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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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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岛丸拿着皮鞭傻眼。

“打!”松下代子从牙缝逼出一个字。

大岛丸仍然不敢动。

“打我!”松下代子吼道。

大岛丸打了个寒颤,只好挥鞭打在松下代子细嫩白晰的身上。

“用力,狠狠打。”松下代子又吼道。“再不用力,我就要了你的命!”

对松下代子的心性,大岛丸太清楚了,以为松下代子从虐待狂变成了被虐待狂,狠狠一鞭打在了松下代子身上,一条明显的鞭痕立即呈现了出来。松下代子仅皱了下眉,连声也没吭一声,更没有大岛丸所知的被虐待狂的那种快意。

接着,大岛丸一鞭又一鞭抽打在松下代子身上,那些被松下代子虐待时的怨气通通涌了出来,越打他下手越重,越打他却的快意却越强烈,他甚至忘形到边打边说:“你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但松下代子只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打了几十鞭,松下代子身上已密密布满了鞭痕,突然说:“够了,给我滚!”

看见松下代子阴冷的眼光仿佛如利剑,大岛丸吓得丢下皮鞭逃出了密室。

松下代子并不是产生了通常意义上的被虐待的变态,而是亲手杀死了既是她亲弟又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松下介雄而在心里填满了对自己的憎恨,她需要用肉体的痛苦来代替或化解心灵的痛苦,仿佛只有痛苦,才能使她的心恢复平静。

她回到卧室,把遍体鳞伤的身体浸泡在放了疗伤药的水里,心确实渐渐恢复了平静。

在大岛丸鞭打她时,她已经感受到秋末凉子站在密室外,她断定,如果听到了大岛丸的惨叫声,秋末凉子一定会冲进来哀求。

对大岛丸和秋末凉子,她在心里已经产生了杀意。

第二天看见松下代子的大岛丸和秋末凉子则感到她仿佛经过了一次脱胎换骨,变得更加不可捉摸,即使她笑,他们也能感到一种透骨的寒意。

那晚在松下代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是他们心中的一个谜。

组织曾向松下代子通报,因怀疑松下介雄很可能潜来上海,将派出追捕组赶来上海协助。松下代子向首领建议,上海滩的局势十分微妙,为了确保这次交易顺利,以免增加不必要的变化,希望追捕组暂缓成行,一旦发现有松下介雄踪迹,追捕组再赴上海也不迟。

首领考虑到这船货的事关重大,同意了松下代子的建议。

得知货船已到上海港的外海,华金亭把刘文昌、朱宝堂和麻廷贵召来商量。

鸦片生意是暴利,最初涉足这种生意时,华金亭都是独揽,后来意识到社会抵制鸦片的呼声越来越高,鸦片生意成了高风险生意。为了分担风险和增强抗风险的能力,华金亭便把刘文昌和朱宝堂拉了进来,让他们各占二成的股分,形成了强有力的共同体。

当时华金亭作出这个决策时,还遭到了胡九龙的极大不满,认为完全没必要让刘文昌和朱宝堂不劳而获分走一块红利。因这种不满,胡九龙与刘文昌和朱宝堂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但事实证明,华金亭的这个决策是极为英明的,在抗衡叶宗元前任的较量中,刘文昌和朱宝堂起到了极大作用。刘文昌和朱宝堂无论经济实力和势力,虽然都远不如华金亭,但毕竟是上海滩的大佬巨头,得不到他们的全力支持,在上次与叶宗元前任的较量中,华金亭不可能完胜,在后来与叶宗元的抗衡中,也不可能取得优势。

华金亭深懂只有利益均沾才能形成利益共同体的道理。因为鸦片生意的合作,华金亭才把刘文昌和朱宝堂牢牢绑在了一起。

当年刘文昌和朱宝堂一直眼红鸦片生意的暴利,当华金亭主动让他们出资合股,他们既高兴又担忧,高兴这块大蛋糕他们终于能分到一块,而且风险全集中在具体操作的九龙帮;担忧的是则,不相信天上会无故掉馅饼,贪得无厌的华金亭怎么可能会让利。后俩人合计认为,华金亭虽然实力雄厚,但鸦片生意需要大量现金,华金亭也有压力,这是其一;其二,他们是拥戴华金亭当上商会长的功臣,另还有几股势力对商会长虎视眈眈,华金亭仍然需要他们的鼎力支持,他们这才放下了心。

近十年来,鸦片生意的红利,是刘文昌和朱宝堂财富增长中最丰厚和最不用耗费心力的一块,谋划有华金亭,操作有九龙帮,他们只负责按股份出资和按股份分红。他们的主要精力全用在发展其它生意上。到现在,他们跟着华金亭,成了上海滩的真正三巨头,虽仍远不如华金亭强大,但除此之外,商界已再无人有能力挑战他们。象胡九龙,他们从内心深处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胡九龙的九龙帮虽然强大,但只是个傀儡,九龙帮的经济命脉和实权全掌握在华金亭手里。

叶宗元上任颁布禁烟令后,随着社会抵制和反对鸦片的呼声越来越高,刘文昌和朱宝堂也意识到鸦片生意将是威胁他们地位的最大隐患,他们现有的地位和财力,已使他们感到再也没必要继续冒这种险。虽谋生了退意,但俩人都不敢向华金亭提出,只多次在华金亭面前表示了忧虑,久走黑路终遇鬼。华金亭也曾表示,鸦片生意不是长久之计,顺应潮流,该收手时就收手。姜青松查封鸦片馆,他们心惊肉跳,怕华金亭拉上他们象上次对付叶宗元前任一样,再来一次经济发难。华金亭没有动静,他们还以为华金亭终于选择了退让,也许从此将金盆洗手,从鸦片这种高风险生意中淡出。

但他们万没想到,在毫无预兆之下,华金亭事先连招呼也没给他们打,就同日本人一起策划并实施了对姜青松的谋杀,虽然谋杀成功了,虽然谋杀过程透着令人费解的诡异,但刘文昌和朱宝堂内心深处那种久走黑路终遇鬼的担忧却更加强烈。中国几千年传统,商不与官斗,不管多强大的商和地下黑势力,最终都斗不过官府。

因此,他们都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如果华金亭继续选择与政府对峙,他们将萌生出逐渐从华金亭集团游离出的念头。华金亭那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官商结合,天下无敌,早已成了他们的座右铭。

“鸦片生意我们真还要继续做下去?”刘文昌问。在来华府之前,他和朱宝堂就为此事合计过,决定共进共退。

“姜青松死后,经过媒体的宣染,社会反毒反黑的声浪正汹涌澎湃。”朱宝堂说。

“二位的心思我都明白,这票生意是早就定了的,如果我们反悔不做,有违商业信誉,更是不符江湖规矩,会引来严重后果。”华金亭说。“对方催过多次,但为了保险,我一拖再拖,再也拖不下去了。所以今天叫你们来,还是按照老规矩,准备好资金,货到就付款。”

“不知华会长认为安全系数有几成?”刘文昌问。

“为次投入的资金太大到是小事,一旦出事,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社会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输不起。”朱宝堂说。

“是的,确实输不起,谁都输不起。”华金亭点头道,意识到这俩个老伙伴开始缩头了。“不瞒你们说,就目前看,有七成把握。大家都是在商场打了一辈子滚,七成把握的生意就值得做,而且,我会争取做到九成。我同你们的想法基本相同,我们现有的地位和财力,都没必要再去冒这种高风险了。局势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笔生意之后,还继不继续,我们再商量,我合作了这么多年,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

“有华会长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刘文昌与朱宝堂交换了眼色后说。

“华会长对局势比我们看得透彻。”朱宝堂说。“这笔资金,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一直不敢动用,随时都可取出。”

“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这次资金占用的时间会比任何一次都短,最多俩三天。过去都是我们接货后,再发往江浙皖,这次是江浙皖的朋友带钱到上海来提货。我们接货后,货很快就能脱手。江浙皖的朋友已经到上海了。”麻廷贵解释道。

“因风声紧,造成货源紧缺,我们原价接货,但销售价却提高了俩成,大家都多了俩成的利润。”华金亭说。“既然大家冒了一次大风险,就该赚取一次大利。”

“不知华会长能否告诉,怎样把七成把握增加到九成。”刘文昌问。

“接货时,我会把白天云困在舞会上,我已经以商会名义发出了邀请,把上流社会的方方面面人物请到舞会,白天云一定会乐此不彼。这是一成;再把警局的主要警力调离上海,这又是一成。”华金亭胸有成竹地说。

“白天云会听从你的调遣?”刘文昌怀疑地问。

“他上任后,至今没有动作,已引起汪少甫和许多人的不满,华会长将送一份功劳给他,他当然会求之不得,一定会调兵遣将。”麻廷贵说。

“送他功劳?”朱宝堂不解。

“给他准备了二十斤鸦片和几个鸦片犯,让他人赃俱获。在社会查禁鸦片呼声这么高的时候,对他难道不是可以大肆宣扬的功劳?”华金亭诡秘地说。

“高,实在是高。”刘文昌明白了华金亭的意图,由衷赞道。

华金亭得意大笑。

第十九章 击杀内鬼(1)

 看着放在桌上的大红请柬,白天云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收到华金亭邀请参加舞会的请柬,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果然不出所料,华金亭在告诉他鸦片走私的时间。他立即把石明哲叫到办公室来商量对策。这段时间,他与石明哲的合作越来越默契,被庄致远说服的石明哲在真心实意协助他。

刚当上局长时,虽然经过庄致远的劝说,石明哲表示顺从和愿意合作,他还仍然对石明哲保持了几分戒心,没敢把自己的计划全盘向他托出。

俩天前,庄致远对他说:“可以完全信任石明哲了。”

“这么有把握?”他问。

“我又见过他一次,晓之以理,诱之以利,他是个绝对精明的老油条,他已经看透了其中的利害,也意识到了我们成功在即。他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凤凰要站高枝的道理。对我们即将实施的雷霆一击充满了信心。”

他深知,庄致远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这样对他说。

至于庄致远晓之的是什么理,诱之的是什么利,他并没有多问。他对庄致远的信任,可以说是绝对的。

那晚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劝说石明哲后,庄致远又在石明哲身上下了极大功夫,仔细研究了石明哲到上海从警的经历,对石明哲的人生追求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石明哲到上海从警后,才回老家婚姻,至今没把老婆孩子弄到上海。因此他认为石明哲有很强的衣锦还乡意念,便派元大畏到石明哲老家替他置购了百亩很田,又替他家翻盖了新房。这恰恰做到了石明哲的心坎上,是他来上海闯天下时的最大梦想。

石明哲因此主动约见他表示感谢,他说:“我们是真朋友,什么是真朋友,就是你还没想到的事,他帮你想到了;你想到还没办到的事,他帮你办到了。”

石明哲听后感慨地表示,他将全力以赴协助白天云。

白天云学成回国后,加快了与华金亭最终摊牌的步伐,庄致远的财力已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为了搞定石明哲这个对白天云至关重要的人物,他让负责经营的吴通海忍痛卖掉了几家店铺。吴通海极不理解,他也没更多解释,只告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的投入,终将会百倍收会。”并要求吴通海近期内把主要精力放在物色收揽经营管理人才上。

这一次,庄致远已决定不惜血本,全力一搏。

石明哲来到白天云办公室后,白天云说:“机会已经来了,必须立即作手进行准备。”

“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石明哲也兴奋道。只要白天云的雷霆一击能一举成功,白天云就立刻功成名就,到时他也会水涨船高。

“据我判断,茅风应该有所表现了。依照华金亭的性格,他一定会想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我们根据茅风的表现,再商量如何调配警力。”

白天云的话刚落音,茅风就敲门进了办公室。

“报告白局长,我得到可靠情报,明日傍晚,在与浙北交界的金山一带,将有一次较大的鸦片交易。”茅风立正报告道。

“准确吗?”石明哲问。

“绝对准确。”茅风掷地有声地回答。

“你的情报,哼。”白天云不以为然。“上次你的情报就让我尴尬了一次。”

“这次我可以立军令状,如果扑了空,我愿意引咎辞职。”茅风信誓旦旦道。

“好!”白天云露出了喜色。“石副局长。我明晚已答应参加商会的活动,去不了。这次行动由你和茅队长负责。如果侦缉队力量不够,可以从其它部门抽调,要确保这次行动成功。”

“抽调了太多警力,万一上海有什么突发事件,就可能难以应付。”石明哲忧虑道。

“不可能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上任后还没查获过一次鸦片,汪市长已经有了微词,这次得全力以赴,争取人赃俱获。成功了,我给你们重奖。”白天云兴奋地说。“石副局长,茅队长,你们赶快去作好准备吧。”

石明哲和茅风出了办公室。

白天云欣喜若狂,决定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大哥庄致远,手刚伸向电话,电话玲就响了。

是收到请柬的庄致远打来的。

“天云,蛇终于出洞了。”电话里传来庄致远兴奋的笑声。

“我已决定把主要警力调离上海,再给他吃粒定心丸。”白天云说,然后说了茅风的事。

“太好了,明晚这一击,将在上海滩打出一个新天地来。”一直沉稳如山的庄致远难得如此喜形于色。“晚上回来,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这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定能成功。”白天云斩钉截铁道。

挂断电话后,白天云把姚少华、项冲和苏婉叫到办公室,命令姚少华随队出发,协助石明哲监控茅风。命令苏婉赶回培训基地,让正在培训的警员作好执行任务的准备。这批正在接受培训的警员,是白天云专门为这次行动作的准备,全是精心从全市警察中抽调的年轻正派忠于职守的优秀警员,因是从各单位抽调,并不显眼。

“从掌握的情况看,九龙帮会出动大半帮徒,仅靠培训班的警力,在人数和实力上,都还远远不够,最多能击溃,而得不到全歼的目的。”项冲忧虑地说。

“你马上去联系李炜。”白天云对项冲说。

“啊,他们还在?”项冲惊讶道。

“他们根本就没走,送走他们只是个为了让华金亭放心的幌子。”白天云说。“他们人虽不多,但经过战火洗礼,骠悍勇猛,能以一当十。培训班的学员和李炜的卫队,将是这次行动的主力。”

项冲和苏婉这才明白,为了这次机会,白天云是如何深谋远虑,如何殚精竭力。如果说苏婉对白天云的敬佩还有几分盲目,项冲对白天云的信任不有几分怀疑,而现在,他们彻彻底底服了气,而且不仅仅是服气,简直就是崇拜。

庄致远则对元大畏、丁彪和楼定山作了分工。

丁彪和楼定山跟着他参加白天云的围捕,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活捉胡九龙和麻廷贵,活捉这俩个人,才有可能实施争夺商会长的计划;元大畏则带领铁血队员执行另一特殊任务,其目的也是为了下一步行动打基础。

然后,他独自赶去了叶宗元的家。为了避人眼目,他没驾驶轿车,而且还化了妆。

实施这次行动,他和白天云早已商量好,为了绝对保密,连汪少甫也不事先通告,自然也不该告诉叶宗元。但他最后还是决定应该事先让叶雪冰知道,他认为这是一个增加自己在叶雪冰心中份量的机会。在解决了华金亭问题后,他将正式展开对叶雪冰的追求。

过去十年,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取而代之华金亭,他的一切努力和所有心神,都放在这个问题上。除了这,人生对他再无其它乐趣。但自从见到叶雪冰后,他发现自己坚忍的心出现了一丝柔情的裂痕,随着时日推移,这裂痕越来越大,已到了令他朝思暮想的程度。姜青松的死,才使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现在他已改变观念,认为只有事业和爱情双丰收,他的人生才会辉煌。

在赶去叶家的途中,他已经对自己冲动作了反省,认为此举证明自己还不够沉稳,还没达到他曾为自己定的标准:遇大事有静气,宠辱不惊。

其实,他清楚,如果从震憾心灵的效果看,当成功突然从天而降摆的叶雪冰面前,那种震憾绝对要比提前知道要来得强烈。但他仍然要提前告诉她,他要让她在期待中揪心裂肺,要让她在期待中把他的形象固定在心里。

叶雪冰是个很静的女人,即使当年姜青松带兵打仗和前段时间得知谋杀姜青松阴谋存在,她都能保持心境平静,不急不燥。但自从答应庄致远在城隍庙演戏之后,她平静的心境紊乱了,居然产生了度日如年的感觉。庄致远在城隍庙直白火热的爱情表白,虽明知他在演戏,却总是不由自主呈现在眼前。

每当这时,她就心跳脸红,愧疚不安,象个犯了大错的孩子,把自己关在卧室。

“你心神不定了。”今早她进书房替叶宗元泡茶倒水时,叶宗元说。

“他们能成功吗?”她以问为答。

“你认为呢?”叶宗元也以问为答。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们成功,他们下了这么大功夫,作了这么多铺垫,再不能成功,就会更加遥遥无期。”

“耐心等待吧,他们已把华金亭研究透了。”叶宗元其实看透了她心神不定的真正原因,但却不去点明,与她一样,连姓名也不提。

庄致远来时,她正独自站在一盆菊花前发怔。菊花盛开期早过,只剩下凋零的残花,在秋风中微微晃动。这几天,米佳妮回到报社,苏婉忙于警员培训,都没来陪她。她感到了一种孤独,以前她也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当女佣听见门玲响去开门后,庄致远闪身进了门,并反手关上了门。

“你所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女佣惊问道。

叶雪冰闻声望去,庄致远正欲解释,她已经认了出来:“庄——”刚吐出一个字,她立即住了声。见女佣还拦住庄致远,急忙说:“让他过来。”然后低声说:“他是庄老板。”

“你怎么认出我来啦?”女佣惊诧放行,庄致远走到叶雪冰面前问。他化了妆,见过他无数次的女佣没认出,而在稍远处的叶雪冰却一眼就认出,他感到了一种欢愉欣慰。

“感觉。”叶雪冰轻声说。“我也没看清楚,而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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