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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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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她用力地扯住了他的衣服,被迫抬高了下巴迎接他。
  
  他硬生生撬开她的牙齿,舌头伸了进去。
  
  他暴戾地把她推到床上,但并未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她躺在床上,他则站在床边弯下腰来,双手绕到她身体的两边,撑着自己。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再闹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她是真的害怕了,刚推了推他,说了半个“不……”字,嘴又被他猛地封住。
  
  吻到后来,他的力气渐渐小了下来,再没有初时那么霸道,缓慢而耐心,缠绵而温存,像是在诱哄她,他的舌头席卷了她一直压抑着的悲愤,她恶狠狠地回应过去,却被他温热的唇、灵活的舌尖化成了一腔动情的绕指柔。
  
  她被他吻得理智全失,她隔着衬衫抚摸他滚烫的背,或许是空调温度调的太高,他的衬衫有些地方已被汗水浸湿,她的手从他的背慢慢伸到他的下面,想解开他的皮带。他却拉住了她的手,更用力地吮吸着她。
  
  他的手从宽大的病号服底下伸进去触碰她腰上的皮肤时,她全身都战栗了,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或许是她的呻吟钻进了他的大脑,彻底令他清醒。他的手突然停住,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睁开迷蒙娇柔的双眼,瞧见他怔怔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继续下去,似在隐忍。
  
  他站了起来,脸上汗珠不断地冒出来,她看得出来,他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她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闷闷地说:“医生说一个月之后才能同房。”
  
  她看着他有些憋屈的样子,乐不可支地笑了。但转念一想,他也挺可怜的,这种时候还要被迫停下,连她都有了那么大反应,更何况他?
  
  如果他和舒宁还没做过的话,那算来他都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
  
  她就是这么容易心软,看不得他任何委屈不开心的模样。
  
  她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要不要五指姑娘帮帮你?”
  
  他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我去趟卫生间。”他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入住的这间病房配了独立卫浴,郜临远进去后,邈邈很快听到了里面水哗啦啦落地的声音。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她忽然听见郜临远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萧邈邈!”
  
  她走到门口,问:“怎么了?”
  
  “你去我包里拿条内裤出来,还有衣服裤子。”
  
  她“哦”了一声,转身去找他的包。
  
  这几天他都是和她一起住,每天的换洗衣物都是在拿饭时让阿姨一起拿来的,脏衣服同样也会让阿姨拿回去。邈邈觉得这个阿姨甚是可怜,碰到了这么麻烦的一家子。
  
  以前她就和郜临远提过这么个问题,他们家阿姨就一个,因为两兄弟都有一套房子,小妹妹和郜父住在一起,阿姨几乎是三天两头三地跑。郜临远却说他们家阿姨其实不算忙,因为他们一家人都不常在家吃饭,所以很多时候阿姨都是不用做饭的,基本也就是在家过一夜而已,用不着天天打扫卫生,所以总的来说很清闲,况且他们给的酬劳也不算低。邈邈还很鄙视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以鱼翅燕窝为生的人哪懂吃大米饭的苦。当时他还一脸正经地回答她,我吃大米饭长大的,大米饭挺好吃的,不苦。弄得她哭笑不得。
  
  她直接开门进去,淋浴间的玻璃是透明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赤|裸裸地正对着她,他正拿着毛巾擦着手臂,头发上的水滴到他的肩膀上,顺着一路向下。
  
  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性感的样子,但是百看不厌,她吞了口口水,大概声音太大了,他抬起头来,怔了两秒,回神过来后突然咧开了嘴,坏笑着看她。
  
  “怎么,没见过美男出浴?”
  
  “放屁,当然见过。”她没好气地回答,“什么张三啊李四啊,他们的尺寸都比你大几号!”
  
  他丝毫不以为意,“是吗,尺寸这么大你受得了?照你每次的反应看起来,我的尺寸对付你绰绰有余了吧?”
  
  她恼羞成怒,瞪着他,骂道:“滚蛋!”
  
  他皱了皱眉头,说:“以前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要说粗话脏话。”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好了没,快点出来,我都几天没洗了,头痒死了,让我洗个澡。衣服我搁架上了,赶紧出去穿好。”
  
  “医生不是说不能洗头洗澡?”
  
  “我用手机上网查过,如果是淋浴,水温控制好的话,过了两三天就可以了。”
  
  “不行。”他决绝地说,“医生说得过一星期。”
  
  “医生说的是最好过一星期。”她着重强调了“最好”。
  
  可郜临远仍然坚持,“不行就是不行。”
  
  “你别这么不讲道理行吗?你看我头发油的都可以滴出水来了,身上那味道闻得我自己都想吐。本来做完手术就可以回家的,你偏让我占床位占四天,现在连洗澡都不让,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自己身体情况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还不行吗?我会很小心的,你让我洗吧……”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了,说的自己的脸都红了。
  
  郜临远已把全身擦干,换了块干毛巾搓着头发,听她这么说,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隔着玻璃看了她好久。
  
  那表情不冷不热的,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有些不怒自威,邈邈就快要在他的冷暴力下放弃,他倒淡淡地来了一句。
  
  “实在想洗澡,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讨厌,郜渣你明明就是想跟邈邈一起洗鸳鸯浴,还找什么借口。。。
嗷嗷嗷,弱弱地告诉大家,这只是一个前戏而已,让大家准备准备,泰坦尼克在后面呢!哈哈哈~这种事情嘛,前戏最重要了不是?(*^__^*) 嘻嘻……




☆、32、

  32、
  
  浴室里一个女人对着一个刚出浴的男人;这一幕看上去本就相当旖旎,令人浮想翩翩。
  
  按照小言的路子,正常的未婚男女应该是女方立刻大叫一声,然后捂着眼睛;转身跑掉;留男人一人在浴室里邪魅的一笑;然后男人只围一条浴巾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调戏女方;最后顺利地滚床单。
  
  这样才是最顺理成章的段子。
  
  所以……他们走的好像不是正常的小言路子。
  
  “你说什么?”邈邈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他不紧不慢地从淋浴室里跨出来;说:“我帮你洗;你一个人控制不好水温。”边说还边拿起自己的内|裤穿上。
  
  邈邈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她拖着下巴立刻拒绝:“不要;我手没断腿没瘸;你帮我洗干嘛?”
  
  更何况,他明明很清楚他在一个月之内不能碰她,他还说这种话?他也不怕又要冲一次冷水澡?多冲冷水对身体不好吧……
  
  邈邈在这儿胡思乱想,郜临远那边已在催她。
  
  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不是要洗澡?还不快点。再晚点出去晚饭都冷了。”
  
  “我自己洗,我会小心的。”
  
  “那你别洗了。”说着一阵天旋地选,他突然横抱起她,把她往浴室外送。
  
  “郜临远,你变态啊!”她大叫,“放我下来!”
  
  他把她放在了浴室门外,她转身就走,他拉住她,一脸严肃地说:“你现在这个情况本来就不该洗,水里有细菌,很容易进去。”
  
  “我现在全身都是细菌,更容易感染。”她没好气地说。
  
  “所以我帮你洗。”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刚刚没有碰你,等会儿也不会碰,你的义务可以在一个月以后履行。”
  
  义务你妹!履行你妹!邈邈真想朝他脸上喷一口盐汽水!但是一想起还在医院里治疗的老萧,她就犹豫了……
  
  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
  
  她恼怒地抓了抓头发,可抓完之后她见到满手的油就后悔了。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又不是第一次和他洗澡了,他既然这样不介意,那她又有什么所谓,反正该给的早就给他了。反正在他面前,她的什么脸面啊矜持啊节操啊早碎了一地了。
  
  只是心会疼,会难过……他从未谦让过自己,她一直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
  
  只要每次和他一有矛盾,先低头的总是她。他总有比她更多的道理,他总能坚持到最后,他习惯于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她才会输得这么惨。
  
  惨到和他在一起时只能麻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忘了从前,活在当下,只要现在快乐,管它以后呢。
  
  爱情就像一场赌博,有输有赢,尽管最后输得更多,但至少赢过,曾经快乐过,那也就足够了。反正对她来说,结果必输无疑,她只能体会一下过程了。
  
  等她真的输得一无所有,连意念都没有了,她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背对着他,沉闷地思考着。
  
  她深刻地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走到这一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既然站都站在这儿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算她再踟蹰,再推拒,他总有能让她答应的办法,不是吗?
  
  例如,威胁老萧;例如,两个人绝口不提的家庭关系;例如,还未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障碍,若要相处,除了暂时忘记,别无他法。
  
  “呀!”她轻叫了声,捂着被他用头发扯了一下的头皮,说,“你干嘛?”
  
  “小脑袋瓜又乱想什么?”
  
  “没有。”她闷闷地答道。
  
  他没再说什么,他在她后面,把洗发膏挤在她头发上,缓慢细致地揉搓着。他按摩着她的头皮,手法很好,力气到位,邈邈几乎怀疑他是不是专业训练过的。
  
  洗完头发,她的身上竟真的没沾一点泡沫。
  
  他用发夹把她的头发夹起来,边冲洗她的背部边说:“沐浴露不涂了,冲一下就行了。”
  
  她不情不愿地“哦”了声。
  
  他把她转过来,一只手高举着莲蓬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一直向下,碰到她胸|部时,她全身都颤了一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下面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甩掉她的手,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温柔而小心地触碰着她的身体,眼里没有一丝情|欲。
  
  她很尴尬,尽管他好像若无其事,可是她自己……
  
  他的手就像星星之火,她的身体就像一片茫茫草原,他的手指触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的手划过她的小腹向下时,她冲动地直接抱住了他。
  
  她身上未着丝毫,郜临远只穿了一条内裤,她紧紧地贴着他,肌肤相亲,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硕大。
  
  他明显地一震,问:“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
  
  “真没事?”
  
  她沉吟片刻,说:“郜临远,说实话,我很害怕。”
  
  他无言以对,眉头微微皱起,深深地看着她,举着的手垂了下来。
  
  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的,对不对?”
  
  他仍是不说话。
  
  她与他四目相对,说:“我只是想听你一个解释,否则我不能安心,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以前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忽视一切阻力,可是现在的我做不到了。”
  
  她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问她:“为什么做不到?”
  
  “以前以为你爱我,所以更爱你。总觉得失去了你,我会死。想到你或许会离开我这个可能,我的心就痛到不行,不敢去想象。后来你真的走了,我挽回不了你,我很绝望,我很痛,我甚至想死,好像世界都毁灭了,但我很明白我不能死,所以每天都行尸走肉地活着,想着怎么能重新赢得你的心,后来事情一桩又一桩地发生,还有了宝宝,我忽然发现,原来没有你,我一个人也可以,尽管过得不算好,但是咬咬牙也可以过下去。我对你说过,没有谁离了谁会过不下去。就是这样。那样痛过一次,日子再难也不过如此了。”
  
  “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和你重新来过,你可以蒙蔽自己的心意,我也可以。但是你的附加条件却是舒宁,你不觉得舒宁横亘在我们之间,对我对她都太残忍了吗?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心甘情愿地待在你的身边。”
  
  水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像是给她伴奏一般。
  
  她长长的一段话说完之后,她松了一口气,好像一半的重担从背上卸下。她把选择权交给他,她愿意陪着他,甚至做他所谓的“床伴”,只要他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浴室里两个人相拥着,却都不说话。
  
  水声和呼吸声相伴,两人相望,邈邈等着他给她一个答案,他却久久不回答,只是看着她,他黝黑的瞳孔里只有她仰望着他,期待的面容。
  
  可惜期待渐渐沦落成失望。
  
  她松开手,冷眼划过他的脸颊,推开淋浴室的门。
  
  他倏地拉住了她的手,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拦了下来,圈进自己的怀里。
  
  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吻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他吻得很重,呼吸声也很沉,牙齿咯得她疼得慌,他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猛兽,不管不顾地咬她、重重地吮吸着她。
  
  她用力推开他,他却把她抱得更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久,她快缺氧之时他终于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听他冷冷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主动离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她气不过,冷冷道:“不给我一个承诺,还不许我离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死心搭地地跟着你?!”
  
  “我说过,我会给你钱,会帮你解决你父亲的问题。”
  
  “哈?好啊。可你不是恨我?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你身边?!”
  
  “我还是恨你,但这个问题你不用明白。”
  
  “什么叫我不用明白?”
  
  “这是我的事情,恨或不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行。那舒宁呢?你要我做你和舒宁的小三?”
  
  “第一,你不是小三。第二,如果不是舒宁,你会接受吗?”
  
  “什么意思?”
  
  “如果……”他顿了顿,似乎在思忖措辞,可过了一会儿,脸上却渐渐露出的疲惫的神色。他垂了头踏出淋浴间,边走边说,“算了,没什么。”
  
  他把另一块干毛巾递给她:“洗完了,擦擦干出来吃饭。”
  
  他把休闲款的贴身衣物穿上,开门出了卫生间。
  
  他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蹲下来哭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用,他给她留下的只是一个残忍决绝的背影。她要的不是他的温柔,也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句让她安心的承诺。
  
  女人就是这样,大爱一场不过是为了那三个字,纵然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曲终人散,她们也乐意听。
  
  说到底女人就是听觉动物,做再多不如多说一句赏心悦目的甜言蜜语。
  
  可是他从来不说,他不说她便不知道。
  
  或许这一次他强硬地把她留在身边,只是身边缺一个女人,他有需求,可是又不愿伤了舒宁,所以才找了她。
  
  又或许他策划了一场阴谋,留她在身边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不爱她。
  
  他说过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能爱上她。
  
  那她为何要执迷不悟呢?
  
  她可以和他在一起,陪着他,不离开他,但是这次……她暗自下了个决定——
  
  她要为自己而活。                        
作者有话要说:邈邈桑,你只是为自己能顺利待在郜渣身边找借口吧?
哼哼哼,亲妈表示很鄙视你!




☆、33、

  33、
  
  翌日上午是邈邈出院的日子。
  
  陶可打了电话过来;说要来接她出院。
  
  她看了眼帮他收拾行李的郜临远,说:“你别来了,中午约个地方一起吃饭吧。”
  
  郜临远走了过来,摊出手示意她把电话给他;她斜睨了他一眼;没给。
  
  他把电话抢了过去;说:“陶可?我是郜临远。你中午来我家吃饭;邈邈不方便出来。”
  
  他把地址报给了陶可后;直接挂了电话。
  
  她没同他说话;收了手机;自己管自己忙活了起来。
  
  从昨天下午开始两个人就处于冷战状态;谁也不同谁说话;邈邈发现好几次郜临远都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大概是两个人相处得太久了,尽管不说话,但对对方的想法似乎早已熟知,无声却胜有声。比如,刚刚她看了他一眼,他就转身开始整理东西。
  
  其实她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他也算体贴关心她,以前和他在一起时,他更甚。
  
  两个人都是话不多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靠眼神和动作去猜测对方的思维。她太好猜,而他太难猜。
  
  之前她一直认为他是个沉默寡言而内心细腻的人,和他分手后才发现了他极端暴躁的一面。
  
  他也许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但不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话太少,不善于交流,缺乏信任,都是他致命的缺点。若是两人之间连双方基本的想法都无从下手,那何来好好相处,更无法相伴走完一辈子。
  
  他拎着两大袋东西向停车场走去,她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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