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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步乐耸耸肩,无奈道:“情之所至,这个是没办法控制的。”
“去你的!”
赵妮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你竟然废掉了赵穆?”
田步乐道:“怎么了?”
“你干嘛那么紧张?”
赵妮扑哧一下,笑道:“人家欢喜还来不及呢?赵穆曾经三番五次的纠缠我,若不是因为王兄,我早就被他糟蹋了。赵穆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虐女人,被你一脚踢断了他的阳根,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免受他的祸害呢。只是赵穆这人瑕疵必报,若是你被他抓到,那我真的不敢想象呢。”
田步乐虎躯一震,自信道:“我若是想走,王宫内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我,只是我身份特殊,不能被人发觉。”
“我知道有条地道可以直通王宫外面。”
赵妮握住他的手,道:“跟我来吧。”
田步乐顿时大喜,在赵妮脸上亲了一口,道:“真的太感谢你了。”
赵妮脸上一红,道:“只有你不要忘了人家就好,知道了这条密道,你就可以经常来看望人家了。”
田步乐这才明白赵妮告诉他这条密道,原来还有偷偷幽会的打算。
听到赵兵已经越来越近,按照赵妮的指点,田步乐搂着赵妮,飞身来到了一处花园。 赵妮恋恋不舍的离开田步乐的怀抱,走到花园的天井旁,揭起井盖,道:“田郎,这就是那通道的入口了!入口的准确地点是在井下五尺的地方,你要注意喽。”
田步乐往下望去,只见深井内部倒是很宽大,里面长满了青苔,肯定很是滑腻。若是普通人,想要抓住井壁都很是困难。
“等下!”
赵妮拉住田步乐,踮起脚,双唇印在他的嘴唇上。
两人正“奸情火热”,一时间倒是难舍难分。
过了好半响,两人才分开。
田步乐一咬牙,跃了下去,双手撑住井壁,缓缓向下,只见一个黑沉沉的洞,忙钻入去,窄小的空间和浓烈的泥土味,使人非常难受,但对渴望立刻逃走的他来说,反而有难言的亲切感。
嘭,上面的井盖轻轻的合上。
钻进了洞口,他沿着地道走了许久,前面一道亮光传来,看来终于到了头了。
田步乐身子一轻,从另一头钻了出来,落到一处水深及膝的地方,异味充盈在这闭塞的空间里,使人胸口作闷,呼吸不畅。
田步乐心中恍然,原来这是条大型下水道,上面是地面。有人将地道和下水道相互连通,这样就算敌人找到了地道,也没办法确定另一个出口竟然是王宫。
田步乐双手攀着圆洞的边缘,升了出去。
首先入目是遮掩洞口的垃圾杂物,然后是对面街旁盖立的一所大宅的正门,红门金环,非常有气势,高墙内奇树挺起,令人想象到内里的豪华和气派。红门上的匾额上写着“郭府”两字。这里显然是宠臣郭开的府第。
郭开是一个擅长吹牛拍马的小人,他身为赵国的大夫,且深得赵王宠信,赵国一完蛋,自己的靠山也倒了,他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可惜,这种担心对小人来说是多余的。小人谋国的心思没有,但谋己的门槛却精得很。
平原君当政时,他竭力讨好平原君。平原君死后,便立刻报上了赵穆的大腿,而且因贪财闻名于赵国。
嫉恶如仇的廉颇曾在一次宴会上当面斥责过他,所以郭开对廉颇一直怀恨在心,时常进谗言。长平之战时,赵军数战不利,赵国的主将廉颇依托有利地形,命令士兵固守营垒,以逸待劳,疲惫秦军。任凭秦军屡次挑战,赵兵都坚守不出去应战。郭开立刻上奏指责廉颇坚壁不出是胆怯的表现。
秦国丞相范雎又派人携带千金到赵国施行反间计,郭开很快便笑纳了那些黄金,散布流言说:“廉颇很容易对付,秦国最害怕的是马服君赵奢的儿子赵括。”
结果赵孝成王早已恼怒廉颇的军队数次战败,又反感廉颇坚壁不敢战,听信了郭开的谗言,将秦国的反间计信以为真,不顾蔺相如和赵括母亲的谏阻,派赵括去接替廉颇为主将。
赵括统率一部援军来到长平,接替廉颇为主将。赵括到任后更换部队将领,改变军中制度,又一改廉颇的作战方针,主动出兵进攻秦军。秦昭王得知赵括代替廉颇担任主将后,便暗地里调武安君白起为上将军,改命王龁担任尉官副将,并令军中严守秘密,有走漏消息的格杀勿论。在赵括出兵进攻秦**队的时候,白起命令秦军佯装战败溃退,赵括不问虚实,就命令赵国的军队乘胜追击,一直追到秦军的营垒,但是赵国的军队无法攻破坚固的秦军营垒。
白起命令一支2万5千人的部队突袭到赵军出击部队的后方,截断赵军的后路,又命一支5千人的骑兵部队插入赵军与营垒之间,将赵军主力分割成两只孤立的部队,同时切断赵军的粮道。秦昭王这时候表现出极大的魄力,得知赵军主力的粮道被截断,就亲自到河内郡,加封当地百姓爵位一级,并征调全国十五岁以上的青壮年集中到长平战场,拦截赵国的援军和粮运。
最终赵军主力断粮四十六天,士兵们相互残杀为食。赵括将剩余的赵军组织成四支突围部队,轮番冲击了四、五次后仍不能突围。于是,赵括亲帅精锐部队强行突围,结果反被秦军乱箭射死。。赵**队因无主将指挥,40万士兵向秦将白起投降。白起说:“赵国士兵反复无常,如果不全部杀掉他们,恐怕再生事端。”于是白起用欺骗的手段,命令秦**队将赵国降兵全部活埋,只留下年纪尚小的240名士兵放回赵国。
长平之战,秦**队前后斩杀赵国士兵45万人,赵国上下一片震惊。白起因此获得了“人屠”的称号。
若不是后来秦昭襄王没听白起的建议,在失去时机的情况下攻打邯郸,结果在后来的邯郸之战中,秦国战败。赵国已然灭亡。
后来有人问郭开谗间廉颇事:“你不怕赵国灭亡吗?”郭开答:“赵国的存亡是整个国家的事,可廉颇是我个人的仇敌。”为泄一己私愤,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这就是小人的逻辑。
这场战争中,率进谗言的郭开却没有受到任何严厉的惩处,反而益发受到孝成王的宠信。听坊间传闻,孝成王和赵穆好上后,郭开也偶尔和赵穆一起服侍赵王。令人恶心的是,郭开最拿手的却是“舌技”,故而能够同时取悦赵穆和孝成王。
这时,只见大门打开,身穿朝服的郭开急匆匆的钻进了轿子,十几个护卫骑着骏马保护在周围。令人惊异的是,护卫中有两个人竟朝田步乐隐藏的地方看了过去,显然对田步乐的目光生出了感应,一个是一身白衣的中年英俊男子,一个是妖艳之极穿红衣的艳丽妇人。
田步乐不敢再窥探,连忙躲了进去。
第100章 元宗归来
趁着夜色,田步乐返回了家中。
一脚将赵穆断了子孙根,田步乐便安心在家里躲了几天。赵穆受创很重,不过好在救治及时,一条命算是捡了回来。只是他那话儿确实彻底报废了。
而孝成王当时被绳索捆住的“媚态”则传遍了整个邯郸城,这几天大家都在谈论着孝成王和赵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反而项少龙和连晋的决斗被人忽视了。
田步乐却知道,赵穆绝不会轻易放过项少龙的,他着人密切关注着赵穆的动向。
吃过午饭后,他又再次研习降龙诀,愈觉其博大精深,妙着无穷,实在超出了他所认知的极限。
沉醉间,白晨急匆匆的闯了进来,道:“公子,元长老回来了。”
田步乐惊喜万分,连一身武服都来不及换,便出去迎接元宗的归来。在项少龙和连晋决斗前,元宗的归来实在是让他喜出望外。
见到风尘仆仆的元宗,田步乐上前拥抱住他。
元宗颇为感动,看到田步乐几个月不见,变得更加潇酒飘逸,有若神仙中人,赞叹道:“步乐,你的武功更加精进了。这些日子看来你一直在勤练武功吧。”
田步乐暗笑任何男人修炼降龙诀,恐怕都会乐此不疲吧。不过他表面上仍然谦虚了一番。其实他没有发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气质和神色都在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化,当然是向好的发展。不过他并未发觉,他的女人也因为朝夕相处,对他的这种变化并没有察觉。
元宗问道:“这些日子,严平没有找公子的麻烦吧?”
田步乐冷哼一声,双目透射出比以前强烈倍计的精芒,沉声道:“想要找麻烦,那就要比量真本领才行。上次他指使门下欺负白晨等人,被我打上门,当众击败了他。恐怕现在他见了我,都要绕道走了。”
“报仇不急于一时。”
元宗吁出一口气道:“你知否刚才动气时两眼亮起来竟像是夜空中星闪的奇怪光芒,这是先天真气里“天人交感”的境界,称之为‘虚室生电‘。六道中玄道先贤李耳曾经将人的修炼分为四个阶段,就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要知人的潜力无论如何庞大,总有尽头极限。所以前两个阶段,指的都是肉身的修练。唯有后两个阶段,练的却是如何与充盈于宇宙之间的道相结合;故能超脱肉身,达至入圣合道的化境。我墨道中虽然高手众多,但是也仅仅墨翟祖师曾经达到过这一境界。我游历天下,虽遇能人无数,但眼神能现出金光者,却绝不超过五个人。”
田步乐不由得意地道:“原来我已经这么厉害。”
元宗笑道:“公子久困邯郸在,自然对天下各个流派的发展了解不多。”
田步乐兴奋道:“刚好元兄回来了。趁着项少龙和连晋决斗,我们只管偷袭赵墨剑馆,到时候严平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出手,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好就拿来试刀。”
元宗皱眉道:“步乐,你何时变得这么杀气腾腾的,我们和严平毕竟同出一脉,没必要最好不要杀人。”
田步乐笑道:“元兄教训得好,小子怎敢不从。我绝不会滥杀无辜的。”
元宗叹了口气道:“谁是无辜?这句话只能由强者来决定。我们去发掘墨子宝藏,一路上遇到大批因为战争而逃难的百姓,况且凄惨异常。天下大乱,无辜者众。我刚才不过是妇人之仁罢了。”
寇仲默然半晌,然后忽有所悟的道:“一统天下不过是将最大的恶“战争”降低到最小的危害。可是战争永远不会停止,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也绝不会停下来。说到底,人世间的所有纷争,都可算是一种思想的斗争。”
他顿了顿续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希望别人接受,斗争亦从而展开。像赵国要维护赵国的利益,于是赵国人便倾向于赵国,同样齐国亦然。谁人取得胜利,另一方不管服或不服,都要接受对方的一套,否则便要被消灭。当然这是指大家目标相同而立场不同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元宗眼前一亮,似有所悟,喜道:“公子的话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如今天下百家争鸣,各不相让,以至于从朝堂到百姓,都在不停的争斗。说到底这一切的缘由还是因为人的想法的不同。若是人的想法全部一致,天下就没有这些争斗了。”
田步乐正容道:“若是所有人都只是一个思想,那么文明就会停滞,又哪里来的发展呢。古人结草记事,如果一成不变的话,我们岂不是整天要背着一捆草。。”
元宗哑然失笑,道:“公子的见识果然非元宗可以比拟。”
田步乐淡然道:“其实我是想到另一个问题,就是若要平定天下,必须先有一套完美的思想,使别人有所适从,这包括了完整的计画、理想,至乎日后权力分配和统治的方式,这就叫做旗帜鲜明。否则打来打去,总是拘于小国的境界,这样分裂局面便会一直持续下去。”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像齐国先王齐桓公,打出“尊王攘夷”的旗号,于是立时令他声誉提高,既不费力又不用花一兵半卒,从而九合诸侯,成为一代霸主。可惜他还是没有完成天下的真正统一,晚年又信用奸臣,落得凄惨的下场。”
齐桓公是齐国第十五位国君,姜姓,吕氏,名小白。在齐僖公长子齐襄公和其侄子公孙无知相继死于内乱后,公子小白与公子纠争位成功,即国君位为齐桓公。
桓公任管仲为相,推行改革,实行军政合一、兵民合一的制度,齐国逐渐强盛。桓公于前681年在甄召集宋、陈等四国诸侯会盟,是历史上第一个充当盟主的诸侯。当时中原华夏各诸侯苦于戎狄等部落的攻击,于是齐桓公打出“尊王攘夷”的旗号,北击山戎,南伐楚国,成为中原第一个霸主,受到周天子赏赐。但其晚年昏庸,管仲去世后,任用易牙、竖貂等小人,最终在内乱中饿死。
田氏代齐后,齐国国号不变,齐桓公仍然受到齐国上下的尊崇。这也许是对当年齐恒公霸业的一种怀念吧。
第101章 反施彼身
元宗动容道:“钜子果然高瞻远瞩。”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石牌递给了田步乐,石牌有巴掌大小,玲珑剔透,表面十分光滑,造型古朴。
“墨子宝藏中,我们挖掘出了大批的金银和珠宝,我已经遣人分门别类的藏好,等待钜子安排。”
元宗指着石牌道:“在宝藏的中心位置,我们发现了这块石牌,感觉很是异常。”
田步乐一见这石牌,便感觉很是熟悉,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枚跟手中石牌一模一样的石牌。
元宗惊讶道:“原来公子也有一件。”
田步乐淡然一笑,道:“这叫炎黄之钥,一共九件。没想到我们已经无意间得到了两件,看来我们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他说着将炎黄之钥的秘密讲了出来。
元宗一下子站起来,双手拍在田步乐的肩膀上,惊喜道:“原来钜子就是那救世之人。我墨道上下绝对追随钜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田步乐擦了擦冷汗,道:“没那么严重。这救世主的重任太大了。”
元宗激动道:“不,这不可能是巧合。”
田步乐岔开话题,道:“先不谈什么鸟救世主。我现在还是个在敌国当质子的阶下囚。项少龙和连晋决斗之后,赵穆和孝成王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
元宗一皱眉,道:“那干脆我们保护你离开赵国,以我们的实力,想要离开赵国,没有人可以阻挡的。”
田步乐摇摇头,道:“不,这件事决不可鲁莽。首先我们必须要解决严平这件事,只有解决赵墨,我们才能掌握主动。”
元宗点点头,道:“为了钜子,就算是牺牲掉整个赵墨也是值得的。那么就依钜子的话,项少龙和连晋决斗的那天晚上,我们发动对赵墨剑馆的突袭。”
没想到顽固的元宗这么容易就被说服,田步乐接着道:“另外我们需要伪造出一份来自齐国的文书。”
元宗吃惊道:“伪造文书?”
田步乐点点头,道:“我最大的软肋就是齐国,所以必须要想办法回去摆平齐国的隐患。听石浪那边得来的消息,太后再次病倒了,可以以太后的口吻让我回去探亲。”
石浪自从被田步乐发现后,在他的威*下便成为了双面间谍,一方面把田步乐的一些假消息告诉田单的人,一方面又被齐国的消息传递给田步乐。
“好!我这就去办!”
元宗立刻要站起身,准备相关的伪造文书。
“元兄累了太久,还是先歇息一阵吧。”
田步乐叫住元宗,道:“咳咳,还有件事,我近来闲来无事,发明了一个小玩意。你让人试着造一下。”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一卷竹简递给他。
元宗接过竹简,打开一看,只见竹简的最前方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造纸术!
元宗奇怪的看了眼田步乐,半信半疑的将竹简放入怀中,便离去了。
田步乐暗道:“以后上厕所终于可以不用那个竹片了。嘿嘿,四大发明之一的造纸术一下子被我提前了几百年,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啊。”
随着项少龙和连晋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邯郸城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紧张之中。
田步乐更加不敢掉以轻心,亲自监视着连晋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想到赵穆若要对付项少龙,现在他躺在床上,一定会把这件事让连晋来做。
就在决斗前的一天,天刚破晓,田步乐背靠一棵粗须数人合抱的老杨树,一边吃着山上采来的鲜果,一边带着人观察着连晋的居所。
墨非攻赶到田步乐面前,道:“赵穆府上有动静了。十几个正骑着马往连晋这边赶过来。”
“好!”
田步乐顿时兴奋起来。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十几个穿着赵穆府上装束的武士走进了院内。
田步乐连忙飞身来到了连晋住所的屋顶上。他躲到了预先踩好的点,藏在了屋顶一处斜角的地方,掀开一片瓦,向着里面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粗壮中年人将一个锦盒交给了连晋,连晋面带庄重,将锦盒放在他旁边的一个柜子中。
连晋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到中年人面前,道:“多谢赵总管。这是我连晋的一点心意。”
“连晋老弟客气了。”
赵总管一边将金锭收到自己怀里,一边满脸堆笑,道:“连晋老弟放心,只要将这升天丹放到项少龙的茶碗里,保证他一整夜都会不停的自渎,陷入无穷无尽的**幻想中。”
连晋面带喜色,道:“连晋绝不会忘掉侯爷和赵总管的恩情。”
两人谈论了片刻,连晋便送赵总管出去。
田步乐知道机不可失,体内真气像流星赶月般以螺旋的方式往来于天灵、涌泉诸穴,使他浑身充盈着爆炸性又冰寒无比的劲力,脑筋更变得至静至冷,不含任何半丝扰人的情绪。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像一潭清澄的井水,只客观地反映着这世界。
他从屋顶跃下,若一片鸿毛般,几乎为发出任何的声音,迅速溜到房中,取出锦盒,将里面的升天丹偷偷换成自己准备好的面丸,这面丸看起来和升天丹完全一样,而且同样遇水即化,保证连晋绝不会发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数息的光景,他便”惊醒”过来,回复了以前的心境。那就像由天上回到地下,给打回原形。不过这时,田步乐已经回到了屋顶。
田步乐继续监视着连晋,夜幕刚刚降临,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