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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蹲墙角,画圈圈。我伤心,我怨念,是谁在,看我的,霸王文!叹一声,我唉~(╯…╰)/
我的天…透视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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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嗅来,似乎还能闻到衣裳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勾魂摄魄,引人浮想连翩的香水味。
难道……
难道,这……
这是……
丛珊瑚脸红耳热。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在不良场合下,专为满足有钱“狼友”的眼科,而特意准备的……薄如蝉翼的透视装吗!
我的天哪!
她的大脑一懵,全身像掉进深不见底的冰窟窿。
不,不,不!
是跌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大火坑。
她,不过是个来打小时工的学生妹?
她不要……
也绝对——不会穿这种东西的!
她如临大敌,嫉恶如仇地瞪着万万,仿佛是在声泪俱下的痛诉:
万万啊……万万,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心狠手毒,要辣手摧花,决意推我入火坑的“老鸨”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万万一巴掌拍掉她脑子里不洁的画面,告诉她,“这只是这里最普通的一件侍应生的制服!”
“制……制服!”她一时语噎。
哆哆嗦嗦地抖开衣裳。
什么嘛?
这是什么鬼制服?
领口,袖口和裙摆边,都缀满了纯白的蕾丝花边。
看上去,分明就是日本漫画里,那种特意露出修长美腿,诱人犯罪的女仆装嘛!
丛珊瑚这才想起,刚上楼来时,的确看到很多和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子,穿着这样令人蒙羞的制服。
“你……那你为什么不穿?”她怨念地睥着万万,赤裸裸的嫉妒对方身上,那套大方得体的蓝色洋装。
“因为我是经理呀!”万万收起好脾气,佯装生气的要夺过她手里的衣服,“大小姐,你以为这里的薪水,为什么会这么高?”
因为……
因为这里是万恶的女仆店吗?
丛珊瑚瘪了瘪嘴,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冲动,选择上这儿来打工了!
我的天…透视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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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不过是一件制服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伤风败俗,见不得人的丑事。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穿,那我可就没办法帮你赚钱了。”
“这……”她左右为难。
赚钱,是她仅次于嫁给姜启凡的第二大人生目标。
她要赚钱!
她想赚钱。
而且,是非常地想!
可是……
要她扮成一个装娇撒嗲的小女仆,去迎合客人的恶趣,她心里,一千、一万个也不愿意!
“想赚钱,就快点去换吧!”万万嫌她优柔寡断地推了她一把,摆出一付誓要逼她就范的姿态,吩咐道,“然后快点回来,我再教你一些基本的服务技巧和规矩!”
规矩?
什么规矩?
丛珊瑚的心,格登一下。
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古时候刚卖入青楼,被浓装艳抹,口沫四贱的老鸨揪着头发,边打边骂,边数落规矩的黄花大闺女。
“快点去!”万万催道,“记得把你的脏手脏脚,洗干净点!”
从小到大,她就没拗赢过谢万维。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还好,制服穿在身上,没她想象中的那么暴露。
除了领口,在她传统保守的思想里,显得低了点,裙摆,稍微短了点。
余下的,她勉强都能接受。
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个流海微微卷曲的少女,她想笑。
笨手笨脚的万万呀!
她受得,不过是点擦伤。
万万竟然用纱布和绷带,夸张的把她的胳膊和膝盖,裹得乱七八糟,像两只严严实实的大棕子。
她这付惨不忍睹,受虐深深的模样,让她活脱脱的像是从EVA里走出来的绷带少女——凌波玲。
当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垂着头,不停地拉着齐至大腿根部的裙摆,走出更衣室时。
走廊上其它的侍应生,和一些好事的客人,不免投来了或寻究,或玩味,或质疑,或猥琐的目光。
我的天…透视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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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部,像爬满了毛毛虫似的,酥得发麻。
万万已经不在那间包房里了。
大得不像话的茶几上,除了她背来的小包,多了一只普通的托盘。
托盘上,分别放着几罐可乐和两瓶啤酒。
这是万万用来犒劳伤痕累累的她的吗?
呵,万万待她还真不错呀!
她喜孜孜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客气,拿起一听可乐,拉开就喝。
早把万万说过,要教她服务技巧的事,丢到脑后。
更自以为是的把万万抬来练习用的可乐,喝得精光,只留着托盘上的啤酒没动。
她从包里抓出一把她随身携带,闲时用来打牙祭的洽洽瓜子。
一边悠闲自在的磕着瓜子,一边就着明灭幻变的灯光,四下打量起这间阔绰有余,奢靡豪华,比她简陋的“狗窝”至少要大十倍的包间。
“西彦”会所,不愧是这城里名气蜚然的顶级会所呀!
刚踏进来时,丛珊瑚差点误以为,是不是走进了一座欧洲中世纪的城堡。
巍峨森严,金碧辉煌。
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十六年来,关于奢侈的全部想象!
刚才,若不是万万出来迎接,一身狼狈的她,肯定会被保安拒之门外。
“下午好,欢迎光临!”
外间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侍应生们整齐划一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阵凌乱、杂沓的脚步声,朝这边迅速地移来。
磕得正尽兴的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哎呀,这是有人来了吗?
他们不会是要进这间包房吧?
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门。
把茶几上的易拉罐,背包,连同丢得乱七八糟的瓜子壳,手忙脚乱地往搁啤酒的托盘上一捋。
可爽朗的对话声,已经顺着门缝,活蹦乱跳地钻了进来。
“明明说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来这边HAPPY的。姜启凡这个家伙,竟然放我们大家的鸽子!”
我的天…透视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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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亏他还是铭浩的表哥呢!”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如,我再打个电话给他,如果他还坚持不来,等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一起把他锁到女洗手间里去……”
咦?
这最后一个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的耳熟呀!
而且,他们怎么会提到姜启凡?
他们口中的姜启凡,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偷偷暗恋的质优男生——姜启凡吗?
丛珊瑚心生疑惑,收拾瓜子残骸的手,不自觉地,放慢了进度。
又一个目空一切的男声,飘了进来,
“算了吧!他这个人,一向都自命清高。他一定认为这种地方即不正经,又低俗靡烂,怎么配得上,他学生会长的高贵身份呢?所以,就算你们三催四请,拿八人大轿去抬,他也未必会来的!”
这个口吐狂言的家伙,是谁?
丛珊瑚暗自一惊。
这声音……
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耳熟的令她有种抓狂的冲动。
不过……
啐!
管他是谁呢!
就凭他胆敢诬蔑姜启凡这一点,丛珊瑚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正想着,门把动了。
哎呀,不好!
几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晃悠悠地走进了房间。
已经来不及收拾干净了!
丛珊瑚慌里慌张,抬着满满一盘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埋头,就朝门外挤。
这一次,她的手,没有松。
她的手,明明真的没有松啊!
可是……
“呯呯砰砰!“
托盘上的东西,随着不知怎么歪掉的托盘,唏哩哗啦地全掉下去!
尤其是那两瓶啤酒,不偏不依地砸在某只刚刚踏进包房,极不走运的脚上,然后,滚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支离破碎,泡沫四溅。
偌大的包房内,顿时溢满了啤酒的香气。
“啊——!”
我的天…透视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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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前一刻让她深恶痛绝的男声,发出一声惊为天人,惨绝人寰的大叫。
只见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反应神速地抱住自己的右腿,踏着一地的瓜子壳,在原地疼得“嗷嗷”直跳脚。
这动作……
格外的娴熟,还格外的做作。
丛珊瑚两眼一亮。
待抬头看清砸中的人,她心里,顿时像煮沸了的鸡蛋汤,乐开了花。
哈哈哈,宾果!
这一头……砸得可真准,真狠,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哪!
原来被啤酒砸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臭、人、妖!
难怪她刚才觉得,这声音怎么分外的耳熟,又分外的令人反感呢?
他怎么会来这儿?
怎么会这么巧地又碰上自己。
丛珊瑚用托盘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事不关已地躲在一旁,笑开了靥。
她看好戏似的,看着那几个男生,把“潮男”讨好地团团围在中间。
“喂,况铭浩,你没事吧!”
“疼不疼?”
。
“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看……要不,我们先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
原来,臭人妖的大名,叫况铭浩啊!
这名字……真是和他火红的宝马一样——俗!
忒俗!
而且是俗到家了!
“没……没事!”况铭浩气喘吁吁的声音,明显有些勉强,“我没事!”
他在众人吵得吵、嚷得嚷、扶得扶,安抚得安抚下,总算冷汗淋漓的站定下来。
“你?是你?”他恍如大梦初醒般,拨开其它人。
一见站在眼前的人是丛珊瑚,不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个死丫头,一天撞上他两次,砸完左脚,砸右脚。
毁了他最心爱的AirJordan不说,竟然把他刚花了几百大毛,特意买来的新鞋,又一手毁了!
这一次,休想让他再轻饶!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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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竟然还敢笑?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你说谁故意的了!”丛珊瑚赶紧收敛起笑容。
真不该把自己的得意,轻易暴露在敌人面前。
她嘟着嘴,诡辩道,“谁知道这两瓶啤酒会这么重?而且,谁又知道你们会突然进来,连门也不敲一下!”
“死丫头,还敢跟我歪扯!我们是客人,是贵客,要敲什么门?”被啤酒溅得湿透的裤袜和鞋子,让况铭浩顾不上身为男生的风度。
他跨前一大步,用力一推。
“哎哟!”个子只到他肩头的丛珊瑚,招架不住,一屁股跌在地上。
被啤酒浸得湿透的女仆装,和她的手……
和她恰好杵在玻璃渣上的右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钻心的疼,从她的手掌心,迅速的扩散开。
天!
他……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竟然……
竟然对她一个女孩子动起手来了。
丛珊瑚咬着下唇,愤恨地仰起头。
“死丫头,你看看,你看看我的鞋,啊!这都是拜你所赐!”况铭浩居高临下,又是左脚,又是右脚的,怒气冲冲地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轮番示威。
“这不是很好吗?左脚吃面汤,右脚喝啤酒,多配对的一双乔丹第五代呀!”丛珊瑚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呢?”况铭浩两眼喷火,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像“农夫果园”一样,喝前摇一摇。
“死丫头,这是我刚刚才买的NIKE……”
“那又怎么样?”丛珊瑚死不认错,“既然你这么有钱,接着再去买新的呗!”
再迟一秒,况铭浩的两只手,就要抬起来,落在她的脖子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麻烦各位让一下!”姗姗来迟的万万,拨开比肩跌踵的人群挤进来,“这……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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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安静下来的男生,一见到她,立即像五百只打了激素的鹌鹑,叽叽喳喳地又叫起来,“你是这里的经理吗?”
“你们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们才刚进门,她就拿啤酒瓶子砸人哪!”
“现在把我的朋友砸伤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
事实证明,男人聒噪起来,真是比女人有过之,而不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万万刚听了个开头,就低声下气,对着况铭浩不停地赔礼道歉,“她是今天才来的实习生,还没受过任何正式的培训呢!这位帅哥……”
“帅你个头啊!”况铭浩现在是杀红了眼,逮着谁,都能开刀。
“实习生,实习生怎么了?实习生就能拿着啤酒瓶砸人了吗?再说,她一个实习生躲在包房里干什么?”
“呃……这……”万万有心维护丛珊瑚,把责任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揽,“这都怪我,是我让她在这里练习端托盘的……”
“练习托盘子!在这儿?”况铭浩扬高音调,不言而喻地扫了眼包房。
不必他开口。
所有人都看到了。
烟灰色的大理石茶几上,零零星星地散落着一些丛珊瑚来不及“焚尸毁迹”的瓜了壳。
而打翻了托盘的包房门口,自不必说,尤如一个瓜子壳的垃圾填埋场。
“你……你这是干什么?存心让我丢脸,是不是?”万万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丛珊瑚一眼。
她没注意到,一滴鲜红鲜红的血,顺着丛珊瑚垂下的指尖,滴到地上。
“对不起啊,这位帅哥,”万万合手作揖,尽力陪着笑脸地说,“真是十二万分的对不起,我想珊珊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错了!”丛珊瑚差强人意的打断她,忍着掌心的痛,忍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火山,恨之入骨地瞪着况铭浩,“万万姐,你说错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要砸他的!”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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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况铭浩。
第一次……
他平生第一次,遇上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丛珊瑚似乎嫌这儿的硝烟味还不够浓,不够重,火上浇油地又加上一句,“姓况的,我砸得就是你,怎么了?!”
哎呀呀!
把这个死丫头的脖子,拧断的声音,一定非常的清脆,非常的动听!
这一次,况铭浩想到做到,没再浪费时间。
他二话不说,揪住丛珊瑚的小辫子,火冒三丈地往前一扯。
失去重心的丛珊瑚,闷哼一声,一头跌进他怀里。
他的大手,真的丧失了理智般的,掐住了丛珊瑚的脖子。
“死丫头,破丫头,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还嘴硬!我看你还敢跟我嘴硬!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今天就不叫况铭浩了!”
“你本来就不叫况什么浩。你是人妖,你是臭人妖,连女人都打的半男不女的怪物……”丛珊瑚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一手护住快要脱离头皮的辫子,另一只手也顾不上什么伤,什么血了,抡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朝着况铭浩脸上就是几拳。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快别打了!”
万万急忙抱住她的腰。
对面的男生,也手忙脚乱地拽住况铭浩的胳膊。
可丛珊瑚的小辫子,就像焊在了况铭浩的手心里似的,任由众人怎么拖,怎么扯,怎么拽,
丛珊瑚怎么痛苦地扭来扭去,就是无法挣脱。
死人妖,放手,快放手呀!
突然,被动挨打的丛珊瑚,浑身抖震,曲起的膝盖,做出自救的致命一击。
“唔——!”
一声异常尖细的呻吟,不像是从一个男生的口中发出来的。
况铭浩英俊的脸庞,一瞬间涨得像熟透的蕃茄,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绿,最后,向着神秘莫测的茄子紫,狂奔而去。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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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攒住小辫子的手,不得不松开了。
其实,他松开的手,很想……
真的很想迅速的放下去,捂住……
难以言喻的涨痛啊,突袭了他的下半身。
关乎他未来的“性福”呀!
这一刹那,好像脱离了他的身体,像小鸟一样扑剌剌地飞走了!
而他……
却不能不顾及现场的观众,捉住他心爱的“小鸟”,小心翼翼地安抚呵护一番。
被啤酒砸中的脚,和酸涨欲裂的下半身,让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个令他更丢人,更痛苦了。
静!
除了静,还是静!
没有人出气。
大伙像被齐天大圣施了定身术似的,全怔怔地瞪着他。
目光中,除了同情,就只剩下忍俊不禁的窃笑了。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所有的人,都不知要怎么开口去问他:哪儿受伤了,严不严重……
只有丛珊瑚,喘着粗气,揉了揉发麻的头皮,满不在乎地横了他一眼,“你瞪着我干嘛,我还没用力呢!你不揪我的头发,我也不会拿膝盖顶你。”
她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在脸色古怪的况铭浩身上,发生了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翻江倒海的巨变。
“哎呀!”终于有人醒了。
一个男生突然指着况铭浩的脸,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你的脸!铭浩,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是啊,流了好多血!”
“要不要紧哪!”
“是不是她刚才把你抓伤的?”
“……”
这些男生全是鹌鹑投胎的吗?叽叽喳喳,挤来挤去,是他们唯一的嗜好吗?
“珊珊,你……你怎么能踢伤客人,还……还抓破客人的脸呢?”万万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她紧张地搓了搓手,瞪着丛珊瑚教训道,“你……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他被这个死丫头破——了相了吗?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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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内心一紧,急忙抹了把脸,伸到鼻尖下一看,手上果然全是血,鲜红鲜红,还带着一阵阵强烈刺鼻的血腥气!
可是,他的脸,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呢?
“罪魁祸首”丛珊瑚,默默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血!
模糊了她的手心,也化成一腔悲愤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真相,已毋须解释。
“哎呀!”这一次,轮到万万虚张声势地叫起来。
她一把抓住丛珊瑚受伤的手,担心地问,“珊珊,你的手……你的手是怎么了?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这是什么时候弄破的,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指责的目光,不言而喻地投向况铭浩。
轻而易举,就把他从一个无辜受害的原告,推到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被告席上。
而别着头的丛珊瑚,不置一辞。
抿得紧紧的双唇,写着另一份和况铭浩身上娇生惯养的气息,完全不同的倔强。
“走,走,走!快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万万拉着她,趁机离开这个纠缠不清的是非之地。
而她,出门前,怨愤地瞥了眼况铭浩:又是一处伤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