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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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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哪有那么容易。”雌豹女郎不屑的冷冷讽嘲。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状态渐渐升级。刚才还能安之如泰的康氏姊妹也坐不下去了。康宁是看热闹的心态。而康影觉得这个姐姐有点太强势了。

“姐姐,既然这位公子认了错,也就算了。”康影拉着雌豹女郎的手柔柔的劝说。

雌豹女郎笑脸如花的看了康影一眼,才对刘三道:“今天我妹妹给你们求情,这事就算了,再有下次,挖掉你们的眼珠子,哼!”

康氏姊妹上前来的时候,刘三就觉得脊背开始嗖嗖的冒冷汗,现听雌豹女郎放过他们,顿时大喜过望,忙不迭的打拱道:“谢谢这位姑娘宽宏大量,那在下就告辞了。”欣喜之余,居然忘记了捏着鼻子,惊慌之余急忙重新捏上,惶惶如过街老鼠顺楼而下。

康宁毕竟是秀外慧中,要不也不会博得临淄郡第一才女的称号了。从刘三遮遮掩掩,她就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所以雌豹女郎和刘三的对话开始,她就仔细的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刹那间的鼻音消失,露出了原声真音。瞬间的灌入耳内,康宁娇躯巨震,秀眸圆睁,不可思议的望着刘三的背影失声惊呼:“刘三!”

刘三俩字出口,雌豹女郎还懵懂不知,身边的康影却如同听到天籁之音,急忙问道:“姐姐,刘三?什么刘三?”

“就是遮着袖子的那个!”康宁纤纤玉指指着刘三远去的方向。

刘三!他没死!小丫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的尖叫一声,迅的把长裙下摆提在手中,非常不淑女的急急火火朝刘三消失的方向追去。

“哎~影儿!”康宁暗叫不好,在怡红院就觉出了自己的妹子不对劲。现在这种场合,更不能让她有一丝的闪失。转脸朝雌豹女郎歉然一笑,也急忙追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雌豹女郎苦笑摇头,打定主意待二女归来后,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在临淄郡刘三死讯传出的时候,康影也着实伤心了一阵子,虽说彼此不含男女私情。但康影已经是十四五的姑娘家了,正是情窦初开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时候,对于朦胧的情愫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刘三的死去,只不过是个感情大爆而已。

“公子,你等等我!”钱铭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赶不上刘三。望着太子一骑绝尘的背影惊得下巴要跌掉了。心中的惊骇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太子这度,去皇家猎苑不用弓箭马匹就能逮着兔子。

好在刘三也没狂奔多久,约莫着除了危险的范围,缓缓放慢了度。才让钱铭紧赶慢赶的追了上来。

“太子,你,你,你真是好度。奴婢佩服死了。”钱铭夸张的拍着胸脯大口的喘着粗气,因剧烈奔跑而显得小脸苍白。

“嘿嘿。”刘三自嘲的笑笑,没说什么。心道:要不是那个难缠刁蛮的姑娘,小爷用得着这么狼狈吗?

“钱铭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刘三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让钱铭好歇息一下。

钱铭仰头看了看天色,道:“近午时了。殿下,这万花节咱还看不看了?”

“看什么,不看了赶紧回宫吧!”经过这一折腾,刘三也失去了走马观花凑热闹的念头。只是心中暗暗纳闷,这对娇艳的姊妹花怎么就这么巧来了咸阳了。

回宫的路上,不时的见有中尉署(相当于京城兵马司)的差人来回穿梭着,急急火火的检查着挨街的店铺。每队差人至少跟着一个小黄门儿宦官。不一会儿工夫,闹的整个大街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刘三与钱铭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道:坏了,这是宫里宦官们来寻摸自己来。想到这里,二人脚步同时加快。七拐八拐的回到寝宫后门儿,没曾料到一干虎贲侍卫门前职守。没办法,刘三先是叮嘱好了钱铭,让他先在宫外躲一阵,过了风头再说。要是和自己一块回去。估计不死也得让彪悍的虎贲侍卫扒层皮。

安排好一切,刘三亮明了身份,堂堂正正的走了进去。

给读者的话:

ps:第三更了哦……

正文 72:针锋相对

街上的中尉署差人来回奔走着,市面上一片狼藉。刚刚露出一丝熙攘的万花节顿时被搅合没了气氛。贩夫走卒慌慌张张的收摊躲避,一时间冷清下来。

康影在街上漫无边际的走着,纤纤玉手无助的挽着颈项的秀,秀眸中的水溢满了眼眶,泪珠盈盈,小嘴一个劲儿的嘟囔:“他怎么这么着急的躲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影儿,对不起!”身边康宁叹了口气,道:“刚才是姐姐眼睛花了,那人根本不是刘三。乖呵,杨家姐姐还在酒楼等着我们呢,嗯,不要任性了。”

“我不嘛,”康影撅嘴执拗的道:“你没看花,我也看到他了,他就是刘三,他没死!真的没死!”

“好好,没死没死!行了吧,”康宁敷衍道:“只要他还在京城,我们就会能找到他的。不要任性了。父亲刚刚进京升任护军都尉,若干大事需要处理,我们不要和在临淄郡一样再给他老人家添乱了,好吗影儿?”

“哦,”康影不甘心的嘟囔一声,满脸的幽怨。恋恋不舍的望着刘三消失的方向,才随着康宁朝‘富丽堂皇’而去。

“太子殿下!您这是去哪儿了?奴婢可担心死了!”富顺满脸不悦的走上起来,疑惑的望着他的身后,暗暗纳闷怎么就他自个儿,这个小家伙还真够胆大包天的。当看到刘三并不拿他的话当回事时,他的语气逐渐加重:“为君者行止有度,不妄言,不妄行!平时奴婢教导的那些难道殿下忘记了不成?”

“出去转了转,嗯,体察下民情!”刘三大言不惭的道:“太傅教导,我不敢或忘,这上达听下察民,也是太傅教导的吧。”

“哈哈哈,”富顺悲愤的仰天大笑,“太子好本事,居然拿奴婢的教导来说教奴婢,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气的他是浑身颤抖。

刘三眼皮也不抬,自顾自的朝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小酌了一口香茗,叹了口气道:“太傅呀,看你一大把年纪,小心别气坏了身子骨。要不父皇准又得训斥我!”

“你!”富顺平臂指着刘三,恼怒的道:“殿下,虽说你为君奴婢为臣,但不要忘记奴婢也是殿下的太傅。”语气里透漏着对刘三非常不满。

“知道了太傅大人,本殿下错了。这就回寝宫面壁思过去!”刘三装模作样的站起来给富顺行了个礼。提起袍锯头也不回的朝内宫走去。

富顺冷冷的望着刘三的背影,反而冷静下来。看着一旁的宦官宫女噤若寒蝉,鼻子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朝殿外走去。刚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小黄门儿,眉清目秀的。这个小家伙叫黄毅,是皇上的近侍,负责传旨等事宜。

“大人,”那黄毅见了富顺,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皇上出关了,正让奴婢诏您过去呢!”

“哦。”富顺诧异道:“这么快,嗯,快走!”

当两人小跑着到了地儿,皇帝早已在尚衣令、尚食令等一干近侍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相貌威严的端坐在龙椅上。

皇帝的身边,恭敬的站着一个干枯消瘦的老头儿,一身尚黑的袍子,立的笔直,周身散着凌然的正气。

富顺瞥了干瘦老头儿一眼,疑惑的拜倒在地,高呼万岁。心中暗暗揣测,这个韩子健怎么来

到梁山宫了。

正文 73:弄巧成拙

韩子健,祖籍新郑,出生于咸阳。为战国韩非子之三世孙,当代大家。现官居右宰相,为官颇有清名,生性耿直。

梁山宫属于皇帝及后妃太子的寝宫,一般人无法入内。即使是封疆大吏皇亲国戚也不行。上朝奏折等事宜,一律在梁山宫处理。所以当富顺看到这个位居右宰相的韩子健,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嗯,起来吧。”富顺胡思乱想之际。赵海把他唤了起来。

“富顺啊。”

“奴婢在!”富顺小心翼翼的回答。

“唉,这几天也忙了你了。朕还真是于心不忍,又是朕的国事需要卿家操心,又是朕的太子也要你教导。”赵海呵呵一笑的说道。

“奴婢恐慌,”富顺更加恭敬的道:“为皇上分忧那是奴婢的本分,皇上谬赞,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算了,今天唤你来,是为了太子的事。”顿了一顿,赵海指着韩子健道:“朕看着你也挺累的,就辞了太傅的位子吧。让韩爱卿替一阵子。”

“皇上,您这是?”富顺瞠目结舌的望着赵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才多长时间,皇帝就夺自己的权了?愣了半晌,马上脸色晴转大到暴雨,一张老脸狠狠的扭曲着,嗷嗷的扑到赵海的脚下,痛哭流涕的道:“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奴婢甘愿受罚!”

“你这是干什么?”赵海不悦的动了动脚,“朕见你夜不能寐的处理政事,还要兼职太子的学习,朕于心不忍,并没有别的意思。快快起来。”

“是,是,”富顺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懊恼起来,他暗中吩咐皇上身边的小宦官儿多多替自己说说鞠躬尽瘁的好话儿。没想到这个糊涂皇帝居然以剥职来减轻自己的负担。知道表演的过火了,只得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好坏自有自己知道了。

“富顺。”赵海朝富顺挥挥手道:“你先去永乐宫把这几天的折子送来,朕要看。”

“是,”富顺拉着老脸,塌着肩膀倒退着出了殿门。

“韩爱卿啊。”赵海语重心长的望着这个和自己一般年龄的老人道:“太子隐疾已痊愈,然不懂治国,不懂礼仪。你满腹经纶,定要给朕教导出一个举世的明君!”

“皇上,”韩子健苍老的嗓音透着坚毅:“老臣定能不负皇上所托!现太子既然已经痊愈,那定是冥冥中上苍的安排,老臣会竭尽所能!”

“嗯,”赵海点了点头,反手拍打着自己的脊背吩咐左右道:“把朕的牌儿给朕拿来。”

“喏~”伺候的小宦官答应一声,从后面捧出一个精美的小匣。匣子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块金牌。这是出入东宫的凭证。要是没有这个不起眼的小牌儿,任何人也过不了东宫卫率的那一关。

韩子健恭恭敬的提起下摆,双腿跪下双手高举,接过小匣子。然后磕头谢恩。

“去吧。时间就暂定每天教导一个时辰!免得爱卿也消受不起。”赵海笑道:“朕的这位太子,自从病体痊愈,可真是个折磨人的主儿,四位执事长老向朕诉过几次苦,爱卿可要有所准备!”

韩子健微微一笑:“定不负皇上所托!”非常自信的站起来,再次施礼,大踏步的朝东宫而去。

三世皇帝十八年秋,帝拜右相为太傅,教授太子———史官手札。

“今乃欲审尧、舜之道于三千岁之前,意者其不可必乎!无参验而必之者,愚也;弗能必而据之者,诬也。故明据先王必定尧、舜者,非愚则诬也。。。”。韩子健手持一本韩非子著作,中气十足的给刘三讲解着法家的思想、理论及实践知识。

可怜的刘三听的昏昏欲睡,这种文言文的教授方法,让习惯了小白文的他简直是经历一场恶梦。比蝌蚪文还让他难过。

“殿下!”韩子健手持:“殿下可知在听老臣讲述吗?”

刘三双眼直,懵懂道:“太傅,我在听呢,只是这种教授法太过于苦涩难懂,能不能让我先仔细消化理解一下。”

韩子健无奈的点点头道:“那老臣先告退,今天的授课就先到这里吧!”

刘三不好意思的笑笑:“有劳太傅了。”

送走了太傅,刘三靠在软榻上,剥着瓜子仁儿往嘴里送着,慢慢的咀嚼着吞咽。脑海里却快的旋转着。就在昨天,永巷令谭氏女终于认可了自己的太子威仪,心悦诚服的拜见自己,成了坚定的保皇派。这几天正忙着在东宫清除内奸、富顺的耳目,形势大大好转。

唯一担心的是,钱铭那个小家伙,自出宫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还没有他的消息,刘三觉得挺可惜的,那小家伙还是比较顺和自己心意。

正寻思着,太子舍人雷晓乐从殿外走了进来:“殿下,钱铭回来了。”

“什么?”刘三大喜,蹭的一下子直起腰来:“快快让那个家伙进来。”

钱铭一进来,哇哇的痛哭着拜倒在地。“殿下哇,奴婢以为再也没法伺候殿下了。”

给读者的话:

ps:禹岩老师是我崇拜的偶像!

正文 74:忽悠夏柯

“哭什么?快起来,哪儿疼哪儿痒了,看你很完好啊,永巷令谭氏女(司职华梁山宫太监、宫女管理及刑法等)应该没为难你吧。”看到一个十三四的小p孩儿趴在地上失声痛哭,心里酸酸的,毕竟是自己嚷着出宫,才连累了钱铭。

“没有没有,”钱铭急忙摆手,“谭大人没有为难奴婢,是奴婢沾了殿下的光,自然是化险为夷。”

“丫的,少给老子拍马屁。这几天怎么来,快快讲来。”刘三指着他笑骂道。也只有在雷晓乐和钱铭面前,刘三才敢肆无忌惮的大爆粗口,而无人训斥和不满。

钱铭用袖子抹干了眼泪,爬起来嘿嘿一笑,向刘三讲述死里逃生的经过。

说这个钱铭死里逃生倒是真的不假,昨天他被刘三拦住,晚一步回宫。没曾想到,却被中尉署的一个千牛(下属小官,相当于捕快)给搜着了,五花大绑起来交给了禁卫军。

进皇宫时,是走的白虎门,走这个门的犯人一般都是千刀万剐或者车裂的下场。钱铭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注定要腰斩车裂时,事情却戏剧性的生了变化。人要是走运,就是跌倒也能捡到狗头金。恰巧交接的是禁卫军侍卫统领夏柯。

此时的夏柯正是最郁闷的时候。因为侍卫统领属于宫廷宿卫,属郎中令富顺下属。却被他的上司富顺挤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因为富顺这个郎中令相中了自己的干儿子接掌禁卫军。而夏柯却不是他的嫡系,所以富顺逼迫夏柯递交辞呈。夏柯他能让吗?因为夏柯是忠勇王赵风的女婿,地道的保皇派。夏柯有心去找皇帝告状,无奈富顺权大遮天,皇帝喜爱修道而无心朝政。让夏柯求告无门。正郁闷呢,中尉署送来一个钱铭——东宫太子极其宠爱的小宦官。

夏柯顿时大喜过望,知道富顺和太子一向不和。而太子听说是个大志向的主子,正愁搭不上太子这条线,一看钱铭顿时知道有了机会。

于是钱铭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东宫,夏柯敷衍的找了个替罪羊了事。

洋洋洒洒的钱铭讲了近一刻钟,看到刘三脸上始终是笑意盈盈,小心翼翼的膝行了几步道:“殿下,这夏柯您看……”

“恩,”刘三点点头,道:“这人不错,在哪儿呢,把他唤进来我看看。”

“嘿嘿,”钱铭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皮道:“就在门外候着呢。”

“让他进来吧~!”刘三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欢喜,掌管咸阳禁卫军,那是大大的实权人物,如此了得的一个夏柯,居然被富顺逼迫的走投无路。这个死宦官,还真不是一般的能量大。

亦步亦趋的夏柯自门口开始拜倒口呼太子千岁,虔诚的一直膝行到殿中,浓眉大眼国字脸,顾盼见虎虎生威,双臂粗壮有力。刘三扫了他一眼,心中暗赞叹——好一条汉子。

“呵呵,起来吧。雷晓乐啊,给夏柯找个椅子坐下。”刘三吩咐一旁侍立着的太子舍人道。

“微臣恐慌,不敢不敢。”夏柯一个彪形大汉一听此话居然骇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可了不得。东宫大殿,岂能有自己的座位。

刘三挥手让雷晓乐搬来的椅子放到夏柯身边:“没那么多讲究,这又不是兴乐宫,叫你坐你就坐吧。”

夏柯感动的朝刘三深深一鞠,“微臣谢殿下。”庞大的身躯稍稍占着椅子,那模样倒是比站着还难受。

刘三知道他还不适应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也不去管他,呵呵一笑道:“一些事情,夏大人想必都清楚。既然你踏上了我这条船。我也不会亏待于你。毕竟你也是皇亲国戚。权阉凶焰不会太久的,这个我自有主张。”

夏柯欠身一抱拳道:“是殿下,国之不幸,出此奸佞。微臣恨不得立马手刃此寮,怎奈他出入有虎贲卫士随行。就是一等一的刺客也进不得身。否则微臣宁可舍得一身剐也要为大秦除去此害,还我朗朗乾坤!”

“呵呵,夏大人忠心可嘉,我心甚慰啊,但此事关重大,还得从长计议。决不能作此鲁莽之事,须知那可是夷九族的大罪,而且生生世世后代不得翻身啊。”刘三咬着牙和他咬文嚼字的寒暄,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谁让这个社会的人都是这般客套呢?

夏柯丝毫不觉的点头道:“微臣知道此节,才如此被那阉人逼迫的困苦不堪。否则哪能让他猖狂到现在。”

“恩,权阉在宫内尚且如此猖狂,在民间一定会祸害更甚吧,夏大人可听的他在外面欺男霸女的传闻。”刘三试探着问道。

“岂止是传闻。”夏柯环眼一瞪,恨声道:“他侵占皇庄、与民争利、逼良为娼、等等劣迹罄竹难书。在中尉署告他的文书,几乎有丈余高了。无奈他权柄通天,各个官员互相推诿拖拉,所以全部的劣迹案子全部积压在中尉署,无人过问积尘厚厚。”

“真是岂有此理~!”刘三大手一拍桌子,案几的砚台笔墨顿时飞溅落地。吓得雷晓乐和钱铭急忙弯腰捡拾起来。刘三却依旧怒气难平道:“我还以为他在宫中飞扬跋扈,没想到这咸阳城他是大大有名啊。夏大人,禁卫军现在还在你的手里吗?中尉署有没有信得过的兄弟!”

一连串的问,让夏柯觉得顿时空气紧张,“禀告殿下!”他倏地站起来朗声道:“禁卫军微臣犹如臂使,中尉署丞乃微臣八拜之交。”

“好!夏柯,本殿下授权你搜罗奸佞富顺祸国殃民之证据,让你的手下在咸阳城大肆抄撰后散,先造其舆论,再留下一份给我带来。本殿下自有用处。”一字一顿,刘三说的郑重无比。

“遵殿下旨意~!”夏柯撩袍跪倒。

刘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中暗道:韩大人对不住了,这次我要把你当枪使了,谁让你如此性格耿直呢!

正文 75:雨中漫步

打走了夏柯,刘三闲的无聊,信步出了殿门,沿着平整光滑的石道慢悠悠的溜达着。钱铭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天空下起了细雨,雾蒙蒙的,夏天的时节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淋在身上反而特别清爽。东宫虽然深静幽幽,但仰头也只见四四方方的天空。宫禁内远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禁卫军,站的笔直。萧瑟而下的雨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英姿。

“殿下,打上吧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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