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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
慈善晚宴?又是哪个虚伪高官搞出的名堂,他的兴致一下去了大半。
“不,你爷爷说让之轻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楚芳枝缓缓的说道。
“那好,我就去看看。”
商之轻?老妈老爸不去,唐宴当下一笑,这几天本来准备着逃跑计划来着,没想到他老妈还是这么缠他缠的紧,害得他一点机会都没有,看样子这次宴会也许是个难得的机会。
楚芳枝满脸欣慰道:“小宴,宴会上多听,多看,多学着点,千万别得罪人,知道吗?”
“知道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唐宴挑花眼上挑,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
013。产生感觉
晚宴非常隆重,地点设在了浦江的一艘巨轮上,因为来的都是富商名流以及高官政要,特别是京都楚家的楚胥会亲临,市委特别重视,特派遣武警部队出动,当天下午二点便开始了江面整顿清场,巨轮停泊的港口船只也被逐一清空,港口五里内道路进行严密封锁,一切不想干人或者车辆绝对杜绝在外。
安保措施做到了严密再严密,唯恐到时发生不好的事上头不好交代。
唐宅
晚宴是允许女伴陪同的,商之轻有杜若息,唐宴却没现成的女伴,商洛本来家宴结束便想立马回B市的,可谁知唐老爷子一道命令下来,她万般无奈的成为了唐宴的女伴随之一同赴宴。
此次晚宴不比唐家私人宴会,代表的是唐家在S市的颜面,唐老爷子非常重视,特别让楚芳枝为他们每人订制了一套晚宴礼服,奢华的面料,精致的做工,穿在人身上就算是麻雀也能变成凤凰。
杜若息的是一套淡蓝色抹胸礼服,她刚穿上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裙子后摆有点拖长,走起路若是不小心便有可能会踩到,因此让她万分小心。
从洗手间出来,商之轻还在跟衬衫做着奋斗,他的伤还没好,因为参加晚宴挂脖颈上的纱布刚被去掉,然而手腕上的石膏还是照常打着,一般情况下有西装长袖的遮掩也没多少人会注意到他的伤。
“我来吧。”
杜若息替他小心的将受伤的一手套入衣袖中,然后一粒粒扣上衬衫的扣子再打上领结套上外套。
商之轻坦然接受她的服务,连日来因为他的手腕受伤,生活上的有些琐事他自己一手完成不了都是这个妻子在身边帮助他的,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她的不排斥,反而有股想要更贴近的冲动。
而冲动带来的后果便是让他起了不应该有的反应,**来得如此突然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虽然是他的妻子,其实三年来他连抱都没抱过她,然而自从受了伤之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越来越频繁,他想这才导致他自身生理产生了正常男人才有的反应。
至始至终他都没往自己心动那方面想过,因为他很清楚每当自己想到冷方语那个女人,心就像被人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既然他对冷方语还未彻底死心,那么怎么可能又对她产生感觉呢?
敲门声响起,杜若息开了门,是唐宴和商洛,他们已然整装待发。
“好了没?”
唐宴一身纯白礼服,黑领结,非常帅气的打扮,然而俊美的脸上却满是不正经笑容,双眼更是放肆的将杜若息从头打量了遍,眸色隐隐闪过惊艳之色。
“好了。”
杜若息被他看得发毛,宛若没穿衣服一般,商之轻的眉头皱起,冷冷看着唐宴,虽然他救了自己但不表示自己可以容忍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老婆。
“好了就走吧。”
商洛一席艳红色低胸晚礼服,栗色卷发高高绾起,配上她冷艳妆容一时美艳万分。
唐宴被限制了半年不许开车,商之轻有伤在身,着开车的任务便落在了商洛头上。
一路上,唐宴是个闲不住的毒舌大嘴巴,话题总有意无意的触及商洛的神经线,大意无非都是她太冷了,将来找老公可能不太容易,让她改改脾气云云什么的,直让她恨不得将这该死的男人一脚踹出去,可碍于他救了商之轻,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
她以沉默应对他,希望他能自己收敛。
哪知,唐宴还以为她认同了自己的话说的越发神色激动起来,商之轻坐在后座简直扶额头痛,这小子真他妈不知死活。
杜若息坐在唐宴副驾座后,眼见商洛越来越黑的脸色,倾身在唐宴的腰间狠狠掐了把,他尖声大叫:“若息,你干嘛掐我。”
“姐姐生气了,你再说下去恐怕要被她丢出车了。”
杜若息附在他耳边好心提醒。
唐宴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车内气压低得可以冻死人,他搓了搓双臂,嬉笑道:“小洛洛,生气了,别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唐宴给人取别称腻恶心,前几天还叫小轻轻,小息息叫过商之轻跟杜若息。
哧--
高速行驶中的车子猛然一个紧急刹车,车内众人惯性的朝前倾去,商之轻险些伤上加伤,杜若息一额头撞上副驾座的靠背,唐宴系了安全带比较好些,然而也被吓了一跳。
“下车。”
商洛对着唐宴直接冷漠开口,看样子完全被刺激的爆发了。
“小洛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唐宴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
“下车。”
商洛言语更加坚定了,为了那声小洛洛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这该死的男人再呆在车上了。
“姐,算了,他也是开个玩笑……”
商之轻的话在商洛冰冻的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下渐渐无声了,看样子姐气的不轻,“唐宴你要不自己打车去吧,再让你待下去我们可能明天都到不了晚宴现场。”
“别啊,我不说,不说了还不成。”唐宴捂了嘴一脸的委屈相。
“下车。”
商洛看样子铁了心让他下车,不论唐宴如何花言巧语任是不为所动。
唐宴求救的望向杜若息。
杜若息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但是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商之轻说都没用,她更加不可能让商洛改变主意,不过谁让你嘴巴这么毒。
最后在万般无奈下,唐宴成功的被商洛赶下了车,他孤零零的站在马路上看着越行越远的车子,那个恨,早知道就应该自己开车来了,害得这下只能打的去了,还好他还随身带着请帖要不然连第一道道路管制的关卡都进不去。
二十分钟后,商洛的车子终于到达了港口,跟在一辆辆豪车后面缓缓的驶入管制区域内,连绵的车队望不到尽头似的一辆接一辆,夕阳西下,天边彩霞似锦洒满整片江面,映着破光粼粼水面格外瑰丽。
不远处,一眼望去,气势磅礴的游轮仿佛一只跃然于江上的白鲸。
014。宴会
“嗡--”
五点宾客到齐,汽笛鸣响,游轮徐徐离岸开往江心。
夕阳沉落,浦江江面犹如铺上了一层层胭脂薄媚,映着波光粼粼的江水,一时间流光溢彩,绮丽无双。
而此刻位于游轮顶层的宴会大厅也是一派绮靡风光,穹顶水晶灯流光四溢照得整个大厅四壁灿烂生辉,金色光晕洒在每一道身影上若镀上了一层黄金光环,光环下每一道面容都是千面如一的谦谦笑容,宛若进行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秀。
杜若息挽着商之轻的手进场的时候,震撼的发现了不少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名流富商和政界高官,竟连省长级的人物都有,着实让她吃惊了不少,不过也有不少年轻人混在其中,想来跟唐宴一样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这般高端的宴会,如她这般的平民能参加到真是荣幸之极。
不止她震撼,商之轻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的远比杜若息还深入,在这里随意可见军装笔挺的高级将领,海军,陆军,空军,竟是三陆军区都有来人。
“呦,看样子晚上不热闹都不行。”
唐宴吹了声口哨,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
商洛虽不发一言,然而也意识到今晚宴会的隆重,难怪唐老爷子让他们谨慎言行。
今天晚上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富商都是名动一方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然而当他们站在政权面前也不过是绿叶般的陪衬存在。
“楚少校来了。”
不知谁喊了声,整个大厅一瞬间全部安静下来。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正门被倏然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一身军装将星闪烁,身形挺拔,面容坚毅而帅气,正是楚胥。
通往最前方讲台的人群自动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路。
“少爷,楚胥来了。”
宴会厅一隅不显眼的沙发处,男人一身魅惑到极致的黑色晚礼服,坐姿闲适,左腿压右腿,悠然的晃着杯中红酒,淡淡的透过人群扫了眼,一双眸子清冷如水。
今晚晚宴的目的是慈善,想要在富商高官腰包里掏钱自然要有大人物来主持才能镇得住场面,楚胥作为京都军区最年轻有为的上校并且有楚家这个大家族在后面顶着当之无愧成为今晚的压轴性人物,请他演讲最为合适不过。
虽说是军人出身,然而毕竟在政坛混迹多年的人物,楚胥甫一上台便说了一番欢迎致辞,说的滴水不露,既捧了在场众人颜面,又不贬了自身气势,等他说完一段大厅中已然是掌声如雷了,趁热打铁,楚胥当即便开始非常幽默而风趣的一点点引导众人主动掏腰包出钱了。
其实不用楚胥说,在场的人都是明白人,既然是慈善晚宴自然是要出点钱意思意思的,然而客套上的致辞还是需要的,毕竟是拿人家钱当然要把人家讨好了让人家高兴,那样出的钱也乐意一点,心里也舒服点。
对于他们来说钱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心里舒坦了,名声博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整整半个小时的演讲,气氛在楚胥的带动下非常的融洽和谐,群情热忱之至。
“最后,谢谢各位今晚的到场,祝各位晚宴玩得尽心,玩得愉快。”
最终,在楚胥最后一声谦和朗声中致辞结束,潮水般的掌声轰然响起,又一声清越铃声响起,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端了银盘鱼贯而入,宴会正式开始。
众人散开四下又开始了方才的喧哗热闹,楚胥步态平稳走下讲台与几位高官政要攀谈起来,未过多时,舞曲悠扬奏起,宴会厅正中空出一大块圆形场地。
“楚上校,不介意和我女儿为我们跳第一支开场舞吧。”
一位高官含笑的望着楚胥,他身边正站着一名姿容艳丽的貌美女子,一脸含羞带怯的望着他。
“荣幸之至。”
楚胥洒然一笑,绅士的欠身,伸出一手,女子娇羞的将手放入他手,两人翩然滑入舞池正中。
二人舞步洒脱宛若行云流水,一时引得一对又一对的男女相携而入,各色裙裾翻飞的舞池间顿时衣香鬓影,满目绮丽。
“之轻,陪姐姐跳一曲怎么样?”
许是气氛所致,商洛今晚神色难得柔软不少。
“好。”
商之轻将手中酒液放下,与商洛相携步入舞池。
杜若息望着两人完美的舞姿微微黯然,自己不会跳舞商之轻是知道的,然而也可以邀请自己的呀,自己其实可以不介意慢慢跟他学的。
“失望了吗?”
唐宴不知何时突然窜到她身前来,双手插兜,眼对着她的眼,满目温情,“我不介意请你跳一场哦。”
他神色虽是淡然,然而兜里双手已然紧张的出汗,那天漠然的拒绝一直都让他耿耿于怀不已,想他当时魅力非凡,这女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你确定?”
她一点舞技都不会,他当真确定要跟她一起跳,待会出了丑不丢脸死才怪。
“当然,非常确定。”
眼见她意有所动,唐宴眼睛一亮,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那好,你跳慢点,我试试看能不能跟上。”
她点头应下,算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尝试一番。
“好。”
唐宴喜上眉梢,唇角笑容止不住的泛滥开。
……
而此刻,一名容妆绝艳的女子正一步步的接近她的猎物,慕家四少,她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不论宴会如何喧闹繁华这人身侧始终清冷如斯。
这男人绝美,冷艳,高贵,全身散发着狂狷的魅惑姿态,在这周围一带女子都为他痴狂,着迷不已,然而无疑自己是最勇敢的一人。
“你好,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女子伸出的手纤长而滑腻,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艳丽笑容。
莫侍目不斜视,未动。
慕四少清冷的眸子淡淡扫向女子,极淡极冷。
他的眸子淡然如冰,然而女子却感觉到一阵血液沸腾,口干舌燥起来,浑身上下骨头酥麻的几欲软倒在地,更是差点当场低吟出声。。。。。。
这男人。。。。。。这男人的眸子有魔力,天生便会勾人魂魄,只一眼便令她**蚀骨到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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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奴仆的职责
她要他,哪怕不惜一切她也要得到他,这一刻女子心中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与疯狂。
“可以吗?”
她的手并未收回,目光灼热的望着他。
周围一带凡对慕四少抱有幻想的女人们被女子的惊骇举动惊呆了,呆过之后众人面色上闪过懊恼、嫉妒、嘲讽等等不一神色,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非常期待女子被拒绝。
然而出乎众人的期待,慕四少优雅起身,风度翩翩,唇角微勾,朝女子行了个最绅士的贵族礼节后挽着女子的手步入舞池。
众女惊艳,嫉妒如潮水……
舞曲柔和,舒缓,清越,隐隐又透着飘渺的绵绵情丝,宛若情人间的低喃。
男人的舞步轻盈而潇洒,从容而优雅,带动女子旋舞间,每一个动作,每一步回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美感,女子完全迷失在男人醉人的舞姿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希望更贴近他。
慕四少眉头轻微一皱,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我想要你。”
女子嗓音柔媚,毫不掩饰自己的**,贴着男人腰身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挑逗撩拨起来。
“可我没当众表演的兴趣。”
慕四少眼眸中杀机一闪而过。
“船上有休息室,我们可以去那里。”
女子曲解了男人的语意,完全没留意到男人邪肆残忍的神色,更加没意识到他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男人。
她满脑充斥着男人即将与她缠绵的场景,想的欲火焚身,迫切的想要得到他。
慕四少的嘴角勾起一道残忍嗜血的弧度,眼角上扬妖邪之气萦绕而出,就待他吐出这个好字之时,惊变突生,只听一道女声啊了一声,紧接着他背后衣角被人抓住,脊背更是猛然被狠狠撞了下,背上重力之大让他淬不及防直接连带身前女子被人压倒在地。
巨变来得突然,根本不给人半秒反应的机会。
乐声停止,全场的目光投向了这处,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极为荒唐,宴会上绝不会出现的一幕。
只见四个男女叠身倒在地上,一个压一个,接着更让众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最底下的那名女子满脸春潮,双手紧紧搂住她身上的男子,一阵缠绵悱恻的深吻,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少爷。”
莫侍惊悚了,少爷居然当众出丑了。
“唐宴!还不起来。”
几乎是怒吼,商之轻脸色难看之极。
商洛脸色也是黑沉一片,唐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被人瞩目的感觉着实不好,唐宴爬起身来,尴尬的咳了声,拉起了杜若息,“没事吧?”
杜若息摇了摇头,脸红的可以滴血,丢脸丢大了,她就说会出丑,没想到一语成谶。
其实之前与唐宴一直都跳得很慢,也好好的,只是后来不知谁踩了她裙摆这才害得她不由自主的去拉人,然后摔倒。
此时,女子还在勾着男人激情深吻,甚至动情的闭眼低吟出声,全场惊骇,赶到的楚胥看到地上的男人一阵心惊肉跳。
看着身下情动的女子,慕四少面色高深莫测得吓人,微微眯起的深沉双眸中闪过极具危险而残忍的锐芒,扬起的眼角隐秘着沭人的阴冷。
嘎达——
令人头皮发麻清脆而响亮的两声,男人反手折断了女人紧搂在他脖颈上的两只手腕,女人被剧痛惊醒终于从春梦中醒来,惨白了脸,凄厉尖叫出声。
慕四少从容起身,优雅的接过莫侍递过来的湿巾擦拭双手。
宴会厅一片寂静,全场被男人冷酷的手段惊呆住了,谁都以为他要不拉着女子一起起来,要不就是扯开女子的手独自起来,却从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折断了女子的双手后如此淡定的起身。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既然敢在此地行凶。”
一名政府高官走了出来,满脸义正言辞,对着慕四少便是一阵严厉指责。
莫侍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脚步一动。
“陆省长,他是在下的贵宾。”
楚胥突然出现,挡在了莫侍与陆省长之间。
慕四少淡淡扫了眼莫侍,莫侍安静的退回了他的身后,他知道刚才若是楚胥没出现,少爷不介意他杀了这位所谓的陆省长。
“你……你的贵客?”
陆省长的脸色一白,刚才他明确感觉到了那个男人对他的杀机,若不是楚胥及时出现,他此刻怕是一具死尸了,什么样的人能具备当众杀省长的勇气?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不止他,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人精,一下子便对男人的身份充满了揣测。
楚胥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痛得昏了过去的女人,神情有些凝重,这女人惹谁不好,偏偏跑去惹慕家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突然,层层人群后冲出一人扑在女子身上便是一阵惊呼,紧接着他站起身,环顾一圈,满目狠戾的咆哮起来:“是谁,是谁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
自己不过去个洗手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