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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谁天荒地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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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生意不错?”郗颜毫无诚意的夸赞似乎令那人心情愉悦,口气明显变了,看来这招还真是百用百灵,惹来她小小的得意。
  
  “还不错,现在是旅游旺季嘛,怎么?你也关心起这个小生意了?”
  
  “大小一样是生意,我是怕某人偷懒不干活。”温行远的声音放松了许多,郗颜不免猜想他此刻一定是伸着修长的腿,很不顾形象的倚靠在舒适的大靠背椅中享受着。
  
  “从这个月开始酒吧要评选最勤劳员工,简直非我莫属,你就准备红包吧。”郗颜站得有点累,边和他闲聊边活动着腿。
  
  “你没申请,我不同意。”那人不留余地的直接拒绝。
  “不是征求你意见,是通知你,你忘了本小姐有这个权力的吗?”郗颜坏坏一笑,对过来取酒的杜灵眨眼。
  
  “你比我这个老板更像老板,嗯?老板娘?”温行远在电话那端笑了,他就是喜欢和她斗嘴,累了可以缓解疲劳,困了可以瞬间清醒,简直比喝浓咖啡还有效。
  
  “老板娘有旨,老板可以光荣下岗了。”郗颜的口气也明显愉快许多,将恼人的情绪暂时抛得远远的。
  
  那人低低笑了,磁性的声音难掩愉悦,两个人不着边际的闲聊了会儿,温行远又例行公事般询问了些生意上的事,再有就是她工作的事,就在她刚想挂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要回家的事,忙对着电话说道:“对了,我下周要回趟老家。”
  
  “回老家?怎么突然要回去?郗贺有事?”他的声音微高了点,急急问她。
  
  “没事,是若凝要结婚了,她打电话来,想让我回去当伴娘。”郗颜涩然地笑了,有些人,任她再逃避,或许终是避免不了相见。若凝要结婚了,她总是该回去的,哪怕离开时她曾暗下决心再也不会踏上那片土地,可那里,毕竟还有她的亲人,她又能逃避到几时。
  
  “季若凝?她要结婚了?”温行远显得有些惊讶。
  “是啊,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轻叹了口气,郗颜又低低笑了。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的功夫,若凝就要嫁人了。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披上婚纱?”温行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语气也正经起来。她与季若凝同年,也的确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我?霉掉前再考虑吧。”郗颜怔了怔,有些怅然,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细微变化。
  随后,是一阵短暂又莫名的沉默。
  郗颜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电话那端的温行远才悠悠接口:“去吧,酒吧这边子良在就行了,什么时候回来?”
  
  “最多一个月,耿总只答应给我一个月的假。”她决定回去,但终究还是会回来。
  “哪天走?”他追问,隐隐有些担忧。
  “十号,下周二。”她机械式地回答。
  
  “好,到时候让子良送你,路上小心。”温行远愣了一下,瞬间整理好情绪,体贴的嘱咐,“到家给我打个电话,不许关机。”犹豫着想问她要不要他陪她回去,却还是忍住了,或许她需要独自面对。
  
  “知道了,碎嘴。”她不耐烦地嘀咕。
  “你说什么?”那人微怒,显然对关心被无视极为不满。
  “好了,老板,小的要去招呼客人了,挂电话喽?”郗颜识趣的不再和他斗嘴,准备收线。
  “早点回去休息,不要弄得太晚。”
  
  “嗯,知道了。”
  “我挂了?”
  “等一下...”郗颜在挂断前突然叫停,温行远在那端有些期待的握着电话。
  “那个...没事了,就这样吧。”郗颜咬了咬牙,终是打算放弃。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温行远放软了语气,诱哄着她。
  
  “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别太累了,听子良说你总是忙得很晚,有能力的人是不加班的,这样...对身体不好。没事了,再见。”郗颜说完,不等他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说平时和他恶言相向惯了,但仍然觉得有必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当她说出要回去,她能想像得到他脸上错愕的表情,或许,或许,他是不希望她回去的,尽管他极力掩饰,郗颜并没有错过那听到她要回家那一瞬语气的怔忡。
  
  温行远,我;只是回去看看!
  望着电话,她愣愣出神,心口泛起丝丝痛楚,似在提醒她从不曾将那一段往事遗忘。
  往事,多么沉重的一个词,亦是一段痛苦而又悠远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阅读此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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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谁等待
  喧嚣的酒吧一条街直到凌晨时分依旧霓虹灯闪亮,郗颜不是乖宝宝,她忙碌的身影直到酒吧快打烊还看得见,不得不说,她的确是最勤快的员工。
  
  她似乎总有使不完的劲,挥霍不完的精力。每天只要保证6个小时左右的睡眠就足够了,难怪温行远常打电话提醒她早点休息。
  
  因为临时决定回大研镇,温行远已接连忙了几日,可依然没有忘记给她打电话。终于忙完手上的工作,他揉了揉太阳穴,倚在靠背上闭上眼休息。
  
  “有能力的人是不加班的...”想到她别扭又不失关心的提醒,他扬起唇角笑了。
  
  他的生活一直是比较规律的,每天两点前休息,七点半左右准时起床,九点钟到公司办公。今晚打电话本是想告诉她,他订了下周二的机票回大研镇,却没想到这么巧,她竟在同一天要回老家,到了嘴边的话又强咽了回去。
  
  三年了,她也该回去看看的,只是,这次回去,会发生什么吗?
  二十分钟过去,温行远睁开眼看了看表,一点半了。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子良的电话。
  
  “行远?”
  “没打扰你约会吧?”温行远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庸懒。
  
  “说什么呢,刚把颜颜安全送到家,放心吧。”每天晚上送郗颜回家成了张子良的例行工作,当然不仅仅因为对朋友的关心,最主要的是:这是温老大的吩咐。
  
  “谢了。”温行远诚挚感谢。如果没有张子良,他又怎么放心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陌生的异乡这么久!
  
  “兄弟之间怎么说这些?”轻拥着杜灵,他笑了笑。
  张子良与温行远认识十多年了,天差地别的性子却像是互补般融合在一起,自大学起就好得穿一条裤子。
  
  “她最近还好吧?”电话那端犹豫了下,终是试探着问出口。
  “你不是和她通过电话了,你觉得呢?”张子良听出温行远的语气一转,严肃了许多,谨慎着回问。
  
  “她何时会对我表露情绪。”温行远一声轻叹,这边的张子良也微皱了下眉。
  “你别担心,颜颜最近挺好的。”在他们面前,她一直都好,让他怎么说呢。
  
  “等见了面再说,我十号早上八点的航班。”虽然她要走,他还是决定回去。
  “你十号回来?颜颜不是十号要回家?她知道你要回来吗?”
  “我没告诉她。”
  闻言,张子良与杜灵对望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这两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怪胎。温行远走的这两年只回来过两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赶上郗颜要走?怎么就这么碰巧?地球到底是圆的还是方的?搞什么鸟事?!
  
  “那我十号去机场接你。”张子良皱着浓眉,率先打破了沉默。
  “到时候见。”温行远一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急急收了线。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下去,是灯光闪烁的都市夜景。
  
  “万家灯火!”他一字一顿,喃喃自语,突然有些疲惫,不知哪一盏属于他,或许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因为他—没有故事。
  
  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缭绕中,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开始怀念那古朴的房舍,清可见底的河流,还有踩在上面会发出一声声脆响的青石路面。
  
  他又想起那夜,他和她共撑一把伞,两个人在细雨连绵的夏夜步行在古镇幽深的小巷里,雨点落在伞面上,又滑落到地上,溅起微不可见的雨滴,打湿了他的鞋面。未熄的灯火透过窗子照着昏暗的小巷,一眼望不见尽头,有些小巷深深深几许的韵味...
  
  没有轰隆的雷声,没有惊魂的闪电,唯有温柔的雨丝悠然飘洒。缠绵着,轻抚着她□在外的肌肤,轻揽过她细肩,将伞移向她一边...
  
  时间过得真快,她到大研镇已有三年,而他,也已离开整整两年,他们又有许久没见面了,两年中他仅回去两次,而她也不过见了他一面。半年前回去那次,她根本不知道。
  
  他常给她打电话,她从没问过他何时回去,或许她并不在乎他是否还要回去。她真的不在乎吗?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吧,否则他离开两年,她为何从未主动打过一个电话来。
  
  郗颜不知道,那些常常令她不耐烦的电话其实只是温行远在提醒她,他的存在。他是怕时间和距离,阻隔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郗颜,你还在等什么?而我,又在等什么?”温行远闭上了眼,将万家灯火阻隔于眼帘之外,牵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一张棱角分明,又尤显疲惫的面容清晰地映在玻璃窗上。
  
  没有所谓都市生活的那种车流不息,紧张忙碌,古镇早晨的空气格外新鲜,似乎还夹杂着微湿的气息,不禁令郗颜深深的吸了几口,舒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趴在阳台上,客厅的音响里流淌着布莱恩.亚当斯那沙哑的声音,她已习惯清晨睁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放音乐。
  
  郗颜淡笑的望着静谧的小巷,古旧的民房,随后又移开目光,眺望着远处朦胧的雪山,轻柔的微风扶过她素净的脸,空旷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温行远的那句话:恬淡的感觉不真实的像在云层里飞。
  
  她抿着嘴笑了,看了下时间还早,他应该还没有起床。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恬淡的感觉不真实的像在云层里飞,你何时飞回来?”
  按下发送键,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发送成功”的字样,郗颜顿时就后悔了。
  
  她在做什么?想他吗?一定是太累了,没休息好,头昏了。急急关了手机,怕他万一刚好开机收到短信后打电话过来,她不知该说什么,她真的没什么好说,该说的不该说的,早就说过了不是吗?!
  
  一切都收拾妥当,同时强迫自己收起烦乱的心事,郗颜关了音响,环视一圈她住了两年的公寓,“喀嚓”一声落了锁,拖着行李箱下楼。
  
  偶尔路过的行人相互点头微笑,郗颜浅笑着和邻居阿姨道过早安,才缓缓步行着向巷口而去。
  远远见张子良倚在车前,郗颜冲他挥挥手,轻喊一声:“早啊,子良。”
  
  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但张子良坚持要送她去机场,她拗不过,最后终于妥协,但她知道杜灵一向睡眠不足脸色就会很差,所以坚决反对她早起送机。小巷属于步行街,车子开不进来,他们就约好在巷口等。
  
  张子良看着晨光中一脸灿烂笑容的郗颜,突然有些明白温行远了。
  
  郗颜并不算漂亮,更不爱打扮,随意的牛仔裤T恤,配上白色的休闲鞋,蓬松自然的卷发此时被利落的束成马尾,净瓷般白皙的面孔上找不到一丝修饰过的痕迹,秀丽的鹅蛋形小脸显得整个人愈发温柔,却又隐约透着丝倔强与...失落。在她身上,张子良看到了都市女孩少有的“干净”。如果不是偶尔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沉默,如果不是无意中见她愣愣望着酒吧外的人群落泪,张子良会以为郗颜就是一个很单纯的,有点憨憨的,傻傻的女孩子,尽管她已经二十几岁了。
  
  是啊,不过才二十几岁,却经历过那么沉重的往事!
  为什么又是往事?丢不掉,撇不开的...过往!
  
  见她走得近了,张子良收回思绪,微笑着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放上车,两人向机场而去。
  
  “手机又没开?”将准备好的早餐递给她,他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温行远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告诉他郗颜不喜欢吃飞机上的早餐,请他帮忙买豆浆给她。这丫头看似随意,骨子里却挑剔得很。
  
  张子良当时突然坏心的揶揄他:“行远,你到底是想当郗颜的男朋友,还是想当她保姆啊?”
  
  “早晚会从保姆升级为男朋友的,兄弟的幸福全靠你了。”温行远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但语气却难掩轻快。
  
  “谢谢。”郗颜道了声谢,插好吸管,小心的喝着微有些烫的豆浆,含模了一句:“嗯,忘了...”
  “回家记得随时开机,找不到你,我们会担心。”张子良偏头看了她一眼,其实是想告诉她温行远今天要回来,话到嘴边又想到他今早的嘱咐,到底忍了回去。
  
  他知道温行远每次将电话打到他这,或是酒吧,定是这丫头又关机了。这次不同平时,走这么远,她要是不开机,温行远找不到人,还不得拆房子?为了他与杜灵有清静日子过,为了他兄弟的心脏着想,他必须多这么一句嘴。
  
  “知道了。”郗颜喝完了豆浆,静静开了机。
  
  帮她办好登机手续,直到把人送到安检入口,见她通过检查,站在里面冲他挥手,张子良才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手放到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式。
  
  郗颜坐在候机厅里,翻看刚刚开机时收到的那条短信。
  
  “我一直都在!”只有简单的五个字,郗颜反反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
  
  温行远其实很少发短信给她,可能他太忙了,没有空吧,不过,她也很少联系他,更别说主动发短信给他。
  
  正怔怔的盯着屏幕,突然听到通知登机的声音,郗颜拿着登机牌,随着人流上了飞机。
  在座位上迟疑了许久,在关机前发出去一条信息。
  
  当飞机缓缓攀升,郗颜透过机窗,探身望着越离越远的地面,心绪乱成一团。
  三年,她终究是要回去的,尽管百般不愿面对,可是一切终是无法逃避。
  郗颜,回去不等于回头,过去的,再也无法追回,就面对面的把他遗忘吧!
  
  她在心里一遍遍鼓励着自己,也或许是为了说服自己,然而,哪怕说过一千次,甚至一万次,仍然避免不了左胸口隐隐的阵痛。
  
  心痛啊!当他们如陌生人般擦身而过时,她的心中瞬间绽开一朵称之为绝望的花儿。哪怕季节更替往复,那朵悲凉之花却无论如何都不曾凋谢,那痛就没一刻真正停止过,叫她如何故作坚强的面对?又让她怎么去潇洒的割舍?
  
  沉沉叹息,闭上眼时已然卸下所有的伪装。
  
  过去这么久了,她依旧懵懂,她是真的不太了解事情的因果,怎么一夕之间,她就什么都失去了。
  
  未加修饰的脸庞上浮起浓浓的倦意,身上也莫名的有些冷,缩在座椅上,将自己置身于世界之外,谦卑地祈求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中途换了两次飞机,郗颜终于在当天下午回到她三年未归的故乡。远隔千里,当她从热爱的丽江古城飞回那座曾经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北方小城,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最后一个下了机,取完行李向出口而去,脚步不自觉变得沉重了许多。
  等待她的,不止是季若凝含笑的面容,还有那一段哀痛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阅读此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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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记忆
  “颜颜?”随着一声轻唤,郗颜被抱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不用说,这人便是即将嫁为人妇的准新娘:季若凝。
  
  郗颜笑着松开手中托着的行李箱,伸出双臂用力回抱着好友。
  
  “不声不响就要嫁人了,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郗颜嘻笑着推开她,看着眼前温婉的季若凝,忍不住抱怨。
  
  一袭白色的丝绸连身旗袍裙,及肩的半长发被她随意的挽起,仅用一只复古的簪子固定,脚下一双矮跟镂花鞋,白晰的小腿匀称又修长。脸上画着淡淡的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性的妩媚,不禁惹来郗颜啧啧的赞叹声,“我们若凝,真是天使坠落人间啊。”
  
  季若凝的美是不容置疑的,她不是招摇的时尚美,而是婉约含蓄的古典美,就连她的性格也像猫儿一样的温顺。每次这两个人混在一起,郗颜最喜欢半嗔半闹的抱怨:老天爷看人大小眼,为啥你就生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而我就是一脸的平民相。
  
  往往这个时候,季若凝总是不客气的拍掉下巴上她不规矩的爪子,笑骂道:“死颜颜,别吃我豆腐。”
  
  “不吃白不吃,我就是一采花大盗,花开堪折直须折,不折我是猪...”郗颜一脸的坏笑,色眯眯的盯着季若凝,然后趁她不备扑上去,两人笑闹成一团。
  
  多美好的大学时光,那是令人怀念的青春岁月,而那记忆中的人,依然如此清晰。
  她就知道,只要回来,那些有意沉封的记忆都将被瞬间唤醒。
  
  郗颜回神,见季若凝的眼泪落了下来,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嘴里不客气的骂她:“几天不见,脑袋坏了吧,我这都回来了,哭什么你?”
  
  轻柔的动作和严厉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季若凝破泣为笑:“你这张嘴怎么还这么坏?是三年好不好,还几天?呆子。”
  
  “没听说过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吧,上学的时候不知道野到哪去了,不好好学习。”郗颜佯装生气的轻责,眼眶微有些湿。
  
  “还时光如水呢,说得这么文艺...”乍来的久别重逢令季若凝心酸不已,又想到她孤身一人远走他乡,忍不住潸然泪下,瞬间抱住她,哽咽着说:“你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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