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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屏儿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不依道:“但人家的确有点喜欢你嘛。”
田步乐失笑道:“你也说只是有点欢喜了!来,乖乖的回去,我不想在你是奉命的情况下得到你。”
小屏儿“嘤咛“一声,投入他怀里,心颤神迷的道:“小姐说得不错,你是个很特别的人,与其他男人都不同。”
田步乐满怀软玉温香,不禁又激起欲焰。小屏儿忽然大胆地伸展双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热吻。田步乐也忍耐了许久,被小屏儿主动献吻,便难以自制的吻住了她。小屏儿的吻技还很生涩,很快田步乐由被动化为了主动。在这种情况之下,田步乐充分的展示了本身接吻熟练的技巧,嘴巴*了小屏儿那张甜美而又红润的嘴唇,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向她那微闭的牙门攻去。
很长很长的接吻……在田步乐的接吻下,小屏儿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呻吟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双眸紧闭,斑斓的睫毛微微哆嗦,小屏儿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在田步乐高超的技巧之下,一步步迷失在其中。他以本身的舌尖,触摸着小屏儿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小屏儿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初尝爱果的小屏儿感受到,田步乐的吻带给她的并不是只有纯挚的甘美的感受而已,那甘美的感受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感受热呼呼的。那种热吻带来的甜美的感受,让小屏儿忍不住的想去迎合他,使得本身获得更加剧烈的快乐。
在田步乐的挑逗之下,小屏儿再也忍不住的轻声的嗯嗯了起来,发出了动听的如财梦幻一样的呻吟声。小屏儿的娇喘声让田步乐清醒过来,他吃了一惊,暗知绝不可神迷失守,否则后面发生的事情决不能受他控制了。于是半强迫地把她抱了起来,送到门口。
缠绵一番后,小屏儿才带着幽怨得可把他的心绞碎的眼神,依依不舍的离开。
田步乐下了门闩,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倒头大睡。
天明时,房生神态舒畅的敲门进入,听到田步乐昨晚的艳遇,大讶小屏儿的行为,点头道:“大小为何这样做?”
田步乐叹息了一番,道:“我昨晚差点没有把持住。”
房生赞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和云娘现在打得火热,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或者有什么难言之疾呢!”
田步乐哑然失笑道:“我三番两次的拒绝了那些女人的色诱,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房生跟着笑道:“你可知道,现在船上的女人都在风传,沈兄其实不喜欢女人。”
田步乐和房生相视一笑,均大笑了起来。
“咯咯!”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小屏儿的声音在门外响道:“沈执事早安,大小姐召见你。”
小屏儿推门进来,惊讶的看了眼房生,又看了看田步乐,一连恍然的意思。
田步乐揉了揉太阳穴,这要如何解释是好。
小屏儿幽怨的憋了眼他,领路朝长廊一端走去。她不但回复了男装,且紧蹦俏脸,似乎昨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看来她真的是把他当成玻璃了。田步乐很想逗她两句,但知这只是自寻烦恼,遂压下这股冲动。
田步乐尚是首次踏足凤菲在船上的闺房,那比田步乐的房子大了一倍,分前后两进,被一道垂帘隔着,外面是个小厅的摆设。凤菲当然不会在秀榻上等他,这时她侧卧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卧几,上身斜倚软垫,头发有点刚醒来的凌乱,玉脸朱历,透出一股诱人的娇慵美态,看得田步乐怔了半晌,才懂施礼。暗忖难怪美女真可倾国倾城了,像她这种绝色,这时代以女人为私产的权贵谁不想据为己有,不你争我夺才是怪事。
小屏儿关门退出房外。屋内只剩下田步乐和凤菲这个绝色女子,气氛略有点沉闷。田步乐心中不由泛起了波纹,眼前的凤菲确实有着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资本。至少自己虽然已经阅美无数,仍然在凤菲面前保持心静如水的境界。
假如昨晚真的是凤菲亲自来找他,说不定他很难控制住自身的*。想到若是能够将她拥入怀中,一亲芳泽,田步乐内心再次一荡。
凤菲打破平静,指指身旁一张小席道:“请坐!”
田步乐见她脸色如常,小心的来到了她的身侧,摸不善头脑的坐下来,鼻内立时充盈由她身体传来的雅淡幽香。
田步乐脑中飞速的转动,小心道:“大小姐,昨晚的事情”
凤菲微微一笑道:“我真没想到你会拒绝小屏儿的伺候,她的姿色实际上比之董淑贞也不遑多让,而且仍然是处子之身。看来是我低估了沈兄,否则小屏儿怎会被你几句诈语就露出破绽来?”
田步乐想不到她如此坦白直接,立感不易招架,干咳两声道:“我可否说句真心话呢?”
凤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道:“沈兄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是吗?若是要辞职不干,就最好不要说!”
田步乐被凤菲的美眸看的有点手足无措,但仍然狠下心来,苦笑道:“小姐既然不信任我,那么留我还有什么意思?”
凤菲嫣然一笑,凤目生辉的柔声道:“让我们一宗一宗的来说,现在我只有两个愿望,你想听吗?”
第两百五十九章 言语交战
在跟随小屏儿来的路上,田步乐将见到凤菲的所有场景都考虑了一遍。然而进屋内却被她三言两语化解了攻势,被动的接受凤菲的左右。
他这时心中一惊,对凤菲的才智有了新的认识,可是她为何愿意接受田单的摆布呢。
田步乐收摄心神,沉声道:“小姐到底是什么愿望呢?只要沈良能够办到,一定尽力做好。”
凤菲不以为忤,笑意盈盈道:“你不但是个特别的人,还是个非常古怪的人。我所认识的入中,即管是所谓淡薄名利的君子,他所以能自鸣清高,皆有本身的条件,例如不愁衣食,生活丰足等。可是你这人连御者的微薄酬劳都不肯放过,但偏又摆出毫不在乎,不怕饿死的样子。你既接受了云娘的投怀送抱,却狠心的拒绝小屏儿。沈良你来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好吗?”
田步乐暗暗心惊,知道自己表现的如此清高,终于露出破绽,引起了这狡猾美女的疑心,忙补救道:“唉!这正是我的性格使然,既不肯低声下气求人,更不愿被人像呆子般奉着鼻子走。说实话我对小屏儿并非全无绮念,只是想到冲动之后的后果,便不敢造次。”
凤菲双眸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神色观察他说话的真假,道:“只看你现在的坐姿神态,便知你不是惯于屈居人下的人。不如你坦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好了?”
田步乐心中狂跳,在凤菲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如同要被扒光了一般,心知这样下去必然会忍不住说出真相,连忙想象着昨夜和云娘*的场景,一双眼睛顿时变得色眯眯起来。
凤菲像是敲出了他的变化,脸色一红,将美眸移开。
他知道此刻绝不可露出丝毫犹豫之态,皱眉道:“小人不是早告诉了太小姐吗?坦白说吧!我之所以生出去意,是觉得大小姐大小姐是同一个模样般像其他人对我暗使手段,我能不心寒?”
凤菲皱起了黛眉,不悦道:“谁对你使手段,人家只因你达成了凤菲第一个愿望,可编出压倒两个大对头的歌舞,才使小屏儿去陪你一晚,好解你寂寞,同时更怕你受不住董淑贞引诱,对我倒戈相向。但你却不识好人心。”
她即使生气时候的样子,仍然看起来赏心悦目。
田步乐见惹怒了美人,不敢辩驳,苦笑道:“那我是误会了!”
凤菲平复了情绪,柔声道:“当然是误会。但我绝不会强迫小屏儿去做不甘愿的事,我也希望能替她寻个好归宿。”
田步乐记起自己的下人身分,还有什么好说的。
凤菲淡淡道:“只要你助我安离临淄,我不但可予你一世无忧的丰厚报酬,还可把小屏儿许你。”
田步乐不解道:“你以后不用她侍候吗?”
凤兼美目掠过凄迷之色,道:“谁会想一世都当婢仆奴材呢?唉!你好像对小屏儿看不上眼,真不明白你的心态。”
田步乐道:“像小屏姐这么标致的女孩子,没有男人会不动心。只是我追求是男儿的功业,暂不宜有家室的牵累,望大小姐体谅。”
凤菲白了他一眼道:“这真的是肺腑之言吗?为何我觉得你是个看淡功名利禄的人。”
田步乐心中生出知己的感觉,双目望向凤菲,道:“小姐实在高看沈良了。”
凤菲被他目光盯着,脸色不由再次一红,心头没来由的猛地一跳,不过她很快又恢复过来。
只见凤菲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这样吧!事成后我就给你一封荐书,你要在哪里得到个晋身的机会都没有问题。至于将来能否立得功业,就要看你的本性和造化了。”
田步乐明白凤菲仍然对秘密守口如瓶,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好装出高兴的样子走了。事实上和凤菲交谈,对他来说比打斗一场还要累人。她是一位美貌和智慧均同样出众的女子,在田步乐不得不隐藏身份的情况下,他每句话都要步步为营。
最终凤菲仍然不肯把真相告诉他,田步乐心中无奈。实际上他真想一到临淄便立刻离去,然而现在已经知道凤菲到临淄,和田单的阴谋有关,他必然不能就此离去。因为这有可能是一次扳倒田单的绝好的机会。他现在还与船上的诸女纠缠不清,若是就此离去,他一定心中难安。
离去时他灵机一触,想起蒲布收买他时,曾说过到临淄后,还有别的任何需要他去做,心想说不定那时候可以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想到这里,登时燃起希望,脚步也轻松起来。
走不了两步,前方一扇门“伊丫“声中掩开,祝秀真以舞蹈的曼妙姿态,莲步轻摇的走出来,拦住了田步乐的去路,眼神既幽怨,似乞怜的道:“沈执事有空吗?”
田步乐当然不会蠢得相信这些歌姬的任何表情,盖因她们都是演戏的第一流专家。不过纵使董淑贞和祝秀真曾布局害他,现在比较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后,他对她们不但没有怨恨,还探感怜惜。说到底,她们都是在这男权当道的社会追求自己理想而挣扎求存的女子,虽然手段太过份,但亦只是迫不得已。
他尚未来得及回答,祝秀真已扯着他衣袖,硬把他拉进房内去。忽然间,田步乐清楚感到自己成了舞伎团内分别以凤菲和董淑贞为首的两大派系间斗争的关键。无论凤菲想脱身退隐,又或董淑,贞要继承凤菲的位置,均须通过他这掌管一切的“下人”去部署安排。而他更是对外接触的桥梁。这样下来,这些人将不得不逐步将各自的秘密告诉他。
他现时的角色有点像二十一世纪超级巨星的经理人,又或剧团的经理。若没有他的合作,凤菲和董淑贞便无牙无爪什么花样都变不出来。以前张泉和沙立得以亲董淑贞和祝秀真的香泽,原因正在于此。岂知给凤菲利用张泉和沙立间的斗争,连消带打地一下粉碎了董淑贞和祝秀真的优势,把这最重要的职位交到他田步乐的身上去。
这时他已有点明白为何凤菲肯把张泉留下来,其实此乃非常厉害的一着棋。因为张泉与董淑贞既有暧昧关系,这使董淑贞很难当着张泉的眼前明目张胆的来勾引田步乐,唯一方法只有联合张泉来迫走他、那自然会迫得田步乐更靠拢凤菲。假设董淑贞真的撇掉张泉,后者走投无路下,说不定反会向凤菲投降,出卖董淑贞的计划和秘密。至于祝秀真本是倚仗沙立,沙立一去,遂变得孤立无援,只好投向董淑贞,任她摆布。可是只要她再有凭恃,可能又会与董淑贞争夺继承者的位置。
张泉先是指使祝秀真对他进行色诱,失败后又拉出蒲布,希望能够将田步乐赶走。谁想蒲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也想拉拢他。张泉弄不清他的来历,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第两百六十章 真情流露
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电光般掠过他脑际时,祝秀真关上房门,转身把他搂个结实,俏脸埋入他胸膛里,情深款款的道:“你怎可对秀真如此无情?”
田步乐清楚感到她动人*高度的诱惑力,心中泛起怜意。虽明知她是虚情假意,亦生出同情之心。他没有反拥她,亦没有把她推开,只是昂然站着,淡淡道:“秀真小姐不须如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祝秀真仰起俏脸,竟已梨花带雨,凄然道:“我很害怕!”
田步乐想不到她有此一招,心中一软道:“秀真小姐!”
祝秀真把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胸膛上,悲切地哭了起来,把他襟头全染湿了。田步乐慌了手脚的连哄带劝,扶到她在席上坐下,任她搂紧脖子坐入怀中,又为她拭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只间中香肩抽搐一下。
如果不是见识了祝秀真和董淑贞的谋划,他几乎被她蒙骗过去。
祝秀真凄然道:“你该知大小姐已准备解散舞伎团,且准备把我们送人套交情,好使自己可以安然脱身。”
田步乐愕然道:“竟有此事?‘祝秀真道:“此事绝对不假,以前团内有好几位姊妹,离团嫁入豪门后,遭遇都很凄惨,有人活生生给大娘打死,有人因主子丢官抄家成为官伎。倘若只是遭受冷落已是很幸运的。秀真情愿死去好了,这样的活罪太难受。”
田步乐皱眉道:“你们都是大小姐买回来的吗?“祝秀真凄然点头,悲切道:“不要看她表面待我们这么好,只因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助她博得天下第一名妓的美名。事实上她只会为自己打算,而我们则是她的工具。“田步乐知她六神无主,才会如此倾欣心内的恐惧。心中暗叹这时代女的悲凉地位,但亦感有心无力,道:“你这么坦白,不怕我向大小姐出卖你吗?”
祝秀真苦笑道:“什么男人我没见过,你是那种天生正义的人,开始时人家看错了你,但现在再不会犯这错误,所以只好厚颜求你。”又叹道:“我们这些小女子对团外的事一无所知,离团后寸步难行,只能任人摆布。”
田步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答应了这美女,那么凤菲那边又要如何交代呢。他首次感觉到左右逢源的弊端,那就是像踩在一根细线上,稍有偏颇便会掉落下去。
见田步乐沉默不语,祝秀真像是下定决定一般,凄然一笑,道:“沙立被赶走后,张泉和董淑贞威*我必须听从她们的命令。张泉更是无耻,不仅占有我,还要我和董淑贞一起伺候他,甚至要我和董淑贞虚龙假凤给他看。如果再这样被他玩弄,人家真的只有一死了之了。”
没想到张泉如此卑鄙,这样看来祝秀真并非真的是个拉拉,只是受到张泉和董淑贞的胁迫。
田步乐叹了口气,他听得出来,这次祝秀真并未说谎,道:“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留在歌舞团吗?你现在虽然豆蔻年华,可是你终要有老去的一天!”
祝秀真在他怀里仰起犹带泪渍的俏脸,轻轻道:“就算歌舞团有一天会不在,我们人人都有积蓄,足可一世衣食无忧,但却须人为我们做得妥善安排,现在沙立给大小姐赶走了,只好求你。”旋即垂头赧然道:“就算要嫁人,都不希望被对方知道自己当过歌舞姬,秀真宁作穷家子的正室,死不作豪门的鳝妾贱婢。”
田步乐心中恍然,这正是关键所在。
歌伎团内有野心者如董淑贞,目的是要取凤菲而代之,没野心的如祝秀真,则希望能凭这些年来的床头金,过点自己选择的理想生活。无论何种目的,都是想**自主,把命运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她们最有力的武器便是自己的*,这也是她们虽然高高在上,却不得不和张泉、沙立这种卑鄙小人发生关系的原因。
这群姿色出众的可怜女子,田步乐又如何不想帮助她们脱离苦海呢。如果她们落入田单手中,下场不用想也会极为悲惨。
问题是他眼前自身难保,团内又明争暗斗,在这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他其实也难以保证自己能否办成这件事。
他决意先试探祝秀真的真诚,轻轻道:“沙立是因我而被逐走,你有没有想过为他向我报复呢?”
祝秀真娇躯微颤道:“原来给你看穿了,难怪不肯来哩!秀真就此赔罪,任凭处罚。”她趴在田步乐的腿弯处,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却给人一种想要侵犯她的*。
祝秀真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柔软丰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张文静典雅的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确实长得美艳不可方物。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芳华诱人、成熟芬芳、丰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前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最上边的几个扣子,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嫩肉。祝秀真容貌俏丽,天生丽质,一对正在上衣紧紧的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玉峰,大半呈现在田步乐的目光中,看起来非常的撩人,让田步乐这个花丛老手在看到她胸前的美妙春景以后,竟然也忍不住的生出了几分想要去抚摸的冲动。
这种半遮半露、若隐若現、欲语还休的样子比起不穿衣服来,不但更具有撩人的气息,而且还给田步乐留下了更大的想想的空间。而两座山峰之间形成的深沟,深不可测,如同巨大的磁场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一阵阵的淡淡的*味,正从乳沟中散发了出来,田步乐不由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那种情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田步乐的眼中放出了炽热的眼光,勉强道:“秀真小姐,不要这样子。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祝秀真扬起俏脸,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红唇,娇声道:“沈执事,你以前给小姐驾车,想必驾驭马儿的技术一定很好,人家也想被你驾驭。人家以前犯了错,现在请你狠狠的鞭挞人家吧。”
她抓住田步乐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田步乐不由的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手掌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