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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1-4卷)-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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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玉托着腮,一脸认真地听卢中植讲解,对于士族子孙的婚姻大事,心中渐渐有了一张谱。

  身为士族大家的子孙后代,尤其是嫡系,因后继和姻亲同族中利益息息相关,在婚姻大事上,便不能像寻常人家那般随便,通常来说,谈婚论嫁,明媒正娶,因着不成文的规矩,是有三种情况。

  第一种最常见,相互交好的士族大姓之间喜通婚,因利益捆绑在一起,婚姻会使双方关系更加牢固。

  第二种最多,族中庶女庶子嫁娶于门第稍逊者,多是附庸。

  第三种,也是最荣耀的一种——指婚。由皇上亲自开口下话,指定男女双方婚事。这亦是是皇权用来调节门第之间亲疏,拆分交往过密士族的最有效的方法。

  这指婚一事,常是在科举之后,朝中每有变动之时。卢智风头正劲,又是怀国公府的嫡孙,只要在科举上冒了头,又没有婚约在身,必定是会被皇上指婚,这圣口一开,不论是好是坏,便不能再改。

  因此,卢中植会询问遗玉,卢智是否有中意的女子,是想要在科举之前帮他订下一门他自己中意的亲事。

  “……这些事本该是由你祖母或你娘亲讲给你听,有些话也不当同你说的太过明白,”卢中植看着遗玉眼神一利,道:“可祖父知你非是那些寻常的小姑娘家,咱们祖孙便不讲究那些个,眼下我亲口说给你听,一是因为牵扯到了你大哥的事,你娘尚且不知何时才能找回,你大哥的事,你便多上上心,二是因为你再过一年半载便是及笄,五院艺比上你出了风头,在这之前,上门说亲订婚的绝不会少,祖父要你心里有个底,你且记住……”

  “千万莫要同皇子们扯上关系。”

  但见他肃着一张脸,再谨慎不过叮嘱这一句,遗玉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放在裙面上的手,紧握成拳。卢老爷子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道:“祖父知道你同魏王私下有些交情,离京经年,老夫并不了解这位四殿下,但活到这把年纪,该是什么都看的清些,这位颇受圣宠的殿下,绝对是个性子狠辣冷酷的人物,你还是莫要同他牵扯上为好,此外,老夫昨日听到些风声,皇上有意在魏王生辰前后帮他选妃,此事牵扯甚广,许是我多虑了,在这节骨眼上,玉儿,听外公的话,远着他些,知道吗?”

  “嗯孩儿知道了。”遗玉笑了笑,乖巧地点头应道。

  “你留意些你大哥的事,等中午他回来,老夫再同他说过。”卢中植将已经变温的茶水饮下,放了杯子,便要起身离开,他一下早朝,回府便过来寻遗玉说话,还有些事情落下没有处理。

  遗玉送着他到了门外,老爷子摆摆手,自行拄着拐杖,在管事的跟随下离去了,待目送他走远,她脸上的笑才变暗,视线飘摇,望向院墙下那一丛枯待的迎春。

  李泰,要娶妃了……

  “小姐,您进屋去吧,外面冷。”

  “嗯。”遗玉回神,在平彤平卉疑惑的目光中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他是位高尊贵的魏王,是有心帝位的成年皇子,若是不娶妃,那才叫奇怪吧,侧室、正室,日后还有姬妾成群,没准儿老婆多了,他那面瘫便好了也说不准呢!

  忽略掉心头的失落,遗玉有些坏心地想着,转身走进屋里,继续练她的字。

  ……

  卢智上午去了学里,果然不出他所料,负责相关事宜的谢学士,很是遗憾地告诉他被取消了资格,宽敞的教舍里面,剩下的十来个人,听到这确信儿,多是乐的,毕竟卢智若被留下,那名额必定会又少一个,谁都不愿在这最后关头被刷下来。

  “多谢前两日谢先生的指点,那学生就先告辞了。”

  卢智对着谢堰一礼,反应很是得体,他扭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程小凤,便让蠢蠢欲动的她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处,看着他援步走出了教舍。

  “可惜了。”坐在程小凤左侧的长孙夕惋惜道。

  程小凤听见,深有同感的她扭头应道,“若非是有事耽搁,阿智一准儿会被选上。”

  两人身后坐着的,是卢书晴,正在研墨的她,用着她们都能听到的音量,道:“就是被选上了,大哥也没功夫顾这些个,毕竟现在婶子是音信全无,他哪有心思。”

  听着她对卢智的称呼,程小凤翻了翻白眼,没有接话,长孙夕却侧身问道:“说来,听闻二小姐生了病,眼下是好些了么?”

  “嗯。”卢书晴随口应道,天知道这几日她压根就没见过遗玉半面。

  “那便好,我正要知会你们,今晚尔容诗社要在舒云阁小聚,你们可务必要来,麻烦卢小姐回去转告二小姐一声。”

  卢书晴笑道,“话我会带到,她去不去我可就管不了了。”

  长孙夕蹙了下眉,点点头,又去对程小凤道,“小凤姐这次可要去啊。”

  向来对尔容诗社的活动是能逃就逃的程小凤,讪讪地道:“再说吧。”

  ……

  文学馆东阁

  将近中午时候,谢偃夹着两本书,匆匆从长廊小跑而过,远远看见站在东阁一楼正房门外的阿生,才放缓了脚步。

  “李管事,王爷还在里头?”

  “这不等着谢大人您呢,赶紧进去吧。”阿生侧身撩开帘子,让他进屋。

  谢偃很是客气地冲他谢过,才一脚迈进暖和的屋里,喘匀了气息后,低着头绕过屏风,走进里屋,对着窗前书桌后面坐着的李泰,躬身一礼,上前两步,双手递上一份文折。

  “王爷,此次修书从国子监并文学馆,一十三人皆已选出,这是名单,您请过目。”

  “嗯。”手泰放下手里的书,打开那蓝皮文折将上面人名扫过一遍,伸手取过毛笔,随手在上面勾画了几下,便将文折合上,丢给了谢偃,道:

  “重录一份,将学士和弘文馆参与修书那些的先生都注上,拿去门下省,请诏。”

  “是。”谢偃应声,转身后,方才好奇地将手上的文折打开来看,却见那几列人名中属于文学馆的一处人名被勾去,旁边又特加了另外一个名字,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侯需要闭嘴的他,将文折收进袖中,揣着疑惑出了门。

  已经是中午,正是午膳时,李泰在文学馆又待了一刻钟,便回王府,进门就有管家递上一张帖子,道:

  “王爷,这是方才太子派人送来的。”

  阿生接过帖子,跟上李泰的脚步,翻看之后,请示道:“主子,太子邀您今晚小聚。”

  “回了。”李泰想也不想便答道,这几日正是事多之时,没闲功夫去应付李承乾。

  阿生又看了一眼帖子,犹豫道:“这回是约在舒云阁内,并非烟花之地。”

  听见这话,就连李泰的眼中都流出些意外之色,要知道,但凡是李承乾邀约,无不是定在平康坊的风月场所,再唤上一群歌姬舞姬作陪,声色酒肉,酒到酣处,场面端的是淫靡。

  而舒云阁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吟诗作对,品画观字的风雅之地,太子夜晚邀约,选在那里见,难道是转了性不成。

  “……那便去看看好了。”

  ……

  卢智是在外头用过午饭才回府的,在向黎院外远远见着卢书晴的背影,进到东屋后,见着坐在毯子上抱着一小筐的绣线正在配色的遗玉问道:

  “方才卢书晴来过?”

  遗玉听见声音,抬头,“她刚走,大哥吃过饭了么?”

  “嗯,”卢智在她对面坐下,接过平彤递上的茶杯,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遗玉挑出一缕浅红色的线搭在鹅黄上,道:“说是晚上尔容诗社小聚一一这颜色你喜欢吗?”

  卢智看她举到面前的两只线板,道:“还好,上午出门了?”这些颜色匀称的线头还有她身边零散的一些布料,显然是新买的。

  遗玉将那两种颜色挑出来,笑道,“不是,大哥可还记得上次咱们在东都会一家绣坊里见着那个掌柜,就是叫卢正的,是他上午送了过来。”

  怀国公府在京城也有几处产业,那绣坊便是其中之一,这次给遗玉送来的,都是产自江南的上好丝线布料。眼下他们身份大变,以住的有些物件再用难免寒碜,不想假他人之手,遗玉正打算帮卢智卢俊他们绣些新的荷囊等物,见人送来,想着反正是自家的东西,便顺势收了下来。

  卢智见她高兴,并不意外,遗玉从小就喜欢倒饬针线,同卢氏一样,见着好的线料,比金银钗环还要乐得。

  “你晚上准备过去?”卢智伸手捡起一块丝滑的绸布,问道。

  “不去不大好吧,”他没明说,遗玉也听出他不想让自己去,缠着手上的线,道:“若没人知会我也罢,这还专门找了个人来传话。”

  “约在哪里?”他不想让她去,但也不会干涉她。

  “舒云阁,”遗玉将滑下的发丝挂在耳后,玩笑道:“我问过了,是处饮茶作诗的好地方,那么多人,大哥还怕我丢了不成?”

  “想去便去,让卢耀跟着。”

  “放心,”遗玉摇头笑道,“如今好歹我也是国公府的小姐不是。”可不是谁想踩就能来踩上一脚的。

  卢智眉头一挑,不置可否地将空杯递给平彤,让她蓄满后,饮着茶看遗玉忙活,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宁静。

  第346章 楼上楼下

  谢堰拿着名册到了门下去请诏,那名册上除了文学馆和国子监的一十三名年轻人外,另有几名弘文馆学士,并着朝中一些在地质方面颇有研究的大小官吏,这些便是撰修坤元录的主要人员了。

  门下省早就得了吩咐候着这份名单,很有效率地将事情办妥后,送到了宫里请皇上过目,李世民大手一批,龙印加盖之后,这引得长安城中众人眼热的好差事,便是摊在了名单上的那些人头上。

  拿到了诏文,己经将近晚,谢堰带着门下省的人,径直去了国子监宣读,等在教舍里的人,没有半个提早离去的,都是眼巴巴地等着最后的确认,才能放心地去庆祝。

  ……

  遗玉比平常提前吃过晚饭,之后便是沐浴更衣,晚上要到舒云阁去,这种特举于京城千金小姐和才女之间的交流聚会,衣着打扮自然不能马虎,就是不给自己争脸,那也要保着国公府的颜面。

  晚饭前,从卢书晴那里得了信儿的赵氏,还专门跑到向黎院来同遗玉交待了一番,又指派了自己跟前的贴身侍女,一个叫做依云的过来侍候。

  “小姐,您看这身如何?”平彤让俩小侍女拎着一套搭起的衣裙,对妆台前正由平卉梳头的遗玉问道。

  “嘿,行了,别再挑了,就这个吧。”已经先后被那软榻上丢的十几套弄得眼花缭乱的遗玉,看了眼那衣裳颜色便定下了。

  “二小姐,”从一开始便因平彤平卉的手脚利索,帮不上什么手的依云,眼瞅着那衣裳的颜色,总算逮着了插话的机会,她面色犹豫地开口唤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因记着赵氏交待,知道这次小聚是遗玉和书晴两姐妹头一次同时出面这种正式的场合,虽赵氏没有明说,她也知道不能让自家大小姐被这年岁相近的二小姐比过去,这说是被指派过来侍候,可具体是什么心思,却又是一番。

  “怎么了?”遗玉正闲着拿香膏擦手,天冷了,多是要防冻,那芦荟水早就用光,她正寻思着这两天是否要回龙泉镇取些种子,回来种上些有用的东西。

  依云为难道:“奴婢多嘴了,先前往大小姐屋里去过,似是晚上也要穿这色的衣裳,奴婢寻思着,若是两人都穿了同色的,会不会不大好,您不如……”

  不如怎样,她没说,可眉眼透出来的为难劲儿,却是明摆着要让遗玉换了颜色去。

  遗玉瞥了一眼已经捧在平彤手上的衣裙,还没开口,便听平彤有些冷声冷气地道:

  “颜色一样,样式也相同不成,我们小姐喜欢穿什么,无需旁人多嘴。”

  依云面色一白,在大夫人跟前伺候的她,还没被哪个下人侍女这般口气说过话,薄怒微生的她,殊不知,经历非同等闲侍女的平彤,那是见惯了大人物和女子间勾心斗角的,这姐妹俩自有傲气私心眼在,在遗玉跟前小意阿谀,那是本身受了她恩惠,先被阿生耳提面命,又被卢智私下警告过,怎会容许别人在遗玉面前耍什么心眼。

  “平彤妹妹误会了,我也只是一番好意,若是寻常时候穿着同色就罢了,可听说这尔容诗社的小聚,去的都是京城的大户千金和有些名声的才女,被外人看了笑话,那就不好了。”依云强笑道。

  平彤低头整理着那身衣裳的带子,话里带些嗤笑道:“照你这般说,那宴上但凡是穿了同色衣裳的小姐,都是笑话不成。”

  遗玉虽不悉这家宅里事,可也瞧出不对,当笑话听了几句后,在两人争执的当头,轻笑一声,开口对平彤道:“罢,我亦不喜和旁人同色,能避过就避过吧,平彤,换了那身月白底子团花的。”

  依云听得遗玉主动开口让步,心里有些得意,抬眼瞧了一眼平彤,却见着刚才还坚持不换色的侍女,竟是半点违意都没有,极是恭顺地应道:

  “是。”

  这做下人的,品质高下,仅这么一命一答,便可见得。依云多少有些后知后觉,便没再出声,直到遗玉银环齐备,又换上了那身衣裳,整个人在镜子面前那么一站,娇俏的模样让这侍女微愣之后,心生计较,上前一步从首饰盒子里翻出支金身衔珠簪,比给遗玉道:

  “二小姐,您这头饰看着有些素气了,倒不如添支金簪可好?”

  遗玉瞄了一眼那簪子,将目光移到这侍女脸上,先于平彤开口之前,摆手拒了,依云想要再劝,却被她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讪讪地闭了嘴。

  这么一番打扮下来,天色已经暗下,遗玉带着两个侍女出了院子,走到前厅时候,正碰上刚刚待客完在喝茶的卢中植,卢老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赞了几句,嘱咐了她早些回来,才放人离开。

  遗玉原当着卢书晴会同她一道,可到了门前,才被下人告知,大小姐已经提前走了。等候在外的马车,驾车的是被外出办事的卢智留下的卢耀。

  坐进车内,心直口快的平卉,才出声冲遗玉不满道:“小姐,方才您就不该换了衣裳,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后面还要您戴金钗,这月白底子的衣裳,是能佩金钗的么,岂不俗气。”

  反倒是刚才在屋子里同依云争执的平彤冷静些,轻斥道:“不许多嘴,小姐自有打算。”

  遗玉默然,她可不是有什么主意,只是觉得为了一件衣裳的颜色就让双方闹得不快,实在是没有必要罢了,大事上她自有坚持,可在这种小事上互不相让,没有半点意义。

  ……

  李泰按着李承乾帖子上约好的时辰,准时进了舒云阁,这间位于城东的风雅场所,布置很是别致,同国子监君子楼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要精致小巧的许多,且是三面环楼。

  入夜,这阁楼的一楼大厅里,屋檐下挂着盏盏花灯,相隔一段便设有一只火盆,造型别致的圆形花鸟纱灯随处可见,各色的绒毯铺设在每张席案之后,案头摆设着果盘茶酒等物,一楼西侧,半人高的宽敞台子上,一群衣着端庄的秀丽女子,正各抱琵琶琴瑟,并奏和鸣,其乐其境,甚佳。

  这群技艺高超的女乐师,是这舒云楼的一大特色,是在别处花了钱也看不到的表演。

  看见一楼大厅里空荡荡的坐席,李泰领着阿生上了二搂,在西面香廊上,见着了早就到场的李承乾,这太子爷正左右各搂着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悠哉悠哉地饮酒听曲,一男两女在这大庭广众下亲热的举止,倒是让暗忖他转性的李泰,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哟,还当你不来了呢。”看着李泰在他左侧的空席上落座,李承乾哼笑道。

  “本王没有太子这般清闲。”

  李承乾嗤笑一声,推了左怀的美貌女子一把,“去,你这小蹄子不是早就惦记着了,别说本宫不给你机会,今晚将魏王伺候的高兴了,本宫便成全了你的心思。”

  “太子殿下,”那女子不依地娇声一听,身形不稳地跌在李泰脚边,就势趴在地上,像条水蛇一样,撑起上半身挤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浑圆,娇媚地望着李泰,道:

  “见过王爷,奴名暖儿,是暖香的暖。”

  “哈哈,是暖床的暖吧!”李承乾大笑道。

  李泰接过阿生用银针验查后的酒水,没有理会在脚边的勾人消魂,道:“楼下是何人宴请?”

  “说是尔容诗社要在此小聚,呵,竟是被本宫撞上,正巧,父皇不是正打算给你选妃么,这便顺道瞧一瞧,有哪个合眼的,女人么,接进门的还是规矩点好,这平时玩玩的,”李承乾将手摊入怀中女子轻薄的衣襟,惹得她娇喘一声,他方才邪笑道:“还是要像这样的好。”

  听他似是无意地提起李世民私下同自己说过的选妃一事,李泰神色未变,扭头看向一目了然的楼下大厅,恰是时,三两成形的少女们仿佛是约好了这个点儿,纷纷从外面入内,各自落座在五颜六色的绒毯上。

  然而,因为楼上的灯光朦胧,从楼下往上看,却并未有人发现这京城中位份一等一尊贵的两名男子,尔容诗社的这群少女,就像是平常聚会那般,举止得体,却又亲疏有度地说笑起来。

  李承乾张口吞下怀中女子喂来的水果,嚼着东西,瞅着楼下,闲闲地数道:“瞧瞧!高家的,长孙家的,柴家的,张家的,段家的,城阳、临川,呵,那不是这阵子都不见人影的高阳么,今儿是怎地,都到齐了,本宫真是怀疑,她们是查了本宫行程,知道我宴了四弟你,才会到这里来,哈哈……”

  两名女子都掩嘴笑着,倒在李泰脚边的那个,许是知这魏王的脾性,也没缠着上前,就这么歪歪扭扭地摇着身子。

  李泰并不着急询问李承乾找他是来做什么,任由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对下面那群千金小姐们品头论足。

  “这个瘦了,那个又胖了些……看来看去,这身形儿最好的,还是咱们临川妹妹,这模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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