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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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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菁已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就这样被揪着胳膊拖行了几步。

    “何允志!你是疯了不成?你这五年都白过了对不?我么辛苦才让你脱身,你一回来又重施故技!你是不是下半辈子都不想活了?”有见及此,何允俐飞身往何允声撞过去。

    冲击力太大,何允志一头撞到走道上的墙身。疼痛非但没让他清醒,反倒把最后的理智也磨灭。他单手箍住子菁的脖子,把他挡在自己身前,对着那何允俐咆哮:“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喜欢了一个女孩子!就因为叶文昊,随随便便就把我判死刑了吗?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有用吗?当年……我已经要跟他结婚了!就是为了你,我现在连见他一面都不被允许!何允志!你是不是想逼死姐姐?想逼死爸妈才肯罢休!”何允俐狠狠地狠狠地抽了何允志一巴掌,继而拉着夏子菁往自己身边带。

    然而何允志这刻理智尽失,抓住子菁的胳膊不能松开。

    一拉一扯,直到“咔嚓”一声响,夏子菁发出凄厉的尖叫,他们才惊呆停住。

    “怎……怎么了?”何允志吓得松开口,呆呆地看着子菁。

    “你还不放手?你想弄死他?”

    “别管她!我们快走!”何允俐抱着弟弟的腰叫他走。

    “不行……不能!”看着地上那个趴着不动的人,何允志懵了。

    “你想把叶文昊惹来吗?”

    是叶文昊这个名字,拉回夏子菁点点意识。心中已被恐惧控制,身体终于得到自由了吗?她攀着墙身想起来,却发现右手完全无法举起。改用左手,好不容易才勉强站立。

    混乱!太混乱!她的人生,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混乱。她张着迷蒙的双眼,几乎分不出自己身在何处。隐约看到前方是刚才走过的路,潜意识告诉她,回到那里就安全了。安全了!

    “不能让她走!”

    又是那道可怕的声音,他要追来了!脑海里根本无暇顾及太多,她只凭着余下的一丝力气,拔腿往回跑。

    “不能让她就这样跑掉!”

    所有咆哮声被自动屏蔽,恐惧完全占领了整个感官,四周仿佛地动山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只道身后是洪水猛兽,前面有光,前面就是出口!她得快跑,快跑!

    逆光中前面出现了一座山,她毫无防备地撞了上去。手臂被揪住,一道声音低吼:“你跑哪儿去?”

    被逮住了!被逮住了!

    她闭着眼,用没事的左手乱打,嘴里凄然大叫:“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你怎么了?”她双目紧闭,脸上神色异常。最恐怖是那嘴唇,俨然已经肿掉!叶文昊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颈脖喊:“是我!看清楚!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子菁用残存的力气睁开眼睛。眼前的人一脸凝重地看着她,积压已久的泪水如注涌出:“大……哥哥?”

    久违的名字,带着许多不确定。叶文昊一惊,把她地脸压向胸口。尽管不明白发生何时,嘴里却喃喃安慰:“没事,有我在,不怕。”

    “回……回来了……那个人……回来了。”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一阵错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飘至,跑得匆忙的何允志出现在走道转角处。看到叶文昊,他霎时刹住了脚步。

    叶文昊的厉目往前一瞪,对方凛了凛,慌乱地转身往回逃跑了。

    是他?他竟然回来了?

    “别……别过来……”

    叶文昊尤在晃神中,怀内的身体突然一软,整个人滑向地面。他慌忙把她捞住,再往上一托,抱起人再跑去拾回包包,匆匆而去。

    到达停车场,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后座。打开车顶灯,低头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愁眉深琐,脸上早就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摸摸她的脸,还有双手,果然一片冰冷。

    他拉过后面的小毯子给她盖上,跳下车回到驾驶室,掏出手机,慌乱间拔错了号,只好重来。“麦医生,麻烦你……速到名丽苑一趟。”

    说出来的话勉强维持冷静,挂了线,身后又传来几声干呕。他回头,看到她捂着胸口躺在那,却什么也没吐出来。不能拖,他匆匆打着火。

    夏子菁以为自己晕过去了,可是那地动山摇的颠簸感如此强烈。痛!浑身皆痛!

    哭,是为了不幸。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好不容易才选择遗忘。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是为了发个公告:本文从26章开始顺V。(到底有谁知道不知道有加更?)

    依然是那句,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留言超过25字系统才会出现送分按钮,欢迎大家畅所欲言,七一向大方,可以送分的都会送。

    再次感谢!

26

    “你好;我叫何允俐,是文昊的女朋友;你可以叫我俐姐。”

    “你知道吗?我追了他三年……”

    “这个圣诞节,我打算跟他去北海道。你能不能……别让他带上你?”

    “子菁;妹妹是不应该老缠着哥哥的吧?”

    “我们要结婚了!叶文昊终于……答应娶我!”

    许许多多细碎的声音;一直在梦里回放。从升读高一,到高二,高三,那人就像冤鬼似的,不断地随着叶文昊的出现而缠绕着她。

    画面一转,换了一个有着相似五观的男人。

    “你叫夏子菁?你为什么总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理我?”

    “喂!原来你左边耳朵听不见!”

    “夏子菁,你还记得我吗?”

    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吗……

    “啊!”小小的一声惨叫;使她从沉睡中醒来。

    室内昏暗,只有天花上两支小灯亮着。

    她半张着眼,看到对面墙身上熟悉的结婚照。

    回家了吗?

    脚步声匆匆而至,有人在床边坐下,挨近她:“醒了?觉得怎么样?”

    觉得怎样?

    晕乎乎,意识不能集中。对了,她感冒,从酒席离开时就不对劲。

    夏子菁想翻身,才发现右手一踫就痛,而且已经痛进五脏六腑里去了。

    所有记忆全因这痛楚被迫扯回,泪水不受控制地巴拉巴拉流个满脸。

    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红肿的嘴唇,叶文昊愤怒得想杀人!但他得忍住冲动,先把她安抚好:“没事,已经回家了不是吗?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他用低沉温柔的语调把话说完,拿起刚从浴室拿来的湿热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

    可惜这些并不能平息她的恐惧。身体的疼痛越扩越大,脑内人影晃动,五年前的噩梦与今晚所发生的重叠交织,她浑沌的脑袋根本没办法理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

    意识还未有完全清醒,又懵懵的掉了大半。眼内所看到的越来越模糊,叶文昊还在说什么已经分辨不清,声音远去,剩下的只有黑暗。

    “子菁?子菁?”叶文昊喊了她好几遍,没得到任何反应。她的嘴唇喃喃,叶文昊把耳朵凑过去,隐隐约约听到“痛……痛。”这个字。

    哪里痛?

    他翻她腰上的衣服,检查腿部,并未发现伤口。回头手搭上她的右肩膀,惹来她的哭喊声。

    她根本没醒,只迷糊着眼睛抽抽泣泣。

    情况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

    叶文昊拿起手机再次给麦医生打电话。

    其实已经催了三次,麦医生半小时前就从宴会离开。可是叶文昊太心急,满心满眼都是躺床上的人,就连爸爸给他来电了几次,他也没接听。

    又过了一刻钟,外面客厅的门铃终于响了。叶文昊匆匆跑下楼,把人带上来。

    对于来这里看疹,麦医生可说驾轻就熟。给她检查完毕,期间她根本没醒过。“应该是受了惊吓,有点发烧,还有,她的右手脱臼了。”

    “脱臼?”叶文昊顿时惊呆。谁敢对她下手?

    “嗯,得先把手接回来!你来帮忙,先把她扶起来!”

    “好……好!”叶文昊慌乱地爬上‘床,小心翼翼抱她坐起来。

    医生扶住她的右手,抬起眼对他说:“会很痛,等一下你得用力按住她!”

    会很痛?她最怕痛……叶文昊把她揽得更紧,郑重地回答:“我会!”

    为怕出事端,叶文昊已经把手掌塞进她的嘴里,子菁咬下去的时候,疼痛渗进了骨子里。

    “好了。”麦医生擦了擦满头的汗,终于松了口气。臂骨矫正只是一瞬间,可是就那么短暂的时间,足以让两个清醒的人胆颤心惊。

    用绷带把手臂和肩膀固定住,打完消炎针,再配了些药,叶文昊送麦医生离开。站在大门口,麦医生瞥了眼他手背上那排深深的牙齿印,说:“你的手,没事吧?”

    “没。”

    “注意照顾好她。”从九年前成为这女孩的家庭医生开始,麦医生见证了太多。许多问题想问出口,却知道不会有答案。

    “嗯。谢谢你,麦医生。”

    “不客气。”道谢的说话同时代表道别,门板很快关上。

    叶文昊心急火燎地赶回房间,彼时子菁正睡得沉沉。他拉了拉被单,无意中发现刚才绑绷带时剪开的衣服破布下,有着斑斑瘀痕。

    他倏地把碎布料翻开,从肩膀从右至左,一直到左臂上,无一幸免!

    那么纤弱的人,他们怎么忍心伤害?

    今晚之前,他还在为她的退缩和无动于衷而生气。发生这件事之后,对她,只余下怜惜与心痛。

    叶文昊执起她的左手,送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其实在责备他人的同时,他对她,又造成了多少伤害?

    他记得,她曾用纯净天真的眼睛看过他,曾对他羞怯地笑过,曾无比信任地跟在他的屁股后,像个快乐的小尾巴。

    许多寂寞的夜里,他无数次回忆那段日子,却发现美好的时光少之又少。他跟她纠缠九年了,往后还要过一辈子,为何不能快快乐乐的过,却要彼此互相折磨?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不要她再受任何伤害,他想她往后每天,都能痛快地笑。

    床上的人嗯嘤了声,皱了眉。

    是因为痛。

    叶文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拂过她散落在额上的头发。她的眼皮动了动,却没醒来,眉头越锁越紧,似是受到噩梦的滋扰。

    叶文昊亲了亲她的唇,才想起她两片唇瓣肿了,换吻她的耳坠,嘴里不断呢喃着安慰的说话。

    慢慢地,她平静下来,继续沉睡。

    他舒了口气,重新把被子盖好。想把右手收回被子里,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在空气中的纤细手腕上。戴着的的五彩编织手环滑下,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已然愈合的丑陋疤痕尤为刺眼。

    五年前的灾难好不容易平息,如今历史重演了。

    何允志!你竟然还有胆量回来?

    叶文昊的两眸渐渐染上了狠色。

    事情不会就此解决!

    他起身把天花顶的两支小灯熄灭,换了一组壁灯。退出房间掏出电话,拔给康柏文:“给我调出酒店晚上国际宴会厅侧门通往厕所走道上的监控,我要知道谁哪样识胆包天,敢对子菁小姐不敬!”

    眨了眨疲乏的双眼,刚想回房间,门铃又悠悠响起。这时候竟然有访客?

    他带着疑惑急步下楼,在猫眼看了看,拉着门把思索片刻,才开了锁。

    门外站着的人显然第一次来,脸上有着拘紧和不安。五年没见,她的样子变得许多。以前的她活泼靓丽,现在变得更瘦削,一身套装打扮,褪了稚气,多了几分职业女性的气质。

    叶文昊昂着下巴,并未邀请她进来。

    何允俐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低头捊捊头发,深呼吸,才抬起脸牵强地笑了笑:“Hi。”

    可惜叶文昊并没给予丝毫回应,依然冷着脸,傲慢地睨着她。

    对于昔日的未婚妻,他的态度有够绝情。何允俐自知他不会再顾及任何情分,事实上在交往的两年里,他对她始终冷冰冰,所以二人也没多少情分可言。她把手里拎着的包包递过去:“我相信,送来给你就没错了。”

    那是夏子菁遗落在酒店的手袋,五年了,何允俐才找到一个找上门理由。可惜,却不是什么好事情。

    叶文昊把包包拿回,手一甩正要关门。何允俐伸出脚,硬生生地把门顶住。“能谈一下吗?”

    “没什么好谈的!”他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冰冷的几乎可以将空气的水汽冻结成冰。

    “今天晚上只是巧合,允志他没心的!”什么都瞒不过他,但凡跟那女孩有关的一切,他总会第一时间知道。

    “五年前……我说过什么?我说再也不允许他踏回M城半步。可是……你们食言了!”

    “我知道!可是已经过了五年不是吗?什么都该放下了吧?我爸妈已经老了,他们很渴望儿子能伴在身边,能接管家里的生意。”何允俐用额头顶着门板,哭得泪眼连连:“我知道你最紧张那个女孩,为了她,你可以什么都不顾。但是,我们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当年强硬与我解除婚约,让我被外界的人耻笑;迫我把允志送走,害他在国外流浪了五年。何家的生意,也因为你有意打压,变得一蹶不振。五年了,这种惩罚还不够吗?”

    “比起子菁所受的伤害,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我知道都是我们的错,我保证,同样的错误允志不会再犯的了!”

    门板缓缓被拉开,叶文昊面无表情的脸再次现于眼前。

    “这个保证,五年前你就做过了。你如果看到她今天晚上的模样,你就不会轻易的为你弟弟来求情。我早就说过,谁要是对她不利,我将会以好几十倍奉还!”

    “你为什么……对我们那么残忍?”

    “在你纵容你弟弟强‘奸子菁的时候,我俩之间就只剩下怨恨!”

    真相被揭穿,何允俐不禁痛哭失声。嫉妒,是一把最利的剑。一个女人,如何忍受得了另一个总是畏畏缩缩的女人,完全占据了自己男朋友的视线?“叶文昊……你明明爱着她,当初为何又答应和我的追求?甚至结婚?”

    眼前的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妆容尽毁,却未引起他半点恻忍之心。“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门,被用力甩上,外面的人依然哭哭啼啼。叶文昊心烦,打了电话到管理处,让他们来把人拖走。

    举凡伤害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27

    打开房间门;就听到哭声。

    叶文昊站在门口并未进去,只把床尾两支小灯打开。

    室内光线一亮;坐在床上的夏子菁受到惊吓,转过头一脸惶恐地看过来;发现是他;眼泪流得更凶猛。

    还好,她没避开他。

    叶文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头,把人压进怀内,低声安慰:“没事,都没事了。”最悲惨的一幕已经过去了,五年前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血迹斑斑。为了捍卫自己的贞节,她不惜割脉自残。尽管何允志最终并没得逞,但她却差点丢了命。

    叶文昊带着她秘密养了好长时间的伤。伤口最后结痂了,消沉的意志却足足持续了整年,连带影响了高考。她原本可到美院就读,最终却屈就在市里二三流的学校。仅有小小的骄傲,还让她差点放弃学业。

    屋内安静,空气中抽噎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叶文昊没再多说话,只是拥着她,给她最实在的依靠。

    那一夜,她哭累了睡,睡着了又被右手的伤患痛醒。应该是发烧加上惊吓的后遗证,反反复复,至天亮才在叶文昊的环抱中睡安稳。

    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所以第二天叶文昊没上班,一直在家陪着她。

    或许是眼泪都流干了,醒来的她倒是出奇地平静。只是稍有点声响,就如惊弓之鸟,把自己严严的包进棉被里。

    叶文昊只好吩咐阿姨,打扫的时候尽量放缓脚步,房间要趁她睡着了才收拾。

    午餐她吃粥,因为没胃口只喝了半碗。叶文昊也没勉强,让阿姨把东西拿走,再把两本关于手工制作的书放在床上。

    对于昨晚的事,二人绝口不再提,但子菁晓得,他肯定已经知情。他总是不需要她言明,便神通广大的知道一切。

    “昨晚没睡好,要不现在补补眠?”叶文昊拍拍枕头,示意她躺下。

    夏子菁定定的坐着,动也不动。

    “要不可以看看书,不过看书也伤神,还是睡觉休息一下好了。”叶文昊把床上的书拿到床头柜上,自己跟着坐下,好脾气地说:“我陪你睡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却用左手撑着床垫慢慢躺了下去。因为右手受伤,所以她只能侧身而卧。这样的体位,是叶文昊多年以来所求的。她终于没有背着他而睡。

    阖着眼睛的她显得特别安静,不过一直在打颤的两排长长睫毛,说明她根本没睡着。早上十点多才醒来,是被吓醒的,还出了一身汗,所以应该没那么快就困。

    叶文昊给她掖好被子,一只手在被窝里悄悄地握住她的左手。对于这个动作,她没有反抗。叶文昊解释这种行为叫信任,这些年来,她虽然怕他恼他也气他,但当遇到丁点风吹草动,就会如儿时那般毫无戒备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

    “等你的伤好了以后,我们去度假。去瑞士看雪,好吗?”看雪是她小时候的愿望,叶文昊曾经偷看过她写给爸爸的信,里面有提到希望有天能跟爸爸一起看雪景。早些年他心里有芥蒂,近年来又诸事繁忙,因而一直没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我们过了十二月才出发,可以待到圣诞。瑞士虽然冷,但在圣诞节前会有许多庆祝活动。我们在那过一个月,等新年过后才回来,好不?”

    叶文昊故意压低声线,语调又温柔,如娓娓动人的诗歌,夏子菁听着听着,不禁悲从中来。只要想到那个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夏子菁就想吐。恶心的感觉在皮肤上蔓延,胸口涌出一种没由来的自卑。

    为什么要对她那样好?不值得!她是个肮脏的女人!

    一想到这,便是浑身的痛。她把左手抽回来,举到嘴边不断地擦。这里昨晚被吻过!

    红肿还没全消,嘴唇麻了。

    “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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