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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狼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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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必须离开了,因为她没有理由留下。 
  默默地转过身,语芳心忍着痛,还是踏出了大门。 
  靳家两老一早出国旅游度蜜月,没人发现那个本来躺在房里休息的语芳心已不见了踪影。 
  回到家,靳震磊只奇怪屋内为何没有他熟悉的饭菜香,且屋内一片黑暗,但他并没有多加注意。 
  虽然他已相信语芳心没有出轨,但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还是躲进了书房内,处理在公司没做完的公事。 
  夜深了,工作告一个段落的靳震磊有些饿,走到厨房找找冰箱内有什么可吃的,当他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道……她一整天都没进食吗? 
  他纳闷地回了房,冲了个澡,东摸西摸找不着浴巾,也找不着内衣裤,他抹去脸上的水渍,朝门外叫道:“芳心,浴巾。” 
  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动静,靳震磊蹙着浓眉,随意拿毛巾擦了擦身体便走出浴室,取出干净的衣裤穿上,往床铺一瞄发现床上一片平坦,棉被、枕头、床单整整齐齐的,完全不似有人曾躺过。 
  靳震磊一凛,哑声唤道:“芳心?芳心?” 
  空无一人的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靳震磊没来由地心慌了,“芳心?你在哪里?快出个声啊!” 
  他找遍了房间、浴室、厨房、书房、和室、客厅甚至是车库,几乎将整栋房子翻过来,但仍是不见她的身影。 
  他惶然然地唤着她,可还是听不见她的声音。 
  “芳心?”他不信邪地再一间间仔细地找寻着她,连橱柜都不放过,“别跟我玩捉迷藏了,快出来啊!” 
  这是第一次,向来自负果断的靳震磊慌乱了,忐忑的心情让他无所适从,坐立难安。 
  “芳心……” 
  靳震磊忘了要穿鞋,赤着脚便跑到院子,明知道盆栽间狭窄的空间容不下个大人,他还是不死心地将盆栽搬开,不信真找不着她,不信她不在家里。 
  然而忙了好半天他仍是寻不着。 
  他的脑袋紊乱成一团,冲上楼跑进房内,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想看看她惯用的物品是否还在,他看见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了一些灰烬及一只戒指。 
  他有些不解为何瓶中有灰烬,但仍轻轻地将盖子打开,倒出了玻璃罐内的东西,在灰烬中拾起了那一只戒指,仔细一看,是与他手上戒指同款的女戒。 
  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在父母与法官的面前,他们一同戴上了戒指,然后成了夫妻。 
  只是她回到家后便将戒指拿下收起,手上戴的仍是十五年前象征成为他妻子的那个戒指。 
  而当年病中被硬套上的那只戒指,他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靳震磊放下了戒指,目光被一旁精美的锦盒吸引住,他打开它,里面是一只老旧的白金戒指。 
  很明显的,她重视旧戒指远胜于钻戒。 
  一直忘了问她,但他此刻却突然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宁愿戴着那只老旧廉价的白金戒指,而不戴他们真正的结婚钻戒? 
  她的一颗芳心是否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给了他? 
  只是当他终于想问时,她已不在他身边了。 
  凝视着手指上明显的戒痕,几乎像在人间蒸发似地失踪了一个星期的语芳心,终于打了通电话给靳震磊。 
  “我要离婚。” 
  轻轻的一句话对靳震磊而言却像是晴天霹雳,重重地打在他的心上,将他彻底击得粉碎。 
  语芳心双眼无神地直瞅着前方,“下午两点,我会到刘律师那边,麻烦你也抽个空过去签名。” 
  靳震磊还发着愣,语芳心已经挂上电话。 
  语芳心习惯性地想转动手指上那只戴了十五年的戒指,却发现手上什么都没有,她倏地站起又黯然地坐下。 
  她忘了她已将所有的一切都留在靳家了,包括——她的心。 
  她扯了扯嘴角,漾出一抹苦笑。 
  从前她一再地蒙骗自己,以为总有一天能感动他,可惜她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彻底。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能勉强的,就像爱情。 
  爱情是道难解的习题,不见得耕耘就一定有收获。 
  她花了十五年,从八岁到二十三岁,一味地倾她所能付出所有的一切,却忘了他也有说不的权利。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得精疲力竭,累得再也没有一丝气力,累得再也无法付出什么。 
  十五年的努力还是不能感动他。 
  在他心底,她不过是在父亲权威要求下,迫不得已才娶的妻子,这就是他所认定的她。 
  她还是爱着他的,从初见的那一眼开始,未曾休止。 
  只是她真的累了,十五年来单方面付出的爱情让她心力交瘁,爱他爱到忘了要爱自己,偏偏她又无人疼爱。 
  而今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给不起了,既然他仍旧不爱她,那么就放他自由吧! 
  让他能爱上另一个爱他的女人,一个健健康康,能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女人。 
  至于她…… 
  她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一整个早上,靳震磊忙得不可开交,南部的工程出了意外,他立刻坐飞机南下处理,再加上心头牵挂语芳心,一堆事情全挤在一起,让他心烦意乱,烟不离手。 
  待公事忙到一个段落,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台北,抵达和语芳心约定好的律师事务所,已是傍晚了。 
  “震磊,你怎么现在才来?”相交多年的律师好友拧着眉,语气中满是掩饰不住的责备。 
  “我刚刚搭飞机从高雄回来。”靳震磊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消息,急忙问道:“芳心呢?” 
  “她三点就走了。”刘律师将离婚协议书丢给他,“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搞什么鬼,好好一个家怎么会弄成这样?” 
  靳震磊拿起离婚协议书,微颤着手摊开来,看清了上面她已签好名盖好章,失声叫道:“她什么都不要?” 
  天啊,她不是随口说说,不是意气用事,不是在闹别扭,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他。 
  靳家的财力雄厚她是知道的,她大可以要求房屋地皮或是现金股票,但她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开他身边。 
  他真的让她那么痛苦吗? 
  “她要的你给不起。” 
  靳震磊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这次,她真的……真的要离开他了…… 
  当他累了、倦了、想回家了,屋里不会再有那一盏为他而开的小灯;当他醉了、病了,床沿不会再有那一双担忧的眸子…… 
  刘律师直瞅着他,摇了摇头,“震磊,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我当你是朋友,我不能不说。” 
  他抬起头注视着他。 
  “我们从国中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我看着你出车祸,看着你谈恋爱,看着你失恋,看着你娶老婆,看着你外遇……这十几年来,你的事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想说罢了。我看着小小的芳心到靳家,看着她不断地默默付出,看着她渐渐长大,看着她喜孜孜地嫁给你,看着她失去孩子……然后她终于狠下心决定离婚。” 
  刘律师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我了解你的个性,也了解芳心的个性,若不是你伤她太深,让她心灰意冷,她会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不管你爱不爱她,她都还是会继续默默地爱你,帮你照顾好家,帮你孝顺父母,随时准备一个温暖的窝,让你无后顾之忧。” 
  靳震磊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有她在身边了,或许正因为习惯,他才不会懂得去珍惜,仿佛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就像空气无色无味,平时充斥在四周,人们也就不会去珍惜它的重要性,可一旦失去了却不能活命。 
  “我知道,当初你娶她娶得心不甘情不愿,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来你做了多少事让她伤心,她不说出口,不是她不介意,而是因为她爱你,不想失去你,才一再地忍受、一再地包容。” 
  靳震磊静静地望着好友,终于肯面对事实,脑中渐渐地理出了头绪。 
  刘律师诚恳道:“你知不知道语芳心这样的女人,是多少男人一辈子梦寐以求也求不来的?如果你不爱她,那就放了她吧,别再继续伤害她,让她能平静地过完下半辈子,行不行?” 
  靳震磊蓦地望向他,忽然之间心底浮现了一个答案,“你爱芳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会把她让给我吗?”刘律师苦笑,“单方面的爱情太苦了,我不想像她一样。” 
  “我真的让她那么痛苦吗?”靳震磊语气苦涩地问。 
  他从来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若失去她,他会如何。如今体会到了,他却宁愿永远不要知道。 
  “对。”刘律师很不客气地应道。 
  靳震磊反复地思量着。这十五年来,对于她一点一滴的付出,他的心有些动摇,也有些感动。 
  他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一直不肯承认得爱苗悄悄地窜了起来,原来她早已深植在他的心底,盘根错节。 
  当初他反抗的,是父亲的威权逼迫,不是她。 
  但他看不清他的心,将怒火转嫁到她身上,明明不忍心看她哭泣,却一再一再地伤害她。 
  他的眼眸中泛着氤氲水气,认真地问:“你有她的地址吗?” 
  “你会好好待她吗?”刘律师慎重地问,就像父亲问着女婿般。 
  “我会。”靳震磊重重地颔首。 
  “好。” 
  一整个星期语芳心都住在当初她和靳震磊进行婚礼的饭店里,同样的房间,仅隔三年,她已不是新婚时的那个她了。 
  当年她是满怀着美梦成真的喜悦,而如今她的梦醒了、碎了,终于要面对他不爱她的事实。 
  和着泪,她将瓶中的安眠药一颗颗地吞下,然后拿起了刚买的美工刀,面无表情地在手腕上划下一刀又一刀,顿时鲜血涌出,滴落在洁白无暇的床单上,逐渐蔓延扩散。 
  语芳心有些晕眩,脑子变得昏沉沉的。 
  她嘴角有着解脱的浅浅笑意,还隐藏着她由衷的祝福。 
  她不会再妨碍他了。 
  他可以去寻找属于他的幸福,可以去追回他所爱的江晨曦,他还可以拥有众多的子嗣…… 
  人不能太贪心的! 
  她本来就不属于靳家,她不过是个小孤女,无父无母,无依无凭,今天能念到大学毕业,还能嫁给他,她应该要很满足了。 
  真的,她应该要很满足了才对! 
  只是为什么她仍贪心地想要更多?还贪心地希冀着他的爱? 
  她真是个不知足的坏女人……好坏的坏女人…… 
  像她这样的坏女人,死有余辜,不会有人为她掉一滴泪的…… 
  朦胧中,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唤着她的名,一声又一声,像是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耳际…… 
  “芳心……芳心……” 
  那好像是震磊的声音,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来找她,一定是她昏了头,听错了…… 
  “芳心,快开门!” 
  语芳心轻轻地勾起唇角,挂着一抹飘忽的笑。 
  就让她幻想一下吧! 
  幻想着他其实会紧张她,幻想着他其实是爱她、需要她的,幻想着他其实舍不得她离开…… 
  “芳心,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眼皮益发地沉重了,身体飘飘然的,语芳心漾着笑容,听着她所以为的错觉,闭上了双眼。 
  一连叫了二十分钟,都没有听见应声,靳震磊急了,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连忙下楼知会柜台上来开门。 
  一推开门,靳震磊忙不迭地冲进卧房内,终于看到了语芳心。 
  雪白的床铺上遍布着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而她一张脸白得无一点点的血色,穿着一身的白,倒卧在床上,鲜血不停自她的手腕流出。 
  “芳心!”靳震磊刷白了脸,不敢相信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就是他温柔的小妻子。 
  天啊!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沾满了血渍,是她的血……是他害的……是他…… 
  “快叫救护车!”靳震磊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拉高了嗓门大喊着,“快叫救护车!快啊!” 
  一群被满床血迹吓傻了眼的饭店人员这才回过神,匆匆忙忙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第一次,靳震磊有了深深的恐惧,第一次,他懂得恐惧的滋味,他怕她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他。 
  “芳心!你快睁开眼睛……看着我……” 
  一串泪自他的脸颊滑落,无边无际的恐惧让他正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不能失去她啊! 
  “芳心……”靳震磊泪眼迷朦,“快叫救护车来啊……” 
  为什么非要到失去时才知道要珍惜? 
  “芳心……我不准你——”死! 
  未吐出的最后一个字让靳震磊全身僵硬。 
  天啊,她竟然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他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心,那么她就不会被他伤到这个地步了。 
  “芳心,你再撑一下,再一下下就好了,芳心……”靳震磊用手臂抹去脸庞的泪水,横抱起因失血过多而逐渐冰冷的她,等不及救护车来立刻抱着她往外跑,往邻近的医院急奔而去。 
  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永远离开他的! 
  “对不起、对不起……”靳震磊的唇瓣贴着她的额际,“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了……” 
  老天爷啊!请给他机会赎罪吧! 
  靳震磊拼命地跑着,医院近在眼前了。 
  “芳心,快睁开眼睛,你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再也不会……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一辈子都好好爱你……” 
  冲进了急诊室,几个医护人员忙着接过气息微弱的语芳心,将她送进手术室进行急救。 
  而从不信鬼神的靳震磊,只能跪在手术室外,不停地向上天祈祷……         
第十章     
  机场的咖啡厅内,坐满了送行与远行的人们,他们有着不同的心情,有的快乐兴奋,有的哭哭啼啼,有的相对无语。 
  靳震磊将视线自玻璃窗移回,“对不起,当初是我负了你。” 
  江晨曦沉吟了片刻,才轻轻地道:“没有谁负了谁。” 
  “呃?”靳震磊有些错愕。 
  “当初我们会分手,不单单只是因为你父亲,还有很多因素。”事过境迁,江晨曦亦能平静地与他谈了。 
  他不解地问:“还有什么?” 
  “如果当时你争取成功,不用对芳心负责,是不是我们就一定马上要结婚生子给众人一个交代?”她终于将她当初的挣扎说出口了。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江晨曦微笑,轻轻地摇摇头,眼眶中浮现了水气,“我曾经很爱你,真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就不打算做个家庭主妇,也永远不可能像芳心一样无私地为家庭付出一切。你应该知道,我有我的理想、抱负,从小到大,我的梦想都不曾是做个家庭主妇。” 
  “我以为你爱我!”闻言,他张大了眼。 
  “当时,我是爱你。” 
  她不否认,只是她还没有爱到愿意牺牲自己。 
  “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肯嫁给我?为我当个家庭主妇?”他简直没办法相信这就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你不肯为我做个家庭主夫?”她轻笑着反问。 
  “这……” 
  江晨曦将长发拨到脑后,“震磊,俗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我们也许会相爱,但永远不会成为天作佳偶。” 
  靳震磊望着她不发一语,像是在思索她的话。 
  他们都一样,爱自己胜过爱别人。 
  他无奈地笑笑,“好吧,是我们没缘分。” 
  她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们都太好强,不肯退让,。” 
  “你说的对,我们都太好强。” 
  “麻烦你跟芳心说一声,如果我这次的回来带给你们困扰,那么,我很抱歉。” 
  江晨曦伸出了手大方地与他一握。 
  “我会转告她的。”靳震磊亦爽朗地伸出手与她紧紧一握,彼此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事实上他是感谢她的,如果不是她突然来访,只怕他永远也理不清他心中最爱的女人究竟是谁。 
  江晨曦蓦地冲动地投进他的怀中,搂了搂他,深吸了口气后退出他的怀抱,“震磊,bye……” 
  他释怀地笑了,“祝你一路顺风。” 
  她轻轻一笑,点点头,“也祝你与芳心白头到老。” 
  转身走了几步,靳震磊回过头,“晨曦……” 
  “嗯?” 
  “你曾怪我没有争取吗?”他轻声地问。 
  江晨曦笑了,秋波流转,样子极为妩媚,“我还怕你怪我没争取呢!” 
  不管曾经多么地深爱着对方,那都已经是曾经了,谁年少时不曾荒唐?谁年少时不曾轻狂?今后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而他也应该敞开心房去面对那个爱他胜过爱自己的女人。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朝着不同的目的地前行。 
  送走了旧情人,靳震磊的心头豁然开朗,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他买了美丽的花要送给语芳心。 
  “你还来做什么?”她轻轻地说。 
  既然不爱她何必再给她柔情? 
  靳震磊与她四目相对,“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像你一样爱我那么深了。如果我让你离开,那才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 
  闻言,语芳心流下了泪。 
  如果爱他多过爱自己,那么她该以如何让他幸福快乐作为选择的前提,即使会伤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没有办法回到你的身边。”她淡淡地说,眼中有着深深的伤痛。 
  “你在犹豫什么?”他温柔地看着她,握住了她的小手,心疼地轻抚着腕上包裹的纱布。 
  若不是他看不清他的内心,又怎么会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默默地付出却得不到他的关爱,失去了孩子,也几乎失去生育能力,她不仅离开了生活十余年的家,甚至还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爱他胜过爱自己,不管她做什么,全都是为了他。 
  为了成全他,她宁可毁灭自己。 
  语芳心低垂着眼,“从小到大,我一直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这一型的,所以我告诉自己,不要去奢望些什么,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你,哪怕是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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