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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还在查,但绝对不会是苒苒。”
“为什么就绝对不会是她,她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你知道她护你,她对你好。她想独占你,想要你离开我。”
在听到安可馨的话时,秦沛笙的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竟然是,他倒真希望这一切是白苒苒做的,如果是起码还证明着她想挽留这段婚姻,而不是离婚离的如此坚决……
她明明是爱他的……
眼神深邃了几许,那抹沉默让安可馨莫名的惶恐。刚刚的咄咄相逼在瞬间软了下来……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以妻子的身份站在秦沛笙的身边,但是她真的不介意。秦沛笙疼她,宠她,只要她想要的,秦沛笙都会给她。她没有亲人的温暖了,是他给了她温暖。
他就是她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依恋着他。所以就算不能嫁给他,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当地下情人。
其实她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他心里爱的人是她就行。
有了她之后,秦沛笙就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虽然他的身份不能让她随意的去玩,但是如果真想,有很多方法可以杜绝记者追踪,可是阿笙一次都没有。
所以在知道阿笙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时候,她心里有着片刻的不舒服。但想着那是一场意外,她也就舒心了。后来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幸运的一次便怀了孕,更让阿笙不得不娶了她。在知道了阿笙娶了别人的时候,以前曾经说过不介意,但真正的面对时,还是难受了。
所以,她很任性的在那段时间经常弄小动作,只是想让心理平衡一点。
她有时候故意的,但故意之后又满是内疚。
但有时候又控制不住,温泉那天,她知道秦沛笙带着白苒苒去了,立刻赶了过去,装成意外偶遇。那晚她故意打电话给阿笙让阿笙下来,在阿笙一下来后便抱着他吻,似乎是想要留住他的心一般……
可是阿笙虽然如以往一样的吻着她,可是却只是吻着,就连她的挑|逗最后都被她拉下了小手。
。
那晚她哭的很厉害,而阿笙抱着她哄了一夜。
直到白苒苒真的怀疑了,安可馨才知道害怕。为了秦沛笙,她不得不找萧子宇,那个一直追着自己的男人。答应了他的求爱,而且还让他故意把两个人交往时间往前说一些,只是为了帮阿笙掩饰。
如他们预计的,白苒苒相信了。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快乐了。
她曾经以为,阿笙娶白苒苒只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本来就无法解决男人的需要。而且那个孩子那么重要,阿笙也不可能去碰她,可是当在白苒苒脖子上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安可馨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
她不知道阿笙是故意还是真的太累,每次打电话给暗号让他出来,他只是吻吻她,总是在激|情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一脸疲惫。她不忍心勉强他,心底却满是殇。
她一直很笃定,自己是阿笙唯一爱的女人。也笃定白苒苒最后也只不过是个豪门怨妇罢了。但在阿笙不再碰自己,只是温存的抱着自己。如以往一样温柔,却没有了激情的时候,她心里开始害怕了。
这一次的意外,更是让安可馨心不安,那种仿佛已经离秦沛笙越来越远的感觉……
她很害怕有一天会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分开吧!
“阿笙,你忘记了吗?你在医院握着我的手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你忘记了吗?”
安可馨见秦沛笙半天没有说话,伸手按下椅座,整个人趴到秦沛笙的身上,长发披散而下,罩在两个人身上,而安可馨含泪的眸子这样看着秦沛笙,满眼的痛楚。
“别哭。”
秦沛笙在听到安可馨那伤心的话时,心似被人撞了一下,回忆似潮水。脑中浮现出安可馨躺在医院里,惨白着小脸在知道自己以后都不能生育后,微笑着对他说:“阿笙,只要你没事就好。”
那么云淡风清,仿佛不能生孩子有多么不重要。
可是谁都知道,生育能力对一个女人来说的重要性。
他握着她的手,许下一生不离不弃的诺言。他不能娶她却能够护她一生周全……
一直挂着笑容的可馨,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默默的泪流满面。而秦沛笙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哭的压抑的安可馨,发誓会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
温柔的声音,那轻抚在她颊上的大手依然是熟悉的温度,安可馨泪眼朦胧的低下头,把自己的唇瓣贴上了秦沛笙的薄唇上。
上面沾染上了些许湿意让秦沛笙感觉到了一丝涩,愣然间便见安可馨已经吐出舌尖轻轻的扫过秦沛笙的薄唇,那淡淡的香味萦绕着。
一个浅浅的吻似乎撩拨着一些情潮,安可馨小手撑在一边,双颊含着晕红,看着秦沛笙,邀请般的昵喃道:“阿笙,今晚你到我家好吗?我给你做你爱吃的。”
“不了,等会要回趟老宅。”
不着痕迹的把安可馨推起,然后按起座椅,在安可馨开口前转过头温柔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安可馨脸上的羞涩红晕已经渐渐的隐去,目光看着秦沛笙那雕刻般的侧脸,心却一阵阵的惶然,很多东西刻在心口里,渐渐的淹没在心峰里。疼的让人窒息……
秦沛笙也未勉强,安可馨眼底黯然更甚……
以前他都会坚持送她回家的……
心被划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汩汩的在流着鲜血。
手放在车门之上,最后拉开门。脚步刚落下,车便已经开走,边一刻的缓和都没有,安可馨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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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的确需要回老宅,但却不需要耽搁那些时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渐渐的疏远了可馨,两个人之间也似乎渐渐的有了一层薄膜。
大多时候,看着她的小脸,那陪伴自己最初的脸。
她是他的初恋,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这些年来陪在自己身体,无怨无悔。
他说过会护她一辈子的周全,而也一直未曾食言过。
两个人曾经有过很浓烈的激|情,他也曾经很迷恋她的身体。
她为自己付出了很多,也退步了许多。更甚为了让他有新鲜感,更是不停的去学习,做个床|上也让人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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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激|情从什么时候开始淡去,是从遇见白苒苒,还是娶了白苒苒开始。一个孕妇,本可以有千万个借口不去碰触,单纯说男性的欲|望他的自制力还有可馨都可以为之解决。只是白苒苒的身体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在尝过一次后,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在靠近时便会有一种想要碰触的感觉……
身边的女人很多,很多想爬上他床心甘情愿勾|引他的女人。更有很多送上他床被赶走的,而可馨也是属于无怨无悔类型的。
他似乎第一次遇到像白苒苒这样的女子,两个人过了一夜后,她竟然没有缠着他威胁她,而是想要躲的远远的。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把两个人给扯在一起……
渐渐的她开始融入进他的生命里,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决定娶她的那一刻便没有想过要离婚,似乎就已经认定了这个女人会是未来自己的另一半。那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可以选择用其他方式解决的当下,他用了一个捆绑自己一生的方式。
直到此刻,他也未曾后悔过。
结婚以来,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她为了自己而做的,她无条件的信任。
他依然确定自己心里依然有可馨,只是在看到可馨的刚刚,他心中衍生的那个念头差点化为行动。
究竟何时开始,一切都已经开始变了,变成了一种不在他能掌控的局面里。
。
秦沛笙从秦家大宅离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着车到山顶,抽了两包烟,却还是没有理出一个头绪。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推开门时,迎接秦沛笙的便是一片黑暗。秦沛笙站在玄关口,莫名的愣在那里。
因为习惯所以不觉得,当一旦没有才渐渐发现,她曾经的体贴细心。那盏为了他晚归而留的客厅灯此时灭着,心口压抑的难受。
伸手打开灯,秦沛笙低头拿拖鞋,一眼便看到一双拖鞋孤单的躺在那里,而本来与那双拖鞋并排放着的拖鞋,象征着两个人的家此时这里就像是一个单身公寓一般……
穿上拖鞋,秦沛笙走进客厅里,放眼扫去,客厅里只剩下自己的东西。苒苒的东西本来不多,但是混合在他的东西里,便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站在客厅里,看向厨房,似乎能够看到白苒苒那隐隐的身影呈现在那里,在听到他开门后,会转过身对他盈盈一笑说道:“回来了。”
餐桌上放着菜,却已经是冷掉。那个会等在客厅沙发上为他热菜的人已经不在了,张姨早已经离开,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秦沛笙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在看到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时,腹中翻搅,有一种很饿的感觉。
迈步走到餐桌前,拿起碗,装了一碗还温热的饭,夹了一筷子菜。
他坐在自己平时会坐的位置上,在夹了一筷子菜后目光不由看向白苒苒坐的位置。每次吃饭的时候,白苒苒都会不停的给他夹菜,自从那次两个人用过同样的碗筷后,白苒苒也没有那些禁忌了。
每次夹菜给自己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是闪着亮亮的光芒,似在等待人夸奖的孩子一样。
回忆冲击,明明很饿,可是夹在筷子上的菜却停在嘴边,怎么也咽不下去,有些颓然的放下手中的碗,秦沛笙的眼底一片阴霾。
短短几个月,这里已经处处充满着了白苒苒的身影,不知不觉间,白苒苒这三个字已经融入了骨血当中。不去想不会知道她的重要,而真正少了一个人的家,空旷后的让人心里闷的窒息。
几乎是没有勇气再去推开那间卧室,秦沛笙突然站起身,似个孩童一般的冲动。
拉开的门,坐进车里,车迅速的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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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很深,白苒苒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可是大脑却那样清醒。
那铃声就像是冤魂一样不停的在她的脑子里响,一直响一直响,不管她如何催眠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住。
灵灵今天打电话说没办法回来了,在朋友家。那个朋友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对于灵灵的选择她没有办法去说什么,所以只是说了句关心的话便挂了电话。
三室一厅的地方,没有家大,但却同样很是空旷。有灵灵在,还能说说话。而少了灵灵,白苒苒觉得空旷的很。
起身倒水喝的时候,走在客厅,会觉得安静的有些吓人。
躺在灵灵的床上,床也显得很大。
有些事情似乎成了一种习惯,突然间少了一个人是如此的不习惯。白苒苒手不由伸向身边的位置,在碰触到那一片冰冷的时候,心口莫名有种压抑的感觉在蔓延。
在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白苒苒收攸地收了回来。
眉头轻轻的皱着,白苒苒,你出息点。
现在他抱着安可馨不知道有多么的温存,而她竟然像个弃妇一样感叹身边少了一个人的空旷。
白苒苒都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了,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用力的扣紧被子,白苒苒把大脑中那恼人的铃声给挥去,不去想不去想,不管他现在滚在谁的床上,或是把谁带回家里滚,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们就算没有离婚,她也当两个人离婚了。没有自由的他都肆意吃的快乐,现在他是自由身,他爱怎么吃,爱吃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跟你白苒苒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白苒苒似乎是对自己生气一般,用力的闭上双眼,开始数着羊……
一只……
二只……
三只……
五十……
三百零……
一只……
直至夜深,白苒苒才恍恍忽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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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反应过来之时,车已经停在了白苒苒租住的小区楼下,伸手便推开车门往里走。
通行无阻的走了进去,秦沛笙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这里的保安措施如此之差。
没有任何缓和的,很快人便已经站在了白苒苒的门前。在不愿意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秦沛笙没有去安可馨那里,而第一时间只想到了白苒苒,只想看见她,很想抱她入怀。不知道究竟是习惯还是什么,在失去的那一刻,秦沛笙惊觉每晚抱着她软香的身子,看着她踢着被子,半夜不停给她盖被子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从一开始的觉得麻烦,只是为了不冻到宝宝,而渐渐的似乎只要她一踢被自己自己就醒来,便温柔小心的轻轻的帮她把被子盖上。小心的拉扯好,然后再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
她身上总有一种独特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那种香味渐渐的渗透进他的血肉里,闭上双眼都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种馨香。
似乎已经忘记了从哪天开始,他在半夜醒来帮她盖被子时,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那微微嘟着的小嘴,那安静的睡颜,常常会让他看上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更久。她喜欢在睡梦中皱鼻子,喜欢梦里磨牙。
曾经那些让他觉得不入眼的行为,渐渐的都已经成了一种接受习惯。
( )为 。
抬起的手,在落在门上之时又陡然收回,秦沛笙站在白苒苒的门前,突然不知道自己敲开门后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想到白苒苒会给自己的表情和话语,秦沛笙眉头微微的皱起,看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又默默的转身离开。
坐回车里,秦沛笙点燃了一只烟,就这样看着那扇合上的窗,那拉着的窗帘,她便在里面。
不知道坐在这里做什么,秦沛笙只是靠在那里,安静的抽着烟,任时间流逝……
夜半微凉,白苒苒在瑟缩着醒来,空调的温度是最适宜的温度,但如果不盖被子还是会冷到自己。
“秦沛笙……”
朦胧的喊了一句,似乎是在撒娇。
在声音落后,等了半天也未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白苒苒那混沌的大脑突然间清醒,闭着的双眼攸地睁开。
刚刚无意识的昵喃让白苒苒震惊,习惯了一个人为自己做的事情,便成了一种依赖。
深吸了一口气,白苒苒帮自己把被子拉好。
白苒苒,曾经三年你也是自己给自己盖被子的,曾经三年你也是缩在出租屋里过的。现在不过是回到了解放前而已,习惯,能够习惯他的一切,也能够习惯没有他的一切……
闭上双眼,隔绝心中那一丝松软。
男人的出轨就像是一种惯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更甚是,从被发现到现在,他都没有表过态,唯一的就是自私的不愿意离婚,甚至连选择都未曾提过只字片语……
左拥右抱成了一种惯然,她没有安可馨的大度,学不来娥皇女英和谐共享一男。
男人是自私的动作,还是有些女人成就了男人的这种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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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销假上班,都说失恋的人寄情于工作可以忘记一切。那么失婚的女人也走这一套靠谱可行吗?
白苒苒不知道,只是在一早起来便下定决心销假上班,身体早已经没有大碍,在家也只是图增胡思乱想罢了。
刚走进办公室,白苒苒便接收到各路送来的关心,那真诚的关心让白苒苒心中一暖。雷霆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可以在失业后能够在齐氏上班,能够让她在这里得到温暖。
“你们家秦部长怎么会让你提前来上班?这报纸可都大肆渲染了,你们家秦部长啊,可真是疼你疼的让全世界女人都嫉妒啊。”
“呵呵。”
白苒苒轻笑着,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坐在座位上,因为她们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而是真诚的羡慕,所以即便白苒苒心里不想再提到秦沛笙,却还是微笑着应付。
“苒苒啊,你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处处得小心了。孩子可很脆弱,以后得注意点了。走路什么的都要小心,可别再摔倒了。看到报纸我们都吓死了,我们都准备去看你,可齐总说你要静养就没去。”
白苒苒嘴角的笑僵住,同事的话可谓是刺进了她的心口。
有些不愿意撕开的伤痛还是真实的痛了一下……
本来隐藏很好的情绪因为那被刺中的伤口而有着一瞬间的黯然,不着痕迹的收敛,继续勾扯着笑容……
“苒苒,你跟你们家秦部长吵架了?怎么会闹的这么严重,差点流产?”
坐在苒苒身边的同事在众人散去后,凑过来头关心的问着。因为没有恶意所以白苒苒一边开电脑,一边回答道:“没呢,那是意外,我画板留那别墅了,以前我在那住过几天。自己去讨,没想到滑倒了。”
淡淡的解释,嘴角的笑容,让一切可信度增加。
“也是,秦部长那么好的男人,你可是人人羡慕的对象。而且你还怀着孕,肯定处处让着你。要是吵架啊,也得是你怀孕耍小脾气。”
那同事听了白苒苒的话,跟着点点头……
白苒苒深吸了一口气,得了,被刺的最伤的是自己,但在别人的眼里,只要别人不知道,眼里都是秦沛笙是对自己是错。吵架还得是自己任性耍小脾气,这秦沛笙场面功夫做的多好,从这可就直白白看的真切。
“呵呵。”
只是戏还是得演下去,白苒苒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了一下把话题带过,然后跟同事说了句要开始工作了,便认真的开始处理着工作。低下的头,白苒苒默默的给自己打气。只要撑两个月,光明希望就在前方。加油,白苒苒,没有过不去的坎。
带着笑容,白苒苒开始专心工作。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投入工作的白苒苒在同事的惊呼声中抬起头来。
“哟,这是谁送的花来着。”
抬头间,便看到那一束风信子,是她最喜欢的花。
“哟哟哟,苒苒,收花。”
白苒苒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