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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新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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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君臣们见三桂已出手制住杜度,嘈杂慌乱的声音立时开始清静下来。而殿外此时又进来五六个禁卫军,但见到罪犯已然受制于人,便也没有上前,眼望着三桂手中的杜度痛苦的抖动着双腿。

三桂一边继续加力,一边将力量逐渐向上。杜度的双脚开始缓缓离开地面,被三桂抓住后颈的身子悬了起来。虽然杜度身高并不算矮,但和三桂比起来还是差了半个头。因此将杜度由地面提起倒也丝毫没有勉强的感觉。

三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望着杜度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冷冷道:“竟敢对我陛下出口不逊!”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卡擦”一声,三桂的利爪已深深抓进杜度后颈的皮肉,直接抓在了他的颈椎上。

这下杜度可受不了了,当即“啊”的一声,由胸腔中硬挤出一点惨叫的声音,令人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自己的嘴里鲜血直流,顺着耷拉出来的舌头一滴一滴的向下流淌,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吊起来的死狗一般。而在他的后颈处,一股一股的血液不住的向外流淌,顺着三桂的五指缝隙向下淌出,最终滴落到殿中的青石上。

殿中的众人何曾见过这等折磨人的手段,见此双目中纷纷流露出惊骇、恶心、震惊的神情。

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三桂心头的怒火逐渐迸发,右手已经牢牢抓紧了杜度后颈的颈椎骨。此时他的表情异常的可怖,双目中暴露出一种骇人至极的凶光。口中高声断喝:“找死!”顿时,借助庞大的真气所发出的雄壮、高亢的声音震的整个金殿嗡嗡作响。人人耳膜发麻,继而被震的生疼无比。就在众君臣纷纷伸出双手抚摸自己耳朵的时候,一幅令他们毕生难忘的恐怖画面突然出现了。

就在三桂“找死”二字出口之后,抓着杜度后颈颈椎的右手灌足了真力,同时大喝一声“呀”!右手猛地向上一用力,“兹啦”一声,一整根血淋淋的脊椎骨竟被他硬生生的抽了出来!

杜度的双目猛地挣破了眼眶,同时身体随着三桂一用力,猛地绷得笔直笔直,口中发出了一声惊天般的嚎叫。随着整条脊椎骨被抽出,绷得笔直的身体立时软软的耷拉下来。三桂的手一松,“啪嗒”一声,杜度的身子就好似一个破皮囊一般软软的瘫在地上。同时由创口处喷涌出大量的鲜血。

大殿内立时响起了“啊”、“呀”、“哇”的一阵阵惊呼尖叫,所有人全都被眼前这副恐怖之极的景象惊呆了。有几个心脏不好的老臣当场被吓得晕倒在地,其余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的直接跪在地上哇哇的呕吐,更多的脸色发青,上下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

崇祯也被惊得一屁股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

此时整个金殿唯有一个人神色如常、无动于衷,那个人就是三桂。在他的右手上依然提着那根血淋淋的脊椎骨,上面隐隐约约的还带挂着一丝丝的碎肉,这些和红色的血液、白色的骨头掺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红白相间的恶心景象。

第六十七章   非常手段  下

三桂向四周扫视了几眼,随后缓缓的走到周延儒的面前。方才周延儒已经跪在地上狠狠的呕吐了一回,此时的他刚刚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三桂在他的身前站定,手中不住的摇晃着那根血淋淋的脊椎骨,关切的对周延儒问道:“周大人,您没什么事吧!”

周延儒缓缓抬起头看过去,立时见到了三桂手中的那条脊椎骨。此时经过三桂不停的摇来摇去,就像一条被扒了皮的大号蜈蚣般左晃右晃。周延儒瞳孔放大,根本就来不及说话,紧跟着又低下头“哇哇”的吐了起来。

三桂不屑的笑了笑,随手将手中的那条脊椎骨扔在了地上,刚好掉落到周延儒的面前。此时周延儒正要趴下去继续呕吐,突然见到这根可怖之极的脊椎骨。这下周延儒趴下来的面孔距离地上的这根东西只有一寸左右了,几乎紧贴着自己的脸孔,登时将他直接吓得双眼一翻,背过气去。

三桂径直来到殿中,冲着御座上硕硕发抖的崇祯跪下并道:“末将一时疏忽,没来得及制止鞑子撒野,以致惊扰了圣驾,请万岁责罚!”

三桂这番话一说出,等于是将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导致殿中君臣受到严重惊吓一事转移到杜度的身上。这样就将自己完全撇清了,而以崇祯这种极好脸面的皇帝来说,更绝不会承认被三桂的手段所吓倒。

崇祯想从龙椅上坚持站起来,但此时胯下的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颤抖了半天也没能坚持站起。最后只能无奈坐着,当即强自掩饰道:“吴将军,你、你做的很好,朕、朕甚欣慰!”

三桂听着崇祯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舌头好像短了一截似的。不由的心内暗笑,哼,什么欣慰,我看是反胃还差不多!

崇祯强制自己咽了一口唾沫,略有平静的继续高声道:“来人,将殿内的尸身速速抬走!”

适才进来的那几个禁卫军方才也被三桂这种骇人听闻的杀人手段所惊吓。但无奈圣上有命,就算再不愿意也要迈着沉重的双腿上去抬人。

几个禁卫军走到杜度尸身的旁边,此时的杜度由于身体没有了脊椎骨的支撑,脑袋几乎与屁股平行挨在了一起。一双眼球更是被挤出了眼眶,只有一根肉丝和眼眶相连,在鼻梁上面挂着。舌头则长长的耷拉在地面上。后颈处很明显的有一个大洞,此时正向外不断的流着血水。景象看上去异常的恐怖。

几个禁卫军硬憋着一口气,咬着牙将杜度的尸身拖走。没有了脊椎骨在身上,杜度的尸身就像一个大面团一般软软的被几人拖在地上向殿外走去。

而杜度身上的那根血淋淋的脊椎骨,则是由一个胆子最大的禁卫军闭着眼、屏住气的将之拎走。

虽然尸身已被拖出殿外,但此刻惊魂未定的君臣依然还未从方才巨大的震撼中恢复过来。金殿内第一次呈现出了如此狼狈不堪的景象。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殿内弥漫开来。混杂了血腥气、汗水、呕吐的秽物等等物事构成了这种独特的味道。更有甚者还有人被吓得偷偷尿了裤子。

崇祯鼻子耸动了几下,随即皱了皱眉头,不悦的望着殿中奇形怪状各种姿势的众臣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此时已有大臣如洪承畴等抵抗力稍强的已逐渐恢复常态,见圣上龙颜不悦,知道对众臣子不满。忙伸手拉了拉各自身旁的大臣,对他们暗暗提醒。

崇祯虽然双腿还有些发软,但已经能够缓缓站起身。他吩咐身后的王承恩,要他速速找人将兀自昏迷的两个老臣送出殿找御医医治。随后看着殿内的文官武将们又重新分左右站好,再望了望依然稳稳站立殿中的三桂,心中的震撼一浪接过一浪。没想到吴三桂虽然年仅十八,但一身强硬的武功却如此高超。最可怕的是此子出手狠辣无情,残忍好杀,幸好自己方才没有立即听取周延儒的建议对他治罪,否则以他的身手,一旦恼羞成怒,丧心病狂的扑向自己,那根本就无活命的机会。想到这里,崇祯不由的心胆俱寒,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崇祯终于开始恢复常态,他望向三桂,问道:“吴将军,方才这个鞑子将军在金殿撒野,的确是该杀,但朕从你出手的方式来看,你这个人下手可真够狠的!不知你是否一向都是如此呢?”

三桂听崇祯开口唤自己作吴将军,心里清楚此时的崇祯对自己已经刮目相看了,再也不像方才那样高高在上,对自已瞧不上一眼。看来自己突然采取的非常手段还是有了效果。当下他恭敬的答道:“回万岁,不但末将一向如此,就连末将手下那一万军士也都这样。不过这只是在战争中对付敌人才使用的方法。

崇祯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哦?竟然全部如此!”

三桂点头应是,接着道:“战争天性就是残酷无情的,如果要在战场上谈论什么感情,那与自杀没有什么分别。任何对敌人的仁慈关爱都是对自己的残忍,因此平时末将就训练教导手下,不出手则以,出手必取敌要害,所谓一击致命。要求对付敌人必须采取快、准、狠三字。出手速度越快,自己保全的希望就越大;出手的位置越准,敌人反击的能力就越小;出手的方式越狠,那对敌人心灵上的威慑也就越大。只要这三条全具备了,在条件相等的情况下,那末将的军队绝对是所向披靡、罕有敌手的。”

三桂说这些就是怕崇祯突然恼羞成怒治自己的罪,因此拿这些来转移崇祯的注意力。果然崇祯听到这里不由的双目一亮,随后问道:“吴将军,照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部遇到后金军一支万人的军队就能够稳操胜券了?”

三桂答道:“末将方才所说的只是在条件相等的情况下,具体还要根据当时的天时、地形以及多种因素来进行分析判断。否则就算能够战胜敌人,自己也将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崇祯听了沉思不语,虽然没有立即明确的表示出赞同或反对之意,但是从他那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三桂的这种方法还是有些认同的。

这时首辅大臣周延儒刚刚由方才的极度惊吓和呕吐中恢复了过来,此时见到崇祯与三桂这君臣间的对答,知道崇祯已被三桂说的有些心动。心道这还了得,吴三桂这小子方才竟敢在金殿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惊吓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什么是当朝首辅。情急之下张开口刚要说话,恰于此时一旁站立的三桂正扭头向自己望来。看到那双瞳子中露出的两道犹如尖刀利刃般森寒的目光向自己射来,登时好似被一盆冰凉彻骨的冷水从头浇到脚一般,一股深深的寒意直流向心底。周延儒不由自主地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崇祯这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此次不但不能够治吴三桂的罪,反而还要给予适当的封赏。这里面不但有方才三桂展示自己非常手段的功劳,还有另外一层原因,那就是三桂的舅舅祖大寿。由于祖家乃是辽东的首席豪门望族,不但手下从军者众多,且势力遍布整个辽东,影响力非常之烈。此次突然将袁崇焕抓捕入狱,而使得祖大寿也仓惶折返辽东。为了防止祖大寿从此心生异心,必须要对他以及他的亲人及族人等进行好生的安慰,以安他们的心。而眼前的三桂此次不但战功卓著,而且还是祖大寿的外甥。因此这个封赏无论如何也是少不了的。

崇祯低头望向三桂,高声道:“吴三桂听封!”

三桂一愣,忙又跪倒在地,等候封赏。

崇祯缓缓道:“此次吴三桂将军巧施妙计,在蓟州凤凰山下伏击了后金军的前锋营。在将其全歼的同时,自己所部伤亡却甚小,且还生擒了对方主将。此举不但大大振奋了明军,而且还极力打击了后金军的气焰,功劳甚大。不过考虑到吴三桂年岁毕竟太过年轻,因此特封其为辽东军副将之职,继续统辖所部一万骑军。并受蓟辽督师及辽东都指挥使的节制!”

崇祯的旨意一下,三桂等于又升了一级,距离总兵的职位也只相差一步之遥了。而且三桂还将继续统率自己所部,并除了蓟辽督师和辽东都指挥使有权命令自己外,其余的大将包括各镇的总兵都无权指挥自己,可以说自己这支部队相当的独力。

三桂口呼万岁,叩头谢恩。

周延儒还想利用自己首辅大臣的身份向崇祯进言以杀杀三桂的威风。缓步走出班列奏道:“陛下,吴三桂年仅一十八岁,就已获封副将的高职,此事一经传出,恐怕其他的各路将士们会不服啊!为我大明军队的长久稳定着想,臣劝陛下还是收回成命吧!”

崇祯闻言脸色一沉,冷冷的道:“朕所下达的旨意,谁敢不服?”接着他又对兵部尚书洪承畴道:“传话下去,就说是朕说的,大明所有的将士都有份儿。如果今后谁能够带兵歼灭后金军以及各地的反贼数目达到五千以上,朕就赏给他个总兵坐坐!做不到这点的,没有资格对旁人指指点点!”

洪承畴低头领命,而周延儒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无奈下只得讪讪退下。

这时崇祯高声问道:“众卿谁还有本可奏?如果没有那就退朝吧!”

崇祯一离去,众大臣也相继三三两两的走出殿外。三桂在这里职位最低,只得故意放慢脚步跟在众人身后缓缓行进。当他即将迈步走出殿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一支手向他伸来。

三桂登时集中精神,全身布满了真气随时准备蓄势待发。随即察觉到身后那人脚步轻浮无力,显是没有丝毫的功夫底子。便没作任何反应,任由那人拉住自己的衣衫。

三桂回转身,见那人正是崇祯的贴身太监王承恩。忙躬身抱拳施礼道:“不知王公公叫住末将有何吩咐?”

王承恩微笑道:“杂家只是代为传话而已。”随后趴在三桂耳边轻声道:“皇上宣你于明日午后在锦阳宫面圣,吴将军可千万记住了!”

三桂忙点头应是,待要再准备继续和王承恩套套近乎借以探探口风时,王承恩已经挥挥手走开了。

三桂跨步走出殿外,明媚的阳光立时照耀在身上。但却无法抹去映照在三桂心中的阴霾,崇祯才在金殿见过自己,这下又要单独召见自己究竟有何目的?如果他对自己起了疑心要收回自己的兵权,那自己将如何应对呢?想到此,三桂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第六十八掌   督师蒙难  上

三桂出宫后,快马加鞭的赶赴高府。因为义父高起潜事前告诉过他在面圣之后要速速赶回,有重要的事情安排。因此三桂不敢怠慢,一路催马狂奔不止。

进得府中,三桂听到大厅内传来一阵阵谈笑声,心知里面定是来了客人,忙放缓脚步,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三桂看到厅内坐了两人,除了义父高起潜之外,对面还坐有一人。一身太监的打扮,但颜色款式均和普通的太监不同。此人须发皆白,看起来比高起潜的岁数还要大。身材中等,不过比起高起潜来要胖出不少。面色白净无须,双目细小狭长,望着人的时候目光闪烁,眼珠乱滚,笑起来则双目眯成了一条缝,显是那种奸诈狡猾且阴狠无情之辈。在他的身后还站立了两名小太监。

虽然三桂对厅内的情况一览无余,但此时厅内的几人却并没有三桂那种超凡的视力,依旧毫无所觉的继续谈笑风生。直到三桂步入厅内,几人这才将目光转移到门口。

高起潜率先站起,急匆匆走到三桂的面前,拉过他的手高声道:“哎呀,我儿终于回来啦!快,来跟为父过来!见过你曹伯父!”边说着边拉着三桂来到那白发太监身前站定。

此时那白发太监也已经缓缓站起,高起潜对他介绍道:“曹兄,这就是我那义子吴三桂!”接着对三桂道:“还不见过你曹伯父?”

三桂见他一身太监的装扮,且义父又让自己称他为曹伯父,心中隐隐已猜到对方的身份。连忙翻身跪倒在地,高呼道:“侄儿吴三桂见过曹伯父!”

那白发太监伸手拉起三桂,随后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接着点头赞许道:“恩,果然是威猛雄壮、英气勃发啊!”随后转头对高起潜羡慕的道:“高老弟端的是好福气啊!竟收得如此伟岸的男儿作义子,我曹化醇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此人竟是皇宫的大内总管曹化醇!三桂听了暗暗点头,自己果真没有猜错。

这时高起潜哈哈笑道:“曹兄你就别太谦虚了,像你这般的身份地位,要想收个此等的义子岂不是手到擒来?”

曹化醇摇头叹道:“唉,你在宫外,我在宫内,你我所处的环境不同,我没有你这么自由,除了外出监军之外剩下来就是大把的时间。而我还要时刻伴随在圣上的左右,事情千头万绪繁杂无比,就连三更半夜帮圣上办差那也是常有的事啊。你说我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挑选义子呢?”

高起潜闻言也不由感叹道:“唉,是啊,其实就算收个义子又能顶什么用呢?不过就是在心里上有个寄托罢了!像我们这种没有根的人,将来入土为安的时候,能够有个人年年来坟前看一眼就知足了!”

曹化醇显是被高起潜钩起了心事,语气也低沉下来,缓缓道:“其实我们能混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也足以该自豪了!想当年我们同年一起进宫净身的二十几个人,在这些年当中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想想那些人,我们也应该知足了。”

高起潜点头道:“是啊,想当年我们俩一步步由最底层爬了上来,付出了多大的艰辛与痛苦?忍受了多大的羞辱与折磨?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每每想起这些,我都会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刻。”

两人光顾着回忆往事,把三桂直接晾在了一边。而三桂听了他们二人这番感想,心中也逐渐明白过来为何这两人的关系如此之近了。原来他们竟是同年入宫净的身!且和他们一起入宫的都已不在,只剩下这二人,难怪他们会惺惺相惜了。而且对于曹化醇来说,无论他在宫中多么的得宠,崇祯多么的信任于他,他都不可能将崇祯视为自己的贴心知己。毕竟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是大明的九五之尊,另一个只是失去了下身的太监。相比之下,高起潜的遭遇则和他差不多,两人都属于同病相怜之人,且身份地位都相若,因此这两人成为莫逆之交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时由外面进来一个下人,来到高起潜身前,道:“老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请入席吧!”

高起潜猛然醒悟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咳,算了算了,不提它了,我们吃饭去!”

三人在酒桌上一阵推杯换盏,高起潜问起三桂金殿面圣的经过,三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犹豫着四下里看了看站立在四周伺候的下人及小太监。

高起潜和曹化醇都明白过来,曹化醇摇头阴沉的道:“贤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敢保证在这房内的谈话绝不会泄露出半句,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除非是他们都活腻味了!”说罢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站立的两名小太监。那两人立即浑身一哆嗦,随即低下头去。显是平日里尝尽了这位曹公公的手段。

高起潜也跟着道:“我儿尽管放心,这府中之人都是跟随为父多年的了,忠心方面绝对一点问题没有!”

三桂连忙给予澄清:“三桂绝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琢磨着该从哪里说起。”

高起潜道:“那就从头至尾说一遍!”

三桂点了点头,便把入宫面圣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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