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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来,我怎敢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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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大的暖箱,里面有两个可爱的宝宝。
  一个睡着了,胸口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尾睫贴在眼角,像是两把小羽扇。另一个也是睫毛长长,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令我欢喜的是,TA的瞳孔是淡淡的蓝。TA还冲我笑,挥动着小手,像是在说,妈咪,你好啊!你终于来看我们啦!
  我几乎快要将脸贴到暖箱的透明视窗上了,我的宝宝们,一定是我的宝宝们!妈妈好想你们,妈妈想你们想的都快发疯了!是妈妈不好,妈妈真笨,跌了一跤,让你们提前来到这个世界上,还让你们在这个小箱子里憋屈着。
  我想着想着,竟抽泣起来。
  不远处的顾泽熙察觉到我的异常,赶紧走过来,双手放在我微微颤抖的瘦弱肩膀上,柔声问道,梓颜,怎么了?别哭啊。
  我回转过身,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眼泪鼻涕一大把,全蹭到了他的白大褂上。
  他微微错愕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主动抱他,继而微笑着回抱我,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哽咽着说,顾泽熙,我一定是全天下最笨的妈妈,最坏的妈妈,我让他们这么早就出来,还害得他们呆在这么个小破箱子里。呜呜,我,我。。。。。。
  他轻捋我的发丝,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自责。怀双胞胎早产的案例有很多,你不是头一个。再说,不论早产与否,孩子们现在都是平平安安的不就是最好的么?他们再过一周就可以出暖箱了,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先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了再说!
  我抹了抹眼泪,说,嗯,我知道了。对了,他们中哪个是男孩,哪个是女孩啊?
  他轻轻松开我,然后指着暖箱里蓝眼珠的宝宝说,这是你的女儿,先出来的,是姐姐。另外一个睡着的就是你的儿子,后出来的,当然就是弟弟了。
  我微笑着,努力睁大我的眼睛,试图看清两个宝宝的每一个细节。
  这时,我的儿子也醒了,忽闪着和我一般漆黑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侧过头和他的姐姐玩起来。
  两个孩子用小手触碰着彼此,眼中满是晶亮的快乐。
  结果姐姐好像是手重了,碰到了弟弟的眼睛,引得弟弟哇一声就哭了。
  我撇了撇嘴,真是个没出息的小东西。但是心里,却高兴地都快冒泡了。
  婴护室的护士开始往外轰我们了,小姐,看看就行了,孩子跑不了!出去吧,这里需要绝对清洁和安静。要不是看在顾医生的面子上,哪容得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顾泽熙很绅士地朝那个护士笑了下,说,李姐,真是麻烦你了,那我们先走了!
  那个护士花痴地看着他,立马温柔地说,不客气啦,慢走。
  对孩子恋恋不舍的我硬生生被顾泽熙拖到了病房里,小雅则在一旁偷笑。
  他把我摁回到床上,双臂微抱在胸前,得意地说,这回满意了不?哼,别看你不怎么待见我,这全院的护士、女大夫可都买我的帐呢!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得瑟什么?你再洋气,还不得听我使唤?去,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他作委屈状,说,我的姑奶奶,我这还上着班呢!明天吧,明天该我休息,我给你再露一小手!
  我顿时双眼放光,急吼吼地问,什么菜什么菜?为什么是露一小手,不是露一大手?
  他嘿嘿一笑道,我那一大手,得留给我媳妇儿!
  我听后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说,得得得,你把你那大手小手、大|便小便都留给你媳妇儿吧!我还不稀罕呢!
  他看我一脸不高兴,把那张欠揍的俊脸凑过来,坏笑着问,怎么了这是?吃醋了?
  我冲着地面假装啐了一口,说,呸,去你丫的,我吃你哪门子醋?
  他听后,不自觉地摸摸了口袋里的听诊器,然后悻悻地说,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小雅。
  我也懒得理他,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嘿嘿,两个如花似玉的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一定要文艺一点、小清新一点,还要体现出他们是我和苏苏的完美结晶。哎呀咿呀,好难哦。
  苏苏啊,要是你在就好了,还能帮我参谋下,你不是一直说我的审美是农村灰主流的么?
  我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在加速死亡,最后终于敲定了两个宝宝的名字。
  女儿,叫苏惜颜,就是苏渐染珍惜程梓颜。
  儿子,叫程慕染,就是程梓颜爱慕苏渐染。
  哈哈,文艺吧,清新吧,我都佩服我自己了!我都想冲着镜子对自己磕几个响头了!两个娃娃一个姓我的姓,一个姓他的姓,多么完美!多么棒!
  我正高兴呢,突然想到一件事,顿觉五雷轰顶。
  呃呃呃,户口问题!
  我自己都是黑户呢,我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呢?
  慕小邪:顾医生,我好爱你啊~扑倒~(ˉ﹃ˉ)口水,居家好男人~



     ☆、A面 10 毒药

  顾泽熙直到晚上八点下班也没再来过,这个熊孩子,还真生气了啊,我还打算问问他户口的事呢。
  哼!有本事一辈子都别来!有本事明天别带着好吃的来讨好我!有本事别暗恋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呀,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不宜动气,不宜动气,会加速衰老的,到时候苏苏更不会要我了,唔。
  小雅中间来过几趟,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都说没事,让她去忙。
  谁让我天生就是个不忍心麻烦别人的烂好人呢?所以直到现在,我还饿着肚子呢。
  看了看我的爱疯,九点半了。
  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很大胆的想法,大胆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是行动派,有了什么想法都是立刻就去实施的。
  我下了床,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我最爱的淡紫色露背荷叶边雪纺裙,还有一堆化妆品和首饰。
  打开卫生间的灯,先刷牙,然后接了满满一盆的热水擦拭身体。唉唉,下面的伤口还没好,当然不能贸然洗澡了。之后套上了我最喜欢的雪纺裙子,戴好“猫吃鱼”,还有一副闪亮的耳钉,接着化了浓妆。
  我的皮肤本来就白,脸上也没有痘痘,便没有用粉底液和遮瑕膏。拍了化妆水后,戴美瞳,是花瓣舒展开的花纹,梦幻的紫色。
  接着是刷眉粉,因为我的眉色本来就比较深,所以只是淡淡的上了些。
  玫瑰金色眼影主打,配深棕色珠光眼影包围式烟熏,接着用微微发亮的眼线液在上下睫毛的根部处描画。
  接着是浓密的假睫毛,剪裁直完美贴合我的眼型,然后仔细粘好,再用防水睫毛膏在上下睫毛处反复多刷几层,让真假睫毛融为一体。然后是上唇蜜,大爱小嫩粉。
  再是以颧骨为基点,往最高处的太阳穴提拉式的刷上橘色腮红,更加突出脸部的立体感,同时达到修颜效果,又用了深一色号的腮红均匀的刷在耳朵前方的下颌骨方向,来制造阴影感,这样就可以轻松打造出锥子巴掌脸啦。
  最后在鼻子中央打上高光,让脸部轮廓更立体,再用鼻影刷在鼻子两侧,配合高光更能突显出鼻子的挺立程度,使我的妆容更加的精致迷人。
  我看着镜中化妆完毕的妖冶美艳的自己,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我是有多久没有化过这样大胆张扬的妆容了?跟了苏苏之后,我收敛了自己张牙舞爪的个性,改成了精致恬淡的妆容,而自从发现自己怀了孕,就再也没化过妆。
  我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那个肆意放纵的少女时代,甚至有点泫然欲泣之意。
  我对着镜子,深呼吸,爽朗地笑了笑,哈哈,妖娆的程梓颜又回来了!
  我在脖颈、手腕和肚脐处淡淡地喷了些Dior的PurePoison;,也就是迪奥女香毒药系列的白毒,它还有个梦幻的名字——冰火奇葩。我喜欢香水,尤其偏爱迪奥。
  这瓶是我偷偷买的,苏苏不喜欢我用毒药系列的女香,说是太魅惑。
  他只是希望我一直纯纯的,他说我是盛开在他心间的白莲花。所以他给我买的都是迪奥小姐淡香系列或者是花漾甜心淡香系列,优雅恬淡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而这款冰火奇葩香水却不同,它选用了水晶苹果型瓶身,却披上了一袭银白色的外衣,即使在黑暗中,依然闪烁剔透。这恰好诠释了PurePoison的理想:在黑夜与白昼之间、在冰与火的对撞之间、在梦想与现实之间、在坚强与脆弱之间,细数并演绎了现代女性各种微妙的渴望,无论纯真、妩媚,抑或真诚、感性,而它的香调恰到好处地令妩媚诱惑更显强烈,同时,亦以微妙的和谐展示着各种芬芳的奇异瞬间,挥发着极致的魅力。
  我爱毒药香水爱的痴狂,各种毒我都偷偷尝试过,但仍然最爱白毒。
  紫毒是暗下了媚药的腐酒
  红毒是热情洋溢的混合果汁
  绿毒是名字咳人实际可口的小资轻饮
  蓝毒是飘渺的致幻剂
  白毒是后劲袭人的妖媚清酒
  紫毒是场不计后果的私奔
  红毒是场甜蜜的意乱情迷
  绿毒是场点到即止的模仿秀
  蓝毒是明媚春光中内心一片迷惘
  白毒是貌似无辜中暗藏了刻意心计
  紫毒是一场上流沙龙里的午夜情杀案
  红毒是摩登酒吧里的一场调情
  绿毒是平凡女人的白日想入非非
  蓝毒是独自一人忽然明亮微笑,忽然紧闭双眼
  白毒幻想自己是现代WhiteSnow
  我已经盛妆美丽着闭上了眼睛,等待王子深情一吻
  紫毒是绚丽八十年代
  红毒是八十年代余音袅袅
  绿毒是取下宽垫肩卸去浓妆之后的九十年代
  蓝毒是世纪末的狂躁与倦怠
  白毒是想忘了旧痛却又添新伤的新世纪
  是我选择了毒药,还是毒药选择了我?
  是我背弃了十年的时光,还是十年的时光背弃了我?
  是否,这十年漫长的时光就是我的毒药?
  深入骨血,无法自拔,无药可解,至死方休。
  我只知道,我不能哭,是的,辛辛苦苦化的绝美夜店妆,绝对不
  能被哭花了!
  你一定觉得我疯了,我生完孩子才两天,就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地要去夜店。
  那么,就让我疯一回吧!压抑了八个半月的疯狂思念,就让我在今夜,和着重金属音乐,在灯红酒绿中尽情摇摆!
  虽然我并不喜欢穿高跟鞋,但我依然蹬上了十厘米的达芙妮白色高跟鞋,只是一色纯白,没有任何修饰。再跨上香槟色的漆皮小肩包,装好了十张桃红色的票子,唔,应该够了吧。这里的夜店消费怎么也不会比北京贵吧!
  我轻轻打开门,然后掩好。
  我抬头挺胸地大步朝医院外走去,高跟鞋触及地板的哒哒声在走廊里回荡着,值班的小护士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咒骂了一声又埋头继续睡。
  走到了大街上,我浅棕色的波浪长发在夜风里飞扬,正好露出了光洁的后背。
  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了我一眼,有点鄙夷地问,呦,上班去啊小姐,哪个酒吧啊?
  我并不理会他将我误认为昼伏夜出的特殊工作者,只是优雅地笑了笑,说,去你们这里最好的夜店!
  慕小邪:喵呜喵呜,好开心,今天又多了个收藏~要是读者朋友能冒个泡就更好嘞,呼呼~今天的篇幅写了很多化妆步骤和香水,我是真真的喜欢迪奥毒药,虽然没用过,但是仅听这个名字就想入非非了~下一章会是夜店戏,你们会看到不一样的女主!其实,那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A面 11 无冕女王

  我上车后,淡然地坐好。
  他问,干|你们这行也不容易,小姑娘你多大了?
  我答,23。
  他说,我女儿也23了,今年刚大学毕业。唉,你说你挺好的一姑娘怎么就非得干这个?当个服务员也比干这个强啊!
  我妩媚地笑了笑,玫瑰金色的眼影在路灯照进车内的柔光下熠熠生辉,反问道,您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服务员?
  他尴尬地一笑,说,也对,你们也是服务员。
  我看了眼爱疯,十点半。
  我又问他,师傅,还有多久到?
  他说,十分钟。
  十分钟后,我付钱下车。
  一抬头,霓虹灯变换着不同的色彩,晃得我有点眩晕。巨大的招牌上写着“喜乐汇娱乐会所”,呵,名字还挺喜庆!
  我整理了下头发、衣领还有裙摆,袅袅婷婷地走进了大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舞池中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暧昧而糜乱的气息,这几乎是所有夜店的写照。
  我环顾四周,嗯,这里的装潢还算可以,有大厅也有包房,吧台也挺大,调酒的汉纸貌似长得还不错,一会儿去调戏下。
  我曾经学过女子爵士,再加上我略有姿色,还有百变歌喉,十六岁时,在我混迹的几个北京的小夜店里就红极一时了,人送外号“小蔷薇”。
  不过,后来被苏苏发现了,让我悬崖勒马,于是我就很少去夜店了。若是去也会有他或者其他朋友的陪同,只是喝喝酒、唱唱歌,不会像少女时玩得那么疯。
  而今天,我又回归了!我想重新尝试下放纵的感觉,我想成为今晚夜店的无冕女王!
  我缓步来到吧台,找了一个左右都没人的位子坐下。
  我对一个扎着黑领结的调酒奶油小生微微一笑,淡然地说,一杯冰雪黛克瑞。
  他看了我一眼,也是一笑,开始调酒。
  兰姆酒、橙汁、砂糖和冰块,非常简单,但却是最好的鸡尾酒之一。
  他将调好的酒轻轻推给我,脆生生地说,小姐,请慢用。
  我含笑拿起酒杯,迎着灯光轻轻摇晃,冰块将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我将玻璃杯送至唇边抿了一口,心中暗想,这杯冰雪黛克瑞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甜蜜的罗曼蒂克却有一个酸溜溜的结束,仿佛是苦乐参半的生活本身的一个冰凉隐喻,一如我和苏苏的爱情。
  嘴角弯出一个别人不易察觉的弧度,我微微侧转过身,开始观察吧台周围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女。
  瞧那个等待猎艳的做作男,自以为潇洒地端杯酒,眼神却在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身上流窜。还有独坐吧台边的女人,多数都点着一根香烟,半是忧郁半是寂寞的玩儿着冷幽默,其实是怕自己的放|荡被看穿。
  其实,夜店的堕落有两种,赤|裸裸的表演和隐藏起来的龌龊。
  有时候我反而喜欢人类的肢体语言,因为除了眼神以外,肢体语言比起一张巧舌如簧或是看似颇为口拙的嘴更靠谱儿一点。
  浪荡的女子,跳起舞来并不一定性感,甚至可能几乎不怎么动弹,只是在那里坐着,一杯酒慢慢喝然后扮作无辜的冲你眨眨眼。然后无意间,你会发现她和人拥吻在某个灯光昏暗的角落,接着一起消失不见。
  若看到某个舞池中的女子跳舞时热辣香|艳,你想占便宜多摸两下却不曾如愿,就别做更进一步的打算。因为不是穿得越少,就玩得越开。
  我慢慢饮尽了杯中的鸡尾酒,对刚刚给我调酒的那个奶油小生抛了个媚眼,说,帅哥,帮我看着包包。
  我走进了舞池,开始随着音乐扭动起来,该是我程梓颜上场的时候了!
  慢慢地,我进入了狂野而忘我的状态,仿佛整个世界以我为中心,仿佛所有人都在目光灼热地望着我。
  我将女子爵士的奔放妩媚发挥到极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撩拨心弦。很快,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被我带动的更加有激情,一些甚至停下来看着我跳,边喝彩边吹口哨。
  我不理会旁人,依旧尽情释放,DJ好像也被我感染,换了首更为有节奏感的迪曲。
  几个有着好看皮囊的男人靠过来,我和他们每个人都跳了会儿贴身热舞。他们的手不安分地摸上来,我微笑着拒绝,紫色的瞳孔带着无形的威慑力和杀伤力望着他们。
  他们似是被我的目光骇到了,只得悻悻地却又十分不舍地罢手。一舞终了,我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白毒的香味也愈发浓郁。
  我在众人的欢呼喝彩声中走向音控台,在DJ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冲周围的工作人员打了个响指,示意灯光配合、乐队配合。
  我优雅地走到话筒架那里,周围暗了下来,人群也静了下来,一束柔光打在我身上。
  我的妆容在柔光之下越发妖娆妩媚,音乐声响起,我摇曳起纤细的腰肢,荷叶边的裙摆在膝盖处轻轻晃动摩擦。
  我手握话筒,眼神迷离,睫毛微颤,樱唇轻启。
  朋友们,一首飞儿乐团的《爱有路可退》送给你们。我希望,每一份爱走到最后都不是绝路,我们永远有路可退,我们可以绝处逢生。
  爱情是一种记号也是一条单行道
  总是想要的很多得到的嫌太少
  黑与白都一样好没有谁绝对重要
  偏偏人就爱比较受的苦全自找
  明明活得很好却感觉快死掉
  你在哭她在笑多微妙
  只有再体会爱的不完美
  才能够学会爱该怎么给
  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也试着让爱有路可退
  当开始接受记忆里的黑
  留下了不完美的眼泪
  才学会不怕后退后退不再心碎
  我动情而忘我地演唱着,这首歌唱给大家,更唱给自己。
  苏苏,我们的爱,是否真的已走到尽头?我们的爱是否有路可退?我们的爱能否绝处逢生?
  乐声渐隐,我向大家深深鞠躬,然后缓缓走下台。
  台下掌声雷动,大家的目光一直尾随我直至我在吧台那里坐下。DJ又开始放起了劲爆的音乐,舞池中的人又群魔乱舞起来。
  调酒的奶油小生对我说,小姐你的舞、你的歌就和你的人一样美。
  我冲他淡淡一笑,说,谢谢,再给我来杯玛格丽特,湖蓝色的那种。
  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调制。
  1。5盎司的特基拉酒,加1盎司的君度再加3盎司柠檬汁,混入调酒壶中至五分满,一起摇合,过滤到上好盐边的冰冻过的玛格丽特杯中,杯沿上放一片柠檬即可。
  他将冒着寒气的玛格丽特推至我面前,我拿起包包,转身欲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品尝,一个男子过来搭讪,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对不起,借过。
  我找了一个灯光比较暗的角落,慵懒地靠在宝蓝色的真皮沙发上,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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