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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身边的王嬷嬷唤道:“姑娘,行三拜吧。”
三拜?
没人和她说过这事儿啊,年春妮甚至不知道这三拜是哪三拜,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丫头,家无父母,拜我们就是了。”越疏狂咳了一声,向年春妮使了个眼色。
年春妮瞥了王妃一眼,冲着越疏狂轻轻点头。
行过三拜,这边算是礼成了。
颜疏青上前将年春妮拉起来:“春妮,从今日起,你便是大姑娘了,切不可再如从前那般任性妄为了。”
年春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我以前很任性吗?”
“难道你不任性吗?”越疏狂皱眉:“我给你的信你难道没收到吗?”
“切勿焦躁?”年春妮问,“可是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啊,师父你不知道我当时……”
“便是天塌下来了,我也能救你出来。这次你自己说,若不是恰好被孟三碰上你了,你能安然无恙地到中京来?即便你来了,你能找得到我们吗?”越疏狂阴着脸问她。
年春妮低下头去。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确这次能够好好地到达中京,的确是多亏了孟三了。可是,若没有孟三,年春妮就不信自己到不了。
颜疏青叹了口气,抚上年春妮的发顶:“春妮,师父们在中京同一些权贵周旋,你从不了解这些事情,带你来,是怕你闯祸,更是怕你过的不自在。并不是所有京中权贵。都如同孟三这般不找边际,师父们手上的事也不过这一两日就结束了,原本是打算结束这边的事情之后。就去接你……春妮,同师父说说,在归家客栈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非走不可?那青络即便是去了木山书院知道了什么,你也能应付的是不是?”
送走王妃刚进院子的孟三凑了过来问颜疏青:“哎,你刚才那句话是骂我啊还是夸我啊?”
颜疏青皱眉:“孟三。我再问春妮事情,你别插嘴。”
“哎我这不是也是为了……”
“孟三。”越疏狂喊了他一声:“我这几日新配了几味药,你要不要啊?若是要,就跟我走。”
颜疏青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才又问年春妮:“你可是又遇上什么人了?”
年春妮点了点头:“是莫归和绿穗。”
“莫归?”颜疏青皱眉,似乎一时之间想不起这是谁。
“清泉镇苏家莫归。”年春妮提醒。
“苏莫归啊。”颜疏青叹了口气。“之前在清泉镇的时候倒是有过几次交道,唔……春妮怎么会和这人有关系呢?你得罪过他?”
年春妮脸色一红,讪讪道:“小时候一起玩来着。然后他家的妾室看我不顺眼。”
“……”颜疏青好笑地看着年春妮,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和人家有一腿所以人家妾室才看你不顺眼吧?”
“颜师父你怎么也这么没正经了!”年春妮红着脸抬起头瞪了颜疏青一眼。
颜疏青笑了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不过是感情纠葛,怎么就能逼得你不得不走了呢?”
年春妮感叹:“颜师父你是不了解他们,莫归若真的想对付什么人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而绿穗……我就是觉得没法子面对她。”
颜疏青叹了口气。点头道:“算了,知道不是别的什么事儿。为师也放心了,去喊你越师父过来吧,今日带你去街上逛一逛,后日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哪里?”年春妮怔了一下。
“普陀山。”
越疏狂他们出门的时候孟三还在一个劲儿地喊着他们住下,说什么院子大得很,又没有美娇娘,为什么就不能住下呢?一个人住着很寂寞啊。
越疏狂头也不回:“你去寻几个美娇娘不就好了吗?”
到了街上,越疏狂悠哉悠哉地在前面走着,年春妮和颜疏青在后面跟着,却不知道越疏狂到底要买些什么。
年春妮忍不住喊道:“越师父你这是往哪儿去啊?”
越疏狂站住,愁眉苦脸地转过身来,看着颜疏青:“怎么办啊师弟,一想到要回普陀山我这心里就发毛,我看着中京这街上我是什么都想搬回去啊!”
年春妮怔了怔,突然觉得普陀山似乎没有之前越疏狂说的那么仙境。
颜疏青却只是摇头道:“每年回去的时候你都这样,好在今年你也不必买什么,给春妮买几身衣裳就是了。”
“凭什么我什么也不买,要给丫头买啊?”越疏狂撇嘴。
“师兄!”颜疏青无奈的摇头,领着年春妮往成衣店去了。
越疏狂在后面顿了一顿,也跟着进了店。
颜疏青拿了一条红裙子,越疏狂就给扯下来:“不好看太艳了。”
颜疏青又给春妮找了一身月白长裙,越疏狂又给扯了下来:“不好看,太素了。”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拉了拉颜疏青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颜疏青笑着点头。
转身从成衣那儿找了一件青色长衣。越疏狂又一把扯了下来:“什么玩意儿,太难看……”
“给你的。”颜疏青憋着笑,淡淡地说。
越疏狂又赶紧把那件衣服扯了回来,在身上比量了比量,咧嘴笑道:“真好看。”
颜疏青和年春妮都白了他一眼,越疏狂又赶紧跟在两人后面:“丫头穿那两件衣服都挺好看的,咱们一起拿上好了,不用再挑了。”
颜疏青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而是又细心地为年春妮选了两身裙子。又去隔壁鞋履店买了两双鞋子。
“好了好了,咱们这出来一趟,也不能光给丫头买东西吧。”越疏狂在一旁皱着眉。
“……”年春妮无语。默默地低下头去。
颜疏青却是好笑地看了越疏狂一眼:“往常也没见你这般小气过。”
“我哪里小气了?我这是担心丫头不好意思了!”越疏狂推了推年春妮:“丫头,你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啊,为师来中京一趟能捞不少银子的。”
“呵。”颜疏青冷笑一声。
从街头逛到街尾,除了给年春妮买了几身衣服鞋子以外,颜疏青买的竟是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什么木头小人,什么风车还有几个糖人和一些珠子啊什么的。
“师父,这些是?”
颜疏青笑着同年春妮解释:“普陀山也有很多小孩子,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普陀山,但是有对外面的世界好奇,所以每年我们都会带些东西回去。”
“普陀山不是只有你们?”年春妮愈发好奇了些。
“自然不是只有我们的。”越疏狂笑道:“若是只有我们。我们的名声要靠什么人宣扬出来呢?”
“……”年春妮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到了傍晚,越疏狂将他们一路上买的大包小包的搬到了一家客栈里,颜疏青便带着年春妮去了一家酒楼。
一进引梅轩。孟三那张笑吟吟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怎么样?是不是看到我很吃惊啊?年丫头,我都说了我和你家师父那是过命的关系,他们这就要走了,我怎么能不来送一送行呢?”孟三冲着年春妮奸笑。
年春妮扯了扯嘴角,以示回应。
孟三撇嘴:“太不热情了!太不热情了!你师父怎么教的你?”
颜疏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对我们有意见?”
“……”孟三讪讪地笑了笑,安稳稳地坐到了座位上。突然又问:“越疏狂呢?”
“不想见你,回去歇着了。”颜疏青淡淡地说着,伸手倒酒。
“什么?”孟三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年春妮忍着笑,接过颜疏青手里的酒坛,给颜疏青倒满了酒又去给孟三倒。颜疏青看着眉尖一跳,最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什么都没有说。
孟三没有注意年春妮的动作,只是习惯性的伸手拿起杯子就往嘴里灌,“噗——”
年春妮愣了一下,转头看颜疏青。
“你奶奶的,你们师徒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滴酒不沾啊!谁给老子倒得酒啊!”孟三一边喊一边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年春妮,又转过头来冲着颜疏青吼:“这丫头不懂事你不会在一旁提点着些,老子这几日也没把你怎么样啊,也没把越疏狂怎么样啊,你不带这么玩我的吧?”
“哟,孟三这是怎么了?”此时踏进门的越疏狂看着暴跳的孟三一脸好奇,可是深究之下,眉眼之间却有藏不住的偷掖。
“一群没良心的!”孟三哆哆嗦嗦地指着越疏狂。
颜疏青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孟三,你能喝酒。”
“什么?”孟三不敢置信地看着颜疏青,“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能喝酒了。”
孟三的脸色突然一阵青一阵白,煞是好看。
家长里短卷 023:临别醉酒
“我真的能喝酒了?”孟三又问了一遍,看到颜疏青肯定的表情,孟三转头怒气冲冲地瞪着越疏狂:“老子地窖里的三十坛上好的女儿红啊,你给老子吐出来!”
“吐出来的还能是酒吗?”年春妮咂舌,“孟三原来你好这口?”
“……”孟三气红了脸,开始划拉桌子上的酒:“得得得,老子不请你们喝酒了,都别喝了。”
年春妮看着孟三孩子一般的行为,笑着摇了摇头,问颜疏青:“颜师父孟三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颜疏青端起酒杯掩着唇同年春妮道:“孟三之前日子过得太过于舒适,脚趾经常疼,又加上从前经常往那些阴湿的地方跑,师兄给他诊断之后,说是痛风,要他戒了酒。这孟三倒也是个遵医嘱的家伙,果真就滴酒不沾了。不过也亏了他那么听师兄的话,这病也不是好不了的病,年前师兄给他把脉的时候就已经没事了。但是师兄还是坑走了他那一地窖的酒……”
“师弟,我可不是坑来的。”越疏狂不乐意了:“我那是正大光明地讨来的好吗?”
“你那和抢差不了多少!”孟三瞪了越疏狂一眼。
年春妮摇头故作叹息:“哎,好在你们只有三个人,若是有三十个人岂不是要说出三十种法子来。”
孟三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了亏,坐在椅子上老实了一会儿,又凑到越疏狂跟前头,跟他商量:“越疏狂啊,你们这次会普陀山要带的东西挺多的吧?”
“还行,不用麻烦你送我们进去了。”越疏狂和颜疏青碰杯,喝的十分惬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这次带着年丫头,再加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比以往繁重吧,你看……”
“那三十坛酒不碍事的。”越疏狂冲着孟三笑了笑。
“……”孟三抽了抽嘴角,暴怒而起:“三十坛啊!越疏狂三十坛!!不是三坛两坛!你们就一辆破马车三个人,各种乱七八糟的药材,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尼玛你还要带三十坛酒!你知不知道你们回普陀山就要走十天啊!你是要累死你的马啊!”
“孟三,你似乎忘记了,我们的马是你送给我们的,所以就算累死了也不是我们的马。是你的马。”颜疏青云淡风轻地提醒孟三。
“好,我的马,那你们也太没良心了吧?不是说医者仁心吗?马的命就不是命了?你们就忍心……”
“我能插句嘴吗?”年春妮抬了抬手。打断孟三的话:“那个,我们一路上不急着赶路的话,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的马还能累死它吗?”
“当然不会了丫头,为师告诉你啊,这什么东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啊。都不会累死的,但是会不会得痛风就不好说了呢。”
“越疏狂!”孟三咬牙。
越疏狂风流一笑:“做什么?”
孟三踢开凳子就奔到了越疏狂身边,揪起了越疏狂的领子。这时候引梅轩的门被店小二推开,一盘盘令人食味大开的菜端了上来。孟三放开越疏狂就扑到了桌子上揽过一盘醋溜肥肠道:“我的!”
“……没人和你抢啊。”年春妮有些大开眼界地感叹。
“肥肠这种东西,其实就是猪大肠啊,孟三你知道猪大肠是什么吗?你知道猪大肠是用来排泄什么的吗?”越疏狂摸着下巴凑到孟三耳边。
“越疏狂你给老子闭嘴!”
话音一落。孟三又站起来将放在年春妮面前的一盘茄子圈了过去:“这个也是……”
话还没说完,年春妮也站了起来一把把盘子抢了过来:“我的!”
“什么你的?这是老子的老子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你结巴?”年春妮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筷子的茄子放进嘴里。
孟三看着年春妮的动作愣了一下。旋即将整盘茄子倒进了自己碗里:“你来抢啊!”
年春妮:“……”
颜疏青看不下去了,一边摇头一边把后来上的几个菜推得离孟三远了些:“孟三,多大的人了,你丢不丢人?”
“哼。”孟三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一盘醋溜肥肠和……一碗茄子满脸满足。
“原来他喜欢吃这个啊?”年春妮叹气:“早知道你只喜欢吃这两样的话。我就不和你抢那一筷子的茄子了。看你可怜的……”
孟三又要发火,被越疏狂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好好吃你的饭。”
吃顿饭也能吃得这般的鸡飞狗跳。还是中京贵族,年春妮一顿饭下来,觉得自己三观碎的一片一片又一片是怎么粘都粘不起来了。
因为自己及笄了,孟三说什么也要让年春妮喝一杯,当然,缘由是因为他实在是喝大发了,被颜疏青轻轻一推就倒在了桌子底下。越疏狂看着孟三的怂样自个儿嘿嘿的笑着,笑着笑着也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剩下还算清醒的颜疏青和一直清醒却希望自己不清醒的年春妮默默相觑,好在这家酒楼规模比较大,颜疏青保持着最后的清醒跟年春妮说:“找店小二要三间上房,把我们都抗进去。”
年春妮点头,刚走出引梅轩,身后就传来“咚”的一声,年春妮回头,果然看到颜疏青一头栽倒了桌子上。
无奈的摇头去喊了店家要了三间上房,一边往引梅轩走的时候,年春妮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要了三间房,自己要去哪儿啊!
“店家,再来一间房!”
“哎哟姑娘真是不巧,我们这儿啊就剩下三间房了,您刚才怎么不说呢?您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人要了房了。”店家一脸为难地说着。
年春妮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那扶着越疏狂和颜疏青的人喊道:“小哥啊,把那俩人放到一个屋子里去!”
扶着越疏狂的人顿了顿,看了年春妮一眼道:“姑娘,咱们这儿的床有些……”
“没事没事。放一起就成了!不然我没地儿歇着了啊。”年春妮摆了摆手:“反正他们都是男人能出什么事儿嘛!”
那店家看着年春妮的神色,冲着小二道:“这位姑娘说的是,反正都是男子住在一起也没什么打紧的,咱们的床是窄了些,科也不至于这两个人也睡不下啊,大不了贴得近一些就是了。”
年春妮一直点头,直到回了房间熄了灯躺到床上,年春妮才想到一个顶重要的事儿。
那俩人都喝了酒,又不是神智特别不清的,这黑灯瞎火干柴烈火……
年春妮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二日,年春妮睁着有些发黑的眼圈默默地坐在楼下喝着茶等着那三个人酒醒。
孟三第一个下来,看到年春妮的黑眼圈就乐了:“哟。年丫头这是照顾了我们一晚上?”
年春妮扯了扯嘴角:“你还真会想。”
“诶?那是什么?话说你家那两个师父呢?”孟三撩了撩头发,一屁股坐到年春妮旁边,伸手拉茶壶。
年春妮看了两眼孟三还有些发抖的手,赶紧在他之前提起茶壶给他倒了茶,眼睛往楼上的某间房瞥了一眼。
孟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色瞬间变了变,他往年春妮身边靠了靠,压死了嗓音问她:“你把那俩人弄一个屋去了?”
“房间不够,难不成把你和他们弄到一个屋去?”年春妮叹了口气。
“嘿嘿……那也是。”孟三笑了两声,怎么听着怎么猥琐。
年春妮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孟三这才消停。
可是也不过喝了一盏茶的工夫。孟三就又凑了过来:“年丫头啊……”
“干嘛?别一脸拉屎拉不出来的样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年春妮不耐烦地白了他好几眼。
“……”孟三颤抖地伸出手指着年春妮,一脸悲哀:“年丫头。你可是个丫头啊,你说胡怎么……怎么这么粗俗呢?你师父怎么教的你?你爹娘怎么教的你?你的亲朋好友怎么教的你?”
“你还有完没完了?有这唱戏的工夫还不如上去看看我师父他们起身了没!”
“我可不敢!”孟三摇了摇头,“就越疏狂那厮,惹急了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年丫头啊,你可得想好啊。你真要跟着这俩人去普陀山啊,这以后万一越疏狂生了你什么气。你可连跑也没得跑,要不要孟三爷跟着你们一起去啊?”
年春妮斜睨了孟三一眼,笑道:“我觉得越师父不会生我什么气,但是你去了,你要是跟颜师父走的近那么一两步,我可是连给你求情的工夫都没有哦,还有,其实你舍不得的是你那酒吧?”
“你这个丫头真是没良心,我可是好心好意为你打算的,你要知道从中京去普陀山就要十多天呢十多天啊小丫头,到时候你带着不高兴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十多天吗?”年春妮念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间竟是一片落寞。
孟三在一旁看的惊奇,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年丫头你居然也会这么悲天悯人的神色?哎哟,你是年丫头吗?不是撞邪了吧?”
“我看你还真闲!”越疏狂清冷中伴着慵懒的笑意的声音适时出现。
年春妮回神,看向越疏狂,一身月白长袍妥帖地穿在身上,显得长身玉立,他的身后,颜疏青亦是一身同样的衣着,竖着玉冠,一脸温润地站着。年春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脸红……
颜疏青看着年春妮的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这是我和师兄入门时便穿得衣袍,这是普陀山医门的象征。”
年春妮咕哝:“我又没多想,你解释什么啊。”
越疏狂却没有管太多,只是缓缓踏步而下,走到年春妮身边轻轻道:“丫头,我们这次行程会途径青华山,你可想去看什么人?”
家长里短卷 024:路经书院
还有一月便是府试,此时,若说还想见什么人,是有的。
毕竟,年家杰是她的弟弟,是她在这个世界,倾心保护过的弟弟,真心疼爱着的弟弟。
若是不去,未免太冷情了些,可是若是去,又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行迹……
第二日一早,越疏狂就套好了马车,来喊年春妮出门,却看到年春妮还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越疏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年春妮的肩膀,示意她快些跟上。
年春妮叹了口气,跟着越疏狂出门,看了一眼那巨大的马车,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