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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双簧之计
杨抚琴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宦官,哪能夜宿皇宫?大秦国祖制规定,外臣是不可结交内侍的。否则以谋逆祸乱宫廷论处!”
刘敬书恍然大悟,连连顿足捶胸道:“知己难寻,如今好容易碰到个志同道合之人,岂料却无缘结为朋友。真是造化弄人!”
杨抚琴听到这里,心中也有少许黯然,似是想起妹妹的嘱托,失落中喟然长叹惋惜不已。
刘三这边倒是眼巴巴的瞅着这些捧场的大臣士子们前来,打眼望去,一干老臣和士子皆都循规蹈矩如履薄冰的缓缓前进,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刘三早就看到队伍末尾的刘敬书和杨抚琴交头接耳奇+shu网收集整理。心下暗讨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他心中琢磨着说辞,哪里知道四大才子中这两人已经把他和宦官画上等号了,投来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之色!
队伍极其冗长,韩子健和杨忠义打头,当然是当仁不让。刘三放下解释身份的想法,堆起一张笑脸迎上前去,先恭敬的朝韩子健行礼,道:“学生见过太傅!”
虽说身份为太傅,韩子健也不敢托大,急忙扶住刘三的手臂,笑呵呵的道:“殿下的好手段,老夫真是佩服万分啊!”说完,心照不宣的朝刘三挤了挤眼。
刘三嘿嘿一笑,一本正经的谦虚道:“太傅过奖过奖,还不都是您老人家教导有方么?”韩子健一听之下,想想亦然,高兴之下,顿时觉得老脸颇有光彩,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舒畅无比!心中暗赞:真是孺子可教也!
一旁的杨忠义还是自太子回宫后,第一次见到他。仔细的打量着他一眼,唇红齿白中眼眸稍显一丝玩世不恭,稍黑的皮肤泛出健康的小麦色,身骨匀称,举手投足间不卑不亢。与以前的白痴太子有云壤之别!心中愈喜爱起来,他那纯粹的挑女婿的眼神,却无形中让刘三一阵毛骨悚然。
熟悉了宫廷制度、服饰、等级的刘三,知道这位就是左丞相杨忠义无疑了,客气的含笑道:“赵龙见过杨老丞相!”
杨忠义大眼一瞪,这才回过神来,满意的颔回礼道:“老臣也见过太子殿下!”
两位柱国老臣停下来和刘三寒暄着,身后的太尉、御史大夫、谏议大夫、等等大小官员纷纷有样学样的朝刘三行礼!
挨个作揖客套估计个把时辰也完不了,守着众人的刘三也不便跑到队伍的尾部和四大才子们客套,计较一番后刘三朝众人虚晃一礼,做出个请的手势,亲自领着众人朝殿内鱼贯而入。
现场乱哄哄的,杨抚琴和刘敬书倒没听出众人嗡嗡的说的什么,郑泽画却是最为耳尖,惊骇的望着刘三的背影怔怔呆!他身后的郭配棋看到郑泽画举步不前,用手捅了捅他,没想到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庞与自己对了个正着。
“怎么了二哥?”郭配棋担心道。
郑泽画慌乱的摇头:“没事,我没事!”干咽了口唾液,哆嗦着嘴唇道:“刘三,那……刘三……居然是太子!”郭配棋心中一惊,急忙扯住他的袖子询问道:“你说什么?”
郑泽画被郭配棋一喊,倒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我……还真是瞎了狗眼,刘三居然是太子!”
“太子殿下!你傻了啊?他叫刘三!”郭配棋急忙跟了一句。郑泽画非常鄙视的望了他一眼,“你丫的才傻,白痴也知道那是假名!”郭配棋本郑泽画唬的一愣一愣的。想起关于太子的种种传说,怔怔的望着刘三的背影,一时间不敢相信!
二人的对话只是须臾间的事情,却一字不漏的被杨抚琴和刘敬书听在耳朵里。乍一入耳,二人犹如电击,如木偶般目瞪口呆,彼此相视一眼,眼神中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走吧……”呆立片刻,杨抚琴先清醒过来,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老爹会饶过自己了,感情是太子的面子摆在那里啊。要是知道自己和太子合谋给妹妹破亲,老爹还不把自己活扒了皮!想罢,苦笑着摇头拉着呆若木鸡的刘敬书跟在队伍后面,步履蹒跚的亦步亦趋朝大殿内走去。
老天就是如此造化弄人,刚才俩兄弟还咬耳朵替刘三惋惜没了那话儿,岂料风云突变,人家太子不仅有那话儿,而且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话儿,人生无常,莫过于此!
杨抚琴心情复杂的随着众人进入大殿,心道:为了帮助妹妹逃离皇宫,自己不惜冒着坐牢的风险聚众跪宫!如今看来,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如今回府怎么和妹妹交代?
天呐!此时的杨抚琴抓狂的恨不得大笑三声,百闻还真不如一见!丫的谁在说太子是白痴,自己第一个不答应他!他不仅不傻不晕,而且比任何人都聪明!分明是挖好了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心甘情愿的跳下去,如今看来,只得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正文 108:连消带打
在进殿的时刻,刘三专门仔细的和韩子健、杨忠义说了自己的想法,祈求两位丞相演戏的话说出来。
杨忠义欣慰的看了刘三一眼,顿时喜上眉梢,兴奋的拍了拍胸膛,道:“既然殿下有诛逆之心,老臣这把老骨头又有何疼惜的?一切包在老臣身上!”
韩子健听罢,也连连点头,“殿下考虑深远,我等俱想诛杀此妖道以久,可惜没有他的把柄,既然太子有此妙计,大秦有福了!”说完,喟然长叹,一双老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是啊,他们想铲除静虚想的快疯了,无奈皆求告无门,奇门妙计不知用了多少,损失了不少的耿直大臣,而静虚的实力却愈稳固了。所以,连连碰壁的韩子健等人,俱以万马齐喑,再也兴不起铲除妖道的决心,只能默默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以求大秦万安。
如今太子殿下聪慧绝顶,有鸿鹄之志。这些老臣还不以死想报?想到这里,左右丞相、太尉、等三公九卿,面面相视唏嘘不已,双眸中有火一样的颜色在燃烧,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了……
进了大殿,一干臣子分文东武西一字摆开,恭恭敬敬的朝赵海三叩九拜,山呼万岁!那些没有功名在身的士子当然是位列末位了。
三世皇帝赵海,也许是久未临朝了,看到众臣跪拜显得有些兴奋,呵呵一笑,大手一挥道:“众卿平身!”
臣子们纷纷高呼谢恩,然后平胸收腹,双手下垂目不斜视。等待皇帝的垂询。
赵海轻咳一声,满脸红光的扫了一眼全场,道“听皇儿说各位爱卿,如今皆崇拜真人法术,可当真吗?”
韩子健大步出列,双手高拱道:“启禀陛下,我等臣子久慕真人无上法术久矣,只是真人轻易不漏真容,让老臣无缘得见,如今陛下开恩,让老臣们得窥天术,老臣真是感激涕零!”说完,双手下垂,郑重其事的跪拜下去。
韩子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静虚一楞楞的,心道这个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开始相信自己的法术?白了一眼唾液飞溅的韩子健,静虚拢了拢袖子,对此嗤之以鼻,谁知道这个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打定了主意不吭一声静观其变!免得言多必失!
韩子健本身是一个嫉恶如仇的耿直大臣,让他拍须溜马的称赞一个人,虽说是头一次,却还是有板有眼,愈能让人相信。一时间看的赵海心花怒放,连连颔道:“韩爱卿说的有理呀,朕孜孜以求,锲而不舍,数年才有小成!你等当以朕为榜样才是啊!”
韩子健老脸一僵,嘴角抽搐几下,肚子里笑翻了锅,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赞同道:“陛下说的太对了。不如让左丞相杨大人来说说这法术的妙用所在,日前老臣还和他探讨过,受益匪浅啊!”
“哦?”赵海诧异的望了杨忠义一眼,大感兴趣的道:“杨爱卿也是法术的忠实信徒?快来,给朕讲讲!”
杨忠义一听韩子健把皮球踢给自己,早就把他老人家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无奈话赶话到了这份上,只得出列苦着脸道:“陛下啊,老臣自从信了法术,腰不酸拉,腿也不痛啦,夜御十女而不倒啊!个中妙处,就是十天十夜也讲不尽!咱赶紧还是请太子殿下给我等老臣施为一番,老臣都等不及了!”
“哈哈哈~”赵海听罢抚掌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单手指着杨忠义道:“你呀,你呀。撒谎都不会说。生怕朕不知道你在睁着大眼说瞎话!”
一干大臣也都附和着笑起来。这个杨忠义,还真是不会撒谎。他的一番话语却羞的杨抚琴无地自容,摆明了自己的老子信法术是为了准备给自己多生几个弟弟妹妹!三大才子朝他暧昧的一笑,脸上肌肉急剧抽搐。忍受辛苦的样子,难受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咳咳……”刘三站在赵海的一侧,见到这个预备岳父有些糗大了,干咳一声,忍住笑道:“父皇,如今一干士子跪宫,皆已被左右丞相所训斥!为正视听,儿臣才不得已请众位大人前来观看,还请父皇原谅则个!”
赵海一听,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道:“嗯,皇儿做的不错!法术乃上天赐予人的绝世之术,黄口孺子管中窥豹,只知道死读书。不知者不罪,朕就免了他们的罪责,让他们好好欣赏下皇儿刚学的法术吧~!”
刘三打蛇随棍上,笑嘻嘻的朝下边喊道:“各位士子,父皇免了你们的罪责,还不出列磕头谢恩!”
大臣与士子们顿时大喜过望,刚刚还忐忑不安的怕陛下追究罪责,现在终于把一个心放到肚子里了。纷纷痛心疾的出列叩头谢恩不已。
刘三连消带打就把士子跪宫的事件,消弭于无形。众臣都投来感激的目光,尤其是士子们大多是朝廷众臣的子女,无形中,刘三给他们帮了大忙。刘三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又高了几分。处理完了这一切,刘三吩咐钱铭把法术专用的黄纸、桃木剑、摇铃、条桌等事务一一拿到大殿上。开始有板有眼的忙活起来。韩子健和杨忠义等人心中却有些忐忑,毕竟事关重大,都一眼不眨的望着忙碌的刘三,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正文 109:我靠!
而皇帝欣赏鼓励的眼光居多,在他看来,年龄渐大的刘三,只不过是童心未泯罢了,内心中却有一丝渴望,丝毫自己这个私生子无所不能,万一要是他真会那高深的法术呢?
静虚自大臣们进来,就一声不吭,惜言如金,只是注视着刘三这一切,并不表态。眼神飘忽中,却有一丝狠厉。乘着众人被刘三吸引住的片刻,右手隐蔽的做了个手势。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宦官,却马上注意到静虚的手势,悄悄的移到大殿木门的一侧,快的溜了出去。
布置了差不多,刘三朝赵海一拱手道:“父皇,今天儿臣先用法力来个‘鬼血书符’!”
鬼血书符,顾名思义,就是用鬼的鲜血来写符纸。试问在场的那个见过鬼怪?既然没见过,又怎么能用鬼血写符?一时间众人大感兴趣!
赵海点点头,朝静虚道:“没想到真人的‘鬼血书符’皇儿也会,呵呵,还请真人指点皇儿一二!”
静虚神色不动,皓轻点,淡淡的道:“是,陛下!”
没有意料中的欣赏神色,赵海看静虚的目光有些尴尬,腔作欢笑的回头道:“皇儿快快表演,朕仔细看着呢!”
刘三示意知道,看静虚的目光有些狠,***,欺负老子的老子,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钱铭伺候在侧,飞快的拿起一把狼毫笔和桃木剑递给刘三,顺势把一张黄色的符纸铺在条桌上。
刘三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气沉丹田势冲斗牛,朝空中大喝一声:“宵小鬼怪,哪里逃,看我仙剑之术!”说完,端起一碗清水喝了一口,张口再喷在桃木剑上,抖起精神朝空中虚刺一剑!
没有意料中的鬼怪惨呼,众人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刘三却高深莫测的朝大臣们笑笑,拾起毛笔在桃木剑身上抹了抹,龙飞凤舞的在符纸上飞快的书写起来!
众臣被刘三忽悠的找不到南北,懵懂不知,却不甘心错过精彩的霎间,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符纸。连赵海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一看究竟!
须臾的功夫,一张符纸很快写就。奇怪的事情生了。就在刘三写完的符纸上,慢慢显露出几个奇形怪状的字体。虽说水平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众人的目光却死死的盯住了那字的颜色——血红,娇艳欲滴!
大臣们从没见过这种事情,平时对鬼怪嗤之以鼻,根本就不屑于观看,现今太子在眼皮底下居然只是蘸了蘸桃木剑身,就能书写出血红色的字体。一时间,面面相觑,皆都露出骇然的神色,如同真见了鬼一般。
刘三吊儿郎当的笑笑,道:“剑身乃辟邪之物,鬼血不显,然写到符纸上,却无所遁形了!”赵海一拍案几,赞叹道:“皇儿不错,朕心甚慰,还有什么法术,快快表演吧!”
刘三拱身遵旨,踱步到静虚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道本殿下的‘鬼血书符’入不入得真人的法眼!”
静虚嘴角抽搐,强笑道:“殿下果然法术高深,贫道佩服!”
“哦?”刘三不以为然的道:“雕虫小技而已,真人静观其变,赵龙还有法术等真人指教!”
刘三的咄咄逼人,静虚反而静下心来,淡然朝他一笑,道:“法术者,最忌浮躁和沾沾自喜,殿下要小心才是呀,要是万一走火入魔重走前车之鉴!那可就不美了!”
刘三听罢,心中凌然,知道他暗指白痴太子一事。猛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打量起静虚,心中大为警惕,难道这个牛鼻子效仿前太子,要把自己也弄成白痴不成?这样一来不是表明了前太子并不是先天性白痴,而是这妖道自己搞的鬼?
惊骇过后,刘三自信早已安排的水泄不通,就是他想折腾,也翻不起大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对赵海施礼道:“启禀父皇,其实这 ‘鬼血书符’虽说神秘,但说穿了却一文不值!”
“嗯?”赵海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这个私生子,诧异的道:“这又从何说起?”
刘三听到父皇询问,陡然间一撩起袍锯,噗通跪在赵海面前。如此举动,让众人都大吃一惊。赵海眉毛耸动,失态的道:“皇儿有话就说,何必行此大礼!”
刘三面色沉痛的道:“父皇,儿臣有欺君之罪!不敢起来!”
赵海哑然失笑,道:“真是胡闹,你什么时候欺君了?你倒说说朕听听!”
刘三一听自己的糊涂老爸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问自己,心中逐渐安定,但面色上却更加表演出羞愧欲绝的样子,“父皇啊,这‘鬼血书符’根本就是逗人一笑的骗局,这种把戏,父皇要多少儿臣就有多少,要是父皇不信,大可让太医令来验验!”
骗局!刘三此话一出,石破天惊!众臣都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色,疯了,太子绝对是疯了,肯定是旧病复,投向他的眼神都透着怜悯神色。与此同时,反观静虚双眸中的厉色愈浓厚了。
“管太医令什么事了?”赵海愈糊涂,难道自己的儿子有了呓语症不成?还是自己作孽,太多生了两个儿子统统都是白痴疯子?
刘三哪里知道赵海的心思,依旧还是坚持道:“父皇只管召太医令前来,此事马上就真相大白!”
“这……”赵海看了静虚一眼,踌躇道:“好吧,宣左文昌觐见!”
“慢着……”稳坐钓鱼台的静虚突然间站起来。
赵海一愣,扭头询问道:“真人觉得有何不妥吗?”
“当然……”静虚众目睽睽之下,飒然站起来,故作高深的道:“是该请太医了,不过却是给殿下请太医!”
“什么?”此话一出,就连群臣也都愕然而望,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给殿下请什么太医?真是荒谬!
静虚看众人的表情各异,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拂尘一扬,神兮兮的又道:“昨夜贫道观北斗南移,天狼耀青光,西北有瘴气缭绕,主灾犯梁山宫。当初贫道还懵懂不知,现在终于明白,是应在了殿下的身上,所以贫道才让陛下请太医前来好好给殿下诊治一番!”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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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你有病啊
刘三气的直翻白眼,这丫的死神棍,好深沉的心机,这样的胡搅蛮缠,即使自己说的如何正确,在众人看来也是疯言疯语了。幸好老子有准备,要不还真怕被这死神棍给阴死!凭借小爷那高达3oo的智商,老子不把你踩在泥里。小爷跟你姓?想和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斗?丫的死神棍,你还嫩点!
想罢,刘三呵呵一笑,面不改色的道:“既然真人要给我找个太医,那我也求之不得了,还请父皇唤左文昌前来,给儿臣好好看一看!”此言一出,众人反而面面相觑,更搞不懂事情的进展如何了!
赵海倒是对这个私生子的身体上紧的要命,赶紧示意小宦官去召左文昌觐见!
“喏!”伺候在侧的小宦官得了口谕,一溜烟的跑出了殿门。
一会儿功夫,在众目睽睽之下,左文昌满头大汗的狂奔而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恐慌的道:“微臣叩见陛下,不知陛下召唤微臣来,所为何事?”他看到一干大臣都是些皇亲国戚、几代的元老,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心中恐慌不安,生怕又搞出些疑难杂症让自己诊治。因为这几天,太子为了康宁的病情,着实把他折腾惨了。
赵海挥挥手道:“是朕的皇儿找你!”
“殿下?”左文昌疑惑的又扭过头去,恭敬的道:“殿下找我?”
刘三心中笑的打滚,丫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妆神像神,装鬼像鬼。配合的紧走几步扶起他来,和颜悦色的道:“左大人,我有病!还请左大人给瞧瞧!”
此话一出……众臣都捂嘴偷笑,这个殿下,也太逗了。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可惜,玩笑的一句话,在左文昌看来,却是不得了的大事,哪有玩笑可言,殿下乃千金之躯呀!这有病可不能马虎!“来,殿下稍坐,待微臣把把脉!”说完,左文昌努力的平复了下心情,用大袖子擦干了额头的汗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摸上了刘三的脉搏!|
别看左文昌刚才战战兢兢,但一旦到了自己的本分职业,马上变得肃穆、沉稳和波澜不惊!反观赵海和大臣们都紧张的注视着左文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
左文昌把手从刘三腕上拿开。
赵海先沉不住气,急急的问道:“左文昌,诊的怎么样?我皇儿的病不要紧吧?”
陛下话一出口,也代表了群臣的意愿,皆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结果,内心惴惴不安。反观静虚倒安稳多了,双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