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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图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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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吴同清第一眼看到这批洋货的时候,便已经心里动了以货易货的念头。郑冲说的没错,洋货是很紧俏,而且象牙、犀角这些东西,吴氏在歙县还有些作坊,可以将象牙雕刻成各种首饰、装饰品甚至是象牙筷子,香料也是急缺的,绒毯也不错。

    胡椒自不必说,虽然胡椒唐朝时候便传入了,但在国中种植产地极少,产量也少得可怜。北宋一朝,全国只有广州种植胡椒,每年产量不上百斤。

    此刻明朝时期稍好一些,云南广西也有种植,但仍旧不能满足需要。川人做菜需要胡椒,医生配药需要胡椒,道家养生需要胡椒唐宋元明四朝道士均相信口服胡椒以及呼吸胡椒燃烧时产生的香气有助于延长寿命,迷信房中术的士大夫想要壮阳,也得胡椒助阵。

    产量小,需求大,便是海运极发达的宋朝,即便是外贸极繁荣,胡椒大量运入国内,胡椒在宋朝也是很稀缺的。就拿南宋时期的浙江农村来说吧,老百姓平常不舍得吃胡椒,只有贵客上门,才有可能地往汤碗里放几粒。胡椒在宋朝都极为稀缺,更何况是海贸远没有宋朝发达的明朝?

    从北宋到南宋,甚至从唐朝到明朝,中国人消费的胡椒主要都来自于东南亚,包括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等地。因此这批洋货之中,胡椒也是极为贵重的。

    不过老奸巨猾的吴同清虽然贪婪的舔了舔嘴唇,但还是摇头道:“郑公子,这价码太低,是不是再升一升,若是能……”

    郑冲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吴掌柜,我与你已经浪费了很多唇舌了,我说的价码不会改,若是有兴趣,咱们便让账房先生过来折算银价,随后易货交易,若是没有兴趣,那我这批货便另找他人易货便是。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我呢!”

    吴同清苦着脸道:“这价码太低,小人难以做主,若是能升一升,我也能做主。”

    郑冲冷笑道:“出门在外的掌柜,哪个不都是能做主的?你这话骗别人还行。”

    吴同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起来:“郑公子,您行行好,我家老爷派我走这一趟货,便是想让我多赚一些回去,若是价码太低,我难以交差啊。”

    老子信了你的邪,还玩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吗?郑冲厉声喝道:“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闻言吴同清立刻停了哭声,急忙道:“好好,郑公子,就按您的价码,咱们立刻折算银价。”

    郑冲哼了一声,这些商贾当真是为了利益会不择手段,也不是那么好谈的。不过呢,现在的商贾起码的信誉、商誉还是很好的,答应过的事,签过的合约就一定会履行,不似后世那般不堪。

    当下郑冲唤来账房先生、验货牙人,便命吴同清与账房先生到二层舱室之内去折算银价,便是将茶叶的银价算好后,用尖茶每担六两,屯绿每担八两的价格,置换等值的洋货。

    同时也让吴同清派人过来验货,而郑冲这边也会派验货牙人前去检验吴同清的那批茶叶货色。最后双方勘验无误,便会签订一份易货合约,然后双方签字画押。

    而不论是吴同清从产地收购茶叶,还是在福州郑冲以货易货收购这批茶叶,甚至将来郑冲将这批茶叶卖给荷兰人还是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当中谁都没提过茶税二字。

    可怜的大明朝廷,一边因为缺钱粮而不停的在农民身上加收三饷,可一边却放弃了商税。魏忠贤还在的时候,大明朝仅浙江一省一年的茶税便能收到二十四万两白银,可他倒台之后,东林党上台,这些年的商税都是随心功德,于是浙江一年的茶税变成了十二两,就真是十二两,绝没有漏了个万字!

    好似这一趟吴同清自产地收购茶叶,每百斤茶叶原本该交茶税两百钱,然后到了福建这边,郑冲收购再出口给红夷人,本来也该征收一道关税的,可惜这些税钱朝廷的东林党不收。于是郑冲就不好意思的笑纳了,茶税?关税?那是什么?

    而与吴同清谈好之后,郑冲换来的茶叶依旧可以用尖茶每担二十两,屯绿每担二十四两的价格卖给红夷人,甚是可以更高价格出手。从中郑冲在尖茶上每担至少赚了十二两,屯绿赚了十四两,尖茶合计赚了19800两,屯绿赚了18900两。

第74章 坐待雪花银()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是说当官的赚钱容易,而有时候做生意也是这样,当你知道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商业消息时,便可从中赚得大笔银子。郑冲因为知道郑氏很快会与荷兰人议和,重开海贸,因此放心大胆的开始收购这些茶丝瓷器,于是很快便从第一个商贾之处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三万八千七百两。

    当然这些茶叶还需要出售给荷兰人之后,才能赚得真正的白银。不过郑冲很有信心,因为战争,远东的荷兰人这大半年来也没什么海贸可做,一旦和谈成功之后,他们第一件事一定是疯狂收购,然后尽快运回欧洲卖掉,以弥补损失。欧洲那边的市场或许也极为需求茶叶丝绸,运回去的茶丝身价一定会暴涨,荷兰人也在等大批的茶丝。

    而换取三千担茶叶,郑冲总共花掉了一箱犀角,一箱象牙,一箱香料,三箱玳瑁,胡椒五袋而已。其余价值便不多说,单说胡椒一项,每斤胡椒是按20两的折银价率来计算的,而这些胡椒在南洋这些产地,却不过百斤一两银子。郑冲收购的这批茶叶若是运到欧洲,在那里的收购价将会达到百斤百两甚至更多,足见海贸的利润有多大。

    与吴同清谈妥折银价后,吴同清看郑冲这批洋货实在是好,便又出价一万两现银向郑冲购买了五袋胡椒和五十张西洋绒毯。与吴同清交易完后,郑冲还剩下犀角九箱,象牙九箱,上等香料二十九箱,中等香料四十八箱,南洋鳖甲三十箱,胡椒一百五十袋,玳瑁二十七箱,还有西洋绒毯一百五十张。

    于是接下来顺序与各大商帮、各大字号的掌柜继续商谈交易,这些掌柜的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说他们老奸巨猾并非是说他们商誉不好,而是为了压低价格,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利益,他们在谈价的时候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说服你降价。

    最奇葩的便是江右商帮的万福商号陈尤嘉陈掌柜,他的纠缠软磨功夫很是厉害,被郑冲赶出去三次,他三次又跟在别人身后挤了进来,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商贾们如此举动,难怪读书人会瞧不起他们,为了金钱,宁可折腰。不过在商贾们看来,这不算什么,走买卖靠气节是不能吃饱饭的。是以很多读书人做商贾成功后,多半会雇佣掌柜的替他们行商,而自己则不再出柜了,丢不起那人!

    与商贾们一个个的商谈很是费心费力,饶是郑冲体质改变后,体能过人,但最后一个谈完之后,他也累得不行了,其实有时候脑力劳动比体力劳动更耗人精力。

    送走最后一个商贾,郑冲这才发觉天已经全黑了,施福喜滋滋的上前道:“公子,货都出的差不多了,还剩下犀角一箱,南洋鳖甲三箱,玳瑁两箱,还有西洋绒毯三张,其余货物一箱不剩。当中象牙、胡椒、香料三箱最快出货完,许多商贾都还在询问还有无这三种货物,若是有他们愿意先下定金。”

    胡椒自不必说了,需求量很大的货物,香料也是极为紧缺,甚至有些名贵香料比如龙涎香还是贡品,不过这趟香料里面没有龙涎香,缴获的所有龙涎香都被郑芝龙自己霸占了。须知龙涎香这种香料极其难得,当年万历皇帝命南洋进贡龙涎香,每年也才有十几二十两的龙涎香进贡。这批货物中的香料多是沉速香、海添香、黄速香等等,需求量也是极大的。象牙更是,除了可以做成首饰、日用品外,甚至是大明朝臣们所用的朝笏都是用象牙制作的,是以也极为抢手。

    需求量大,需要订货,先下订金?郑冲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期货?要不要搞个期货市场呢?期货不就是先订好收购货物的合约,然后等货到了,不论到货时候货物价值又无增贬,都按合约给价么?

    期货并不在于订货后先能得到的那点定金,而是在于期货合约的价值,期货合约可以买卖,假如订好合约后,有什么不利的消息传出,有时候那期货合约会变得一文不值,当然若是有货物紧缺的消息传出,某种货物需求量增大,那这份期货合约便会升价百倍。

    要炒期货玩么?郑冲想了一阵,觉得脑仁疼,今天费了不少脑力,期货市场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弄出来的,还需要联合许多商号、商帮,还需要制定许多规则,想想就头大,于是索性先不去想。

    同时,郑冲也开始感觉自己身边的人才太少,能用的人就施福一个,也该招募一些人才来,今后好像这种商贾谈价磨嘴皮子的事就交给其他人才是。

    不过这一趟郑冲也觉得收获不少,与他交易的商号们,最后他都送了些鳖甲作为添头,结个善缘。通过这一次交易,他知道了这些掌柜都是各大商帮、商号委派常年在福建跑买卖的,而他们身后的商帮、商会又认识不少各地的其他商会。

    经过这次亲力亲为的交易,郑冲与江右商帮万福商号的陈尤嘉、徽州歙县吴氏大掌柜吴同清、浙省龙游李家管事李福兴、宁波秦家掌柜傅可顺等人都结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这几家商号掌柜都直言下一趟还会来与郑冲交易,郑冲若是有洋货要出手,大可找他们,也算是一次成功的人脉拓宽。

    这趟交易不但换回了许多茶叶、丝绸、生丝、瓷器,许多有钱的商家还掏现银进了一些洋货。最后施福点算出来,只现金交易部分,便得现银十五万两之巨,昨天郑冲交割垫付的十三万两钱粮便轻松的收回了本钱来,还盈余两万两。而已经属于郑冲的这批洋货,却给郑冲换来了价值五十万多万两的茶叶、丝绸、生丝和瓷器,便等着与荷兰人议和之后,这批货一出手,郑冲便又可净赚五十万两白银,甚至更多。

    听完施福的禀报后,郑冲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又命施福找人租赁好货舱,妥善储存、保管好这批货物,便等着与荷兰人议和后,便即拉到台湾去与荷兰人交易。

    忙碌了一下午,便连晚饭也只是随便吃了些点心,这时候郑冲饿得狠了,便命施福弄些饭菜来,招呼也忙碌了一天的几个账房先生、验货牙人一同用饭。吃了饭后,郑冲便在船上歇息。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郑冲依旧换了便服,与施福一道登岸,先去福州集市上买了些上号的胭脂水粉带了,这才同去王家探望孙泽沛。郑冲没忘了昨天与王月娘说的话,他打算买些胭脂水粉送给这个不修边幅的少女。

    孙泽沛的精神似乎比昨天又好了一天,居然认出郑冲来了,不过他的眼神中对郑冲是充满了恐惧,看到这个情形,王月娘毫不客气的将郑冲赶出屋子。

    “他怎么那么怕我?”郑冲很是奇怪。

    王月娘笑道:“他看到你杀人,或许是被你那大恶人的凶神恶煞样子吓坏了,今后在他没痊愈之前,你不可再见他,否则若是又吓得他病情反复,那就麻烦了。”

    今天看起来王月娘气色不错,居然还对郑冲笑着说话,郑冲忍不住问道:“月娘,看你今天兴致很高啊。”

    王月娘嗯了一声,喜滋滋的道:“昨天你走后,我试了试你那象皮的方子,觉着药性还不错,昨天晚间给爷爷服了一剂,今早起来,他老人家居然觉着好了很多,还喝了两碗小米粥,原来在怎么劝,他都只能喝下半碗粥的。”

    郑冲笑道:“这药有效便好,老人家只要胃口一开,能吃东西了,病体就能自己调理,好得更快。不吃东西,哪来的力气呢?”

    王月娘笑了笑道:“嗯,爷爷让我跟你道声谢谢,多谢你这方子了,我也要多谢你,这回又多了一种治疗胃疾的方子。”

    郑冲道:“也不必言谢,你们替我治疗孙家兄弟,还没谢谢你呢。对了,王老爷呢?”

    王月娘笑道:“今早喝了两碗粥,觉得有气力和精神了,便说要去衙门看看,我看他精神头不错,也不能老窝在家里,便答应了。”

    郑冲点点头,命施福将那包胭脂水粉拿了过来,随后见施福瞪着眼睛在一旁看,郑冲瞪了他一眼道:“你去照料孙兄弟,我与月娘有话说。”施福似笑非笑的施礼告辞而去。

    郑冲左右看看,只见院里还有些家仆在那里收拾药材,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给月娘,便道:“有话说,还是去你那屋说吧,咱们接着说说细菌的医道。”

    月娘也早有此意,便笑道:“好啊。”当下两人便又来到月娘闺房,郑冲老实不客气的第二次踏入人家未出阁女儿的闺房之中。

    没想到进了屋后,月娘便开始问长问短,都是问的细菌的是,郑冲只得无奈的将自己知道的几种致病菌说了,什么大肠杆菌,葡萄球菌等等,又说了这些细菌不耐高温等等特性说了。

    来来去去都是王月娘在问,郑冲在回答,一时间也没有好机会将手中的胭脂水粉送出去。其实这算是郑冲第一次正式送礼物撩妹,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最后,好不容易讲到一个段落,郑冲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些病菌了,其余的还需要后来人继续去发现。”

    王月娘长出一口气道:“你这些哪里学来的?真是闻所未闻,不过听起来都很有道理。”

    郑冲道:“不告诉你!”

    王月娘哼了一声道:“好稀罕么?不告诉便算了。”

    郑冲鼓起勇气道:“假若你收下这个,然后好生打扮一次给我看看,我便告诉你。”说罢将那包胭脂水粉放在桌上。

    王月娘打开一看,忍不住俏脸微微一红,跟着昂起头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许食言!打扮就打扮,谁怕谁!”

第75章 表弟黄承昪() 
王月娘嘴上虽然答应了,但却最终也没打开那包胭脂水粉,顾左右而言他。郑冲皱眉道:“寻常女子皆喜水粉描眉,你却不喜欢打扮?”

    王月娘撅起小嘴道:“谁说的?明天,明天你来了,我便打扮给你看。”郑冲笑了笑,也许明天来了又是别的借口推脱吧。

    两人在月娘闺阁里腻乎到午时,直到施福来到门口叫唤,郑冲才赫然醒来,只听施福道:“公子,舅老爷家让表少爷来了福州,便在水师大营等你回去。”

    施福口中的舅老爷,郑冲早已经打听过来历,郑氏所有的亲戚郑冲都从八卦的下人们口中掌握得差不许多。这位舅老爷,便是郑芝龙的舅舅、郑冲的舅爷,在澳门做海贸生意的黄程。郑芝龙十七岁时,因家庭生计艰难,偕其弟芝虎、芝豹赴当时中外贸易中心地点之一的广东香山澳澳门投奔舅父黄程。

    黄程是个海商,在澳门从事海外贸易。他留下郑芝龙在身边做帮手,协助商务。郑芝龙在商业竞争和利益角逐中施展自己的智慧和才干,学会经商贸易,到过马尼拉,并学会了卢西塔语和葡萄牙文。可以说郑芝龙的海上生涯正是从郑冲这个舅爷爷黄程处开始的,郑芝龙也对舅父一家极为感恩,郑氏发达之后,也没忘了舅父黄家的恩德。

    郑芝龙这一趟成了大明东南水师提督之后,霸住海路,便计划扶持黄家成为广东海商的首脑,在郑冲的五口通商计划之中,广东海关选派的人,大多数都是黄家的人。

    黄程如今年事已高,家中生意现下是他的儿子黄岳博在主持,黄岳博有个三个儿子,都算是郑冲远房表兄弟,只是不知道这趟来的是谁?而且大老远的让黄家的人过来做什么?又是谁的主意?

    郑冲急忙应了一声道:“知道了,来的是谁?”

    施福答道:“便是三少爷。”

    来的应该是黄岳博的三儿子,此子名唤黄承昪,自幼聪慧,年岁与郑冲相仿,也不知来福州做什么。

    王月娘道:“既然有人拜访,你便去吧,明天你还来么?”这句话才出口,王月娘蓦然一惊,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了,竟然有些期待郑冲每天都能过来?

    郑冲应了一声,也没注意月娘随着心头变化,俏脸羞红得低了下去,口中道:“我明天还来,记得打扮与我看,今天先告辞了。”说罢便匆匆去了。

    王月娘急忙起身送主仆二人到了门口,倚在朱门旁,看着主仆两人策马消失在街巷尽头处,过了许久,这才轻叹一声,转身回屋。

    午时已过,王肯堂也未曾回府,家仆做了些饭菜来,王月娘随便吃了几口后,便在屋中将今天郑冲说的话又记了下来。从第一天起,郑冲说给她的那些新奇医道理论,她都记在心头,待郑冲走后,才提笔记录在案,同时也将郑冲说的象皮偏方、金鸡纳霜、种牛痘等疗法也一一记录。金鸡纳霜与种牛痘的疗法还未曾试过,不过月娘心头对郑冲有了信心,因为他的象皮偏方的确对王肯堂的病情有帮助。

    提笔一边书写,下笔落痕,却不自觉的每一笔下去,眼前都浮起那张令人又恨又念的脸庞来,一时心头怅惘,不知何以故。

    到得傍晚时分,忽闻得门口马蹄声大作,月娘心头一阵惊喜,难道是他转回来了?急忙出门看时,却见诚伯领着行色匆匆的施福走入院中来。

    原来不是他,月娘心头微微一沉,微有些失落。只见施福上前朝月娘一礼,急匆匆的道:“王小姐,公子忽然遇上要事,要赶回泉州安平,特留书信在此。本来约好明日再来府上拜会的,因有事不能来了,公子命属下代为致歉。”

    说着施福双手递上一封信函,王月娘俏脸一冷,一把将那信扯到手中,冷冷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般,予取予求,便是一封书信打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王月娘怒气冲冲的回屋去了。

    施福很是尴尬的愣在那里,诚伯叹口气道:“施护卫,你回去吧,小姐这几日都是这般,忽喜忽怒的,我们也摸不着头脑的。不过小姐向来气度很大,过些时候,你家公子忙完要事再亲自登门来,想必也便无事了。”

    施福也觉得是如此,这铃铛是公子系上去的,也只有公子自己来解才是,反正自己信函已经送到,便算完事了。当下只得谢了诚伯,便匆匆离开了王府,孙泽沛继续留在王府医治,自有施福留下的护卫照料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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