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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马上摇铃安排,叶天涯先喝着管家端上来的纯牛奶,问:“你爬起来,没洗脸没刷牙就吃早餐?”
凌飞扬老脸一红,不好意思抓了抓脑勺,道:“我,忘了……”
管家把早餐一一送上,十分可口的西式餐点,令人胃口大开,凌飞扬洗漱好下楼就看到她坐在那里,优雅缓慢的吃着,这样的早晨,无限的温馨,他觉得幸福。
他从来不知道,幸福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曾经以为这种感觉会一直弥漫,什么时候悲伤难过,只要想到都会觉得满足,那是自己拥有过的。可是这一刻,他觉得幸福,可是却更觉得自己想哭……这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觉让他热泪盈眶。
他坐到旁边,也开始吃早餐,听到她问:“你去上班吗?”
他点头,说:“你要去‘草稿’是不是?我送你。”
“不是很顺路。”她放下餐具,擦了下嘴角道:“给我辆车吧。”
“好!”他的语气里兴奋不己。
“我要一辆银色捷豹。”她淡淡的说。
凌飞扬打了电话没多久,叶天涯已经化好了妆出来,就见他也已经着装准备好,西装革履,翩翩公子,把钥匙交到她手上说:“证件都是齐的,自己要小心点。”
叶天涯看他欲言又止,开口:“说吧。”
“呃,”他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开了口:“我的司机有事请假了,我可不可以坐你的顺风车。”
叶天涯把钥匙拿在手中,看了看管家佣人都已经打扫好离开,坐在沙发上说:“我们得谈一谈。”
凌飞扬不想谈,可是看着她淡然的坐在那里,没办法只好走到她对面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肯说。两个人僵持了几分钟后,她开了口:“事情己成定局,我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其实我不想再与你们凌家有任何瓜葛,但是只要一想到你们控制着我的整个未来,我就咬牙窃齿。知道为什么找你要这个吗?”她笑着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如果不开口要一点报酬,我怕我明天就会打印离婚协议书让你签字。”
“我不会签的。”他的语气像个任性倔强的孩子。
她浅笑一下:“中午的时候,可以给我买套房子吗?”
凌飞扬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我们正式分居,两年后,你不签也得签了。况且,做为凌太太,婚后我有权力支配你的财产吧?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好吗?”她站起来,提着包包准备离开,留下一句:“我中午等你。”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过身来,看着还坐在那里气得要吐血的凌飞扬:“你不坐顺风车了吗?”
私家路的时候,车子飙不起来,她皱着眉头看着副驾上的凌飞扬问:“你给我限了速?”
凌飞扬不理她,眼睛看着窗外,两个人再无话。车子由于限了速,开得四平八稳,他突然道:“丫丫,不管你怎么恨我,结了婚,我会对你好,会补偿你的。”
她冷笑:“凌飞扬,你们全家都是这句话。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稀罕你的补偿,知道吗?我之前还可以叫你一声五哥,现在,这是一场战役,就看我们持续到什么时候。最多我跟你耗两年,两年后,咱们分道扬镖,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知道你恨我。”他说完这句之后,再无力气,说不出话来。
爱与恨共同交织,把原本的疼惜之情都伤害了,叶天涯说得对,他们是两只孤独的兽,关在一起就是互相的撕咬。
他对她的抱歉已经不止一点点,还有很多很多的无能为力,现在她的态度还不是最恶劣的,其实怎么样也无所谓,被困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有想过,她怎样咬都无所谓,他心甘情愿的让她咬。
叶天涯道:“恨你?”车子一个凌厉迅速的转弯:“恨你都抬举你了!等叶氏进入东南亚,我告诉你,我会立马向法院递交离婚申请。现在只不过是陪你在两家长辈面前做做样子而己,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签字,本来我还对你抱有一丝感激,只要你不来烦我,我都不会如此恨你。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你家的人都插一手,真让人觉得恶心。”
骂吧。
无所谓。
凌飞扬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听着她的责备。车流的声音那么大,来来往往的人群,谁都不知道谁身上的故事,反正怎样过都是一生。
献给苡默
在‘草稿’的时候叶天涯就在网上找房子的信息,一个人住,一室一厅就行了。凌飞扬12点准时到达了门口,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对面的咖啡厅,吃简单的套餐后就要走,他打了电话后就有人在门口等待。
叶天涯不得不佩服,在这个世界上,权利与金钱是多么的省事,看中的地方只问了一句就安排好了,直接去看。
“太小了。”他说。
“一个人住够了。”她回答,环顾四周,装修的很新,不必要再处理:“跟住酒店差不多。”
凌飞扬知道她的意思,呵呵,一个人住。他新婚的妻子第二天就买房子一个人住,他的心情怎样?
把钥匙放到包里的时候,她的手机就响了,跟对方说:“就在对面的咖啡厅吧。我马上过去。”一挂电话就转过脸来对凌飞扬说:“我有事先走了,你那里我没什么东西就不过去了。今后我就住这里了,”又转向中介:“帮我介绍个钟点,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一遍。”又掏出钱包给了小费说:“把你的钱包拿给我。”
凌飞扬掏出钱包递给她,看着她抽出一部分的现金后还回来,问了一句:“给你的卡呢?”
她浅笑:“在合同里,到时候一并还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理会你什么意思。”
她转身离开,潇洒的背影渐渐离开,凌飞扬就站在四楼,看着她一步步的离去。脸上的表情是他自己都没法发现的愤怒,她的冷漠,她的疏离都一次次凌迟着他的心。
手不知觉的握着钱包,越握越紧,不知道如何能把心里的火气发出来,只能握得更紧。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对她好,只期待着她的原谅,可是他的耐性都在她的冷漠里而被凝固,凌飞扬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也害怕她的寒冷。
他曾想过,她就是块石头,他也要把她捂热。而现在,仅仅只是第一天,他就很灰心丧气,他害怕接下来的每一天里,他的耐性都被消磨的所剩无几。
叶天平看着叶天涯走进来餐厅的时候,一脸的激动。两个人面对着面坐着,叶天涯点了饮料说:“我吃过了,刚刚和凌飞扬一起在这里吃的,然后去看了房子。我让他给我买了一室一厅的公寓。”
叶天平一脸的担忧:“天涯,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和他结婚的?”
她一笑,摇头:“当然不是了。”
他明显的不相信,看着她,被他的眼神指控,叶天涯解释:“我和他都发生了这事,也许嫁给他也是不错的选择。你们不是都说他爱我吗,嫁给一个爱我的人,比嫁给一个我爱的人要幸福一点吧。再说了,不管爱与不爱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凌夫人答应过叶氏进入东南亚,已经要马上开始执行了,你这段时间不要出差错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搬出来?”他咄咄逼人。
她又是笑逐颜开:“放心吧,就知道你们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我可不想当个养尊处优的五少夫人,我要是真有别的想法,会告诉你我搬出来了吗?还有啊,哥哥,我和凌飞扬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把警报解除的,给我们一点时间,毕竟,夫妻关系对于我们两个人而言都很陌生……你想想,一个和你从小到大的哥哥突然成了你的丈夫,一丈之夫啊,我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今早上我还找他要了辆车呢,银色的捷豹,帅吧。放心吧,我会努力的解开心结接受他,我想好了,就从他的钱包开始,呵呵……”
她说得很顺,一溜一溜的,笑容在脸上都扬眉吐气的样子,叶天平似乎真的被她这样的转变而说服,他想,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真的愿意接受凌飞扬,这个过程中他们都在转变,不是吗?
若是以前的天涯,如果不喜欢凌飞扬,能开口向他要车要房吗?她一定也是要随遇而安的。
晚上的时候走进了‘草稿’她正在算账,抬起头来看见他,一脸的厌恶:“还想搭顺风车?”
“可以吗?”他有些想笑,刻意的问。
叶天涯从抽屉里把车钥匙拿出来扔给他:“根本不顺路了,我不回去了。”
她轰人的样子那样的凌厉,凌飞扬却觉得自己与她隐入了一场战斗,两个人在这场婚姻的持久战里各自为了对方的出局而使出浑身解数。
他把钥匙握在手上问:“饿不饿?”
叶天涯不理他,店员也提着包打招呼先行离开,她收拾好后拿着钥匙说:“我要打烊了。”
关好店门她转身离开,凌飞扬一声不响的跟在她身后,十一点的街道还是灯火辉煌,因为冬天的关系,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她穿着中长的外套,凌飞扬从后面看着她格外的纤瘦高挑,长发已经长的齐肩了,大概是因为想留长没剪的原因,略显得有些凌乱。她总是喜欢背宽大的包包,斜挎在一边肩膀的时候,走路喜欢放在口袋里,步子不紧不慢,但总是低着头,很是孤独。
凌飞扬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好吧,就这样吧。就这样也挺好的,这一生都这样也没有关系,就这样追随在她的身后,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也好,至少,她总在自己的视线里。
到小区的时候,她转过身来说:“回去吧。”
他不回答,站在三四米处,看着她站在微黄的灯光下,脸上的表情没有悲喜,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自己。两个人的视线相交在一起,他的心突然加剧的跳动,频率让他都感觉到有些可怕的不敢跟上!
“天涯……”他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她笑了,暗夜的背景,微黄的灯光,她露出来他熟悉的笑容。
熟悉到陌生的笑容,她说:“五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不可能。”他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她笑:“别说没有回去的路,就算有,我也不想回去。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就不应该再来找我,看见你,我只会记得自己有多么不堪的过去。”她咬紧牙:“而那些过去,都与你有关。”
她转身就离开,一步一步的踏着楼梯上四楼,一百个台阶,每一步都很小心翼翼。叶天涯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看到凌飞扬就只想到他误会自己的话,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片段,想起她颤抖的手在结婚协议书上一笔一画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想起他母亲在自己面前表里不一的态度。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那三个月,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抱着自己的身子,他依赖的渴望,他疼痛的面孔,许多许多的片段不可控制的让她失去了自我。
打开门的时候,她迅速的进去,关上门,抵在门上,又缓缓的滑落下去,包包落在地上的时候砸出很大的声音,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腿上,小声的低泣。
这样可悲的人生,让她觉得无可奈何。抬起头来摸出来手机,看着限量版的手机,翻出来叶天平的电话,只是看着叶天平三个字,她就像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丝安慰,只要他好,她可以继续忍受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
两年,叶天涯,这是你最后一次出卖自己。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一个月后
宽大的卧室,心形的大床,她的脸色绯红,凄迷的眼睛微微的睁着,他盖在她的身上,热情的吻在她的耳垂,两人的双手都十指交叉,据说,这是恋人永远相携的意思。
凌飞扬的吻慢慢的滑下去,在她的下巴上,又滑向了脖子,袭击前胸的时候,舌头伸出来撩拨着她早己立挺的蓓蕾,她轻轻的呻吟。
“喜欢吗?天涯……”他低沉的问。
下身重重的刺进去,被她的柔软包裹着,享受了几下她的吸吮,慢慢的动起来。仿佛生怕她被自己的大幅度动作撞坏一样,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叶天涯渐渐被他的动作带入一个没有思绪的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不可控制的呼吸,他在自己的身上,那么重,动作越来越快,撞得整个人都要飞出去的时候,被他制住的双手终于被放开。而他的大掌就那样有力的抱起了自己的臀,将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抬得更高,她缓缓的呻吟,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叫着:“飞扬……”
他的巨大一瞬间在体内变得更坚硬如铁,直直的戳着她的柔软:“轻……轻点……”
凌飞扬越来越不能控制,架起她的双腿在肩上,进入的更快更深,他一声低吼,抽出来,把她迅速的翻过身去,从后面再次冲进去。
“啊……”她不停的挣扎尖叫。
“快了……快了……”他的手滑下去,滑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濒临最后的一瞬间,叶天涯再也承受不住,大叫一声后,他终于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次的暴风雨……
第多少个清晨,在这样的梦里醒来?
凌飞扬不记得了,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下身,果然是勃发的一柱擎天,闭上了眼睛,自己在被子里飞快的套着,想着梦里的情景,让自己快速的解决。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上次一见到她,就是那天晚上,她对他说。
他们之间伤害了就是伤害了,纵使他单方面的想去弥补,对方也要给个机会吧。可是没有,她的脸上带着笑,可是内心一定在泣着血。
再也回不去了。曾经有过的一切都面目全非了,无关他们之间有过怎样的错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那场车祸后的转弯,是他们几个人的一生。
他缓缓的起床,在浴缸里泡着,热烫的水把整个身子都泡在里面,思绪也不知道飞向了哪里。凌飞扬却开始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里,全是错误的,再也回不去。
还没爱到结尾3
凌飞扬没有想到,会在半年后在这种场合遇到秦木棉。
公司的案子里,与对方合作联盟后办了一场庆祝会,秦木棉以总经理秘书的身份出席。因为案子很大,所以他要去走个过场。只是没有想到,刚刚打过了一轮招呼后,她挽着总经理站在了面前,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她穿着白色的小礼服,蕾丝的泡泡裙格外的高贵不失俏皮:“五少爷?”
他愣了一下,笑道:“木棉?好久不见了。”
总经理道:“嗬,原来认识啊。木棉,想不到你居然认识五少爷,早说嘛,不知道我们争取五少爷的这次合作开发案劳民伤财了多少啊。”
秦木棉浅笑优雅,对凌飞扬说:“我刚公司就参加宴会,经理啊,我要是早知道这个合作开发案直接与五少爷打交道,也会早早跳出来啦。不过没关系,后续问题我来跟进,还望五少爷能够看在旧友的份上开点绿色通道啊。”
“当然。”凌飞扬笑道。
两个人走到了阳台处的寂静地方,对着月光喝着红酒:“怎么样?这么久没见你。”
“离开凌辰了际后休息了一段时间,刚出来找工作到就这里了。你呢?”秦木棉回答。
“还行。老样子。”凌飞扬一语带过后两人一瞬间无话,月光泛着亮白的光,楼下歌舞升平、岁月静好,凌飞扬就坐在她的面前,还是那样的潇洒从容,俊美依旧,只是眼睛里面透着一种忧伤与不确定。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天涯了……”她淡淡的说:“终归……是伤害了她,所以,不主动找她。”
凌飞扬转过脸来,看着秦木棉脸上有着抱歉,微微的心疼:“我也,很久没见她了。”
“她一直是个孤僻的人。”秦木棉喝了一口红酒,端起酒杯的那只手上的食指戴着一只硕大的蝴蝶戒子,更显得手指修长美丽。
“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凌飞扬看着她的眼睛,说:“对不起。”
她笑了一下,手指不安的握着杯脚:“其实你说过了,不是吗?”
秦木棉何尝不知道,他再一次的解释里,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尽管两人将来会有不少的接触,但他早早的摆好了自己的态度。
晚上的时候,他送她回家,在他的指示下,问:“搬出来单住了?”
秦木棉点头,酒气弥漫在整个车厢里:“还是你给的钱买的房子呢……”
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的,侧面提及了他不愿意去回忆的那件事情。凌飞扬低头不语,平稳的开着车子,酒意朦胧的秦木棉道:“飞扬,天涯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单纯女孩,她一直暗恋着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个人是你,就连我弟弟骆骁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一直以为她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其实不是这样的。她有很多很多的心事,只是没有一个人让她有可以倾诉的欲望。在成长的路上,我们都会得到或者失去,我以前的时候、最困难的时候、走不下去了的时候,总是会发脾气似的说一句话‘找个人嫁了算了’,不用这样看我,很多女孩子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冲动。直到有一天,我的同学她不经意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她说‘结了婚又能怎样呢’,是啊,结了婚又能怎样呢?日子还是一天24个小时,随便找一个人嫁,爱情有多少?没有爱的婚姻有多牢固?那时候或者还会有另一种无法继续的生活……所以,我知道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每个人的爱都是有一个范围的,超过了这个范围就负担不起了。如果自己觉得累,可以选择海阔天空。”
凌飞扬不知道她是不是醉了,但是她的话却是那样的中恳,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可是,他的的确确是累了,可是那个人,她不明白。
“我何尝不知道海阔天空的道理,只有嘴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总是差强人意。”
“是啊……道理我们都懂,可是还是要犯迷糊。”
车子停在她楼下的时候才发现,她住的地方离‘草稿’不远,她没有下车的打算,坐在那里,转过脸来看他:“我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
他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
可是她却突然笑了,像是一种嘲笑与饥讽:“不管怎样的人,他的爱,都是值得敬仰的。”
她说得直入他的心思,产生共呜。再不堪的凌飞扬,强‘暴了她的凌飞扬的爱,都是值得敬仰的吧?他开始觉得与叶天涯之间,是对的人,对的时间,但是借了过程。
秦木棉见他为说话就推门准备下车,却不料,被他拽住了手。她的一只脚都跨了出去,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眼睛里面,有一种渴求,这样的渴求里,是一种极度的受后后的委屈带来的渴求。
秦木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