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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过一长烈的拉锯战,鲜花初瑶最终败给了宇文吉这坨牛粪。
还被迷惑住了心智,把牛粪当成了自己的归宿
画面太美,苏离儿被自己的想象都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来。
不行!
她要拯救鲜花!拯救初瑶!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如花儿般娇美的初瑶被宇文吉这坨牛粪给糟蹋了!
可刚想开口说服叶初瑶“鲜花插在牛粪上”是个大大的错误,她就感受到了来自对面宇文吉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那种阴森诡异,充满凶戾的压迫感,压得她好几次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最后又咽了回去。
不过是不受重视的病秧子而已,哪儿来的这种强大的震慑气场?
明明刚才不是这样的!
苏离儿不信邪,再次试了试。
还是一样。
身体在察觉到对面的威胁,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硬是让她开不了口说话。
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假山洞里太阴冷,还是宇文吉的气场太让人胆寒,她竟然觉得有股阴气从对面向她扑过来,再从衣领、袖口等处钻进她的衣服内,直冻得她了个颤栗。
不止苏离儿感觉到了,就连叶初瑶也有所察觉。
她不禁望向了宇文吉。
坐姿还是如刚才那般,笔直的仿若不可动摇的松柏,但是气质不一样了。
之前是散发着独属于皇家的贵气。
现在的话,就跟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山大王那种威震四方的霸气和杀气。
呃
阿吉不是阿吉,现在是歇主导身体了?
低头一瞄宇文吉放在双膝上的手,拳头紧握,青筋贲张,看起来随时要挥拳打人。
看样子是不会错了。
的确是歇。
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没有一丁点的征兆。
而且,阿吉也愿意相让?
之前歇要出来,阿吉可是各种不让的。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得要控制住歇暴躁的情绪,免得一个不受控制,就把苏离儿给揍了。
因此,借着石桌的遮挡,叶初瑶把手伸过去。
并且,努力的用手指去拨开他攥握起来的拳头。
硬邦邦的,就跟石头一样。
怎么也拨不开。
等好不容易拨开个缺口了,她的食指却被他给捉住,然后被禁锢在他的拳头之内,拔不出来了,也根本不敢太用力去拔,唯恐会引起坐在身边的婉柔郡主和苏离儿的注意。
正当叶初瑶苦恼的时候,宇文吉主动地放开了她的手指。
叶初瑶松了一口气。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歇可不是阿吉和吉吉,倔性子上来,谁也拦不住。
可下一瞬间,她又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她的手指再次被握住了!
虽没有跟刚才那般,力气大得吓人,箍得她指尖范疼,可却温柔得让她心里犯憷。
这,这不是歇!
果不其然,抬头一看宇文吉,他的山大王气质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软萌又娇憨,跟只兔子般无害,又羞答答的。
不用说,这一定是吉吉了。
叶初瑶皱紧了眉头。
换得如此的频繁,又如此的不声不响,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之感从心头涌上来。
他没事吧!
正想着,吉吉的软萌气质没有了,属于阿吉的气场又回来了。
叶初瑶十分担心。
三个人格在短时间内来回换,而且还如此的不声不响。
之前要换的时候,那动静可不小。
这是他们三个暗中有了协议?所以才能如此平和?
想想不大可能。
适才阿吉还逼她在他们三个人格之中做出选择,不可能这么快又接受了他们,还任由他们自由的掌控身体。
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出问题了!
叶初瑶的心猛然一紧,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她抬头望向婉柔郡主和苏离儿,脑子快速地运转着,想把她们支开,如此她也能问问阿吉不对!现在又不是阿吉在主导身体了,是吉吉!不!又不是他了,是歇!也不是,又换成阿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初瑶心乱如麻,更坚定了她要支开婉柔郡主和苏离儿的心。
正绞尽脑汁想着由头时,因为宇文吉慑人的压迫感而不得不暂时放弃拯救鲜花初瑶行动的苏离儿,故作嫌弃的环顾了下四周,说道:“这儿怪冷的,也阴森森的很,连朵花儿也没有,不如我们出去吧!”
又对叶初瑶说道:“皇后娘娘可是办了诗社,让我们去寻朵花儿来作诗的,估摸着其他的闺秀也差不多选了钟意的花,我们也该回去了。”
叶初瑶顺势应道:“好,我们一同回去吧!”
在起身的时候,她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婉柔郡主和苏离儿走在前头。
结果,苏离儿见叶初瑶慢吞吞的,直接挽着她的手臂,热情的说道:“我们一起走!”
“呃,好”
拒绝不了苏离儿好意的叶初瑶只有应下,被她拖着走,余光却一直瞅着身后的宇文吉。
婉柔郡主落他们几步,自然瞧见了叶初瑶的异样。
她对着苏离儿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最后上前几步,不动声的隔开苏离儿和叶初瑶,问她们道:“你们有想好要选什么花了吗?我看御花园里的花着实太多,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选,太普通的又怕跟别的闺秀重了,太偏的,又不知道花名习性,诗词也不好作,着实困扰。”
婉柔郡主的举止和言辞十分的自然。
苏离儿也没有瞧出她的别有用心来,也跟着苦恼地摇摇头,说道:“我也正烦着呢!”然后开始如数家珍的说起了御花园里都有哪些花。
叶初瑶趁机放慢了脚步,与宇文吉并肩走。
刚想低声问宇文吉,他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随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他的身上散开来。
宇文吉吐血了!
第208章 反将一军,打你的脸!()
婉柔郡主的话很中肯,说得也是实情。
太后娘娘犹豫了。
一见太后犹豫,晴妺郡主着急了,扯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外祖母,您别听婉柔姐姐的,叶相的嫡长女儿怎么就不能给大表哥冲喜了?大表哥可是堂堂的大皇子!我朝的嫡长子!身份比叶大秀高贵多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而她父亲之所以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还不是舅舅给予他的这份荣耀?而且,又不是让他的女儿上刀山下火海,只是冲喜而已!”
冲喜,而已?
这话说得轻巧。
自开朝以来,还从没有高门官宦女子去冲喜的。
就算是小门效人家,除非逼不得已,也不会让自家的女儿去冲喜。
晴妺郡主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明晃晃的打叶家的脸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家恬不知耻的用女儿来换取利益。
叶初瑶虽然对叶家没有多大的感情,可也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因此,她先把失血过多而暂时昏厥过去的宇文吉交给身边的宫人之后,郑重地朝太后娘娘行了个大礼,随后言辞恳切的说道:“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后娘娘能给臣女指婚,臣女应当感到万分荣幸,只是冲喜”
“有什么好只是的h然你都说荣幸了,你就应该欢天喜地的应下!”还未等叶初瑶把话给说完,晴妺郡主先急着跳出来,趾高气昂地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她这个撒泼的样子,哪里有身为贵女该有的高贵端庄?
比市井里的泼妇都还不如。
叶初瑶本来是想借用晴妺郡主,来促成她跟宇文吉婚事的。
如果事成了。
不管晴妺郡主的目的是为何,她都会记她的这份情。
结果
她心中再怎么想跟宇文吉名正言顺在一起,也不会自降身份成为冲喜娘!
嫁,就该堂堂正正的嫁!
娶,也该堂堂正正的娶!
谁也不能委屈谁!
这事,她绝不会妥协!
对于晴妺郡主的有意刁难和侮辱,她也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咽下!
因此,面对于居高临下的晴妺郡主,叶初瑶先把心中的怒气给压下来,然后露出淡淡的笑着,反攻道:“晴妺郡主高贵典雅,又能与婉柔郡主、苏秀她们齐称为‘京城四美’,想必是精通博古,熟知各类书籍,在诗书上也有较高的造诣,肯定也听过这么几句话。”
“什么话?”晴妺郡主不知是陷阱,语气很不耐烦,还催促道:“不管什么话,你快快应下这桩婚事,向外祖母谢恩才是正经,别扯些有的没有的!”
叶初瑶望着晴妺郡主骄横的小脸,很是坚持,道:“谢恩初瑶自会谢,这话却不能不说!”
见叶初瑶的话里有应下冲喜的意思,晴妺郡主神舒缓,还微抬着下巴,向刚才阻止太后赐婚的婉柔郡主示威。并且,一副施恩的模样,对叶初瑶说道:“那你快快说来!说完之后向外祖母谢恩!”
“多谢晴妺郡主体谅!”
说着,叶初瑶莞尔一笑,缓缓说道:“祖母曾给初瑶一本书,说女子就该要跟这本书上所写的那样‘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本来初瑶也深信不疑,可看晴妺郡主这样子”
满是怀疑的上下打量毫无闺秀模样,反而跟市井泼妇般蛮不讲理的晴妺郡主,再道:“这让初瑶不禁感到困惑和不解,这合格的大家闺秀是要按照书上所说的那般,时时刻刻端庄得体,还是如晴妺郡主您这般,只要顺自己的意,不管什么都可以抛却?”
“初瑶才疏学浅,还请晴妺郡主指点一二!”
边说着话,边很是谦虚的微微屈膝,向晴妺郡主行礼讨教。
叶初瑶这话是明里暗里指责晴妺郡主没有大家闺秀样子,就跟泼妇般上跳下窜。
苏离儿憋笑不已。
也不得不说叶初瑶促狭,竟然引用女诫里的话去暗讽晴妺,面上却又是端着正经讨教的态度,让晴妺想发火,也找不到名目发怒。
就连向来端庄,从不在公众诚给人难堪的婉柔郡主,脸上也是带了丝丝的笑意。
心中也不由赞许苏离儿眼光准,在这么多闺秀里,就唯独看中了存在感极低的叶初瑶,也不枉费她冒着得罪晴妺郡主,让太后不喜的风险,也要站出来为她说话。
见晴妺郡主气得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叶初瑶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她装作没看见晴妺郡主眼里的火,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初瑶知道晴妺郡主的意思了,我们女子不应该被太多框框条条约束住,就应当活得肆意些,是不是?”
未完,还郑重其事地朝晴妺郡主行礼,道:“多谢晴妺郡主替初瑶解惑!初瑶感激不尽!也感谢郡主,给了初瑶可以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拒绝给大皇子冲喜的理由!”
“你!”
被叶初瑶反将一军的晴妺郡主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无语轮次地向旁边的太后娘娘诉委屈道:“外祖母,她,她”
肚子里有好多话要控诉叶初瑶。
结果,说了好几个她,硬是蹦不出其他字来。
因为她根本找不出叶初瑶的错来,总不能指责她不该讨教她问题吧!
可这也是她应允的。
不管如何,这个闷亏让晴妺郡主吃得好不暴躁。
这个叶初瑶!
该死的叶初瑶!
晴妺郡主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前去,把叶初瑶给撕碎。
太后向来疼爱晴妺郡主。
见她吃瘪,心中当然也不高兴,可也跟晴妺郡主那般,愣是找不出错来,惩治叶初瑶。
如果是其他普通的闺秀也就罢了。
不管有没有错,先把人惩治了再说,旁人也不会说什么,闺秀的家人还会诚惶诚惶的上表礼物谢恩,可偏偏叶初瑶是现下炙手可热,叶相的嫡长女,要是被无端端的惩治,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这不就是打叶相的脸吗?
第209章 我就戳你们了,怎么着?()
叶相的脸,普天之下也只有圣上可以打。
别人打了,那就是打圣上的脸。
而太后即使是圣上的亲生母亲,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圣上的脸。
再者,儿子总比外孙女来得亲厚。
太后再怎么疼惜晴妺郡主,也不会不顾及儿子的脸面。
可晴妺
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说晴妺会不罢休,太后心里也是不甘心的。
好歹晴妺也是她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怎能容忍外臣之女给欺凌了?
在太后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给叶初瑶下绊子,为外孙女出气的时候,叶初瑶却是气定神闲的笔直站着,丝毫不担心太后会对她如何。
因为在决定反将晴妺郡主一军的时候,她早已经想好了之后的对策。
她深知太后的脾性。
不管**谁,儿子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她根本不担心,为了晴妺郡主,太后会在明面上给她难堪。
也不得不承认。
背靠大树好乘凉。
她对她父亲虽然没有什么父女之情,父亲对她也是亦然,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这种天然的父女关系还是很派得上用场的。
只见太后因为她父亲而不敢对她如何就可知。
当然,也可以利用这关系,加速促成她和宇文吉的婚事。
叶初瑶不动声地往后退了几步,来到宇文吉的身侧,借着袖口的宽大,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狠狠心一用力,掐住了他的合谷穴,使得原本昏迷过去的宇文吉突然直起身子,手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血来。
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开来。
太后、晴妺郡主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主动靠过去的也唯有叶初瑶、婉柔郡主和苏离儿。
在宇文吉喷出一口血之后,接下来又断断续续的往外吐。
神智也不清。
似乎在梦魇,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只是从他僵硬紧绷的身体来看,这个梦应当很不太平,离得近些,还能听见他的怒吼声。
太后是非常讲究的人,受不了丁点腌臜。
宇文吉不断的吐血,让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熏得太后直用绢帕捂住鼻子,不住地往后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怎么给叶初瑶下绊子?还很不耐烦地指着身边的宫人,怒骂道:“一个个都是木头桩子吗?还不把大皇子抬回宫?”
被骂了的宫人不由心存怨恨。
再加上大皇子在宫中向来是透明人,任何人都可以欺凌。
由此,在搬弄宇文吉的时候,她们的动作十分的粗鲁,把宇文吉弄得十分的不舒服,不免又吐了几口血出来,喷在了这些宫人的身上。
这些宫人嫌弃得直皱眉。
还堂而皇之的把袖口上溅到的血渍蹭到宇文吉的身上。
宫里的踩高捧低,叶初瑶是知道的。
但是她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些宫人竟然也敢如此胆大妄为!
当然,叶初瑶心中也清楚的很。
她们敢如此,是借了谁的势!
斜睨了眼直用帕子捂住鼻子的太后,叶初瑶心头的火是越烧越旺。
她也没有压住这股火,而是任由它燃烧着。
还趁着这股火,叶初瑶手腕一翻,把一寸多长的银针藏在指缝里,然后故作帮忙的样子,把藏有银针的右手伸向了那些强行拉扯宇文吉的宫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在她们手背上的几个大穴位上狠扎了几下。
宫人们立即痛得呲牙咧嘴。
因为痛楚,她们也纷纷收回了手,齐齐地望向了叶初瑶。
叶初瑶不躲不避,没有掩饰自己的恶行,还当着她们的面,向太后告状道:“太后娘娘,您身边的这些宫人似乎都不愿意帮忙把大皇子送回宫呢w个跟千金秀似的,深怕会弄脏了般,把手都给捂了起来。”
因为叶初瑶下针的时候,动作很快。
除了被扎到的,其他人根本没察觉到叶初瑶下黑手,只看到这些被扎的宫人如叶初瑶所说那般,在捂着手偷懒。
太后对于宇文吉的态度,那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他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宫人们作贱宇文吉,她也是看到的,也没想阻拦,更不想阻拦。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被叶初瑶这般大刺刺的说出来,这不就成了在打她的脸吗?
太后一时不能拿叶初瑶怎么办,不由把气全撒在了那些宫人的头上,怒斥道:“平时哀家**着你们,惯着你们,各个都得意忘形了是不是?连哀家吩咐下去的小事情都不愿意做,哀家留你们何用?都给哀家掌嘴二十,自行去浣衣局做苦役!”
这是所有宫人都所料未及的,各个跪下来求情。
有的为了能够留下去,不去浣衣局,指着叶初瑶就喊冤道:“奴婢们不是不按照太后您的吩咐送大皇子回宫,而是这位叶大秀暗中给我们下黑手!”
边说着,边把隐隐范痛的手伸出来,道:“也不知道她弄了什么法子,奴婢们的手好疼!”
这位宫人把手伸出来之后,其他几个也纷纷效仿。
叶初瑶不急不躁的为自己申诉道:“太后,臣女不过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哪里会有什么阴私手段给她们下黑手?分明是她们污蔑!”
随后举起其中一个宫人的手,展示给大家看,再道:“你们看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哪里有什么问题?如果真是被我下了黑手,还能不留痕迹?”
苏离儿虽不清楚叶初瑶到底有没有下黑手,但这种时候,她就是下了,也要帮着她说话。
因此,苏离儿也跟着说道:“太后,依臣女看,初瑶说得不无道理,分明是这些宫女们自己偷懒,初瑶把她们给揭露出来,为了自保污蔑她!”
婉柔郡主也在苏离儿后面附议,道:“还请太后明鉴!叶大秀不是会使下作手段的小人!而且她也犯不着跟宫女们过不去,倒是这几个宫女行径可疑,适才臣女也是看见了她们轻怠大皇子。”
本来形势就偏向了叶初瑶。
现下加上婉柔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