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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图志-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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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嗣昌叹口气,忍住了开口的念头,说实话此刻他还真没有太好的军略。郑冲虽然没有求援,但也是在苦苦支撑。看到朝堂上这一幕,杨嗣昌忽然明白了什么,或许郑冲没有求援,就是知道求援也没用,现在他们是在论邹维琏的罪责,一旦郑冲求援,朝堂上就会掀起对郑冲的口诛笔伐。

    杨嗣昌摇摇头,又想到其实就算郑冲求援,朝堂上也无兵可派,大明内地五省正围困着在四川的大顺国,宣大、山西等地也要防备蒙古人,洪经略正在大凌河苦战,东南的明军羸弱不堪一战,唯一的强军郑氏已经派了两万余人北上,还能强求他们什么呢?可笑偌大的帝国,一场决定生死攸关的大战役上,到最后杨嗣昌他这个兵部右侍郎却发现全国上下就没有可用的一支战略预备部队。

    正在争吵时,殿外忽有太监扯着公鸭嗓子惊喜的大声呼喊道:“辽东八百里报捷!”

第404章 功过可相抵() 
“……臣使密探于建奴巢穴探知,建奴宗亲之内老奴之女莽古济、正红旗旗主德格勒谋算建奴黄台及之事,遂行反间之计。黄台及为保老巢安稳,匆忙退兵……初九日上,建奴大军退却,自朔州渡江,臣领水师于江中截击……是役歼灭建奴水师孔贼、耿贼所部,建奴水师战船两百余艘尽皆击沉,俘敌六百余人,杀敌两千余人……十一日上,破袭建奴八道浮桥,南岸残敌万余人沿江岸东窜。朔州之役,半渡截击建奴,杀伤敌军数万余人,得首级万余级,俘敌两千余人……十五日上,于渭源城外,与残敌接仗,苦战半日,杀敌酋建奴镶黄旗梅勒章京巴哈纳以下敌将三十余人,阵斩八千余人,生俘千余人……至十八日上,建奴已全部退过鸭绿江,朝鲜各处已基本肃清建奴残兵。朝鲜之役,杀敌数万人,得首级三万余级,俘敌六千余人,阵斩敌将镶黄旗梅勒章京巴哈纳、镶红旗噶喇依章京劳萨、伪户部参政马塔福等,汉贼叛将李永芳兵败病亡……是役,我军折损东江镇参将沈志祥以下将官二十余人,东江镇副将陈平朝重伤,战死兵卒一万五千余人,伤两万余人……”

    平辽总兵官郑冲的这份报捷奏疏写得很长,也很详细,曹化淳足足念了小半个时辰,最后他坦言邹维琏撺掇朝鲜李倧下诏勤王,他也是知情的,只因当时多尔衮大军逼近汉城,唯恐汉城有失,不得已而为之。郑冲在奏章中自陈失职、失查之罪,言辞恳切,情理充分,但也没有请求赦免,只是请求朝廷处分他的罪过。

    才听了一半,温体仁便皱起眉头来,随后退了一步站定。这是温党的一个信号,温体仁退一步意思就是刚才群起参劾邹维琏之事暂缓!

    朝堂上温党一伙见了温体仁这个动作,心领神会,也都各自垂首。

    而适才还在为邹维琏辩白的东林党则欣喜若狂,平辽总兵最后这一仗可谓是力挽狂澜,虽然是用了反间计,逼着建奴退兵,但在建奴退兵时,还是斩获颇多,也算是一场胜仗。有了这场胜仗打底,郑冲又将邹维琏身上的罪责也揽在身上,东林党们总算松了口气,邹维琏保住了。

    崇祯听完之后,很是兴奋,一张原本憔悴的脸涨得通红,起身来连连搓手,口中连道:“好个郑冲,建奴数十万大军雷霆之势压境,他手中不过七、八万兵马,朝军也不过二十余万羸弱之众,他居然能力挽狂澜于危急,的确是能独当一面的将才!”

    温体仁嘴角抽了抽,心中帮崇祯暗暗补了句:“关键还没花朝廷一文钱!”

    当然温体仁嘴上也不会这么说,开口道:“全赖皇上运筹帷幄之中,郑冲等人方能决胜千里之外。皇上此趟指挥,镇定自若,前方将士及屏藩国众感念皇恩,自然奋勇杀敌……”

    温体仁阿谀奉承崇祯的话是张口就来,首辅大人说完后,温党随后跟上,对崇祯一片歌功颂德。东林党、闽党等大臣自然也不能免俗,自然也要随大势吹捧崇祯一番。不过东林党和闽党还算中肯一些,除了吹捧崇祯之外,大力赞颂了郑冲及前方将士浴血拼杀的功绩。

    也吹捧了小半个时辰后,这股浪潮才被兴奋的崇祯压了下去,崇祯端坐龙椅上,此刻他才觉得这龙椅能坐得安稳些了。

    “那就议议看吧,这趟该如何封赏。”崇祯笑呵呵的朗声说道,郑冲的奏报中已经将各级将校的战功都分配好了,当中有一个很明显的趋势,那就是东江镇将门诸将被压制,而郑冲麾下俞硕明、于孟熹、杨耿、陈晖、施大暄等将领战功被拔擢极高。

    兵部尚书张凤翼先站出来说话,这趟算是郑冲又救了他一回,连月来关外战事不顺,他被崇祯责骂过多次,要是关外战事失利,他这个官也算当到头了,甚至有可能丢了脑袋。现在才崇祯七年,兵部尚书可是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于是张凤翼决定投桃报李,“臣该管兵部,此趟朝鲜之役,平辽总兵官郑冲及前方将士能力挽狂澜,的确劳苦功高。虽然郑冲自请失职、失查之罪,但郑冲只是总兵官,主管兵事,而邹维琏乃是备胡经略,与朝鲜之事上,郑冲罪责不大。因此其战功不可掩,当论功行赏,并赦免其失查之罪。其下将佐,可按郑冲所奏封赏便是。”

    张凤翼的意思很明白,朝鲜北方这趟失陷数十城池的罪责,邹维琏该负主要责任,郑冲负责行军打仗,他是次要责任。而郑冲立下大功,不但罪责可免,还应封赏。

    此言一出,朝堂上开始议论纷纷。

    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钱士升闻言眉头一皱,便站了出来,朗声道:“皇上,郑冲奏折之中已然说得明白,勤王诏令之事乃是他与邹维琏一同商定之事。此子虽然方才弱冠之年,但有勇于承担之勇气,是非分明,高风亮节。既然郑冲自请其罪,当与邹维琏同论。虽然此趟朝鲜之役,先败后胜,郑冲居功颇大,但离不开钱粮军需,而钱粮军需正是邹维琏在幕后筹措。臣以为,此趟郑冲与邹维琏可功过相抵,郑冲下旨赏赐些钱财,邹维琏降旨留用即可。其余有功将士,按郑冲奏报封赏即可。”

    钱士升的意思也很明白,郑冲自陈与邹维琏同罪,那就一同担责,这趟战功可功过相抵,这样就能保下邹维琏来。

    文震孟也出班奏道:“皇上,钱尚书所言甚是。郑冲此趟再立新功,然其年岁尚小、资历尚欠,若封赏太重,只恐不美。不若便按郑冲之意,使其与邹氏一同论罪,功过相抵,重责轻罚。只要能与朝鲜那里有个交代,也便是了。”

    两人的话得到了东林党和闽党大臣们的赞同,特别是文震孟的话提醒了大家,郑冲年纪还小,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要是拔擢太高,将来赏无可赏,就十分危险了。

    于是,东林党是为了拉着郑冲一同保下邹维琏,而闽党则是想让郑冲不被捧杀太甚,于是两党联手附议,一时间声势颇大。

    温体仁脸上阴晴不定,虽然这是个扳倒邹维琏的好时机,但看崇祯脸色,邹维琏的事他也是打算重责轻罚的了。原因很简单,邹维琏是奉崇祯之命办事,决策出了问题,邹维琏已经自己承担了责任,此刻有个机会能放邹维琏一马,崇祯还真不会下手重处邹维琏。这时候勉强参劾邹维琏得不偿失!

    于是老狐狸温体仁想明白其中关键后,也开始附议钱士升和文震孟的提议,温党自然随后跟上。整个朝堂在这一刻的意见居然无比统一,至于说给朝鲜一个交代,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大明朝从来不会真为了讨好屏藩而处置自己的大臣!

    当下崇祯也顺势而为,同意了两人的提议,一则他也要保下听话的邹维琏,二则他把文震孟的话听进去了,郑冲年纪尚轻,要是封赏太高,将来赏无可赏难以控制。

    随后便是让内阁、兵部、吏部商议封赏诏书之事,商定好后,内阁自会拟票上奏,崇祯只需大笔一挥便可。

    说完封赏之事后,朝鲜那里又有紧急奏报送来,还是郑冲的奏报。这封奏折只是郑冲上奏提醒朝廷,清军已然退兵,洪承畴在辽西用兵,需防备建奴大军突袭云云。

    听完之后,崇祯心头一惊,杨嗣昌再也按耐不住,他刚才就想开口提醒,但朝堂上一片阿谀奉承,他也不好打断,随后又是商议封赏之事,他也不好插口,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皇上,郑总兵所提之事甚是要紧,如今建奴退兵,兵锋必然西至,洪经略在大凌河城下若是被建奴大军围困,便是滔天大祸。洪经略若败,则宁锦不保,宁锦不保,则山海关动摇。此刻当立即下旨,命洪经略退守宁锦!”

    温体仁却冷笑道:“洪经略手提十二万兵马,又是在只离锦州三十余里之地用兵,未见敌踪便退,是否太过懦弱?!再者,此趟建奴乃是中了郑冲离间之计,后方有人密谋暗害黄台及,这建奴要稳固后方也需时日吧。洪经略兵出锦州,寸功未立,岂能就此罢兵?”

    杨嗣昌暗骂温体仁这老贼误国,但口中还是尽量劝谏崇祯,“皇上,即便洪经略那里能安然退兵,但也要防备建奴绕道蒙古,自宣大、山西等地入关劫掠。此趟建奴在朝鲜损兵折将,必然不甘心,定会寻机报复。”

    崇祯闻言微微颔首,清军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蒙古绕道入关了,洪承畴那里虽然在辽西用兵,但他只离锦州三十里,即便建奴大军突袭,他也该能从容退回锦州,可保无虑。关键就是宣大、山西防线,这里可是漏洞百出啊。

    当下崇祯也不迟疑,杨嗣昌这人是他看好很久的人物,也想借此机会历练一下,当朝便下旨,命杨嗣昌以兵部右侍郎之职兼任宣大山西三镇总督,命其整饬边务,防备蒙古建奴。

第405章 该如何赏赐() 
盛夏的紫禁城笼罩在一片热浪之中,红墙绿瓦之间,蒸腾之气仿佛要将整个京城都煮沸了一般。

    紫禁城东面的一片红墙殿阁在大明朝叫做文渊阁,大明朝的内阁就设在这里。在明朝万历年间,内阁首辅张居正让这个紫禁城里最不起眼的房子成为声名显赫的所在,在文渊阁办公的内阁成为实际上的政务决策者。

    时过境迁,今日散朝后,内阁众臣却是在大明佞臣温体仁带领下回内阁办公。

    脱下厚重的朝服后,每个内阁大臣都好像蒸了一回桑拿一般,浑身大汗。内阁班房内,每个阁臣都有各自伺候的家仆,他们立刻取出新的常服与自家主子梳洗更换。

    稍作梳洗,更换了稍微透气凉爽的丝绸常服后,每个阁臣都如释重负一般。品着透心凉茶,开始各自坐定,准备署理手头上的公务。

    钱士升摇着蒲扇,斜睨了温体仁一眼,只见这位大明的内阁首辅满面红光。今趟辽东、朝鲜战局终于落定,气势汹汹而来想要灭朝鲜屏藩的建奴终于铩羽而归,损兵折将也未能攻灭朝鲜,他这个内阁首辅沾光不少。

    万历末年、天启年间和崇祯初年的内阁首辅那都是被架在火上烤的,温体仁挣破头后,终于得了这首辅之位。他本想着靠玩弄权术,巩固自己首辅的地位,但想不到从去岁年初登位后,凭空冒了个郑冲出来。

    此子宛如战神附体一般,接二连三的取得胜利,令关外战局颇有扭转颓势之象,温体仁终于不用靠玩弄权术、参劾他人来获得政治资本了。

    “这佞臣却是运旺!”钱士升心头暗暗吐槽了一句,想不到这时候温体仁抬起头来,目光和钱士升一碰,钱士升心头一慌,急忙低头忙手上的票拟。

    钱士升该管礼部,最近颇多南方土司、藩属上了请安奏折,他需要一一票拟,最后呈给崇祯朱批,手上的事儿不少。

    “钱尚书,适才殿上你与文学士提议之事,不知这郑冲与邹维琏之罪上,该当如何拟票方为妥当?”问话的是温体仁,适才殿上议定了郑冲与邹维琏同罪,此趟战事奖罚之上,需要内阁拟票后,呈给崇祯朱批。

    虽然适才朝堂上商议了个大概,但如今要拟票了,便是要将赏罚说个清楚才是。

    钱士升哦了一声,此议是他与文震孟一同提出,温体仁此刻问他似乎并无不妥。当下沉吟片刻后,钱士升才道:“不若下旨申斥二人失查之过,邹维琏官降三级留用,罚没一年俸禄。郑冲官降一级,罚没一年俸禄。如此可好?”

    没等温体仁答话,一旁也在思忖的文震孟却道:“此举不妥,邹氏之罚略重,郑氏尚欠安抚。”

    一旁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吴宗达在一旁附和道:“不错,邹氏此趟过失虽重,但也只是损失了屏藩国属之民,罚得太重,略损我上国天威。邹氏之过,下旨申斥,罚俸一年,官降一级留用也便是了。”吴宗达的意思很明白,何必重罚自家大臣去给朝鲜一个交代?

    顿了顿,吴宗达续道:“至于郑氏这里,既然与邹氏同罪,也一般的下旨申斥,罚俸一年,但功过相抵,也就不必降职。而且此趟郑氏力挽狂澜,虽不得封官升迁,但赏还是该赏的,否则军前将士闻得主帅遭此苛责,只恐心有不满。”

    温体仁抚掌笑道:“吴阁老所言甚是,郑氏这里既然不做封官升迁,那不如赏赐白银万两,绢帛布匹三百匹,如此可否?”

    一听要花钱,吴宗达脸上微微一黯道:“老夫没钱,要赏赐一些的话,不妨奏请陛下自內努中出。”

    这回轮到温体仁难办了,拟票上要是出现请崇祯自掏腰包赏赐功臣,那岂不是难看得很?况且崇祯內努貌似也没多少钱,万岁爷也不一定拿得出钱来单独赏赐郑冲,安抚这员良将呢。

    文震孟却道:“既然银钱上有拮据,不妨改赐实物,此趟南疆藩属进贡了一批珍玩,不妨奏请皇上,赐下一些给郑氏,也能安抚其心。”

    这回温体仁和吴宗达才一起露出笑脸来,一同道:“善!”

    意见统一后,很快拟票便贴在了郑冲那道报捷奏折上,稍晚时候便会进呈给崇祯批红。

    ……

    紫禁城御花园内,盛夏芳草依依,坤仪公主正赤足踏青,头上艳阳高照,脚下温玉清凉,说不出的舒服。

    在适应了这具人类的躯体后,坤仪公主总结了一些保养身躯的方法,晒太阳和接地气就是其中的一项。人类自从穿上鞋子后,已经彻底与地气断绝,然而坤仪公主觉得,赤足接接地气,能促进体内的新陈代谢和内分泌平衡,加上适当晒晒太阳,才能让这具身躯时刻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可悲的人类,连自己身体需要什么都不知道。”坤仪公主小声嘀咕这,提着手上的裙摆,笑吟吟的来回蹂躏着地上的芳草,乐此不彼。

    “殿下,锦衣卫镇抚使吴孟明吴大人求见。”传话的是坤仪公主宫中的小太监。锦衣卫是宫中十二卫之一,又肩负皇家密探之责,这趟坤仪公主求得崇祯旨意,让锦衣卫帮她找东西,是以吴孟明时常来见坤仪公主,宫中之人倒也见怪不怪。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坤仪公主再找什么东西,但每次吴大人来找过公主后,公主总会发脾气。

    “哼,让他滚进来!”得咧,看样子这回公主还没见人,就已经开始发脾气了。

    吴孟明战战兢兢的来到面前,隔着老远便膝行而前,一张老脸哭丧似的,难看得很。

    “殿下,朝鲜那里有翟申回报在此。”见坤仪公主遣退左右后,吴孟明才敢开口。

    “哼,你自己念出来,我可不想看那些废话!”坤仪公主肥嫩的雪足踩坏了几株草地上的野花,咬牙切齿的道。

    吴孟明汗水直下,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冗长的信函念完后,没等坤仪公主发怒,吴孟明便磕头求饶不止。

    “哼哼,你们锦衣卫不是自诩天下没有找不出的人,没有找不到的东西么?怎么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坤仪公主回到大红色华盖伞下,用汗巾擦了擦婴儿肥的小脸,恨恨的怒道:“郑冲是什么意思?还敢反过来威胁本宫了?”

    吴孟明心中叫苦不迭,郑冲这回来信说的话毫无营养,翟申回报说郑总兵这次对公主暗中给他使绊子颇为不满,曾今言道,若是公主逼迫太甚,他便撂挑子不干了,自回福建去!

    “郑冲这人的确罪无可恕,老臣这便去请旨,带锦衣卫去朝鲜将他缉拿回京,交殿下这里问罪!”吴孟明战战兢兢的答道。

    “你也说些废话!他在朝鲜,手绾明、朝两军兵符,你去拿他?真是笑话!”坤仪公主恨意不减,抿了口凉茶,端起一碗冰镇酸梅汤喝了两口,又开口问道:“听闻郑冲留在福建的妻室快要生了?”

    吴孟明颔首道:“正是,去岁年末时候有孕的,估摸今岁九月间的日子。”

    “好,哼哼,郑冲,你别以为本宫拿捏不到你!”坤仪公主三两口喝完酸梅汤,又问道:“我父皇现在何处?”

    “在乾清宫批阅奏折……”

    半个时辰后,坤仪公主一身宫服,仪态端庄,带着一篮食盒来到了乾清宫。

    听闻坤仪公主到来,崇祯心头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喜出望外的让她进来相见。

    “父皇,今日天热,儿臣特命御厨备了冰镇酸梅汤来给父皇消暑。”见过大礼后,坤仪公主乖巧的奉上了一碗冰镇酸梅汤。

    崇祯一时间觉得心头暖融融的,还是女儿贴心啊。皇帝也是人,也需要亲情关怀的。

    “皇儿有心了,来,陪父皇说说话。”接过酸梅汤后,崇祯招手让公主来龙椅旁陪坐说话。

    “看父皇今日气色极好,莫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小公主偏着小脑袋,很善解人意的问道。

    “呵呵,皇儿真是朕的小精怪,什么都瞒不过你。来,你看这报捷文书,建奴在朝鲜吃了败仗,退兵了。”崇祯很乐意将喜讯和家人分享,在女儿面前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有助于提高自己父亲伟岸的形象。

    “恭贺父皇,此仗全赖父皇运筹帷幄,父皇真是汉武在世,想必有父皇在,过不了几年,建奴可平,大明中兴有望。”大臣们的阿谀奉承对于崇祯来说有时候就会显得太假,但坤仪公主的赞美之语,崇祯却是听一万遍都觉得温馨。

    笑呵呵的喝着女儿送来的酸梅汤,崇祯心头万分惬意。

    “咦,父皇要赏赐郑冲一些贡品?”坤仪公主忽然看到捷报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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