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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忽然枯萎2
当所有的宾客都与新人一起前往酒店的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凌飞扬就知道了,对着叶天平微微的点头,不再应付客人,直直的走向了别墅。
这一天,与他期待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叶天平是他的老友,平常在一起鬼混,谈工作,歌舞升平,HAPPY狂欢,所有的一切他几乎都非常的了解。
唯独这一天的他,让凌飞扬觉得陌生,一种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陌生。
他,在婚礼上,想着的一直是叶天涯。全然没有加倍的身心投入到自己的盛宴内,也没有顾及到身边的小妻子。
难道说?
砰!轰然一声炸响,把他脑海里,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炸了个五马分尸。使劲的摇了摇头,加快了步伐,说,怎么可能!
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声音,估计她还在睡,睡了不少的酒,而且脸色又突然那么难看,看来是在外面一个人住的太久了,不懂得怎么照顾好自己,身体太差了。轻轻的推开门,微微一笑,却看到床上的那个人,是,睁着眼睛的。
走上前问:“醒了?我敲门怎么不应我?”
叶天涯没有回答他的话,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他坐到床边,把手伸到了她的额头上探了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郑医生过来看看?”
叶天涯摇了摇头,嘟着嘴巴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都去酒店了,晚上还在游轮上摆了一场,你没事的话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凌飞扬笑着回答。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什么,一直淡淡的,有些冷漠,忍了好久才说:“我可以不去吗?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凌飞扬知道,无论是家里、世交、商正军界办理的大型宴会,叶天涯从来没有被带出场过,叶千帆是叶则的掌上明珠,极尽宠爱只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叶则最爱的那个人,但是身患绝症,红颜薄命,所以他把宠爱全部都放在了叶千帆的身上。
至于叶家的这三个孩子,其实是叶则失去妻子后悲痛的一种转移,是他当年的一个秘书,因为有了叶天平,而又查出来是个儿子,最后终于续了弦,即后又有了叶天姿和叶天涯。
凌飞扬一笑:“今天可是你哥的婚礼啊,再不愿意去也得走个过场吧,你要是真无聊不是还有五哥陪着你吗?到时候还有很多你认识的人,和他们一起玩也没有那么无聊啊!”
叶天涯还是不说话,想了想撑着双臂坐起来,慢慢的下了床。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化妆镜前才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和头发都略显凌乱,脸色也很苍白,眼睛毫无神采。想起几个小时前坐在化妆镜前那个美丽的女人,都不相信是自己了,动手想要整理,却完全没有办法。
凌飞扬从后面按着她在头发上的坐,另一只手让她坐下来,轻轻的把她的头发慢慢的整理,其实他更加不懂,但好过这样凌乱,微微的拿起化妆镜前的梳子道具整理。
这一刻的安静,带着心里砰砰砰的作响,低着头的叶天涯在镜子里看着身后的凌飞扬,嚣张的轮廓里只有淡然,张扬的五官里只有沉静,平时嬉皮笑脸的表情里只有安宁,这一刻,让她内心里面所有的难堪、难过、难受都慢慢的,抚平了。
多年后的今天,当天再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没有了解过凌飞扬。不是没有时间,不是不关心,而是当时的她,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叶天平,当时只觉得,温暖消失了,生活里只有寒冷了,那个给过自己温暖的人,成为了别人人生里的温暖,与别人一起上演着悲欢离合。
那么自己呢?谁又在自己的人生里,与自己上演着悲欢离合?与自己同时体会冰冷,寻找温暖,寻找救赎。
也是这一刻的宁静,让之前毫无准备,接受晴天霹雳的叶天涯审视、轮回般的让自己清醒了,其实,这样真好。
他结婚了,而她,也有自己的人生。虽然没有准备,但是他们都应该知道,这是他们未来里必定会上演的剧情。
不久的某一天,她也会结婚,他们会平静的过着自己应该要过的生活,按照现实中最真实的路线走过模式,她把手交叠在手上说,也许某一天,我会忘了他,会忘了这段不伦的暗恋。
“我们走吧!”凌飞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站起来,笑了。
那一刻的笑容里,齐光泛滥,姹紫嫣红,仿佛所有的花儿在这一刻,齐齐绽放。
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兴奋与喜悦,这,才是真正的叶天涯!
她挽着他的胳膊,亲密的动作,笑着说:“五哥,今天你就是我的搭档了!”
“没问题!”他们一起走出去:“我很荣幸!”
那辆银色的捷豹真的如豹子一样窜出了这座爱的别墅,就像她彻底的离开了之前的人生。
那天晚上叶天涯在凌晨前先离开了,凌飞扬要送他,可是看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还是摇了摇头,她没有再喝酒,笑着说:“五哥,我手机还在你车里,今天我开你的车回去,改天你过来我宿舍取。”
凌飞扬在醉成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叮嘱她开车小心,她笑着点头离开。走会宴会厅的时候看着叶天平也醉的不成人样,但是她不需要任何担心,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人会全心全意的照顾他。
她站在那里愣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笑着问:“看他,醉成这样!”
齐青春一边安抚着叶天平,也看着她,笑逐颜开:“是啊,三四个伴郎还是被灌成这样!”
叶天涯也笑:“没办法,他那些狐朋狗友们早就盼着这天狠狠整他一次了!嫂嫂我要回去了!”
“这么晚了!是回叶宅吗?有司机吗?”齐青春问。
“放心,没事的。我先走了啊!”她转身,笑着离去。
走出船舱的时候,海风猛烈的吻过来,在她单薄的小礼服身子上肆掠,搂紧了自己,加快了脚步踏过甲板,没有回头,走过了身后那光综交错的舞台,开始演绎最真实的自己。
在车上的时候,先拿起了手机,知道骆骁肯定会打电话的,下了飞机就一直没联系,也是好些天没有见面了,至少,他们现在还是情侣,她孤单的、孤独的想着,也或许,他的身上有些温暖,是她期盼的,或者依赖的。
她是冰冷的,一种近乎于可悲的冰冷,能让她赖以存活的就是温暖。就像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找什么工作,看什么书,总有一段为了理想而奋斗的时光,而她,只想温暖。
手机上显示着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骆骁。放下电话的时候,随即发动了车子,打转向,缓缓的离开。
夜很黑,长长的一段山路,前面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车灯前面没有多长的一段路程。但是可以看到的就可以走下去,不是吗?其实就算看不到也可以走下去的,只要有路,就可以走下去,走下去……
温热的眼睛流过她冰冷的脸颊,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冰冷的。自己的泪水,也是温热的。一个紧急刹车,划破了宁静,她停下来,把车顶打开,变成了敞篷跑车,继续踩下了油门,风呼啸而来,凝结了她温热的眼泪,也吹醒了她的眼眶,吹乱了她的头发,吹平了她的思绪……
车子开进公寓的时候,小区物业的保安突然看见她开着一辆超级跑车,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有人等到现在,就放行了,看着捷豹的车顶缓缓的升起,骚包的离开。
拿着手机和合同走出了电梯,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这个人,身穿白衣白裤,一直等在门口的人,看见她的时候,一脸的焦急马上就变成了微笑:“回来了?!”
她想笑,又想哭:“你怎么在这里?”
打开了门,走进去,他在身后跟着,说:“你不是说今天回来吗,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又找不到人,问了几个同事都没见到你,我之前一直在飞国外线,今天才看新闻,原来你们家办喜事。”
叶天涯虚脱的瘫在沙发上说:“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动手拿。”
骆骁坐在旁边问:“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挡下了刺眼的灯光说:“我哥结婚,闹到现在,喝了点酒,头有些不舒服。”
骆骁站起来往厨房走,说:“喝点醋会好些,你这有没有蜂蜜,加点没那么难喝。”
“不用了,”想起醋就泛酸:“我回来之前已经喝过了解酒茶,没事的。”
骆骁停下来,走出来到她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的按着她两边的太阳穴,手法还不错,问:“好些了吗?”
她有些哽咽的点头,享受着,感动着,眼睛又热泪盈眶,却用手硬搭着不放下来,不愿意他看到,不愿意他担心的追问,只想让这样的时分,能延续得更长一点,更久一点……
昙花忽然枯萎3
第二天,叶天涯就病了,高烧,低烧反反复复,还咳嗽。骆骁给她喂了退烧药后见烧已经退了,打了电话让姐姐秦木棉过来照顾,又为她向公司请了假,但是下午还要工作,必须离开。
凌飞扬宿醉过后睡了一整天,晚上起来的时候头还是疼,冲了澡出了船舱,游轮上面还有一些同辈的男男女妇在钓鱼,之前的六位伴娘都变成了清凉美眉,找了搭档兴奋的叫着笑着钓鱼,讲着黄段子,好不热闹。
另一边,凉椅上坐着一个人,微微露出来的头顶,凌飞扬就知道是谁。走过去坐在旁边,他的眼神盯在海面上,夜空下的大海,给人以更加神秘的感觉,偶尔会有大的波涛席卷而来,那声音波澜壮阔,问他:“醒了?”
点了点头,靠着椅背,看他把桌上面的洋酒倒了一杯给自己,问他:“还喝?”
叶天平微微一笑,脸上没有宿醉的难受表情,把杯子拿给他,端起自己的一杯,抿了一大口说:“飞扬,呵,其实昨天是我这一生以来,喝酒喝得最多的一天,以前咱也醉了不少次,不过没像昨天那样,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根本没酒精浓度……”
“呵呵,肯定是你小子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有洞房花烛,舍不得醉。”凌飞扬浅品了一小口,调侃他。
叶天平苦笑,继续盯着平静的海面,海风迎面吹过来,这大好的时光里,果然是种享受啊!
“其实,当一个人真正想醉的时候,就越喝越清醒。如果你不想醉的时候,一杯都可以把人放倒1凌飞扬转过脸去,看着他拿着酒杯轻轻的转动,眼睛也看着酒杯,嘴巴继续说:“酒这个东西,喝的时候,一定要看心情。”
凌飞扬安慰他:“算了,看开点,已经成为了定局,好歹这路是你选的!其实青春人真不错。”叶天平放下杯子,躺下去,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再谈的样子:“日久见人心。”两人都没再说话,凌飞扬正要离开的时候,叶天平听到动静问他:“丫丫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刚过凌晨,开我的车。”叶天平点点头,貌似又想到了什么,昂起头,看着站起来的凌飞扬,一脸认真的表情,无比的诚恳:“飞扬,谢谢你。”
看到凌飞扬正要发作的表情,挥出一只手,挡驾的意思:“真的,这次一定要说。”
“懒得理你。”凌飞扬最讨厌兄弟跟他计较这些,甩出四个字,独自离开。
回到家里的时候,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又上床去睡了。周一大早起来准备去公司,吃过了早餐,司机开出另一辆车子才又回想起来,自己那辆座驾还在叶天涯那里,交待司机等会去取。
开了晨会出来,司机上来备报说:“少爷,叶小姐的电话怎么打也没有人接。”
凌飞扬掏出手机也试打了两次,都没有人接,挥了挥手说:“我亲自过去吧。”
敲了门,里面就传来:“来啦……”声音很响亮清脆,接着门就开了:“找谁?”
凌飞扬往里面看:“叶天涯呢?”
秦木棉赶紧侧身让他进门,这才想起来,是凌飞扬,跟在他身后说:“病了……”
凌飞扬停顿下来,看着卧室的门打开着,叶天涯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想着,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说:“你是?”
秦木棉笑着点了一下头,讨好的看着他:“那个,骆骁……”还没说完,凌飞扬就想起来了,叶天涯男朋友的姐姐,秦木棉。了然的点了点头问:“你在照顾她?”
秦木棉多精乖的人啊:“骆骁照顾了一天,公司有事刚走,让我过来了。天涯的烧一直不退,吃了药也反反复复的……正准备送医院。”
凌飞扬点头,不管不顾的走到了床前,叫着她的名字:“丫丫?!丫丫?”
叶天涯被烧得迷迷糊糊,有只冰冷的手探在了额头上,感觉好多了,喃喃着:“疼……”身子被抱起,又瘫在他冰冷的怀抱里,感觉更是好多了,不过还是睁不开眼睛。
听着冰冷的声音在说:“天恒,是我,对,帮我安排病床,我这有病人,马上送过去……”然后,身子被更紧的抱起,脚步声也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几步,又人事不知了。
有人说,失恋就像感冒发烧,有的人体质好,一片百服宁,一杯水,一晚好睡,就退烧,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
叶天涯无疑是那种体质差的人,又青霉素过敏,又抗药,吊了水,压了退烧针,还是病体缠绵没完没了,折腾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痊愈起来,人生观都不免有些修正,心怀感恩,饮食冷暖都特别注意,毕竟,失恋事小,生病受苦的人是自己,谁都无法替代。这大概是最值得庆幸的。
苦的人就是凌飞扬了,一个星期的伺候,别人好了,他却是又憔悴又颓废,本来就偏瘦的身体就更瘦了,看着她指着自己笑得花枝乱颤又气又恼,把毛巾往她身上一扔,瘫在椅子上:“你还笑!都跟你说不要了买新的,医院里用过的东西消再多遍毒都有病菌。”
叶天涯不理他,把毛巾整理好,放在行李包拉上了拉链后提起来走到他面前:“走吧。”
凌飞扬站起来,一拉接过她手中的包往外走。两个人上了车,刚拉好安全带,凌飞扬问她:“那个,秦木棉不来?”
叶天涯笑着回答:“我跟她说好了晚上请她吃饭。”
“呵!赶情这一个星期都是她照顾你碍”凌飞扬的话里泛着酸味。
叶天涯噗哧笑:“当然有你啦,我准备直接和你过去,没和你说。”车子一出医院,她就大声欢呼:“哇!医院外面的空气果然不一样!有人味。”
凌飞扬鄙视她:“哼!没见过人一个感冒都折腾一星期的。”
叶天涯翻她白眼:“神气什么!也没见你体力多好,一个星期就撑不下去了,还男人。”
凌飞扬给她一个爆粟:“翻了天了!病好了还不管管你。”
叶天涯被她敲的疼,捂着头,嘟着嘴说:“你这个花花公子不许乱放电,人家木棉姐可是大美女,但是不适合你,不许你勾引她。”
凌飞扬哈哈大笑,直拍方向盘:“我说妹妹,你没事吧?!啊?脑子烧糊涂了?我名震四海的五少爷像是没近过女色的吗?把我说的跟见到女人就发骚似的。”
“你不就是吗?”叶天涯毫不畏惧此人的嚣张气焰:“在我眼里,你就是一花花大少,那啥,不是有个品牌叫‘花花公子’吗?挺适合你的,以后别去意大利、法国专门定制了,国内到处都有得卖……啊。”
凌飞扬扭着她的耳朵,恶声恶气:“小丫头片子想造反了啊。”
“不啊五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发誓我真错了。”叶天涯在恶霸下赶紧求饶,正吵闹着,已经到了公寓。
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一阵香气,叶天涯看着秦木棉端着烫从厨房出来,慢慢的放到了桌子上,围着粉色的卡通围裙,长长的卷发绾起来,显得家居模样的她格外的贤慧。
“木棉姐,你怎么在?”叶天涯很惊讶。
秦木棉说:“你这不是一星期没住了吗?我天天给你送饭钥匙也在我这里,就过来帮你收拾一下屋子,那床单被套都洗过了的,我看时间还早就去超市买了菜,骆骁也说中午有时间,不如就吃点家常菜算了,也难得让我露一手啊。”
秦木棉这些天也照顾着叶天涯,一方面是因为骆骁不放心,另一方面是……凌飞扬也天天过去,这年头,女追男早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而且这凌飞扬的条件这么好,当然是要主动出击的,这一桌子的好菜伺候,先打动他一下,不是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得先抓住他的胃么?!
凌飞扬看着一桌子的好菜,食欲大增,不住的点头说:“有卖相,相信味道也不错,那啥,给我双筷子我先尝尝。”
秦木棉笑得如同一朵绽放的木棉花,赶紧的递了一双过去,双眼都笑得眯成一条线,紧紧的盯着凌飞扬看。凌飞扬的筷子刚一伸过去,一碰到菜,“啪!”
叶天涯圆目大瞪:“没洗手不说,骆骁还没来,你猴急什么。”
凌飞扬翻了她一白眼,一筷子下去,挑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根本不理会她的状态,吃完之后像个美食家一样点头称赞:“不错,有潜力。”
秦木棉开心的一笑,红光满面,叶天涯气得昂头,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秦木棉真好,这些天来不紧照顾她,还说医院的饭菜不好,亲自做好之后送过来,每天的花样都不同。
卧室里面整洁干净,玻璃窗户也打开通风,还放了一束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叶天涯突然觉得感动到近乎无法去适应这样的温暖,这样的人,真好。一个与自己并没有关系的人,给予她的温暖,比家人还要浓烈。家人……家人……那个家里,还有谁?
曾经她真的以为有过的一个人,也已经不存在了,他已经走进了别人的生活里,无法再给予她那么多的关怀与温暖,而现在呢,他与齐青春一起飞越太平洋去渡蜜月,可知道,有个伤心的人病了一个星期?
终于,还是好了。
轻轻的坐在床上,抱起一旁的大公仔在怀里,这个大白兔还是他买的,可是人已经在另一个国家,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叶天涯,不要再想了,你看,所有的人都离你而去也没有关系,因为,失恋就是一场感冒,体质再差的人也终究会痊愈。
“天涯,骆骁到了,快出来吃饭吧。”秦木棉打开门,骆骁走进去,她站在客厅喊。
叶天涯笑着开门,看着骆骁正准备敲卧室门的姿势,笑着问:“回来了?”
骆骁点着,笑容可掬:“好得怎么样了?”
“没事了。”两个人走出去,洗手吃饭。
昙花忽然枯萎4
这一顿饭直吃得人大呼过瘾,尤其是凌飞扬,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除了把秦木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