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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给带走了,口中只是呜咽两声,这大黑狗却不知道大小姐为何如此兴高采烈。
夜凉如水,佳人如月。
黄绣英俏脸羞得通红,心头如小鹿乱撞,在安平镇上一大片刺桐林中,她不知道郑冲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他真要有什么无礼举动的话,自己是该顺从呢,还是顺从呢?
“绣英,我明天要出征辽东了。”郑冲柔声说道:“今晚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们的婚事只有等我回来之后再办了。”
这个消息黄绣英也早就从父亲口中得知了,她居然也掏出一个平安福袋来,红着小脸递过去道:“这是素素姐教我做的,回到安平后,我得知你要出征的消息,熬了几个晚上赶做的,里面有我的一缕头发。”
郑冲彻底无语了,看来田川氏将来会把所有他身边的女人都带坏了,但月光下见黄绣英那羞涩而又期盼的目光,郑冲不忍拒绝,很高兴的接过黄绣英的平安福袋,贴身收藏了。
“我还编了一段舞曲,今晚我便以此舞曲为你壮行!”黄绣英柔声说道:“我这舞曲改编自《兰陵王入阵曲》,望你早日凯旋而归!”
便在月光之下,黄绣英贝齿轻起,清声吟唱起来,红色魅影飘然到了场中,四周月光映照之下,她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口中吟唱悠扬绵长,绝世而立!
郑冲顿时看得呆了,只听她歌声漫漫,身如柔水,飘然妩媚,歌声竟然与柳如是不相上下。片刻后,歌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曲是天籁之音,舞是霓裳灵舞,一曲舞罢,黄绣英拜在郑冲身前,舞散曲终,她摇曳身姿婉转回望,郑冲也凝望着她,四面相对之时,两人都一时间惘然了。
郑冲当即大步上前来,将她粗鲁的揽入怀中,随后便是一阵热情洋溢的热吻,令黄绣英羞不可仰,但又感觉很是甜蜜。世事真是奇妙,想不到一年多前,她遇上郑冲时,却是被他调戏一场,而现下她在郑冲怀中被大肆轻薄,她却已经不再感到厌恶,反而是无比的甜蜜了。
渐渐的两人的气息都粗重了起来,郑冲的大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渐渐抚摸起来,恰恰触碰到少女的圣峰时,黄绣英忍不住浑身颤抖,身子缩了缩,推开郑冲后,喘息道:“我、我们别这样,等你回来,我嫁过门后,咱们、咱们还有这样的时候。”
郑冲也没有勉强,虽然他不介意野战一回,但毕竟黄绣英还是个黄花闺女,在这种地方夺走少女最宝贵的东西似乎还真不太恰当,氛围也差了许多。
当下郑冲点点头道:“好,你等我回来!”当下两人又相拥在一起,哝哝软语,说了一夜的情话,天色快要亮时,郑冲方才送黄绣英回去,自己则赶回郑家去了。
黄绣英从后门偷偷摸摸的回家,却在关门之前一人伸手拦住,黄绣英一看,却是王月娘。只见晨曦之间,王月娘脸上挂着笑意,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口中低声道:“绣英,想不想给那大恶人一个惊喜……”
天色大亮之后,郑冲领众人出发,田川氏带着郑森一直来到码头送别。在码头上,田川氏一如既往的温婉,她也给郑冲做了平安福袋,也祝愿郑冲武运长久,但与张灵素不同的是,田川氏的祝福似乎更加带着浓郁的扶桑气息。于是郑冲身上便有了三个平安福袋,想来武运定然是杠杠的。
而郑森则露出了羡慕的目光,言行举止之间皆透露出想随郑冲一道北上征战的意思。郑冲还是让郑森安心读书习武,也答应郑森,待得他成年后,学成文武艺,一定会带他出海征战。这样才让郑森开心起来,今岁郑森便要参加童生试,若能考中,再有人保举,可入国子监读书,因此郑冲特意交代郑森一定要好好念书考试,争取能入国子监。
交代完后,郑冲向田川氏及诸姨娘一一告别,唯一遗憾的是郑芝虎去了占城,没能与二叔告别。还有黄绣英,虽然清晨才分开,但郑冲很是希望她也能来码头送行,最后登船时,都没见到她来,心下略有遗憾。
望着田川氏等人在码头挥泪而别,郑冲心头感慨,也挥手作别,却没注意到王月娘上船时,带了一个背着草药、蒙住头面的人上了船……
第202章 漂泊的远航()
龙须号的风帆主桅扯开一个很小的侧角,三角软帆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兜满北风,而后与船上主要的四角软横帆一同鼓足风力,利用伯努利原理,使龙须号在逆风之下,以之字航线前行着。
北风凌冽异常,船上的将士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方能抵御这寒冷。站在将台之上的郑冲,面上北风如刀割般拂过,却依旧面容坚毅,目光直视前方,宛如一尊雕像一般。
告别安平之后,北上已经数天,已至江浙海面,东海之上,北风凌冽,竟然比陆上还要寒冷,风浪也颇大。对于许多第一次乘船的童鞋们来说,晕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体验。
晕船的人有黄道周,这老先生虽然是闽人,但很少出海,短途航行还算能支撑,但两天后,他便不行了。侯隆这个北人则晕船更加厉害,也还算龙须号很大,要是寻常的小福船,他只怕会生不如死。
其他晕船的人还有柳如是和徐佛、白莲教六个长老五个晕船,还有于孟熹和僧兵营半数的和尚也都晕船。郑冲忽然发觉出航的最大敌人不是建奴,而是晕船!
好在有王月娘在,她很快配制了一些汤药来给晕船的人服用,但似乎这汤药对有些人有用,对有些人则是无用。此刻已经是离开安平的第八天,晕船的人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总算是渡过了第一道难关。
远东海域的季风也不算太难记住,秋冬两季远东海域刮的都是西北季风,海面上的风向都是从北至南,季风带着西伯利亚的寒冷吹临大海,这股季风会持续半年。而开春之后,春夏两季则是刮的南风,赤道温暖的季风由会由南至北,夹着狂虐的热带风暴北上,也是持续半年。
龙须号此刻已经出了福建海域,来到了江浙外海,这片海域对于郑氏船队来说也不算陌生,郑芝龙做海寇的时候就经常带领船队劫掠江浙沿海,是以这片海域对于郑氏水兵们来说也是熟得跟什么似得。
不过一旦越过长江口,北面的黄海和渤海两块海域,郑氏船队就是半生半熟了。黄海还稍好些,因为有几段航路是经黄海至日本长崎港的,是以这片海域还算有一半海域是熟识的。而渤海对于郑氏船队来说,就是两眼一抹黑了,船上没有人去过那片海域,甚至连海图也没有。那片海域哪里有暗礁,哪里有洋流,哪里风浪险恶等等,一概不知。
海上航行有着许多的未知恐怖,有些暗礁可不是能一眼看出来的,有不少的海底火山可能不会露出海面来,但它就在海面下很浅的地方待着,一不小心就会在海上撞山!
还有古怪的洋流也是航行的杀手,别小看这些暗流,有时候一旦陷入其中,海船不够结实的话,海流掀起的巨浪会从不同方向撕扯木制船身,甚至将海船生生撕碎也是可能的。
是以越靠近长江口,郑冲的面色越加凝重起来。他有些后悔为什么穿越前他没看看这两片海域的水纹资料呢?他虽然记忆力很好,但他记得的东西只限于他见过的,压根没接触过的东西是无处可查的。
郑冲的思绪很快被黄道周打断,“博文,想不到这才将至江浙海域,天气便这般寒冷,也不知辽东海面上会有多冷。说来也怪,老夫也在京城待过许多年,京城那里也很寒冷,但都不似这般冷的。”只见黄道周穿了厚厚的棉袄,在凌厉的寒风中颤声说道,他面色依然不是很好,看来他还没有完全脱离晕船的困扰。
郑冲长出了一口气,这呼出的热气遇得寒气化成一阵雾气,久久不散,口中笑道:“这海上寒风凌冽,吹散热气,是以较为寒冷。”
一旁监军太监侯隆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嘟囔一句:“这鬼风不刮该多好。”
郑冲与黄道周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侯隆披着厚厚的名贵貂裘从舰长室出来,迎面被冷风一激,忍不住打了个寒蝉。他面色蜡黄,不过比前些日子有了些生气,这位也是被晕船折磨了许久的。
“监军大人,要是没风了,我们便只能在这海面上随波逐流,身不由己了啊。”郑冲笑道:“舱里有炭盆暖和,监军大人怎么出来了?”
侯隆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舱里待久了气闷,便出来走走。对了博文,与你说过许多次了,不要叫我什么监军大人,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郑冲摸着鼻子笑道:“不好,侯大人是上使,还是该有个尊卑的。”
侯隆有些无奈,郑冲对他的态度就是四个字,敬而远之,不光是郑冲,侯隆甚至察觉整条船上的人,除了自己两名手下的小太监之外,其余人等都对自己敬而远之。太监本来就不受人待见,更何况他身上还兼着一个令人讨厌的职衔,监军!
大明朝是个很奇特的王朝,自明成祖开始,就有太监充任监军的常例。太监是皇帝身边的眼线,监军是监视军队将领的人,两者合一,是非常令人讨厌的,但偏偏明朝的君王都喜欢用太监做监军,这也说明一个问题,明朝皇帝不信任大臣!
虽然被人客气的敬而远之,但侯隆并不恼怒,也不敢有什么恼怒,在这茫茫大海上,他可不想触怒众人,要是被人使个坏,下个绊子,半夜里偷偷把自己扔海里,只怕都没人知道。
同时他也在努力融入这个群体,在经历过起初几天航海的新鲜感后,海上枯燥的航行生活让侯隆更加知道了何谓孤独,所以他也愿意与更多的人相交,可惜众人还是不鸟他。
“咱们还有多久能到松江口登岸?”侯隆搓搓手问道。
郑冲扭头看了看一旁手持六分仪的孙泽沛,大声问道:“现在方位多少?!”孙泽沛飞快的对着太阳测出仰角之后,很快代入公式,不一会儿将方位告诉了郑冲。
说起孙泽沛来,他或许是少数没被晕船折磨的人,和傅青主、王月娘等人一样,是头一次出海的人中,少数几个对晕船免疫的人。
郑冲带着侯隆和黄道周来到舰长室内,对照这幅巨大的寰宇全图,很快找到了坐标方位。
随后郑冲按着坐标准确的在桌案上的东海海图指出了此刻龙须号的位置,口中说道:“我们现在此处,若风力不减,按此刻船速算来,估摸还需一天便可赶到松江口。”
郑冲这些天又详细绘制了几块海域的详细海图,上面有大片的留白之处,便是等着通过之后,标注上所过之处的海域水纹情况。龙须号自从出了福建海域后,每航行一段距离后,郑冲都会命人测定水深、洋流、风向等等,随后在海图上标明。
侯隆瞪眼看着那图上道:“这海图上看了,只不过几寸之地,却还要走一天才到?”
黄道周这些日子也多接触这些航海知识,当下笑道:“侯监军,这海图乃是按一定尺例缩减、绘制而成,这图上一寸之地便是代表了数十里的远近啊。”
侯隆哦了一声摇摇头道:“听起来好艰深,罢了,我也不懂,爱到哪到哪吧。唉,好想尽快回到岸上啊。”看来他是被晕船折磨够了。
午后,郑冲来到徐光启的船舱内,孙泽沛依旧背着火枪跟在郑冲身后,这些日子孙泽沛又故态复萌,老是跟着郑冲,只不过船上也就那么大的地方,郑冲也就不管他跟不跟了。
船舱内,柳如是正愁眉苦脸的听着徐老先生讲课。原来郑冲想到帮助徐光启推广甘薯和土豆种植的办法就是着落在白莲教身上,自打出航之后,郑冲便让柳如是来听徐光启讲授农业知识。
白莲教麾下教众极多,许多人都是贫苦的农人,要是白莲教推广这甘薯和土豆种植,自然是要快上许多的。至于柳如是的身份,郑冲自然不会告诉徐光启,只是说柳如是乃是秦淮名姬,交友广阔,认识很多富家公子,容易推广这两种农物。
郑冲这馊主意真是妙想天开,着实令徐光启内心里喷了几口老血,如此庄重的一件事,居然交给一个名姬去办,也只有郑冲能想得出来。好在徐光启门户之见不太重,更不在乎自己名声什么的,听郑冲说得有理,便接受了这个馊主意。
而柳如是则是被郑冲胁迫,不得不来,刚上船那会儿,她晕船严重,这几天好了些,徐光启便开始讲授他推广甘薯和土豆种植的心得给柳如是。
见得郑冲到来,柳如是喜出望外:“你找我有事么?”她多么盼望郑冲来找她说话,好脱离徐光启的音波功啊。
可惜郑冲很是严肃的说道:“我是来看看你的功课做得如何,能跟我师父学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也没几天功夫,咱们就要到松江府了,好好听课,尽快都学会了,回去好生推广这两种农物种植!”
柳如是银牙咬碎,但也只能和血吞下。徐佛听了这件事后,也是极力赞成的,说是跟着郑公子的师傅学习,定能多见到郑公子,到时候便有机会了。可惜这几天下来,郑冲身边都跟着个跟屁虫孙泽沛,自己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都不行,也没机会勾搭。
第203章 风流少年时()
徐光启闻言笑呵呵的说道:“如是也是一位才女,不但聪慧过人,许多想法也和博文你不谋而合啊。就好像说起这甘薯、土豆如何吃法上,她的见地也颇为新颖。”
郑冲心中暗骂一句吃货,随后说道:“我就怕她不用心,是以今天过来看看。”
徐光启微微颔首,起身道:“博文你少坐,我去净手,稍后回来说话。”说罢,徐光启走出船舱,却把孙泽沛拉走了,这孙泽沛也只有徐光启才能将他从郑冲身边拉走。
郑冲知道徐光启是看出自己有话和柳如是单独说,是以才拉走孙泽沛的,心下颇为感激。
“郑冲,我叫你冲哥行了吧,你放过我吧,我晕船还没好,现在还要听这古代农业节目,我让我死了吧。”徐光启和孙泽沛一走,柳如是便瘫在椅子上,吴侬软语娇吟般哀求道。
郑冲被她这柔声软语的娇吟声喊得身子酥了半边,忍不住想道:“这叫声若是在床上会是什么光景?”但随即收敛心神,暗骂道:“郑冲啊郑冲,你别整天没女人就像活不了一样!”
当下郑冲轻咳一声道:“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么?这推广甘薯和土豆对你很有好处的,你想啊,你是白莲圣女,若是能推广这两种高产农物,令会下教众能丰收,他们就会真当你是圣女来拜了啊,这对你尽快掌控白莲教是极有帮助的。再者今后天下大乱,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你白莲教要是能有这两种高产作物支撑,起码军粮什么的也不必操心了啊。”
柳如是幽幽哀叹一声道:“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很难受啊。”顿了顿柳如是忽然想到什么,直起身来道:“要不等我们回到松江府,我在徐老先生府上待几天,多学几天不就行了?我现下实在头晕,学不进去啊。”
郑冲看她小脸煞白,居然有些心疼起来,当下犹豫道:“这样吧,待会儿师傅回来我问问他,看他登岸之后还有没有功夫教你。”
当下柳如是惊喜非常,拉住郑冲的手笑道:“你真是个好人。”肌肤相触,柳如是那滑腻的肌肤让郑冲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调笑道:“别乱发好人卡,要感谢来点实际的,比如抱抱亲亲什么的。”
柳如是轻咬红唇,媚眼如丝,朝郑冲柔美一笑道:“死鬼,老想占我便宜。”
正在这时,舱门被粗暴的踢了开来,王月娘黑着脸端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两碗汤药。
“有病就吃药!”王月娘冷冷的说道:“别整天发嗲!”跟着怒视郑冲一眼道:“大恶人,你别忘了泉州素素姐和绣英还等着你呢!”说罢也不管郑冲和柳如是两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扭头便走了。
“呵呵,先吃药吧,月娘这眩晕止吐汤还是颇有效用的。”过了好一会儿,郑冲才干笑两声说道。
柳如是黑着脸端起药喝了,跟着怒道:“郑冲,你这臭男人,到处沾花惹草,害得我都被人当成小三来骂了!”
郑冲皱眉道:“这个时代就是这个风俗,你慢慢就习惯了。”
柳如是重重哼了一声道:“狗屁风俗!自己不专一,还赖风俗!你走吧,去哄你的小四还是小五去吧,别来招惹我!”
郑冲呃了一声道:“那我师父那里……”
柳如是没好气道:“我自己有嘴,我会向徐老先生说的!”
于是郑冲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来,正犹豫要不要去找王月娘解释几句时,徐光启和孙泽沛却来到面前。
“博文,月娘怎么了?何以黑着脸?”徐光启一脸疑惑的问道,看来适才他遇上王月娘了,没办法,龙须号就那么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没等郑冲答话,孙泽沛抢着道:“我知道,定是郑大哥惹月姐姐生气了,月姐姐说过的,郑大哥整天惹她生气,只有郑大哥能给她气受。”
郑冲瞪大眼睛,孙猴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下干笑两声道:“月娘使小性子而已,不碍事的。”
徐光启闻言微微皱眉,叹口气道:“博文啊,老夫也是过来人,看得出月娘对你的情谊,你可不能辜负人家。”顿了顿徐光启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来递过去道:“这是王肯堂的书信,在我们离开泉州前一天送到的,你自己看看吧。”
郑冲接过书信看了,原来这书信乃是王肯堂写给徐光启的,除了叙旧几句外,便是说王月娘之事。原来王月娘在泉州治病救人,解除瘟疟危机,消息也传到了福州,王肯堂便来信请徐光启先照看王月娘几天,王月娘之父已经赶来泉州接王月娘云云。
郑冲看了之后吃了一惊道:“师傅,既然王家叔父来接月娘,月娘又跟我们出海了,那岂不是没能接到?月娘不知道她父亲来泉州接她的消息么?”
徐光启摇头道:“我岂会不告诉月娘这个消息?月娘知道这个消息后,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