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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智大怒,指着郑冲怒道:“你果然不讲信用,这里还说要与我们结盟,那边却派了官军前来围剿我们!”
郑冲淡淡一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是想与你们结盟的,可你们不答应,能怪我么?”
徐佛冷冷的看着郑冲道:“我明白了,从一开始你就是在拖延时辰,不让我们离开,好让你备下的兵马能够赶到围住我们!什么上中下三策,什么结盟,这些废话都是你用来拖延之用的。”
郑冲笑嘻嘻的道:“用刀架着你的脖子,这么紧张的气氛之下,不找些话说,缓和一下气氛,怎能让你们留下?”
周念庵大怒喝骂道:“狗贼!你不得好死!”
郑冲摇摇头道:“不过呢,我郑冲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刚才我说过的条件依然有效,你们可以选择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不答应,你们今天真没人能走出这座庄院!”
徐佛哼了一声道:“到了现在你还花言巧语?”郑冲冷笑道:“我也奇怪你为何到现在还不肯信我,若是我没有诚意与你们结盟,大可招呼外面的官军攻杀进来,剿灭你们便是大功一件!何必费我这么多心思?”
数内一直沉默的于弘志面色微变,忽然大声对郑冲道:“郑公子,你且慢动手,你听我说,其实我是官府中人!”
此言一出,白莲教众人都是目瞪口呆,于弘志站到郑冲身旁,见郑冲警惕的目光后,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来到:“郑公子请看,此乃洪经略亲自颁给小人的令牌。小人自从上趟王好贤作乱兵败被俘后,便蒙得官军招降,随后便投在洪经略帐下。近日听闻白莲教又有异动,因此奉命回到教中刺探消息,便是等着与官军里应外合,将这些余孽彻底剿灭!”
听得这话,白莲教众人都是怒火万丈,沈智指着于弘志怒骂道:“于弘志!你这狗叛徒,当时我就奇怪,王副教主一支义军尽数被官军包围,怎会单单走脱你一个人?原来你投降了官军!”
当下众人纷纷喝骂,此刻他们也只有喝骂而已。郑冲看了这情形,微感有些失望,号称教众遍布天下的白莲教看来也是内部极其松散的一个组织,八大长老之一的于弘志居然是官军的内应,难怪白莲教明朝时期几次起事都失败了。这样一个松散的组织,值不值得自己花大力气去结交呢?
郑冲正思索间,转眼到了柳如是,只见她面色有些惶急,看来是真的害怕了,加入白莲教是死罪,要是被捉了,定然是难逃一死的。
“不管如何,她还不能死,她死了我该多寂寞啊。”郑冲一瞬间便打定了主意,回头看着于弘志笑道:“很好,于大哥这趟辛苦了,待会儿剿灭了这伙贼人,功劳也算你一份。对了,你可还有其他手下?都叫他们过来,以免待会儿官军进来误伤了他们。”
于弘志大喜过望,当下呼哨一声,便进来三个人,都是寻常教众打扮,看来在教中的职司也不算高。
“只有他们三个么?”郑冲笑着问道:“可别漏了,待会儿误伤了兄弟性命。”
于弘志也笑道:“没了,就他们三个。”郑冲点头笑道:“好,让他们过来我这边,一会儿方好辨认。”当下于弘志命三人靠了过来,都在于弘志身后站了。白莲教众人因徐佛被郑冲制住,也不敢妄动,只得怒目而视,口中骂声不绝。
郑冲看着于弘志等四人笑道:“好,你们四人都是好样的,待会儿一人先分一分赏金,这里查获的贼赃我便做主,分你们每人一份,不入官帐。”
于弘志眼中透出贪婪的光芒,舔舔嘴唇道:“不知我们可分多少银……”子字还没出口,厅上只见得几下寒光闪过,只见郑冲如鬼魅一般欺近四人,手起刀落,瞬间四刀下去,四人喉间顿时都是鲜血直冒,都捂着自己的喉咙,努力想要捂住不断喷出鲜血的伤口,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最终都口中嗬嗬怪叫着,一一倒在地上。
于弘志倒地后,眼光不甘的看着郑冲,眼中满是愤怒和疑问。郑冲好整以暇的又把弯刀架回目瞪口呆的徐佛脖颈处,口中淡淡的说道:“你真是蠢到家了,听到我和白莲教密谋合作之事,居然还敢表露身份,我岂会容你活在世上?不怕你出卖我么?”
第160章 孺子可教也()
白莲教众人见得郑冲陡然间出手杀了于弘志等四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徐佛见得郑冲刀法后更是心头突突直跳,心头暗想:“没想到他的刀法如此凌厉迅捷,片刻间便杀四人,还都是喉头中刀,当真是快、准、狠兼备。难怪适才我无论如何躲避,都摆脱不了他的弯刀。他这般刀法,厅中就算大家一起动手,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柳如是更是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吓得面色煞白,郑冲瞟了她一眼,便猜到这定是她穿越后第一次亲眼见到杀人,四个刚才还鲜活的生命,转瞬间就变成了毫无生气的尸体,血流满地,如何能令她不害怕?柳如是没吓得尖叫,已经算是心志坚强的了。
“我替你们白莲教解决了叛徒,清理了门户,举手之劳而已,你们不必谢我。”郑冲淡淡一笑,目光凌厉扫过诸人,口中接着说道:“他们都是官军细作,如今被我杀了,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么?”
众人心头一凛,均是暗骂郑冲无耻,明明是你怕于弘志回去后出卖你,才被你灭口的,还舔着脸说不用谢了?
没想到郑冲好似猜到了他们的心思,口中续道:“或许你们会以为我是担心于弘志回去后出卖我,但你们都想错了。就算于弘志回去后将我适才言语说了,我大可辩解说是为了拖延住你们胡说八道的,我并不怕他出卖。相反我杀他是为了保下你们的性命!”
徐佛闻言秀眉微蹙道:“公子此话怎讲?”郑冲沉声道:“与我郑家结盟,现下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也是我出手帮你们的条件!但现下外面官军很多,众目睽睽之下,要是于弘志不死,我很难周全你们!于弘志可是知道你们的真是身份,更知道你们的底细!徐妈妈,现在已经到了决断的时候了,要么与我结盟,要么被官军剿灭,你们快些决定吧!”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都齐齐望向徐佛,思虑片刻后,徐佛忽然抬头望着柳如是问道:“如是,我们能将性命交给郑公子么?”
柳如是小脸微红,看了郑冲一眼后道:“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们。”
听了这句,徐佛嗯了一声后,看着郑冲道:“好,郑公子,我答应你的条件,白莲教放弃在江南起事之策,并与郑家结盟。”
郑冲缓缓收刀,口中笑道:“这次该换我问你们了,你们白莲教如何取信于我?”徐佛朗声道:“我等皆可在明尊面前立誓!”说罢徐佛也不犹豫,便带着沈智等人朝厅外跪下,望天立下誓言来。
见白莲教诸长老都立了誓言,郑冲放下心来,当下急忙道:“你们现下立刻将所有关系到白莲教的经文、神像、名册什么的都扔井里去,不可被人搜检出来。另外立刻叫你们的教众都放下武器,打开庄门,让官军进来!记着,无论发生何事,有我在,你们千万不可抗拒官军!”
周念庵闻言双目圆睁道:“这不是让我们弃械投降么?”夏仲进也道:“是啊,弃械投降之后,我们只能任人宰割!”
郑冲发觉这几人反射弧还真是有点长,这时候还没弄明白徐佛为何要问柳如是,能将性命交给郑冲这句,答应与郑冲结盟,便意味着接下来白莲教众人的性命都交给郑冲了啊。
还好有明白人在,徐佛沉声道:“命众兄弟照郑公子吩咐办,还有教中称谓一律不得再说!”
闻言郑冲松了口气,又道:“待会儿你们按我说的这般做……”
少时都准备好后,庄院大门缓缓打开,此时天色已经蒙蒙大亮,初阳照耀之下,郑冲当先走了出来。庄园外领兵的却是施福与俞硕明两人,见得郑冲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二人在郑冲身前下马后纳头便拜,郑冲扶起两人笑道:“想不到你们来的这般快。”俞硕明道:“属下觉得去城南查探,一来一回耽误时辰,因此便命一队人去城南打探,属下到城内与施侍卫点好兵马准备。城南那边查探无果后,便即放了两通响箭上天,见得讯号,我们便领兵赶往城北,因此能很快赶来。”
郑冲听了很是满意,看来这俞硕明果然有大将之风,前后都考虑得很是周全,是个领兵的好材料。
施福也道:“这趟多亏了俞兄弟在,他先领一队夜不收在前面,将这伙人放在外围的明暗哨都悉数拿下,难得的是没折损一个人,也没让对方能有机会示警。”
郑冲微微惊讶,这俞硕明还精通特种作战?俞硕明却谦虚道:“施侍卫过奖了,属下只是做好本分。”
郑冲笑道:“也不用谦虚,你的才能我是看到了,稍后可让你单独领兵。”俞硕明闻言大喜过望,当即拜谢了。
随后施福问道:“公子,内里情形如何?此处可是白莲教的贼窝?”
郑冲摸着鼻子笑道:“说什么傻话,此处怎会是白莲教贼窝?里面都是良民!秦淮名姬徐佛徐妈妈带着柳姑娘入闽来参加复社诗会,左近许多人慕名而来,因此在里面聚会而已。”
俞硕明有些没转过弯来,口中道:“可是公子,既然是聚会,为何外面安排了这许多明暗哨?”
施福跟随郑冲已久,眼珠一转笑道:“看来我们都弄错了,俞兄弟,你想啊,现下泉州遭了风灾,难民极多,徐妈妈和柳姑娘她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城北又是偏僻之处,安排些人手在外面守卫,也是怕有灾民伙同流贼抢劫什么的,也是情有可原。”
郑冲点点头,看来施福跟随自己久了,也知道自己心思,果然很有眼力界,这种人非常适合引为心腹,不对,施福现下就是郑冲的心腹了啊。
俞硕明似乎也明白过来,当下笑道:“正是,是属下想错了。”郑冲却道:“不,是我先前太过小心,害得众将士白跑一趟。这样吧,适才我在里面虽然已经查问清楚,但为求公允,你们还是派人进去搜检清楚,然后将徐妈妈、柳姑娘她们几位请回去大营问问话,以免将来有人说我们郑家军窝藏贼人。”
施福笑道:“公子所虑极是,属下亲自带人搜检便是。”当下便带人准备进庄园内,郑冲又补充一句道:“对了,里面有四个贼寇混了进来,已经被我当场格杀,还有一人被我火枪误伤,进去后别大惊小怪的。还有于兄弟在里面喝大了,昏晕过去,将他抬出来,稍后与我同坐马车回去。请徐妈妈、柳姑娘她们时,客气些,她们不是贼人,只是配合我们官军办案,明白了么?”施福点头应了,便领一队军士进了庄院。
施福走后,郑冲看了看俞硕明问道:“这趟你和施福前来,带了多少人马?”俞硕明道:“点了一千军马前来,马军两百,鸟枪手、弓箭手三百,藤牌手、长枪手各两百,尚有夜不收一百人。”
郑冲点头道:“远近兵种都有配合,你果然有将才。只是军中夜不收极少,怎么一下就带了一百人过来?”俞硕明道:“属下是想若真是白莲教贼窝,定然有哨探防备,便想先领夜不收悄无声息的收拾掉他们的明暗哨,便可起到突袭之效。只是想不到这些人都是寻常良民,也不是惯熟的贼人,防备极其松懈,因此都被我们的人轻易拿下。”
郑冲摸着鼻子笑道:“很好,今后便先让你领我部夜不收小队,先任个把总如何?”俞硕明躬身道:“多谢公子抬举。”
郑冲当下又道:“你虽然跟我时日尚短,但我已经将你引为心腹,今趟这徐佛和柳如是之事,也该跟你说清楚。”
俞硕明急忙道:“多谢公子厚爱,适才公子已经说得清楚了,徐妈妈和柳姑娘是来泉州赴诗会的,并无可疑。”
郑冲微笑道:“孺子可教也。”顿了顿郑冲还是低声在俞硕明耳边道:“说实话,她们真是白莲教中人物,但已经受了我的招安,今后便听我的吩咐。我想利用她们将更多的白莲教贼人引出来,能招安的便招安,不能招安的便一网打尽,你看这般布置如何?”
俞硕明心头突突直跳,当下便道:“公子神机妙算,属下定然跟随公子办好这差事。”
郑冲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当下道:“稍后今晚出兵的将士们都有赏钱,每人三两银子,军官加倍,算是犒赏他们的。”俞硕明急忙谢了。
这时候施福已经带着徐佛、柳如是、沈智等人出来,郑冲上前笑道:“对不住,徐妈妈,还要劳烦你们去我水师大营做客一趟,问清口词之后,便会放了诸位,以免落人口实。稍后我还会派船走海路送你们回江南去,也免得你们路途奔波。”
徐佛此刻又是一脸妩媚笑容,柔声道:“我们娘俩多谢公子照顾,今晚聚会,却不小心被四名贼人混了进来,若没公子在场,我娘俩性命不保。到大营说清供词,也是我等该做的。”
郑冲笑道:“好,便请上车吧。”当下徐佛和柳如是上了一辆马车,郑冲和昏迷的于孟熹同乘一辆马车,其余人等皆是步行,便往水师大营而去。
第161章 可能视心腹()
在马车内,郑冲看着兀自晕迷的于孟熹,皱了皱眉头道:“别装了,你早就醒了!”
于孟熹好似被针扎了一般,跳起身来,急忙拜在郑冲面前,不敢抬头,口中只道:“公子睿智过人,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
郑冲靠着车厢,看着于孟熹冷冷的说道:“适才你被打晕,一直在前厅,当我开始游说白莲教结盟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胸口起伏开始变得快慢不均,一个昏迷的人呼吸应该是平稳的,我看你呼吸时快时慢,就知道你已经醒了。”
于孟熹闻言登时额头直冒冷汗,郑冲又接着说道:“你很怕我么?”于孟熹颤声道:“公子刀法之快,生平所未见。”郑冲嗯了一声道:“你放心,我的刀不会砍自己人。”
于孟熹闻言心下稍安,适才他在前厅其实早已经苏醒,闻得郑冲与白莲教等人的密议之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他没想到黄老先生口中标榜的少年英豪,朝廷栋梁居然想勾结白莲教?后来偷眼见得郑冲辣手杀于弘志等四人时,更是惊骇莫名。
这些天他也与郑冲切磋过武艺,虽然郑冲每次都占上风,但于孟熹自觉差距也不是太大。但适才见了郑冲那杀人的刀,于孟熹才知道这些天郑冲在切磋之时,只用了三成力道,自己绝非郑冲敌手!是以当郑冲偶然道破他是假装昏迷时,于孟熹还真怕郑冲忽然辣手杀了自己,就像灭口于弘志那样,让自己永远闭上嘴!
郑冲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口中却淡淡问道:“是不是觉得对我很失望?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不忠于大明朝廷?”
于孟熹咬牙道:“公子,就算你今天杀了属下,属下还是要劝你一句,白莲教奸佞邪派,不可与之为伍啊。”
郑冲睁开眼睛笑了笑道:“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本朝太祖开国之时,也曾出身白莲教,当年曾在白莲教刘福通、韩山童等人麾下为将,难道说本朝太祖也是出身奸佞邪派?你是山东人,也该知道白莲教起事,并不滥杀无辜,只杀贪官污吏,劫富济贫而已,与四处作恶的流寇土匪还是有区别的。况且他们的教义多是导人向善,接引光明的,怎能说是奸佞邪派?”
于孟熹一时哑然,他无法辩驳,因为郑冲说的都是实情。白莲教在山东起事之事,的确不害民,反而是官军剿贼的时候,杀了不少百姓冒功。
郑冲顿了顿,叹口气道:“非是我不想做大明朝的忠臣。我且问你,我与袁崇焕袁公相比如何?”
于孟熹微微一愣,但还是老实说道:“袁公虽然获罪被杀,但属下很是敬佩他的。时广宁失守,王化贞与熊廷弼逃归,画山海关为守。京师各官,言及辽事,皆缩朒不敢任,袁公独攘臂请行。只问这份胆气与担当,属下就很敬佩。而如今东江镇总兵黄龙身死,耿仲明、孔有德等贼将投降,东江镇消息断绝,公子却还敢言恢复东江之事,豪气不输袁公。只是公子现下官职不够,声威也不及袁公。但公子还年轻,假以时日,定然能赶上袁公。”
郑冲摇摇头苦笑道:“赶上袁都督又能如何?一方督师,还不是说被凌迟就被凌迟?袁都督如此人物尚不能免,何况是我?如今这世道,你想为国家做点事,就必须先保住自己性命!命都没了,拿什么效忠国家?”
于孟熹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郑冲轻叹一声道:“白莲教密谋起事,并非我不想阻拦,而是根本阻拦不住。咱们这大明朝连年灾荒,饥民难民无数,各地军马欠饷多时,皆是已经到了人心思变的地步,我能拦住徐佛他们几个,又能拦住天下千千万万的饥民么?”
于孟熹愣了愣道:“公子不是已经开办安平会了么?想必将来安平会也能救济灾民。”郑冲淡淡一笑道:“安平会?安平会只能在我郑家羽翼之下,方能运作顺畅,一旦脱离了我郑家庇护,不出三月,便会被官府侵吞干净,连渣都不剩。而我郑氏现在只有在八闽之地还算把持得住,出了八闽,广东尚好,广西够呛,江浙便是另一番天地了啊。”
于孟熹沉吟道:“所以公子才撺掇白莲教在荆襄起事,若义军势大,朝廷定会调集舟师入长江赴援,这样郑氏的手便能伸入长江之内?”
郑冲缓缓颔首道:“不错,我有仁政,但也要有能施行仁政的保障才是,否则安平会推广至江南各地便是一句空话。而我郑家的军势与财力便是最大的保障!再者与白莲教结盟,便能知道白莲教的动向,可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至于失控。此乃养寇自重,更是自保之道,能得自保之后,方能一展所长,救国救民啊。”
最后郑冲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对你推心置腹的说这许多话,将我全盘打算都说与你知晓,便是将你看做是心腹。你自己告诉我,我能将你视作心腹么?”
于孟熹当下不再迟疑,拜倒在郑冲面前,口中坚定的道:“属下于孟熹,这辈子便跟定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冲伸手扶了他一把后笑道: