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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哈哈一笑,摇头道:“殿下一别数月,没想到还是如此风趣!”说着一顿,语气转为严肃道:“就凭殿下您诛杀奸佞的魄力,您这辈子都是我张海涛的太子殿下!”
刘三急忙笑着推辞。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咸阳东宫太子卫率张海涛。
二人如此亲热的交谈,让其余的喽啰们都如坠五里云雾,周厉更是按捺不住问道:“大当家,原来你和这位英雄早就相识?”爱屋及乌下对刘三的称呼也随之恭敬了一些。
张海涛洒然一笑,亲切的拉着周厉的手道:“来三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半年前诛杀静虚妖道的太子殿下。”
周厉豁然动容,吃惊的道:“没想到您就是太子殿下,刚才山鬼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海涵。”说完居然真正的就要跪下赔罪。
刘三急忙扶住他道:“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我刘三又不是高人一等,赔礼一说万万不可!”周厉暗中加了把力也没跪成,只得站起来。
豪爽的主儿爱憎分明,周厉大手一挥下,就朝小喽啰们介绍:“都过来,见见太子殿下。要是搁在咸阳城,你们就是一辈子也遇不到,今天能见到殿下真容,可都是大伙祖宗上积德换来的。”
如此夸张的介绍听得刘三大跌眼镜,丫的,这小子太能忽悠了。
而周围的喽啰一听刘三居然就是诛杀静虚的太子殿下。个个欣喜若狂争先恐怕的跑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现在的民风都不开化,尤其是朝廷实施的愚民政策,让这些草民都以为高高在上的皇帝太子皆都三头六臂无所不能呢?
其实。在他们看来,整个大秦国官府中人,也就是出了一个正直的太子还算是个好人。其余人等都皆不堪言。如此替民做主的太子殿下还被昏君打入刑徒营,每当民间提起此事时,皆都为止不平。谁曾想到,灭佞臣的太子殿下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时间,刚才的敌对情绪纷纷消失不见。
太子为了杀静虚,逼宫咸阳。如此魄力却换得了削储君位贬为草民的下场。此情此景与这些流民山贼同病相怜,更加让他们对刘三大生亲切之感。
再说这张海涛。
当初诛杀静虚时,张海涛被刘三设计入了套。因当日张海涛职守东宫太子卫率,却因失职没有起到看护之责,被皇帝迁怒,鞭笞三十逐出咸阳城,而那时夏柯和刘三却配到了虎贲营为刑徒。
张海涛犯下了大错,咸阳城便再也呆不下去了。出了京城便行走江湖,依靠替人走镖赚点银子养活。生性好武的他每逢遇到绿林好汉就切磋一番,这习惯好像还是刘三给他养成的。岂料大半年下来,功夫也进步了,名号在江湖中也越来越大,终于在沁阳神农山落了草,当了山贼头儿,领着一帮子兄弟杀富济贫。
此时刘三身后的荆浪似是重新认识他一般,骇然的上下打量着他,结结巴巴的叙说军营士卒对他的爱戴和抱不平。
众人如此的热情,让刘三受宠若惊。大感吃不消。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入寨摆下酒席,为刘三和荆浪接风洗尘。交谈间刘三有和张海涛叙说了一些虎贲营的事情。让他扼腕叹息唏嘘不已。
一场酒席也不知喝掉了多少云阳寨的库存美酒。直到子夜万籁俱寂,张海涛才不舍的安排喽啰为二人布置好床铺,先行休息。明日一早再作打算。
虎贲营驻地。天将拂晓。
雨已止歇。泥石流同样恢复了安逸,不再肆虐狂流。整个山坡异常狼籍,昨日的小河已经消失不见,被厚达数丈的淤泥堆积着。平缓的地势一马平川,再也看不出哪里是凹哪里是凸。
左侧的军营在这次灾难中毫无损,人不喧马不鸣,各自有条不紊的收拾着东西,各司其职。
在中军帐的前方,站立着大将军牛奔。一脸的憔悴,双眸通红,怔怔的注视着那消失的山头出神。
远远的,在那消失的山头上,出现了一队士卒。个个铠甲散乱步履蹒跚。
如同石化了的牛奔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大将军!”牛奔身后噗通跪落声响起。
牛奔也没回头,淡淡的带着伤感道:“讲!”
“启禀大将军,一千士卒翻遍方圆五里,未见刘三刘将军的尸骨!”那跪下的士卒声音充满疲惫。
牛奔叹了口气,默默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刘三啊刘三,你让我说你怎么好呢?立了如此大功,却舍生取义,我牛奔注定要愧疚终生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与刘三相熟的冯浩、东方朔、霍去病、铁柱等人慢慢的聚了过来。
牛奔回头扫了他们一眼,“走吧,送我们刘将军一程!”
此时的霍去病和铁柱对刘三的感情尤其深厚,心中的伤痛自不必说。跟在众将官的身后,默默的尾随着牛奔朝回路走去。
在一处平缓的地带。早有士卒挖好了一个深坑。默默的把刘三在军营中穿过的衣衫扔进坑里,然后掩埋,一会儿功夫就形成了一个高大的衣冠冢。
牛奔从身后士卒手中接过一坛美酒,缓缓的倒在坟前。甘洌的美酒迅渗入土中。他牙齿一咬,鼻子酸楚的抽搐起来。
倒完了美酒,牛奔郑重的单膝跪地,朝着空坟纳头便拜。
这是虎贲营最高指挥官对一个区区千夫长的最高礼节!也是代表近万虎贲营将士对刘三的最高敬意和感激!救了上万条鲜活的生命啊,没有刘三,这些人大部分将不复存在。功劳何其大?如此的大功,他一个虎贲营的大将军,显然无法给予他任何奖赏了。只有用最朴实最崇高的一跪,来表达心中的敬意!
一个高级的大将军对一个低他三四级的低级将军下跪!在大秦**队中,牛奔是头一个,刘三同样也是头一个享受到如此待遇之人。
大将军带头,其余数十个千夫长、偏将和参将都跪了下去。铁柱和霍去病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互相搀扶着跪落下来,伏地失声痛哭。
远处忙碌的大秦士卒们望着这一幕,谁也没有开口。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黑压压的跪倒一片!
“刘将军!你走好!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当老夫凯旋之日,定要禀明陛下,为你封侯讨赏,封妻荫子荣耀万年!”牛奔大手一松。手上的酒坛啪的一声跌的粉碎,声音传出老远。唉……牛奔心中还有一心结未打开,就是辜负了自己的老友杨老丞相的重托了,如此翩翩英雄早逝,回去有何面目去见那兮若侄女?
但是牛奔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场面,生生死死看的淡多了。酝酿了一下情绪站起来,扭头扫了一眼众人,大声吼道:“站起来,都给老子站起来!”
众人被牛奔突如其来的吼叫声惊醒,都挣扎着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怔怔的望着这位老将军。
牛奔冷冷的扫了一眼全场,“都给我挺直了腰杆!”
洪亮的嗓音震慑全场,一干士卒皆都目光炯炯,抖擞非常。刚才的颓废全都消失不见。
牛奔满意的点点头,大声喝道:“你们的命谁给的?”
“刘三!刘三!刘三!”近万名士卒齐声吼叫,巨大的声音犹如山呼海啸,惊天动地!
“好!刘三乃我大秦的英雄!如今为了诸位身死!诸位要努力杀敌报国,以告慰刘将军在天之灵!”
“杀敌报国!杀敌报国!”吼吼吼,所有的士卒被牛奔热血沸腾的话激的斗志昂扬,群情振奋!
“我大秦的男儿都是好样的,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吾等当以刘三为荣!”
“以刘三为荣!”
“石匠何在?”牛奔大吼一声。
“末将在!”早就侍候在侧的军营石匠们纷纷跪倒听令。
牛奔长舒了口气,指着刘三的衣冠冢道:“把刘三之事迹,完完整整的镌刻在石碑上,要永远矗立在这里。让我大秦的后来人都看看,我们要让英雄万古流芳!”
寥寥几句听得那些石匠老泪横流。应命一声,数十个人抬着一方刚刚开凿的青石板矗立在刘三的坟前,用颤抖的双手把写好的祭文完完整整的刻在上面。
石屑纷纷落下,众人的心也都激动难平。
牛奔长舒了口气,刚要下令回营,蓦然间在一干士卒中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轰……
大将军心中犹如倒塌了广厦千万间,颤抖的举起手来,指着那身影哆哆嗦嗦,“你……你……”
那抹身影知道牛奔现了他,默默的拍众而出,悄然来到牛奔面前,朝他福了一福,“兮若见过牛叔叔!”
牛奔仰天长叹,“你终究是跟来了……”
杨兮若贝齿轻咬香唇,无声的点了点头,两行清泪从香腮滑落。泣不成声。
牛奔用那苍老略微低沉的嗓音歉然道:“叔叔对不住你!没有替你看好他!”
杨兮若惨白的俏脸扬起,缓缓的摇了摇头,“叔叔并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叔叔对不起整个天下!”
牛奔一怔。
杨兮若惨然一笑,“那刘三,其实……就是……逼宫被罢的废太子……”
噗通,牛奔浑身巨震,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再无血色……
正文 169:停摆!
嗡……
杨兮若一句话,不仅让牛奔失态跌坐在地上,就连亲耳听到的众将官都震惊莫名,面面相觑间脸色皆都变得苍白无比,心中泛起滔天巨浪。原来,高高在上的太子,就在他们中间,为何一直没有觉?这种震撼太大了。其实内心,他们也知道,被贬为刑徒的各类形形色色的人物,往往都会被强迫改名换姓,只不过他们内心不承认罢了。
想到此处,众人心中稍稍平衡了一点,似乎无形中把责任推卸了须臾。
经过短暂的呆滞,众人也都回过神来。
“大将军!”一干千夫长大惊失色,自己的大将军居然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急忙抢步向前齐声道:“大将军保重身体!”
牛奔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一位千夫长搀扶的手,黯然道:“万万没想到啊,刘三就是太子殿下,他居然在我虎贲营这么久我不知道,我……我百死莫赎今日之罪过,诸位……老夫……严重失察……无能啊!”
参谋将军流川枫眼含着热泪,哽咽道:“今日乃天公震怒,与将军何干啊?将军千万要振作啊,上万大秦儿郎可都指望着你呢?”
“是啊,大将军!”一千夫长附和道:“人死不能复生,将军要保重身体,带领我等奋勇杀敌,以报太子殿下之救命大恩才是啊!”
牛奔扶着流川枫的臂膀站起来,望着满场期盼的眼神,重重的点了下头,双手抱拳道:“诸位将士放心,老夫相信各位定能诛杀叛逆邪教,一扫我大秦鬼魅魍魉之阴霾!”
众人轰然举拳相抱:“属下定效死力,不坠我大秦铁军之威名,请大将军珍重!”
“我相信诸位!”牛奔叹了口气,“只是太子崩猝,此事非同小可。今日老夫要上书禀明陛下,请陛下定夺。”
“将军!”众人上前一步,皆都担心的望着这位白苍苍的老将军。心中五味俱全。牛奔征战一生,大小胜仗无数,这次出征济北,估计是陛下最后一次征召老将军了。眼看就要功德圆满颐养天年的时候,岂料出现了这种事情,老将军心中定是非常心痛。
牛奔冷静的下令吩咐:“刀笔吏何在?”
“末将在!”一身着儒袍的文官拍众而出。
牛奔仰向天,闭目沉思半晌道:“把此时此地之情景,完完整整的快马禀报咸阳,请陛下定夺!”
“是!”
“众将官各自归营暂休!等上谕来了再做定夺!”牛奔说完,单手扶剑柄,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一众将官面面相觑,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空坟,万般滋味在心头。
他要是个普通的刑徒就好了,死后万人敬仰,千古流芳。可他偏偏就是陛下的独子,虽说被废,但毕竟也是皇帝唯一的血脉啊。
众人皆都面布愁云,摇头叹息而去,纷纷为自己的仕途担忧起来。泥石流逃脱了大难,但是能不能免去咸阳城中那位的滔天怒火呢?众人心中一点把握也无。
杨兮若和铁柱、霍去病等三人却皆都不愿离去,都留了下来。
由于铁柱和霍去病皆都不知杨兮若与刘三在树林中的对话,所以二人对这个丞相的千金还是很有好感的。想想人家一个堂堂大秦丞相的千金,为了刘三甘愿来这虎贲营受苦,一路风餐露宿苦不堪言,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虽然霍去病对自己的大嫂、二嫂抱有同情之心,但对这个美丽妖娆的杨兮若,同样没有一丝免疫力。
而铁柱是个粗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只是知道,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种感情,在知道刘三死后,表现的愈明显。
数坛子美酒,被大将军摔碎了一坛,还有几坛摆放在衣冠冢前。铁柱顺手排开一坛的泥封,仰头大灌。
一天一夜未睡,粒米未进,铁柱就这么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伴着外溢的酒水和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下来。状若疯狂的干了后,粗大的嗓门出一声震天的惨呼,扑在坟头上嚎啕大哭,悲戚的声音让人不忍目睹。
霍去病一张小脸紧绷着,拿起烈酒,怔怔地对着坟墓喃喃自语:“大哥,我长大了,我也会喝酒了,我喝给你看呵,我再也呛不着了。”
反观杨兮若,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一把贞洁匕,缓缓的松开头上的簪。如云瀑布般的秀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犹如那上好的绸缎般润泽。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杨兮若咬了咬牙,哧的一声,匕一挥,顿时一把蓄存了十七年的秀从中而断。
“刘大哥,”杨兮若泪眼朦胧,双手捧着秀埋入黄土中,喃喃道:“让兮若的丝陪伴大哥吧!大哥在那边也不会寂寞了。双亲在世赎不能殉,大哥原谅我以前的无知吧!小妹知错了……”说道凄惨处,哽咽不能出声。
正文 170:推敲!
翌日。
冯浩端坐在大帐里喝着闷酒,一杯杯的瞬间入喉,看着在大帐中央来回踱步的东方朔,有些烦躁的道:“子正兄,求求你不要再来回走了好不好?晃的我眼睛都花了。”
东方朔捻须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并不作答,依旧不受干扰的慢慢踱步。
“唉呀!”恼的冯浩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的他面前,双手扶肩,“子正兄啊,我这都快急死了,你怎么没有一丝忧愁的样子啊?”
“愁什么?”东方朔一愣。
冯浩气鼓鼓的嘟囔道:“这太子一死,我虎贲营将要有多少人头落地啊。说不定你我也免不了这牢狱之灾,你还有心情笑?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东方朔看着冯浩气急败坏的样子,神秘兮兮的摇头道:“谁说太子死了?你见到尸了?”
冯浩没好气的道:“这么大的山都塌了,即使有尸体也早就埋在数十米的地底下了,上哪儿找去?”
东方朔哈哈一笑,把冯浩摁在椅上,“老弟稍安勿躁,依老夫对刘三的面相而见,此人乃大富大贵之人,绝对不是短命之徒。再说这太子精滑似猴,哪有那么容易死?将军多虑了啊!”
“那没死人在哪里?”冯浩双手一摊,无奈的道:“总的找到人吧?”
东方朔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我能知道他在哪里?”
“哪不是等于没说?”冯浩道。
东方朔笑道:“刚才我给了大将军一封手书,暂时押后禀报咸阳。过一阵子再说。”
“过一阵子再找不到怎么办?那可是欺君之罪!”
东方朔叹了口气,道:“陛下就是刘三一个独子,要是真知道他死了。你说这虎贲营近万的士卒还有活路吗?太子死不死现在暂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万名大秦的将士再不能做无谓的牺牲了。”
冯浩惊骇的望着东方朔,喃喃道:“这是欺君之罪啊。”
东方朔嘴角一翘,“欺君又如何?能保住一万人的生命,死个把人怕什么。我们只说太子殿下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退隐了。不知所终。就是陛下也不能依据这个进行治罪吧?”
“这倒也是。”冯浩看了东方朔一眼,“毕竟隐瞒只是一时,哪有不透风的墙,时间长了就知道了,还是免不了一死!”
东方朔点点头道:“是啊,所以我才出了这个主意,建议大将军搜索这方圆数十里的山头,看看有没有殿下的踪迹,也许老天保佑大秦也说不定。”
冯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火,倏地站起身来,让亲兵拿过绘制的地图,仔细的看起来。东方朔呵呵一笑,“将军慢慢研究,老夫出去溜达溜达!”
冯浩抬头苦笑道:“子正兄慢走,不送了!”
东方朔点点头,双手倒背,潇洒的出了帐篷。
刚刚没走出多远,一个亲兵模样的士卒匆匆而来,抬眼看见东方朔大喜叫道:“东方先生,大将军有请!小的正好准备去找先生呢。”
东方朔笑着点头道:“小哥头前带路。”
来到中军帐,只有参谋将军流川枫和牛奔在座,再无他人。东方朔掀起帘入内,双手一并:“东方朔见过大将军。”
牛奔道:“先生不用多礼,快快请坐。”
东方朔也不客气,找了个草垫坐下来道:“不知大将军找子正前来,有何吩咐?”
牛奔道:“昨日先生教我的法子,十分有效。现在整个神农山已经现了六处山贼的踪迹,但是没有找到殿下的影子。只是刚才亲兵来报,说是在后山有个云阳寨,山势十分险峻,易守难攻,聚众的匪类对我大秦的士卒非常抵触,所以请先生来教我一个法子。”
东方朔双手一拱,“大将军客气了,某不才愿先拿地图来看。”
流川枫拾起案几的地图,非常客气的递给东方朔。
如此举止,分明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节。
殊不知,这正是牛奔出于对东方朔的尊敬。因为东方朔是以私人的关系给冯浩当幕僚。根本不是属于大秦军中任何一个派系,没有大秦的官职,所以只称为先生。又加上东方朔少年成名,在大秦国拥有极高的威信。同时,又浏览大秦各大山川,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要不是这次大军开拔冯浩极力邀请,东方朔是不会随队出征的。
名声虽高,却只是空名,当今世上,凡是聪慧出类拔萃之辈皆以拜将封侯为荣。偏偏脑有傲骨的东方朔极有主意。成名二十余年,硬是耐住寂寞从不出仕。所以,关于他的一切,当今世人都对他充满好奇。就连当今陛下数年前也曾邀请他入宫谈道,不称其名而呼先生。所以陛下以下等人,皆都以认识东方朔为荣。久而久之,名声鹊起,久传在外。众人尊敬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俯案半晌
正文 171:回营!
ps:笑脸第一次一天收了五块金砖,十分罕见。就我这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