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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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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每年都只有三十多个,今年居然一下子邀请了一百多个。”汪少甫忧虑地说。一一列出了绝大多数参加者的姓名。“几乎包括了目前上海各方面的实力人物。”

“他在向我们示威。”姜青松愤愤地说。

“不,他是心虚了。”叶宗元得出了与庄致元和陈白轩基本相同的看法。“从何三被擒,到你放出即将查封鸦片馆的风,他的心已经虚了。”

“我向他通报警局即将在中秋后查封鸦片馆时,他好象无动于衷。”汪少甫说。“还向我表示,他一如既往支持政府禁烟决定。”

“他早就知道了。”姜青松说。

“但我觉得他的无动于衷不仅是因为已经知道,还显得胸有成竹。”汪少甫又说。“好象根本没把这当着一回事。”

“青松,这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明天你要好好同天云合计一下,他到底将采取什么对策。特别要防止他狗急跳墙。”叶宗元提醒道。“你走得这步棋,是步险棋,你必须得格外小心谨慎。”

“就怕他不出招。只要他出招,就有可能会漏出破绽。”姜青松坚定地说。“这种僵持局面必须打破,否则,还会继续僵持下去。”

叶宗元想了想说:“不知为什么,我好象有种预感,华金亭这头老狐狸似乎看透了我们打草惊蛇的意图,最大可能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对策,以静制动。”

“真他妈是头老狐狸!”汪少甫骂道。

“所以我们必须狠狠打,打痛他,打得出他出血,即使他沉得住气,但我们相信,他手下的人,并不能都沉得住气。”姜青松说。“按照庄致远用他生意人眼光来分析,何三带回样品的那单鸦片生意,很可能批量极大,不大就不会专程去日本验货,因此他们不可能不做。三天五天,他们能等,十天半月,也许也能熬,但更长时间呢?供货方把货压在手中,就等于把资金压住,华金亭不急,供货方则不可能不急。”

确实,松下代子早就急了,急得心如火烧。

她急,不仅是货出不了手,天文数字般的资金积压;也不仅是一旦鸦片馆被查封,将造成市场的萎缩;她急得是让中国人沉溺鸦片的战略意图有可能因此断送。

她已经敏锐察觉到,在姜青松的高压下,在社会禁绝鸦片的呼声中,她的长期合作伙伴华金亭选择了消极退让,实际上暴露出的是华金亭想保住现状,以便安度晚年的心态。因此华金亭宁愿舍弃鸦片走私的暴利,也不轻易直接与政府对抗。

必须毫不手软除掉姜青松以增强华金亭信心。在目前的上海滩,还找不到另一个可以代替华金亭的合作伙伴。朱宝堂不行,刘文昌不行,胡九龙更不行。朱宝堂和刘文昌有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但控制不了黑社会,掌握不了鸦片的销售渠道;胡九龙是黑社会,有销售渠道,但却没有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也就是说,没有保护伞。而这俩方面,华金亭都俱全。在上海滩这个各种势力交织的冒险家乐园,要达到华金亭这样的权势,没有几十年的努力和极大智慧极狠心性,基本是难以想象的。

而且,从这几年输送给华金亭的鸦片数量看,上海最多能消化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二,华金亭必定销往了江浙皖三省。

意识到华金亭的退意,松下代子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错误,没即早在销售渠道上下功夫。尽管华金亭在这方面一直讳莫如深,但只要自己努力,总有找到途经。她一直有种侥幸心理,认识只要有了华金亭接货,在暴利诱惑之下,鸦片就能源源不断输入,只要中国人吸食鸦片者与日俱增,她就为大各民族的最终战略目标作出了巨大贡献。

她这些年精心培植起来的力量,足以轻易除去姜青松。但完全是自己派人杀姜青松,不过是下乘之法,只有让华金亭的人出手,把华金亭牢牢绑在一起,才是上乘高招。只要华金亭派人杀了市长叶宗元的女婿警察局长姜青松,他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永远与她松下代子合作下去。这样,争取了让她扶持培养新合作者的时间。

华金亭对她的提议一口否决,一点回转余地也没给她留,她就把心思动在了胡九龙的身上。谁都知道胡九龙实际上是华金亭的一把刀,华金亭要杀人,通常由胡九龙出手,那么,只要是胡九龙出手杀了姜青松,华金亭就脱不了干系,自然也就捆在了一起。

姿色和肉体,毫无疑问是她对付男人的最犀利的武器,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眼界极高的女人,不是令她愉心悦目的男人,除非再无它法,她不轻易动用这招。每次同她极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之后,她的心情都会极坏,次数多了,便产生了变异,所以助手大岛丸就成了她发泄憎恨男人的对象。

对胡九龙,正如麻廷贵分析判断,她不仅仅是没有好感,简直就是厌恶反感,连话也不想多同他说一句,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有同他上床还得曲意承欢的一天。不过,她又是个为了目的富有牺牲精神的女人,即使是遍体生疮的乞丐,只要能实现目的,她也有勇气奉献她的身体,而且会毫不犹豫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华府,她已经给了胡九龙极明显的暗示,自己也作好了一切准备,没想到好色如命,早就对她垂涎欲滴,每次看她的眼光都似乎要把她衣服脱去的胡九龙,居然没来,令她大感意外,同时也意识到,华金亭这头老奸巨滑的老狐狸已看透了她的心思。

不过,尽管有华金亭的阻止,她仍不相信胡九龙抗拒得了她的诱惑。

看见胡九龙戏弄庄致远反而偷鸡不成,她既惊讶庄致远这个普通商人的镇定功夫,也意识到胡九龙被憋在心底的一点即燃的怒火,她知道此时华金亭的目标是白天云,已无暇它顾,乘机向胡九龙发出了邀请,把胡九龙带进了茶道艺妓馆专门设置的诱惑男人的密室。

密室里飘浮着一种特制的异香,初闻令人神清气爽,实际上有着诱发男人情欲的作用,加上松下代子本身的诱惑,几乎没有男人不成为她的俘虏。前任市长就在这个密室,在异香刺激下,没能把握住而遗恨千古。

“胡帮主何别给他一个小人物斗气,让代子陪你喝酒消消气。”松下代子跪在榻榻米,眼光迷离地双手棒起酒杯递到胡九龙的面前。

她身穿的古代仕女装本就薄如蝉羽,白晰的肌肤如隐若现,进密室时,又把盘在头顶的秀发解开,披散在后,因弯腰,俩缕秀发落到了胸前,她挪出一只棒酒杯的手,在胸前欲捋开垂在胸乳上的秀发,指尖却在白得耀眼乳房上划动。

因心中的怒火本就包含了对华金亭的不满,在异香刺激下,胡九龙的情欲早已炽热如火,华金亭的警示完全忘之脑,他没接酒杯,却抓住了松下代子的手,松下代子娇嗔一声,顺势倒进了他的怀,并双手环搂住了他的脖子。

胡九龙立即象头饥渴的疯子,立即撕扯去她身上衣服,把她压在了身下。

第二十三章 怒火欲火(2)

 对自己不喜欢甚至恶心反感的男人,如果衣服一脱,眼睛一闭,让对方发泄,无非几分或十来分钟,一切都全结束,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或伤害,她也许容易承受,但这样根本得不到目的,因此她还必须发出陶醉享受的呻吟,装出无比的渴望主动配合,让对方在欲仙欲死中得到真正的满足。这才在她的心性中留下了永远无法弥合的伤害。

所以,每次男人满足离去之后,她都要把自己浸泡在水里好长时间,然后把英俊的大岛丸叫来放肆虐待一番,心境才会舒缓平静。

当满身大汗的胡九龙狂吼一声,终于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倒下后,她大声尖叫一声,装出快感到了极点,也摊开四肢一动不动。

良久,松下代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后悔啦?”胡九龙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满地问。

“华老老了。”松下代子叹道。

“什么意思?”胡九龙警觉道,说他是草包,并不是说他毫无头脑,而说在这群狐狸级别的人群中,他的智商相形见绌,如果他真连一点头脑也没有,在这个凶险的江湖,他的尸骨早就寒了。华金亭也不会这么看重他。

“连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远不如帮主你这么强壮,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松下代子陶醉地坐起,点燃一只香烟递到胡九龙嘴上,又赤身裸体跪在榻榻米上,温柔地为胡九龙揩擦身上的汗迹,柔软的手掌在他长满毛的胸上抚摸。

对自己的性能力,胡九龙信心十足,他知道自己肯定比华金亭强,但他不敢说,也从没女人这样对比过。一般华金亭玩过的女人,他要再去玩,是犯戒的事。从追随华金亭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小心不越这条红线。现在从松下代子嘴中说出来,他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个翻身,搂着松下代子光洁如玉的身体,又把她压在身下。

不过,这次松下代子没让他如愿,蛇一样便从他身下滑了出来。“你该走了。你的师爷麻廷贵还等在外面。”

“对我厌啦?”胡九龙阴着脸问。

“我是怕华老知道了,你日子不好过。”松下代子温柔体贴地说。

“干都干了,干一次是干,干十次也是干,大不了我——”胡九龙嘎然住嘴,没敢继续说下去,他也不知道大不了他会做什么。

“帮主,我们的鸦片生意还做吗?”松下代子依进他怀问。

“当然要做。为什么不做?”胡九龙抓住她丰挺的乳房。“华老也没说不做,只是认为时机不对,要等风头过了再说。”

“不知帮主想过没有?姜青松一旦把鸦片馆全部查封了,皮之不存,毛之焉附?即使货进来了,又怎么销售出去?”松下代子诱导道,*被胡九龙大手抓得生痛,但她竭力忍着,还得装出享受的笑脸,心里却把胡九龙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那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类似的话,胡九龙也向华金亭说过,华金亭却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好的生意,再多的钱财,得要有命去享受。当人家把枪举起了,只有蠢猪才往枪口下站。”但在华金亭面前他敢怒不敢言。

听见松下代子的话,胡九龙心底的怒火欲火又升腾而起,他没有回话,粗暴翻身骑在了松下代子身上。此刻仿佛只有不停在松下代子身上发泄蹂躏,他的恨意才能消失。

正当他欲挥戈挺进,松下代子的话却使他怒火更甚,欲火顿消。

“想不通华老英明一世,为何现在竟束手任人斩割?”松下代子双手伸着胡九龙欲扑下的身子,盯着胡九龙的眼说。“其实也很简单,姜青松是一面旗帜,是叶宗元惟一倚靠的臂膀,只要解决了姜青松,我相信就一了百了。旗帜一倒,警局便群龙无首,上海滩又将是我们的天下。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华老为什么就想不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华老难道真要坐以待毙?”

胡九龙粗重叹息一声,开从松下代子身上下来,坐在榻榻米点燃了香烟。

松下代子抱贴在胡九龙宽厚壮实的后背上,丰挺的双乳在他背轻轻揉动,环在他胸前的双手捋着他浓密的胸毛,嘴靠在他耳边继续说:“华老比你我都看得透澈,姜青松查鸦片是醉翁之意,真正目的是通过打你九龙帮而打他。莫非他玩一招丢卒保车?牺牲九龙帮而与叶宗元姜青松寻求某种妥协,以求保住自己?胡帮主是华老最贴心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华老,你说华老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松下代子虽看不到胡九龙的脸,但感到胡九龙身上肌肉紧绷了,知道自己的话在胡九龙心里产生了影响,接着又叹道:“也许华老真的老了。”

胡九龙心中一动,猛把抱贴在背的松下代子拉到胸前,盯着她的眼睛。

“帮主跟着华老一路腥风血雨走过来,一直为华老排忧解难,相信帮主会再替华老解除姜青松这个威胁的。”松下代子迎着他的眼光。“代子心目中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真豪杰。男人真正令女人心仪倾倒的,不是一张英俊的小白脸,而是敢作敢为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英雄。这样的男人,才让代子有依靠感。”

说着松下代子的手已握住了胡九龙的命根子,并低下头,把嘴含了过去。

胡九龙没想到松下代子会这么主动,心里大是得意。在他的观念里,松下代子这种绝代风华的女人,是他这类粗人只能仰视,想一亲芳泽,除非他动用武力强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今夜,他不但多年宿愿得偿,松下代子还如此曲意迎合,他不禁有了种松下代子嘴中的真豪杰真英雄的感觉。

这时密室门外响起大岛丸的声音:“胡帮主,麻师爷让我告诉你,他先走了。”

飘然陶醉胡九龙仿佛突然从梦幻的天庭掉了下来,落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立即清醒了过来,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华金亭的忌讳了,心顿时冷了半截。

对麻廷贵,一来华金亭派麻廷贵给他当师爷时就给他说在了明处,麻廷贵精明多智,要他多倚靠;二来他也懒得操心具体帮务,有麻廷贵代劳,他可以尽情享受,何乐而不为之;三则是他深知自己在华金亭心中的份量,他帮主的地位,没有华金亭的授意,无人敢挑战,麻廷贵有自知知明,从不越矩,他完全可以放心。

这么多年来,麻廷贵跟在自己身边,他没点头,从来没擅自离去过。他知道麻廷贵这一走,必定是去向华金亭汇报。而松下代子曾经是华金亭的女人,华金亭又向他警示过,要他小心松下代子这个女人,同时也密咐过麻廷贵。华金亭一旦动了真怒,他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一冷静下来,他情欲冲动时的无所顾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即后怕起来。对松下代子的美色和曲意迎合,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当即推开了她。

松下代子心里冷笑,她的目的已经得到。胡九龙并不是枭雄级别的人物,她早已看透,刚才那番话,如果对方是个有野心的枭雄,很容易生出取而代之的念头,但她知道,胡九龙不可能产生这种念头,即使产生了,也绝不是华金亭的对手。她只希冀在胡九龙心中种下一粒欲除姜青松的种子,或者说,她要强化胡九龙早就萌生的除去姜青松的欲念。她相信只要姜青松实施查封鸦片馆之后,损失惨重的胡九龙心中的杀机一旦失控,她就助胡九龙一臂之力,杀掉姜青松。这样,不管华金亭怎样处置胡九龙,他也被她牢牢绑在了战车上,再也无法采取现在这种求稳退守的策略。

所以,松下代子没挽留,亲自把胡九龙送出了门。

胡九龙的轿车刚一离去,满脸娇艳明媚的松下代子立即冷如冰霜,胃里翻腾着欲吐的恶心,急忙快步回到了密室,一脚踢开了密室内一道更隐秘的门,*大岛丸早已一丝不挂跪在哪里,看见她进来,脸上立即装出乞求的渴望。

接待胡九龙的密室,虽然充满着淫靡之气,但整个密间布置得清爽温暖,格调高雅;大岛丸裸跪的密室,同样燃着催情的异香,同样弥漫着淫靡,但这种淫靡却阴森恐怖,四周墙上,挂着皮鞭之类的虐待器具。

大岛丸在催情药刺激下,性根已经雄起,但恐怕却使他脸色苍白如纸,本身就透着一种令人惊悚又令人狂乱的诡异。

松下代子走进这间密室,狂躁颠怒已经一触即发,抓起墙上挂着的皮鞭,象个疯子般在抽打大岛丸,很快,隔音的密室里响起了男人似乎还带着快意的惨叫和女人尖厉的嘶叫。

胡九龙在柳七等几个保镖陪同下,坐着轿车往九龙帮堂口赶去。

如果以功夫论,柳七是九龙帮第一高手,但他并不是胡九龙从太湖水盗中带出来的嫡系,而是麻廷贵发现招聘回来的,所以平时一直跟在麻廷贵身边。麻廷贵把柳七留下,是因为对松下代子的不信任,怕发生什么意外。

麻廷贵的担心并非没道理,松下代子本能上反感胡九龙,确实想过用酷刑加利诱逼胡九龙就范,但怕弄巧成拙,就等于与华金亭和胡九龙翻了脸,即使她已经有了相当实力,但一旦华金亭和胡九龙展开报复,绝对是场疯狂的腥风血雨,她这点实力,远不足以公开抗衡。而且,没有了华金亭的合作,她在上海滩的立足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向中国输送鸦片。更何况还有姜青松虎视眈眈。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松下代子绝不干,所以只好忍住恶心反感付自己的肉体。

到了堂口门口,从门卫嘴中得知麻廷贵还没回来,知道他一定还在华金亭处,胡九龙连门也没进,立即赶到了华府。

从轿车下来,看见华府大门紧闭,柳七欲上前敲门,胡九龙立即制止住他。

胡九龙并不傻,知道自己虽是上海滩黑道第一大帮的帮主,但只要华金亭吭一声,说不定向他下手的,就是这些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打手。除了还只剩下的几个他在太湖为水盗时的兄弟,其他帮徒都会毫不犹豫执行华金亭的的命令,在他们心中,华金亭的权威才是至高无上的。这也是麻廷贵给他当师爷后产生的作用之一。

今晚在中秋赏月会上,自己挑衅庄致远,已让华金亭不满,华金亭看他的那一眼,令他现在想起,心里也发毛,此刻自己又上了松下代子的床,睡了华金亭睡过的女人,触了华金亭的禁忌,只有负荆请罪,也许能求得华金亭的宽恕。

所以,胡九龙没去敲门,直挺挺站在华府门前的石狮子旁边。

第二十四章 将计就计(1)

 夜已很深,华府前的繁华热闹早已过去,显然得寂静空荡。清冷的月光洒在门前那对雄壮的石狮上,也洒在胡九龙孤独的身上。为表诚意,胡九龙已让柳七等保镖退回到轿车上,如果让众保镖跟在身边,不但不象请罪,反而似乎是在威胁。

华府大门虽然紧闭,但门外发生的一切,负责安全保卫的护院早已发现。华金亭的这座豪宅,在上海滩首屈一指,其安全保卫之严密,也无人能比。

华金亭深知几十年来,凡是公开的仇敌,他都毫不手软斩草除根,但绝不可能真正彻底除根,极有人转入地下,随时企盼复仇;同时也必定有象他这样的潜隐对手,把他当着一块肥肉,盼待着一口把他吞掉,因此他对安全的要求极其严格,除了公开的打手九龙帮,在他的豪宅里,还养了一批装备精良武功高强的护院。这座豪宅建成刚搬进的头几年,确有几次刺客,都被打死或击退。近几年虽没发生过闯宅刺杀,但他豪宅的保安却比最初几年至少严密了一倍。因为他害怕的程度也比最初几年增加了十倍。

发现胡九龙孤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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