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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幸存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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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思量着要不要把苏巍的怀疑告诉顾思屹,毕竟顾思屹比她洞察力强得多,兴许能注意到什么蛛丝马迹。但她又担心这会让顾思屹心事重重,无心休养,于是决定所幸等他伤好了再说。

第105章 南烛()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边,当于思翔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悉心包扎好了,血也暂时止住。他缓缓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都疼痛难忍。

    他的几个弟兄都围在床边,看着他苏醒过来才终于松了口气。其中外号叫“小六子”的人焦急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刀疤脸呢?”

    麻醉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去,于思翔神志还有些模糊,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低声说:“他们是回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

    “都是因为维安局赶尽杀绝,他们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也不会让他们痛快的。你们放心,我会为兄弟们报仇的。”于思翔信誓旦旦地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围,问道:“南烛已经走了?”

    这群人中年龄最大的老曹开口说:“嗯,他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他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让你恢复意识后跟他联系一下。”

    南烛一向心思缜密,于思翔估计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是在利用刀疤脸引出维安局。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南烛少不得又要文绉绉地教育他一番。

    “对了,你们有没有红头翁少爷的消息?我听说他竟发生不测了。”

    老曹说道:“他确实遇到了状况,受了伤,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南烛说他被你一个电话叫过去之前,正照顾着红头翁少爷。”这位老曹约摸五十岁,四方脸庞,微胖身材,从外貌看上去应是个朴实憨厚的人,然而一双眼睛时不时地透露出一股精明劲儿。

    于思翔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咳嗽了两声后说道:“没伤及性命就好,咱们兄弟几个可都把宝押在了这位少爷身上,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在ICV恐怕也无立足之地了。”

    “我这几天听说咱们的鬼目先生似乎准备把世华集团当成囊中之物了,六月雪在他的授意下,和那位邹夫人走得很近啊。”站在老曹身边的男人瘦得像个麻杆儿,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他是于思翔身边最爱探听各种消息的“情报员”,同时还是个视财如命的家伙,人称“钱串子”。

    老曹说道:“我就觉得那个邹老爷子的病来得有些古怪,邹家前阵子陆续发生的事情更是蹊跷。估计这背后的隐情,和鬼目先生以及六月雪都密切相关啊。咱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头儿,胃口可真是大,刚用了些手段吞了东胜集团,紧接着又把手伸向了世华,不知道下一目标会是哪个倒霉蛋啊。”

    “咱们哪能揣度鬼目先生的意思,老老实实地干好咱们的事儿就得了。什么邹夫人啊六月雪啊,和咱们都没啥关系。”对这些事情全然不感兴趣的小六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着。

    “也不是完全没关系,六月雪那个女人要是得意了,红头翁少爷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世华集团是多大一块肥肉啊,这好处可不能都让那个女人占尽了。也不知道鬼目怎么想的,对自己的亲儿子不闻不问的,倒是把好差事都给了六月雪。”于思翔不禁为自己效力的红头翁打抱不平。

    钱串子猥琐地笑了笑说:“啧啧,那个女人长得那么俊,几十年都没变模样,瞧着和二十几岁似的,我要是鬼目啊,我也离不开她。”

    小六子翻了个白眼儿说:“切,也就是个搔首弄姿的老女人罢了。不过她那张几乎没怎么变的脸实在是有些邪乎。估计啊,她泡澡的水里加的都是防腐剂。”

    于思翔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这一笑便牵引得伤口开始剧烈疼痛,他哎呦了几声,对几个兄弟说:“都散了吧散了吧,让我好好歇会儿。”

    等几个人出了房门以后,没什么精神的于思翔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耳边的电话铃声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自言自语:“准是南烛那家伙要来兴师问罪。”

    电话就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他忍着疼侧了下身子,笨拙地伸了半天手才终于接了电话。

    “喂,哪位?”

    “是我,南烛。你明明告诉我取消了在深巷咖啡馆的会面,怎么又让刀疤脸过去了?你该不会故意让他当诱饵,好引出维安局的人吧?”电话那头的人果然语气不悦地质问着于思翔。

    于思翔不想和南烛绕圈子,他知道那种敷衍了事的话也糊弄不了南烛,只得坦白说:“我确实是那么打算的,怎么,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流里流气又不长脑子的人吗?还会吝惜刀疤脸的命?”

    “我不想让人白白送死。”

    于思翔笑着说:“南烛,你何时那么心软了?他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小喽啰,鬼目先生连有没有他这个人都不知道,你我又何须在意他的生死。咱们可是要做大事的人,畏手畏脚的,可不像你我的风格。”

    “可惜你这次打错了如意算盘,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谈什么做大事?何况在鬼目先生的眼里,咱们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喽啰,今日你把刀疤脸视为蝼蚁,明日咱们可能就被六月雪、隐礼机等人当成可随意弃之的棋子。咱们都是命不由己的人,该互相照应才是。”

    “知道了兄弟,你放心,我再怎么心狠手辣,也绝不会背弃你。我这条命,可是你和红头翁给的。”于思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多了几分真挚。

    南烛再次苦口婆心地劝道:“贯众,听我一句劝,万事小心,保命要紧。你有没有想过,红头翁为何愿意费心救你又在鬼目面前力保你?你俩何时有那么深的交情了?也许你之于红头翁,就如同刀疤脸之于你。你以为手持棋子的是你,其实你就身在棋局之中。”

    什么棋子棋局的,于思翔听了头就大,估计他身边的这些人里,也就老曹那种偶尔爱装深沉的人能和这个南烛说到一起去。不过南烛救了他的命,又表示出关心他安危的意思,他总不能此时对他冷言冷语。

    于思翔说道:“最受不了你们这些文化人说话,我这大老粗听不明白。不过,我会多加小心的。我是鬼门关那走过一遭的人,比谁都爱惜自己这条命。”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好好休息吧。”南烛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无奈。

第106章 重聚() 
结束了通话的于思翔把电话摔在了一边,身上的伤口再次让他疼得龇牙咧嘴。“以为救了我一命,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了吗?还敢教训老子!要不是看今后还用得着你,我可懒得理你。”

    于思翔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心怀感激和顾念旧情的人,他之所以和那么多人称兄道弟,也是为了给自己铺路,指望着人家能助他一臂之力甚至为他卖命。

    他摸着自己仍隐隐作痛的伤口,自言自语着:“红头翁啊红头翁,我为了追随你,可是赌上了身家性命,你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

    琥珀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客房里依稀传来女子呜咽的声音,她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放下手中的零食袋子准备进屋去安慰一下对方。

    琥珀敲了几下门,说道:“左婧,我进来了哦。”

    左婧正坐在床上擦眼泪,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冬冬乖乖地坐在她身边托着腮帮子,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流泪的母亲。

    “冬冬还在这里呢,看你哭成这个样子,他会难过的。”

    “他哪里懂得难过?”左婧瞥了一眼冬冬,手指紧紧攥着卫生纸,又说道:“这个岁数的孩子,也就关心吃喝和玩具而已。”

    “瞧你说的,咱们冬冬那么乖,肯定会关心妈妈的对不对?”琥珀看着冬冬旁边那些没被动过的零食,说道:“不喜欢吃这些吗?那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让你苏巍舅舅给你买。”

    冬冬似乎有些怕琥珀,尽管她的个子不比他高多少。他盯着自己胖乎乎的手指,怯怯地说:“我不想吃东西。”

    “那你出去看会儿电视好不好?我留在这里,帮你哄哄你妈妈。”

    冬冬没有说话,他掰着手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间。

    左婧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琥珀面前,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求你给我说句实话,我的父亲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你别这样,你先起来。”琥珀连忙去扶她。

    左婧迟迟不肯起来,哭着说道:“我知道他罪不可恕,但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的,他原来很老实本分。他一定是被恶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啊。琥珀,你帮我去求求情好不好?”

    琥珀一贯不会劝慰人,看着哭得声音都嘶哑了的左婧,她只觉得头疼,脑袋上的青筋似乎都在跳个不停。

    左名扬是ICV的成员,他加害苏母,又险些威胁到苏巍和柳未珂的性命,实在是心狠手辣。想起这样一个人,琥珀直恨得牙痒痒,哪里会想为他求情。

    要不是因为苏巍这个没脑子的痴情种,琥珀也不会暗中寻找左婧的下落,并把她带回家保护起来。现在倒好,又轮到这个左婧给自己出难题了。

    琥珀说道:“维安局不是一个可以给罪犯讲人情的地方,现在对左名扬还有你那个双胞胎姐妹的调查还在进行中,我们会根据他们的罪行秉公处理的。”

    左婧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她双目无神地盯着地板,肩膀微微耸动,泪珠不断地落了下来。“我的那个妹妹,左姝,她怎么样了?”

    “人现在没什么事,但是心已经黑了。她可是在维安局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没想到你那么温和谦恭的人,会有个那样暴戾残忍的妹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印象里的她,一直都很乖巧。我小的时候,左姝突然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妈妈就独自带她去治病,结果两个人都杳无音信了。那段时间,我爸也变得很奇怪,从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变成了暴躁易怒的酒鬼。可是后来他渐渐又恢复如常,虽然有时行踪不定,神神秘秘的,但是好在脾气不再那么古怪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还带着我重组了家庭,我们当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我还以为生活终于又能恢复平静了。”

    “谁知道你爸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把苏巍和他妈妈都算计了进去。”琥珀停顿了一下,盯着左婧那张极度悲伤的脸,缓缓开口:“左婧,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至亲,都是ICV的人。你这些年来,真的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吗?”

    “我知道你会怀疑我,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做了那么多错事,我真的是被蒙在鼓里的。我可以拿我的命,甚至我儿子的性命起誓,我原来真的不知道他们加入了那种可怕的组织。”

    琥珀看着信誓旦旦的左婧,叹了口气说:“就算我信你,维安局的其他人可未必信你。你好自为之,左名扬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别让苏巍为难,也别让自己惹祸上身。好好地守着你的儿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

    “苏巍他,是不是在记恨我?他也在怀疑我对吧?”她还不等琥珀回答,就自嘲般笑了笑说:“就算他相信我是清白的,恐怕也不想再见我了,毕竟,我的父亲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是他这人比较缺根筋,一心求我找到你,他不仅相信你,此刻还正飞奔着过来看望你。左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欺骗苏巍那个家伙。我是知道他的,你说什么,他必定信什么。”琥珀无奈地笑了笑。

    左婧的眼眶一瞬间又盈满了泪水,她感激又歉疚地流着泪,说不出一句话。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琥珀说道:“估计来的人就是他。”她打开客房的门,却被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的冬冬吓了一跳。冬冬晃着手里的遥控器说:“我想看动画片,可是我不会换台。”

    琥珀摸着他的头说:“等一下好不好,我先去给你苏巍舅舅开门。”

    冬冬乖乖地点了点头,咧嘴一笑,然后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琥珀的后面。

    “舅舅!”看到门外的苏巍的时候,冬冬蹦哒着冲进他的怀里,险些把矮小的琥珀撞到一边去。

    “冬冬啊,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苏巍温和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冬冬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他纠结地说道:“我过得挺好的,但是妈妈过得不好,她总是哭啊哭。”

    左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她局促不安地站在琥珀身后,脸上挤出了僵硬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温热的泪水。

第107章 乞丐() 
苏巍和左婧相顾无言,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很是压抑。过了一会儿,苏巍才缓缓说道:“不怪你,这不怪你。”

    这句话使得左婧禁不住哭出声来,她捂住自己的脸,泪水再度潸然而下。冬冬依偎在她身边,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为什么哭?你别哭好不好?”

    左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背过身去,安静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苏巍望着她的背影说:“你最近尽量不要出门,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等这阵子风头过了,我再给你安排新的住处和工作。你不要想太多,保护好你自己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左婧哽咽着点了点头,她不敢再看苏巍的眼睛,也无颜多问一句她父亲的近况。冬冬在一边忽闪着大眼睛望着她,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

    左婧心烦意乱,她蓦地甩开冬冬的手,快步走回卧室。

    琥珀知道左名扬的事情会成为这二人共同的心结,她不知从何劝慰,只好对站在身边闷声不响的苏巍说:“吃过饭了没?我最近新学了几个菜,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苏巍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还是让魏中宇当你的试验品吧。你当年做的苦瓜炒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他方才沉重的表情转瞬间就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琥珀知道,他就是一个不管心里多敏感,都会表现得无比洒脱的家伙。

    苏巍走到冬冬身边,蹲下身来说:“舅舅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听妈妈和琥珀阿姨的话哦。”

    冬冬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一边点着头说:“好,冬冬乖乖的。”

    客房里的左婧倚靠着房门,静静听着外面苏巍的声音,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又连忙跑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泪眼朦胧地看着苏巍一点点远去的身影。

    短信铃声突然响起,左婧手指颤抖着点开那一条未读短信,左手紧紧攥了起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最好早做打算。”

    她无助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失魂落魄地靠着墙壁蹲了下来。眼前的路太难走了,她到底该作何选择?

    ******

    此时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徘徊在街道上,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杯子。他摇晃着杯子,里面的几枚硬币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用喑哑的声音对过往的行人说着:“行行好,行行好吧!”

    一个路过的年轻女孩儿看了眼瘦骨嶙峋的他,怜悯地往他的杯子里放了几张纸币。乞丐弓着腰说着“谢谢”,如获至宝似的数着杯子里的钱币。

    他看着不远处的包子铺咽了下口水,今天的晚饭总算有了着落。排队的人大约有七八个,他小心翼翼地站在了队伍的最后,低着头回避着周围嫌弃的目光。

    排在他前面的衣着光鲜的靓丽女子几乎是本能地向前靠了靠,唯恐他脏兮兮的衣服蹭到了自己。过了大约半分钟,似乎是被这个乞丐身上的臭味折磨得忍无可忍,她回头翻了个白眼,然后拎着她价格不菲的包走远了。

    乞丐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不语地将脖子缩了缩,似乎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就可以让周围的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他的衣服单薄破旧,不少地方都破了洞,露出他皴裂的皮肤。清冷的夜风一吹,就好像直接刮过了他的骨头,冻得他瑟瑟发抖,每处关节似乎都在疼痛。

    终于轮到了他的顺序,卖包子的大妈脸色不怎么好看。因为他的“光临”,队伍早早地就没了增长的趋势,没人想排在脏兮兮的乞丐后面。

    看着寒酸狼狈的乞丐,大妈也于心不忍,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是劝道:“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干嘛非要乞讨呢?趁早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吧,活出个人样来,别走到哪里都要遭人嫌弃。挣来的粮食可比靠别人施舍来的强。一辈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过活。”

    隐藏在油腻脏乱到打了结的胡须和长发下面的,确实是一张较为年轻的脸。虽然可能因为这段艰难的时日而添了几分沧桑,但仍可以判断出这个乞丐的年纪不会超过四十岁。

    乞丐听了卖包子的大妈的话,似乎是哽咽了。他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用脏兮兮的手背揉着眼睛,紧接着捧着热乎乎的包子离开了。

    他蹲在墙角里咀嚼着包子,这个姿势让他双腿发麻,可是地上的雨水还没有干,他没办法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已经这样寒酸卑微地过了多久了呢,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是尽头?他大口大口吞着包子,噎得胸口发闷,泪水一点点顺着他灰黄的面孔落了下来。

    今天,他要再回一次家,无论如何也要拿到些积蓄或者生活用品。不知道那些可怕的人会不会还守在他的家门口,如果他们非要把自己逼向绝路,那他也只好铤而走险了。

    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要活着,要有颜面地活着。

    这位年轻的乞丐从口袋里翻出所剩无几的零钱,向公交车站走去。

    一个小时以后,他终于到了昔日的居所附近,却在周围徘徊良久,不敢轻易靠近。他极其谨慎地弓着腰,观察着周围的情形,稍有动静便吓得用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他才确信附近没有危险人物。他惴惴不安地走到了一栋别墅门口,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

    他动作极轻缓地打开了房门,身子微微向后侧,似乎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他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看着屋内的状况。与他料想的不同的是,他原以为家里会变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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