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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因动心而点头吗?那真是歌者最大的荣耀。沈良啊!我该怎么对侍你这个人呢?”
田步乐心中得意,看来自己竟一语挑起纪才女的情丝般敲动了凤菲的芳心。不过亦证明了他的猜测大概不假,凤菲实是暗中有个情郎,否则何用唉声叹气,心中矛盾。
从凤菲的表现来看,那个情郎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图谋。虽然横刀夺爱有点不耻,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绝色佳人落入邪徒手中。只是想到有一天,有别的男人将他涌入怀中,田步乐便会郁闷的想要吐血。他知道欲速则不达,谦虚道:“这只是给大小姐的乐舞引发出来,有感而言吧。如果不是大小姐天资过人,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没用。”
“扑哧”一声凤菲忍不住一笑,当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让田步乐不由一愣。凤菲脸色一红,狠狠看着他的眼睛,香肩轻触了他的臂膀,像小女孩般雀跃道:“我的主曲已大致拟好,只还差一点修饰。老天待我真不薄,竟在我退隐前遇上你这个知音人。”
田步乐乘机道:“大小姐若能完全的信任我,什么都不隐瞒,我沈良可用性命担保,能教大小姐达成愿望。”
凤菲一震道:“你以为我有很多事瞒着你吗?”
田步乐深知若不显点手段,绝不能使到她听教听话,双目炯炯有神的望向凤菲,直瞧进她秀气得已达至令人惊心动魄的美目里,道:“大小姐可知张泉背后的主子是谁?”
凤菲不敌他的目光,垂下眼帘道:“不是淑贞吗?”
田步乐冷笑道:“二小姐只不过是个受害的可怜女子,为自己的命运而奋战。”
凤菲鄂然不悦道:“你在说什么?”目光与田步乐一交触,又垂了下去,以带点哀求的语气道:“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好吗?人家现在什么都依你还不成吗?”
田步乐心中一荡,这绝色美女是在对自己暗示一些东西。这时凤菲的心防已经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他大感满意,知道她再难把自己当作一只任意摆布的棋子,步步进*道:“张泉己成了吕不韦的走狗。”
凤菲变色道:“什么?”
田步乐重覆了一次,道:“大小姐正身陷险境,吕不韦一向与齐人关系密切,而因秦国势大,谁部不敢真的开罪他,他若想得到大小姐,绝非是没有可能的事。”
凤菲显已因闻吕不韦的恶名而失了方寸,仰手抓住田步乐臂膀道:“那怎么办呢?不若我立即把张泉赶走。”
第两百六十四章 强吻凤菲
给她的小手拉着,田步乐差点连心都融化了,忙压下绮念,正容道:“大小姐必须作出选择,一是全心全意信任我,一是再不用我。假若仍是举棋不定,则后果难料。假如吕不韦派人来把大小姐强行掳走,又对外宣称大小姐荣休后嫁入他吕家。恐怕没有多少人敢公然干预和反对。大小姐该知只有一晚光景,此后便有许多不同了。”
凤菲六神无主,口中喃喃道:“他怎么可以欺骗我?这怎么可能?”
田步乐知道凤菲已经动摇,淡淡道:“大小姐是倚赖我而非信任我,既不能得到大小姐的推心置腹,那我沈良只好于明天抵临淄时离开,免致死得不明不白。”
凤菲怔怔瞧了他好一会后,叹气道:“愈与你相处,便愈发觉你这人不简单,好吧,到我房中再说吧。”
田步乐心中暗喜,在连番软硬兼施下,这美女终于肯作出让步。
凤菲坐在他旁,神情温婉,柔声道:“你想我告诉你什么呢?“田步乐道:“大小姐敢到临淄去,必有照顾的人,请问此人是谁呢?“凤菲道:“确有这么一个人,但能否到适当时刻,我才告诉你呢?“田步乐不想迫人太甚,点头道:“这也无妨。但舞伎团解散后,大小姐准备怎样安置其他舞姬,而大小姐又何去何从?”
凤菲犹豫片刻,轻叹道:“我已安排好她们的去处,沈执事不要理这方面的事好吗?“田步乐不悦道:“怎能不理,眼前所以会弄到这种不安局面,正因她们都在担心将来的命运。我沈良虽是山穷水尽,但仍有几分骨气剩下来,绝不肯助大小姐出卖她们的幸福。”
凤菲秀眼中闪过一丝赞色,道:“你确实是个好人,而且我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
田步乐道:“此事暂且搁在一旁,大小姐尚有一个问题末曾答我。”
凤菲微嗔道:“这个问题定要回答吗?只要你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送离临淄,自有人会把我接走。你便可回复自由。又得到一笔够你终生受用不尽的酬金。”
田步乐拂袖而起道:“说到底,你仍不是肯信任我。现在只因知道田单牵涉在内,而吕不韦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两边的人发现你在玩弄手腕,那么到时候整个歌舞团都会因为你一个人的自私而覆灭。算了!由现在开始,休想我再为你卖命。”
凤菲大吃一惊,情急下一把抱着他,凄然道:“不要发怒,好吗?真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天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再坐下来细谈好吗?”
见这宛若仙子的人被自己的三言两语弄得六魂无主、泪花滚动。田步乐心中不忍,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你,否则就不会告诉你这些。”
凤菲把俏脸贴着他宽壮的胸脯,有点意乱情迷地道:“我现在心真的好乱。这件事情实在是因为我的身世说起,我的母亲是鲁国王室遗族,鲁国灭亡后我母亲流落到齐国,嫁给了这里的齐人。长大后我凭着歌舞周游列国,本打算秦国最后一站后,带着母亲远走他乡,从此隐居不出。”凤菲顿了一下,继续道:“岂料在秦国却遇到了田单,他年轻时曾经非常爱慕我的母亲,见到我之后便想要纳我为妾,我当然不肯。田单离开秦国后,我收到了他的一份信札,上面写着我的母亲落入他的手中。他要求我在他的七十大寿的献艺,并且要击败另外两位和我齐名的名姬,否则便要我和母亲一起沦为他的侍妾。”
田步乐顿时大怒,田单这个老不死的,都七十了还人老心不老,竟然想要来个母女双收。
田步乐冷笑一下,道:“田单真是打的好主意,不过恐怕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凤菲脸色绯红,娇喃道:“人家都陷入这种境地了,你还打趣人家!”
田步乐道:“现在你们处境极其危险,你们这歌伎团内人人都是罕见的绝色,谁能不起觊觎之心?甚至那另一个肯接你走的人,除非真是你的情郎,否则说不定亦在骗你。”
凤菲显已六神无主,死命抱紧他,凑然道:“那我怎办才好?”
自知张泉后面的主使者是吕不韦后,她平时的信心和冷静早不翼而飞。田步乐把她扶了起来,淡淡道:“先告诉我,除了吕不韦外,还有谁想得到你这美人儿?”
凤菲不好意思地在他面前站直了娇躯,情绪复杂的白了他鹰眼,苦笑道:“当然是些有来头的人,我们到了齐国,最令人担心的就是仲孙龙,他虽无官位,但在齐国势力却不下于田单,手下能人异士无数,支持二王子田健,与拥戴大王子田生的田单是死对头。他曾数次要求我嫁给他,却被我拒绝,还曾说过,若得不到我,就将我毁去。”
田步乐从祝秀真的嘴里早就知道了仲孙龙,看来仲孙龙也是凤菲的“粉丝”,不过这种粉丝已经达到了疯狂和病态的程度,竟然会说出这样狠毒的话出来。他皱眉道:“是否那个专放高利贷的黑社会老大仲孙龙?”
凤菲点头道:“黑社会?这个词很新鲜。正是此人,据传他现在的身家比以前的乌氏还要丰厚。各国都有他的耳目爪牙和欠他钱财的人,所以我才那么惊惶不安。”
田步乐道:“尚有一件事。大小姐究竟是要花落谁家呢?”
凤菲沉吟半晌,忽然伏入他怀里抱着他的肩腰,柔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却须立誓不可告诉任何人。”
田步乐心中一荡,强压下想反拥她的强烈*,立下誓言。
凤菲这才梦呓般道:“这人非常有名,最近还曾做过一件震惊天下的事情。”凤菲接着续道:“他就是田步乐,铲平赵墨、除掉龙阳君、嚣魏牟,助信陵君登上魏王之位,成为天下第一公子。”
“天下第一公子?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田步乐心中好笑,凤菲这个谎实在是撒在了马腿上,戏谑,道:“他爱你吗?你们是不是已经上过床?请大小姐如实告诉我。”
凤菲俏脸一红,讶道:“你为何问得这么奇怪?”接着媚眼一扫,道:“难道你想要我陪你吗?”
田步乐知道凤菲确实是在欺骗他,否则这时候凤菲应该大怒,而不是这样只是疑惑。
他见凤菲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的效忠,如此的作践自己,心中有气。一把将她拥个结实,发泄的狂吻在她香唇上。凤菲猛地挣扎,不一会儿软化在他的热吻中,虽不致热烈反应,但总是接受了。田步乐热烈的吻上凤菲的唇,*到她的樱唇变得微微涨红,才挑开紧闭的贝齿,让本身的舌头与凤菲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凤菲的小舌仍然与田步乐的纠缠在一起,但被高超的吻技带来的莫大快感让凤菲身体微颤,娇小的鼻翼抽动着,发出来自鼻后的那种能令男人全身酥软的鼻音。她的身子不由像水蛇一样的扭动着,光滑的肌肤上垂垂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离了水的鱼一样有节奏的摇摆着柳枝般的细腰。
第两百六十五章 大盗彭越
一点点地,田步乐一双大手从凤菲的颈前滑进了她的衣服中,先是在胸前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在看到凤菲已经逐渐动情,才向里探去,开始在她娇挺的玉峰边缘揉搓。凤菲的鼻息变得更加粗了一些。
田步乐的大手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凤菲的小腹,接近那诱人的禁区时,察觉到凤菲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从这一点上,田步乐立刻就大白了,眼前风情万种的可人儿,竟然还是一个处女。兴奋之下,田步乐正要进一步一探究竟,凤菲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坚定道:“不要这么急,好吗?等你安全护送我离开临淄,我便随你任何想法。”
离开了她的香唇,看着她霞生玉颊娇艳无伦的玉容,田步乐叹道:“这是对大小姐仍不肯完全坦白的惩罚。不理你是如何恨我,但目下只有我沈良有能力助你不致成为吕不韦、田单、仲孙龙那些大人物的禁脔,其他的人都只是别有居心。”
凤菲娇体发软倒在他怀内道:“你不也是存心不良吗?刚才你的吻让人感觉好特别!”
田步乐见她没有否认说谎,心中略生好感。他拥着她香肩道:“若我是存心不良,现在就不会忍住欲火,该挥军直进了。”
凤菲秀靥一红,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可以用别的方法来帮你解决,但是你绝不能破我的处子之身,这样行吗?”
田步乐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能够享受到凤菲这样的美人,任何男人都不会傻傻的拒绝,可是如果他答应的话,那么之后就要完全被她*控。
不行,一定要让这个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名姬心甘情愿的献身自己。
田步乐咬咬牙,制止了凤菲诱人的提议,到:“大小姐尊贵的身体还是先留着,我的话你好好的想想吧!”言罢扬长走了。
田步乐出奇地畅快,自被边东山打得落荒而逃后,什么闷气都在刚才和凤菲长长的一吻中消掉。只不过今趟除了房生外,他就只有腰间的剑。而这剑还不可带在身旁,否则给认出来就不得了。现在他几乎单枪匹马,可是却一步步接近田单政治势力的核心。
我在暗敌在明,在这一刻,他决定再跟田单玩上一场。无论如何,他也要令这些受尽男人压迫的女子,达成各自的理想,这样才能活得有意义。
他抬起头,留神一看,发觉天上的云移动得比先前迅快,白云被较灰暗的云替代,逐渐把阳光遮蔽,正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这时,船身一震,忽然雄躯一震,望往上空,大喝道:“闭关!”
一道电光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惊雷爆响,震耳欲聋,把宫奇的喊叫完全掩盖,只田步乐一人听到他的话声。
”哗啦啦”!
狂风卷至,大雨洒下,雷电交替,地暗天昏,来势之猛,比昨天那场雷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雨横扫无边无际的汪洋,同时遮天盖地的席卷整个龙泉平原,狂暴的雷电在低压厚重的黑雨云间咆吼怒号,有摇山撼岳、地裂天崩的威势,显示出只有大自然本身才是宇宙的主宰。
电光划破昏黑的天地,现出树木在从四方八面打来的暴风雨中狂摇乱摆的景况。
”轰”!
一道电光击中田步乐身前一株特高大树,登时像中了火鞭般枝断叶落,着火焚烧,旋给滂沱大雨淋熄,剩下焦黑的秃树干田步乐浑身湿透,全力狂奔,心中想的却是凤菲。
上一场大雨她仍在,今趟下雨她已远去,避世不出。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抑压的情绪像被风雨引发,再不受他控制,紧撄着他的心神,让痛苦和失落的感伤将他彻底征服。
他很想停下来痛哭一顿,尽泄心内的绞痛,并答应自己,哭过这次后,会遵照凤菲的教诲把失视为得,把无视为有。
就只哭这一趟。
可他却没有哭,他必须立即找到田步乐,尽起人马,趁马吉仍在,把八万张羊皮抢回来。
忽然又想起。
他已很久没有在独处时想起她,因为她是他不敢碰的一个内心创伤,直到此刻,伤口仍未愈合。
凤菲并非另一个伤口,而是一段令人神伤魂断的美丽回忆。
她陪他玩了一个精采绝伦的爱情游戏,纯粹的精神爱恋,却比任何男欢女爱更使人颠倒迷醉,刻骨铭心。
他终尝到爱情的滋味,被爱和爱人的动人感觉。
草原荒野,一切一切都被雷雨裹在里面,浑成茫茫一片,迷糊混乱。
田步乐感到与大自然浑成一体,再无分内外彼我。
心内的风暴与外面的风结合为一,泪水泉涌而出,与雨水溶和,洒往大地。
田步乐在第二道闪电前,与千里梦人马合一箭矢般窜出龙泉城南门,在门道内至少撞倒五名守兵,没入城外漫天的风雨中。
”轰隆”!
电闪雷轰。
一道金箭般的激电,在头顶一晃而没,狂风暴雨迎面打来,接着霹雳巨响,把人叫马嘶完全盖过。
一时间甚么都听不到,看不见。
田步乐环目一扫,心叫好险,若自己现在是给宫奇一伙人押着出来,又或自己在雷雨骤发前闯门冲出,只有陷身重围力战而亡之局。
在令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天地浑茫、有如噩梦深处的狂暴雨下,以百计本应是队形完整恭候他大驾的龙泉军,像被敌人冲击得溃不成军的样儿。
旗帜固是东倒西歪,骑士则设法控制被雷电骇破胆,跳蹄乱蹦的战马。
电雷交替,闪裂、黑暗、轰鸣,在种大自然狂暴的力量施威下,人变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在极度的混乱中,田步乐见到全副军装的拜紫亭和仍是一袭橙色宽袍的彭越领着一队近五十人的亲兵朝他冲过来,拜紫亭还张口大喝,似在命令手下围截田步乐,不过他的呼叫完全给雷雨掩盖,连田步乐也听不到他在叫甚么。
豪雨像瀑布般朝大地无情的鞭打肆虐,光明和黑暗交替地将天地吞没,闪亮时令人睁目如盲,黑暗时对面不见人影,城外只有震耳欲聋的可怕霹雳声和滂沱风雨的吵音。
第两百六十六章 力退强敌
彭越淡然道:“既然凤菲小姐执意如此,彭越自然不敢阻拦。凤菲小姐如果在临淄有任何困难,彭越会舍命立刻赶过来。”
他转过头,向着田步乐道:“你很厉害!这样我就放心多了。能再玩会吗?”
田步乐心中一惊,彭越这人真是疯子,高手过招,分毫之间就会胜败立分,生死难料。他却像是在轻描淡写一般,而且刚才自己全力出手,已经将他击伤。这人的胆量可见一斑。
田步乐知道此战难以避免,大喝一声,道:“好!”
田步乐猛然向前踏了一步,彭越一双虎目凝视着他,看起来气定神闲。
周围人全都向后退去,为两人留下战场。河盗们和齐兵也纷纷向着船上看来,盯着风雨中两人。田步乐环目一扫,心道,看来这场仗真的是只许胜不许败,否则自己的威信将一落千丈。他一旦落败,不但船上的诸人会失去对自己的信任,说不定还会被赶下船。谁能料到在进临淄城前一天,还会遇到这样的煞星。可惜他的龙吟剑和帝剑都放在船舱,不能取过来。
豪雨像瀑布般朝大地和船上无情的鞭打肆虐,光明和黑暗交替地将天地吞没,闪亮时令人睁目如盲,黑暗时对面不见人影,只有震耳欲聋的可怕霹雳声和滂沱风雨的吵音。彭越的身体渐渐模糊,好像和雨水融为了一体,甚至连他的气息也消失不见了。
“哈哈!”
田步乐哈哈一笑,风雨立朝他口内灌进去,身体忽然向后退去。一个铁棍从黑暗中突然伸出,击在他原先站着的地方。一击不中,铁棍立刻消失。田步乐皱了皱眉,彭越竟然能够借助雨水隐藏行迹,怪不得他在水中打遍天下无敌手。他突然身体一振,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蓦地一股尖锐的气劲从左上方似无形箭矢般袭至,田步乐看也不看,心随意转,体依意行,手中的外衣向着铁棍卷了过去。
砰湿透的外衣和铁棍撞在了一起,蕴含着真气外衣如一张铁壁狠狠的撞在铁棍上。这一招实在出乎彭越的意外之外,他再也无法保持一直隐匿着的身形,硬给田步乐迫在战圈之内。
田步乐整条右臂也给他震得发麻,暗呼厉害。狂劲再次从后卷来,田步乐不用回头去看,知来袭者是彭越,实为袭马,哈哈一笑,双手一甩外衣,手中的外衣忽然形成了一条布棍。真气灌注的布棍堪比钢铁,而且软中有硬,有着令人防不胜防的妙处。
田步乐双手,身往后仰,手中的布棍,朝后狂刺,气劲卷起风雨,龙卷风般往凌空袭来的彭越胸口撞去,大笑道:“彭兄看看我这招束衣成棍如何?”
彭越那想得到他有此厉害招数,更错估布棍的奇怪特点,铁棍横档。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