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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花落的声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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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了水龙头,木羽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会开口就说谎。

出了洗手间,木羽把一瓶冰镇矿泉水递给我,我鄙夷的看了一眼木羽,没好气的拿过那瓶水,刻意跟木羽保持远一点儿的距离。

“我知道你鄙视我,那我要说什么?难道跟我老婆说你好好在家待着吧,我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时候要是把你换成我,你怎么说?你会对你老公说你和我在一起吗?”

我没好气的瞪了木羽一眼,用冰水滚着脸颊,热辣辣的感觉开始减轻,木羽坐在我的对面,慢慢点了一支烟,仰着脸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以前问过自己一个特无聊的问题,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木羽弹了下手里的烟灰,转脸看着我:“你想不想知道这个问题有多无聊?”

我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表,没有说话,木羽忽然笑了:“你说我卑鄙也好,城府深也好,其实那些都是看得见的,可是你呢?你一向都武断,你一直都觉得,什么事情都要有了现成的承诺摆在哪儿才是真的,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太好笑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冷冷的瞪着木羽:“我真恨我长了耳朵,你能闭嘴吗?”

木羽挑了挑嘴角,重新又点了支烟:“那我跟你说我之前说的那个无聊的问题吧。”

我拿起沙发旁边的遥控器,打开放在木羽身后的电视,把电视声音调的大大的,木羽的喉结动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我去冰箱里面换冰镇矿泉水的时候,木羽关了电视,转身看向窗外,背对着我,我用新换的冰镇矿泉水冰镇着脸颊。

“以前我最讨厌人家问我,如果你的老婆和妈妈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去救哪个?”木羽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你辞职后,我找小米问你电话问你地址,小米不肯说,问的急了,小米就眼泪汪汪的求我,说‘木叔叔你别逼我了,要是我说了,十八会恨我一辈子的’,可是小米不说,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木羽转过身,复杂的看着我:“因为你跑的太无耻了。”

我避开木羽的眼神,准备拿遥控器,木羽一把拿过遥控器,眼神看向我:“后来我结婚了,和小米还有他爸爸一起吃饭,小米就故意问我,如果我老婆和你同时掉进河里,我会先救哪个?这问题够无聊吧?”

好奇害死猫,要说这会儿我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那我就是个傻子,我转脸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十八,我不会先救你的,我跟小米也是这么说的。”木羽停顿了一下:“我告诉小米,我会先救我的老婆,我得让她活着,然后我才会去救你,但如果救不了你……”

木羽泯了下嘴唇:“如果真的救不了你,我想我可能会跟你一起死。”

孽海花

空气象没有流通过,闷闷的让人窒息,我真恨我长了耳朵。

“年轻的时候总会做错事情,有时候不年轻了,也还是没有做对。”木羽反复的开合着打火机,看着窗外:“阿瑟还好吧……”

我隔着矿泉水的瓶子看着窗户外面,没有说话,木羽重新点了支烟,忽然抬头看我:“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冷冷的看了木羽一眼:“没有。”

“你说谎。”木羽忽然笑了,挑着嘴角吐了口烟。

下午四点,我的脸已经不热了,至少从表面上看,我还算是一个正常人,我把矿泉水,木羽掐灭了手里的烟,没什么表情的看我:“这就走吗?回家?”

我冷淡的会看着木羽:“你管不着!”

木羽歪了歪嘴角,摇摇头:“我是管不着,我只是好奇,你回去后,怎么跟你最亲近的人解释你的脸,你多高尚的一个人,从来都不撒谎的一个人。”

我感觉自己被鄙视的不行,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打向木羽:“卑鄙小人!”

木羽躲开我扔过去的矿泉水瓶子,腾的站起身,冷笑:“我说过,我不时卑鄙小人,也不时正人君子,我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正常的那个是你!”

我不再说话,木羽用手指头轻轻抹抹他被我打过的嘴角,荫翳着眼神盯着我:“你还想着他?”

“跟你无关!”我也盯着木羽。

木羽挑衅的摇头:“他和他都可怜,你更可怜,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你都不内疚吗?我要是你,我就会内疚的整夜都睡不着觉,就因为你不敢。”

这次,我开始变得有些恼羞成怒:“内疚?我哪有你有那种本事,你跟我讲内疚?真是无耻!”

木羽开始冷笑:“我还真后悔一件事儿,他不在后,那天晚上我去看你,你喝醉了,后来你把我当成他,抱着我的胳膊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我就后悔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早该将错就错……”

我抬头,看见木羽突然靠近的连,在我有反映的瞬间,嘴唇上的疼痛惊悸了我的神经,我猛的推开木羽,木羽冷冷的笑着,用手指头摸着他自己的嘴唇。

我皱着眉头用手背擦着嘴唇,低头,看见手背上渗出血丝,刚才,木羽狠狠的咬了我的嘴唇一下,冬天干裂的嘴唇被咬破了。

“你也会疼吗?你也知道疼吗?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知道疼呢?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喜欢你才会相信?你以为你自己都不会撒谎的吗?我是逼着你了,可是我是想让你正视你自己的心灵,你不懂吗?你就只会跑,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有本事你跑到月球上啊?”木羽开始不停的冷笑。

我暴怒的朝木羽吼:“我为什么要想你的感受?我又没疯!”

木羽把头扭向窗外:“我为什么只说我喜欢你而不是别的什么,我为什么只问你有没有想起过我而不是有没有想念过我?我以为你懂得的,我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你应该懂得……”

我也开始冷笑:“我没你想的那么高智商,对于你我一点儿都不懂,你是喜欢了,你喜欢的只不过是得不到而已,阿若说得一点儿没错儿。”

“你这么了解我?你知道我多少?自以为是。”木羽慢慢的转脸看着我,表情很忧伤:“我真的以为你会懂,因为我和你一样,尊严早就无路可退了……”

我转身往房间门口走,身后是木羽嗤笑的声音:“为什么选择他?就因为他象他?”

冬天的黑夜来的越是快,就越是感觉到时间的匆忙,那些抓不住的东西都在时间和指缝中间慢慢流逝掉了,剩下的东西就像核桃的脸,皱皱巴巴的。比如年轻的时候,你受了伤害,每当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非常非常的委屈,委屈的不行,甚至会放声大哭,想哭的多厉害都行,都没有人会怪你,因为青春就是用来肆无忌惮的。

可是年长之后呢?不管多么的委屈,你都不能哭,所以慢慢的,那些曾经让你可以肆无忌惮哭泣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种空洞,还有茫然。

我站在宾馆的大门处,发呆的看向车来车往的马路,好一会儿,我才拿出电话,我给小由打电话,我说:“小由,今天我要去你那儿。”

小由冷冷的:“不准来,我没有叫你来。”

我说:“小由,我就和当初的你一样,但凡还有路可走,你都不会来找我。”

孽海花

我敲小由家的门,没有人开门,我接着敲门,还是没有人开门,我打小由的手机,手机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我知道小由在里面。

我开始拍门:“小由,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靠在小由的门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听见上楼的声音,抬头,看见背着萨克斯的罗卡,罗卡惊讶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小由不在吗?”

我虚弱的摇摇头:“你今天不用上班?”

“和别人换时间了,是个新手,关系还不错,所以想让他多几场表现,小由不在,你先上我房间等着吧。”罗卡开始陶钥匙。

罗卡开门的时候,小由的门开了,我抬头,看见小由叼着烟倚着门看着我,淡漠的说:“进来吧。”

罗开有些意外:“小由?她在?”

我低着头,跟着小由进了房间,没有看见剪荦荦。

小由往沙发上一坐,看来我一眼:“你脸怎么了?”

我摇头,想换个话题:“剪荦荦呢?”

小由吐了口烟:“出去疯了,你脸怎么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颊,心虚的看了一眼小由:“被人打的。”

“谁?”小由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小由:“木羽的弟弟,我遇见木羽了。”

小由接着吐了一口烟:“你喜欢过他?”

我抓起小由放在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拿起一支叼在嘴上,颤着手准备点烟,小由开始冷笑:“你已经戒了!”

我好容易按开打火机,颤着手慢慢的将打火机的火焰靠近烟头,小由声音尖锐的想一把利刃:“你已经戒烟了,听见没有?”

我啪的把打火机扔到地上,愤怒的瞪着小由:“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夺下嘴上叼着的烟,用手折成两半,扔到茶几上,开始喘粗气。

“我刚才问你,你喜欢过他吗?”小由的眼神犀利的象锥子。

我对视着小由有些恶毒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小由嗤笑,弹了手里的烟灰:“如果你说没有,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撒谎!”

小由站起身,然后我听见厨房里面开冰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小由递给我一瓶冰水,还有一条毛巾:“敷敷吧,你来我这儿,是不想让他看见,还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你不时最喜欢说实话吗?为什么不说?”

我有些茫然,摇头。

“我一直都以为你比我活的轻松,活的简单,看来不是。”小由嘲讽似的看着我。

我听见敲门声,罗卡喊:“晚上一起吃饭吧?”

小由不耐烦的尖锐的嚷:“家里没人!!”

小由背对着我,叹息:“从某个时间开始,好多东西都变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执著呢?你有想过吗?”

我心里开始不安,一种心底深处蔓延的无边无际的不安,我打断小由:“我不想听。”

小由转过身看着我,小由的眼神中竟然是怜悯:“这就是你的弱点,你太害怕把事情搞清楚了,我和你的不同就在于,我一向都不怕把事情搞清楚。”

晚上,我抱着冰水和毛巾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小由推醒,小由柔软的手按在我的额头上,小由皱了皱眉头:“起来吃点儿药吧,你头很热,是不是发烧了。”

我摸摸自己的脑袋,真的有些热,嗓子也很不舒服,我恍恍惚惚的摇头:“不用,好多了。”

小由坐到我身边,好一会儿,开始叹息:“你何苦?要是真喜欢他,当初何必让他离开呢?两年的时间,你以为什么都不会改变吗?要是真喜欢他,当初何必介意那么多?要是真喜欢他,为什么还需要别人来提醒你?”

我茫然的看着小由:“你说的他,是哪个?”

“你说呢?还记得他的样子吗?”小由慢慢的削着苹果,有些自言自语。

我靠在沙发的扶手,开始难过,我一直都以为我活的是最简单的,看来真的不是,好多东西,都只是我的想当然。

凌晨二点半,我听见有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然后,剪荦荦哼唧着歌儿进来,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剪荦荦朝我说:“小由,今天老娘真他妈的累,腿都快要散架了……”

我咳嗽了一下:“剪荦荦,我不是小由……”

剪荦荦哦了一声:“十八?你怎么和小由一个德性,喜欢不开灯?”

然后,剪荦荦快速进了洗手间,然后,我听到呕吐的声音,估计喝多了。

过了一会儿,剪荦荦不怀好意的靠到沙发旁边,一身的酒气,开始朝我哈气,然后开始不正经的笑,剪荦荦的声音很暧昧:“今天,我跟一个女的,真的,吻了整整5分钟,十八,亲女人和亲男人的感觉不一样,我发誓,要不要试试?我水平挺高的,恩?”

剪荦荦的头发垂到我的额头上,我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推开剪荦荦靠近我的头,朝沙发里面转过身:“睡吧,我不好那个。”

剪荦荦哼着歌儿,笑:“不时我说你,你现在除了性别上是个女的,你还什么是女的?切,没劲,老娘更衣睡觉了,哎,半夜要是愿意过来的话不要客气,冬天了,冷……”

孽海花

第二天早晨,小诺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昨天和木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忘到了餐厅,后来木易还给她了。小诺说她已经警告过木易了,让木羽小心点儿,我有些无奈,也很想笑,小诺太不了解木羽了。

小诺胸有成竹的说:“十八,你还有什么要跟木易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小由倚着门框,眼神瞟向我,不屑的笑。

洗脸的时候,小由靠着洗手间的门看着镜子里面的我:“你恨他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谁,没有说话。

小由恶毒的笑着:“其实,恨通常能比爱更能反映你爱一个人多深。”

小由开始笑,浑身发抖的笑:“你完了,因为你恨他,从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不起他了,你更是骗了他!!”

我看着镜子:“别这么恶毒不行吗?”

“不行。”小由的笑容象罂粟花儿一样灿烂:“我就剩下这点儿乐趣了。”

我到楼下的时候,小诺给我打电话,小诺说:“十八,木羽让木易转告你几句话。”

我没有说话,小诺停顿了一下:“木羽说,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缅怀那些刻意回避的故事,就算生老病死,也是他走在你的前面,所以,最先解脱的那个人是他……”

我仰着脸看慢慢落下的太阳,太阳周围红晕晕的,象罐头里面浸透过色素的水果,鲜亮鲜亮的。

很多年前,我最恨的作家是张爱玲,因为她把所有的情和爱都看得透了,别人不管怎么去在那些故事的废墟上涂抹一种叫美好的掩盖,都显得那么苍白和多余,在张爱玲的故事中。很多年后,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的作家竟然是张爱玲,我把故事讲得很美,但我却没有办法给故事一个结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回到家,MSN上有阿瑟的留言,阿瑟说:“十八,我遇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子。”

我想那个女孩子一定很特别,因为阿瑟平时的称呼是女的,或者叫女人,要么就是妞儿。

我回复:“怎么特别了?”

阿瑟的信息很快过来,阿瑟说:“我在机场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干干净净的,我什么都没想,等到她从我视野消失的时候,我心里毛茸茸的感觉,象被人塞了一只猫。”

我对着电脑屏幕笑了,阿瑟,也有心里为毛茸茸的感觉,这对他来说真是不容易了。

犹豫再犹豫,我对阿瑟说:“我又遇到木羽了。”

阿瑟回复:“这次的时间表上,所有的扣子都是按照正常的顺序扣对了吗?”

我茫然的敲击着键盘,茫然的删除掉,再茫然的敲击,再茫然的删除。

阿瑟的信息来到:“你干什么?耍我玩儿是不是,老大,我想上厕所来着,一会儿显示你正在写信息,一会儿又没动静了,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我笑,输入信息:“阿瑟,如果我最初喜欢的小意刚好也喜欢我,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儿?”

好一会儿,阿瑟的信息过来,阿瑟说:“很多动物睁开的第一样,看到的动物就觉得是自己的妈妈,哪怕它们看到的是公的。人往往总是以为自己一辈子爱上的是自己初恋对象的影子,本能而已,很多人都这么想。人总是喜欢相信命,把烦恼生活往宿命上联系。”

停顿,然后阿瑟的信息再次过来,阿瑟说:“每个人都有最不能打破的底限,小意就是你这辈子都不能打破的那个底限,因为那个底限曾经支撑你走过最辛苦的岁月,所以不管你想念的多么厉害,你都不会回头去找小意,你更害怕那个底限破灭了,你之前的那些岁月也就破灭了,同样的,就像他没有来找你的那两年,你永远相信你们之间存在下来的都是美好,总要给爱情一个成全吧。”

我茫然的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阿瑟接着回复:“不要去质疑小意了,难道说你当年没有遇到小意你就不会喜欢上小淫?就不会选择小柏?没有遇到小意,你就会爱上木羽吗?”

我茫然的看着大段大段的文字,回复:“那么木羽呢?”

阿瑟回复:“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秘密自己都害怕知道真相,十八,这些人中,你最想隐藏掉的那个人是谁?”

「翡翠胭脂 梧桐飞雨」

翡翠蓝

夭夭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带着哭腔,夭夭在电话里说:“十八,你认识派出所的人吗?到底认不认识啊?小北出事儿了。”

我的脑子一下就成糨糊了,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在派出所有什么认识的人,唯一认识的就是我们小区的片警,因为我从人家那儿办的暂住证。

我和小诺急三火四的跑去找夭夭,强子也在,强子骂骂咧咧的:“靠,他NN的祖宗全辈儿,老子拼了……”

夭夭象看见救星似的看我:“十八,小北跟人家打架了,上次他们搞行为艺术的钱始终没要回来。”

“他妈的哥们儿就是不在场,不然让丫下辈子都甭回过神儿,打断他鼻梁算好的了……”强子撸胳膊挽袖子,一副拼命的架势。

小诺瞪着强子:“马后炮,有本事去啊,去打啊?”

强子闷闷的耷拉着脑袋,没有再说话,夭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始晃着我的手臂:“十八十八,你给阿瑟打电话好不好,阿瑟肯定会有办法的,阿瑟认识好多人的,十八我求你了,好不好啊?”

我的脑子唰唰唰的,第一个反映是,上次给加拿大的小那谁家小那谁打电话,估摸着也就两分钟的事儿,连拜年的话儿都没说热乎,竟然就花了8、9块钱?

阿瑟发小儿的一个铁哥们儿叫金明的,管着冯小北的案子,夭夭带着我和小诺还有强子去派出所接冯小北的时候,冯小北满脸的暴怒。

金明黑着脸看冯小北:“你下手得多狠啊你?把人家鼻梁都啐了?人家抱着你儿子跳井了还是抢了你媳妇儿了?至于吗你?”

冯小北忿忿的:“他欠我钱,他欠我钱没欠您钱好不好?他什么时候还钱?”

金明也来火儿了:“你说你这人怎么不通气啊你?你现在还担着刑事责任好不好?还钱钱的,他欠你的钱最好能抵上医药费……”

冯小北恼火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派出所外面走,我赶紧打圆场:“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金明压着火儿:“算了算了,这也就冲着熟人的面子,让他老实点儿,狂什么狂?别人就算揍他都是白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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