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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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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夫人按照我开的方子服用半月,定然会没有任何影响。”许沛萱似乎对此已经司空见惯,左手腕被苏礼用力捏得一圈红印,却没有缩手或是挣脱,声音也依旧稳定,带着一种让人心平气和的力量。

苏礼察觉出自己的失态,放开许沛萱的手腕,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

“情总关心乃是人之常情,夫人没什么值得道歉的,若是没有其他事,请容我下去开方子。”许沛萱依旧是淡定地起身。

锦之忙上前引着她到外面桌上开方子,而苏禅直等到她们出门,才抬手挥退了屋内所有人,扭头问苏礼:“你觉得是谁要害你和孩子?”

苏礼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颤,除了逃脱大难的心有余悸,还有的是对苏禅举动的难以置信,若不是看到那熟悉的容颜,听到她丝毫未变的嗓音,苏礼简直都要以为自己面前的苏禅是别人假扮的。

以往那么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女孩儿,即便是进入天下最阴暗复杂的皇宫,也不应该会变得如此迅速和彻底,甚是达到了一种犀利的境界。

第二百八十三章 侯门内的奸

沈卓新被家里急忙叫回来,却并没有先去跟老太爷和姨奶奶请安,而是等到傍晚时分,借着对家里的熟悉,从最破败的东南角翻墙而入,果然落地后私下悄无一人。他趁着暮色快步走到三房的后门处,抬手先轻叩两下,停顿片刻又重叩三下。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但却没直接开门,而是在门上三重两轻地叩了五下,沈卓新见暗号对上了,就压低声音道:“是我”

门后传来门闩落地的声音,而后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沈卓新闪身进门,展臂一勾就把门口之人揽进怀里,反手关上木门,先在唇上狠狠地吻下去,直到对方被吻得气息紊乱、浑身酥软才放开唇瓣,手却还在腰间流连揉捏。

那人如猫儿似的娇哼一声,撒娇地说:“二老爷一回来就会欺负奴婢。”

沈卓新闻言脸上露出坏笑,凑到她耳边吹着气道:“上次回来谁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求老爷我使劲儿‘欺负’的?”

那女子嘤咛一声,整个人都缩进沈卓新的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娇嗔道:“二老爷您真是坏死了”

沈卓新在军营中根本碰不到女人,被她这一撩拨登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只觉得身下一硬手就已经驾轻就熟地摸进对方的衣襟内,嘴也没闲着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含混不清地说:“念桃……你个小妖精,老爷一见到你就……就想狠狠地‘欺负’你……”

念桃在他的**下也喘气连连,但好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记得自己来应门的任务,伸手想要推开沈卓新,喘着粗气道:“二老爷,太太说若是您回来了,就直接领您进去……太、太太在里屋等您呢……”

“老爷我先办了你再说别的”沈卓新如今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念桃说什么,手早已经滑进裙底,小指一勾裤带就顺从地解开,而念桃身下泥泞不堪地幽径就落在他粗厚灼|热的掌中。

念桃本还想再说什么,但随着他手指毫不怜惜地贯入,到唇边的话就全化作一声压抑地呻|吟。

沈卓新熟门熟路地将念桃抱进后门旁早就废弃的门房,连脱衣服都顾不得,把念桃抛在硬木桌上,自己扯开裤带就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念桃的求饶和痛苦的呻|吟,只自顾自地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欲|望。

虽说念桃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但身在侯府,三老爷又是个古板沉闷的人,平时在她房里留宿的机会少之又少,哪里受得了沈卓新这般久旱逢甘雨的伐挞,很快就溃不成军,最后更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被动地随着他的冲击而抖动着身子。

沈卓新发泄完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才好整以暇地从念桃身上起来,甚至顺手扯过她的衬裙将“枪”擦拭干净,整理好衣服,在念桃胸前一捏道:“你个小妖精,老爷先进去了,你自己收拾赶紧偷偷溜回去,免得被她发现又要罚你。”说罢就扬长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三房的后院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厢房内亮着灯火。沈卓新径直朝那屋子摸去,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随即响起个慵懒的声音:“你个死鬼,还知道过来找我?”

沈卓新笑着转过纱橱,手刚摸到床边,就被一只白皙的手“啪”地打开,纱幔内传来满是酸意的声音:“刚跟丫头疯癫过,脏手别来碰我。”

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醋意,沈卓新还是笑着坐到床边道:“我这不是在军里熬得久了,怕伤着你才显找个丫头泄火嘛你都快把我想死了,弟妹”

三太太听到他这会儿竟叫了声“弟妹”,气得伸手就要拧他,还没等捏实,就已经被人猛力一扯,落在个灼热宽厚的怀里。她登时就把刚才的恼火都抛到脑后,用自己的手脚将面前的男人死死缠住,嘴里埋怨道:“你个死鬼也不知多回来几次,真真儿是把人想死了”

二人如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也不知抵死缠绵了几次,才放缓了互相索求地节奏,三太太窝在沈卓新的怀里,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回我差事被我办砸了,那苏礼的孩子暂时没事,反倒把姨奶奶身旁的眼线给搭进去了”

沈卓新轻吻她的额头安慰道:“没事,姨奶奶叫我回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事,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边境那边我已经布置好了,只要沈青昊没法回来,大嫂如今也卧床不起,就剩苏礼那个小丫头片子,即便让她生个儿子出来,她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三太太却还是有些担忧地说:“苏礼一个人虽然不足为惧,但是她爹如今是兵部尚书,她二哥又很得皇上青眼,也不得不顾忌啊”

“如今朝局大部分还掌握在太后手里,皇上即便是对谁宠信有加,也没办法给他实际的权势,不过就是个虚无的光环罢了,而且不管是太后还是皇上,都不会放任兵部尚书跟将门虎子关系过于密切,他们要的是制衡和平衡,而不是紧密地抱团,所以如果苏礼想要依靠娘家让自己儿子上位,那么根本都不用咱们动手,就会有人给她教训吃了。”

三太太眼中带着仰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有一种狂傲和自信的光芒,强烈地让人有些不敢逼视,但正是这种自己男人身上所没有的傲气和光芒,让她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一只扑火的飞蛾,只为了能在这个宽厚的胸膛中汲取一些温暖。

她痴迷地抬手,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描画着他的眉眼轮廓,声音如梦如幻地说:“你是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公爹当初为何都没有看到你散发出的光芒,宁可栽培沈青昊那个毛头小子,也不肯将欣赏的目光投到你的身上,不过我相信,你根本用不着他给你的赏识,你自己本身就是强者,你一定会成功的”

望着面前这个从灵魂深处仰视自己的女人,沈卓新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更加热烈的吻和疯狂的冲刺,彻底从身心上征服了这个娇美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七夕夜的两地分隔

晚上苏礼沐浴后,靠在床头的柱子上发呆,算日子沈青昊已经走了一个月,连苏祈那么大咧咧的人都知道给思小朵写信,可他怎么连只字片语都没有传回来,而看苏祈的信上半句话没提到沈青昊,似乎他们二人已经不在一处,更让她觉得心里没底。

正在心里反复煎熬着,只见半夏抱着今个儿刚晒过的薄被进屋,看到她鬓角别着的并蒂花,才忽然想起今个儿是七夕,因为胎相不稳,准备了好几日的七夕比巧就这么慌乱乱地被自己给忘了,思小朵也早就回家去了,满院子的丫头怕是都失望得紧。

想到这儿,苏礼问道:“半夏,七巧节的物件你们都备好了吧?正好是晚上,咱们把院子拾掇出来,摆些个圆桌,一起吃巧果子比穿针,然后让那些丫头们去抓喜蛛,明早谁的喜蛛吐丝最多,我赏个赤金的簪子”

半夏的眸子猛地一亮,将手上的被子直接丢到身旁的榻上,转身就跑出去传话儿,只听得院子里登时就传来叽叽喳喳地欢呼声,随后就是杂乱忙碌的脚步声。也就过了两炷香还不到的时间,半夏就招呼两个婆子进屋,将苏礼放在藤椅上抬出去看热闹。

初七的上弦月虽然不甚明亮,但柔和的光芒撒在花园中,与黄晕的灯光相辉映,却也别有一番韵致。苏礼面前摆着个圆形的小几,下头则都是丫头们从各自房中搬出的桌子,或圆或方,有的高有的低,上投都摆着各式各样的巧果子,还有时令的瓜果,更有人在看到苏礼默许的笑容之后,搬出自己酿的梨花酒、果子酒。

锦之自然是不敢再给苏礼胡乱吃什么东西,在小几上摆着的,都是芷莲亲自选料又亲手做的,做好后的巧果子又挑拣出形状完整、颜色亮丽地才呈上来。

苏礼瞧着新奇,拈起一个细瞧,那乞巧果子其实就是面食,大多是用面粉或是糯米粉做原料,南边儿多用面粉用熬好的糖浆和匀,再揉进去芝麻、碎核桃仁等坚果事物,用模子做出各种形状,最后在油锅中炸熟定型。而北方的巧果子则是用面粉做成,用糖水将面和匀,揉得软硬适中,在里面填塞各种馅料,用压模压好形状,用各色糖浆在上面涂抹颜色,最后上屉蒸熟。

所以在苏礼面前的巧果子一盘是油炸的,另一盘是蒸出来的,大多都做成花朵或是鱼之类的形状,而不管是南北,有两种形状的巧果子是必不可少的,其一是捏成笑脸形状,唤作“笑靥儿”,代表牛郎织女相会的喜悦。另一种是捏成梭形,代表织女织布的梭子,也是勤劳的象征。

虽然有白天那么不愉快的插曲,但是看着苏礼坐在上头微笑的模样,所有的丫头们还是抛开一切烦恼,互相比着针线、厨艺,毕竟这是一年才一次的节日,更有些年长些的丫头,在月下默默地向织女诉说着心事。

苏礼也仰头看着带着光晕的月亮,心里默默地想,不知道远在前线的沈青昊,现在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看着月亮,在心里思念和牵挂着家里。

沈青昊此时的确是在月下,但他没有时间望月思乡,正在营地外围的角落处跟卫柳低语,而二人的谈话慢慢从窃窃私语变得火花四射。

“这密令到底是什么回事?”沈青昊眼中寒光四射,竟是比月光还让人无法逼视。

“这是宫里传来的密令,你亲手验看的密封,亲手打开看的,我连里面写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我吼什么啊”卫柳气急败坏地叫,“你要是有疑问就拿着密令进京问圣上去,跟我逞什么威风”

沈青昊捏着密令的手微微颤抖,将密令狠狠地攥做一团,呼吸粗重而杂乱,胸膛不住地欺负,连眼睛中都显出血丝,一看就是在做极其激烈地心理斗争。

卫柳虽然知道自己没权限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地问:“这……这密令到底说的什么?”

“没什么”沈青昊此时已经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沉声问,“我家里一切可好?”

“嗯,京里一切都很平静,你就放心吧”卫柳轻松地说,“不管是苏家还是沈家都是高门大户,苏礼在家安安稳稳地养胎,能出什么事情,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她最大的照顾了”

沈青昊斜眼看看卫柳,撇嘴道:“你这丫头片子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倒真是稀奇”

“你别小看人行不行?”卫柳闻言又气鼓鼓地说,“就不能跟你好好说话,每次都能把人气死”

沈青昊收敛起面上的表情,沉着脸将密令揣进怀里道:“你回去复命吧,我会依令行事的”说罢犹豫片刻,从身后拎出个小包袱递给卫柳道,“劳烦你把这个带回京交给苏礼,就说我在这边一切安好,跟着主帅在后方坐镇,连跟敌军交手的机会都没有,让她不用牵挂,有劳”

卫柳闻言后也收起孩子气的表情,双手接过小包袱,郑重其事地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东西和话带回给她的”

卫柳怔怔地捧着包袱站在原地,望着沈青昊大踏步地朝营地方向走去,她的眼中突然蓄满了泪水,似乎不忍再看,抬袖胡乱擦去泪水,转身正要离开,没成想却直接撞到一个人的胸膛,将鼻子撞得酸痛不堪,但顾不得呼痛反手已经拔剑在手握。

“拔什么剑啊,若是敌人你早就死了”熟悉的声音赫然出自卫柏之口。

“哥,你想把我吓死啊”卫柳抬手抚胸,“干嘛悄无声息地站在人家后面,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

“心软了?”卫柏没应她的问话,而是没头没脑地问了这样一句。

卫柳的神色登时黯淡下去,垂头半晌才道:“我知道轻重的”

“那样最好”卫柏说着将手伸到她面前。

看着他伸到面前的手,卫柳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包袱,用力到身子都有些轻微的摇晃,但看着那悬在半空中问稳如磐石的手,她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看着他将包袱翻看检查了半天,都是些木头雕刻的玩意儿,没有任何旁的东西,才接住他丢回来的包袱,看着他快步离开,随着夜风传来一句:“回京后把包裹放在沈家门房即可,不要去见苏礼”

第二百八十五章 胃口不错

“半夏,再给我盛半碗粥。”苏礼吃完一小碗鸡丝粥觉得似乎还没太填满肚子,抬手又朝半夏吩咐道。

半夏眉开眼笑地接过碗又盛上大半碗,站在一旁看着苏礼吃得香甜,那模样比自己吃到还要心满意足,眼见着苏礼不但将粥喝得干净,还又拈了个芝麻豆沙团子丢进嘴里,更是忍不住一叠声地说:“阿弥陀佛,这许沛萱医女开的方子真是太灵验了,下回去庙里,奴婢定然给许医女供奉一盏长明灯,保佑她生生世世享不尽的福。”

“方子倒是的确觉得有效,我这两天的胃口当真好了不少,也很少再吐,只是总觉得困倦,恨不得总睡着才好。”苏礼嘴上正说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心道,虽说家里就自己很是随便,但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的,也是在不是什么好事,便招呼芷莲道,“芷莲,去把昱安和你弟弟都叫来,我考考他们功课。”

不多时,严昱安和韩玉松就都拿着窗课本子进屋,上前见礼。

“见过表嫂”

“见过夫人”

“都坐,用不着紧张,我只是随便看看。”苏礼示意严昱安和韩玉松在下首坐定,“最近家里事情纷乱,我身子又不好,也有一阵子没顾上去看你俩,吃穿可都合心?婆子丫头没有没有偷奸耍滑的?先生讲书讲得可好?”

严昱安恭恭敬敬地答道:“回表嫂,吃穿自然都是极好的,婆子丫头们在书雪姐姐的管束下都各司其职,先生讲书讲得极好,但算学却不甚擅长,教我自然是富富有余,但玉松脑子快,有时候先生解不出来的题他都能解出来……”他说到后面开始有些磕绊,最后干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说什么为止。

虽说苏礼没听到他后面哼唧了什么,但也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来韩玉松似乎是很有数学天分的人,如今家里先生的算学能力已经比不过他,而他自己想来是觉得本就矮人一头,更不敢提什么要求,所以严昱安没忍住帮他说了出来。

苏礼神色略有赞许地看着严昱安,当初就觉得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看来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因身份而对韩玉松歧视,甚至能够平等相待、为他人考虑,在他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也的确难得。她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就已经落在了韩玉松的身上。

韩玉松略有些涨红了脸,见苏礼看自己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道:“夫人不必劳神,我最近在书房找了些算术的书在看。”

“我又不吃人,你瞧你俩那么紧绷绷的做什么,汗都下来了。”苏礼微微摇头,“半夏去拧两条手巾来给他俩擦脸。”

见半夏挑帘子出去之后,苏礼才招呼:“你俩过来,到我跟前儿来。”

严昱安和韩玉松面面相觑,但还是很听话地站到榻前,眼睛全都盯着自己的脚尖儿看。

“你们两个抬头看我,下面的话我只说一回。”苏礼跟他俩目光相接之后,才缓缓地说,“我很少去看你们,更没有让你们每日跟我汇报课业,就是因为我想让你们能更轻松一些接受这个家,不会觉得有负担和压力,但是今天看来,你们两个的心态跟先前还是一样。我今个儿只有一句话给你们两个,人贵在有知恩图报之心,却不必自觉矮人三分。”

她说完这句话,也不管眼前的两个男孩儿有没有听明白,就接着又说:“我一直有想要教家里丫头和家丁识字的念头,但我也知道这是很难请到先生的,原先是想自己教,可是压根儿分身无术,所以我这两天寻思了一下,你俩敢不敢试试看?”

严昱安心里还在琢磨先前的那句话,猛地又听到这么个消息长大了嘴巴,半晌才呆呆地问:“表嫂让我们去教别人?”

“怎么?是不愿教下人们还是不敢?”苏礼歪头反问道。

“佛云众生平等,昱安自己受够了别人的白眼和鄙夷,自然不可能用这种眼神去看旁人,只是怕自己跟着先生学习时短,担不起如此重任,反倒耽误了旁人。”严昱安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表情很是认真地说。

“傻孩子”苏礼见他这副表情,一时间心里母爱泛滥,下意识地就抬手在他鼻尖轻轻一刮道,“你以为嫂子让你去给她们讲史还是讲文章啊?只是教她们识字写字罢了,你现在正还是学习的时候,对你自己也是一个促进和巩固,让韩玉松在一旁帮你把关,你就放心大胆地教就是了。至于韩玉松就教她们最简单的算术,只要能会看账记账就好。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可是没工钱给你们的。”

严昱安被苏礼突如其来的宠溺动作惊呆,白皙的小脸儿瞬间满布红晕,连苏礼后面说了什么话都只字未入耳。

韩玉松毕竟年纪比严昱安长了几岁,而且自幼在苏府做书童见识也多一些,很快就领会了苏礼的意思,她看自己跟严昱安都是一副畏首畏脚,对她感恩戴德的模样,觉得再这样下去反倒是耽误了他俩,所以才灵机一动想出这样的主意,让他们也对这个家有所贡献,就不会觉得是寄人篱下地吃白食。

想明白这些以后,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再看向苏礼的时候,心里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压力的感恩之情,而是打从心里的尊敬和感激,而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是,他的心态中少了低人一等的自卑和压抑,多了几分自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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