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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哪一句?孩子不是你的?我只是利用了你耍了你,还是说跟天澈两个人之间的床弟之欢,秦慕北,你有这爱好?如果你想听,我不太介意说。”
“简紫音,你真贱。”
“对,我是很贱。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秦慕北,我只不过比你聪明了一些,懂得遮掩。结婚七年,如果你稍微用点心思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只不过你心思也没放在我身上。咱们两个人谁也怨不得谁,现在不是挺好。达到了彼此的目的,我俩一直没感情,你心底也是讨厌这段关系束缚的,不是吗?现在没了这婚姻的束缚,你想做什么都行。我只不过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成全了我们两个人。”
“说到感谢就不用了,虽然代价有些大,但是想要孩子什么时候都会有,感情好,经常亲密,孩子还会再拥有。秦慕北,不用一副我做了见不得人对不起你的事情,其实说白了,我俩也勉强就算是一路货色,在你眼里我是如何,在我眼里,你就如何?”
“你……”
秦慕北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怎么也没有想到会从简紫音口中听到这些。
他还在为亲手害死自己孩子而痛苦,他当时肯定是大脑有问题才会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任何安全措施都会有意外。这个意外就那么巧的碰到他身上了吗?他还真不是普通的天真。
竟然会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如她所说,他是真的不了解她,一个能装至此的人。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如果没有可以放手了吗?天澈不太喜欢我被其他男人碰。”
“其他男人?别忘记了,他也不过是捡了只破鞋。”
秦慕北的声音很冷,很讽。
简紫音轻扯了下唇角,眼底,染上一抹淡淡的伤。他的字眼,依然可以伤到她。
吞下的苦涩,简紫音坚强的笑着说道:“在他眼里,这只破鞋是宝。怎么?秦慕北,这么不愿意放手,是舍不得我只这破鞋吗?”
像是被烫到一般,秦慕北攸地放了手。
看着简紫音的眼神很是陌生。
简紫音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拉起箱子,走了出去。
抬起的头,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抬头挺胸,有着难以言喻的骄傲。
她在说什么,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秦慕北站在原地,突然间觉得一切很可笑。在医院的时候,她的悲伤那样真实,仿佛真的痛彻心扉了一般。躺在病床上的模样,那心痛,那憔悴虚弱都是装出来的,都只是为了让爷爷答应离婚。
砰……
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力道大的把沙发踹的移离了些许。
站在原地,胸口跟人重捶了一般,闷的压抑。
他竟然还真的相信了,还真的内疚了,还真的想要好好的过日子。真***可笑,他竟然被简紫音给玩了。
大踏步,如旋风般的卷了出去。
一眼便看到了封天澈正接过简紫音的行礼,而简紫音的身高跟封天澈相差刚好,只是头仰着,便已经吻上了封天澈的薄唇,背对着门,只看到两个人亲吻着。
封天澈的俊脸一片温柔。摸了摸简紫音的头,一副深情的模样。
放好了行李,转身帮简紫音拉开门,相视而笑,眼底满满都是情意。
当车缓缓离开,扣在一起的手几乎是在一瞬间分开。
“谢谢。”
靠在椅背上,简紫音喃喃的开口说着。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谢谢。”
沉默。
简紫音不再言语。
过了很久,就在封天澈以为简紫音不会再回应的时候,简紫音似在低诉般的轻喃道:“心太伤,太累。现在,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
“还好你没有说永远不能。”
封天澈似乎是在自嘲。
简紫音侧过脸看向封天澈,唇瓣蠕动着,想要说什么……
“收回你要说的三个字,我不大愿意听。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不需要你的歉意。”
简紫音听到封天澈的话,默默的收回。
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她曾经想过要秦慕北一辈子活在内疚当中,活在亲手扼杀了自己孩子的内疚当中。在三天的开导当中,突然间觉得一切没了意义。那样无非是让纠缠继续着,无止境的纠缠,只是更加的疲累,现在,他应该会很恨自己。
在他的眼里,自己应该是一个很贱的女人。如此,便能真的清静。
七年,真的很累。
七年,终于走出了那道围墙。
唇角轻扯着一抹笑,封天澈不让风吹她,简紫音只能打开些许窗,任风吹拂着脸颊,这是自由的味道。
她,也许应该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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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我今儿见到大嫂了。挺好的,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好了许多。似乎走出了阴影,不过,每次看她望着我肚子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其实还在痛。不过,明显感觉到整个人气色好了许多,听说认识了一个朋友,两个人很聊的来,还说有时间要介绍我认识。”
白苒苒坐在床上,看着收拾行李的秦沛笙,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秦沛笙只是听着,偶尔嗯一下。
这了一会儿,白苒苒甩了手上的书,看着秦沛笙那带搭理不搭理的模样,有些郁结的问道:“秦沛笙,真要五天才回来吗?”
“嗯,怎么了?舍不得我?”
秦沛笙见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拉好行李箱然后往一边放,坐到白苒苒的面前,看着白苒苒邪邪的说着。
“不能提前一天回来吗?”
白苒苒完全没把秦沛笙的坏笑放在眼里,眉头皱的跟小山一样。
他还真的忘记了……
“这已经是最紧凑的行程了,张立都抗议了。听话,我出差的时候会让琴姨来陪你,爷爷也会让豆豆来陪你住几天。你要是无聊,也能让大嫂过来陪你。五天很快就过去!”
秦沛笙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大手揉着白苒苒的眉峰,眼底满是耐心。
白苒苒听着秦沛笙的安排,秦沛笙隔三差五就会出个差,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四五天,因为她的关系,秦沛笙出差的次数已经少了许多。这一次会出五天,一定是推不掉的。为了她,能推掉的,秦沛笙一般都给推掉了。
她知道自己这次有些任性,但是……
唇瓣蠕动了一下,话咽在喉咙间,最后还是默默的咽了下去。
“嗯,我累了,想睡。”
默默的收回视线,白苒苒收起自己的哀怨。其实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他公事比较重要。
白苒苒,以前你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啊。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矫情了呢。
秦沛笙看着白苒苒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小脸上写满了失望,眼底含笑。看着白苒苒躺上床,跟着掀开被子躺下。
送走了秦沛笙,白苒苒顿时觉得家里空旷了许多。发现了自己的小幽怨和小矫情后,白苒苒顿时把这一切都归结为产前忧郁症。
打电话给简紫音,这段时间简紫音暂停了军区的事,给自己放了三个月长假。正在计划着出去旅行。
简紫音过来接白苒苒的时候,白苒苒看着气色越发好的简紫音,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今天带你去见见Anne,她的咖啡很好喝。你现在怀孕没有口福,不过她冲的奶茶也是一绝你尝过后一定会很喜欢。虽然只认识了一个多星期,但感觉上辈子就是很好的朋友般。等会见了她,我想你一定也会喜欢她的。”
简紫音在提到Anne的时候,眉眼间都是光彩,可见这个Anne在简紫音的心中地位。
简紫音没有什么朋友,以前的人生都是中规中矩的。
这似乎是她人生上第一个朋友……
听到简紫音的言语,白苒苒突然对她口中的Anne很感兴趣。看着简紫音这眉飞色舞的模样,更加想见见这个Anne。
车平稳的向前,简紫音的电话突然响起。
“Anne?”
“你在机场?一个星期后才回来,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好,嗯,等你回来再约。下机了给我个电话。好,BYE。”
简紫音挂了电话,看着白苒苒无奈的说道:“Anne刚刚有急事需要出国处理,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本来还想带你见见她的。”
“时间还早,我们喝杯东西去。”
“嗯。”
车停在一家环境不错的咖啡厅。
简紫音和白苒苒有说有笑的往咖啡厅里走,刚走到门口便见着一道熟悉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安可馨带着黑色墨镜,披肩的头发,清瘦的身影,一身低调的套装,低着头似乎是怕被人看到一般,快步的往与简紫音和白苒苒相反的方向走去。
脚步很是匆忙,很快便消失在两个人视线里,淹没在人群里。
对视了一眼,对安可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不碰见比碰见了虚应的好。
相视一笑,两个人似乎在眼神里找到了共识。脚步只是顿了片刻,又迈步向里面走去。
不知为何,此时咖啡厅里竟然没有几个人,这里设有包厢,方便了很多有身份的人过来谈一些比较隐蔽的事情。而且这里有很几个出口,更加方便了很多人来这里幽会。
简紫音和白苒苒喜欢这里,单纯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和这里的饮料很好喝。
两个人被带着往包厢里走去,穿过一道门,走在走廊上。一前一后,走在安静的走廊上。
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两个人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脚步声。
就在两个人快到包厢的时候,其中一个包厢的拉门突然拉开,白苒苒和简紫音脚步因为那拉开的门顿了一下。
服务生礼物的对拉门的人点了点头,接着便准备继续往前走。
白苒苒本不想去看,但是在感觉到那炽烈的眼神时,不由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间包厢门口的人。
因为门的拉开,看向肖奈的目光也同时看向包厢里。
包厢里有一张软榻,上面有些凌乱。而一边的桌上放着两杯咖啡,都在冒着热气。
肖奈似乎是察觉到了白苒苒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白苒苒,眼底的光芒更加的意味深长了。
“秦夫人,真是有缘处处可相见啊。”
优雅的站在原地,嘴角噙着的笑容如此的优雅迷人。简紫音刚感觉到白苒苒的不对劲,转过头便看到白苒苒的目光所投注之处。在听到那人开口后,借着昏暗的走廊光芒,这才看清楚包厢门口的人是谁。
“苒苒……”
。
见白苒苒的脸色不太好,明显不大愿意看到肖奈。
眉头微微的挑了挑,转身走回白苒苒身边,对着肖奈礼貌的点头说道:“肖副市长,真的挺巧的。我跟苒苒还有些事情要谈,这就不打扰你谈事情了。”
拉着白苒苒,错身经过肖奈的身边。
肖奈优雅的耸了肩说道:“请便,秦夫人,有时间出来叙旧。”
把肖奈的声音丢在身后,两个人走进了包厢。
“苒苒,你认识他?”
“见过几次,不熟。”
“这人挺危险的,离他远一些。”
只是一眼,简紫音便已经察觉到那人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潜伏着的野兽气息,即使披着和善的外衣,但是却依然无法遮掩住内心的那种野兽掠夺的气息。他对苒苒,明显的有着一抹侵略感。
“不提他了。”
白苒苒按了服务铃,不想再提到那个让她心中不适的人。见到肖奈脑中会不由的想起一些事情,不想因为那些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
秦沛笙一天固定的几个电话,第一天跟简紫音两个人一天,第二天在秦家老宅,豆豆陪了她一天,住在秦家老宅一晚。
一晃已经过了三天,晚上。
秦沛笙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
白苒苒接到秦沛笙的电话,明显的有些闷闷不乐。
秦沛笙如之前一样,会叮咛这个,叮咛那个。
白苒苒听着,应着。然后在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问道:“秦沛笙,你明天不能早些回来吗?”
“明天应该会忙到很晚,后天我赶一早的飞机回去。”
秦沛笙的声音一如之前的平稳,白苒苒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知道了,我挂了。”
有些害怕情绪失控,明显的感觉到眼眶都湿了。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电话被突然切断,秦沛笙坐在宾馆里,看着一边飘散着的咖啡,今夜注定又要熬一个通宵了。
想到此时,白苒苒噘着嘴,一副幽怨的模样。嘴角不由的微微的上扬,他怎么可能会忘。
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事情在他心中记得那样清楚,连一颦一笑都已经清楚的刻在了脑海里,如此的清晰。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张立推门进来。脸上一脸的疲倦,跟着秦沛笙真的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办事效率之高让他叹为观止,其实他们这次本来是一个星期的行程的,硬生生被缩成了四天半。
被操的黑眼圈浓重,而秦沛笙还跟打了鸡血一般。
“准备好了吗?”
“已经全部准备好。”
“嗯。”
单音字,秦沛笙低下头,继续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夜色渐浓,而里面的灯一直亮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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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生日快乐。沛笙今儿赶不回来吗?晚上我陪你庆祝。”
早上白苒苒还在被窝里接到简紫音的电话,听着简紫音电话里的声音,白苒苒心中有些酸涩。
“好。”
装作若无其事的应着简紫音,两个人定好了晚上在哪里吃饭,白苒苒便挂了电话。
昨夜,从十一点多开始等待,明明知道秦沛笙并不是那样浪漫的人,可是心却还是酸涩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午夜十二点,电话突然响起,白苒苒还记得自己惊喜的盯着屏幕,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的电话。
“苒苒,生日快乐。”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不管他在何方,总会在这一天,准时的跟自己说生日快乐。
“谢谢你,枫。”
心中有些感动……
“赶不回去给你过生日了,我这边有些事情耽搁了。这边的案子快处理结束了,到时候回去约你吃饭。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肖枫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轻喘,那熟悉的声音让白苒苒的脸有些红。刚刚肖枫虽然极力的压抑着,但是那并不陌生的喘息声还是让白苒苒听出那边的声响,隐约还有一道沙哑阴霾的声音响起。
“给谁打电话?”
豪华的大床上,一双健臂伸了过来搂住肖枫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看着他那温柔的表情,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不满。
“别闹。”
肖枫拍了拍自己腰上的大手,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的拔通了白苒苒的电话。
疼爱她已经成了习惯,中间空缺的三年,即使每次拔打的都是空号,但却还是会发一个祝福的信息去那个手机上,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一种疼爱,一种喜欢,亲人般的喜欢。
扣着男人的大手,肖枫听着白苒苒那熟悉的声音,这段时间在这里处理这牵扯了黑帮的案件,不小心扯上了身边的男人,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的沦陷这个男人冰冷的柔情里。从阎珏死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直到看到这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男人听到肖枫那温柔的嗓音,听着他说着温柔的祝福,眸子深邃了几分,扣在肖枫腰上的大手突然用力,另只手顺势的滑了下去,来到了肖枫的两腿间!
肖枫的身体一僵,在男人伸手握住他两腿间的分|身那一刻,身体几乎是迅速起了反应。发现自己的动情,肖枫立刻向外靠了些许,气息有些不稳,微微转头瞪了使坏男人一眼,却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
越发放肆的动作,拇指轻易的按向分|身的顶端,扣在肖枫腰上的手却顺势的往后方移动……
握着电话的手都不稳了,肖枫怒瞪男人的眼神让男人手指间的动作更加的犀利,那表情那眼神让肖枫有些无奈的准备不搭理,可是男人却迅速的伸手过来,准备直接抢电话。
肖枫眉头轻锁,只能迅速的结束了电话,下一秒,电话已经到了男人的手中,接着砰的一声,扔到了墙壁上。
应声而散架……
翻身,直接压上了肖枫,目光紧锁着肖枫的眼睛,火焰在眼底燃烧着。
“是谁?”
( )为 。
明显不悦的声音轻吐着。黑擎宇霸道习惯了……
“你不认识。”
肖枫对于黑擎宇越来越霸道的言行,眼底有着一丝不满。只是迎视着这个男人熟悉的脸,从未想过,这个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轮廓……
眼底,闪过一抹深邃,大手不由的抚上了黑擎宇的脸颊,眼神眷恋了几许。
分不清,究竟是爱上黑擎宇这个人,还是爱上了这个像阎珏的轮廓。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黑擎宇本来深邃危险的眼眸在看到肖枫的眼神时,眼底的炽烈更猛,危险更甚。迅速的低头,封住了肖枫的唇瓣。那眼神……让他有一种想撕碎了怀里男人的冲动……
被堵上的唇瓣,不一样的气息,黑擎宇比阎珏凶狠,粗鲁,没有阎珏的温柔,不似他像是一个谦谦君子。
其实,一直知道黑擎宇并不是肖枫,只是在一眼之间,便已经无法再逃开,心甘情愿的放弃了律师的操守,转战于他的身边。只为了留在他的身边,对于这一张脸,他无力抗拒。
唇瓣的贴合,大手的游走,拉开的大腿,那熟悉的炽烈再次贴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被推高的双腿环住了黑擎宇劲瘦的腰,而那炽烈的比阎珏更为凶猛的分|身便抵在他的入口处。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地方,贴合着那滚烫。
“黑擎宇……”
在发现黑擎宇准备直接做的时候,肖枫愣住。条件反射的要逃开,他的眼底闪着疯狂。那眼神似要撕裂了自己一般,手伸向一边准备拿东西,却被黑擎宇一把扣住,没有给肖枫机会,直接强行的挤了进去。
“唔……”
被硬撑开,疼的肖枫脸一白。看着黑擎宇那冷冽着的脸,完全没有准备停下的意思,那慢慢挤入的动作,炽烈的厉害。
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你是我的,身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