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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馨的目光如此直接看向秦沛笙,声声控诉。
“可馨,你应该知道这样是最好的方法。你一向最识大体,你应该懂。”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秦沛笙,你太自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已经把自己退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是为了她吗?是她让你这样做的吗?她这样就可以安心了是吗?”
“跟苒苒无关。”“无关?秦沛笙,你可真会帮她瞥清。”
冷冷的笑着,只是那声音太过于破碎……
“这已经是定局,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秦沛笙不再过多的纠缠,害怕离开太久,苒苒会醒来。脸上的担忧急切,想回去的表情很是明显。
转身间便往里面走,安可馨在秦沛笙转身的瞬间,迅速的冲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秦沛笙,瘦弱的小脸贴上了秦沛笙的后背,手用力的收紧,哽咽的说道:“求你了,阿笙,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我真的不会再打扰你们。你相信我,你收回决定好吗?不要把我一个人赶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求你。”
“可馨,你应该知道我做的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秦沛笙的低低的传来,伸手扣住了那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安可馨死命的抱着,泪水盈满了眼眶,不停的往下滚,湿透了秦沛笙后背的衣服。
只是,再用力的抱紧,还是被慢慢的掰开,他的心意已定,她再怎么哀求都不可以!
呆呆的站在原地,安可馨的眼底闪着一抹伤到极致的光芒。
手悄悄的握紧,眼见着秦沛笙离去的背影,未曾回头,一丝留恋都未有。
风,轻轻的吹过。
吹干了脸颊上的泪痕。安可馨慢慢的抬起头,看向那未开的住处,那是他和白苒苒的地方,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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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脱去外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其实,白苒苒并未睡着,只是躺在那里,呼吸均匀的闭着双眼。
在这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里,从她从阳台走回来的那一刻,心中便闪过很多画面。
他的眼神,其实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他对自己的感情也在他的眼里渐渐能够看得到。
即使他未曾说过,但是她知道,他的心里,现在她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两个人刚刚的激情,那样紧紧的相贴,彼此相拥的感觉。他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会在跟她温存后,离开她的身边去见安可馨吗?
心,在被蚂蚁撕咬着,其实,很多东西,寻找不到答案。
只是越想越多,越多,心中的口子便会裂开越来越大。
都快分不清究竟什么是应该相信,什么是无法相信的。
他回来了,再出去了半个小时左右还是回来了。
心,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
秦沛笙轻手轻脚的躺上床,看着黑暗里恬静的睡颜,突然间就觉得很是安心,他想要的,一直是这样的感觉,在外,总是处处紧绷着,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而跟安可馨之间也是一种地下的感情,所以,处处都要小心,处处都要精算。
只有跟苒苒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完全放松的,连眉头都不需要皱起,如此的安心,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会很放松,很安心。
知道可能会吵醒白苒苒,秦沛笙还是忍不住伸手圈住了白苒苒,把她的小脸贴近他的胸膛,然后安心的闭上双眼。
呼吸间嗅到的都是属于白苒苒那让人宁静的香味,发丝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心中的那丝烦躁也渐渐的沉淀下去。
手,穿过白苒苒的发丝,穿透而过,带着一抹难掩的温柔。
白苒苒被搂进怀里,呼吸依然平缓,没有说自己看到的,只是靠在秦沛笙的怀里,很快,秦沛笙便入睡,均匀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
他的大手有力道的搂着自己,带着一抹坚定的力量。
是不是因为没有任何的愧疚所以才会回来抱着自己如此的松懈,其实,本不应该再怀疑他。
从他决定回到家里,决定选择她的时候,他做的真的已经够多了,她应该给他时间,也应该给他信任。选择了,不是吗?
闭上双眼,安抚的情绪,却无法再入睡。
直至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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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醒来,白苒苒起身,秦沛笙已经不再身边。昨晚失眠直到凌晨才入睡,现在睁开双眼,整个人精神不甚好。
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
站在楼梯口,白苒苒的目光看向厨房里的身影,那系着围裙正在为自己准备早餐的男人。
心,不禁就这样的一暖。
眼神也不禁柔和了几分,这样的秦沛笙,让她感觉着,他离自己真的很近很近。
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秦沛笙转身看到了白苒苒,对着白苒苒温柔一笑。
那带着魔力般的笑容,让白苒苒莫名有一种少女羞涩的感觉。别过视线,这才迈着步子继续往餐桌走去。
秦沛笙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两个人吃着早餐,秦沛笙准备的早餐是严格按照健康孕妇食谱上准备的,有营养而且味道不错。
白苒苒低头吃,心底有着一丝幸福的感觉在蔓延着。
“苒苒,昨天晚上……”
秦沛笙吃着东西,刚准备开口,白苒苒似被刺了一下,拿着勺子的手都紧了几许,抬起头打断了秦沛笙的话说道:“我想吃你上次买的酱。”
不着痕迹的打断,然后见秦沛笙放下手中的东西却拿酱,白苒苒意思的弄了一些,继续吃着早餐。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不想听了。
秦沛笙心中有些疑惑,刚准备再开口的,一开口便会被白苒苒打断,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了然,苒苒昨天晚上兴许是醒了。
只是见苒苒的表情,一时间还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怀疑的他跟可馨,还是在信任他。
捉摸不透,秦沛笙也识趣的未再开口。想着晚上,再跟苒苒好好谈谈。
送白苒苒上班,秦沛笙便离开了。
白苒苒此时已经是五个多月的肚子了,还有半个月,便可以休产假了。白苒苒本来也很奇怪,怎么这么早就让她休产假了,但是齐煜笑她,有产假休,不休不是傻瓜么?哪有老板让员工休产假,员工不休的。
白苒苒想想也对,为了腹中的孩子,天天对着电脑,即使有着防辐射的衣服,却依然会对宝宝有些许影响,为了给宝宝一个最健康的环境,她提早休产假也好。工作,依然很有激情。昨晚的事情,被白苒苒放到了一边。
中午,吃饭之前,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当接起电话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安可馨的声音时,白苒苒脑中不禁想起了昨夜她抱着秦沛笙的画面……
“有事吗?”
两个人从医院那次之后,便没有再牵扯。
“我想见你。”
安可馨更加直接。
“我不想见你。”
白苒苒同样很是直接,她只想保持很好的心情,不想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白苒苒,我只需要十分钟。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见你。”
安可馨的声音带着一抹虚弱,透过电话线,都能感觉到她此时的情绪处于低谷状态……
犹豫了片刻,白苒苒还是答应了去。
两个人约在楼下的咖啡厅里,这一次,找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只是十分钟。
面对面坐在那里,白苒苒是有些吃惊的,相较于上次两个人私下见面,这一次安可馨整个人更加的憔悴着,其实她已经厌倦了安可馨每次来找自己让自己退让。她跟秦沛笙之间,似乎已经被扭成了一圈线,渐渐的连分开都显得有些困难……
她的心里,他越来越重要。
“白苒苒,放我一条生路。”
安可馨没有废话,直接了当的开口。目光直视着白苒苒,那眼里分不清究竟是恨还是怨,还是哀求。
吐出来的字眼让白苒苒愣了一下。
放她一条生路?她从来没有挡住她,更加没有想要让她不好,当初怎么说也是她让自己不好过了,她何来放她一条生路之说……
未开口,只是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安可馨。
安可馨心中揪紧,看着白苒苒那种无辜茫然的眼神,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眼神。
这个,比是她开口更加刺中她的心。
阿笙现在真的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默默的在做着,这比白苒苒怂恿着做更加伤她的心。
他为了让白苒苒安心,已经笃定的要把一切会影响她心情的解决,包括她。
白苒苒见安可馨只是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看的她莫名不舒服。
“安可馨,如果没有事情,我先上去了。”
“等等。”
安可馨伸手拉住了白苒苒,语气带着哀求的说道:“白苒苒,我不管是你怂恿阿笙做的,还是阿笙为了让你安心做的。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放过我,阿笙现在很听你的意见,我想求你让阿笙不要让我离开这个城市,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不要那么自私的把我送离有你们的地方,以此来维护你。这不公平,白苒苒,我已经没再打扰你们两个人的生活,不需要对我如此的狠。”
安可馨一字一句的吐着,那字字句句间,让白苒苒心中一揪。
突然联想到了昨晚,以及早上秦沛笙想开口说的话……
他把自己的话记在了心里,那天她决定离婚的时候有说过,关于安可馨的事情。她不想安可馨总是阻挡在他们之间,而秦沛笙,竟然全听了进去,而且已经在做了。
莫名的,心中暖暖的。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帮不了你。”
白苒苒嘴角淡淡的轻扯,几个字让安可馨脸色攸地变了。
“白苒苒,你已经占尽了上风,为什么还要逼我到这样的地步。”
“随你怎么想,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白苒苒站起身,嘴角却有着一抹遮掩不住的动人神色。心中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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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简紫音主动第一次过来找秦慕北,两个人结婚以来,彼此一个在城市两端,很少会见面,更很少涉足彼此的空间。
当军区的车停下,简紫音已经没有大碍的脚踩上了属于秦慕北的地盘。
这几天,她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离婚的念头却没有一刻消停。
想要离婚,她单方面完全没有办法解决。本来准备找苒苒去爷爷那里,一起帮自己当说客,可是临时有事便一直拖着。
其实她知道,要离婚,首先要让秦慕北站在她这一边,两个人这样的婚姻再坚持下去,真的没有任何意思。
平静的心湖,无恨无怨。
这是自己当初走的路,不管秦慕北这个男人如何伤了她,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没有权利去埋怨……
当随便找了个人,说要找秦慕北的时候,那人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和慌让简紫音微微的皱起眉头。
简紫音算是比较高挑的女子,穿着军装更是英姿飒爽。也没见自己长的吓人,却好像把那个小伙子给吓的不轻。
那人在被简紫音连续问了三次后,支吾着指了一个方向,说秦慕北就在那里。
简紫音来这里没有给秦慕北打电话,自从那天谈到离婚后,秦慕北便不再接自己电话,她是没有办法才来这里找,两个人这样拖下去,真心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很快,简紫音便来到了刚那小伙子指着的地方,这个时候正是午睡的时间,简紫音站在门口,刚准备伸手敲门,便见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穿着一身家居服手上拿着一盆衣服准备往外走。
额头细碎的发丝垂下,整个人显得很是娴静,在看到简紫音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我找秦慕北。”
简紫音主动的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沉默,以及那捧着衣服的女人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简紫音是知道的。只是她跟秦慕北之间的关系,还不足以让她去在乎这些。
男人会有生理虚求,一点也不过格。两个人长年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如果说秦慕北这几年身边没有几个女人,那就有些可笑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一直没有如此直接撞上面。如果不是她要来找秦慕北谈离婚的事情,她也会碰到这个据说在秦慕北身边留了两年之久的女人。较上一个女人,好像久了很多。他还在睡觉。”
女人的声音有着一丝明显的生疏冷意,那不想让他们见面的情绪很是明显。
“我进去找他。”
简紫音轻点头,侧身便准备进去。
女人几乎是条件发射的便伸手准备拦,简紫音本来一直平静的脸,此时终于闪过一抹情绪。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情绪,看向女人清秀的脸,那眼神让女人的手不由的收回,似乎是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的往一边让了些许,捧着秦慕北的衣服这就往不远处的房子走去。
走了一半,女人还回过头来看向简紫音,那探究的眼神让简紫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年头,做小三的都如此的猖狂了吗,一副自己要抢了她男人的模样。这事情弄的好像她简紫音倒像是破坏人小两口的第三者了,殊不知,她简紫音再怎么跟秦慕北感情不好,也是个正室,是秦慕北名正言顺的妻子。
外面的言语,让还未睡的秦慕北睁开双眼。
在听到简紫音的声音时有些诧异,拉开|房门,那赤果着的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四角裤,一副完全放松的模样。两个人之间见面,要么就是光溜溜的滚在床|上,要么就是正儿八经的衣服穿在身上,简紫音还第一次看到秦慕北如此平明化的打扮!
门里,门外,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那次的不欢而散,两个人的脑中都还记忆犹新。
秦慕北看到简紫音,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今天是吹什么风,竟然能让你移架到我这里来。”
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只是扫过简紫音,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喝下。那杯子是卡通的,显得很是女性化。明显是女人用的事物品,他如此不介意的喝,跟刚出去的女人是什么关系,显而易见。
其实不爱,只是看到这一慕吧,心口莫名其妙的闪过一抹情绪,那细细碎碎的很让人摸不着北的情绪!
简紫音听着秦慕北那带刺的声音,没有什么表情的走了进去,坐到了秦慕北的对面。
没什么转弯的,直接了当的跟秦慕北说道:“秦慕北,我来不是跟你吵架打嘴巴官司的。我跟你谈正事。”
“正事?呵呵。”
秦慕北眼底满是嘲讽,那一眼过,蕴含万千情绪。
“秦慕北,这些年我俩的婚姻关系,彼此都累了。现在我们两连相敬如冰都做不到,这样坚持下去有意思么?我们再拖下去,只是自找苦吃。我想你跟我一起想个最合理的方式,让爷爷和我爸爸那边接受,我俩离婚。”
简此紫音压下心底的不适,看着秦慕北那脸,真想抽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一个人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回应,她也不会来找秦慕北跟自己一起。更不用来看他的脸色……
“离婚?成全你跟你外面养的男人?”
秦慕北的声音嘲讽的厉害,那字字含刺,让简紫音力持平静的脸都差点给崩溃!
“你不用刺我,秦慕北,就算我养了男人又如何?你跟我又差哪里去了,你别告诉我,男女有差。你夜夜笙萧,我这跟个男人有点关系,有什么问题?”
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秦慕北的语气,还是什么,简紫音毫无疑问的克制不住的反讽回去。
“你这是承认了?”
秦慕北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是危险。
简紫音还未开口,便见外面传来推门声,刚刚离开的女人走了进来。也让里面的剑张跋扈给稍微的缓和了些许。
简紫音感觉得到那女人目光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扫,在看到她与秦慕北之间的氛围很紧张的时候,温柔贤淑的开口道:“慕北,紫音姐难得过来,我去让小张送我到外面买些菜,等会我亲自下厨,整几个好菜留紫音姐在这里吃饭好吗?”
那温柔的声音,完全的在征求着秦慕北的意见,站在秦慕北的身边,手不着痕迹的搭在秦慕北的肩膀上,不管是从称呼,说话的语气,以及那眼神都在彰显着她跟秦慕北之间的亲密,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刺猬此时正竖起全身的刺,在对抗着自己敌人。
她,连个对手是谁都未分清,难怪只能当秦慕北发泄***的女人……
简紫音倒不是故意含刺的心里小估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切都未弄明白,就一味的想彰显自己的特殊和主权,傻不。
想要得到秦慕北,威胁从来都不是她简紫音。
她简紫音不过是一个装饰品,占据了秦慕北心的人,可实实在在的只有安可馨,那个不可动摇的存在。
“不用了。”
秦慕北的声音很淡,还带着隐忍的怒意。
很明显,这个陪了秦慕北两年的女人,丝毫还未弄懂秦慕北,一点也不懂他情绪的反应……
“慕此,这样不行,紫音姐这大老远来,怎么能不留她在这里吃饭。紫音姐,你……”
“出去,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可是,慕北……”
“出去、”
秦慕北这会儿是直接脸完全冷了下来,连点情绪都不再做了,那副模样让那女人不由自主的给松了手……
脸上闪过的受伤和那抹尴尬的表情让简紫音莫名的开始同情这个女人……
讪讪然的转身,在转身之时,还用着以为简紫音看不到的冷眼看了简紫音一眼,那一眼里,蕴含了千万根刺,简直就是刺伤死人。
简紫音刚刚一点同情都没了,这真是完全分不清状况。
男人给的伤害,条件反射的都推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这……得多傻……
“离婚,不用想。”
秦慕北在门关上的时候,声音不轻不重的开口,那眼底有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秦慕北,有意思吗?我俩这样拖着,你是在耗谁?这些年来还不够吗?”
“我很忙,如果是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