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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坛——
带着在水下的观察所得,大家回到了宾馆住处。琴灵璧和琴仙云依照脑中所记,把“暗墟洞天”入口处的阵式画了出来。之后,由步飞烟和小归来看守着昨晚抓回来的那几名黑衣人,而琴仙云等三人则专心致志地钻研起那古怪的阵式来。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了,然而他们的研究却没有丝毫进展。
见他们特别是琴仙云那冥思苦索、愁眉不展的模样,步飞烟心疼之极,忍不住出声道:“蓟老前辈、三伯,已经过去一天了,你们还是先歇一会,吃点东西再研究吧!”
琴灵璧站直身子,见外面天色已黑,长吁了一口气,道:“当初布下这阵法的人可真是个奇才,这八个位置的黑点看似毫无关系,但却紧密相连,环环相扣,不但形成了我们在水下所遇到的那股强猛的阻力,更能触一发而动全身,早上我们在试探时,真气若是触动了其中一个黑点,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从水里出来了。”
旁边的小归来听琴灵璧对颛孙家族的这个阵法极为称赞,小心眼不禁很不乐意,撇撇嘴道:“三爷爷,这个阵法再厉害,能比得上我们‘缥缈仙府’的‘锁天大阵’吗?”
琴仙云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笑道:“归来,我说了你可别不服气,虽然我们现在对颛孙家族所布的这个阵还没研究出什么头绪,但这个阵法和我们的‘锁天大阵’比起来,确实相差不了多少。”
蓟黑衣道:“的确。方才听琴兄稍微介绍过‘缥缈仙府’的‘锁天大阵’是阵法与巫术的结合,利用人们所产生的幻象以达到隐蔽之效,而颛孙家族的这个阵法和‘锁天大阵’应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刚才我们的研究只局限在‘暗墟洞天’入口处的这几个黑点上,现在想来我们是有些误入歧途了。我大胆猜测一下,将‘暗墟洞天’隐藏起来的很有可能并不是阵法,而是高超巫术,就算有阵法的因素在内,但也是很小一部分了。”
他的这个猜测让众人惊诧不已,琴灵璧道:“蓟兄,你的这猜想可有根据?”
蓟黑衣道:“我只是根据的妙坛的一些传说而突然想到的。据说,从前玄鼋江流经此处时,距这妙坛有三百多里,但后来却在一夜之间向西边移动了两百里之远,这事发生了一千多年以前,而那时候正是颛孙家族迁来此处之时。阵法能够产生玄奥之力,但再神奇的阵法都不可能移江倒海,唯有以巫术中的幻术才能给人造成这种假象。”
琴仙云沉吟道:“蓟老前辈,如果传说不虚,那就是说,现在的玄鼋江并不是真正的江,而真正的玄鼋江也并未向西移动,只不过是在千年前被颛孙家族的巫术高手隐藏起来了?”
蓟黑衣唔了一声道:“按道理来讲,应该是这样。”
步飞烟这时忽然置疑道:“蓟老前辈,可我们早上跳进玄鼋江时,身上的衣服却真的被水给浸湿了啊,这总不可能是我们所看到的假象吧?”
蓟黑衣笑道:“这就比较容易解释了,‘暗墟洞天’的入口处不是有一条小河吗?据我看,现在我们所看到的‘玄鼋江’只不过一个小湖泊而已,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一切都还有待于我们继续求证。”
琴灵璧道:“蓟兄的猜测很有道理,只是我们几个人对古巫术并不是很了解,在我们琴家倒是有几个这样的高手,但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看来我们要破解他们的巫术要比破解阵法困难得多。”
“说得没错!你们虽然知道了‘暗墟洞天’大部是由巫术营造而成,但咫尺天涯,你们依旧是可望而不可及,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哈哈哈哈……”
一个嚣张的笑声蓦地传入众人耳中,琴仙云等人不由一惊,却听蓟黑衣冷哼一声,身影一闪,人便已从房间里消失了,以琴仙云几人的功力修为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离开的。
琴灵璧担心蓟黑衣一个人会有什么闪失,吩咐了一声“仙云,你们三个留在这里”后,也忙追了出去。
琴仙云本来也想跟上去看看那说话之人究竟是谁,但听了琴灵璧的交代,只好呆在房里,再者他也想到这很有可能是颛孙家族为救那几个黑衣人而使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躁动的心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步飞烟朝窗外看了一眼,道:“仙云,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声音有点耳熟?”
琴仙云回味了一下那笑声,确似在什么地方听过,不由道:“飞烟,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人?”
步飞烟浅浅一笑,道:“如果我知道了他是谁还不说出来吗?我也只是曾经听过那声音而已。”
“啊哈,云叔叔,我知道他是谁了!”小归来突然得意地叫了起来。
琴仙云笑道:“归来,你快说出来看看。”
小归来笑嘻嘻的道:“云叔叔,飞烟姐姐,你们先猜一猜,等你们猜不出来,我再告诉你们。”
琴仙云瞪了这小家伙一眼,道:“要是我们能猜出来,还问你干嘛?”
小归来嘟着嘴摇了摇琴仙云的胳膊,道:“云叔叔,你就试一下嘛。”
琴仙云忍不住想逗逗他,依然装着那副一本正经地样子,道:“要试的话找你飞烟姐姐吧,我现在可没这个心情。”说完,悄悄地向步飞烟挤了挤眼睛。
小归来向步飞烟瞅去,步飞烟那俏脸却马上紧绷了起来,看去冷冰冰的甚是吓人。别看小归来有时候和步飞烟挺玩得来,但他一见到步飞烟这种脸色,这小家伙就会有些心虚。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这小家伙终于妥协了:“云叔叔,我在给你们一点提示吧,是谁在小弥勒寺把老和尚他们弄得功力消失的?”
这哪是什么提示啊,明显地把答案说了出来嘛!
果然,琴仙云和步飞烟一听小归来的“提示”,脑中立刻冒出了一个人影,互视了一眼,同声低呼,道:“王逸遥!”
小归来也不甘寂寞的插嘴道:“云叔叔,你们终于猜出来了。对,就是这个大坏蛋。”小归来曾与王逸遥交过几次手,心底里对王逸遥的卑鄙手段是深恶痛绝,所以对王逸遥的印象比较深,一听声音便知道了那人的身份。
琴仙云叹息道:“难怪刚才蓟老前辈那么激动,原来他也听出了那是王逸遥的声音!”
步飞烟道:“王逸遥应该是才到这里不久,刚好听到三伯说的最后那句话才忍不住出声的。否则,如果他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人竟然是被自己害得生不如死的师傅的话,恐怕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这里放肆的。”
小归来道:“谁让他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次撞到他师傅蓟老前辈,也是活该!”
琴仙云道:“王逸遥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说到这,琴仙云突然目光一冷,冲着房门口喝道:“什么人?”
声音尖细如丝,远远地传了出去。
步飞烟和小归来这时也听到门口缓缓地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运集真气,凝神戒备起来。
那人似是并不想隐瞒自己的行踪,故意放重了脚步。“噔、噔”之音越来越近,不多久房门被轻轻地推了开来,一座庞大的肉山抵在了门口。
肥硕巨大的身躯,正是颛孙家族中“虚冥功”修炼者的独有特征。
“真不错,这么远就发现了我,呵呵……”他笑了起来,但是却见不到丝毫的笑容,只见到脸颊上那不停抖动的肥肉。
琴仙云和步飞烟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但他们心中却已提高了警惕,在盗取“璇玑珠”时,琴仙云曾经见过他与其他几位颛孙家族的长老,那时琴仙云虽没有亲自与他们交手,但灵觉禅师、虚一道长二人与他们动手的情景却是看到了,对他们的“虚冥功”确是十分佩服,因此这次见到颛孙家族中人,他也不敢小觑。
小归来却是第一次见到身形这么夸张的人,在惊愕一阵之后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人对小归来的反应似已司空见惯,仍然语气平静的道:“你们大概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不过我还是得先自我介绍一番,本人复姓颛孙,名若水,是如今‘暗墟洞天’的主人,颛孙家族的现任族长,对你们的到来,我颛孙若水未能略尽地主之仪,甚是遗憾!”
步飞烟冷声道:“原来你就是颛孙家族的族长,不知你今天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颛孙若水笑道:“姑娘,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们才是啊!”
琴仙云淡淡的道:“颛孙族长,我们的来意想必你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对你的来意我也能猜到一二,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客套话我们也不需多说了,事情发展都如今这种情势,颛孙族长还是把解决的方法说出来吧!”
颛孙若水那双巨掌轻轻一拍,赞道:“好,果然爽快!我的确知道你们的来意,不过你们却并一定知道我的来意。”
琴仙云与步飞烟相视一眼,微有些诧异的道:“颛孙族长此话怎讲?”
颛孙若水瞟了瞟地下躺着的那五名黑衣人,道:“你们一定以为我是为他们而来的吧?”
琴仙云和步飞烟没有出声,站在一侧的小归来却忍不住道:“难到不是吗?”
“错!你们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颛孙若水道,“我此来为的是私人之事,并非家族之事。”
琴仙云等三人虽不是十分的相信,却也没有反驳。那五名黑衣人所服迷魂药物的药性已退,神志早就恢复了正常,但他们都被制住穴道放在地上,不过他们虽然不能行动也不能说话,但眼睛还是睁着的,从颛孙若水出现时起,他们的眼珠子便一直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但除了刚才,颛孙若水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所以颛孙若水说不是为他们而来,倒也不全是无稽之谈。
沉默了一会,步飞烟道:“颛孙族长,你既然那不是为他们而来,那我们倒有些奇怪了,我们和你并不熟识,哪有什么私事可言?”
颛孙若水道:“我和你们确实并不熟悉,但有一个人和琴兄弟却很熟,我便是受她之托而来的……”
第五章痛除孽徒
“受人之托?”琴仙云不禁一怔,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人?”
颛孙若水道:“一个你在蓝云市的故人?”
“蓝云市……”琴仙云轻念了几声,忽然脱口道,“你说的是她?”琴仙云口中的这个“她”指的就是两年多前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雪焰情!颛孙若水一提到蓝云市,琴仙云便立即地想到了她,雪玉蟾是陈政武手下的三大御使之一,他离开菊影市后有极大的可能来到了“暗墟洞天”,因此,雪焰情出现在这里则不足为奇了。
颛孙若水道:“琴兄弟,想必你已经明白我说的人到底是谁了吧?她自来到‘暗墟洞天’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这次听说你来到了妙坛后,更是一直想出来见你。她现在就在妙坛东北十里处的‘风雨亭’等你,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仙云,别去,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未等琴仙云回答,步飞烟便抓住他的胳膊,急急的说道。听琴仙云与颛孙若水说话时的语气,步飞烟也隐隐猜到了他们口中的“她”到底是谁。步飞烟之所以阻止琴仙云去“风雨亭”见她,一是担心颛孙若水所说的只是个圈套,怕琴仙云去了之后会中他们的暗算;二则是因为她心中那一份自然而然冒出来的嫉妒。
颛孙若水似看出了步飞烟内心所想,道:“姑娘尽管放心,若是我要对琴兄弟不利的话,尽可光明正大的来,绝对不会使用这些小伎俩的。”
步飞烟指了指地上的那几个黑衣人,冷笑道:“是吗?那颛孙族长你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你族里的这几个人为何现在会躺在我们房间的地板上呢?自我们来到妙坛之后,无论走到哪,都跟着一路的魑魅魍魉,若这就是你说的‘光明正大’的话,我们这两天已经见识过许多回了,似乎用不着再多见识这一次吧。”
小归来听得使劲拍起了巴掌:“飞烟姐姐,你说得太好了!”
颛孙若水老脸有些发红,讪讪的道:“姑娘好伶俐的牙齿,我佩服!佩服!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我已经把话带到,去不去由琴兄弟你自行决定好了。我实在是不愿看到那丫头伤心难过,才来这一趟的。唉,琴兄弟,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告辞了!”
“颛孙族长,请稍等!”琴仙云忽然呼了口气,出声叫住了颛孙若水。
颛孙若水回过身来,道:“琴兄弟,你决定要去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步飞烟看向自己的心上人,还以为他真的要去那个“风雨亭”,芳心又是酸意绵绵,又是担心不已,道:“仙云,你……”
琴仙云没待步飞烟把话说完,就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抬头看向颛孙若水,道:“颛孙族长,我请您稍等片刻并不是要去见她,只是想麻烦您带几句话给她。”
步飞烟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了几丝笑容。
颛孙若水听了琴仙云这句话却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
琴仙云道:“颛孙族长,你见她后请告诉她,我仍然愿意把她当作我的好朋友,但是有些东西失去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过去的事就请她忘了吧!”
颛孙若水神色黯然的道:“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她的!”他暗暗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身向门口走去。
“颛孙族长,这几个人也麻烦您一起带回去吧!”
琴仙云快速闪到那五名黑衣人面前,手指似一阵轻风拂过他们的胸前,解开了他们被锁住的穴位。
这些黑衣人一脱离禁锢,便慌忙不迭地爬了起来,跑到了颛孙若水的身后。
颛孙若水只重重地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似对这些黑衣人的狼狈相极为恼火。
这些黑衣人是有苦难言,只得灰溜溜地跟了出去……
“云叔叔,我们很不容易才把他们抓来,你干嘛又把他们一起放了!”小归来很不满意的道。
琴仙云笑道:“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太少了,而且他们现在对我们一点作用都没有,杀了他们又无济于事,留下他们还要我们浪费人力去看守,还不如趁着颛孙若水在的时候,做个顺水人情,放了他们。”
对琴仙云没有去“风雨亭”去见雪焰情,步飞烟心里喜滋滋的,所以现在对琴仙云所做的什么决定都没有异议,也帮衬着笑道:“仙云说得对,放了他们,我们也可以省下心来做别的事情,而且还可以让颛孙若水看看我们的度量。归来,你说是吧?”
“哼,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小归来嘟囔着道。
步飞烟俏脸微红,娇嗔道:“归来,你说什么?”
小归来马上装出一副笑容,连连摆着小手,笑嘻嘻的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了”字的声音还没落,这小家伙也已经溜出房间去了。
琴仙云转头见身畔佳人冷艳清丽、娇俏迷人,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打趣的笑道:“飞烟,人家归来说得也没错嘛,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刚才说话时的那情景不就是夫唱妇随吗?哈哈……”
步飞烟娇羞之极,捏着粉拳在琴仙云胸膛上捶了几下,道:“你也来取笑人家?我们现在可还不是夫妻呢!”
琴仙云得意的道:“我们连周公之礼都行了,成为夫妻还不是早晚的事!”
步飞烟娇靥嫣红,道:“恐怕你说得口不应心吧?要是你真算和人家结成夫妻,你又怎么安排绵姐和羽裳她们呢?”
琴仙云被她这么一问,满怀遐思顿然散去,讷讷的道:“呃,这个……这个……”
步飞烟皱着小瑶鼻,哼道:“这会说不出话来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哄我!”说完,抛给了琴仙云一个白眼,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离去。
琴仙云哑口无言地看着她走出了房间,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忽想起蓟黑衣和琴灵璧去追踪王逸遥这么久还没回来,“哎呀”叫了一声,匆匆到隔壁卧室寻步飞烟去了……
妙坛北郊——
“王逸遥,原来是你!”
一直追赶了几十里路,蓟黑衣和琴灵璧才终于将那在宾馆出声发笑之人给堵住了,在看清他的面貌后,琴灵璧多少有些惊讶。王逸遥如今不在“暗墟洞天”好好呆着,却跑到妙坛来,确实令他费解。
王逸遥潇洒地笑了笑道:“嘿嘿,轻功不错嘛!”
琴灵璧沉声道:“王逸遥,你明知我们在找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自找死路!”
王逸遥抚摸着手中的宝剑,不屑地哦了一声,道:“就凭你吗?”
琴灵璧道:“今天之事还轮不到出手,你自有我身旁的这位老爷子来教训!”
“他?这个缺腿瞎眼的糟老头子?哈哈哈哈……”
此时天色正黑,再加上蓟黑衣相貌与当年大不相同,王逸遥还没有认出他就是自己的师傅,听了琴灵璧那句话后竟仰天狂笑起来。
“琴兄,多谢了!”自停下来后就一语未发的蓟黑衣倏地出声了,声音却有些颤抖,可见其此时内心的激动程度。
琴仙云微微颔首,飘然退后数丈站定。
蓟黑衣却骤然暴喝一声:“孽畜,你可还认得我……”
这声音就是一个突然炸响的霹雳,将王逸遥的笑声压了下来。王逸遥听到“孽畜”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阴沉的道:“糟老头子,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不认识你,但阴曹地府的阎王爷很快就会认识你了!”
蓟黑衣气得全身都抖动着,轻轻一扬衣袖后“嗡嗡”地怪笑起来:“好!很好!你不认识我,总还认得我这件黑衣吧!”
“黑衣?”王逸遥忍不住仔细朝蓟黑衣望去,很快便发现蓟黑衣那件墨黑衣服的两只袖子上竟各飞舞着一条金黄色的小蛟龙,形状与自己手中宝剑上所刻的一模一样。王逸遥的脸色突然惨白得就如周边地上的积雪,惊骇的叫了起来,“蓟黑衣……你是蓟黑衣……你……你……你还没有死……”
蓟黑衣的情绪霍地平静了下来,道:“不错,我还没有死!我不但没有死,更学会了‘腹语’之术,这恐怕是你所想不到的吧……”
王逸遥双膝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恐惧地道了一声:“师傅……”
“闭嘴!”蓟黑衣喝道,“我不是你的师傅,我‘天门’也不会有你这样的弟子。”
王逸遥突然“砰”地一下跪在了雪地上,哀声道:“师傅,弟子知错了,您就饶了弟子这一回吧!”
蓟黑衣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语气虽带怜悯,但那冷肃的脸色却未丝毫松弛下来
王逸遥面如死灰,道:“师傅,您真的不肯放过弟子吗?”
蓟黑衣沉声道:“不错,你将我‘天门’清誉破坏殆尽,若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