬,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我透不过气来了,你先给我放手!”她挣扎的去咬他的手臂,那样的用力,那样的狠,直到她的嘴里都是浓烈的血腥味让她自己都恶心的时候,她张开了流血不止的嘴,看着他的手臂上一圈血迹,她咬的那样狠,他都不松手。

她无意要伤害他,只是,他们两个同样极端的人为什么就这样的伤害了彼此,她终于软下语气来,平淡的说:“你勒得我太紧了,先放开,我们好好说。”

她不动,不再说话,就这样等,等到他终于慢慢,慢慢,慢慢的放开了手臂。叶天涯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含着眼泪的凌飞扬,心中的不忍让她偷偷的咬着自己的舌头,只有在这样的疼痛中,才让自己不迷失在心软里。

凌飞扬等着她开口,看着她,她似乎一直在考虑如何说,肯定是极度难听的话让她在想着怎样用最好的语气说出来。他双手握着她的双手,那样紧,那样用力,在她挣扎前就说:“原谅我……原谅我……”

千千万万个道歉,最终却只变成了哀求。

叶天涯凝视着他的眼睛,就像看到了他的灵魂深处一般,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凝视过彼此,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安静的周遭,所有的一切,仿佛只剩下他们自己。

“五哥。”她平淡的叫他,语气又回到了淡漠的状态,但不再如之前那样的狂暴:“我承认,我生气了。可是我对你恨不了多久,但是我需要时间,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可能与你之间还能如从前那样的单纯。我们都不小了,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我要去哪里,你做不了主,你也没有资格做主。今天我还能这样平静的叫你一声五哥,不代表我原谅你了,只是因为你曾经保护过我,呵护过我,我原谅你是出于爱的原因而错了犯。但是,有些东西即使没有碎裂一地,也有了它的裂痕,我们就这样好吗?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凌飞扬就像是拽着今生最后的一丝线,线的那一端就是叶天涯,这根线这样的脆弱,随时会断,会像风筝一样。他摇着头,喃喃着:“对不起,天涯……我错了,我错了……”

这个28年来,从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的男人,他此刻泪如雨下,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只是未到伤心处:“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我有好多好多的爱,还没来得及给你……还记不记得我说的重头戏,我把‘天涯石’给你搬回家了,跟三亚的一模一样,你不是说要和爱的人去三亚吗?我们家就有,你别走好不好,我们回家,我发誓,我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我发誓,你原谅我天涯,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打死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天涯……”

他的声声哀求,破碎的声音溢出来在她的耳边,话语那样的急切又语无伦次。从小到大的他,玩世不恭的,罗曼蒂克的,气宇轩昂的,满面春风的……那么多的一面面,就是没有伤心欲绝、泪流满面的。

她摇着头,轻轻的从他的手里拿出来自己的手,他们是两只孤独的兽,只能在自己的窝里舔着自己的伤口。他们可以是最知心的朋友,最亲密的伙伴,但不能是最登对的伴侣。爱,或者不爱,其实都是伤害,只有相爱才会有一丝幸福,而她的幸福……相爱,她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回应她的爱了,相爱于她而言,是今生今世里遥不可及的奢望。

只因为他,曾清清楚楚的对她说过,早就已经来不及了,早就已经辜负她了。

她咬紧了唇,对自己说,如果不是你,我谁都不要。

“你走吧。”她转过身去,又被他拉着手,她丧失了继续沟通的耐心,看着他们的手,被他执意的连在一起。这个姿势,这周围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到他的伤心难过。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直直的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仰望他:“可以了吗?我给你跪下行不行?这样可以放手了吗?你要是不满意,我再给你磕几个头!”

呼吸熟悉气味7

凌飞扬终于放开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他的身影那样的孤单、颓废,叶天涯慢慢的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他走得很慢,仿佛踩在尖锐的刀刃上,距离不算远,却那样的艰难。她就那样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了转角,然后消失不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她想,她一定是很痛很痛。对,很痛,刚刚咬过的舌头痛,跪过的膝盖痛,还有被他拽过的手腕痛……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一阵阵的痛,和胃痛一起,还有肚子和下身都这么痛……这么多的痛交织在一起,她怎么就没觉得麻木过去?

店员站在那里看着凌飞扬走出去后,转身又看着叶天涯,小心翼翼的问:“五少爷买的衣服……”

叶天涯淡淡的回了一句:“送货上门吧。”

那天过后,‘草稿’的生意突然火爆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换季节的原因,在冬季服装慢慢上市前,叶天涯的一折再送让收益直接扭亏为盈。

叶天平每天都会来‘草稿’呆一会,有时候叫了外卖坐在桌子上独自吃,有时候跟叶天涯发发牢骚,有时候跟她聊天,大多时候叶天涯都不理他,拼命的给自己找活干。他的工作也忙,听得出牢骚里面一大堆的烦心事,叶天涯不理他,他讨个没趣,到了上班时间又匆匆走了。

凌飞扬的花每天都一大早的送到,花店的小妹与店员都打熟了,黄色的郁金香据说代表的是致歉的意思,不过叶天涯还是面无表情,刚开始都扔到了店门口的垃圾桶,后来店员说,为什么不拿出来装饰店里呢,然后就在他的每天一束里,摆放了大束大束的郁金香。

他也时常来‘草稿’,带过来点心、汤、还有她从前一生气就要吃的哈根达斯。都是放下东西就走,又想看到她,又怕她生气,实在是不想离开时,就把车停在马路旁,坐在车上看着店里面,直到路警过来开罚单威胁才走。可是走了没一会,又看到他把车不知道停在哪里,一个人就站在店门口往里面看。

天气越来越冷,他一天比一天穿得多,有时候很早过来,有时候很晚,但是每天都会出现。时间在一点点的消磨,叶天涯内心里面的怨恨也终于平息,恢复到淡然。

她想,她终于不再去责怪了,他的忍耐,他的执着,她都看在眼里。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他,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每天九点起床,十天点到‘草稿’,中午、晚餐都在店里解决,晚上十点打烊,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每天迎来送往,为每一位顾客介绍每一件产品、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表面上千变万化,实际上千篇一律的人们。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心情、没有眼泪、没有伤害,她孤单但不寂寞的生活着。

一个月,两个月,花店的小妹已经和店员变成了闺蜜,路警认识了五少爷,隔壁左右好几家店铺的店员和店主都知道五少爷在追求‘草稿’的店主。甚至连一旁报刊亭的大爷大妈都成了他的送水专员……

下雨的时候,他的司机会在旁边为他撑起沙滩伞,有时候遇到急事他也会离开。她换了离店铺很近的酒店住下,虽然很近,但每天晚上都会有个人跟在她的身后,默默的送她回家。他沉默的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无声无息,但是你却不能忽略他是真实的存在的。

叶天涯也懒得制止他,他疯狂的行为就像是吸食了鸦片的人,只要不去做自己意念里的事情就没有办法控制。她不制止,不阻挠,是因为她对他不再怨恨的同时也无话可说。

叶天平曾经不止一次套过她的话,其内容总是想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她总是不开口,后来齐青春也经常来,但是她现在已经怀孕五个月了,经常会突然缺氧,整个人就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站都站不稳,叶天涯害怕意外,主动打电话给了叶天平,说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不用按排人来看着她。

叶天平打了电话给齐青春后她就离开了,打烊的时候他站在了店铺前,叶天涯对此情此景再熟悉不过,任何人站在她面前都是一个态度。把门锁好后就离开,叶天平跟在她身后,慢慢的就与她并行了,问:“什么时候回来?”

她不出声,脚步悄悄加快了,他跟着她的脚步:“婚礼的事情……”

叶天涯终于停下来,看着叶天平,整条路的两旁都有路灯,微黄的灯光在他的身后只是一个小小的确良亮点,他面前不远处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朦胧的暗黄,叶天涯突然间很陌生他的面孔,把眼睛转身一边,道:“没有婚礼了。”

“天涯,”他有些急:“天姿那边出了些状况,爸妈一直不知道你的事情,是我硬瞒了下来。他们一直以为你不愿意回家是因为,因为你身世的关系,飞扬也没有告诉凌家婚礼取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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