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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几根短枪如毒刺般探出,惨叫声响起。几根短枪或刺中山匪们的眼睛,或刺中他们的心口,无一落空!短枪带出,血花四射,有一些血还喷到了跳荡的脸上,战甲上,他们却毫不眨眼。
经过二房山的剿匪,对杀人。跳荡兵们己经没什么抵触难过的心理,他们的技艺,在剿匪实战中练得更加的凶悍狠辣飞出一枪,决不落空,也从不留情!游击大人说得对。杀光那些匪徒,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顺便弄点缴获。游击大人说了他只要三分之二,剩下的给我们找媳妇,难怪的假商人跟着假商人有肉吃。
在他们赶鸭战术的强悍攻击下,这些山匪灾民们虽然都是亡命之徒,但在朱千户的眼中,都是乌合之众。哪里抵挡得住我的大军?在攻破山塞不久。山匪灾民们就崩溃逃命,或是跪地而降。
朱千户心想:“哈哈。这些匪贼真是不堪一击!”看着一堆堆跪地而降的匪徒,朱千户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而来,他乐不可支,哈哈大笑。“军门,属下看过,着俘虏的匪贼全都是赔钱货,最少都要四五十岁了。“百户林拓站到朱千户跟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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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五月二十九日()
朱千户走上前看着寨城蹲着的那帮匪徒们,“抬起头,”深井营百总林拓对着一个蹲在地上的胡子都白了的山匪呵斥。“军门,全是这种货色,”。朱千户皱着眉头一个一个看下去,果然梅花岭守御千户寨城里都是老弱病残,足足用三百多人。
朱千户问过蹲在地上的山匪,寨子里的年轻山匪呢!得道的答复,年轻山匪早就跟着陈二狗去投奔大王山的瑶匪去了。只剩他们那些老弱病残跟着姓顾得灾民首领在寨城里居住。那个姓顾得灾民首领开了寨城的后门逃之夭夭了。
问完话,朱千户突然感到松了一口气,心里面想,我儿子说的好,我假商人肯定不适合当将军。朱千户看看天,乌云笼罩,半年多干旱的天气,朱千户感觉就要下雨了。
朱千户上前拍了拍深井营百总林拓的肩膀,道:小子,不错嘛,再这样下去,按照你们大少爷的规定,我很快就可以升你的职了!”
此时深井营百总林拓身上,满是汗渍与血迹,被山风吹干后,浑身的难受。他现在是深井营百总之职,不过他刚才作战勇猛,朱千户在马上举着望远镜看到,估计死在他的飞矛下的匪徒达七人之多,如此战绩。记上军功,只要有把总的空缺位子,朱千户很想升他的职。
朱千户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都是商人的圆滑,朱千户和蔼的说道:“我深井营各人这次回去,就算小兵,也都会腰包鼓鼓。你记头功,赏银元100,等会到书吏那里去登记。“
深井营百总林拓“哗!”的一声,依枪施礼道:“全靠军门栽培!”此时的百总林拓,身上满是锐气,往日那个的逃兵样子了。
朱千户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此次攻取山塞,我军伤亡微,但是天快要下雨了,我们在这寨城中避雨明天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深井营百总林拓,“喏,”就赶着那帮老弱病残山匪去寨城的窝棚关了起来。
旁晚,寨城的城门关上了,深井营的士兵们卸了装备,生火做饭。刚要开锅时,就听到,“轰隆隆,几声炮响。
董青龙带着一万多清茶门教的教徒按照大明的游兵惯常战术,围着梅花岭守御千户寨城,在寨城周围数个山坡上数千面战旗遍地挥舞,几百面锣鼓同时敲响,伴随着枪炮声、呐喊声,气势十分雄伟。场面甚为壮观。
朱千户刚登上城头,眼见山匪竟然如此浩大凌厉的攻势,吓得心惊肉跳,一面布置死守。看着天色渐渐黑起来。心中有了底。
朱千户按剑厉声喝道:“大家都不要慌乱!现在的形势是我为主,山匪为客,天色已经黑了。黑夜作战,梅花岭守御千户寨城一方占八成优势。更何况寨城又高又厚,城楼上还有我们带来的三门虎蹲炮,有充足的火药炮子。凭借着有利的天时地利。深井营士兵一人可敌山匪十人。即刻传我的命令:六百名深井营士兵中选出一百名来,一律第一波守三个时辰;山匪们放炮放枪,一律不予理睬;若架梯攻城,则以炮子抵挡。只要坚持半个时辰,就天黑,就要下雨了。勇敢杀贼的,本游击重重有赏;若有临阵脱逃、动摇军心者,立斩不赦!”
朱千户和儿子朱浩兵棋上推演过,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处置,没有想到今天遇上了。朱千户硬着头皮声嘶力竭的喊道。深井营百总林拓看着朱千户,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到的是军门啊!
下达命令后,朱千户亲自披挂上城墙指挥。主帅的气概,给寨城内的深井营士兵心起了很大的安定作用,城墙上的防守队伍很快地组织起来。
城外荒山树林里的董青龙举起千里镜,发出一声冷笑,抬头望望天,发见傍晚乌云下的寨城上,深井营的士兵号令严肃,整齐不乱,又见城墙厚实,不敢贸然进攻,只是命令不断地向城楼射箭。
天很快就黑了,寨城内和寨城外就这样对峙着。一晚平安无事,朱千户一晚没睡,因为乌云笼罩天亮得晚。待到辰初时分,天色才渐渐放明。正当董青龙发准备吹号攻城的时候,“轰隆隆,”大雨倾盆而下,好大的雨啊!城楼上躲避大雨的朱千户和一帮将官们,心上的一块千斤重石骤然落地。
大雨连下了三天,总算停了,深井营百总林拓率领尖兵,侦查过寨城的周边山头。那帮匪寇居然消失无踪了。朱千户接到百总林拓传回的情报,犹豫再三有在寨城里停留一天,才回到小湘村的长沟集。
大雨使山间小路泥泞不堪,从梅花岭一路跌跌碰碰出来骑着马的朱千户,看到小湘村长沟集天空上冒起黑烟,朱千户咯噔一下,深井营的营寨被人攻破了。
朱千户停下队伍,让百总林拓地带着一帮手下赶到了那小湘村长沟集营寨查看。百总林拓但是在看到斥候赶到营寨之后,却也是抓紧了缰绳,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先就准备调转马头往回跑,告诉军门。
不过总算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在远处看着那些斥候在营寨翻来查去,有一个斥候尖兵对着他打了绿旗,百总林拓的心也是落了下来。领走剿匪的时候,朱千户和内帐书吏曹铭雨约定,有人攻长沟集的营寨时,曹铭雨可以先按照铁血军参谋的方案,先行退守铜茶镇。曹内吏撤退让百总林拓很是高兴,可这剿匪剿出,一万几千匪寇,到现在百总林拓还是不敢完全相信。
什么时候,云安有这么多的匪寇啊!
五月二十九日,晴,铜茶镇,董青龙的暴徒们和深井营对上了。清茶门教的暴徒们趁着大雨,攻打了小湘村长沟集营寨,内帐书吏曹铭雨好不容易才把辎重营的士兵撤退的铜茶镇,但是营内的武器弹药,吃喝拉撒,全都被董青龙的暴徒缴获了。
清茶门教的暴徒们鸟枪换炮。吃过早饭,董青龙一万暴徒,抬着火炮、抬枪、鸟枪,跨过镇外壕,向铜茶镇进逼。陈二狗提着一把大砍刀,杀气腾腾地在暴徒后面督战。
朱千户站在南镇口的望楼上远远地看见清茶门教的暴徒涨潮似的向新砌的石垒涌过来,气焰嚣张。他对百总林拓说:“你带二百重装步兵在一垒和四垒后面防两翼,林部将带三百重装步兵二垒三垒在前排挡正面,清茶门教的暴徒来势凶猛,要多提防。”百总林拓和林部将满口答应。
朱千户在昨天夜里,得道铜茶镇红星农坊的小掌柜的报道,才知道他要对付的是清茶门教的人。
站在铜茶镇的旷野山坡上,董青龙亲自指挥这一万多精锐暴徒,显得油然激动。一垒四垒筑在南镇口下官马大道两旁,二垒三垒筑在咏春河的山坡边,防东西方向。
百总林拓将一、四两垒一百燧发枪士兵全部调出垒外,配合那二百号的重装步兵,凭借着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势,给在旷野上涌动的清茶门教暴徒造成了强大的威胁,人一满万,无边无际。清茶门教教徒在离石垒二百米处的地方停下来,列队架虎蹲炮。只听得一声号响,清茶门教教徒火炮、鸟枪齐鸣,一片白烟笼罩。一垒四垒的深井营的士兵一个都没倒下。
好在,朱千户去剿匪,没有带铁血军的轻炮,轻炮就是大明朝的佛朗机炮,这个时代还算先进的火炮,但是朱浩的轻炮做工好大明朝太多了,重量又轻贵。
在拥有装填方便sè速快的优势,炮身重量大概也就是二百二十斤左右,实心炮弹重量等于一点八斤,大致也就是西方所谓的口径三(英寸)炮,也就是76mm的炮,朱浩以为第二次世界大战里面t34的炮就是76。2mm的,每门炮按照惯例,配备九个子铳。
这种炮威力比朱浩哨船上面的“口径2。25(英寸)弹重1。5(磅)炮长6(英尺)炮重500(磅)鹰炮”,稍强一些,sè程也稍远一点,但是重量大服减轻,单靠人力搬运有点太重了,所以朱浩便令伊格纳缇伍兹为这种炮制作了一种两轮的炮架,炮架用硬木制成,后面带有一个炮锄。
百总林拓手中蓝旗一挥,全军蹲下,任清茶门教教徒的火炮狂轰滥炸不还击。打过一阵后,董青龙命令击鼓冲锋。万名暴徒吆喝着向前冲去,约摸冲出四五十米远的时候,百总林拓拿起黑旗一挥,一垒四垒的六门轻炮发出闷响,紧接着清茶门教教徒们,在旷野上一片接一片倒下。董青龙面无表情的看着,旷野上的暴徒,这时李蚊龙跑过来说:“青龙天将,深井营的炮射程不远,我们可以再推进二十丈架设虎蹲炮。”举着千里镜看了一会就说:“就依你的!传令所有火炮一律推进二十丈,各旅各卒后面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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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兵败铜茶镇()
清茶门教的老道士王砌以《周札》束伍和寓兵于农的规制作为基本原则,制订了清茶门教军队编制:5人为伍,设伍长1人。10伍为司,设司马1人,辖50人。2两为卒,设卒长1人,辖104人。10卒为旅,设旅帅1人,辖1050人。10旅为师,设师帅一人,辖10630人。3师为军,设军帅1人,辖33155人。包括军帅本人,一军计官兵33156人。其中军官(司马以上为军官)1156人。士兵32000人。
清茶门教的老道士在梧州云盖山麓光孝寺,得知银船抢劫不成功,而且据线报,锦衣卫经过银船被抢事件后,突然大肆搜查清茶门教,抓了许多的教徒。王砌感到大事不妙了,刚好董青龙带着李文龙潜到云盖山麓光孝寺,王砌就命令董青龙挂帅,攻打肇庆府。
董青龙身边的八百名夜叉们,是董青龙和田昊的精锐暴徒。董青龙就纳闷了,田昊和白虎去了大王山跟瑶匪首贝伦商议暴动的事情,都十几天了音信全无。看着教尊起兵,也不回来带兵,五日前他们就应该回来了,难道出了什么情况?在战场上董青龙举着千里镜,脑海里胡思乱想了一会。
在清茶门教教徒们向前推进的时候,朱千户第一次打大战,难免手足无措起了,朱千户也将深井营疲惫的部队作了新的部署,命令深井营的林部将将第三垒的燧发枪枪手调到正面递补。
待第三垒下到山坡时,朱千户派传令兵告诉深井营百总林拓将第四垒的二百重装步兵唤进石垒。深井营的兵士们感到奇怪,深井营百总林拓也迷糊了。
清茶门教教徒们在一号垒跟四号垒,一百米的地方,受到轻炮和排枪的打击,纷纷停滞不前,有得暴徒还想往后跑。旅帅陈二狗急了。他站在暴徒的队伍中间,声嘶力竭的叫骂,“弥勒降世,西天神国,冲啊!,话声刚落,一发燧发枪飞来,旅帅陈二狗的半边耳朵打得粉碎,血飙了一地。“哎呦,哪个臭****养的。盾牌,不挡住!”旅帅陈二狗一边捂着耳朵,一边骂。有一个暴徒偷偷的想开溜,旅帅陈二狗直起腰一手捂着耳朵,咬牙切齿的手中一道白光闪过,那名开溜的暴徒半个肩膀已被削掉了。这时,陈二狗旅的暴徒们都惊呆了,二十多个当督战队的精锐暴徒的都一齐抽出了刀,恶狠狠地高叫:“听旅帅的!”“有不往前走的。刚才这人便是下场!”
原来,这些抽刀的全是旅帅陈二狗在小湘村流氓地痞平日就跟着旅帅陈二狗一鼻孔出气,今日旅帅陈二狗请命董青龙要打头阵,好在清茶门教立首功。写了军令状。旅帅陈二狗把流氓地痞绑在一起玩命,清茶门教的教规可是很严的,三刀六洞还算轻的,处于这种情形。小湘村流氓地痞哪还有人敢再说个不字,便一齐喊道:“弥勒降世,西天神国。大家听从旅帅的指挥!冲啊!”
旅帅陈二狗带着他的1000多人脱离大部队,向四垒冲出,这时李蚊龙指挥炮兵向前移动虎蹲炮,要发起第二次进攻,一阵虎蹲炮的闷响后,清茶门教的暴徒人挨人,举着盾牌缓慢的又向石垒来。
一号垒的深井营百总林拓挥起黑旗,强大的排枪炮子压住了缓慢移动的清茶门教的暴徒推进。董青龙皱着眉头心想:“教尊给的锦囊里说铜茶镇有内应,怎么内应还不出现呢!”
就在这时,从铜茶镇镇口的山坡传来一阵阵炮响,董青龙兴奋举着千里镜观察起来。
这的确是清茶门教的内应在背后打出的冷炮。这一阵炮声响过后,深井营的士兵就躺倒了一大片,大家都惊恐万分,不知出了什么事。朱千户怒问:“是哪里打的炮?”身边亲兵答:“军门,像是从四垒那边打来的。”
深井营百总林拓他发疯了,火炮朝自家人打!”话音刚落,又一阵轻炮打来,老家丁疯马扑上前去掩护着朱千户。快奔到四号垒下的旅帅陈二狗狂笑道:“弟兄们,官军内部打起来了,我们冲啊!”
清茶门教的精锐教徒个个勇气倍增,狂呼乱叫地向石垒冲去。当深井营百总林拓,不是很熟悉深井镇千户所的人,守四垒的炮兵队长是,城冈巡检司赵十八的弟弟,赵二十。赵二十已临阵叛变时,深井营百总林拓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烧出火来,不得已分出一半人来对付背后。
随着没有了轻炮的打击,四号垒山坡底下的清茶门教的精锐教徒有恃无恐地冲来,几十个燧发枪手士气瞬间垮了,扔下燧发枪向着铜茶镇方向落荒而去,可怜那刚到一号垒里面的深井营重装步兵。清茶门教的精锐暴徒堵住门,放火把深井营重装步兵烧死。深井营百总林拓带着十几个跳荡兵飞矛坚持着,眼看身边人都死光了,只得带着身边的为数不多的跳荡兵转过脸来,向铜茶镇冲去。谁知守四垒的炮兵队长赵二十指挥着一阵炮子打来,深井营百总林拓晃动了几下,终于倒下了魁梧的躯体。
五月二十九日下午,深井营守在铜茶镇石垒的一些精锐覆没了,最主要的就是朱千户受了伤,内帐书吏曹铭雨临危授命就率领深井营的士兵,一路抵抗这清茶门教的暴徒,一路从铜茶镇南门码头登船,放弃军需物资,开往下游的云安县。
这一天,天老爷有意给董青龙的清茶门教军作难,下午攻到铜茶镇码头时大雨如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咏春河水暴涨,使内帐书吏曹铭雨得船队扔掉许多装备,满负荷载着深井营的士兵,在董青龙的注视下晃晃荡荡开往下游。清茶门教军因为不晓得装备保护,使缴获的火药全被泡在水中,火炮、抬枪都哑了,还好缴获的燧发枪还能用。
随着铜茶县丢失,西江边上的云安县彻底孤立了。城内人心浮动。
大明政权维系了276年,各种灾害达1011次,中期以后更是“无岁不告灾伤,一灾动连数省”。崇祯初年已是荒象频现,之后渐次“流移满道,千里而内,十室九空……流民死者已众,未死者亦终死,其可幸无死者,独强悍无良之辈耳。”崇祯十三、十四年,“南北俱大荒……死人弃孩,盈河塞路明帝国已经在天下饥民的恨海怒涛中难以支撑了,三年以后李自成率领的豫、晋、陕、鲁、冀诸省百余万饿红了眼睛的饥民潮水般涌进了大明帝国的京师,崇祯皇帝在自尽前曾于巍巍皇城上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现在,云安县的县令朱砂由于记恨朱千户,命令关紧城门不让朱千户的深井营进入。内帐书吏曹铭雨只好率领深井营的残兵败将,坐着船往肇庆府方向去了。
六一儿童节的那一天。
三天以来云安县内城门紧闭,城墙上全是拿着武器紧张戒备的民壮乡勇。“来了,来了,”胆子大的民壮喊了起来。
云安县的城外突然出现了满山偏野的流民,流民后面跟着的是,清一色的精壮教匪,应该有一万几千人。
知县朱砂和城内的士绅们也都上了城墙,看着城外黑压压的人头,一个个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流民和清茶门教的暴徒,怎么来的这么快啊!我刚刚往肇庆衙门请兵,哎。。三天前要是把朱游击的残兵败将纳入城中就好了。。。。。”知县朱砂喃喃说道。
谁也想不到,清茶门教会再这时发起暴动驱赶流民,就是五六月份青黄不接的时候,西江流域的老百姓还是活的。朱砂县令哀叹,可恨大干旱使得清茶门教发展教徒,如星星之火燎原了。
至于这云安县,不是没见过清茶门教教徒,有得还是本城大户士绅,以往县令朱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对付过去了,现在可好,悔不当初。
“大伙伙打起精神来,西街的陈大户和东街的董举人要犒劳大家,粳米敞开了吃,晚上还要杀猪宰羊,今个在城头上守夜,县令大人说了,还会放赏,每人银元一个!”云安县县典史郑伟的声嘶力竭的喊道。
“谢官爷赏!”
“大伙把家伙都拿牢了!”
一听说有赏,士气低落的民壮们突然气氛热烈了不少,还有细粮和荤腥,各个激动兴奋,大声谢赏。
“就听到下面的城外有人用上川岛的铁做大喇叭吆喝着,说书般说道,说什么有龙神的宝物在云安城内,崇祯十五年的干旱加水涝,都是西方王母所养的龙神所为。。”县典史郑伟也有人小声议论,可能是刚才听到了城外的呼喊。
“不要胡说八道!”县典史郑伟怒斥一声,下意识的看下去,城下的流民都在仰头向上看,尽管隔着很远,可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