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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接电话啦！”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这是前段时间林轩特地为我弄得，当时我不喜欢觉得太招摇了自作主张把它偷偷换了解放军进行曲结果遭到了她强烈的谴责和惨烈的毒打。
司务长显然被我这个铃声大吃一惊，因为在他印象中我是个对女人的绝缘体而这个铃声显然不是我自己心血来潮弄得所以他在看了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后就很适时地出去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林轩打来的，她还打来做什么？骂我？显然不是很可能了；求我？显然更不可能。那她会对我说什么呢？我觉得自己这两天已经被她弄得够乱了。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我有种想接的冲动但我又不知道等我接后说什么，最后我还是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挂断了她的电话。这是我第一次挂断她的电话，以前老想着一直被她挂我电话什么时候自己挂她一次一定很爽但等到自己现在真正挂断的时候才发觉并不是很爽觉得非常的难受，感觉把自己的爱情和最后一点的念想全挂断了，很心酸很痛苦。
就在我痛苦彷徨的时候办公电话又响了起来，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噪音很是反感，但一般打到这个电话的不是支队的就是共建单位的所以我还是不能让感情因素占据我的大脑从而作出害人还害己的事情。
“喂，反恐特训中队。”
“毅斌，有点事问你下。”打电话来的是队长。
他不是出去执勤了么？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于是我又很疑惑问道：“你不是配合公安执勤么？打我电话做什么？”
“就是为了这个事！”他在电话那头急急说道。
我很少看见他用这个口气说话，在我印象中他是个处事不惊的人，这样只能说明出问题了。“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有个女朋友？”
我对他那么没头没脑一问一时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林轩吧现在已经成了过去完成式，古月呢被林轩一搅和也变成了现在完成式了。细量之后我决定否认。
“没有啊，你怎么那么问？”
“有个嗑药女硬说是你女朋友！不肯配合我们执法！”
“嗑药女？！”
“嗯！”
经过队长大概讲解后才知道在他们整治时候林轩她们“三人党”正好在李伟的酒吧在消费，而最糟糕的是林轩因为我和她前男友的事一激动之下第一次服用了K粉被公安当成瘾君子要扣留！这让我到现在还是深深自责。
来到李伟的酒吧站在门口的李伟见我来就像落难者见到观世音一样对我点头哈腰的陪笑脸。
“斌哥，您来了啊，嫂子那是她自己逼我要的，不是我给的啊！”
我看了一下这个痞子又看了下周围好多警察和我的兄弟都在惊讶看着我好似我才是这个酒吧的后台老板一样，我当然不能让这个恶势发展下去这于我是很不利的。
“你别乱叫人，我可没你这个亲戚！”
“都姓李不是么。”他还真能拉关系，这个都能硬把我和他拉成是亲戚，看来真是老江湖了。
“你别乱说话，严肃点！”我听见他那么一说立马怒从心来斥责道。除了不想被人误会我觉得和这样的人认识就是对我军装的侮辱。
他在被我厉声一喝后也就识相闪到一边不说话了。
随着队长的引导我来到一个最里面的包厢，林轩，唐丽和含笑在战士全副武装的看管下都像吓坏的小猫一样躲在沙发一角，房间里充满着烟味和酒味，音响里不断地回放着《三万英尺》，林轩好像还在K粉的作用下两眼迷朔说着模糊不清的胡话。再看见她这样的情况下我是爱恨交加，真想走过去狠狠扇她两嘴巴，但我知道我不会不是我不敢是我下不了手。进到这个“毒气室”看见她第一眼起我所有的愤怒都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我咬着牙默默地看着她们，林轩对我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痴痴傻傻地对我笑着眼睛里晶莹闪烁。我顿时觉得鼻子好酸，我知道我还是爱着她！亲爱的，你怎么成这样了？
“指导员，就是那个女的硬说是你女朋友，我想不可能！”队长在对我说话的时候眼里充满否定，他肯定是不希望我真的认识这样的一个堕落女，但对于现在这个堕落女我真的不认识吗？真的还能装的上次和飞机上一样漠然吗？
见我没说话，唐丽坐不住了，“李毅斌，上次飞机上你就可以当陌路人，这次你是不是还想继续为了自保而抛弃林轩？”
抛弃！这两个字对我来说真是当头一棒打的我还手之力都没有。
确实上次那事件除了我不想和林轩再有瓜葛外还有一个重要就是旁边坐着古月，凭她对我的知根知底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帮助一个陌生人去得罪另外一个陌生人。
我被唐丽那么一说真的像翻了五味瓶，我真的是个自私鬼，让我突然觉得很压抑。
“你老实点，没让你说话！”队长见唐丽熟练喊出我名字像怕被人抓丑一样立即厉声对她吼道。而唐丽虽然三八但终究是个小女人经不住吓，乖乖地闭嘴了。
“队长，你能带弟兄们先出去吗？我想和她们单独谈下！”我看着林轩对队长似求非求地说道。
“指导员！”队长听我那么一说故意把我叫得很用力，他是在提醒我这样做后果的严重性。
我当然知道这样做的严重性，也许我会被处分甚至被调离。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我知道，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队长看劝我无望只好带着战士们出去留守在门外。房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
林轩见武警全部撤出又开始发疯似地拿起酒杯
“轩轩姐别喝了。毅斌哥哥你劝劝她啊！”含笑在看到林轩这样后带着哭腔求道。
“你让她喝，我看她能喝多少！”我看着她这样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话，其实我很想拉住她但我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自尊。
“李毅斌，你怎么那么没人性？那么绝情？虽然你们分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吧！”唐丽在听到我那么说后为林轩鸣不平的说道，是的，她有足够的理由帮她和恨我，因为我在她和在我看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可恨男人。
“唐丽，你不要怪他，是我不好！”林轩拿着酒杯看着里面的伏特加似哭似笑地说着。说着把那半杯伏特加一饮而尽。
“妈的，疯子，那么烈的酒你这样喝是不是想死啊？”我看见她这样走过去夺下了酒杯狠狠摔到了地上。
在“砰”地一声后房间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愿你的脸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逃开了你，我躲在三英尺的云底，每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为，还拥你在怀里…”林轩跟着迪克牛仔唱着这首《三万英尺》眼里泪流不止，流的我心碎，流的我绝望。我从没见她这样，我当初发誓要给她快乐但我到底给她了什么？
“你必须全身心爱我，保护我，迁就我，不让我受任何伤害！”这是情人节那晚林轩对我的要求，此时重重的在我耳边回绕。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拥她在怀里
“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紧紧地抱着她，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今夜我要带她走。
我不顾队长和警方大队长的大力反对和警告强行带走了她们三人，也许我真会被处分甚至降职，会被爷爷毒打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爱她，我是她男朋友，我答应过要时刻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虽然我在飞机上犯了错误但现在显然还不晚，我会保护你，林轩，我会永远保护你！
在车上经过唐丽解释才知道那天在飞机上林轩确实因贫血晕厥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我名字。是啊，以前老看见林轩蹲久站起来就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但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是贫血的征兆？我也许真的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等林轩醒来后唐丽说既然你那么想念姓李的就叫他过来啊，林轩本来就是个爱炫耀资本和急性子的主儿，在含笑和唐丽的配合激将下就由唐丽出面策划了这个闹剧，只是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还知道她在飞机上老是说我怎么怎么好一副甜蜜幸福的样子羡煞旁人，在我和她分手后每天都自虐式的喝酒和堕落。
听到这里我真是连自杀的想法都有了，因为自己的片面想法和一时冲动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做出了那么多绝情和伤害她的事，口口声声说着爱她，我那是爱吗？
“我他妈是个混蛋！”我在听完后朝自己狠狠骂了一句。
“知道自己是混蛋就说明你还有救！”没想到含笑能说出那么富有哲理的话，看来我又有必要对她重新评估了。
林轩靠着我肩上安然睡去，望着这个看似快乐内则充满伤痕的女孩，我轻轻擦拭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睡吧。”
第三章 相爱 （十九）我是什么
2005年2月25号 星期五 阴转小雨
一大早醒来就是接到了支队办公室的电话
“李毅斌，你可以，能强行带人了啊！我命令你马上来我办公室！”支队长在电话那头对我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像我偷了他什么宝贝似的让我汗毛竖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火。
“报告！”我在对自己从中队到支队路上鼓励了几百次后鼓起勇气敲了支队长的门。
“进来！”好家伙，还是火药味很浓啊。
“李毅斌，我要处分你！”我一进门就听见支队长给了一个在我意料中的回答。
在盘问了我和林轩到底什么关系以及为什么林轩会在那里嗑药和为什么带她走后支队长才把语气由重机枪扫射变为轻机枪点射。
“那你应该有很多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为什么那么偏激？”支队长点着一根烟在烟雾后面锁着眉说道，显然他也很为我担心。
“我当时冲动了。”
“你呀你，平时我太护着你很多干部对此已经很有意见了，这次你捅了大篓子我也保不了你，你要做好充分思想准备。”支队长很无奈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亏欠他很多，自我来毕业来这个支队什么都是他帮我安排，我有什么麻烦都是找他，他是能帮我挡就挡完全把我当成了自己弟弟，但我在享受他给我呵护的时候却忘记了他是一支队之长，下面有好多兄弟看着他也有很多人窥视着他的那位子时时盯着他出错。我看着他四十刚出头就有了几丝白发不免心里酸酸的。
“哥，你长白头发了，我帮你拔了。”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轻声说道。
“没事，头发白了可以拔可以染，但你呢？让我想想办法吧。”支队长还是在担心着我这让我更加的难受，我不是一个喜欢亏欠别人的人所以我要自己承担。
“哥，做这个事前我已经做好最坏打算了，我自己来承担！”
“扯淡！”
最后他还是拧不过我同意了我。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他犯原则性错误影响了他前程。
最后听支队长说昨天那公安局的大队长已经把这事上报总队也就是说等于老于知道了那自然我爷爷也很快会知道。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刚吃完午饭就听赵亮对我说北京来电，让我不由头皮一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总是要来的，既然咱躲不过就要是个爷们一样去坦然面对。
“你个王八羔子，你她妈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我刚说了喂后爷爷就开始对我大发雷霆。
“爷爷您别发火，注意身体。”
“你还知道我身体啊？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呢，逆子！我们老李家怎么日出你这么个杂种来！”
“爷爷，对不起！”
“对不起？老子要一枪毙了你这个畜生！”
“如果您真要毙了我那我认了，但我不后悔！”
“不后悔，你真以为你是个情圣了啊？老子的老脸都要扔进马桶了！”爷爷一听我这个态度情绪变得更加的激动，爷爷有“三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高，他这样我真不怕他一冲动晕过去，以前有过类似情况记得当时把我吓的半死。
“爷爷，孙子不孝，您想打想骂我都毫无怨言但求您千万别动气，您有“三高”！
“畜生，你被人家玩自己还蒙鼓里装的和真男人一样！”
“您说什么呀？”我被爷爷莫名其妙的一说显然是不知道如何以对了。
“你那林轩，是个空姐吧，我调查了，她外面还有男人！”
“什么？！”
“她有情人，情人还是个有妇之夫！那男人现在在美国！”
“您怎么知道？”
“你别问我怎麽知道，畜生，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孙子！以后不要滚回北京来！”
我一听到这个犹如晴天霹雳始终无法相信，但爷爷是不会拿这个和我开玩笑的！联系她前段时间的反常，记得她和我说过那’永恒之星’的故事，那里面的女的就是…
我感觉到了奇耻大辱，得罪那么多人连累了支队长原来我他妈就是个她空闲下来的消闲品！
“指导员，指导员！那么晚了你去哪啊？”赵亮看我神色不对立马跑过来叫着我。
“我杀人去！”
来到门口时突然意识到我这样算什么？人家又没说非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我们说到底也只有一个月的合同而已，但又想那至少她不该骗我吧，这样我成什么了？这房子肯定是那情人给她的然后她寂寞找到了我，而我又自己屁颠屁颠认为我们是唯一而这里是我们的家，越想越气，现在看这房子都觉得是奇耻大辱和对我智商的侮辱！
打开门，看见林轩在做着晚饭，看见她像个小妇人一样为家忙碌着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发火，妈的我真没用！
她看见我来后和温柔笑着对我说道：“你回来了啊。”看她样子差不多是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和伤心。但她怎么能那么能装？和没事人一样！
我看着她这样还是下不了决心，缓和了下说道：“哦，今天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
她看着我笑了下说：“那算你运气好，今天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去洗手吧。”
在怀着复杂的心情下我吃了一顿最让我觉得憋屈的饭。
“喂，我忙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来帮帮我收拾下啊，这可是我们的家啊。”
她一说家我觉得特别刺耳特别羞耻，把别的男人给她的家我也好意思叫家？那我不是无赖不是小白脸了么？
我根本不想去理会她也无法忘怀爷爷的话更无法安心再呆在这个让我充满着羞耻的房子里。
“我和你说，一会儿我们乘务组所有人去聚会，你也陪我去不然我怕她们把我又灌醉了。”她一边收拾着一边对我朝我这里张望着说道。
“毅斌，我说话你听见没？发现你一回来就不对劲，是不是昨天的事害你被领导批评受处分了？”
“没有，知道了。”
又是酒吧，难道现代都市人聚会除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就没的地方去了吗？本来就是心情很差到这里我越加觉得烦躁。进了包厢看见唐丽，含笑她们在说着什么笑得挺开心，乘务长和他那机长老公在腻腻歪歪唱着老掉牙的《纤夫的爱》。难道他们玩腻了空中的爱又想玩把河里的爱了？
含笑看见我们就跑过来向我撒娇：“毅斌哥哥，偶好想你哦！”然后硬拉着我把那天她带回去的《猫和老鼠》的经典部分绘声绘色地说给我听弄得周围人大笑不止。看来她们恢复的都挺快昨天刚被抓今天又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找不自在。我说过含笑是个开心果，被她那么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后烦躁的心情终于有所舒缓。
这时，我看见林轩看了下电话神色慌张地跑出去，我估计应该是她情人来查岗了害怕被逮着吧，想了下忍不住苦笑了下。两杯酒下肚我也想通了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就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月男友”我只想要回手链和开始一样不再自作多情地掺杂任何感情成分。她回来后变得很沉默寡言和我差不多，估计是被情人骂了，想想她也真累，一边我一边情人，想着想着倒同情起她来了。
“你劝劝林轩，她不能再喝了，这样会喝醉的！”唐丽看见林轩又在猛喝酒焦急地催着我。
“她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我根本不愿意再管她也没资格管，这话应该去对那位美国先生说去。
几杯烈酒下肚她又醉了，“志华，我们不可能了，我爱上别人了。对不起！原谅我！”她又开始哭了，酒后吐真言吐的我一点自尊都没有。全场寂静了下来都齐齐看着我。
我以为我能平心面对一切，但当她那么说后我还是感觉到了羞耻和愤慨，这下我人丢大了，别人眼中的我的女朋友喝醉后居然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还那么肉麻，我感觉我已不是男人就是个王八就是个孙子一样！
我把酒杯一放，我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出丑。
当我转身欲出的时候乘务长用她特有的磁性声音对我说道：“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我没有转过来，背对着他们冷笑道：“说什么？说李毅斌恭喜你有情敌了？”
“不是，我想给你讲下林轩的故事。”
“我不想听！”
“那你会后悔，当然你如果还爱她的话。”
在唐丽和含笑的极力拉扯下我勉强坐回了沙发上，看着众人的表情似乎只有含笑是糊涂的。
通过了乘务长的讲述我知道了关于林轩关于那神秘男人的事，这事让我能理解为什么她们第一次见到我如此惊讶和林轩起初看我的眼神以及为何要我做她男朋友了。
林轩一年前第一次在飞机上服务头等舱，一次因乱气流缘故飞机晃动的厉害她不小心把果汁倒在了一位男士身上，她本以为这个男士会狠狠责怪她但没想到那男士居然微笑着问她有没有碰伤，这让初出茅庐的林轩对这位温文尔雅的男士立马产生了好感。下飞机后他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法。这位男士是个商人也是个钢琴艺术家定居在美国这次是来中国参加文化交流的。从此他们天南海北靠电话来维系着微妙的感情最终和大都数人一样演变成了恋人。男人为她放弃国外到上海买了房子说要和她生活在一起，这让林轩很感动。但当林轩提出要和他结婚时他犹豫了。林轩问她为什么，他总是避而不答。一个月后谜底揭晓，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他美国的妻子一路打听到了上海领着孩子到林轩的公司和她父母单位闹。林轩父母是保守的老知识分子，听到这个消息她妈妈一病不起并坚决要她和那男人分手不然就以死相威胁。迫于公司和家庭的压力最后林轩和那男人还是分手了。他临走前把房子车子都留给了林轩说什么那是他们爱情的鉴证。林轩从此以后萎靡了好一阵。而他们分手那天正好是2月8号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林轩的一天，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和那男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我们，错误的相遇到了一起。老天给我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原来她把我当成了他的替代品。
这件事除了去年刚进公司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