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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连阖上牙关,抵御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濡湿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抵住她的上颚,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逗弄。
在被一阵神秘的眩晕击中后,丛珊瑚突然有种感觉。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就为了名正言顺的找个理由,侵犯她,占有她!
不……
这不可能?
自己什么都没对他说过,和他形同死敌的学长,更不可能对他说,也没有机会对他说!
而且,如果他真的心有灵犀,又怎么可能掴自己一巴掌,还那么的用力呢?
况铭浩突然抬起头,暂时放过了她的唇。
但下一秒!
“嘶”的一声,她只觉肩头一凉。
他用了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方式,让丛珊瑚廉价的衬衫,在他暴力的大手下,天崩地裂似的,一分为二。
“啧啧!”况铭浩两眼一亮。
黑色……
是性感的黑色!
不再是两年前,那种鲜嫩的粉红色。
黑色蕾丝的纹胸,把她胸前诱人的风景,勾勒出两条完美无瑕,让人神魂颠倒的弧线。
让他只想埋首其中,沉沦其中,深陷其中,再也不想醒过来……
这还是在两年后,他第一次,看到她成熟妩媚的身体。
宛如羊脂般的肌肤,在他火辣辣的注视下,迅速泛起娇羞的红晕。
“况铭浩……”丛珊瑚欲哭无泪,手足无措。
不知该遮住自己袒露的胸口,还是挡住他直勾勾的眼睛。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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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丫头,没有衣服,我看你三天后,还怎么走出这道门,还怎么和姜启凡那个笨蛋结婚!”
他无良的诅咒,让丛珊瑚的大脑一轰,心情跌至谷底!
错了!
是自己想错他了!
这个反复无常,冲动无知的混账、王八蛋,哪有她想像的那么聪明!
他还敢骂自己的脑子里,全是糟糠!
如果,她的脑子里全是糟糠,那他的脑子里,绝对全是猪食,还是黄色的……
当满脑子黄色的况铭浩,婴孩般地颠倒在她胸前,肆意妄为。
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一阵酥软。
抵在他胸前的小拳头,更像是在对他发出欲推还就的邀请……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急切的想要配合他……
配合着他一起挣破理智的枷锁……
“唔——!”
让人蒙羞的嘤咛,根本不受控制的,从她微启的双唇里溢出!
况铭浩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
露出他,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标致性的邪恶笑容。
“死丫头,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你……”
“胡说!才没有……”丛珊瑚懊恼地闭上眼睛,赛似芙蓉的脸颊,顿时,只剩无地自容的血色,“你走开,你快走开!”
况铭浩可顾不上和她斗嘴。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更艰巨的任务,需要他去努力开发和挖掘。
既然,他的死丫头,是个内心闷骚的死丫头,那么,他就不必客气了。
正好,他也不喜欢用正常的方式,更不懂得什么叫温柔!
总之,他狼一般的扑上去,扯她纹胸的肩带,口咬手撕,对身体下面毫无抵抗,也不想抵抗的猎物,展开了,最后的总攻!
他的嘴唇,在她柔腴娇嫩的身体上,狂躁的游弋,带着炽烈的火焰,让丛珊瑚完全迷失在他编织的激情里……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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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
尽管,她时常在夜阑人静时,念念不忘,魂牵梦萦地回味,他们之间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拥吻,但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神,依旧像朵枯萎的水仙花,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撩人的火焰,已经从她颤栗的发肤体表,往下深深的渗透到她的血液里。
让她完全忘乎所以,一心只渴望他更狂野的爱抚,更霸道的侵犯,只要能让她得到……得到久违的快乐……
“死丫头……我们……生个孩子吧!”他唧唧哝哝,犹如风中凌乱的声音。证明他的身体,他的血液,和丛珊瑚一样,燃着亢奋到顶的沸点。
是他这一次,没有准备安全套,还是……
他单细胞的以为,有了他的孩子,她就不会再跟姜启凡结婚了!
孩子?
丛珊瑚残存的理智,似乎在拽着她,疯狂地摇晃她,提醒她。
快!
快抓住这个机会!
快趁着两个人,勉强清醒时,趁着身心在他的吮吻和捻弄下,融化成一洼湖水前,
把那个刻不容缓的问题,抛给他。
“浩……”她猛然抓住,他已经游弋到她小腹的脑袋,喘息未定地问,“浩,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千万别再无理取闹的打断她!
可况铭浩已经自以为是地嘟哝起来,“我踩着我卧室露台的栏杆,抓住屋檐,一个引体向上,就翻上了屋顶。”
他一边顽皮地舔弄、琢磨她的小肚脐,怎么可以生得这么圆,这么可爱!
一边心不在蔫的答非所问,“然后,趁着他们那群白痴,全一窝蜂的拥出门找我,园子里没人时,就顺着壁炉的烟囱梯,光明正大的跑出来了!”
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啊……”她情不自禁痛呼一声。
他在干什么?
把她的肚脐,当棒棒糖一样吸咬吗?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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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她以暴制暴,抓住他乱蓬蓬的短发,用力一揪,让他不得不抬起头,凝视着自己。
真烦!
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况铭浩敛着眸子,一秒钟也不愿意再浪费。
两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扯她的牛仔裤。
“你先告诉我,音乐会的那天晚上,你住在哪间客房?”丛珊瑚生怕自己的问题,不全面,不具体,不细致……
会造成他的误解,会让他选择错误的回答方式,又赶紧追加道,“我是问你,你醒来的时候,是在哪儿,是在哪间房间……”
啊——!
这女人,罗嗦得让人崩溃!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醉了,和龙菁在一起!”他不耐烦的回答,却越简单越好!
“那么,龙菁在哪儿,801号房吗?还是在……”她步步紧逼。
“你管她在哪儿呢!”
世上哪有这么蠢的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刻,去讨论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初夜!
况铭浩狂风骤雨似的,连着她纯黑小可爱的细带,一起没头没脑地扯起来。
“不行!你快告诉我!”丛珊瑚抓住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
甚至另一只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
让况铭浩不得不怀疑,她在报复!
她在报复自己以前,动不动揪她辫子,扯她头发的仇。
“不在,不在,不在!”他语无伦次,喷着火药地吼道,“在楼上,我们全在楼上!看着姜启凡把你带到他房里,我不爽,我霸占了龙滨的房间,把他从他房里,丢出来了!”
“那……后来呢!”丛珊瑚盯着他的表情,说不出的错综复杂。
想哭,似乎更想笑!
“后来停电了,我睡死了,再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咆哮如雷的况铭浩,此时只有一个心愿。
要么掐死身下的女人,要么掐死没完没了的作者。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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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一次,两次,再三阻制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捕获猎物的事,更无耻的了!
丛珊瑚却好像一只安全驶入港湾的小船,舒心地笑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十楼的房间的!”这不是她的最后一问题。
但况铭浩快要引爆的身体,已经没有耐性,再陪着她玩,提问回答的游戏了。
在俯身,重新攫住她双唇之前,他还算很有风度的,丢出六个字:
“天没亮,来电前!”
呵!
在她完全清醒前,不是迷迷模模地听到,有人甩门而出,又有人推门而入吗?
“傻瓜!真是一对傻瓜!”
她喜极而泣的呢喃,迅速淹没在况铭浩狂野的吮吻下。
她心花怒放地闭上眼,伸出手,轻抚他脸颊上的伤疤。
难怪,那个梦会这么的真实!
熨心的快慰,发自肺腑的渴求,嵌入心灵的愉悦,还有抛入九霄云端的幸福,都和现在一模一样。
难怪,他第一眼见到澄澄和果果,就表现得打心眼里的喜欢。
难怪,澄澄和果果,会莫名其妙的认定了他是爸爸,因为……
因为,他就是他们的爸爸!
天生的,血缘的,是弥天的谎言,也无法掩盖的!
她要杀了龙菁!
她还要杀了龙滨!
无论他们是用的什么诡计,让她和况铭浩,阴差阳错的误会了初夜的对象!
“我说,女人,你能不能给我专心点……”况铭浩发现她彻底走神了,不满的发出一声瘠哑的低吼。
在他倾尽全力的卖力演出下,死丫头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他不想吻一根木头,更不想和一根木头,一起跃入只属于他们俩的五彩云端。
“铭浩,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她欣喜若狂地捧住他的脑袋,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本世纪,最大的秘密和惊喜,同他一起分享!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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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女人,才会对秘密一类无聊的东西感兴趣!”他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角。
喷着火星的眸子,似乎在向她提出最严正的警告:死丫头,再不管好你自己的嘴,信不信,我咬断你的舌头,咬肿你的双唇,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丛珊瑚气愤地抹了下嘴角,好像舔到一丝血沫子的味道。
好吧!
你这个混球!
你不知道,我要说的秘密,在这种甜密幸福的时刻,最易锦上添花吗?
这可是你自作自受!
我没想瞒着你,是你不让我说话,是你什么都不让我说的!
丛珊瑚负气地闭紧了嘴巴。
她要把这个秘密,留到婚礼后,再告诉他!
做为对他绑架自己,禁锢自己,侵犯自己的惩罚!
但他毫无预照的侵入,让她禁不住蹙紧眉心,朱唇微启,逸出一声痛呼。
素白的脸颊,顿时布满了红晕,她不自觉地又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紧致的依旧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让况铭浩瞬间跌入疯狂的边缘,激得他如野兽般的,除了掠夺,只想掠夺……
“死丫头,看着我,”他霸道的吼道。
硬要让她的瞳仁里,映出六瓣,他织满情欲的脸庞。
“唔……”
她纤弱的双肩,随着他的蛮横的侵占,无助地抖动。
撩人的感觉,自她心底升起,一波波,一浪浪,彷佛腐蚀了她的心灵,虏俘了她的灵魂,充盈着她的胸口。
夺去她的呼吸,强占了她的思绪,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他,再也无法思考其它的事情。
什么秘密,什么惊喜,什么婚礼,还有那些有的,没有,都幻化成美仑美奂的雪花,烟火,星光,萦绕在她的眼前。
直到他把快乐的顶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窗纱飞扬,旖旎一室。
丛珊瑚在昏昏沉沉中醒转过来。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3
***
空气里,弥漫让人脸红的淫靡气息。
紧贴她胸乳的胸膛,比温泉水还炙热,熨得她一阵微颤。
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还有欢爱后,久违的咸腥气。
她瞪得圆亮的眼睛里,率先映入况铭浩闭紧双眼的脸庞。
真不敢相信,拥有这么一张俊逸的脸庞,身体里却蛰伏着,野兽般的暴戾脾气。
禽兽美男!
呵呵!她被脑子里,突然蹦出的四个字,逗乐了。
指尖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廓,恋恋不舍地摩挲、跳跃。
将来,澄澄是不是也会拥有一张这样俊美的脸蛋呢!
她会心的一笑,好像过去所受的苦难和折磨,都是那么的值得!
只是,希望澄澄,千万不要继承他冲动火爆的性格呀!
从室内黯淡的光线,和扬起的窗纱缝看去。
天色,已经擦黑。
几点了?
也不知道,爸爸和简姨怎么样了?
联系不上她,他们肯定会心急的吧!
还有,被况铭浩无缘无故,喷了一顿口水的学长!
没有比他更冤的人了!
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扯下,他霸道地箍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似乎生怕动作一大,就会吵醒沉睡中的“雄狮”。
她拣起况铭浩的衬衫,随便罩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开门下了楼。
客厅里,果然有部座机电话。
她喜出望外,扑过去。
可是奇怪!
为什么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爸爸的电话,没人接,还有,连简姨的电话,也没人接!
这么晚,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带着澄澄和果果,集体失踪了!
她挂上电话,又果断拔通了姜启凡的手机。
“喂!”
当姜启凡淳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兴高采烈的刚叫出“学长”二字。
一只手,确切的说,是一根竹节般的食指,蛮不讲理地按下挂断键。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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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
不用定睛细看,就知道,那个前一分钟,还让她眷念的面孔,现在已经结满了冰霜和酸溜溜的愤懑。
“这么想念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联系他!”况铭浩冷冰冰地睖着她,“怎么,求他尽快来救你出虎口吗?”
赤裸的胸膛,在一腔怨怼下,剧烈起伏。
别指望,他会懂得“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腰间松松垮垮,随意围着的一条浴巾,就是他家常最喜欢的装束吧!
丛珊瑚敢肯定,那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啊!我还吩咐学长,一定要带着狙击步枪和捕兽笼来呢!”她悻悻地讥讽道。
知道真相后,她完全抛掉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傲慢的像个女王似的,跳起来,与况铭浩怒目而视。
清亮的眸子,此时,经过情欲的熏陶,染着魅惑诱人的妩媚气息。仿佛汲取了天地的精华,闪着迷离醉人的光芒。
一想到,是他开发出死丫头最美丽,最动人的一面,况铭浩不免得意洋洋。
轻浮的眸光,别有目的向下移去。
哈!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衫。
婀娜的身姿,在他宽大的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妖娆。
而且,粗枝大叶的她不知道,衬衫的钮扣,扣错了吗?
胸口坦露的大片雪肤,布满了他烙下的青紫吻痕,好像一朵朵让人黯然销魂的小花。
的确,把时间用在斗嘴上,似乎有点不划算!
况铭浩心里揣着的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一边跺着脚,一边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饿了,饿了,饿了,主人,我又饿了!
“呀——!”
见他良久都不回应,只是神魂颠倒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丛珊瑚发现了。
低呼一声,背过身子,连忙把让她走光的衬衫钮扣,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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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色迷迷的眸光,直接锁定她衬衫下摆,裸露的大腿。
一如他最初在KTV里见到时,花枝般鲜嫩的让人直想淌口水,“还装什么呀!下面不是什么都没穿吗?”
啊——!
说话直白的男人,真令人抓狂!
如果,手边有只马桶搋子,丛珊瑚一定毫不犹豫的,搋住他况铭浩的嘴巴!
但想到什么,就立即付诸行动的况铭浩,比她恶劣多了。
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丛珊瑚狼狈地趴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问。
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的双手,竟然被况铭浩,野蛮地拧到背后,反剪在她腰际。
“你自己说过什么,等我病好了,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况铭浩佻薄地大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
他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放开我!我……我那里……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她隐匿在衬衫下的娇小身躯,挣脱得越厉害,越容易挑起男人心里,那种狠狠蹂躏的征服欲。
“只是有一点点疼吗?”况铭浩把她欲语还休的告饶,当作借口,狠心地忽略掉。
灼烈的身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俯下去,贴着她耳畔,告诉她,“我更喜欢刻骨铭心的痛……”
这个混蛋!
丛珊瑚羞耻地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三天。
未来的三天,她只能像这样,由着这个混蛋为所欲为的纠缠,放纵,沉沦吗?
不过,第二天。
当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依然穿着况铭浩的衬衫,只是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条暖和的毛毯。
(PS:米法,被爹妈拧着耳朵,要求一起上大哥家里吃火锅,当然,偶也嘴馋,好想吃啊!一边淌口水,一边往包里塞上网本,去大哥家里努车,晚上回来,继续更新!)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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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
“学长!”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可没人!我又查了昨晚你的来电!所以,找到这儿的!”姜启凡见她穿着况铭浩的衬衫,纤巧柔媚的脸庞,像朵如沐春风的桃花。
尽管,她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严了。
连着她的脖子,都被衬衫的衣领,捂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