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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 作者:妖妖妖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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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他轻笑,那笑声于是被吞没在她柔软馨香的樱桃小口里。
    她的吻一如当年,调皮生涩,横冲直撞,白白过了五年光阴,没有半点长进。慕君彦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她带给他的甜蜜袭击,眼角心底潮湿一片。
    小鱼,我的小美人鱼……
    他以为她会将他扑倒,一如当年活泼强悍,可是竟没有,她的丁香小舌在他口中笨拙地攻击了半天,终于喘息着,面红耳赤地松开了他,满脸羞赧地低下头去。
    “对不起。”她局促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低地嗫喏着,“我,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沉默。
    他静静地望着她,缓缓眯起双眸。
    这不是小鱼会有的表情。他的小鱼,几时这么含蓄过?
    无耻?多无耻的事情她都干过,又怎么会因为亲了他一下就如此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
    双手环胸,他探究地望着她,她愈发窘迫地低下头去。
    “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
    冲动?多冲动的事情她没干过?又有哪一次,这么虔诚地道歉过?
    沉默。
    她的心愈发惶惑,于是闭着眼睛让自己继续忏悔,“我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被猪踩了,被门夹了,被……”
    晕倒!
    他满脸黑线地望着眼前低眉垂眼的女孩,心里漫过难言的疼痛。
    她分明在小心翼翼地道歉,却偏偏说着让人抓狂的语言。
    如果她不是小鱼,那他慕君彦从此倒立。
    可是,她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虽然偶尔还会露出活泼皮厚的本性,但却是难得的昙花一现。
    而且,该死的,她竟然真的怕他!虽然强装镇定,可是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点怕他。这是精灵古怪刁钻皮厚的小雁鱼脸上不可能会有的表情。
    胆小、怯懦、就连睡梦中都惊恐不安,贫血、营养不良、甚至一次一次晕倒!这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能吃能睡的小猪猪乔雁鱼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当初她为什么会自杀?又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如果自杀只是一场骗局,那么这些年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竟改了姓名,变了容颜?又为什么,整整五年对他避而不见?
    如果她真的把他忘记了,为什么满眼深深的眷恋?又为什么会忽然回到他身边?如果她没有把他忘记,又为什么每天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怎么可能为别的男人做尽痴情的傻事?。
    他的小鱼绝没有如此高超的演技,也坚决不舍得他如此伤心。
    该死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才会这么水性杨花?因为脑残?”他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额?
    苏卿荷被冷面阎罗的黑色幽默雷得里内外焦。
    “你才脑残!”几乎条件反射,她开始反唇相讥,话一出口即刻懊悔不已,迅速收起满身毒刺,换上纯良无害的温柔表情,“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一点也不水性杨花,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真的,请相信我。”
    好不容易才有的甜蜜温馨,她舍不得去打破,她舍不得。
    所以,宁愿谦卑,宁愿放低自己,哪怕低到尘埃里去,只要他能开心,只要他不再乱发脾气。
    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他。她忽然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疯狂的男人,这只邪恶阴险的禽兽。
    爱情,原本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旦你爱上了某个人,便等于你赋予了他伤害你的权力。哪怕饮鸩止渴,她也心甘情愿。因为,她真的孤单太久了。
    “我相信你……”他忽然笑了,笑容璀璨,那笑容却恍如昙花一现,未及眼底已经倏然不见,“除非我脑残。”
    #@#¥%&%¥#……
    小木鱼满眼星星。
    我怎么就水性杨花了?怎么就不能相信了?至少比你好点吧?一个爱妻,一个未婚妻……
    忽然很愤恨,很屈辱,因为又想起了那个让她无比耻辱的问题:她苏卿荷算老几?
    可是,就这样卑微地爱了,屈辱地爱了,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爱了。
    “你本来就脑残。”她小声嘀咕,声音闷在喉咙里,以为只有自己听得见。
    他却早已变了脸。沉默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一百零六、脑残富二代极品小受受
    

    苏卿荷张口结舌地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殢殩獍伤
    又生气了?她已经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为什么他还是生气了?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一个大男人,至于如此小鸡肚肠吗?
    唉,伴君如伴虎,还是不伴了。小三的生活太过憋屈,咱跟资本家耗不起,还是放弃幻想,脚踏实地,趁天没黑,回家烧饭啦!
    晚上还要去毒药赶场呢!
    小木鱼一路碎碎念,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宽大的客厅,不知不觉走到了院子里,然后,望着近在眼前蔚蓝的大海,再一次张口结舌地定格在那里。
    话说,她一直以为还在恶魔城堡呢!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啊,山上一座城堡,海边还有一座!
    还是说,山上那座根本就是乔雁鱼的墓地,这里,才是某人真正的家?
    可是,可是,放眼巨大的院落,除了绿色的草地,就是安静的风声,竟然荒凉得没有一个人影!
    这个的家伙,他还真是会心疼自己啊?雁鱼山庄佣人成群,一片繁华,一个死人派那么多人照顾!而他自己一个大活人,却像活在荒芜的墓地里!
    因为这个发现,她的心忽然疼痛难忍。低头看看胸口的刺青,一颗心愈发混乱得理不出头绪。
    原来,乔雁鱼真的在他心里占有如此重要的位置,远远比他自己更重要。原来真如他所言,他对她百依百顺,娇宠放纵。
    所以,她苏卿荷,真的只是乔雁鱼的替身,他对她所有的温柔怜惜,都是因为,他一厢情愿、自欺欺人地把她当成了那个早已经不在人世的女人。
    所以才会忽冷忽热,时好时坏,高兴的时候捧在手心里,烦躁的时候恨不得一把掐死。一定是这样了,一定是这样。
    就这样一路思绪纷乱,穿过绿色的草坪,推开虚掩的院门,径直去了海边。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清冷的背影,他静静地站在海边,静静的,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夕阳的余晖在他身后拖着长长的阴影,愈发使他显得落寞而惆怅,瘦长而凄清。
    心忽然刺痛,海风吹得她忍不住眼泪。
    想要不去打扰,默默地走开,可是,双脚却像不受控制一样,竟一步一步朝那个清冷的身影走去。
    伸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苏卿荷让自己语气轻柔,“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在生我的气吗?”
    沉默。
    他静静地望着深邃的大海,一动不动地任她拥抱。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苏卿荷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哽咽,“不管怎样,我是真心地喜欢你。可我知道这是痴心妄想,我知道你其实很讨厌我,所以,我还是不打扰了……再见……你,要保重身体……”
    轻轻地说完,松开环住他的手,慢慢地转身离去。
    “你除了逃跑还会不会点别的?”身后忽然飘来一个阴凉的声音,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跌落在一个清冷的怀抱里。
    “你,你,放开我……”她无力地挣扎,一颗心纷乱不已。
    大坏蛋!我不要做你“爱妻”的替身,也不要做你未婚妻的情敌,我爱你,与你无关,只是代表我的心意,并不代表你可以任意侮辱这份心意。
    “然后呢?再玩消失?”他开口,声音暗哑,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愤怒和嘲讽,“这次又想怎样?失忆玩过了,自杀也玩过了,这一次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实在是脑残想不出来,能不能拜托聪明的你明确告诉我?”卿荷冷是的。
    原来,乔雁鱼还失忆过?
    苏卿荷在心底苦涩地想。这家伙真的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他对乔雁鱼的爱和恨,都早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所以,苏卿荷,还是放手吧。
    “什么花样也没有,我只想回家。晚上还要上班,我真心跟资本家耗不起。”她让自己微笑,尽量让气氛轻松。
    可是,却不知道,偏偏又不小心刺痛了他心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回家?”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算再健忘,你也应该记得,半小时前我才分明告诉过你,这里,就是家,我们的家。”
    苏卿荷满脸黑线,拜托,这是你的家,或者,是你们的家,不是我们。
    “好吧,我们。”吸气,她让自己笑靥如花,“可是我晚上还要上班,可不可以先走了?”
    跟一个疯子讲道理,那你就等同于二货。
    “不可以。”他冷冷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嘎?
    苏卿荷怔住,这是为神马捏?难道我卖给你了?
    “可是,我得养活自己。”她有气无力地说,不想跟他争吵,真的不想,他想想他身上的伤,想想他才从死神那里夺回生命,她就莫名的心疼。
    现在。对这个阴冷孤傲的男人,她忽然凭空多了几分心疼。
    “你就那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带着竭力隐忍的愤怒。
    额?
    介个,又是神马意思捏?
    拜托,我跟你原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对,有关系。血缘关系。你的身体里悄悄流淌着我的血,嘿嘿。
    不能占据你的心,至少占据你的血管。心脏只有一颗,可是全身动脉静脉毛细血管,很多很多啊,哈哈。
    一分钟前还在哭泣的小木鱼心里忽然充满了恶毒的快乐,以一种自残自贱的方式。
    啦啦啦啦,你二,或者不二,二就在那里,不三。不四。
    吸气,她让自己微笑,“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们的关系,还要撇吗?撇得清吗?除非你来个大换血,把全身的血都抽干净!嘿嘿。
    “最好是。”他冷着脸,一把拉过她的小手,“跟我回家。再不许有那种该死的想法。”
    我晕,神马叫做该死的想法?我不上班,不养活自己,难道要靠你养活啊?
    苏卿荷被这个霸道的男人雷得头晕目眩。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被他牵着手走了好远,才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挣脱了他的手。
    拜托,我一定要回家啊!在这里算肿么回事?包养?金屋藏娇?
    苏卿荷被一连串的名词打击的眼冒金星,不管怎样,无论如何,她的爱情注定逃不了这样的字眼。
    我哭。
    苏卿荷欲哭无泪。
    “那个,我,我必须回去一趟,我没请假,万一被开除,我可就失业了。你知道,现在金融危机,工作很难找。”小木鱼一脸谄媚的笑着,小心翼翼地解释,多希望他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然而,很可惜,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回头,冷冷地望着她,可以看得出,他快要脱离愤怒了,可是,可怜的妹纸愣是不晓得他在愤怒什么。
    “你现在就被开除了。”他忍无可忍地望着眼前固执的女孩。他不想滥用职权,可是该死的,她一直在激怒他,她一定是故意的。
    毒药酒吧,那是专门为她乔雁鱼开设的酒吧,因为酒吧有他们太多美好的回忆。五年之间,毒药已经发展成为全国连锁,他却做梦也没想到,咫尺天涯,她竟然就潜伏在他眼皮底下,潜伏在他最最不能释怀的地方。
    毒药,思念剧毒,苦无解药。
    解药就在身边,她居然每天都在他身边,他却傻瓜一样每天对着一块冰冷的墓碑凭吊!
    额?
    又神马状况?
    苏卿荷可怜的小脑瓜真的跟不上某人的思维转变,而且,要命的是,她压根听不懂他的话。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她笑着说,“拜托,你又不是我老板。”
    “我不仅是老板,更是你老公。”某人的脸色愈发阴郁。
    该死,就算再白痴,你也该知道自己是皇朝员工,而你老公我,是皇朝总裁。
    #@¥%&*%¥#……
    因为这句话,小木鱼再一次眼冒金星。
    “拜托,你不要吓我。”她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我老板一猜就是牛头猪耳、满腹肥肠、大腹便便、不学。无术的脑残富二代!我老公……他,他一定得是个玉树临风、唇红齿白、温柔贤淑、妩媚动人的极品小受受,哈哈。”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头顶,慕君彦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哆嗦。
    这毒舌!
    脑残富二代?极品小受受?
    丫头,五年来你唯一长进的就是不遗余力打击哥哥的能力。
    “笑够了没有?”他语气闷闷地,竭力控制着想要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啊,够了。”小木鱼立刻了收住笑容。
    她现在已经迅速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
    “那好,回家。我肚子饿了,回家烧饭。”某男一脸霸道地说,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迅速将她扛在肩上,大踏步望别墅走去。
    “喂!喂!喂喂喂!”苏卿荷惊诧莫名地看着自己双脚离地,再一次被高高地扛在了肩上,“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几乎每一次,他这个动作之后,总会有疯狂的暴戾,所以,小木鱼的一颗心,顷刻间惶恐不已。
    可是,他肩上有伤,他才刚刚虚弱地差点死掉!他似乎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差点死掉,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这么快,就要,就要……
    不要啊!不要!!拜托,不要!!!
    一想到每次被这样扛回去以后他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苏卿荷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放我下来!我要回家!我不去你家!我要回我家!我要回家!!!”小木鱼手脚并用,拼命踢腾。
    某人不再理她,只顾沉默着将她扛在肩上,一路背回了家。
    萧逸轩远远地跟在身后,胆战心惊地望着他肩膀上手舞足蹈的女孩。
    拜托,轻点!他的伤口还没愈合,拜托你不要再动了!
    少爷?
    跪在地上的萧九月震惊莫名地望着她心目中的完美之神肩上扛着女人,海盗一样大踏步迈过草坪,一路朝她走过来。
    太过震惊,她竟然找不到一种表情可以回应这件太过雷人的事情,只好目瞪口呆地定格在那里,望着他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起来吧。”走过她身边时,他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然后继续扛着他的猎物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是。谢谢少爷。”萧九月恭敬垂首,然后,费力地站起身来。可是,由于跪了太久,脑部缺氧,忽然眼前一黑,又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九儿姐姐!”苏卿荷惊呼!
    九儿!
    萧七锦和萧十一迅速冲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事。”萧九月连忙推开她们,迅速站直身体,对着慕君彦的背影,再一次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少爷。”
    他好像没有听见,继续扛着肩上的女人往前走。
    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这一切,话说,这到底是肿么回事?为什么九儿姐姐会跪在地上?为什么她刚刚出去时没有看见?
    电光石火,忽然想起抽血时萧九月曾经说过的话:“所有的后果我独自承担。”
    所以,所以……
    苏卿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上帝啊,这恶魔可不可以再无情一点?!
    他怎么忍心,他到底是怎么忍心让一个女孩在冰冷的地上跪了那么久?他到底是怎么下得了狠心的?!
    “你放我下来!”她气愤地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强迫自己不再心疼他背后的伤,“你到底为什么要惩罚九儿姐姐?为什么?是我自己坚持要抽血的,一切跟她无关!大坏蛋,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为什么要惩罚救了你命的医生?为什么?!”
    七锦和十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拜托,小姐,您能不能别再添乱了?!
    果然,因为这段话,他脊背僵直地停了下来,足足停顿了一分钟,才终于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了回来。然后在她们面前站定,目光阴冷地扫过她们惊慌的面孔。
    “怎么回事?”他开口,语气冰冷,带着地狱般阴郁的气息。
    “喂,你放我下来!”苏卿荷继续挣扎。他不再坚持,手一松,任她像自由落体一样,咚一声跌落在地上,闷哼一声,半天爬不起来。
    他也不管,继续脸色铁青地盯着她们。
    “少爷……对不起……”萧九月颤声说,“当时情况紧急,血浆不够,所以……”
    “所以就不管不顾地抽了她的血?”他愤怒地打断她,目光阴冷地盯着她的眼睛,“抽了多少?”
    沉默,没人敢回答。
    “到底抽了多少?”他勃然大怒,“她有严重贫血,你们看不出来吗?身为医生,连这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吗?就算是为了救人,可就有置别人的生死于不顾吗?该死,萧天佑到底是怎么教你们的?”
    该死,到底抽了多少,竟能让她足足昏迷两天两夜?!想起她在床上痛苦不堪的模样,他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萧天佑?
    因为这个名字,三个女孩立刻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对不起,少爷,属下该死,属下罪该万死!”
    “很好。”他怒不可遏地说,手上忽然不知从哪里多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了萧九月的额头,狭长的眸子闪过嗜血的愤怒,“那就去死。”
    啊?!
    苏卿荷还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听到这句话,愕然抬头,顿时被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冷漠阎罗吓了个半死!。
    天哪!这个的恶魔!他,他怎么会随身携带枪。支?这可是犯法的啊!
    “你,你要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说,双腿颤抖地站不起来,就这样半跪着,仰脸望着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握抢的手,“不要乱来,我求求你,千万不要乱来!是我自己坚持要抽的,要杀你就先杀了我,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发生意外,你为什么要为她们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她们好心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这样草菅人命,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黑。社会?
    拜托,小姐,你知道什么是黑。社会吗?
    萧七锦在心底苦笑。
    萧天佑是让黑。社会威风丧胆的教父,我们都是他的属下,可是,全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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