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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小红领着一个身材粗狂高大,孔武有力的红脸大汉进了屋门。那大汉身穿丝质绸缎,腰缠大红丝布头戴软帽,走道虎虎生威,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豪奴。
“刘公子,小的叫康武,奉我家郡尉大人之命前来拜见公子。”那大汉恭恭敬敬的朝刘三一弯腰。
正文 26:洗具杯具
“哦,原来是康大哥,快请坐。红妹上茶。”刘三点点头,朝小红不好意思的笑笑。
小红知道家中里里外外就俩人,明白刘三的不好意思。嗔了他一眼,笑嘻嘻的去沏茶了。
“刘公子折杀小的了,小的只是个传话的。”那大汉涨红了脸,急忙推辞,似是手足无措一般极为不适应。看到刘三如平辈之交的对待自己。心中暖烘烘的。
刘三呵呵一笑,拉着康武的手亲切的道:“康大哥不用如此拘束,我就一小厮。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不知道康大哥前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刘三一问,康武马上恭敬的自怀里掏出一封信件,弯腰双手递给刘三,“这是我家郡尉大人派小的给刘公子的礼物,还请公子务必收下。”
“这是干什么?”端着茶杯出来的小红诧异的望着康武,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的朝三哥送起礼来了。
“郡尉大人感谢刘公子不计前嫌,放了大小姐。所以大人派小的来给公子送这薄礼。”康武瓮声瓮气的道。
“哦?”刘三嘴角微微翘起,看也不看信件里的内容,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礼物还请带回去吧,郡尉大人的心意刘三心领了就是。”
“公子,”康武往前跨了一步,唰的一声自腰间抽出一条匕,抵在颈项间坚定的道:“公子若是不收,代表康武无能,没有完成我家大人交代的任务,康武也无颜回府,只有血溅三尺自裁在公子面前了。”
“你这是干什么?”刘三吃了一惊,急忙抓住康武的手腕。各式各样的送礼手段千千万,第一次见有以命相逼着人收礼的呢。转头与小红对视了一眼,满脸苦笑的道:“好吧我收下。”
“谢谢公子——”康武满脸感激,收起匕转头大喝一声,“都进来。”话音刚落。呼啦啦闪进一群人,有俏丽的丫鬟,身强力壮的家丁护院,还有厨师、马夫等等,后面还源源不断的进来,直到进不来了为止,居然连院子里也塞满了。只是这些家丁颇有规矩,人多而不乱,只听见刷刷的脚步声,没有一个交头接耳的。
“这是送给我的?”刘三瞪大了眼睛,这不是要自己老命吗,自己和小红还养活不起,哪里来的钱供下人们使用。
“刘公子——”康武大声道:“我家大人在东城三十里处送给公子一处约百亩的庄园,骏马三十匹,耕牛五十头,佃户四十户,护院三十人,厨师四名,马夫六名,丫鬟十人,白银五千两,请公子查验。另外还有刘公子和小红姑娘的卖身契,我家大人都给赎了回来。”
天——这个郡尉大人出手还真是大方,刘三看着一群人,头都大了,从没处理过这种事情,倒有些手忙脚乱,还别说,郡尉大人倒是细心,知道把我们的卖身契赎回来。“郡尉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刘三在这里谢过,等一切稳定,刘三定会亲自登门致谢。”
“不敢,”康武一作揖道:“小的带来了五辆马车,负责公子搬家的事情。今天就是黄道吉日,公子是不是搬过去?”
我日哦,连马车都来了,刘三苦笑的点头道:“好吧,搬、咱这就搬。”
康家郡尉大人赠送给刘三的庄园,居于东城三十里的望明村,紧挨着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名叫棋盘山,棋盘山高三百米,其实就是一小土包。隔着郡尉大人的骠骑营地只有十里之遥。
收拾完毕,装了三个大车,倒是空着两辆整好用来拉丫鬟家丁护院之类的仆人。
“三哥,三哥。”刘三等人刚要启程,远远的看着赵水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来。
刘三诧异的从车上跳下来,问道:“什么事情着急火燎的?”
“三哥,”赵水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刘三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汪汪,也顾不得问刘三为什么要搬家,急急道:“一伙凶神恶煞的歹徒欺负大小姐,正准备砸酒楼呢,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竟敢欺负到小爷头上来了。”刘三一听马上像被刨了祖坟一样一蹦三尺,自从和那残缺不全的命魂融合之后,自己多少也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艺高人胆大,也不用婉转着处理问题,一切都靠拳头说话。虽然赵小雅对自己有过伤害,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哪能让她受得半点委屈。
转头对一旁犹豫的小红道:“小红你先随着康大哥搬家,我处理完了事情马上就赶回去。”小红还要说话,但看到刘三那坚决的眼神,默默的替他抹平了衣服的皱角,柔声道:“嗯,那我先走了,三哥要小心。”
“刘公子,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有这等歹人,我随你去看看。”康武紧握双拳瓮声道。
“也好!”刘三点点头,看到康武也是个练家子,于是答应了康武的请求,随手牵过两匹骏马,随着赵水往福记奔去。
“苏文少爷呢?他没有在福记吗?”刘三有些纳闷,平时苏文都是在福记蹲着的。今天倒是奇怪。
“听说是被小王爷请去出城踏青了。”赵水郁闷的回答。赵水一说,刘三心中暗暗有了计较,这里面肯定有道道啊。
小红看着刘三等人渐渐走远,贝齿轻轻咬了咬香唇上了马车。一走一回头的顺着官道朝远处慢慢驶去。
刘三所住的四合院与福记就是隔着三条街,须臾的功夫,三人就来到酒楼。远远的听见里面骚乱不堪。外围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群和被赶下来的食客。
刘三阴沉着脸拨拉开围观的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就踏入大厅,看到满地的狼籍和碎碗瓦瓷,一干伙计个个脸上也都带着伤,柜台里面的赵小雅一脸倔强,杏眼圆睁,嘴角沁出丝丝血迹。刘三一看雅儿受伤顿时怒火冲天,妈的,竟然在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上捣乱,小爷不揍的你们尿频尿急尿潴留,丫的老子就跟你们姓,随手拾起脚下的一条断凳子腿朝着一个还在打砸的家伙胳膊抡去。
正文 27:满地找牙
咔嚓——骨骼破碎的声音传来,那家伙在毫无防备之下顿时嗷嚎着滚在地上,抱着胳膊哭爹喊娘。这家伙的哭喊立马引来了其他人们的注意,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马上围了上来。
“妈的,小子竟然伤我们的人,兄弟们给我废了他!”一个身材魁梧脸有刀疤的汉子疯狂的叫嚣着,挥舞着手上的短刀就想扑过来。
“刘公子,这仗交给我。”康武一挺胸脯大步跨出去,舌绽春雷:“光天化日之下打砸酒楼,并且私自携带刀具,已是充军的重罪,快快束手就擒!”
“就擒你老母——”那大汉平时横惯了,哪里把康武放在眼里,一抡膀子,短刀唰的朝他劈过来。康武右脚画了个圈,撇身闪过,左手平举一个干净的小擒拿攥住那汉子握刀的手腕轻轻往前一带,抬起右膝盖狠狠朝着他的胸膛顶去。
噗嗤——当啷,
那汉子哎哟一声,顿时成了虾米满嘴鲜血狂喷出来,短刀也掉到了地上,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不住的打颤一时间涕泪交流。眨眼的功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歹徒,一招之间就被康武收拾的老老实实。旁边的几个歹徒顿时傻眼了,这架还有法打吗?看这大个的身手,分明是个练家子。一时间踌躇着居然不敢上来了。
康武冷哼一声,得理不饶人,一脚踩住那人的胸膛瓮声瓮气的问刘三:“刘公子,这人咋处理呢?”刘三很满意康武的处理方式,冷声道:“砸断双腿扔出去。”
“好——”康武答应一声,抬起右脚,重重朝着那人的小腿骨踩去。咔嚓咔嚓两声,刚才还蹬的很欢的双腿顿时和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啊——那汉子痛呼一声双眼一翻,立马痛晕了过去。
“张六子,”一个歹徒顿时急眼了,怒吼着想扑上来,却被旁边的同伙一把拉住,“朋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你太狠了吧!”一个看似是领头的大汉冷冷的道。
“谁和你是朋友?砸我的酒楼,就是我的敌人。没把你们送官算便宜你们了。”刘三冷哼一声。
“兄弟们,咱们和他拼了——”那大汉见说软话没有效果,立马变得穷凶极恶,一副拼命的架势。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人一旦拼命起来,往往会多挥好几成的实力。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刘三。刘三早已恨极了这伙打砸的家伙,出手毫不留情。五六条大汉顷刻间被刘三和康武揍得满地找牙,一个个哀嚎着爬不起来,个个哭爹喊娘的求饶,这伙东西并不是训练有素的土匪和山贼,分明是街上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
“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刘三握着一条马凳,咄咄逼人的问着那个领头的地痞。
“哼——”那地痞倒是硬气,梗着脖子别到一边,断了双腿满脸的冷汗居然没晕过去,上下牙对碰着出咯咯的声响,愣是不回答刘三的问题。
“有骨气啊,”刘三冷笑着道:“但我的耐性是有限地,”说完把马凳狠狠的砸落,随着咔嚓一声,那汉子的左胳膊也粉碎了。
刘三皮笑肉不笑的折磨着那地痞。一旁的康武倒是面色平静,似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赵水和王掌柜等人就傻眼了,没想到三哥起火来,居然这么牛x。其他的伙计一看这些地痞们全都躺了一地,顿时来了精神,个个凑上前来挽袖子伸胳膊跃跃欲试。墙倒众人推,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那是人人都爱干的。
赵小雅看到刘三到来,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略一碰触刘三射来关心的目光,急忙别过头去,心中也说不清什么滋味,下意识的急急的躲到了二楼。
刘三苦笑一声,重拾起心情再看向那大汉。因为胳膊碎了,那大汉的神经痛楚到了极限,脖颈上扬了几下,就像犯了羊癫疯一样抽搐几下痛昏了过去。
晕了就没事了?刘三冷笑一声,吩咐道:“用冷水把他泼醒。”早有侍候的伙计提来整木桶的冷水,毫不客气的泼在那汉子的脸上。
那大汉悠悠转醒,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昏过去眼不见为净,没想到这个恶魔又把自己弄醒了,看到那张渗人的脸,打心底里就拔凉拔凉的。
“我说——”他终于熬不住了,“我们是西城落日帮的,我叫李维良,是帮主钱二虎吩咐我们过来的。”
“落日帮——”刘三咀嚼着话的意思,摸着下巴自语:“原来那家伙这么沉不住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时候,突然蹬蹬蹬——几声利索的脚步声传来,约十几个黑衣黑裤的大汉一阵风似的从门外跑进了,略一打量四周。紧跑几步来到刘三面前。一个打头的汉子急忙躬下身来道:“小的飞鹰会郑龙拜见公子。”
“哦,”刘三抬头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郑龙,又瞅了瞅他胸前的飞鹰标志 ,淡淡的道:“还不错,刚好赶上给他们收尸,苏文养了一帮好弟兄哪!”
“小的来迟,请公子恕罪!”那郑龙也确实是一条汉子,听出了刘三语气中的不满,知道今天来的确实晚了,幸好事情已经解决完毕,否则百死莫恕。略一咬牙单膝跪地,刷的一声从薄底快靴中抽出一把锐利的匕,狠狠的扎在左胳膊上,鲜血汹涌而出硬是没吭一声。
刘三冷眼看着郑龙的表演,倒是对这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很欣赏,略一点头道:“把他们都丢出去。让大伙儿看看,我福记并不是好惹的。”
“是。”郑龙双手抱拳,也不顾左臂的伤口,转身吩咐着带来的飞鹰会一干人等,抬着那些倒霉的地痞挨个儿丢到大街上。
正文 28:酸甜苦辣
处理完这一切,刘三快步走到二楼,他知道平时赵小雅就在拐弯的第二间房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赵小雅一个妇道人家肯定心里怕的要命,自己不出面安抚一下,估计良心上也过不去,毕竟这一切麻烦都是自己带来的。
“雅儿——”刘三轻扣房门。
“今天妾身感谢刘公子相助之恩,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刘公子请回吧,改天妾身亲自登门拜谢!”幽怨的语气自房间内传出,略带颤抖。可见声音的主人是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听到赵小雅婉转的拒绝,刘三叹了口气,这个时候,确实不宜再叙儿女情长。福记打伤了人,绝对不能善了。东城的捕快肯定得到了某些人的授意,故意不出面。
“保重,那我改天再来——”刘三犹豫了片刻,抬起的胳臂始终没勇气去拍开那扇门。
赵小雅听着脚步声逐渐慢慢消失,一抹清泪自俏脸滑落,怔怔的望着墙上高挂的‘寂寞寒窗空守寡’那几个字出神,心中却乱作一团。
这难道就是我的命吗?自从先夫去世,多少出类拔萃的风流才子上门提亲,都被自己婉言拒绝,可偏偏自江南遇到这个刘三,一切都大变了模样。难道自己命中就该下嫁一个出身卑贱的下人?这就是当初在洞房夜自己拒绝先夫要求的报应吗?老天,你未免太残忍了吧!
诸天神灵在上,给小女子指条明路吧!虔诚的雅儿郑重的双手合十,朝着祭祀的神像拜了下去……
出了福记。迎面遇到等候着的康武。
“刘公子——”康武迎上来道:“公子是否担心东城的捕快来找福记麻烦?”
刘三诧异的望了康武一眼,心道这个看似鲁莽的家伙倒是心细,自己个人倒是不怕,却怕把雅儿一个弱女子搁在着闹市里,确实放心不下。承认的点点头道:“不错。”
“公子不要担心,刚才小的已经派人打了招呼。这种事情挑明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公子放心吧。”康武拍着胸脯保证。
“谢谢——”刘三罕有的拍拍康武的肩膀,心道郡尉大人给自己找的这个手下确实心细干练。因为还牵挂着小红等人在望明村的安置情况。刘三吩咐了郑龙等人善后,又叮嘱让苏文打猎回来后去庄园见他。一切处理妥当,打马扬鞭与康武朝望明村而去。
游人缥缈红衣乱,座客从容白日长——
正当刘三和康武赶往望明村时,犀利的报复马上已经开始。
正午时分,温和的阳光撒射着大地,天地之间充斥着飘飘洒洒的柳絮。一匹枣红骏马急的在官道上奔驰,随着骏马的腾跃之间,带起漫天的尘土。马上坐着一红衣红裤武士服的妖娆美女,面罩寒霜,半躬着身子低伏在马背,那修长的美腿紧夹马腹,随着颠簸而起诱人浮想联翩。
希聿聿——
在一处垂柳环绕的高大院落前停下。高奔驰的骏马在主人的拉扯之下,前蹄踏空。扬嘶鸣,尽显雄壮本色。
“什么人?”周围护院的武士瞬间警觉,数个精壮干练的护院马上手按刀柄扬声高喝。那红衣女子并不答话,素手轻按马背,整个身体霎间腾空而起,如苍鹰博兔朝护院们俯冲而去。
“敌袭——”
其中一名武士掏出一只弯牛号角,鼓起腮帮子就要吹响。
嗖嗖嗖——
那女子在半空中双手急抖动,几缕寒光朝武士的面门打去。几声闷哼,那些武士喉部各自插着一枚银光闪闪的牛毛细针,捂着脖颈噗嗤几声扑倒在地上。
六个护院的武士全部解决,那女子才刚刚落地,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看也不看倒地的尸体,那女子重新微一耸肩,金莲在琉璃院墙急点了几下。飞快的跃入院墙之内。
这是一处占地数十亩的私人庄园,里面亭台小榭小桥流水一应俱全,一条活水顺着庄外引入院内,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鱼儿在其中穿梭嬉戏。
那女子微一扫视,似是对如此美景毫无兴趣。认准了后方一处二层的独木小楼迅扑去。不多时,几声惨叫连续传来,还伴随着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待到声音止歇,那精美绝伦的脸庞再次闪现出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衣衫上沾染了些许点点暗红色。
背对着小楼,那女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支火折子,点燃了丢入楼内。砰——洒满桐油的小楼眨眼间被火舌吞噬。那女子脸上毫无怜悯神色,翻墙而出,纵身跨上枣红色骏马扬鞭渐渐远去。整个过程不过持续了盏茶时间,一座美轮美奂的庄园便付之一炬。
于此同时,在距离此处庄园十里处,落日帮总舵亦被郑龙率队袭击,损失惨重。
“什么?”啪——
孙宝利怒吼一声,大手一下拍在梨花木制作的方桌上,怒目圆睁。不可置信的望着来送信的落日帮的残众。
正文 29:摇曳血莲
“孙少爷,我们帮主死的好惨,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哇!”一个双膝跪地的伙计满脸鲜血,额头青筋跳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斥着飞鹰会的无耻行径。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放火。”孙宝利攥的拳头咯咯作响。他只是派人骚扰了下福记,没想到飞鹰会这么大的反应,倒是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这种明火持杖的摆明马车,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胸无沟壑的孙宝利倒失去了主张吗,只会高跳着骂娘。
“孙兄先别火,让这个兄弟仔细讲讲事情的经过。”一旁的魏书韵阴沉着脸止住孙宝利的飙。
“我能不火吗?这可是我七八年的心血,一天之内被人杀的干干净净,反正不是你的手下你倒不心疼。”孙宝利悻悻的一屁股坐下。
魏书韵苦笑着摇头,这个孙宝利还真不是一般的草包,眼下小王爷与苏文打猎未归。而郑龙却是飞鹰会的扛把子,现在主要问题是搞清楚谁能指挥的动飞鹰会。摸准了脉搏才能慎重下药。还有就是钱二虎被刺杀的事情,到处疑点重重。钱二虎的武功他是知道的,标准的江湖一流好手,就是让自己收拾他也得颇费一些力气。谁能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他解决了?让他一阵踌躇。
“现场没有现什么?”魏书韵和颜悦色的问着跪下的人。看这伙计双眼无神,目光散乱,分明是受到了大刺激。这才用柔和的音调相询。
“在钱帮主的庄园里,全部东西化为灰烬。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只是在断壁残垣处现绘着一支栩栩如生的血莲。”
“血莲?”魏书韵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确定是血莲?”
“小的确定——”
“光兴,备马——”魏书韵脸色难看的吩咐手下的家奴。既然牵扯到血莲,这事情大了。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借口,必须去现场确认一下。
“怎么了贤弟?”孙宝利惊诧于魏。
魏:“要是真有血莲,那绝对和血莲邪教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还得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